一时玄飞子也赶了过来,一见玄阳子便道:“大师兄~”说着比比手势。

玄阳子会意,啊哈,这就准备去剃头发了么?他含笑道:“现下还早呢,待乌云遮月时,最适宜出动了。”

玄飞子鼻子灵,他嗅了嗅殿内,问道:“你们点了什么香?闻着不错。”

玄阳子看丹女一眼,喂,淫僧,你点媚香了么?

丹女莫名其妙回看玄阳子,且去答玄飞子道:“好好的,点什么香?现下起个火炉子煮茶还嫌没有人手呢,谁去燃香炉了?”

四人说着话,一起出了殿。

丹女有些昏乎乎的,便扶在怀雁肩上,一边走一边逗她说话。

怀雁莫名兴奋着,却是有问必答,娇声沥沥。

玄阳子:这淫僧又在施手段了,居然想迷惑怀雁!怀雁也奇怪,怎么见了他,就成了这个样子呢?从前传闻,良家妇女一见拈花僧误终身,以为言过其实呢,可现下瞧着怀雁分明春情荡漾了,小淫僧本事不小啊!

玄飞子也心思飞飞的,突然就俯头到玄阳子耳边问道:“大师兄,要不要把那个女人全身都剃光?”

玄飞子来御书房之前,是很有节操的,决定剃光焦皇后头发时,要蒙着脸,尽量不碰到她。可来一趟御书房之后,深觉只是剃光焦皇后头发太过便宜她,最好就脱光光,剃光光。

作者有话要说:嗷,玄飞子,你的节操呢?

☆、第 9 章

长寿殿中,陈水荷小心侍奉着任太后,又亲手泡了茶献上,含笑道:“太后娘娘尝尝我泡的茶。”

任太后接过茶,轻轻呷一口,茶味清、香、滑,齿颊留香,一时对陈水荷又满意了几分。焦家把人培养成这样,也是费了一番心血的,现下白白送来服侍儿子和儿媳妇,倒得嘱咐一下儿子和儿媳妇,让他们好好待人家。

陈水荷颇有察颜观色之能,见得任太后的神情,便知道她对自己略满意,一时暗松口气,悄悄感谢了满天神佛。

任太后既然对陈水荷满意了,便有心提点她,笑道:“白石呢,打小在观中长大,饮食喜清淡,平素喜静不喜吵,有些洁癖,性子虽怪些,只要不十分惹到他,便也相安无事了。丹女性子活泼,是一个直爽的,也不难相处。你好好服侍他们,将来要是帮他们育了儿女,不须我去说,他们也会给你一个名份的。”

陈水荷微红了脸,心下却腹诽:夫人送我过来,虽说是要服侍皇上和贵妃的,但您就真的让我去服侍他们么?难道不是跟皇上说一声,让皇上封我一个妃位,另外住一殿,和丹女平起平坐么?

任太后见陈水荷微垂着头,状似羞涩,便又道:“他们呢,打小在观中清修,凡事不拘泥,你却是焦家拘着养大的,到得他们跟前,该提点的地方就大胆说话,他们胡闹一些小事儿,就当没看见,不必放在心上。”

陈水荷倒是知道,任太后贵为太后娘娘,肯这样跟她说话,是给了她极大的面子,也是给了焦家极大的面子了,一时福下去道:“谢太后娘娘教导!”

一时人报玄阳子和丹女到了,陈水荷便退到任太后身后,静静侍立着。

任太后见得帘子一揭,玄阳子走了进来,怀雁扶着丹女走进来,她只扫一眼,就有些诧异,问道:“你们喝酒了么?一个一个脸上都有了醉意。”

玄阳子摸摸脸道:“许是走得急,有些热罢了。”

丹女却是站定身子,上前见过任太后,笑问道:“母后叫我们过来,有什么吩咐么?”

任太后指指身后的陈水荷道:“这是焦夫人费心血养大的水荷姑娘,才貌双全,又懂宫中规矩,正堪服侍你们两个。你们把她领了去罢!”

陈水荷已不慌不忙上前拜见玄阳子和丹女道:“陈氏水荷见过皇上和贵妃娘娘。”

“古典美人!”丹女一见陈水荷,就有些兴奋,隐约记得,自己原先好像最喜欢收集画了各种古典美人的书签了,现下见到一个活生生的古典美人,如何不兴奋?

任太后见得丹女欢喜的样子,自是随口问道:“喜欢么?”

“喜欢,太喜欢了!”丹女搓着手,恨不得马上抱了美人就走。

玄阳子站在一边,有些错愕,这难道是给淫僧准备的美人?

陈水荷却是偷看玄阳子,眼见玄阳子不过二十岁左右,身段欣长,长眉入鬓,长一对丹凤眼,虽不言不笑,却令人芳心砰然跳动。

“好了,天也不早了,你们把人领走,早些安歇罢!”任太后吩咐一声,声调有了一些倦意。

玄阳子和丹女忙告辞,带了陈水荷回殿。

任太后见他们走了,便问怀雁道:“你过去时,他们在喝酒么?”

怀雁道:“并没有,书房中也只有茶杯。”

任太后摇摇头道:“先前听闻一些道观,时不时会炼一些丹丸服用,服食后身体燥热,脸颊如霞,如仙如痴,我怕他们呀……”

怀雁道:“不是说三清观炸毁了,丹丸颗粒无剩么?”

“就怕他们私藏一些,不时服食。”任太后有些发愁,当年送了玄阳子去当道士,她足足三年,这才承认这个儿子已是道士,跟凡尘再无牵绊,所以听闻道观服食丹丸,她听听就算,觉得自己无权去干涉道观的生活。可如今儿子已回归凡尘,当了皇帝,这丹丸,自然不服食为好。

怀雁想一想,便又道:“不过,我过去时,倒是看见玄飞子道长神神秘秘和皇上说话,似乎商议着什么。”

任太后一听,马上道:“你去请玄飞子过来。”

“是。”怀雁忙揭帘出去,往玄飞子住处去了。

这个时候,玄飞子已穿了夜行衣,一时度着时辰还不算晚,便在房内踱步,只踱着踱着,总归有些燥意,一时飞跃而起,吊在房梁上,单手攀房梁玩。

怀雁到得玄飞子的房外,喊了一声,没有人应,不由奇怪,一时轻轻推了推,门应声而开,她便走了进去,只见房中空无一人,烛火却明亮着,案前甚至摆着一本书。

玄飞子吊在房梁上不应怀雁,却是不想让她看到自己穿了夜行衣,想着她听不到声音,自会离去,不想她却推门进来了,不由愕然,咱虽扮成内侍大人,可毕竟不是真的内侍大人,这宫女姐姐怎么一点不避忌,半夜三更就这样进来了?

怀雁今晚一直兴奋着,脚步有些虚浮,不若平素沉稳,这会推门而进,也没有觉得不妥,待见房中无人,居然随手翻了翻案前的书。

这本书,正是丹女从御书房中找出来的肉文,被玄阳子扣下了,转而到了玄飞子手中。

玄飞子这两晚都在看这本书,看完书安歇时,自然有些想法,于是早起,必洗一次内裤。他眼见怀雁在翻看他的书,不由焦急,宫女姐姐,快走吧,这不是你该看的!

怀雁随手翻了几页,一下红了脸,待要丢下书,心下却暗暗道:再看几页就走。

玄飞子从上往下看,就看见怀雁一页一页的翻着书,一边翻,胸口一边颤动,似是惊讶似是兴奋似是不可置信,不信有人把书写成这样。

玄飞子在房梁吊得久了,手臂有些酸,双眼也有些发黑,再看怀雁颤动的胸部时,心肝也跟着颤动起来,最后忍无可忍,“叭”一下松开手臂,跃下地,站到怀雁身后问道:“看完了没有?”

怀雁吓了一大跳,且又看了这种书正心虚,一时待要尖叫出声,嘴巴才一张,就被玄飞子捂住了,只听玄飞子严肃道:“孤男寡女半夜相处,又有案台这本书在,你这一叫,若有人来了,如何解释?”

怀雁鼻端嗅得一股男子气息,芳心乱跳,待玄飞子松开手,她赤红着脸解释道:“我,我就随便翻翻,没想到……”

“没想到这本书这么好看,是吧?”玄飞子俯前,气息喷在怀雁唇鼻间,眉毛动了动道:“看完感觉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怀雁双手反撑在案前,更突出胸部的曲线,只她自己懵然不知,还在解释道:“我认字少,虽然看了,其实不大懂其中意思的。”

“哦,是么?”玄飞子挑眉,昨儿到太后娘娘处,还看到这位宫女姐姐给太后娘娘念佛经,念得那个流畅,她认字少?

那一厢,玄阳子等人才走到一半,就有御前侍卫陈子平来禀报道:“皇上,宰相大人求见,正候在御书房外。”

玄阳子是令宰相去调查焦老爷和太原王的关系,这会听得陈子平来报,心下知道宰相可能是有了一些消息,一时便嘱丹女道:“你领着人先回去。”说着随陈子平走了。

丹女被风一吹,身子有些发软,忙扶在陈水荷肩膀上,娇声道:“走罢!”

陈水荷悄悄回头去看一眼玄阳子的背影,这才转头,扶了丹女回殿,一边问道:“贵妃娘娘,哪皇上今晚还回这边安歇不?”

“拿不准呢!丹女含糊应了一声,待进了殿,便喊粗使嬷嬷提水来,准备沐浴。

红莲见丹女回来了,忙上前要服侍她,却见丹女指指陈水荷道:“太后娘娘赐了一个美人给我们,以后夜里就由这位美人服侍我们了,红莲你只管负责白天的事。”

红莲好奇地打量陈水荷一眼,笑问道:“敢问姐姐姓名。”

陈水荷见自己被归类为宫女,心头有气,只不便发作,答红莲道:“我姓陈,叫水荷。”有名有姓呢,可不是你这样的,只有名字,没有姓氏。

红莲便交代了服侍丹女要注意的一些事,这才退下了。

丹女待嬷嬷提了水进屏风后,便进去脱了衣裳泡到浴桶中,娇声喊陈水荷道:“荷花,进来给我擦擦背!”

陈水荷走到屏风前,纠正丹女道:“贵妃娘娘,我叫水荷,不叫荷花。”

“随便啦,都有一个荷字。”丹女拍打水面,拍得水花溅在陈水荷身上,不由格格笑。

陈水荷有些无奈,贵妃娘娘应该是喝了酒,有些醉意了。

丹女见陈水荷抿了抿嘴,她更是起劲,干脆就捧了水,直接泼到陈水荷身上,嚷道:“来嘛,一直洗嘛!”

这个时候,玄阳子已回到殿外,正好遇见红莲,听闻陈水荷在殿内服侍丹女沐浴,一时就变了脸色,不好,淫僧又要勾引良家妇女了!

作者有话要说:笑眯眯更新了,大家要鼓励一下,才会更得快呀!

☆、第 10 章

乌云蔽月,夜空一片漆黑,两个身影伏在窗边,与夜色化为一体,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窗边有人。

过了一会,其中一个身影手一翻,翻出一支手指长的麻花钻,在窗户纸上打旋,旋出一个小孔,又迅疾藏起麻花钻,微微俯头,张目往孔内看去,偷窥玄飞子房中的情况。

风一拂,乌云散开,月色轻洒,映在窗边两个人身上,却可以分辨出来,一个是玄微子,一个人玄清子。

玄微子偷窥了片刻,很是感叹,二师兄平素多正经,不想半夜这样勾引宫女姐姐,真是没有节操!

玄清子看不见情景,有些着急,伸手扯了扯玄微子的衣袖,示意让他也看看。

玄微子马上让开,把小孔让给玄清子。

玄清子看了一会,有些代玄飞子着急:二师兄啊,人家宫女姐姐俏脸都红成这样了,分明动情,你就赶紧抱了,双修去嘛,别光是说话呀!

一会儿,又换成玄微子去偷窥,玄微子认出宫女姐姐是任太后殿中的怀雁,不由暗竖拇指:二师兄有眼光啊,这阵子看来看去,也就这个宫女姐姐最有气质了。

房中,怀雁已是回过神来,努力站稳身子,冲玄飞子道:“玄飞子道长,太后请你过去说话呢!”

玄飞子鼻子灵,适才在御书房中嗅得勾魂花香味时,深吸了几口,想分辨是什么香,结果他中的迷香不算少,能保持到现在还规矩着,实在难得了,只是这会怀雁冲他扬声说话,女子的口脂香扑鼻而来,他瞬间又有些迷失,左右手一起伸到案台前,捧起那本书。

怀雁反手撑在案台前,玄飞子左手在怀雁右腋下伸过去,右手在她左腋下伸过去,捧起书的同时,就几乎把怀雁抱了一个满怀。

怀雁猫儿一样惊“喵”一声,向后仰身子,想避开玄飞子,可是玄飞子双手交握捧着书,她这么一仰,却是压在玄飞子手里的书,玄飞子被她一带,向前一扑,就把怀雁扑在案台上了,两人呼吸相闻,眼眸迷离,互相凝视,都在心内喊:发生什么事了?我这是被人下迷香了么?

玄飞子俯头,轻轻道:“姐姐,你念念经书,看看能不能……”

怀雁忙念道:“□□,空既是色……”

玄微子听到念经声,在窗外再也忍不住了,“哈哈”大笑起来。

玄飞子听到笑声,一下恢复了一半理智,松开怀雁,喝道:“谁?”说着已是冲出门外,去追杀笑他的人。

玄微子和玄清子见势不妙,落荒而逃。

玄飞子穿着夜行衣在后追赶,一边喝道:“往哪里跑?”

“快找大师兄救命!”玄微子朝玄清子吼一声,两人拐过一处宫殿,往明和殿的方向跑去,途中为了不被玄飞子追上,还绕了好几圈。

这个时候,明和殿中,却是春.色一片。

丹女看着陈水荷湿了身,现出玲珑曲线,便伸手去抓她的手臂,摇着道:“荷花,脱了衣裳,一起洗嘛!”

陈水荷尴尬万分,奋力想挣脱自己的手,低声道:“贵妃娘娘,你放开我,我帮您擦背。”

“不,放开了你就会跑!”丹女身中勾魂花香毒,力气特别大,这会用力拉陈水荷,把她拉得俯下身子,左手突然就捧了水,用力泼进陈水荷胸口,随之探手进陈水荷领口内,一把握住她的丰盈处,大力揉搓起来,“啧啧”道:“好大!”

“救命!”陈水荷不由尖叫起来。

“不许叫,要是叫了,我就要亲你啦!”丹女这会意.淫自己是肉文里面的表哥,正调戏表妹中,心头愉快无比。

陈水荷也识相,马上止了喊声,心内泣血:贵妃娘娘原来是一个变态的!

玄阳子进了殿,就听得水声簌簌,夹着丹女的笑声,却不闻陈水荷的声音,不由奇怪,一时重重“咳”了一声。

陈水荷听得玄阳子的声音,这才哭叫出来,喊道:“皇上!”

玄阳子一听这声音,分明不对劲,待要抬步进屏风后,又忍住了,问道:“怎么回事?”

陈水荷咬着牙,告状道:“贵妃娘娘……”底下的话,实在不好意思开口。

玄阳子俊脸赤红,脚步虚浮,心肝燥热,勾魂花的花毒正严重发作中,听得陈水荷这么欲言又止,他一时控制不住,跨步就进了屏风后。

触眼所见,真是惊心啊!只见丹女泡在浴桶中,胸前两团雪白晃动着,她却一手拉着陈水荷,一手探手进陈水荷领内,使劲搓揉着,一边发出嗯哼声,好像被揉的,是她自己一样。

“淫僧,放开她!”玄阳子虽中花毒,毕竟清修十五年,还有一丝理智在,只对着丹女大喝一声。

丹女一惊,手一松,整个人沉入水中,水面上冒出许多水泡。

趁这个机会,陈水荷已是慌不择路,飞奔出殿了。

玄阳子恼火看着浴桶水面,喝道:“还不出来?”

丹女探出头,露着白嫩的脖颈,拨开遮到额前的长发,警惕道:“老道,你又想干什么?”人家可一直记着,这老道上回捉着人家手臂,死活想把人家提出桶外瞧个清楚的事。没准他这回,还想这样呢!哼,人家就不给看,绝对不给。

玄阳子果然又纠结起丹女是男是女的事,伸手就想去提她手臂,想把她提出桶外看个究竟。

丹女尖叫一声,双手早捧了水去泼玄阳子,一边喊道:“老道,你再这样,我就咬舌自尽。”

“哦,你咬呀,咬呀!”玄阳子被水一泼,略有些回过神来,伸手抹着脸上的水,吞了吞口水,哑声道:“哪你自己说,你是男是女?”

丹女委屈道:“人家当然是女的。”

“既然是女的,为何摸陈水荷?还摸得那么陶醉?”玄阳子一想适才的情景,便认为丹女化身,肯定化得不干净,上面是女的,下面还是男的。

丹女却是一怔,对哦,自己怎么这么热爱美女,而非美男呢?不对不对,主要的情况是,自己这阵子除了几个道士,没见过什么美男,这才移情在美女身上了。

玄阳子冷笑道:“没话说了么?”

丹女强辩道:“你就不许女子也喜欢美女么?”

玄阳子再抹一把脸,探头看了看浴桶,只看见两团雪白在晃动,别的没看见,他痛下决心,想把丹女身份弄个清楚,一时伸手进浴桶,两手去托丹女的腋下,想把她托出浴桶外。

丹女狠狠挣扎,一口咬在玄阳子手背上,待玄阳子吃痛松手,她就攀着浴桶沿,梗起脖子大喊道:“来人啊,有刺客!”

随着丹女这一声喊叫,玄微子和玄清子闻声进殿,急步冲向屏风后,后面是追赶他们的玄飞子。

玄阳子这当下却又怕丹女被看光了,一时脱下外衣,沿着浴桶罩住丹女,堪堪罩住,就见玄微子等人进来了,他一指窗外道:“刺客往那边跑了!”

瞬间,玄微子和玄清子已是跳窗去追所谓的刺客,玄飞子则留下保护皇上和贵妃娘娘。

玄飞子眼见玄阳子赤着上身,身上线条流畅结实,他这会有些饥不择食,一下就摸了上去,喃喃道:“好师兄,你这阵睡得少,做得多,怎么还能这样好看呢?”

“滚开!”玄阳子也察觉自己状态不妙,再见玄飞子如此,就吼道:“咱们是不是被人算计了?”

玄飞子也回过神来,拍打自己的脸道:“今晚走了一趟御书房,就开始不对劲了。”说着看向被袍子罩个严实的丹女。

玄阳子也意识了过来,朝丹女质问道:“淫僧,你对我们做了什么?”

丹女眨巴着眼睛,吐一口气道:“别赖在我身上,我也是受害者,没看见我同样春情荡漾么?”

玄阳子:“……”

玄飞子:“……”

这个时候,陈水荷却是捧了两碗醒酒汤进了殿,在屏风后弱弱道:“皇上,贵妃娘娘,我做了醒酒汤。”

玄阳子和玄飞子闻言,转出屏风,一人一碗,端了醒酒汤就喝,这醒酒汤,也有醒脑清神的作用,喝一碗可能没这样迷糊。

玄阳子一边喝,一边瞥陈水荷,见她衣裳还半湿着,贴在身上,更显楚楚可怜,便道:“待会去换了衣裳罢!”

“谢皇上关怀!”陈水荷暗喜,盈盈下拜,分外娇弱。

玄阳子:她这个模样,怪不得淫僧摸得那样陶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