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越来越抗拒不了他。

他的手下滑,游走过她平坦的小腹,轻轻拂弄属于她女性阴柔部位的柔软毛发。

她已经无法思考,默默死咬着下唇,承受着这种极度亲昵的折磨。

他修长的手指和过往的每一次一样,碰触上她敏感的女性部位时,她螓首难耐地辗转着,难受得差点哭出声音来。

他又开始在她身上施展那熟悉又羞人的魔法。

第一次,当他的手指探索的进去一点点时,她痛得掉下眼泪。

身体有被微微撕开的痛感,很难相信,如果他进去的是每日隔着衣物让她感受到的巨硕,会是怎样劈天盖地的痛楚。

后来,经过几次以后,朦朦胧胧的,来自她体内的一股陌生的情欲也一点点上升。

片刻后,她香汗淋漓,娇喘细细,差点羞人的呻吟出声。

“还会不会痛?”他沙哑着问。

他的额头早已经布满薄薄的一层汗水。

“还痛”

她睁眼说瞎话。

为了不让樊翊亚突破她的最后一道防线,她一直说自己是痛的。

因为她这句话,樊翊亚也一直没有拿“真枪实弹”来“对付”她。

所以,有时候警告自己,命令自己依然对樊翊亚无动于衷,也都是牵强的。

额头抵住她的额,一股已经熟悉的动静在两人交迭的躯体间震荡着。他粗吼一声,身体震荡的更加厉害了。

红着脸,别开眼,她明白,蹭着她的身体,他在做什么。

他在用沾满她的体液的手指,抚触他自己直到“解决”为止。

只是,今天的时间特别长,最后,他的汗水顷湿了两个人的身体,“沫沫,帮帮我”忍受不了痛苦的折磨,他向她求助。

她心一软。

见她眼神柔软了下来,他再也忍受不住,分开她的腿,腰一挺。

才进去一点点。

“啊”她冷抽,尖叫。

“不要!好痛、好痛!”泪花纷纷掉落,她哭得厉害。

不是作假,真的好痛好痛。

他全身的肌肉紧绷,看着她,没有动。

“能忍吗?”他希望她能忍。

“不能!求你出去,求你!”她痛得连脚趾都蜷曲起来,双手下意识的推打着他。

咬紧自己的牙齿,他硬生生退了出来。

他搂紧她,轻声哄慰,“别哭了!我出来了,别哭了”心疼地吻着她的脸,她的唇。

终于,因为他的退出,痛楚缓和了。

但是,她的眼泪还是停止不住。

小声、压抑的抽泣着。

额抵着她的额,“我该拿你怎么办?”他心疼,挫败,沮丧的问。

明知道只要他把心一横,突破她的薄膜,只要痛那么一次,她就再也不会这么痛。

但是,他就是狠不下心。

“你说等的,等我满18岁的。”眼泪还凝结在睫毛上。

在床上,无论如何,她维持不了白天的冰冷。

特别是,他的宠溺那么浓重。

“好,我等。”他无奈的点头,保证,“再也不会逾越了。”

虽然她的生日只有一个月了,但是,真的很煎熬。

反手拥着她,笨拙的轻拍、哄慰她。

即使,今晚对他来说,又是一个不眠夜。

第二章

半夜,他手机的铃声唱起热闹的摇滚乐。

樊翊亚跳了起来,赶紧按下接听键。

“说!”他的声音即使压得很低,别人也能轻易的从他焦躁的语气里,知晓他相当不悦。

他一边接听着手机,一边紧盯着床上正安然入睡着的她。

幸好,她并没有被吵醒,依然乖乖的依偎着他,一动不动的。

“阿亚,你在哪里?”

电话那头,是哥哥疲惫的声音。

“英国。”听到是哥哥,他的语气缓和了下来。

“和一个女孩?”哥哥好象知晓了一切一样,并不意外。

“恩。”他没有打算隐瞒,轻抚了一下她有点自然松卷的发丝,“回来后,我会带她去拜访家里人。”

虽然相恋的时间并不长,但是,他好象认定了她一样。

即然如此,他想早点定下来。

告诉所有长辈,他和雅儿定的娃娃亲不算数,没有任何约束力。

带她见一下父母,告诉他们,她是他今后想娶的女人。

“你觉得可能吗?爸爸会打断你的腿,阿姨会直接找人把你关起来,阿亚,别天真了。”哥哥的声音,好疲惫好疲惫。

“出什么事了?”直觉得,他问。

沉默了片刻,哥哥告诉他,“晴空有身孕了,但是爸爸还是不答应,让她嫁入我们家。”

蹙了一下眉头,他问,“爸什么态度?”

其实,哥哥的爱情就是一面镜子,和他和沫沫的爱情息息相关。

“很坚决,只答应给女方一笔钱打发她,孩子生下还是流掉,都不关樊家的事。”

虽然只是通电话,但是樊翊亚仿佛看到了哥哥烦恼的揉着太阳穴。

因为,这是哥哥优柔寡断时,习惯性的动作。

“你的想法?”他反问哥哥。

“我爱晴空,不可能就这样抛弃她和肚子里未出世的宝宝。爸爸的态度太过分,阿姨又不断在一旁煽风点火,我真的很难受,很矛盾。”

哥哥一时拿不下主意。

“哥,我不知道你会怎样处理,我只知道,我的命运不会被任何人摆布。如果,家里人接受不了沫沫,我就放弃所有。任何人,也阻拦不了。”他的性子一向很烈,绝不会屈服。

被窝里的她,可能被声音吵杂到,不舒服的颦眉,蠕动了一下身子,往热源更加靠近。

小心翼翼的帮她捻好被子,想紧紧的搂搂她,又怕吵醒她,硬生生收回手掌只能作罢。

手机那头早已经断线,他的神情开始变得严肃。

“沫沫,天亮了,我们就回国。”低声的和她说着,即使知道她根本听不见,“记得,一定要抓好我的手,不要被扯开。”

有一场大风暴会等着他们,他再清楚不过了。

天刚蒙蒙亮,他吻醒了她。

“不要,我还没刷牙!好脏!”她一手推着他,一手紧捂着嘴唇,脸全红了。

连她自己也没有意识到,她的声音太呢哝软语,听起来,太象撒娇。

“我又不嫌弃!”他早已经洗戴整齐,穿着外衣外裤,就往被窝里爬,一下子制压住她。

给了她一个又缠绵又密实的深吻。

在他的霸气的吻里,她整个人瘫软在他怀里。

任他的手,灵活的伸进她的睡衣里,抚摩、揉捏那一片柔软的贲起

一大早的激情,两个人都气喘吁吁,她的上衣纽扣已经全部被他解开,胸衣早已经扔在了地板上。

“有人按门铃!”她率先回过神来,不自然的推开他。

他听到了,只是原本不想理会而已。

扯过被子,包裹上她已经几近半裸的身子,蹙眉,“穿好衣服,我没有叫你出来之前,不准出去!”

一大早,他就老有一股不祥的预感。

带上房门的时候,他顺手锁上。

“二少爷,夫人让您收拾一下,马上回国!”门口恭恭敬敬的站着他的管家。

门口的草坪上,已经停着家里的私人飞机。

“可以,你等一下,我去叫她收拾一下。”他正想往里走,却被管家挡住。

“二少爷,夫人说了,樊家的飞机,不坐乞丐。”管家的语气依然一丝不苟的传达着夫人的意思。

乞丐?!

樊翊亚太阳穴的青筋暴跳着。

“滚!”粗暴的推开管家。

他不走了!

沫沫在哪里,他就在哪里!

“二少爷!对不起,夫人说,无论用什么手段,都必须把您带回去!”

几个彪悍、虎腰熊背的男人,已经立在了他面前。

冷哼,“妈还真是小看我了!”将手指的关节咯得“咯咯”响,樊翊亚就象一头随时作战的野豹。

他的跆拳道相当不错,真的打不起来,这几个男人不一定制服的了他。

正在对持着。

战事一触及发。

管家的手机响起。

“夫人,二少爷在!”管家恭敬的将电话递给他,“二少爷,夫人要求和您对话。”

不耐的扯过电话,他正想发脾气。

“宝贝,你快回来,你哥哥出事了!”电话那头,母亲略带焦急的声音,“你再不回来,你爸爸会拿你当出气筒!宝贝,快点!”

暴吼埂在吼间,“哥出什么事了?”一大早,他就心神不宁,总觉得会出什么事。

“今天凌晨寰宇和那个女人私奔了,你爸爸派人去追赶,寰宇的车开得太急,和一辆大货车相撞!寰宇居然蠢到方向盘整个向右打,那个女人只受了轻伤,他自己现在还在深切治疗部,医生说应该熬不了多久”母亲的语气里并没有太多的担忧,反而有点兴灾乐祸。

所以,樊翊亚知道,母亲并没有骗他。

管家的手机从他的手上滑落。

他匆忙的登上飞机,“走!磨蹭什么!快开啊!”他朝着飞机员暴吼。

飞机迅速的起飞了,带着他离开了英国。

一心挂念着哥哥生死的他,根本没有办法去坚持着什么。

焦急的,在飞机上,他一次又一次拨打着她的手机,但是一直是关机状态。

连别墅里的电话也一直没有人接听。

是昨天晚上,他担心再来电话吵醒她,所以,将手机关机了,连电话线也一并拔了。

在飞机上,他怒吼一声,愤怒的将手机砸的四分五裂。

将头发暴躁得抓得乱七八糟,他的心情,很乱,很慌。

等了很久,他还是没有回房。

已经穿戴整齐的她,不断的一次又一次的看着手表。

外面已经一点动静也没有,空气里寂静的可怕,连根针落地的声音也清晰可见。

她手里的皮包,拿起又放下。

她拿着的是GadinoBagbyHildePalladino手提包,樊翊亚嫌LV的款式太老气,不适合她,所以买了这款白色的,闪耀的39颗白钻石镶嵌在人造白金的扣子上,由挪威设计师HildePalladino设计的鳄鱼皮手提包给她。

限量版的,整整30万人民币。

其实,她拿着很不自在。

因为,和她实在太不配。

虽然,现在的她,全身上下,再也找不到朴素的装饰,连内衣,樊翊亚都帮她挑选LiseCharmel或Aubade的,一套起码要好几千。

他在用琼浆玉液、绫罗绸缎养著她,生怕给不了她最好的。

只是,灰姑娘始终很难变成娇贵的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