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单人床、一张书桌,已经是挤满整个房间。

“我将冷水都洗掉了,水已经热了。”他搽拭干头发,就往她的床上倒去。

她住在顶楼,热水管接在别人家,只要放掉很多冷水,才能有热水用。

通常,这个节省的女人肯定舍不得浪费这么多水。

搬进来这么久,她第一次洗了一个舒服的热水澡,但是她的心情始终无法放松。

她的床上现在躺着一个的男人,叫她如何自若?!!

她一从浴室步出,他就张开他的双臂。

她的单人床上躺了一个身高超过一米八的他,整个床都被他霸得一丝不漏,哪还有她容身之处?

不过她还是往他张开的手里躺去,小心翼翼的缩在他的旁边。

位置危险到稍不留神就会摔下去。

所以,他怎么可能就这样任由她“避”开自己?!

他直接抱起她,将她叠在自己的身上。

她和樊翊亚两个人,脚掂着脚,交叠的躺在她的单人床上。

他们的姿势太紧密,太暧昧。

樊翊亚的身体反应太明显,攀在他身上的她,被一个如铁的硬物体抵制着。

她认命得闭着眼睛,任他细细的啃咬自己细嫩的脖间,任他的手,伸入她的衣服,探索着她上身的每一寸肌肤。

光滑、细嫩的后背,丰盈、挺立的乳房。

他的手,在试探的揉捏着她乳房上粉色的花蕾时,他的眼里氤氲的情欲太过灼热。

她咬着下唇,任他为所欲为,任他给她带过一波又一波陌生酥麻的电流。

她的表情太认命,揉了揉她柔美的发丝。

“怕不怕?”他的声音因为欲望粗哽。

“我来MC,今天不行”红着脸,找了个理由,她拒绝了。

她不愿意,能拖一时算一时。

浅笑,拥住她,将她的头用力按在自己的胸膛,“睡觉!”他命令。

她怔了一下。

就这么简单?

她以为,他会暴跳如雷,甚至会“动手检查”。

但是,他没有。

她并不知道,其实今晚,他只是想拥着她一起睡而已。

她还太小,甚至连18岁都还没有到。

他想耐心的等,等到她满18岁那一天,他一定不会放过她。

卷二『豪门玻璃梦』

第一章

期末考试以后就是寒假,那个短暂的寒假,樊翊亚很多次在她的单人床上留宿,就算不留宿,他也总是习惯性的在她家的小浴室里洗完澡再回家。

托他的“特殊”爱好的福,每天她都能洗上舒服的热水澡。

她和他之间,虽然没有发生关系,但是,彼此的身体,他们都已经相当熟悉。

樊翊亚在她家留宿的夜晚,隔天,她的身体每一寸肌肤都会布满羞人的吻痕。

除了她坚持的最后一道防线,该做的他们都做过了。

“不行!弟弟在隔壁”MC的借口只能用一次,所以每次她都拿弟弟在屋子里不方便来搪塞他。

很奇怪得是,每次他都接受了,即使她能感受到他的身体难受到快要爆炸,他还是没有强迫她。

在寒假快要结束的时候,樊翊亚也联系好了一家英国的名校,并帮她的弟弟处理好了一切手续。

陪弟弟去英国的也是她和樊翊亚。

学校的注册登记,学校的住宿,全部是樊翊亚帮她的弟弟在打理。

“姐姐,你是真心的喜欢大哥哥吗?”曾经弟弟这样问过她。

“当然喜欢。”为了不让早熟的弟弟起疑心,她这样回答弟弟,“以后,我们会是一家人。”

这句话后来不知道怎么,传到樊翊亚的耳朵里,至今,他每天的神情都愉悦极了。

喜欢?其实说喜欢樊翊亚,不如直接说,她比较喜欢樊翊亚的钱。

她是很现实的人,跟了樊翊亚以后,不仅弟弟,连她的父母,生活都得到了很大的改善。

她的父亲从一个普通的仓库员调升到仓库经理的位置,从每天将货品的搬上搬下的粗活,变成了在办公室里舒服的吹着暖气。

她的母亲还是老样子,没有工作,整天打牌,不过据说,输赢都有人买单。

樊翊亚虽然很霸道,可能温柔太少,但是,习惯了就好。

忍耐一下,她的生活就象突然从原本阴暗潮湿的下水道变成了阳光大道。

她坦然承认,她有点爱慕虚荣。

这样平静,不会为吃穿住行而担忧的日子,一直是她的期盼。

所以,她甚至开始期盼,樊翊亚对她并不是玩玩而已。

她希望樊翊亚能给她一个富裕、幸福的未来。

这也是她坚守最后一道防线的理由。

没有真正得到,也许樊翊亚对她就不会腻。

为弟弟办好了一切,入了学。

樊翊亚大笔一挥,在她和弟弟目瞪口呆下将一张100万英镑的支票交给校方。

难分难舍的挥别弟弟以后,她知道,只要弟弟不大手大脚乱花钱,读到硕士学位的学费和生活费都有了着落。

她和樊翊亚在度假村的一栋别墅住下。

按照樊翊亚的理论,既然来了英国,必须见见他的宝贝。

他的宝贝是一匹遍体漂亮棕色毛发的赛马。

樊翊亚很败家,据说这匹五岁的赛马,他花了几千万英镑。

一年,养育这匹马起码得花去他十万英磅。

“来,你摸摸它。”握过她的手,他就往马儿的身体上搭。

这匹马,是他的心肝宝贝,甚至连哥哥,他也不让碰。

但是,她不同。

任何事,他都想与她分享。

只是,恋爱了的他好象忘了,这匹马之所以得到他的宠爱,是因为和他一样讨厌麻烦的女生。

喷出一口热气,这匹马的性子和他一样烈。

一个马蹄暴躁的踢过来,“小心!”他急忙拉过她,自己却被马的余力,小腿踢到红肿的老高。

所以,这一停留。

她和樊翊亚在英国待了很久,甚至连开学典礼也没有赶去学校。

“不去的话,大家会怀疑我们的关系的。”颦眉,她曾经反对不赶回去。

在她的坚持下,他们必须在学校保持距离。

只是,掩耳盗铃而已,很多同学原本就开始怀疑他们的关系了。

“有什么关系?迟早我会娶你,早点公开,和晚点公开有什么区别?”这句话,樊翊亚说得理所当然。

他会娶她?

樊翊亚并不是善于甜言蜜语的男人。

所以,他的这句话,鄂住了她。

鄂到,她也留在了英国。

蜜月一样的悠闲度假生活。

半个多月里,他们的关系又突飞猛进。

每天。

白天,他带着她去各地游玩。

英国的冬天,与上海差不多,以潮湿阴冷为主。

有太阳出现时,天空明净,云朵洁白如暇,连光秃秃的古树干也闪烁着荧荧的绿光,诱惑得人心只想沐浴其中,流连忘返。然而英国的天气瞬息万变,晴空稍纵即逝,轻盈的云彩须臾就层层堆积,天际间灰云密布,沉郁成苍茫的厚重。

雨雾连绵,阴霾潮湿是英国冬天的象征。

英国的天气很善变,往往方才还阳光明媚,转瞬延绵小雨就淅淅而下了,她发现和某人的脾气很象。

英国人不怎么怕冷,冬天女人们还穿着单薄的裙子,上身一件短袖体恤,再披件羽绒服,所以,入乡随俗,她也不好意思穿得象“北极熊”一样,每次又在冷风中被冻得颤颤巍巍。

每次一到休息的地方,樊翊亚就会蹲下,帮她揉搓着被冻得条条青筋清晰可见的膝盖骨。

明明动作轻柔的不得了,但是柔情似水马上会被暴吼破坏,“女人真麻烦!爱美也应该考虑下身体!”

通常,坐下休息的时候,他的外套会披在她的腿上。

他几十万一件的衣服就这样随随便便被她当布盖,她并不自然,别扭的想拿开,让他重新穿上。

那么怕冷的他,会霸道的命令,“盖着!不许拿下来!”

她敢反抗一句,他的脾气就会上来。

两个人待久了,她也逐渐了解到,樊翊亚只要饿了、累了、冷了、不顺心了,脾气都会相当不好。

晚上,他们都同床共寝。

每天,他都在床的另一头。

仿佛,幸福能永相随。

她的吐纳都是他强烈的男性气息,发肤上都是他灼人的体热。

整个房间里,室温都相当高。

每一晚,都如此。

她的衣服已经全部被樊翊亚褪尽,她咬着唇,红着脸,手指绞着洁白的被单。

两个人的身体紧密交叠。

她承受着樊翊亚所有的重量。

他霸道的舌钻进樱红唇内,撷取她的甘甜芳美。

撷够了她的甘甜,他一路细细的啃咬。

吻从细细密密,变得霸道充满占有欲,直到最后的狂涛骇浪。

他久久的停留在她胸前的粉红上。

霸道的用力吮吻着,用舌尖毫不客气的挑逗着。

他的强势,带来一波又一波的电流,击得她全身酥麻。

她赤裸着白嫩透红的身体,全身瘫软无力,任他托着自己迷人、光洁的背部,一次又一次迎向他的身体。

无力阻止,明天她又得系丝巾上街了。

他的吻越来越深,拥抱越来越紧。

他在她耳畔不断呢喃着些什么。

即使全身都沾染了他的味道,大脑一片空白,她还是听明白了,他在说什么。

“我喜欢你好喜欢,好喜欢”

每次亲热时,他都会这样告诉她。

通过身边很多女性的闲聊,她是知道的,宁可相信世上有鬼,也不能相信男人在床上的情话。

但是,她信。

“放心我一定会娶你对你,我从来不是玩玩就算”每次的这个时候,霸道的他,很温柔很温柔。

其实,多多少少,他是有点清楚她的不安心的。

“乖”

他会分开一点点她的腿。

而此时的她,总是攀着他,好无助好无助。

越来越觉得,樊翊亚对她做的一切,她越来越不能拒绝。

迟早,她会是他的女人。

她很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