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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疑难杂症,沉疴痼疾吗?

请服丹医堂白草化神丹,百两金为底价,价高者得。

青燕红着脸,把额头上跳个不停的青筋按下去,忍不住问道:“你们村华娘子一直就这么、这么不拘小节吗?”

狗子娘拉着青燕就往里头去,笑道:“我们华娘子就是这么个风趣的人,习惯就好,习惯就好,哈哈…”

她自己倒是忍不住又笑了一场。

作者有话要说: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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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慢是病,得治

院子里有一颗青枣树,这会儿郎华娘一家三口正在树下面吃饭,见有人来,郎意就起身招呼,郎华娘看见青燕就了然的笑了,手里拿着咬了两口的包子道:“小丫头,你们家小姐的病好了吧。”

青燕一看见郎华娘,就赶紧上前来行礼,感激的道:“好了,病好了,姑娘的丹药真是神了。我们家大小姐的病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打小时候起就吃药,也看了不少大夫,宫里的太医都请遍了,可就是不能治本,这回阴差阳错吃了姑娘的丹药,我们大小姐却说,吸着气都是甜的,从没这么通畅过。奴婢奉了我们夫人和大小姐的命,特来向姑娘道谢。”

郎华娘笑眯眯的道:“道谢倒是不必,若非你们大小姐长的合我的眼缘,你当是个阿猫阿狗我都救吗。”

笑容僵在脸上,青燕一时不知该如何接话,然而也只是迟疑了一下子,她就笑着蹲身一礼,“我就当姑娘你是在夸奖我们大小姐长的好看了。”

郎华娘笑了,在青燕身上多放了几分目光,放下包子,起身道:“你果真是她身边的人。”

这话青燕辨析明白了,这位华娘子果真是在赞扬她们。心里想道:这华娘子之所以在当时出手相救,怕是因为大小姐为她说了几句好话,又婉转送上银子相助的缘故。什么长的好看的话,不过是这位华娘子的傲性作祟罢了。

似这位华娘子一般的人,手上有治病的真本事,有傲性是难免的,遂更包容几分,态度谦和的微笑。

当着外人的面用饭,宁静远是做不出来的。这会儿他就安静的坐在一旁,竖着耳朵听青燕和郎华娘的对话。

这时门外传来咳嗽声,青燕脸色微赧,歉然道:“姑娘稍等片刻。”

见青燕一走,狗子娘就上前来拉着郎华娘给那王妈妈上眼药,道:“华娘子,那车上还坐着个老虔婆呢,说话刻薄,瞧不起咱们乡下人,你可仔细着些别吃了亏,我刚才就吃了那老虔婆一顿排头,说我没教养。”

郎华娘道:“多谢婶子提醒,婶子找地儿坐着,瞅着机会,我让你亲自还回去。”

狗子娘一听,心里别提多舒坦了,先不说郎华娘有没有那个嘴上功夫,只要她有这份心,狗子娘就觉得自己维护郎华娘没维护错了。

喜的眉开眼笑,道:“那可不行,坏了你的生意可不好。其实我也没吃着亏,她瞧不起咱们乡下人,我还骂她是奴才了呢。行了,华娘子,你忙着,我回去接着给家里爷们捶打衣裳去。”

郎华娘笑着送狗子娘出去,转头对郎意道:“阿爹,你接着吃,有我招呼就行了。”

郎意却开始收拾桌子了,“不合礼数。”

郎华娘不再管,将狗子娘送到门口,就见一辆马车停在那儿,青燕正和马夫一起往下搬东西,旁边站着一个颧骨高耸,额头窄,下颌宽的老女人,眼睛盯着放在门口的招牌,眉头紧蹙的能夹死苍蝇。

青燕看见郎华娘就笑着走过来,手里捧着一个精致的象牙首饰盒,道:“地上那些布匹糕点之类是我们夫人给姑娘的谢礼,而我手里这个是我们大小姐给姑娘的礼物。”

郎华娘接过首饰盒,打开一看,里头静静躺着一支凤鸟白玉钗,通身油润光泽,一看就是上等的美玉所制,由此可见那位董大小姐对自己的重视和结交之心。

郎华娘笑了,看青燕一眼道,“敢结交我这个街头卖丹药的,你们家小姐莫不是看上我了?”

青燕哭笑不得,“姑娘,你可真是会说笑,怨不得我们大小姐说你是个有意思的人。原本我们大小姐是要亲自来见你的,可我们夫人担忧小姐的身子,坚决不允,只好派了我来,要求我一定要将您请到府上去,摆宴向你道谢。”

“青燕,什么下三滥的人都是能往府里请的吗?!”王妈妈登时呵斥。

青燕吐舌,并不敢与王妈妈正面争辩。

郎华娘笑道:“这是你们家的女主人?”

偷觑王妈妈一眼,青燕低声道:“并不是,王妈妈是我们夫人身边的大妈妈,也曾奶过我们大小姐,在我们府上我们大小姐也要礼让她三分的。”

“哦,原来是个奴才,我还当她是你们府上的女主人呢。你们大小姐送我玉钗,结交之心明显,还要邀请我去府上一叙,你们这个妈妈却言语侮辱拒绝我,这是何解?没道理啊,主子想要结交宴请的朋友,却被一个奴才瞧不上眼,你们府上真是了不得,奴才骑到主子的头上都不碍事的吗?”

青燕笑的僵硬,没有言语遮掩。

“不知羞耻。”这王妈妈自视甚高,仿佛骂郎华娘一顿都嫌脏了嘴,“苍生,把东西扔下,咱们这就走,这等污秽之地,我一刻也不能呆了。”

苍生是赶车的车夫,一听王妈妈要走,他立即跪趴到车下充作脚凳,那王妈妈一提裙摆,一脚踩上去就要上车,郎华娘眸光一冷,猛的蹿出,一把抓住王妈妈的后背衣领,霍然将人甩出。

“吧唧”一声,王妈妈重重摔在地上,与此同时一声“咔嚓”,王妈妈一口气没上来,屏息了几个眨眼的功夫,忽的爆发一声惨叫。

“啊——”

“发生什么事儿了?”郎意赶紧跑出来看,后头跟着晚了一步,扶着木棍探路的宁静远。

郎华娘言笑如常,“没事,这个妈妈骨头断了。”

青燕看的目瞪口呆,她觉得自己眼睛花了,明明华娘子刚才还在自己手边的,可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她就跑到车旁去了,还把王妈妈甩了出去。

立时青燕反应过来,磕磕巴巴道:“你、你把王妈妈摔坏了。”这是捅了大篓子了。

“小贱人,你竟敢这么对我!”王妈妈抱着自己的断腿,疼的满面流汗,狭长的眼睛里爆射羞愤痛恨的戾光,“你知道我是谁吗?福安郡主都得听我的,下三滥的贱人,我一定要把你卖到窑子里去,你去窑子里卖你的春|药去吧。”

郎意一听,气的浑身发抖,左右找找,没找到趁手的家什,见宁静远手里有木棍,抢过来,冲上去,照着王妈妈就是一顿乱打。

“你敢,你们敢,我不会放过你们的…哎呦!哎呦!”王妈妈顾不得骂了,一霎抛开她的高傲冷慢,抱着脑袋躲闪如过街之鼠般狼狈。

“我让你嘴毒,让你嘴毒,不许骂我闺女,你要骂骂我,是我没用,都是我没用。”郎意打着别人,下手越来越轻,他自己却红了眼圈儿。

宁静远听到“福安郡主”四字,扶着门框,躲在暗处,禁不住笑弯了唇。

“华娘,这等自大狂妄的奴才不可轻饶了她,但打狗还得看主人,华娘,还是把人送到福安郡主面前去,让福安郡主教训吧。”宁静远又怕引起郎华娘的怀疑,又添了一句,“咱们升斗小民怎可与权贵为敌,我怕你吃亏,咱们家可就指望你了。”

郎华娘望一眼宁静远,垂眸微思,再抬头时浅浅扬唇,道:“好,听你的。”

“阿爹。”郎华娘夺下郎意手里的木棍,“家里去吧,有我呢。”

郎意低着头,不敢看郎华娘,渐渐的躬下了腰,是卑微羞愧的模样。

“华娘,爹…”泪水默然无声的落到地上,湿了黄土。

郎华娘心中微痛,轻抱一下郎意就放开,“阿爹,我都知道。你生我养我,护我长大,又顺从我所有不遵世俗规矩的心意,再也没人比你更宠我,你就是这世上最伟大最值得尊敬的父亲。我已长大,羽翼丰满,我护你心甘情愿。阿爹,好好在家里呆着,没人能欺负得了你,更没人能欺负得了我。”

郎意抽吸了一下鼻子,没出息的哭了,不好意思让郎华娘看见他涕泗横流的丑样儿,猛点几下头,扭身就回了家。

宁静远微微动容,心想:这臭女人倒是孝顺。

“青燕,苍生,你们都是死人吗,我被人打了,你们去,给我打她。”王妈妈再度叫嚣起来。

“你说得对,我该把这奴才拎到福安郡主的跟前去,打狗还得看主人呢。”就在王妈妈还要叫嚣之时,郎华娘对着她因断裂而凸出的一块腿骨就猛的踹了下去。

伴随着“咔嚓”一声,王妈妈再度惨叫,立时晕厥了过去。

“使不得,使不得。”青燕反应过来,赶忙上前来劝说。

“我在给她治断腿呢,这不就接上了吗。”郎华娘道。

彼时门口已围了不少村民,狗子娘也在其中,郎华娘就道:“婶子,你家有绳子吗,借我用用。”

瞧着王妈妈被整治成这个惨样儿,狗子娘心里痛快,忙道:“我这就家里拿去。”

两家挨的近,不过片刻,狗子娘就抱着一捆绳子过来,“华娘子,给你,够用不?”

“够了。”

说着话,郎华娘把王妈妈结结实实的捆了,栓到马车上。

对宁静远笑道:“带你去清远书院一游如何,昨儿你不就想去清远书院吗,我挺好奇,清远书院有什么东西吸引你的。”

宁静远心头警铃大作,变了脸色。

作者有话要说:看文愉快,亲们。

奴大欺主

马车早已驶入了清远书院,青燕小跑着在前头领路。而王妈妈,双手被捆,被拴在马车后头,跟着马车跑,梳理的一丝不苟的发髻歪了,金簪斜斜垂落到后脑勺,脸也蹭破了,不沾泥土的青花丝绢绣鞋破了个洞,一身污泥,一身狼狈,惹得怀抱书本的学子们都驻足观望。

在清远书院,王妈妈可是个人物,认识她的不少。

“这不是王妈妈吗?”

“老虔婆也有这报应,哈哈,活该。”

“小声点,别让她听见。”

“那马车不是山长家的吗,谁那么大胆,敢这么对王妈妈。据我所闻,福安郡主也要礼让这王妈妈几分的。莫不是得罪了福安郡主?”

“福安郡主的眼里除了山长还有别人?”

“老虔婆活该,就得有人治治她,她才知道自己是个奴才,呸!”

“你们只会看热闹,打狗看主人,有人敢这么糟践王妈妈,那是打的山长和福安郡主的脸面,不知马车里坐着谁,肯定是大有来头。”

看着这些人的指指点点,王妈妈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

她咬着牙,瞪着马车,满眼怨毒。

马车突然加快了几分,王妈妈一个踉跄再次摔到地上,脸颊朝着地面,被拖磨出了数道血痕。

王妈妈吃不住疼,叫出声,到了清远书院,忖度是到了自己的地盘了,王妈妈嚣张更胜,“青燕,你是死人吗,快去通知我男人,我被人欺负死了啊。”

眼见着到家门口了,王妈妈嚎啕大哭起来,声声委屈,声声凄惨悲切。

青燕急的满头大汗,跑回来要搀扶王妈妈,被王妈妈踢开,恶声命令道:“你滚,快去通知大管家。”

不敢外头如何,马车里的气氛倒是有些诡媚。

宁静远不言不笑,心中泛怒的时候,眉目冷凝如覆霜,浅唇抿成一道淡漠的弧度,整个人是清贵禁欲的感觉,像一朵遗世独立,不染纤尘的冰莲花。

郎华娘看他看了许久,看的心头蠢蠢,食指大动,她想咬他一口。

一定满口清凉。

她也这么干了。

将他逼到紧贴车壁,她压过去,双手将他的双臂锁在他的背后,倾身覆上,口里衔着酒,不容拒绝的哺了进去,浅尝辄止,她畅快大笑,仿佛一个招猫逗狗完毕,猫狗炸毛她就拍拍屁股跑了的孩子。

宁静远呛的咳嗽,清俊的脸涨红,恼羞为怒,一气之下搂住郎华娘,他看不见她的唇,不管不顾就亲了下去,正亲在郎华娘的唇角。

郎华娘微讶,紧接着就被衔住了唇瓣。

他很笨拙,不像是亲吻,而是啃,啃西瓜一般,还带着一股子报复的味道。

他心里大抵是恨她的,一口就咬破了她的唇。

猛的将郎华娘推开,他一抹自己的唇上血,嫌弃的高昂着头颅,做出鄙夷的样子来,“够了吗?”

郎华娘舔了舔唇瓣,咂摸了一下自己血水的味道,直言不讳,“不够。”

宁静远一哽,热血上头,一把搂住郎华娘的腰肢,再度啃了上来,一上来就发狠,带着一股子不咬烂郎华娘的唇不罢休的气势。

郎华娘觉得他有趣,像只踩在屋脊上,走着猫步,忽然扑上来和她拼命的贵族猫。

郎华娘一边掰住他的下颌,阻止他毫无章法的啃咬,一边讪讪,心里知道,她把这人逗急眼了。

“笨蛋,我教你。”

她一手捧着他的后脑勺,一手捏着他的下巴,歪歪头含住他的下唇,吸吮。

他是挣扎的,满面羞愤,恼恨无极,想咬死这个臭女人,却被牢牢钳着下颌,上下牙齿都身不由己。

他口里有青莲的味道,唇瓣软弹紧致,郎华娘很享受的眯起了眼。

宁静远死死掐住把持着他下颌的那只手,被迫尝到了她唇腔里淡淡的药草香,和微微的甜。

怀里抱着软玉温香,宁静远清晰的感觉到郎华娘是个女人,不管她多么凶悍霸道,还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女人,腰肢软细,波涛汹涌,幽幽女儿香无孔不入的将他包裹。

渐渐的,他掐她手背的力道松懈了下来,情不自禁的将她紧紧搂在怀里。

点漆如墨的眸漫上一层氤氲,仿佛是动了情。

而郎华娘一直是享受的模样,眸色清亮,纯粹享受着这个绝色男子带给她的舒服。能有人抱着她绝不自讨苦吃,腰肢软了下来,将整个身子偎依到他的怀里,渐渐放弃主动,懒洋洋的由他掌控。

眼前这座府邸是依山而建的,周匝有数棵参天大树,树冠如伞,郁郁葱葱,阳光穿过茂密的叶,地上落下光影斑驳。

守门的是个小管事,一看王妈妈的惨状,先是吓个半死,随后立即跑回了府里。

“哎,你…”青燕阻止不叠,大喘一口气,拼着命去追。

车夫苍生也不敢留,马车停在门口,出溜一下跑个没影儿。

郎华娘跳下车,眉眼带笑,仿佛吃了顿令她五脏六腑都满意的山珍海味似的。

“我抱你下来。”语调温柔多情。

宁静远唇瓣红润,冷哼一声,站在车板上固执的道:“你放下脚凳,我自己走下来,我是瞎了,又不是瘸子。你把我当女人吗,处处要人抱。”

“好吧,好吧。”郎华娘耐性足足,眉飞色舞的宠着他的别扭。

府门“嚯”的大开,一虎背熊腰,四方脸的男人冲了出来,身后跟着手拿棍棒的家丁。

“来者何人,竟敢如此糟践我婆娘。”

“当家的,你可算来了,快来救我。”王妈妈趴在地上,顿时哭的更惨了。

四方脸男人一看王妈妈,顿时气血上涌。

又一看郎华娘和宁静远褴褛的穿戴,顿时勇气无敌,喝道:“给我上,打死这对狗男女,打死算我的!”

教养的缘故,宁静远站则笔直如松,郎华娘则不是,她歪靠在宁静远的肩头,一手拎着酒壶随意摇晃,一手搭在宁静远的肩头,笑盈盈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果然,你婆娘欠揍,你也不遑多让。”

在郎华娘把酒壶塞宁静远手里,掰掰手腕准备拿这些老鼠练手时,忽的传来一声冷喝。

“住手!”

董大小姐出现了,眉目清冷。

可这四方脸的男人却装作没听见,同时道:“给我打!”

董大小姐被扫了脸面,紧是一蹙眉,便冷声淡淡道:“王胡子,你要奴大欺主吗?”

又将家丁一一扫过,“你们也都想要奴大欺主?”

“奴才不敢。”王胡子微变脸色,怒气勃勃的应声。

“奴才们不敢,大小姐息怒。”其余家丁纷纷扔下棍棒,个个诚惶诚恐。

“大小姐,那可是奶过你的人,现在有人这么糟践她,糟践的不是她,而是大小姐你,是对我们府上的挑衅,大小姐,你看着办吧。”说罢,王胡子狠狠瞪了郎华娘和宁静远一眼,转身去救被拖行数里的自己婆娘。

董大小姐不赞同的看了郎华娘一眼,淡淡讽道:“在王管家眼里,王妈妈已经能和我相提并论了?那要不要,我反过来伺候你们。”

王胡子一窒,扬声怒道:“大小姐是要包庇外人了?”

王妈妈登时就哭道:“大小姐,奴婢伺候您这么些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到头来您却为了个下三滥的人委屈自家人,大小姐,你这是要寒我们这些老人的心啊。”

“是啊,是啊。”家丁里头有将近一半的人附和。

董清妩看向郎华娘,“你们若是占理,若是平白无故被人欺负,即便你们忍气吞声,我也不会善罢甘休。可是王妈妈,你是怎么对待我邀请的贵客的,你可知道,这位姑娘是我的救命恩人,你羞辱我的救命恩人,打算置我于何地,想让我背上一个忘恩负义的罪名?这做奴才的本分哪里去了,主人要请的贵客,你一个奴才却要羞辱,不是奴大欺主又是什么?”

王妈妈和王胡子都微微变了脸色,但也仅是一瞬,遂即就是一副有恃无恐的嘴脸。

“美人,一日不见如隔三秋。”郎华娘荡然一笑。

董清妩顿时想起那日马车里被郎华娘轻薄了的事情,心田荡起微波,清冷的眉目一挑,似笑非笑道:“如此欺负我家的奴才,‘救命恩人’姑娘,你还是进府来给我母亲一个说法吧。”

她把“奴才”二字咬的微重,淡淡瞟了王妈妈王胡子夫妻二人一眼。

“开门迎客。”

作者有话要说:么么哒。(づ ̄3 ̄)づ╭?~

太丑,伤眼

“郡主,您可要为奴婢做主啊。”王妈妈立在福安郡主身侧,假模假式的擦眼角,一派委屈模样,眉眼却斜斜挑着,怨毒的盯着堂下的郎华娘。

郎华娘打量了一眼福安郡主,岁月虽在她脸上留下了痕迹,却仍然清晰可见她年轻时的明眸皓齿,水灵动人。

这位郡主是个美人,也只有美人能生出美人来。

郎华娘又看一眼正当年华的董清妩,心情殊为愉悦,从始至终,那王妈妈都不曾入了她眼。

太丑,伤眼。

福安郡主头一次没有理会王妈妈的意愿,而是盯着宁静远看,直直看了半盏茶的功夫,从她的眼神中,可以察觉出她的惊诧和犹疑。

“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