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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也:“啊啊,部长不要啊,我错了!”

“哦?说说看,错在哪里了?”

“部长你这不是勾搭,你这是敲诈。”

“赤也,明天训练三倍。”

“啊?!”

静深原本紧张的心情因为这么一个小插曲而舒缓开来。她弯了弯眉眼,笑得开心,静静地等待着他们的走进。

一群人在嬉笑间来到了静深这桌所在的小包厢,幸村很自然的做到了静深旁边:“怎么不吃了?不合胃口吗?”

静深摇头:“不是,我在等你们一起。哪有我一个人吃独食的道理。”

其他人也不客气地依次坐下来。

静深笑着向他们打招呼:“你们好。”

“难怪当初仁王和我说,在茶馆里看到他们就是一副很有□的样子,居然被他猜中了。”

一行人瞥了眼仁王难怪,眼神职责他带坏小孩。后者耸耸肩,无良的微笑。

赤也小声嘀咕着,对静深露齿一笑,“部母…”

“部母?”

“是啊,你看师父的妻子叫师母,那部长的女朋友不就叫部母吗?”

一群人黑线。

静深抚额:“你还是叫我绿笙吧。”

赤也从善如流:“绿笙,你是在和部长约会吗?”

“不。”

“不?”

静深很淡定地喝了一口汤:“其实我是在等你被精市宰来好付钱。”

[网王]打扰了,我是你来自未来的妻子

作者:不披马甲太销魂

你好,游乐

意外的没有想象中的冷漠,静深发现这群少年其实真的很好相处。不骄傲,不冷漠,除了一开始的不自然外,等到菜上桌了,大家也都聊开了。

她静静微笑着听着他们的谈话,时不时说上一两句。气氛算不上热络,但别有一番默契和温馨。

“怎么样?”

静深听到幸村在自己耳边问,她侧头回以更欢快的笑容:“我的荣幸。”

等到他的喜欢,是她的荣幸。

得到他们的接受,也是她的荣幸。

“呵。”幸村低低的笑,“也是我的荣幸。”

正说着,幸村的手机响了起来。对大家示意了一个抱歉的眼神后,幸村拿着手机出去了。

小包厢里又安静了下来。

静深很淡定地接受来自四方的探视,喝了口茶,笑问道:“趁着精市走了,有什么想八卦下的就问吧。”

少年们对视一遍,由仁王首先出击:“为什么喜欢部长?因为他的外表还是他的背景?”

果然还是少年啊。“都是。”没有理会对方的皱眉,静深继续道,“如果精市没有这样的外表和家世,他就不是这样的他了。骄傲会被现实打磨,理想会一次次破灭…那个时候的他,还会是你们敬佩的部长吗?”

众人语塞。换柳莲二:“那你喜欢部长什么?”

两个问题相差不大,但静深明白他们想要的答案是什么。她摸摸鼻子,有些无奈地坦诚:“说实话,一开始对于幸村精市我是敬而远之的,这样的人,远观还可以,如果不小心赔上了自己的心,那还真拿不回来了。后来…怎么说呢,我们的默契是一天天积累的,我一个不小心就着了他的道,一天天欢喜着见到他。”

“喜欢他的什么呢?表面一副温文尔雅的样子,实际上又腹黑又霸道又固执。但是,我偏偏喜欢他的温文尔雅,喜欢他的腹黑霸道固执。我喜欢的就是这样的他。”

柳生比吕士一针见血:“他的爷爷不会允许你们在一起的,这样你也甘心吗?”

“我对精市的喜欢…好像还没到非要嫁到他家的地步吧。”静深不是很确定的道。

丸井文太被开水呛到,咳得脸都涨红了,指控道:“你怎么可以欺骗部长的感情?”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啊。

静深感到很冤枉:“我哪有欺骗他,我也很喜欢他呀。可是婚姻这种事…我们才刚刚交往,我怎么知道自己是否有信心能陪他一路走下去…”

后面的话群吞在肚子里,她的表情变得又惊由悚。是啊,十年之后幸村精市身边会有个凤静深,那她呢?她那个时候在哪里?明明她才是凤静深啊!

文太被静深的表情吓到:“喂,你没事吧?”

静深眼神闪了下,压下心底的恐慌,强装镇定:“我没事。”

还是心慌的难受,她拼命呼吸多次,才稍稍缓解烦闷:“我无法承诺太遥远的未来,然而我可以保证现在。”她抬起头,坦荡荡地接受他们的审视,“我不会背叛他,不管因为什么。”

众人再次交换了下眼神,由真田弦一郎总结:“拜托你了,辛苦了。”

知道自己已经被他们认可,静深不由自主的微笑:“谢谢。”

正巧幸村此时回来:“谢什么?”

“恩…”静深故作沉思,又没忍住笑开,“谢他们把你卖给我了,而且表明‘货物既出,概不送回’。”

幸村坐到她旁边:“那我要不要也跟你说谢谢?”

“谢什么?”

“谢你把自己免费送给我了。”

免费和卖字,表面看只相差一个字,实际上相差金钱无数。于是,静深再次败北,默默的吃着菜。算了,反正她永远也赢不了幸村,输一次和输无数次也没什么区别。

一顿饭吃了好久才终于解决,正当幸村打算处理下“消费出账”的问题,正选队员一个个都已各种借口逃脱,惊奇的是幸村居然也让他们逃了。

静深好奇地问:“今天心情很好?”

“可以这么说。”

静深看了他一眼,触到幸村的眼睛后又飞快落下。为什么?因为她吗?

莫名的,心情欢乐了很多。

结完帐,两人出来。幸村问:“还想去哪里?”

静深转了转眼睛:“游乐场。”

“好,不过刚刚表嫂打电话过来,让我帮忙照顾下她的儿子,所以我们需要先去她家。”

“你表嫂的儿子?”

“恩。”幸村瞟一眼她垂下的右手,不动声色地握住,“叫幸村直树,今年4岁。”

静深根本没听清楚幸村说了什么,只觉得右手灼热的让她差点要把他甩出去:“你的意思是,一起?”一起,一起什么啊?她完全是反条件的反问啊嗷嗷。

“如何?”

“好。”

于是,两人乘公交车去把幸村直树接来。小家伙一听要去游乐场,很是兴奋:“我要玩过山车,我要蹦极,我要…我全部都要!”

因为游乐场人太多,为了防止走失,幸村一手握着静深,一手牵着幸村直树。

静深偷偷的看了眼被牵着的手,有些害羞更多的是高兴。这样子,就像是一家人一样呢。

小家伙果然说到做到,先是玩了过山车,然后完了升降车,又去玩了碰碰车。本来还要去蹦极的,但被年龄太小拒绝了,于是只好去玩了海盗船和激流勇进。玩的原本白皙的脸上抹了层红艳,煞是可爱。

静深猜想他是累了:“累了?”

“恩。”

静深四处看了看:“我们先去那个亭子下面休息会。”

小家伙好为难:“可是精市哥哥刚刚不是让我们在原地等他吗?”

“没关系,只是这么点距离,他会发现的。”

“可是…”小家伙纠结着。

“你坐着绿笙姐姐才好给你买冰激凌吃哦。”实际上是她玩累了想休息会。唉,小家伙怎么会这么有精神呢?

“那好吧!”小家伙立刻答道,又忸怩的补充,“我不是不听精市哥哥的话,而是…而是…对了,我们是为了帮他占位子让他休息。”

真是可爱啊。静深忍着笑,一本正经地点头:“对,那我们走吧。”

和小家伙走进凉亭歇息了会,见幸村还没回来,静深便道:“要不姐姐先去给你买冰激凌吧。”

“恩。”小家伙用力点头,还不忘补充一句,“我会乖乖的坐着,不被坏人骗走的。”

静深失笑,把手机递给他:“如果感到有什么不对,就按1号键,那是你精市哥哥的电话。”

“知道了。”

静深揉揉他的头发:“那我去了。”

她记得摩天轮处有一家风味独特的冰激凌。但是游乐场太大,于是静深只好循着坐标走,走错地方了再绕回来继续。等她买回来时,惶恐的发现小家伙不见了。

惨了。静深环顾四周,茫茫人海怎么找啊?

一旁的老太太看她着急的样子,问道:“小姑娘,你是在找那个小男孩吗?”

“是,您有看到吗?”

“那你一定就是他们要找的人了。”

“他们。”

“是啊,还有小男孩的哥哥。”

原来是幸村精市。静深这才放心,坐到凳子上,看了下手表。完了,她居然买个冰激凌用了30分钟,难怪他们出来找她。

静深等了30分钟,也没等到他们,不由着急了,决定去找他们:“老奶奶,请问他们是往那边走的?”

老太太指向正前方:“这边。”

“谢谢。”

这次并没有让静深找太久。她看到一大一小都在问着路人,大的那个是看不出什么,但小的那个却快急哭了。

静深本来想上前的,但莫名的,她止住了步伐,静静站在离他们不远的地方,看着他们一个路人一个路人问过来,心,蓦然软了。

好像,更喜欢了。

怎么问都问不出所以来,幸村有些烦躁,蓦地,仿佛感受到什么地回头,一眼就看到了不远处朝他们笑得开心地少女。拉着小家伙几个大步就走到她前面,声音夹杂着他不从注意到地急切:“你去哪了?你知不知道…”

后面的话全咽在喉咙里了。因为少女一把抱着他,在他耳边一遍又一遍道:“精市,精市,精市…”

心里的急躁一瞬间就被平息下来。幸村环抱住她,有些担心地问:“怎么了?”

少女笑得开心,兴奋的好像想要全世界都知道她的欢喜:“精市,我好喜欢你哦,比喜欢更喜欢了!”

幸村轻笑,手中的力道加重,将她环的更紧:“恩,我知道。”顿了顿,他补上,“我也一样。"

你好,对峙

因为之前的走丢事件,所以这次静深被幸村扣得更紧。静深也没反抗,紧跟在她身边,由他为自己挡开人群。偶尔转过头看向他,总能对上他也看过来的视线。

两人对视一笑,自有心安。

“诶,那是什么?”小家伙像发现新大陆一样开心地叫道。

静深顺着他指的方向看过去:“那是手印馆。”

“什么叫手印馆?”

“就是你把手或者较印在泥里或者纸上,等风干之后就会有立体图。不过手印做法有很多种,等会你自己去看了再慢慢挑选。”

小家伙眼里亮晶晶的:“那我可以全要吗?” `

静深一时心软回答:“好。”

为了这一个“好”字,静深后悔了三个小时。什么水晶印,什么佛手印,什么京剧印,小家伙都非要一一尝试,一个人尝试不够,还非要三个人一起。还好他们挑地都是小幅,分开包装好由幸村提着。

“他还要玩到什么时候?”静深忙里偷闲,坐到早已偷懒的幸村旁边,看着不远处在试面具的小家伙,很希望自己的设想不要实现,“别告诉我他想画面具了…”

小家伙直接用行动表示:让一旁的服务员拿来巴掌大,还没有上色的面具,自己挤到一群小孩子中间,拿着画笔有模有样的画了起来。

“他平时都没来吗?”静深好奇的问。

“加上这次,一共三次。他父母工作很辛苦,经常飞来飞去,他基本都是保姆带着。”

“真可怜啊。”静深皱皱鼻子,“如果是我的孩子,我一定要让他得到父母的温暖。”

幸村笑,看着她的目光柔和了下去:“恩,我会努力做到这点的。”

静深扬眉,本来想问他这话是什么意思,还好她脑子转得快,马上理解了他的深意。脸一下子红了,嗔怒道:“幸村精市!”

幸村装作一副不明白的样子:“绿笙,你脸红什么?”

因为他自然而然喊出的一个名字,静深的脸上的红晕一下子退了下去。他喊得是绿笙,而不是静深。

她以前从来没有想过这样的事——如果她再也回不去了怎么办?她知道十年后幸村精市的妻子是凤静深,而不是百里绿笙。所以十年后她在哪里?是生还是…死?

幸村看她脸色苍白,刚想询问她怎么了,手机响了起来。他起身去外面接电话,因此没有看到身后静深看着他深深的,想要铭记到骨髓的深刻眼神。

幸村接完电话回来,看到小家伙举着画好的面具在静深怀里撒娇,而静深则嘴角噙着笑容,细心的将他脸上的油画擦干净。

幸村静静的看着,温柔的微笑。

静深抬起头看到他,脸上的笑容下意识的收敛了下,紧接着又张的更大:“精市,你回来了,笑家伙刚刚还一直嚷着要给你看他的杰作呢。”

静深的表情没有逃过幸村敏锐的观察力,但他装作什么也没发现,弯腰抱住投怀送抱的小家伙:“直树画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