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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家伙开心地举着手中的面具:“你看,我画的哦。”

才4岁的小孩子当然不可能画出什么,不过幸村很配合的夸奖他:“很好看哦,直树真厉害。”

“那是。”小家伙得了夸奖很得意。

幸村摸摸他的头:“出来这么久,该回去了。”站起来对静深道,“爷爷想见你。”

记忆中的幸村爷爷很消瘦,但是眼神很锐利,每次她面对幸村爷爷都感到压力很大。而且老爷爷一直自诩自己身份高贵,很不屑见一些身份低的人,这次居然要见她,不用想也知道是为了什么。

“不用担心,奶奶会帮忙我们的。”

静深笑着调侃他:“记得这次支票后面要多加个0啊,少了就显现不出你的价值了。”

这件事是他自作虐,幸村无法反驳。

因为幸村大宅离游乐场有些远,所以到地时候小家伙已经睡了。还好才4岁,体重很轻,幸村也就把小家伙抱在怀里,和静深一起走进大宅。

幸村拓一看着进来的一男一女,不得不说他们站在一起还是挺般配的,尤其自家孙子怀中还抱着直树,看上去就像是亲密的一家人一样。只是幸村拓一一想到查到的少女身世,目光就阴沉了下来,不过是个孤儿,怎么配得上他们幸村家?

一旁等候已久的女人看到自家的儿子在幸村精市怀里睡着,忙把孩子抱下来:“今天真是谢谢你了,精市。”转向幸村拓一,女人恭敬的道,“爸妈,我和直树就不打扰你了。”

“恩,慢走。”老奶奶笑着叮嘱,顺便打破僵硬的气氛,“你就是百里绿笙吧,真漂亮。”

“谢谢,幸村奶奶你也很漂亮,风韵犹存。”

“哼,谄媚。”幸村拓一嗤之以鼻。袖子被自家夫人扯了下,稍微收敛了点,直接挑明,“我不反对你交什么样的女朋友,但你的妻子只能有一个。”

幸村温雅的笑:“日本还没有政策可以允许男人拥有两个妻子的吧。”

说不过自家孙子,幸村拓一冷下脸看着静深:“不过又一个想攀高枝的女人。”

静深不轻不重的道:“中国有句古话,叫‘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那我自然是要往高处走。”

“如果我不允许的话你呆着有什么用?难道还指望当幸村精市的情妇吗?”

静深摇头:“他不会。我知道精市以后一定是个很多金的男人,但是他的责任感不允许他包养情妇。”

“你倒是了解。”话虽这么说,但幸村拓一语气还是稍稍缓下来,毕竟真正能了解自家孙子性格的人不多。“所以你打算现在就要抓住他,这样他以后只有你一个女人吗?你对他的未来有什么用?”

静深反问:“您不相信能力吗?您认为他需要借助一个女人获取成功吗?”

“你!”

见幸村拓一脸色又差了起来,幸村奶奶立刻插话缓和气氛:“李嫂已经准备好饭菜了,我们先吃饭吧,吃完后再慢慢聊。”

39、你好,温馨 ...

吃完晚饭,幸村拓一让幸村精市去书房,至于静深,则被幸村奶奶安排在幸村房间等待。

“如果想吃什么,可以叫管家准备,我要去看看他们爷俩,免得吵起来。”幸村奶奶笑着说完这句话,也起身离开了。

静深叹口气。为什么就没人听她说一句呢?不过是交往而已,又不是结婚,至于一个个这么激动吗?而且虽然说幸村奶奶会对她笑,说话也很和气,但是神态却很是惋惜。

呃,其实她也觉得挺惋惜的,明明世界上好男人这么多,她怎么就栽在了一个叫幸村精市的少年手中呢。

静深坐到沙发上,打量四周。这一看,倒不由让她笑出声来。

居然十年前的装饰和十年后一摸一样。哎呀,幸村,你让她说什么好?咳咳,至少还是还能看出幸村从一而终的良好品性的。

目光扫了圈,定格在沙发前玻璃桌上的厚厚一叠小本子。

之所以会注意这个,实在是因为这小本子和多年后凤长太郎拿给她让她看的小本子非常相似。

该不会是相亲册吧?她恶作剧的想,环顾了四周,见没人在,便拿过来翻看。恩,她这不是看人隐私,而是尽一个女人嫉妒的本分而已。

翻看第一页,静深愣住了。居然还真是相亲册,而且还十分详细。不仅身份背景例举详细,而且还附有全身照。

她往后随意的翻着,在看到鹿远忆安这名字时一顿,继续后翻,目光在不经意间瞟到又一个名字时呼吸不由一滞。把本子摊开。

凤静深,凤家长女,父亲凤慕一,母亲浅野纯理,18岁,就读德国坦恩丁私立学校。

下面还列举了她各式爱好,另附一张照片。

那张照片是她在原野里和凤长太郎玩闹,被父亲拍下来的。还记得那个时候凤长太郎问她:“姐姐,你有喜欢的男生了吗?”

“没有。为什么这么问?”

“那就好。”凤长太郎安心下来,“因为父亲说你总是要成为别人家的,浅析姐说你以后不能嫁给自己喜欢的人…如果没有喜欢的人,那不就不用伤心了。”

“长太郎,你这是在诅咒你姐姐不能嫁给喜欢的人吗?”她故意板着脸。

“诶诶,不是。”小少年立刻慌了手脚,脸都红了,拼命解释着。

静深终于没忍住,大笑了出来。而父亲就是抓住她笑的这一瞬间,将她拍了下来。

静深抚上照片,指尖沿着少女嘴角的弧线滑过,忍不住跟着微笑,却在下一秒猛然怔住。她以前一直没有注意到的问题,现在已经愈渐明晰。

十年后凤静深和幸村精市的生命里,根本没有一个叫百里绿笙的女生;幸村精市娶的是凤静深,而不是百里绿笙;她现在是百里绿笙。

房门被“咔”的打开,静深被突如其来的响动吓了一跳,惊慌的抬起头才发现进来的是幸村精市。顿时松了口气,平息心跳:“是你啊。”

幸村笑着走进:“不然你以为呢?”他扫了眼静深手中的小本子,“我说你怎么一惊一乍的,原来是做贼心虚啊。”

“什么做贼心虚啊,我这明明是光明正大的看。”静深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少年,桃花运很不错哦,有这么多美女等候你挑选。”

幸村失笑,在她旁边坐下。因为距离挨得太近,静深有些不自然地往旁边挪了挪,幸村眼里笑意更深。他凑到她耳朵旁,刻意压低声:“若我挑中了你,你可愿意?”

耳朵红的像是要燃烧起来。静深强装镇定:“这个…既然是精市你主动请求,那我就勉勉强强考虑看看。”

“你啊…”幸村宠溺地拍拍她的头,“你自己慢慢看吧。”他从桌上拿了份报纸看了起来。

幸村的撤离让静深松了口气,立时感觉空气流通了许多。之后幸村紧接而来地“你自己慢慢看吧”让静深觉得自己应该为自己捍卫名声:“那个…我知道没经过别人同意私自动别人东西是不对的…”

“错。”

“诶?”

“我不是别人。”

“…”静深吸气,呼气,“这不是重点好吗?”她有些有气无力,“况且也没什么好看的?”

幸村点头附和:“确实不及你一半。”

这个男人…

静深的脸再次很不争气的红了起来:“我才不是这个意思呢。我是说…唉。”静深挫败,恼怒的把小本子扔到幸村怀里:“都给你都给你。”

幸村反应灵敏的接中本子,看也没看就直接往后扔,正中垃圾箱。

静深瞪大眼睛:“你…你干嘛?”

幸村继续看着手中的报纸,漫不经心道:“既然无趣,那就扔了。”

“咦?那多可惜啊,其实里面有些照片还是挺好看的…”虽然这么说,但静深的嘴角无可抑制地扬起来,感觉心也笑了起来。

“是吗?”幸村戏谑的看了她一眼,作势起身,“既然如此,那我就去捡回来。”

静深信以为真,扑过去阻止:“诶?不准!”

幸村眼明手快的将她扯进怀里,防止静深摔倒,只是这样一来,两人的姿势就暧昧了。

幸村被压进沙发里,静深的身体紧紧贴着幸村,两人嘴唇靠的极近,因此呼吸纠缠交织。

非常顺其自然的,静深闭上了眼睛,一点点靠下去,幸村伸手按住她的头,将她带下,准确无误的吻上她的唇。

从一开始小心翼翼的试探,再到后来进一步的深入,唇瓣轻转,舌尖缠绕.

感觉到肺里氧气不足,静深败下阵来。一开脑袋,靠在幸村的胸口处,幸村也很体贴的轻拍她的后背。两人说也没说话,静静地享受这平和的气氛。

过了会,静深感觉心跳平复了,又抬起头盯着幸村,眼里亮光闪闪。幸村微微一笑,两人再次吻上。在静深氧气不足的情况下,再停了下来,休息了之后又是一场深吻。偶尔能在空隙间听到细碎的讨论和解答声。

感受着舌尖的温暖,静深笑得眉眼弯弯唇弯弯。

比喜欢,还要喜欢。并深深的,为之欢喜着。

40、你好,欢喜 ...

两人又聊了会,静深看了下手表:“很迟了,我该走了。”

“已经这么迟了,你一个人回家不安全,还是留下来吧。”

静深宛如炸毛地跳了起来,飞快地冲到对面的沙发上坐下,脸色红彤彤的:“色狼!”

幸村似笑非笑地瞅着她:“绿笙,你想哪里去了,我的意思是外面天黑了,而且奶奶已经帮你准备好客房了。或者…”他刻意一顿,“你是想和我一起睡?”

静深的回答是直接把手边的枕头扔了过去:“闭嘴!”都怪某人的误导,害她一不小心想歪了。

幸村轻松地接过,把枕头放到一边:“其实如果绿笙你真这么想,直接说就好,我会很开心的。”

“都说闭嘴了你还讲!”静深面红耳赤地再次把手边的枕头砸过去。

为了防止某人恼羞成怒,幸村这次没有躲闪过,任枕头砸了个满怀:“这下消气了?”

“哼。”静深见他难得今天有心情崩坏自己的形象,也就很配合他玩下去。眼角却见幸村起身往自己这走,立刻慌了神,“诶诶,你想干什么?”

“绿笙你希望我干什么呢?”保证绝对如她所愿。

静深干笑:“那个…冲动是魔鬼,精市,你要淡定,坐,请坐。”

幸村如她所愿坐到她旁边,直直看着她:“说吧,你刚刚以为我干什么?”

“哈哈。”静深尴尬的笑,反问他,“欸,你到底想干什么?”

幸村忽然朝她露出一个笑容,不同于以往的优雅含蓄,这次静深一看,就觉得鸡皮疙瘩全起来了——因为里面算计的味道太浓了!静深还来不及拒绝,幸村就先一步开口:“我们继续德语复习吧。”

诶诶?静深目瞪口呆。因为幸村所说的话和她所想的根本是两个极端,原谅她再次反应无能。

幸村看着她的表情,笑容优雅更盛:“还是绿笙觉得长夜漫漫学习德语太浪费时间了?那不如我们就做些珍惜时间的事吧。”

“不!不用,我们就复习德语。”静深终于恢复过来,默默地擦掉冷汗。果然和幸村在一起就要有足够的跳跃式思维和强大的心脏承受力。

于是,夜深人静,点灯时分,两人各自捧了一本练习。幸村做德语练习,静深被迫做数学练习。静深觉得,自己之所以被迫写数学作业,完全是某人不甘心只有他自己一人在写练习。找个人陪,总会多一点心理平衡。

静深:“精市,我不会了。”

于是幸村放下手中的练习帮她写:“不是你不会,是你自己懒得想。这道题很简单,只要做几条辅助线就好。”

“对哦,我都没想到这个方法,精市你好厉害啊。”

又过了一会。静深:“精市,我又不会了。”

于是幸村老师再度出马:“方法和步骤都对的,但是绿笙,你太粗心了,把这里的6抄成9,致使下面全错了。”

“啊,我把计算列到草稿本上,结果抄地时候忘了把放草稿本放端正再抄,难怪6和9弄错了。”

再过了一会。静深:“精市精市,我又不会了。”

于是幸村再次展现自我价值:“恩,你终于找到了一个有用的题目,我先做做看。”幸村试了几种办法,终于找到捷径,“好了,继续这道题。这道题你之所以不会,是因为你突破口找错了,应该这样…这样…,好了。下次再遇到提醒和这个相同的问题,就按照我刚刚说的做。要知道题目是死的,但方法是活的。”

再再过了一会。静深转头习惯性地要叫幸村帮忙,却在看到幸村认真看书的样子后停止了喊叫。她着迷地看了会,趁幸村发现之前调转回头,手中下意识的写着,等她低头一看,吓了一跳,只见满纸写的都是:精市。

静深索性也不写了,放下笔时的轻响惹来了幸村眼神的询问,静深笑笑:“我去沏茶。”

静深熟练的绕过一个个房间,来到厨房,意外的在橱柜里看到了“居香”。她也就不客气的使用,沏了一壶浓郁的“居香”。

给幸村倒了杯“居香”,轻手轻脚地放到他桌上,小声提醒:“喝慢点,还是滚烫的。”

自己则将剩下的茶水倒入另一只茶杯,嘿,刚好倒满7分,她的茶道果然越来越精湛了。静深小心翼翼地端起来,单是闻着“居香”就心旷神怡了。静深小抿了口,恩,味道醇厚,她的茶艺真是越来越厉害了。

正当静深品味着“居香”,难得放松的时候,幸村忽然问:“梦想的德语翻译是?”

静深愣了下,快速用德语念了出来:“Substantiv。”

幸村点点头,跟着重复了遍,又问道:“绿笙,你的梦想是什么?”

静深本来想说不管她现在的梦想是什么,她以后的工作都只有一个——家庭主妇,所以说了和没说一样,但见幸村认真地看着自己,她便也认真地思索了下:“大概是想单个设计师吧。”

幸村只发出了单音节:“恩?”

因为知道自己的梦想是不可能成真的,所以静深也就随意了些:“我希望为我的家人设计一套房子。我希望那房子里有我,有他,将来也许还有我们的孩子。”

“他?”幸村语气阴森,“恩?不是给我的吗?”幸村眯了眯眼,威胁她。

静深很没骨气的投降了:“是是,就是为你设计的。”

“恩。”应了一句,幸村又关注手头的资料。

静深犹豫了下,想到之前自己看到的图片:“精市,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哪天你决定重振家威了,你…选择凤静深吧。”静深趁着幸村没打断之前打算先一口气说下去,“你看,你们家世那么配,而且她人也长的那么漂亮,带出去绝对不会丢脸…如果一定要选的话,你去选择凤静深吧。”

幸村右手握着的笔一顿,他抬头,直直盯着静深,语气又柔和又危险:“再说一遍。”

静深很没胆的闭嘴了:“没,没有,我什么都没说。”

幸村这才满意的低下头:“绿笙,我的性格你也清楚,若是认定了,就不会躲开。绿笙,你是我认定的人。”

静深胸口一悸。她侧头看着幸村,缓缓地勾起笑容。

怎么办,精市,每多和你呆一次,我就更喜欢你一些。

41、你好,昭示 ...

第二天静深从客房里醒来,发现是7点,便又安心的在床上躺了会,整理整理这几天的情况。好像自从她从德国回来,就一连串意外接踵而来,等到她反应过来时,她已经成为幸村的女友,好似一切都结束了。

成为幸村的女友啊。她忍不住微笑,却莫名的叹了口气。

呃,难道她也成为文艺少女了?静深好囧的想。

房门被敲了三下,然后是幸村的声音传来:“绿笙,醒了吗?”

“恩。”回应了声,静深从床上爬起来。

“洗刷好了后去餐厅,已经准备好了你最喜欢喝的手磨豆浆。”

“知道了。”

穿衣,整理床铺,洗刷完毕,静深非常利落的只用了5分钟。但是等她到餐厅的时候,还是被幸村拓一训斥了。

“起这么迟,难道是想我们等你一个人吗?好好掂量自己的分量,真以为能就此一脚跨入幸村家吗?”

其实她对踏入幸村家的兴趣,比不上让幸村跨入她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