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人物勾妞成瘾/首长宠妻成瘾/焰少爱妻成狂上一章:第 34 章
  • 大人物勾妞成瘾/首长宠妻成瘾/焰少爱妻成狂下一章:第 36 章

“刘伯,你给我滚过来啊!香菊,芬儿,过来啊!快给付先生打电话啊!”

她扯着嘶哑的嗓子哭喊,哀嚎,然而,飞儿一声冷喝:“如果你们谁敢打这个电话,我就全部一起办了,刘伯,香菊,芬儿,利亚,你们全是米家的老佣人,如果再跟着这个心蝎心肠的坏女人兴风作浪,别怪我米飞儿手不留情。”小姐一向古灵精怪,她出口的话一定会兑现,再说,刘伯是看着她长大的,自然感情深厚,三个丫头在米家已呆了些年月,十五六岁就进了米家,以前,飞儿待她们也很好,她们对小姐,或多或少也有些感情,自从这个白浅被付先生领进门后,就仗着自己是这个家的女主人,总是欺负她们,平日里,待她们也总是恶言相向,吩咐什么事,稍微慢一些,东西就砸甩过来,自是不得这三个女佣的心。

这三丫头胆儿小,飞儿一威胁,三个丫头腿就吓软了,飞儿手底下可是这么多身强力壮的人,如果与她对着干,下场一定不是很好,怒极生悲,怒极生怨,生恨,人处在盛怒边缘,理智崩溃的时候,法律理智早已抛却到九宵云外,只能说,为什么白浅要这么狠,夺走人家的一切,还摇武扬威?今天,就算是把她凌迟处死,也是她自身绺由身取,她们只能说:“活该”二字。

“好啊!”白浅望着刘伯退开的身子,看着三个女佣人畏畏缩缩低下头藏身暗处,气得头顶刹那间就冒过三柱青烟。“你们等着,等付笛豪回来,你们就得全部给我滚蛋。”

“米飞儿。”她恶狠狠地怒骂着:“就算你让他上了我,也不过老娘闭闭眼,如草勒几下,你可要想好了,老娘定会以此为证据,让你将牢底坐穿。”

大宇暗自遥头,这女人他妈的太厉害了,嗓子都嘶哑成这样了,还在拼命地扯着嗓子怒骂米妞,而这样骂了后,米妞肯定会反击,这破女人就不知道息一息,养一下精神,他真担心这女人会不会有一天突然哑了,说不出一句话来。

如果有这么一天,他并不觉得感觉到奇怪,因为,依她这种脾气,嗓子坏掉纯属正常!

米飞儿听了她怒骂的话,冷然一笑,绕过几条弯弯的小径,向她迈了过来,脚步驻足在她嗖前,斜着眼睛望着这个披头散发的女人:“大宇,放开她。”

李大宇听了这话,犹如得到了特赦令,及时松手,女人因为得到自由,双手撑在了门框上,嘴里喘着粗气,骂人需要体力的,她得养精蓄税!

飞儿鄙夷的视线在老贱人身上游走了一圈,因刚才拉扯,紫色的貂皮披肩掉了,连领子盘扣也扯落几颗,旗袍开叉口左侧被撕得更开,露出她洁白的**,连根部都有些隐约可见,头发丝逢乱,活像一个刚刚被日军蹂躏过的慰安妇!

“瞧瞧你那样子,腿不够长,腰不够细,皮肤不够白,五官不够精致,而这些,都不是最大的缺点,皮肤不够白,可以用钱去做换肤手术,腰不够细可以吃减肥药,五官也可以经过美容手术变样,但是,你可知道你最大的缺点是什么?人,太矮,白浅,你不足一米六吧!我妈可有一米七一呢!你说你怎么与她比?”

这话让白浅一口唾沫就吐了过来,飞儿早有防备,飞快地撩起她一缕秀发,那口痰不偏不倚恰好吐到了自个儿紫色的秀发上。

“都几十岁的人了,还学着人家小太妹染紫发,再怎么花钱来堆,年纪是硬伤,瞧你这眼角无数条鱼纹都出来了,当真以为自己是个天仙啊!我们大宇才看不上你这种又老又丑的巫婆呢!上了你,估计不到十分钟,就会全身腐烂而亡,就像那个上了千年僵尸一般。”

指桑骂槐,她白浅就是一个千年鬼尸附身,才会在抢尽她米家一切后,还一副理然当然的样子。

“米飞儿,你不…是人,我前世…是挖你祖坟了,为什么…你要这样子对我?你爸喜欢,我喜欢你爸,有什么错?”白浅今天在众人面目颜面尽失,被米飞儿这样子恶整,气得语难成句。

飞儿冷冷地望着她,目光犹如一把寒光闪闪的刀片,似想要割穿这女人的喉咙,将她立地凌迟。

就算如此,她难消她心头之恨!

“你没挖我祖坟,而是我可能挖了你的,白浅,不要当了婊口子还要立牌坊,我米飞儿不吃你这一套,听说过,什么样的鸡下什么样的蛋这句话吗?你与白素宛都是下流贱货,郑重警告你,不要再招惹我,否则,我会让你们这对母女永远消失在这个世间。”就算去坐牢,陪葬掉自己的整个人生,她也会让这对母女在这个世间上永远消失,免得她们祸害人间,她的话带着前所未有的冷寒,似那呼啸乱刮的寒风,让所有人背心发憷!

就在这时,一辆雪白迈巴赫驶回了别墅,停靠在别墅面前不停地按着喇叭,刘伯见状,飞也似地奔过来,急忙伸手打开了红漆的院门,雪白迈巴赫车身缓缓驶入,熄了火,湛蓝色西服的男人从车厢里走出,拿着黑色的公文包,将手上的车钥匙扔给了刘伯,刘伯立刻将车开走,男人眸光向飞儿凝扫了过去,看到飞儿面色微露愕色,在看到院子里一大拔身穿黑西服的人马时,眉心拧起,视线环视了一圈,落在了门边忤立的狼狈女人身上,见女人满头秀发零乱,眼角挂着泪痕,尤其是她身上破碎的旗袍,特别是两边开叉口撕得都可以依稀看完整条大腿了,这是一种耻辱,不单单是对白浅,更是对他付笛豪的一种耻辱。

见男人回来了,白浅眼泪汪汪,哭着向她奔跑了过来扑进了他的怀抱。

“笛豪,你终回来了,你看看,你的宝贝女儿都对我做了些什么?她让…那个男人差一点强奸我。”

强奸二字说得那么溜顺,丝毫都不把觉得难为情。

李大宇认识付笛豪,急忙陪着笑脸迎过来:“付先生,误会,不过是她们母女俩一场误会而已。”

“大宇,别理他。”飞儿几步绕过来,挡在了大宇面前,她绝对不会给父亲丝毫机会伤害大宇。

付笛豪只是凝视了大宇片刻,老实说,他对眼前这个男人没什么印象,是飞儿喊来的人,他自是要找飞儿算债,视线落到了飞儿的脸孔上:“你来干什么?”

“笑话,这是我家,付笛豪,我为什么不能到自个儿家里来,难道回自己的家还要经过你审批不成?”

飞儿话语中的棱角自是扎得付笛豪一颗心生疼生疼!

“飞儿,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好端端的,你为什么要过来与你浅姨吵?”付笛豪也不想与自己亲生女儿争吵,这么久了,一直僵直不下,知女莫如父,他知道自己的女儿这倔脾气,与去逝的老头子一副死德性,说什么都听不进去,她与浅儿之间的战争永远无法停息,这么久了,她没有回来,白浅也听了他的话没去找她生事,今天是什么好日子,她居然回来了,而且,他的视线扫到了她隆起的腹部,看着女儿笨重的身体,付笛豪眉心的刻痕更深!

“这孩子是阎东浩的?”

“与你无关吧!我记得我们早已脱离了父女关系。”飞儿冷声回答。“笑话,血浓于水,岂是你说脱离割断就可以的。你怀的孩子是谁的?”音量提高,他端出一个父亲的威严,明明与阎东浩离婚了,偏偏还怀生了,而,那阎东浩即将要娶宛宛为妻,大婚日子都决定了,焰东浩是一个极不要脸的男人,将他两个女儿玩弄于鼓掌之间,让付笛豪左右为难!

可是,飞儿不知道父亲的心境,根本不可能卖他的债,在她心目中,父亲这个人早死了,早不存在了。

“香菊,去把我房间收拾出来。”“不准去。”白浅喝斥了正欲迈腿往楼上跑去的佣人香菊!

“谁敢去,我就打断谁的狗腿。”白浅端出了付家主母高高在上的姿态,笑话,现在,付笛豪回来了,她再也不会怕米飞儿了。

“笛豪,你看你宝贝女儿把我心爱的玫瑰全拔了,你要给我做主啊!”她伤心地抽泣着,哭的声音所有人都能听出来是装的,然而,偏偏有人被蒙蔽了心智,视若无睹,还用手掌轻拍着她的脊背,像哄小孩一般,呢声安慰:“没事,明天,我让人去给你买一块更大的玫瑰花圃。”

“不要,就不要,我就要把这片土地变成美丽的玫瑰乐园。”付笛豪,你前妻的东西一样都不能留。

飞儿当然知道,白浅闹着要把那块地变成玫瑰乐园,说白了,就是不想让母亲的东西存在于这屋子里,想要将这儿彻彻底底改头换面,让所有的东西都镶嵌上她白浅的名字,即然如此,她就不再心慈手软了。

“刘伯,去收拾好付先生与付太太所有的东西,然后,打包丢出去。”飞儿阴狠一笑,冲着下刚停好车,走出车库的刘伯下令。“你敢?”付笛豪再也无法想到其他的,飞儿要把他赶出这个家门,他为她的事情干着急上火,而她却这样对待自己,完全无视于自己父亲的威严,他刚才一直在压抑自己的脾气,他不想冲着女儿发怒,想与她女儿解开心结,可是,这丫头不领情,一口一个付笛豪,还要让下人将他赶出去,就不怕遭雷辟,他可是她的亲生父亲啊?

飞儿凝望着付笛豪,眼神是从未有过的陌生,这种陌生眼光让付笛豪心里直发憷!

“我有什么不敢的?付先生,这可是我妈的房子,我妈不再了,享受这座房子的权利应该归属于我。”飞儿据理力争,是的,她要把属于自己的东西一点一点地夺回来,她不会再让贱人猖狂!让自己委屈!

“这是我出资买的房子。”付笛豪被女儿气得差点没得内伤,真是要翻天了,她在外面不是有一套房子么?今天居然跑回来给他争夺这套住房。

“是,是你买给我母亲的。”飞儿承认他的话。“是你以前买来讨我母亲欢心的,不过,即然是你赠送给她的,自然产权已经归属下她。”

“可你妈死了,所以,产权也是我的了,飞儿,你要搬过来可以,只是,你能不能答应我与你浅姨和平共处?”这是付笛豪最头疼的事情,虎毒不食子,他再怎么不喜欢飞儿,总不能一辈子老死不相往来吧!再怎么狠,毕竟,她米飞儿身上也流淌着他的血液,是他留在人世间的种啊!

“付先生,你错了。看看这个。”飞儿打了一个响指,李大宇毕恭毕敬将一个泥色四方本子呈递上来,从大宇手中接过泥色本子,玉指将页面展开,指着上面的产权证上,两个打引号后面的字体道:“看清楚,这三个字,米飞儿。”

“母亲在很早以前,就将这套房子产权转让给我了,当然,付先生,不好意思,这件事情没让你知晓,对不住了。”她阴阳怪气地说着,在白浅扑过来要夺手上产权证之时,她把证件交还给了大宇,这种证件,她还是让人妥善保管的好。

“你,你卑鄙!”白浅扯着破罗锅嗓子骂开,付笛豪站在那里,刚毅的下巴不停往后抽缩,面色上漫过一层紫青,他从来都没有想到这套别墅米秀芬会做了手脚,在他印象中,她是那么信任自己,当然,他也相信自己的演技百分之一百的完美,没想到,这盘棋,他也不是绝对地稳操胜券!

“即然这幢别墅产权归我,那么,就请你们这对奸夫淫妇给我滚出去,离开我的屋子,免得污染了这块净土。让我妈死难冥目。”飞儿带着刘伯以及三个女佣转身上了楼,不到片刻,就将付笛豪与白浅所有的东西扔了出来,乱七八糟扔到了客厅外,男人女人的衣裙,西装,领带,包括,黑色的男人内裤,女人的情趣内衣,还有保养品,护肤水,护手霜之内的东西,琳琅满目散了一地。

------题外话------

感谢榜:谢谢绯色亲亲的188个潇湘币打赏,谢谢19810617亲亲的一张月票,谢谢xie196亲亲一张月票,xielixl亲亲月票一张,13101201379亲亲月票一张,枫红秋亲亲月票一张。

推荐自己完结肉文《高政老公,你太坏》那一夜,我被人蒙上了双眼,洗净了身体,被菲佣送上了权势滔天男人的床…

在这场交易里,我失了身,同时,也失了心…

这章有没有爽歪歪,贱人被整,飞儿要大开杀戒了,暮哥写得快,字数多,自然有错别字请谅解亲们,暮哥哥其实很辛苦,天天都出去耍不成,天天都坚持着万字更,看着别人出去耍,我快嫉妒的发疯了,有票票就砸过来啊,暮哥一直数着,一张,多了一张,又多了一张,一点又多了一张…就象是数绵羊!

第66章 首长你好坏!(反击1)精!

“即然这幢别墅产权归我,那么,就请你们这对奸夫淫妇给我滚出去,离开我的屋子,免得污染了这块净土。让我妈死难冥目。”飞儿带着刘伯以及三个女佣转身上了楼,不到片刻,就将付笛豪与白浅所有的东西扔了出来,乱七八糟扔到了客厅外,男人女人的衣裙,西装,领带,包括,黑色的男人内裤,女人的情趣内衣,还有保养品,护肤水,护手霜之内的东西,琳琅满目散了一地。

男人的刮胡刀胡乱与一些衣物掺杂到了一起,不小心划破了粉红情趣内衣的胸口,飞儿伸出食指,勾起粉红色情趣内衣,将这种不要脸的衣衫挑到了付笛豪与白浅的面前,冷然一笑,讥诮道:“付先生,就是这种东西让你迷失了心魂吧!让你忘记了自己作为一个男人应该承担的责任,我现在终于明白了,我妈输在了哪里,输在了,没这个女人会卖弄风骚,瞧,都大把年纪,还学着人家小太妹,小飞仔玩着激情,付先生,按理说,这个女人长得没我妈漂亮,身材也有些雍肿,怎么就勾走你的心了呢?今天,我终于明白了,她在床上卖弄风情的时候,恐怕什么难堪的姿势都摆过,其实,就是**一个,付先生,你女儿都二十几岁了,就不感到脸红?小心,别吃太多大餐,再不注意,有朝一日肯定暴病身亡。”此番话一出,在场所有的人都尴尬地别开脸了,刘伯与三个小佣人更是连头都不敢抬。

白浅气得牙痒痒,可是,面对铁证如山,她也不好说什么,只是,瞪着一双杏眼,眼睛里冒出的火焰恨不能将飞儿整个身焚烧成灰烬!付笛豪气得鼻孔颤动,嘴角抽搐,在商场上,他好歹也是一个名声名远播的商业钜子,成功企业家,被自个儿女儿说出如此不堪,好似他就整个一条老色狼,整天没事,就呆在家里与新娶的妻子玩刺激情爱游戏,面色红得似一汪鸡血!

想到自己的确对不起飞儿母女俩,即然产权已经归属于飞儿所有,付笛豪为了平息这场战争,弯下腰身,将那些亮在光天化日之下十分难堪的东西全部打包,然后,命刘伯从车库里将洁白迈巴赫开出来,打开车门,三两下,将打包的东西丢进了车厢。

白浅望着他的动作,气得心口闷疼,一句话都说不出来,难道这死男人真的要将这幢养老方位最好的别墅给让出来不成?所以,她冲上前,拽住他的手臂,冲着他大叫大嚷:“付笛豪,你是不是疯了?真要离开?”

付笛豪冷抿着嘴唇,一语不发,扣着她手腕,将她推上了车,长久以来的愧疚,让他选择了退让,不就是一幢房子么?飞儿要,他就让给她,总之,他还拥有整个石油王国,付氏集团垫底,他付笛豪名下的房子产业多如牛毛,住不住这儿都无所谓,他还嫌这里晦气,他的岳父大人不就是死在幢别墅里,还有他的前妻米秀芬,也是住在这幢房子里时出的事,自从住进这里后,付氏公司业绩也有下降趋势,即然飞儿要住,他就让给她好了。

“我不走,我不走。”白浅心里憋着一口气,做了付笛豪情妇二十几年,她被人指着脊梁骨,过着穷困潦倒日子时候,而他,付笛豪却与前妻,还有她们的小公主在这个地方过着神仙般的生活,那时,她就对着天发过誓,她一定要把这座房子夺到自己手里,夺走米秀芬的幸福,她嫉妒米秀芬雄厚的背景,嫉妒她占据了自己原本该有的位置,终于,米秀芬出车祸逝世了,终于,她能够接替她的位置,站在这青天白日之下,坦坦荡荡地对世人说:“我是付笛豪的妻子。是付夫人。”然而,如今,却要将这座刚刚争过来不久,屁股都还没有坐热的房子拱手相让,就好比是古代的土寇,带领部队厮杀缰场,终于占领了一方领地,还没开始大肆展开手脚开阔,被赶走的军队就又杀了回来,这让她感觉自己就是一个落败将军,失败的感觉她不想再体验,她是白浅,从来都是一个不肯服输的女人,所以,她不要离开。

拍开付笛豪手,她退到了飞儿身侧,咬紧牙关,抬手就想给飞儿一个耳光,没想到,飞儿早有防备,伸手勇敢接住,稳稳地将那支手腕扣紧在自己玉掌里,狠狠地用着蛮力,她要让她疼,让她心碎,让她痛哭流涕,也许,蔓延在她心里的恨,就算是扒她的皮,剥她的筋,她的血,也难消除她心头之恨!

“米飞儿,你干什么?你弄疼我了。”白浅装腔作势地申吟,又装出那副楚楚可怜的样子,看着就令人恶心想吐!“米飞儿,你到底要怎么样?”付笛豪听不得妻子叫喊,那会让他一颗心都被拧碎,对白浅,他认为,她做了自己几十年见不得光的情妇,受尽了委屈,当初为跟着他被家人抛弃,带着她们的女儿度过了那么多艰难的岁月,而飞儿,他前妻死于一场车祸,飞儿心里装着对他滔天的巨恨,他不念及息的苦衷,硬是给了白浅一个名份,对这两个女人,他都心有愧疚,感觉自己在她们的战争中,就等于是一块夹膜,以前,他愧疚的心态喝斥女儿,才让女儿如此记恨自己,这段时间,他也想了好多,他不希望自己与女儿再这样子冷战下去,可是,今天,飞儿真的做得太过份了,所以,在听到妻子叫喊时,及时冲了过来,剥开了女儿紧紧地箍在妻子手腕上的玉指,一根又一根,见久久剥不开,他只好使用了蛮力!

飞儿虽然是警校出身,但,毕竟是一个女人,在付笛豪的强势蛮力下,她只得选择了放手,冷冷地望着这对奸夫淫妇,嘴角勾出一抹绝狠的笑靥,她对付笛豪说:“即然当初,你喜欢这个女人,又何必娶我妈为妻呢?”如果你不娶我妈,或许,我妈会有一个更疼爱的她的男人,她们一家三口过着幸福美满的生活,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被这个女人搞得家破人亡,妻离子散。付笛豪怎么能够明白你女儿我的心境?

“飞儿,我早说过,如果你妈还在世,我绝对不会娶你浅姨。”他会让她永远地处于黑暗之下,当然,如果米秀芬未出事,他也没有那个胆子。“真的么?”飞儿嘴角的笑痕拉长,她定定地望着父亲,不想错过他脸上任何一丝的表情,今天,他敢当着这女人的面儿这样说,难道说在谋害母亲的阴谋中,他并没有参与?尽管如此,但,飞儿还是不敢太确定。

“飞儿,原谅爸爸,也许是我不够爱你,才让你有这么多的误会。”他想乞求女儿的原谅,才说了这么一句,白浅柔软的手挥了过来,拍在了他刚硬的脸孔上,让他险些鼻子都要气歪了。“白浅,你敢打我?”付笛豪这次被白贱人气得跳脚,与她在一起这么多年,她虽然有时候也有无理取闹,不可理喻耍耍小性子,可是,她从来都没有打过自己,男人的脸是面子,打不得,而他可是堂堂石油王国的老总,又是付氏集团的执行总裁,这个女人居然当着这么多的人面儿打自己,往后,让自己的脸面往哪儿搁?

“我打你吗?没有吧!我只是看到你脸上,这儿有一只可恶的苍蝇而已,再说。”白浅一本正经,眼角划过冷厉。

“我打得只是负心汉,我咋敢打你成功企业家付笛豪呢?”话语中充满了太多酸不啦叽的味儿,这是对付笛豪强烈的指责与不满,她跟着他,没名没份,受尽世人的白眼与奚落,而他与这个小贱人,当着她的面儿说,如果不是因为米秀芬死了,他绝对不会娶自己,原来,她就是米秀芬的一个替身,原来,她付出了二十几年的青春,等待的不过仍然是一场笑话,这个负心汉,让她肺都快气炸了,想她白浅年轻时,也是方圆百里的一枝花,想要与她好的男人,门槛都踏破了,现在,都还有好几个垂诞她的美色,这二十几年来,付笛豪一直就把她安置在宜兰乡下,住在那座装饰犹如皇宫一样的别墅里,那幢别墅价值上亿,空气清新,但是,她却觉得自己在耗尽青春,虚度年华,所以,有时候,实在寂寞的时候,她就会去找几个朋友过来打打麻将,解解闷儿,时间一久,那些男性朋友自然有想撬付笛豪墙角的意思,可是,那些男人没有一个人能比得上付笛豪,如果有一个能比得上,她肯定带着女儿与他们远走高飞了,今天,也不会受这样的鸟气了。

众人听白浅的话,个个扯着嘴角偷笑着,别开脸,深怕被这家人看到,反正,她们就当是看戏好了,而且,还是免费戏码,上演的真棒呢!

“你,你,你…”付笛豪一向能说会道,这一刻,被这个女人气得脸红脖子粗,无法言语!

“你什么你,难道你不是负心汉么?我跟你睡了这么久,女儿都背着我家人给你生了,当初,是谁死皮赖脸缠着我不放的,我都逃走了,你要在新婚夜追来,你把真实的事情告诉你女儿,免得她给我安一下破坏人家幸福的罪名,我事担当不起。”婊子就是婊子,说这翻话,居然脸不红,气不喘,还把两个人之间睡觉的事都拿出来说,难怪米家会成为Y市荼余饭后聊天的笑柄!

付笛豪声誉扫地,气得反甩了白浅一个耳刮子,第一次挨付笛豪揍,白浅刹那间就哇哇大哭起来,就在她快要冲着付笛豪撒泼之时,付笛豪急匆匆跨步上前,一把拽住了她手臂,将她推塞进了车厢里:“闭嘴,少给我丢人现眼。”然后,坐上车,动手拉开了引挚,雪白的迈巴赫飞速冲出这幢他住了差不多五年的别墅,简直就视这里为瘟疫!

望着那道象一支箭般飞快离去的雪白车身,飞儿心中涌起痛快的爽意!笑咪咪地对李大宇道:“谢谢了,大宇,多谢!”“没事,米秘书,以后用得着我们吱一声儿就行。”反正也只是充当一下打人,上演一下黑社会什么的,也让他们过过这种黑社会人儿的干瘾,就像演戏一般,李大宇将手上那本泥色本子还给了飞儿,然后,带着人马大踏步离开。

飞儿伸了伸懒腰,对刘伯还有三个佣人吐出:“今后,你们就跟着我,这里没有了夫人,有的只是我米飞一个人。”“是,小姐。”三个小丫头片子急忙奔上来,一把将她拥住,欣喜若狂,刘伯心里也乐开了花,赶紧拿着扫帚打扫院落,还不忘吩咐香菊赶紧做小姐最喜欢吃的饭菜!

飞儿站在自己卧室的露天阳台上,垂下眼帘,望着下面大家忙碌的身影,张开双臂,望着这幢占地大约三百平米的白色别墅,心情是前所未有的好。

“汪汪汪。”一个毛绒绒的东西弄得她小腿部痒痒的,低头,视野里看到了一只长着卷曲米白色绒毛,两呆长耳朵趴着,脖子上戴着一个金项圈的狮子狗,正张着水汪汪的眼睛,仰着脖子望着自己。

飞儿心中一喜,轻喊了一句:“优雅,久违了。来,握爪。”说着,她伸出玉掌,小狗果然具有灵性,将爪子伸进了她的玉掌里,两个紧紧相拥,她走了这么久,白浅那贱人肯定虐待优雅了,摸着优雅的背部,感觉瘦了许多,飞儿心中一阵疼痛划过。

弯下腰身,把优雅抱进了怀里,优雅伸出粉红色的小舌头不停地舔着她的脸颊,态度亲昵,可以看得出优雅见到主人心里自然十分高兴。

“优雅,你为什么不咬她?记住,下一次见到那两个贱人,一定要咬死她们。”

连牲畜也受到她的虐待,这么久没见到她,优雅还记得她,牲畜也有灵性与感情,而付笛豪是她的亲生父亲,居然对她与母亲如此冷血与残忍,姓付的连牲畜都不如,真是混蛋。

抱着优雅,站在阳台上,任阳光打落在自己身上,心里有说出来的痛快与惬意,是的,对于她来说,就是一个打了胜仗的将军凯旋归来,其实那个绿本子是吓唬白贱人与付笛豪的,当初母亲毫无预警出事,不可能来得及交待身后事,所以,自不可能想到去房管所把这幢房子产权过借给她,她不过是做了一些小手脚,那张绿色房产证是假的,孙子兵法,有曰:虚张声势是一险棋,不过,她今天到把这计谋用得恰如其分,白浅贱人看着聪明绝顶,也被她吓得一愣一愣的,心里,那个爽呀!用语言真难描述呢!

然后,她从阎东浩给的那套住房里搬了回来,从此,她决定一个人与刘伯还有三个丫头一起住在花园洋房里。今天,天气很好,冬日难得一见的一轮太阳挂在了天空,飞儿拿了一本世界名著《红楼梦》坐在露天阳台上晒着太阳,她看到了第27回,黛玉葬花:谢花飞花满天,红消香断有谁怜?游丝软系飘春榭,落絮轻沾扑绣帘…一朝春尽红颜老,花落人亡两不知,宝玉为之痴倒…

妈的,什么破书?还世界名著,她最讨厌林黛玉那种什么事都往自个儿心里憋的个性,爱贾宝玉也不说出来,最后,憋到带着悔恨与遗憾离开人间,本来心情大好,现在,看了这破书,心情有些郁闷了,飞儿搁下小说,从圆石桌上端起一杯白开水,刚呷了一口,香菊就抱着她的纯种小狮狗走过来,将狗放到她怀里,对她说:“小姐,我刚为优雅洗了一个香喷喷的热水澡。”“嗯!”飞儿用玉指梳理着优雅身上湿漉漉的绒毛,轻轻地应着,发现香菊久久未曾离开,飞儿继续着手上为优雅梳理绒毛的动作,问出:“有事,香菊?”香菊的眉头拧得有些紧,在心理权衡了一下,还是决定把这则消息告诉她:“飞儿小姐,你看这个。”她将一张报纸递到了飞儿面前,垂眸,飞儿的眼神凝落到了报纸的头版新闻上:“国内钢铁业绩独占鳌头的焰氏实业股份有限分司总裁2013年12月4日订于‘康华’大酒店与白素宛小姐奉子成婚,虽然他很想低调,但,身为公众人物的焰总裁面对众多媒体追踪报道此事,只能表示万般无奈,他说…”

奉子成婚?白素宛怀孕了,孩子是谁的?她敢肯定不是焰东浩,难怪最近没见到焰东浩了,是在筹备婚事吧!堂堂焰氏钢铁业龙头老大大婚,前来观礼的人肯定不少,虽然人家想低调,虽然是二婚,可是,当今天下的人,想要巴结焰氏一门的人多如过江不鱼虾!12月4日,不正是今天么?白素宛想要得到幸福,没那么容易。“把优雅抱走。”“是。”香菊赶紧将小狗抱离阳台,深怕飞儿责怨到她身上。飞儿慢悠悠地品完手中白开水,抬手看了一下腕表,时针与分针正重合指正12,12点,不正是那对新人携手迈过红地毯走向神父的那神圣的一刻么?

慢条斯理从椅子上起身,走入卧室,刻意穿上自己白色的风衣,将头发放下来垂落肩头,化了一个漂亮的淡妆,穿上自己最钟意的银灰色长靴就出了门。

驱车到‘康华’酒店,将火红的车子停下,车钥匙甩给了泊车小弟,抱着优雅,转身就走入了酒店后面的露天广场,婚礼叹为观止,人山人海,个个衣着光鲜华丽,男人们穿着笔挺的西装,挽着穿着冬裙优雅的女士们,穿梭在人群中,寒喧声,碰杯声不绝于耳,这是一场上流社会的绝世盛宴,许多人都想借此机会翻身,攀龙附凤,女人们个个,更是打扮似人间尤物,心里盘算着,如果能钓到一个凯子,这辈子就此平步青云,吃穿不愁不说,还能享尽人间一切的荣华富贵!

飞儿迈着优雅的步伐,优雅窝在她怀里,闭眸养神,十分乖巧,她脸上戴着半截黑色的面纱,没人知道她是谁,穿梭之处,感觉身后都投射过一来一道又一道奇异的目光,她不在乎这些,退到人群之外,站到一株紫丁香花树下,远远地,就感觉有一道炙热的目光一直在紧紧地跟随着自己,正当她四处收巡这道目光,却再也找不到这道目光的来源。

焰世涛身着一套铁灰色西装携着衣着华丽的傅芳菲,两人端着酒杯,穿梭在会场,不停地笑脸盈盈向大家敬酒表示感谢!阎东浩一身白色西服,胸前戴着大红色的佩花,大红佩花上写着“新郎”二字,头发剪短了些,被理发师做得更有型,五官更加立体分明,他面情看不出太多的喜怒哀乐,反而,眉宇间流露出淡淡的忧伤,他正在会场里指点着工作人员做什么,由于人多的关系,至始至终,他没有发现飞儿的存在。

视线在整个会场扫视了一圈,并未看到白素宛的身影,到是看到白浅与付笛豪穿梭在人流里,不停地笑着向大家致谢寒喧,付笛豪刚硬的脸孔变得柔和,眼角拉出狭长的笑痕,飞儿从未看到过如此高兴的父亲,想当初,她与阎东浩结婚时,他主张一切从简,说是响应政府号召,不能铺张浪费,瞧这婚礼现场,火红的地毯,白色的凤仙花洒满了一地,人山人海的壮观景象令人叹为观止,她就想不明白了,同是他付笛豪的女儿,她结婚时,人家反对铺张,这贱人结婚,他的一张老脸都快笑烂了,当真是手心肉多,手背肉少么?

她真有些怀疑自己身体流淌的到底是不是付笛豪的血?这么壮观的景象,如果让它变成一团乱麻,她的心情肯定会大好呢!

旋转身走上了二楼,站在露天阳台上,俯首望着脚下盛世的婚礼,如此繁华景象,让她心中涌起掠过几缕不痛快,不是嫉妒,也不是羡慕,是什么呢?恨还是怨?白素宛破坏了她的婚姻,凭什么老天还要让她得到幸福,即然苍天无眼,她就要替天行道,招过一个服务员,凑上前,在她脸边悄然耳语了一阵,然后,将手上一只狗尾巴草戒塞到了服务员手里。

小声嘱咐完,并塞给她一张百元大钞,服务员拿着那东西乐滋滋而去,稍后,她退到了一个偏僻的房间里,站在窗台边,用手指梳理着贵宾犬优雅米白色的绒毛,下又一下,很有耐性静静地等待着,果然,五分钟不到,一记响亮仓促的脚步传来,不到片刻,门口闪现了一抹白色时尚的身形。他想喊飞儿,想抱抱她,亲亲她,可是,在点头同意与白素宛结婚的那一刻开始,他毅然失去了这样的权利。

所有,他压抑住自己想拥她入怀的冲动,凝望着飞儿的眸光却有几许的期盼!

飞儿抿着红唇,眼神瞬也不瞬地望着这个狼心狗肺,将自己伤得体无完肤的男人,他不配得到幸福,所以,她要阻此这场婚礼!

“东浩,做不成夫妻,可以做朋友,为什么大喜也不通知我一声呢?”她的语音很柔,凝望着阎东浩的目光有些说不出来的幽伤,更是带着一种不易让人察觉的幽怨!

焰东浩不敢迎视她那含怨的目光,毕竟,是他辜负了她,是他亲手撕毁了她们之间的幸福!自从答应白素宛结婚开始,他心里就充斥着一种负疚感!

“对不起,你说得对,是我不够好,所以,才留不住你的心。”阎东浩道着歉,想抽身离开,可是,他真的舍不得就此放开这段感情,青梅竹马的一段感情,从六岁就开始的一段情驻扎在心里已经二十余年,他怎么能够舍得?

“是你拒绝与我做朋友的,飞儿,从来,从来我都不忍伤你的心,可是,偏偏,伤你最深的人是我,该千刀万刮的人是我,我不怪你。”不怪你偷走那张离婚协议书,不怪你在我不知道的情况下,选择了远离我身边,一切是我的错,回望着飞儿的眸光与以往一样,同样载满了痴情。

望着她梨蕊一般苍白的玉容,他还是忍不住伸出手臂,想搂抱了一下她,想感受一下她身上那淡淡的桅子花香的味道,可是,她却退开了一步,当他是洪水猛兽,男人心口一阵痉挛,内心深处,蔓延着一种说不出来的痛苦,本来他可以好好地与她幸福厮守到老,为什么他的生活会变得这样一团乱?为什么?这个问题他自己回答不出来,别人更是回答不出来。

飞儿的眼神幽伤中带着一种指责,对飞儿性格了若指掌,焰东浩一阵心痛。

“她怀孕了,怀了我的孩子,再加上果果,所以,我妈让我与她结婚。”说完,一脸颓废地垂下了头,他一向是一个孝子,母亲的话当成了圣旨,她一直知道傅芳菲不喜欢自己,除了娶她这件事,焰东浩忤逆过他母亲以外,什么事,他对傅芳菲都是言听计从。

“即然决定了,就与她好好过吧!我祝你们能幸福。永远地白头到老。”祝你们一起走入婚姻的坟墓,祝你们一起死在这座神圣的殿堂里,祝你在新婚之夜精尽人亡,祝白素宛会有一天被你乱刀砍死,哈哈,她米飞儿多邪恶!焰东浩深深地望着她,眸光里流转着一种逆反的神彩,猛地,他一把将她箍入怀,下巴抵到了她的额角处,轻柔细语:“飞儿,你还是爱我的,对不对?”他能感觉得到飞儿眼神里流露出来的,对他的那份依恋!她不想他与白素宛结婚,是这样吗?

“东浩,我对你的爱,早已烟消云散了,只是,我不能眼睁睁看着孩子成为私生子,你明白不?”言下之意是说,一旦你与白素宛成为正式夫妻,那么,我肚子里的孩子就会被人冠上私生子的标签!

“如果,如果你心里还有对我们昔日一丝丝的卷恋与情意。”她吸了一口气,玉手紧紧地握住了焰东浩的大掌,颤颤魏魏地道:“就请你不要让他成为世人嗤笑的私生子。”焰东浩能感觉得到她玉手的颤动,还有她心口的颤动,这一刻,他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同样都是自己的骨肉,要么让飞儿的孩子成为私生子,要么,让白素宛肚子里的孩子成为私生子,总之,这两个女人,他终究必须得要辜负一个。

见他优柔寡断,飞儿牵唇笑了,下不了决定,她给他打一针催心素!怀里的优雅十分不安份,向阎东浩伸出了锋利的爪子,飞儿用手捂住了它雪亮的眼睛,另一支手捏握着阎东浩的大掌,将他手掌搁置在自己的腹部上。“也或者,我可以去拿掉他。只是,它忆经快四个月了,早已成形,东浩,你舍得吗?”

焰东浩的掌心就搁在了她肚腹上,心中,仿佛有一辆机器在不停地辗动,发出轰隆隆的声音,让他心里烦躁极了,而且,感觉手心微微一颤,是胎动,是他的儿子在叫喊着:“爸爸,不要丢弃我,不要不要我。”

“飞儿,我要他,我要他。”这生命的奇异让他飞快做出了决定,他一把紧紧地再次拥包着飞儿,红着眼眶冲着飞儿呐喊。

是的,即然都辜负了白素宛,也不在乎再多辜负一次,再说,在他心目中,向来都把飞儿摆在重要的位置,以前是仗着厉害关系,如今没有了那一层利蔽关系,但是,自己早已在不知不觉中爱上了她,米飞儿,这一生,这一辈子,他都发誓绝不会放开米飞儿的手,他要与她相守到老,这是他长久以来的梦想,想通了,心中不再挣扎,即然飞儿在他心目中如此重要,他又怎么可能舍得让她拿掉自己亲生的骨肉?他焰东浩再怎么牲畜,就算是老虎也不食子,更何况,他还是有一个有血有肉的高等动物,他不能抹杀自己的孩子。

听着他大声的嚷嚷,飞儿心里一阵窃喜,却仍然板着脸孔,一把推开他:“你说你要他,怎么要?”

“我们已经离婚了,焰东浩。”他如果忘记了,她提醒他,他们之间目前存在的关系,而且,他就快要与其他女人走入婚姻的殿堂了。

“离了可以再结嘛!”看着她着急的样子,焰东浩这才惊觉自己在她心目中何其重要,原来,先前,她一直与自己闹着别扭,只是因为太过于在乎,当然,飞儿在乎自己,才会一直在白素宛问题与他纠结,才会对他出轨,对婚姻不忠的行为深恶痛绝,如今,看到他要与其他女人结婚了,她就马不停蹄地赶来了,可乐坏他了。

要不是经历这番波折,他怎么能够知道自己在米妞的心目中,居然如嘴重要呢?

“我没心情给你开玩笑。”飞儿怒声责骂,这死男人,她真想抽他几巴掌。“我没开玩笑,我是认真的。”

焰东浩一张俊颜弥漫着前所未有的严肃与认真。“外面宾客怎么办?”她试探性地一问。“没事啊!二婚也是结,只是换一下新娘子而已。”焰东浩心里乐滋滋的,如果能再次与飞儿走进婚姻的礼堂,他想自己会幸福而死,这辈子就绝不会留下太多遗憾了。

“快,你先去换衣服。”他托下她的下巴催促。“好,你先下去。”“嗯!下面宾客太多了,我先下去忙一下,十二点半,你准时下楼来。”交待完,焰东浩在额头烙印一下浅吻,然后,抽身疾步离开。

飞儿理了理鬓边掉落的发丝,转身走出那间隐蔽的休息室,她迈着优雅的步子穿过长长的过道,不期然,视野里,就闪现了一双墨亮的黑色军靴,面色一怔,视线沿着黑亮军靴向上,突地就看到了小苏子年轻的脸孔,然后,小苏子向她使了一下眼色,示意她赶紧转身离开,没想到,身后传来了一记冷妄霸气声音:“小苏子,让开。”

“是,君皇。”小苏子敬了礼急忙退开,他,就笔挺地站在那儿,身形挺拔,身上仍然是那件绿色军大衣,俊美的五官线条仍然俊美依旧,而那双如老鹰般深邃的眸光如一柄冷箭一样向她扫射过来,让飞儿不自禁地打了一个寒蝉,不是说还有几天才回来么?怎么这么快?不是说他最不喜欢参加这种婚礼,而且,还是他最讨厌人的婚礼,可是,偏偏他就在这个时候出现了,在最不该出现的地方出现了。

她想抽身离开,可是已经来不及了,焰大校已经看到她了。记得他离开之前,她们是整整缠绵了一整夜,第二天醒来,他就不见了踪影,如今,再相见,却拉长着一张俊颜,她哪里惹到他了?

小苏子不知道闪那儿去了,飞儿回头张望了一下,整个走廊就只有她们两个,这样子面对他,她还是觉得有些尴尬,踌躇了半天,她还是旋转身想跑,毕竟她刚才还在休息室里让焰东浩抛弃那个贱人,给他说,肚子里的宝宝是他的种,然而,宝宝名副其实的爹地就在眼前,还用着那犀利的眸光扫视着自己,也许是作贼心虚,后背自是窜起一种冷嗖嗖的感觉。她刚跨出一步,一支强健的手臂就横了过来,紧紧地拽住了她手臂,将她扯进了怀里。

淡淡的草木清爽味道,还夹杂着薰衣草沐浴露清复刊,这男人才刚刚沐浴过,也许是刚从加拿大风尘仆仆归来,刚洗了澡就到这里来了,她到觉得奇怪了,他来这里干什么啊?

“嗨!焰君煌,好久不见。”她灿笑着与首长大人打着招呼,在心里暗自猜想着,小苏子应该不可能把自己去救母亲的事情告诉他,小苏子不可能这么言而无信,刚才,他还在给自己使眼色让她离开呢!说明首长大人并不知情,而小苏子如果把她们之间的秘密告诉首长了,他就绝对不可能是刚才那种表情,可是,是什么事惹到他了呢?

也许是感觉到了主人的紧张,优雅冲着焰君煌汪汪汪叫了两声,以保护主人之姿,从飞儿怀中跃跳到地面,跑到焰君煌脚边,用小嘴儿不停地咬扯他的黑色军靴。

“你说话嘛!焰君煌,我不喜欢种冷嗖嗖的男人,就像一座冰…”山字卡在喉咙口,她不喜欢冰山,那他就变成活火山,不待她说完,不理脚边咬扯他军靴的贵宾犬,俯下头,一口咬在了她的红唇上,成功堵住了她的檀香小口,然后,走道上就发出某妞吱吱呀呀的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还掺杂着口水的流淌声。

这座活山火力很旺,滔天的火焰似要将米妞焚烧成灰烬,首长大人胸口累积多时的岩浆就快要冲破贲张的肌肉爆烈开来,托着她的腰,让她一双腿儿在空中晃呀晃,啃舔着她的唇角,描缓着口腔里的每一寸肌理,浊重的气息喷吐到她的脸蛋上,大手将她脸上黑色面纱拂开,吻,霸道汹涌,来势汹汹,刻骨的缠绵嵌镶着说不尽的相思,这两天,他一直在想着她,几乎隔三个小时就会打电话回来向小苏子询问她的情况。

“唔唔…”在过道上回荡着通透的脚步声时,意识整个回笼,她急忙推开他,不想让别人看到自己与她在这种公众的地方缠绵悱恻,更不想让破坏自己的计谋。

“放…开我。”随着身后那记脚步声越来越近,飞儿的背部线条渐渐崩紧,男人不许她推开自己,箍在她腰间的大掌狠狠一握,另一手托着她臀部,敏捷的身形向前大跨一步,身形一闪,便成功躲进了休息室。

优雅也许也察觉到了飞儿意思,急忙小跑着跟在了焰君煌身后进了休息室。

休息室的门缓缓关闭,发出的声音很轻,并没能引起那个人的注意,飞儿埋首于焰君煌胸怀中,静静地听着那抹脚步声又‘咚咚咚’地走远。

用下颌骨抵着她的鼻尖,轻轻地摩娑,下巴上硬硬的短疵弄得她肌肤一阵骚痒难奈,薄唇轻缓地吐出一个字:“说。”“什么?”飞儿不知道这男人想让自己说什么,抬头,与他眉眼相贴,一脸无辜状。

“为什么不经我允许就动用军区的人?”其实,他不是责怪她动用军区的人,他气的是,这小妮子好好的日是娶了不过,干嘛非要回去找白浅吵架,白浅那种女人心狠手辣,从面相都能看出来,他又不在京都,万一她出什么事,可如何是好?

“切,不过是动用了几个人,值得你这样生气么?”

“今天,你想干什么?”也许是洞察了她些许的心思,总之,他刚从加拿大归来,正在冲澡之时,得到小苏子的报备就如利箭一般冲这宴会现场,要不是担忧她会做出什么不寻常的举步吃亏,他才不会来这儿参加焰东浩那厮的婚礼,匆匆忙忙赶来,不就是为了能当她护花使者么?

“不干什么,我前夫结婚,我应该要送上贺礼嘛!”“是么?”首长大人一双利眸陡地变得深邃,尽管他目光闪着前所未有的犀利,还是无法看透这个女人,因为,女人太鬼灵静怪,很多时候,他感觉自己都猜不透,她脑子里到底都装了些什么。

“你有那么大的胸么?”首长大人大掌在飞儿胸前捏了一把,嘴角勾出坏坏的笑容,质疑飞儿的雅量,当飞儿明白了那‘胸’是指她的胸襟时,气得腮帮子咬得鼓鼓作响,表情十分可爱。

红红的脸颊,雪白玉润的肌肤,水汪汪乌俏俏的大眼睛,让他经受不住这份儿诱惑,已经一个月没尝到肉香了,他不是圣人,也不是和尚,有了米妞,再也不用承受那禁欲之苦,不由分说,再次以吻封缄!

“唔…”臭流氓又对她耍流氓,难道都不怕在这种公众地方自毁形象么?玉手捏握成拳,一下又一下拼命地砸到他的刚硬的胸膛上,在而,他却不痛也不痒,一把将她的拳头接在了手掌中,将她的玉指一根根扯开,然后,五指从她指缝里穿过,手指与手指深深交缠,诉说男人欲想把刚硬身体与她融合为一的那份迫不急待!

------题外话------

感谢榜:昨天投票的亲亲们,统统么一个,暮哥哥全看到了,也一张一张地数过了。

暮哥哥没存稿,想回趟娘家,我妈在催了,可是,不想断更啊!暮哥真辛苦,朋友喊去打麻将,都不敢去。整天就趴在电脑上。

亲们,第64章完整版想要的,留邮箱,然后,暮哥发,不过,要有粉丝值的哈。

亲们,票票啊,向暮哥砸过来了。

是君皇与飞儿的床戏,写得尺寸有些大,所以没过审核,现在传上去的是改过的。

君煌与米妞儿黑休黑休的画面,令人垂诞欲滴…火辣刺激…

第67章 破碎婚礼(反击2)精彩必看!

红红的脸颊,雪白玉润的肌肤,水汪汪乌俏俏能说话的大眼睛,让首长大人经受不住这份儿极致的诱惑,已经一个月没尝到肉香了,他不是圣人,也不是和尚,有了米妞,再也不用承受那禁欲之苦,现在,他不会再压抑自己,不由分说,再次以吻封缄!

“唔…”臭流氓又对她耍流氓,难道都不怕在这种公众地方自毁形象么?玉手捏握成拳,一下又一下拼命地砸到他刚硬的胸膛上,然而,他却不痛也不痒,一把将她的拳头接在了手掌中,将她的玉指一根根扯开,然后,五指从她指缝里穿过,手指与手指深深交缠,诉说男人欲想把刚硬身体与她融合为一的那份迫不急待!

她的指颤抖着,心也颤抖着…

纤长的睫毛扫到了她玉肤上,让她心中划过一阵战粟的感觉,这一刻,他离她是这样的近,近到能数清楚他有多少根纤长卷曲的睫睫毛,近到能仔仔细细看清楚他出自于艺术家之手的完美五官,不得不叹,这男人的五官轮廓比明星还美,美得令人屏息,却弥漫着那种天生王者尊贵气息,睫毛下,那对眸子,幽深如搏击长空的老鹰,对视仅仅只有一秒,她的心犹如漏掉了半拍,不知道为什么,她一直不敢迎视这双阴鸷的眼睛,她急忙把眼神调开,那阴鸷眸光里那份锐利,飞儿无法直视。

细细地,如品尝一杯陈年老酒,慢慢地品尝,越品越有味儿,舔吻了她口腔里的每一寸肌理,勾住她退缩的丁香小舌,诱它与他一起缠绵嬉戏,他吻着她,深深地吻着,凝望着她的眼睛,慢慢迸射出特别的,独属于她的温柔!微微地阖闭上眼,他轻喟一声,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如此沉醉地这么温柔,脑子里想的,念的,全是她的音容笑貌,她的调皮捣蛋,高兴的,难过的,悲伤的,愤怒的,郁闷的,女人的每一种表情全都深深地刻印在了他的脑海里,似乎没有了她,他已经活不下去了,真的很没出息,父亲从小就教育他,说好男儿志在四方,绝不能因为儿女私情而沉迷,可是,感情这种东西没人能够控制,如果他连这个也能够控制,那么,他就是神,而不是有血有肉的人。

这一个月,他十分想她,刻骨地想,所以,现在,他要把这一个月以来的思念全都发泄出来,让她感受一下,自己到底有多想念她,米飞儿。

修长指节抚开了遮挡住她半边脸孔的面纱,整张光滑如玉的脸蛋展露在他眼前,粗厚的手腹磨娑着她的凝脂玉肤,让她心窝划过一阵又一阵战粟,她被他用力抵到了墙壁上,整个身体无法动弹,他的气息撩拔着她,让她的心跳火速加快,那心似乎快要跳出喉咙口,在这激情缠绵之时,她脑子是清醒的,她还在想着刚才与阎东浩的约定,她没想到焰君煌会在这个时候回来,他的归来必然会破坏自己计划,也许他察觉到了她的动机不纯,所以,才会马不停蹄地赶来,想要阻此什么,但是,她不会让他得逞,只要是她米飞儿想要干的事情,天底下,没有人能够阻拦她,她就是一头被贱人惹疯的野牛,说她野蛮也好,说她可怕也罢,总之,她就是要将自己失去的,母亲失去的,自己承受的,母亲承受的,一点一滴慢慢地讨还回来。

优雅也许感染了空气里飘浮的这份儿暖昧气息,见主人不啃一声甘愿承受,它也只得蹲在了墙角,用着爪子玩着自己身上的米白色绒毛!然后,仰着脖子,冲着飞儿发出轻微的’汪汪汪’声,抓了抓自己有脸腮,好像在说,飞儿,你们爱爱吧!我去给你们把风,然后,摇了摇尾巴,走绕到了门口,悄然在门边再次趴下,听着飞儿暖昧的申吟声,脸蛋儿红红的,真是羞羞死了!它还是不看得了,免得长针眼,微微闭合上雪亮的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