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人物勾妞成瘾/首长宠妻成瘾/焰少爱妻成狂上一章:第 54 章
  • 大人物勾妞成瘾/首长宠妻成瘾/焰少爱妻成狂下一章:第 56 章

“北城,你认得我吗?”焰君煌话音里有一丝的期待与激动,曾经,他们把酒言欢,曾经,他们共同杀敌,曾经,他们在荼余饭后一起讨论过军事战略,闲暇之余,还一起讨论过女人,分析过女人,他曾说,他喜欢纯美,干净的女人,纯得像一朵花,柔情似水,温柔婉约,小家碧玉那一种类型,而焰君煌说,他喜欢泼辣的,有个性,有主见的,女强人风格类型的,可是,飞儿并没有温柔婉约,柔情似水的本型,更与小家碧玉沾不边,可是,骆北城却喜欢上了她,真是造化弄人,他们那么要好,好到几乎如穿了一条连档裤。

他们视对方如手足,甚至比亲手足的感情还要要好,但,没想到,却喜难上了同一个女人。

“北城,你说,如果以前,我们都说出她的名字,结局会是今天这个样子吗?”

他们是一个男人,顶天立地,虽然都知道对方心里藏了一个女人,以前,聊天时,在这方面也是点到为止,没想到,就酿成了这种滔天的大错,很多时候,焰君煌一直在心里问自己,如果他知道了骆北城心里的那个女人是飞儿,他会不会让步,会不会成全他们,没有答案,为了兄弟情义,他退了步,如何对得起三岁就给了她承诺的娃娃?

如果不退步,他又如何对得起肝胆相照的骆北城?这是一道大难题,两年前就已经摆在他面前了,只是,他一直逃避着,从来都不肯好好地正视,如今,是非正视不可了。

他的话,从骆北城满脸茫然的样子就可看得出,他并没未恢复记忆,他认不出他了,而这话,一屋子的人,只有小苏子一个人经过分析一番后才能听懂。

“你是谁?在这儿里叽哩呱啦一大堆,说什么老子听不懂?”骆北城挖了挖耳朵,伸臂打了一个哈欠:“快走吧!别让老子这身灰沾你铮铮发亮的皮鞋,让你一身是灰。”

“老实点。”一名狱警见骆北城如此放肆,为了在焰首长面前表现,他挥起手中电棒就向骆北城打去,骆北城肩膀上挨了一棍,没有呼痛,只是眼神变得更为冷咧,他一把抓过那名狱警,用手锁住了狱警咽喉,怒眸恐吓:“放老子出去,否则,老子就要了这厮的命。”

没想到骆北城会来这一手,所有人都惊慌了,包括小苏子在内,小苏子急忙将君皇护到了身后,拔出枪对准骆北城,焰君煌一双利眸死死地盯望着骆北城,他曾经生死共难的铁哥们儿,如今,要与他拔枪相向了吗?

也许,他与他之间的这份情谊,早就两年前,他提枪冲进化妆间,强口暴了米妞那一刻开始已经化为乌有了。

“我说,放老子出去。”骆北城见大家都拔出了枪,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自己,张狂大笑起来。“你们敢开枪,老子就拧断他的脖子。”走火入魔的骆北城脏话连天。

“好啊!看我们谁的手脚快。”小苏子也火起来了,这骆北城是给脸不要脸,也不知道失去记忆是真还是假,总感觉这男人不太对劲儿。

“那个。”骆北城指了指焰君煌,冲着他怒喊:“你放我出去。我会感激你的。”从气势逼人的男人言语间,他感觉得出,这男人对他有一份真挚的感情,几次三翻有人来认他,说他是什么骆北城,刚才,这个首长级别的男人又过来喊他‘北城’,他现在没有办法去细思到底自己是章佩煜,还是骆北城,总之,他得先离开这儿再说,他不想呆在这儿,呆在这儿,什么也做不了。

“北城。”焰君煌望着他的脸孔有些痛心,他知道他心中所想,现在,他是要利用他们昔日的友情,让他捞他出去,当然,他也会让他如愿以偿,毕竟,这是他欠他的,无论两年前发生过什么,要不是他去抢亲,他不会气到驱车出来寻找飞儿,然后,被仇家追杀,失足掉落山崖。

“你不要急,你先放了这名狱警,我保证会弄你出去。”“给过时间。”骆北城到拽起来了。声音冷得如千年不化的寒冰块。

“尽快,把他放了,你越急躁越不好办,你已经砍伤一个人了,你情绪这样子激动,谁也不敢放你出去啊?”知道他失去了记忆,焰君煌耐着性子好好劝解,情绪波动异常的骆北城真适合就呆在这里,大家都省心,但是,为了昔日的情谊,君煌无法看着他被关押在这里。

“你先放了他好么?”见焰君煌说话如此低声下气,看得出来,这名罪犯是焰首长心中举足轻重的人物,几名狱警也不敢乱来,包括小苏子在内。

“让他们都给我收起枪。”骆北城讨厌这些家伙动不动就用枪指着自己,好似他就是这人间的罪孽一般。他也是一个奉公守法的良民,要不是,坏人杀了他的妻子,孩子,他绝对不会如此疯狂。

“把枪都给我收起来。”焰君煌一声令下,几名狱警,小苏子等人不敢违抗,迫不得已,哪怕是心提到嗓子尖口,也不得不将枪收起来。

骆北城冷笑一声,叹了一句:“还算是一个重情重义的家伙。”说着,食指与拇指枪松开,伸手推了受挟持的狱警一把,狱警狼狈甩出。

趁他们所有的人都不注意时,骆北城却从小苏子枪壳里迅速摸出一把枪,将枪口对准了所有人:“都不许动,否则,老子手上的枪可是没长眼睛的。”

嘴角上扬成一种可怕的弧度,焰君煌望着那黑洞洞的枪口,肺都气炸了,眉宇间刹那间就布起了无数条黑线,还真不愧是骆子啊!即便是失去了记忆,身手同样敏捷,他想拔枪反击,他最恼恨别人这样耍手段恐吓他了,可是,转念一想,即然他如此想离开,就让他离开吧!

指节按压在腰间硬硬的枪壳上。“妈的,骆北城,你居然威胁起我们来了?”明明想放他一条生路,单就讲他挟持狱警这条罪,就够他在这监狱里度过下半辈子,如今,还拿着枪恐吓焰首长,小苏子心里这口气哪里咽得下?

明明就是手无缚鸡之力重犯,如今,手上持着黑洞洞的枪口,枪弹中心瞄准着首长大人,他用身体挡在了君皇前面。

骆北城手上有枪,几名狱警不敢上前,都怕挨枪子儿,虽然死后会被人大肆吹捧,是为了人民公朴牺牲生命,死也重于泰山,轻于鸿毛之说,但是,现在的执法人员,有几个有这种胸襟与气度,死了就死了,管它重于泰山,还是轻于鸿毛,如果因公殉葬,名誉只是享有一时,要承受丧子之痛,丧夫,丧父之痛,还是自己亲人们。

谁都没有那么傻,傻到用身体去堵罪犯手中的枪子儿。

“闪开,给老子留一条大道出来。”骆北城摇晃着手上的枪支,狱警们个个都缩着脖子,生怕他手中的枪走了火,一命呜呼,所以,个个慌不择路,急急忙忙退开。

焰君煌见一群狱警如此无用,不免在心中冷嗤一番,骆北城推了小苏子一把,小苏子回头望了君皇一眼,见首长大人面无异色,小苏子了解他的性格,知道他不可能在这种时候稳如泰山,当下明白了首长大人心思,急忙挪移开身体,任骆北城从自己身边冲了出去,几名狱警大叫,纷纷拔枪冲了出去,骆北城冲到门口,没想到李胖子带着人马冲过来,他刚冲到门口就被狱警们纷纷围住了,骆北城望着越来越多的狱警,急得背心冷汗直冒。

焰君煌见状,几个大步跨出来,军靴砸到了地面上,发出‘蹭蹭蹭’的响亮声音。

“太嚣张了,李大队,你的属下全是一帮饭桶。”他走过来,指着李胖子破口大骂,李大胖子见到他尊容的那一刻,整个人完全傻眼了,他的双腿开始发软,妈呀!这焰君煌几时来的啊?原来,这尊佛在这儿啊!

赶紧用白手帕擦了擦额上冒出的冷汗,走上前,向焰首长行了一个标准式的军礼:“首长大人好,不知道首长位临指导,罪过,罪过。”

“将犯人给我抓回去。”焰首长冷喝一声,没人敢怠慢,骆北城望着焰君煌冷心无情的脸孔,一张俊颜刷地变得铁青。

抬起手上的枪支,拉下保险,立即开火,千钧一发之时,小苏子急忙伸手推了焰君煌一把,子弹准确无误穿进了小苏子手臂,血流了出来,李胖子见苏长官受伤,吓得魂不附体,立即想将骆北城拿下,没想到骆北城疯狂地拔枪射击,象疯了一样,连焰君煌看了也背心发憷,他这样子顽固,就算他有滔天的权利,捞出他出狱也也难如登天,他虽手上有权利,可是,手中的权利也是受人民监督的。

小苏子死死护着他,不让他上前,可是,这一刻,他没有办法,如果不上前去阻此,这些人肯定会将骆北城置于死地,他火大地冲着所有的狱警低吼:“这犯人不能再关押在这地方了,去把警车开过来,送交法院,立即定案。”

定案就成了死囚,反正,骆北城已经疯了,他在街上砍人,又打伤了身边的警卫员,他不想治他的罪,可是,这一幕被大家眼睁睁看着,还挟持狱警想逃狱,再加上一项刺杀首长大人的罪名,这所有的罪加在一起,不死也是无期徒刑。

“嗯!好好。”本来这事焰君煌管不着,不过,李胖子不想得罪他,只得点头如捣蒜,然后,一辆警车呼啸而来,骆北城手中始终持着枪,大家非常惶恐,尽管个个手中也握着手枪,但是,身体始终挨骆北城好远的一段距离,这恰巧给骆北城钻了一定的空子。

他打伤了一名狱警,其他警察望着倒地的狱警,胆战心惊地个个如惊弓之鸟全部退开,骆北城一步一步退向了门边,然后,转个身,跳上了军警车,伸手将驾驶座里的警察抓了出来,抬手一砍,将他砍晕倒地,飞身从车窗翻进驾驶座,动手拉开引挚,车子如一支离弦的箭一样驰出。

一群狱警跑出来时,只能看到警车的车屁股,车尾排气管排出的雾气犹如天边不断变幻闪烁的云宵。

焰君煌冲到看守所门口,冲着所有人大吼大叫,气急败坏:“饭桶,全是一群饭桶。”

这群饭桶,就知道每个月领着薪资,这么小的一件事儿都办不好,让骆北城给逃了,不过,心下暗忖,骆子不愧骆子,身手还是与以往一样,一样敏捷,一样雷厉风行。

医护室里,小苏子的手臂被医生取出了子弹,包扎好后,将他移送到了加特病房,焰君煌一直守在他病榻前。

“君皇,你回去休息吧!我没事的。”

已经是第三次催促了,可是,焰君煌就是不离去,一直坐在他床沿上闷声不响地抽着烟。

“君皇,其实…你不该放骆北城走的,你知道吗?他并不认识你,而且,他要为他死去的老婆,还有儿子报仇,你放了他,他不知道又要去找谁报仇。他脑子已经不清楚了。”

“我知道。”焰君煌起身,将烟扔到了地上,抬起军靴将烟蒂拧灭。“我知道他失去了记忆,他认不得我了,可是,对于他今天悲惨的结局,我有责任。”

内心深处,他也有自责,要不是他不顾朋友兄弟道义,两年前持枪抢婚,骆子应该不会发疯,然后,被仇家整成今天这样的局面。

“那不是你的错,你那么爱米妞,错的人是骆北城,如果他视你为好兄弟,就不该抢你的女人,而且,这也讲究一个先来后道吧!你与米妞可是五岁就订了终身,我都为你的执着感动呢!”

他们首长大人对米妞一往情深,五岁时的承诺,长大了还能不变,这世间没有几个男人能做到啊!

“好了,不说了。你好好休息。”不想提这事了,焰君煌烦躁地抹了一把头发,嘱咐了小苏子两句,然后,迈腿就走出了病房。

“你为什么要去监狱看骆北城?”他走进卧室,飞儿就怒火冲天地质问他。

焰君煌还来不及解释,飞儿已经将报纸砸到了他面前,指着上面一则新闻,痛心疾首道:“你好好看看,这全是讲你的,说骆北城要杀你,挟持狱警,差一点让你毙命,他成了逃犯,有家不能归,焰君煌,你开心了?”

焰君煌没有否定,只是淡阅一下报纸的内容,然后,从衣袋里掏出了一支软包中华,点燃,徐徐吸了起来。

“说话啊!”飞儿最恨他一句不说的冷沉样子。

“焰君煌,为什么还要这样子对他?他已经够惨的了,没有家,没有亲人,没有朋友,失去了记忆。”

说着说着,飞儿的眼眶红了,展颜为了这事彻底与她断绝往来,展颜不理她了,展颜恨死了焰君煌,连带着她一起。

“你心疼了?”焰君煌薄唇掀动,冷冷地迸出一句。

“是,我是心疼了,焰君煌,我不是顶天立地的军人么?有什么不能放到台面上来说?要这样子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失去记忆的男人,难道你就不怕他报复吗?”

“我怕什么?”看着她两片红唇开开合合,连眼泪都流出来了,如嘴着急,不过是担忧着另外一个男人,一个与他生死与共的好友,他焰君煌是个男人,即便是再爱她,也有尊严。

‘啪’地一声,他将手上的烟蒂扔到了地板砖上,没有抬腿拧灭,任由那猩红的烟头‘兹斯兹斯’地燃烧着。

一双利眸闪着怒焰,这一刻,恨不得掐死她。

这个心里总是记挂着骆北城的男人,太多的无奈涌现在他心底,慢慢汇聚成了幽伤的长河,这条长河几乎快要让他窒息。

“如果我怕他骆子,我就不是焰君煌,米飞儿,如果真这么在乎他,那就去找他啊!”

“别以为我不敢。”飞儿冲着他歇斯底里怒吼一声,然后,转身飞快消失在了卧室里,焰君煌站在卧室中央,心里那抹怒火越燃越炽,让他感觉整个身体都要爆炸了,抬腿,他踢翻了屋子里所有的盆栽,还有摆放的两个古董,带着滔天的怒焰,旋身出去时,才发现门口有两团身影缩躲在墙角,兄弟俩抱在了一团,尤其是贝贝眼角还挂着泪痕,心,猛然一疼,脚步果断停驻,他弯下腰身,张开双臂,将两个孩子抱进了宽阔的胸膛。

“焰叔叔,你与妈咪吵架了?”

翰翰颤着声音问,贝贝年纪小,不敢多嘴,刚才,他们听到楼上有响动,急忙跑上来看,没想到,就看到了妈咪与焰叔叔吵架的一幕,妈咪气得冲出去了,而焰叔叔把卧室的东西全砸了,里面一片狼藉。

“你妈咪不要我们了。”

他们父了仨以后要相依为命…

------题外话------

感谢榜:谢谢jdx789456亲亲1张月票,阿尔缇妮斯11亲亲2张月票,陈霞123亲亲2张月票,wanghongli73亲亲1张票子,]xjj3亲亲2张月票,云若绯色亲样五朵鲜花。有一位亲亲投了4票,还有两位分别投了一票,我后台只能看到数据,看不到名字了,多多包涵,暮哥也数过了,一张又一张的。

暮哥天天都很努力,上班的娃子伤不起啊!本月倒计时时间还有四天啊!洲i”,看暮哥能冲上三百票不?261票了,看本文的亲们,暮哥统统么一个,么么挞。

第88章 激情、缠绵、锋火连天!

《首长宠妻成瘾》

第88章激情、缠绵、锋火连天!

“你妈咪不要我们的了!”焰君煌伸出双臂,一把将两个儿子搂入自己宽阔的胸怀,今后,就只有咱父子仨相依为命了。

两个孩子不太明白他此时此刻的心境,贝贝在他怀中扭动了一下身子,捧着他的脸颊猛亲:“焰叔叔,不会,妈咪可能不要你,可是,绝对不会不要我的们滴!”小家伙说着,不停地向他做着鬼脸。

听了儿子的话,焰君煌眉宇的黑线增多,嘴唇哆嗦,翰翰毕竟要大三岁,比弟弟会察言观色,见焰君煌面色铁青,他急忙斥骂弟弟:“才不会呢!焰叔叔这么好,妈咪不会不要他,更不会不要我们的。”

“噢!焰叔叔,你别急嘛!妈咪一般生气的时间比较短,等她气消了,就会回来了。”贝贝见哥哥骂自己,赶紧转移了话题,因为,哥哥一般是不会骂自己的,骂他实际上是在保护他,他们哥儿俩一直有这种默契的。

听了两个儿子的话,焰君煌有一种哭笑不得的感觉,凝望着两个儿子俏皮的动作,他只能暗自摇头,妈咪不会回来了,这两小家伙永远不知道他们大人之间发生了什么事,并不是像过家家,生会气那么简单。

“阿菊,带两小少爷去吃饭吧!”焰首长刚吩咐完,门外就传来了阿菊战战兢兢的声音。

“嗯!”阿菊垂着头从楼上上来,不敢往卧室望一眼,知道里面满是狼藉,刚才响声那么大,她与几个佣人听了都胆战心惊的。

“小少爷,走吧!兰嫂做了一桌子你们最喜欢吃的菜。”阿菊一手牵着一个孩子,不敢看焰君煌一眼,转身带着两个孩子下楼了。

焰君煌站在卧室中央,望了满地古董碎片,从衣袋里抽出一支烟,点燃吸了一口,弥漫在唇间的全是麻麻辣辣尼古丁的味道。

迈腿走向了窗台,窗台边一大束鸢尾花已经枯萎,在窗台前摆放了好多天了,这些个佣人也没有一个上楼来换,以前,在老宅的时候,只有窗台鸢尾花凋谢,秦婶就会去买更新鲜的拿回来插换,鸢尾一直是他的最爱,不知为何,二十余年的人生,他独独只爱鸢尾花的纯美,总觉得干干净净的,纤尘不染,如飞儿身上的气质相似,吸了一口烟,极薄的唇轻启,缓缓吐出一口烟雾,烟雾在周围缭绕,仿若给他增添了一道屏障。

伸手掬了一把花朵,枯萎干掉的花瓣片碎了他一手,薄唇扯开,低低地笑了,笑到几乎难以自抑,他爱她,爱到失去自我,爱到没有原则的地步,然而,如今的米飞儿不再是三岁那个纯真无邪的小女孩,她的心中处处充满了算计,他没有把握自己在她的心目中,与她在自己的心目中有着同样重要的地位,即便他们之间有了一个孩子,有了血液这根最好的纽带。

米飞儿,对你,我的情已用完,用尽,我对你的情,就如这手上的花瓣碎片,已经碎成了瓣瓣,灰飞烟灭了,你我之间恐怕已经走到了尽头,焰君煌,作为一个男人,就应该提得起,放得下,不要再英雄气短,儿女情长!为了她,他已经联误了太多的时间,除了女人,他还有许多的事情要做!

他,焰君煌誓,如果在她心目中,他没有非常重要的位置,那么,不结婚也好,这种感情,即便是结了,终将是不会长久,与期将来分离痛苦,还不如现在趁早快刀斩乱麻,只是,感情是能说收回就收回?哪怕是他权势滔天,付出的感情是怎么也收不回来的。他只能控制自己少爱她一点。

“起初不经意的你和年少不经世的我…”《滚滚红尘》主题曲美妙的音乐在他耳边回旋,从军装口袋里掏出手机,按下通话键。“喂。”声音带着不意察觉的威严。

“焰大校,组织上派你立刻奔赴旧金山,协助美国联邦政府阻此蓝牙士反恐份子轰炸大使馆,顺便…”

“好。”没有一句反驳的话,军令如山,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更何况,现在,他已经心如死木槁灰。

听了组织指令,他不敢怠慢,迅速着装回了单位,然后,去医院探望了小苏子,小苏子早已听到了消息,见君皇走进病房,急切地从床上跳下来,抓着首长大人的手臂,满脸兴奋地问出:“君皇,听说有任务要飞往美国?”

“是,不过,你不能去。”焰君煌的话让小苏子面上的笑容即刻消弥无影无踪。

“为什么?君皇,为什么我不能去?”不行啊!小苏子在心里嚎叫,他必须得跟着首长大人,就算是死,他也要跟着他一起,他不要留在京都等他们胜利凯旋归来的好消息,在这历史宏伟的事件中,他也要添上光辉的一笔,他也要为中华大地描写不朽的篇章啊!在维护世界和平,抓捕反恐份子的战争里,也要有他小苏子的光辉身影才行啊!

“因为你伤还未好。”焰君煌盯望着他的脸一字一句地清楚回答。

“不,君煌。”听了首长大人的话,小苏子是真急了。“我这伤没早无大碍了,我早坐不住了,让我跟着去好么?”小苏子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这种神圣的时刻,他居然手臂挨了枪子儿,虽然是替首长大人挨的,不过,他心里难受啊!因为,他分析,君皇手下的所有人马全都要立即奔赴旧金山,兄弟们全上了阵,就独缺他一个,他心里自然是难受的发慌。

“我还有重要的任务交给你,小苏子听令。”焰君煌忽然正色开口,刚硬的面孔是从未有过的威严。

“小苏子接令。”见首长大人把军令都搬出来了,小苏子没有办法,虽然心里不乐意,但是,军令如山,他不能违抗首长大人的命令,向首长行了一个军礼,忽地就站直了身子。

“我不在的这段时间里,你全权保护焰贝贝,与焰翰翰的安全。”

汗,这个痴情焰首长,人家米妞都不理你了,都喜欢上别的男人了,就连要走人了还这样牵肠挂肚的,他就知道,首长大人还是放不下米妞的。唉!

“是,君皇,小苏子保证圆满完成任务。”“两小家伙少了一根头发丝,我唯你是问,听清楚没有?”焰君煌知道此次前去凶多吉少,他不在家,焰家那几房肯定会虎视眈眈,更何况藏在暗处有许多坏人呢?比如说焰东浩,傅芳菲,还有那个白浅,那女人自从白素宛进监狱后,就一直没有任何举动,他不信连自己女儿都坐牢了,她还能在外面逍遥,肯定是在伺机寻找机会报复,躲在暗处想整飞儿呢!

包括骆北城,他也不放心,骆子神志不清,又视他们为杀妻仇人,好多的不好心,越想心里越纠结,即然决定不再爱她了,收回这颗迷茫的心,米飞儿是死是活都不关的事,但是,他必须要保护儿子的安全,那是他血脉的传承,他无法忽视。

吸了一口气,忽然转身大踏步离开,小苏子望着他离开的身影泪眼婆娑,他一把拉住了随后跟出的梁军强:“梁子,你要好好地保护君皇啊!”小苏子左眼皮跳得厉害,心里七下八下的,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你小子真是,凭君皇的睿智与能力,再加上我的勇猛,天下无敌啊!一天到晚,就知道穷担心,像个娘们儿一样,还哭了?”梁军强拍了拍他的肩膀,虽然语气不太好,可是,言语间全是深厚的情谊,毕竟,同在一个单位呆了这么多年,而且,他们俩还是老乡,感情比一般人更为深厚。

“但愿是我瞎担心。”小苏子拭掉了眼角的泪。“你好好完成君皇交代的任务便是,我们要走了。好好养伤,等我们凯旋归来,我与君皇都想看到一个生龙活虎的小苏子,成么?”

“成,成。”小苏子擦干眼泪,连连点头,当然成啊!“我会好好地照顾俩宝贝,等着你的凯旋归来的好消息。”

“嗯!”梁军强一拳头再次捶打在了小苏子的胸膛上。“别婆婆妈妈的,像个爷们儿,这样,才有女人喜欢。嘿嘿!”梁军强冲着他灿烂一笑,急步转身追随着首长大人脚步去了。

“什么?再说一遍。”焰啸虎剑眉拧成了死结,妈的,这老四在找死啊!‘澎澎’,他火大地扔出了手中的话筒,电话里传来了一片清郎的‘嘟嘟嘟’声。

开了免提,这‘嘟嘟嘟’声在屋子里不断地放大,再放大,气得他吹胡子瞪眼。“怎么了?”李凤娇端着一杯热气腾腾的参荼从外面走进来,见老公发火成这样,心里暗叫不妙,也不知道又是谁惹到了焰司令,该不会又是老四那小子吧!

“你生的好儿子啊!”“他怎么了?”老四又惹了什么祸,莫不是又是与米飞儿的事情吧!

“他…他居然裴司令面前立下了军令状,说不催毁蓝牙士反恐份子,绝不回来。”

‘当’,闻言,李凤娇手中的参荼从她无力手间甩落,落到地面,荼水四处飞溅,溅到了她的脚背上,尽管脚背处有即刻点点绯红,可是,她没有去在意。

她清楚蓝牙士有多恐怖,有多猖厥,美国联邦政府与许多国家派出重兵,虽对这帮人恨得咬牙切齿,可是,每一次去死伤无数,仍然让蓝牙士逍遥在跳跃虎一带,老四二十五的时,曾带兵前去围剿,那一次,围剿的马克哈塞顿被执行枪决,跳跃虎一带从此平静,可是,去年,又有人说蓝牙士又开始活跃起来,渐渐联络了昔日的旧部,招兵买马,悄然向那些人传输许多不正确,反世界的观念,据说活跃起来那个首领名叫马克哈蓝斯邪,是马克哈塞顿的儿子,老四这次一去,仇人相见,分外眼红,怕是凶多吉少啊!

“天啊!”李凤娇感觉一阵天旋地转,也要阻此儿子前去啊!刚跑至房门口,焰啸虎就冲出去把她拉了回来,愤怒地低斥:“你要干什么?”真是唯恐天下不乱。

“我要去把老四叫回来啊!”

“太迟了,他已经立下了军令状,军令状啊!”焰啸虎冲着她不断地咆哮,完全把这口气撒到了李凤娇身上,他妈的,焰君煌真是不想活了,居然这种军令状也敢立,他这优秀的儿子是白白培养了。

“为了一个女人以身犯险,真是愚蠢的可以。”

李凤娇怕儿子有事,也不顾焰啸虎会不会发火,拉着他的袖子,猛烈地喊着:“啸虎,救救他,他可是你最优秀的儿子啊!”

“我说了,太迟了。你以为军令状是儿戏吗?”“你也是司令员,你可以把他叫回来的,反正,军区的事,一切不是你们说了算。”李凤娇开始撒娇。

“胡扯,荒唐,你以为我能够只手挡天,即便我是司令员,也不能为所欲为,男子汉顶天立地,说出的话就成了覆水难收,更何况我们是军人,你明白不?”他真想骂妻子愚蠢,想给她两个大耳光,想把对老四的恨铁不成钢发泄到女人身上,可是,女人整天侍候他一日三餐,操持着焰俯家各,井井有条,还为他生了那么一个优秀的儿子,他如何能去惨罪一个无辜,爱子心切的女人?

一辆车子驶到了白色的花洋别墅前,身着白旗袍的女人第一次慌慌张张地冲出车厢,疾步跑进了别墅大门,完全与平时淡定优雅的贵妇判若两人。

“米飞儿,这下你满意了?”她冲进了卧室,见飞儿正坐在床沿上织毛衣,见她冲进来,秀眉拧深,真是一个没心没肺的女人啊!李凤娇冲上前,不顾形象地怒声低吼。

一把夺过飞儿手上正在织的毛线衫,玉指握着签子抽,签子抽出,飞儿辛辛苦苦所织的毛衣全部皱成了一团,这毛线衫是她一针一线织的,这里面包含了她多少的心意与感情,然而,就这样被李凤娇轻轻一拉,溃不成军,全部瓦解。

“焰夫人,我没惹你吧!”见自己的成果轻松被这女人抹杀,飞儿‘腾’地就从床沿上站起,冷冷地凝望着李凤娇,眼神里喷出了两团火焰,就因为她是焰君煌的亲生母亲,所以,对她,她才一直容忍,可是,忍字头上一把刀,她心里憋得慌。

“没惹我?”李凤娇阴阳怪气一笑,冷狠道:“多年前,在你招惹我儿子的时候,就已经招惹了我,米飞儿,你说,到底老四看上了你什么?不过是比其他女人皮夫白一点,腰杆细一点,五官清秀一点,可是,论姿色,比你漂亮的女人不知道有多少,可是,偏偏老四就是迷恋你,甚至为了你,不惜连命都可以不要。”

“焰夫人,你言重了,我一无是处,全身都是缺点,那麻烦你回去告诉你儿子,就把我所有的缺点摆在他面前,让他忘了我吧!我不想成你们母子之间的隔阂。”

飞儿是真心话,她不想再与焰君煌纠缠下去,即然戒指退回给了他,那么,她就不打算继续走下去。

“好,如果你不是存心勾引老四,让我们焰家鸡犬不宁,现在,就给带着那两个杂种一起滚出这幢房子。”李凤娇今天是气疯了,字字珠讥,句句还刀。

“没问题,我本来就想离开这儿。”飞儿冲着她冷然一笑,笑得没心没肺的那种。弯下腰身,从床下面拖出一支粉红色的行礼箱,然后,打开衣橱,开始收拾起自己的衣物。

李凤娇望着她倔强的背影,心里的火蹭蹭往上冒,凭什么,她儿子为了她去犯险,而这个女人可以在家享着清福,高枕无忧。

一把抢过飞儿手上的皮箱,‘澎澎’一声撂到了地板上,飞儿刚整理的衣物撒满了一地。

“焰夫人,我尊重你是君煌的母亲,所以,事事忍让,但人的忍耐是有一定限度,你别得寸尽尺,给脸不要脸。”

“凭什么我要放任你离开,告诉你,如果我儿子出了事,你也跑不掉,不让你跟着陪葬,我就不是李凤娇。”

李凤娇头一次在飞儿面前耍泼,飞儿本有些意外,以前,不管她有多么不喜欢自己,她总还会冲着她笑笑,即便是两年前,开出条件要让她离开焰君煌,她也是一副温柔的面孔,绝不想今天这样横。

也或者说,以前所有的种种美好面相全是装出来的?

只是飞儿不想去探究这些,现在,她在意的是李凤娇嘴里的另外一句:“如果我儿子出了事,你也跑不掉,不让你跟着陪葬,我就不是李凤娇。”

什么意思?飞儿拧眉,焰君煌到底出了什么事?他不是才刚刚整过骆北城吗?骆北城失去记忆,她开着车与展颜四处找寻,根本没有找到他的下落,就如两年前一样,骆北城再次凭空失踪,她正有火没处发,李凤娇到找上门来质问她。

“焰君煌会出什么事?”她不屑地冷问,你们焰家财大势大,权利大如天,焰家的人在焰司令的保护中,死人也能成活人,更何况焰君煌本身也是一个百常睿智的大人物,不可能出什么事的。

她几乎是敢肯定地想着。

听出她讥诮的语气,李凤娇的火再也难压抑住,她扑上前,一把狠狠地掐住了她的脖子,嘶吼出:“我真想掐死你,你这个没有心肝的女人。”

‘咳咳咳’,飞儿没想到这疯女人会扑上来掐她脖子,感觉脖子处一紧,喉咙口难受得发慌,黑暗如潮水一般向她涌过来,让她就快在黑暗的潮流中灭了顶。

“放…开。”飞儿一双玉手死死抠住了李凤娇的玉掌,断断续续地拼命挤出这两个字。

李凤娇望着她不断潮红的脸孔,微弱的气息,以及焕散的眼神,如当头一棒将她敲醒,她想到了某个画面,是她带着五岁的焰君煌去避暑山庄游玩遇到米秀芬的画面。

“李…姨。”就是这声微弱的呼唤,让李凤娇心蓦地一惊,脸色苍白地松开了玉指。

飞儿因一时缺痒,整个面部绯红,也不断地咳嗽着,肺部因为急切灌入新鲜空气,挤压得生疼。让她眼角连泪珠都滚了出来。

“老四为了你,甘愿奔赴旧金山围剿反恐份子,也许这辈子都回不来了。”

李凤娇喃喃说着,一屁股坐到了床沿上,掩面痛哭失声,多年来,焰君煌三个字已成了她李凤娇唯一的依靠,君煌很出色,她很兴慰,兴慰自己生了这么一个出色的儿子,如今,她的前程,儿子的前程全都要败在这个女人的手上。

怎么能让她不恨,不恼,不怒呢?

“你…”飞儿听了这个消息,满面惊愕。“什么?”

“老四带着人马奔赴旧金山了,那里反恐份子猖蹶,他二十五那年,带兵去美国,我就一直烧香为他祈佛,整整三天三夜,我不眠不休,等待着他凯旋归来,虽然归来后,是无限的殊荣与荣耀,但,你可知道这滔天的荣耀是用命去换得的?”

飞儿僵凝在原地,心,猎猎寒风卷起,她不敢再听下去半个字,真的不敢再听下去,她怕,怕焰君煌会一去不复返。

“李姨,为什么你不阻此?”

“能阻此吗?两年前,我们也阻此过,得知你飞往美国的消息,他甚至一分种也等不了,驾着飞机就直直开往美国,没想到飞机在途中失事,他那条命是捡回来的,米飞儿,我求你饶过他吧!”

她的儿子经不起这样的折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