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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大方的可以,抬手就在他腰上狠狠掐了一把,男人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只能紧紧地将她搂入怀,紧到不能再紧,让她感到要窒息。

“那杯药是谁下的?”“我也不知道。”脑了里划过白贱人那张清纯的脸孔,还有她端起酒杯向她做的那个干杯的手势,那笑容明显是不怀好意的,可是,她也没有证据证明就是白素宛做的,还有,贝贝被哄上飞机,她绝不相信白素宛有那么大的能耐,她没有那么强大的身份背景,让她足可以去命令那些恐怖份子。

这里面应该还有其它更大的阴谋,说不定会顺腾摸瓜,查出一些意想不到的惊喜呢!

所以,她抓住焰君煌军装衣袖,对他道:“君煌,你一定不能放过那些人,他们给贝贝吃了安眠药啊!”

“当然。”就算是老婆大人不说,他焰君煌也不会放过那些人的,而且,会把那几个落网的恐怖的份子严厉提审,撬开他们的嘴,看看里面还有没有更大的阴谋。

“对了,我给你打电话的时候,你在干嘛?”飞儿好似想到了什么,脸色有些难看起来。“在工作啊!”

“一个人?”“嗯!”焰君煌不知道她在纠结什么,随意应了一个字,他的一门心思还在那些歹徒身上。

“可是,我听到了女人的声音啊?”

“女人?”“是啊!她还说,亲爱的,君煌…”飞儿学着那种暖昧的腔调,伸手就拎起了焰首长的一只耳朵。

“说,是不是陆之晴啊!”

焰君煌面色微微一愣,当他明白米妞是吃醋了,扯开薄唇就笑了,真是难得啊!米妞吃醋,他心里高兴死了,可是,他不可能告诉她,他刚去美国出差,陆之晴就跟了过来,她心里一直就介蒂他与陆之晴是青梅竹马长大的儿时伙伴。

“米妞,我脑子里可是一直都装着你,我都不知道陆之晴是谁。”

他给她打着马虎眼,就是因为陆之晴那一句:“亲爱的,君煌。”,让米妞在那种生不如死的时刻果断挂了他的电店,可见,她是多么地伤心!

“焰君煌,想死啊!”飞儿将他的耳朵拉得老长,焰首长呵呵轻笑着,轻轻捏住了她的玉手,将她手指从耳朵处拿下,放入唇边亲吻,凝望向她的眼睛慢慢浮上一层欲色,晶亮的欲色飞儿最懂。

飞儿本想张口想喊他滚,可是,回望着他眼睛里流转的欲色,她浑身上下迅速就热了起来,她知道是药性的关系,那么猛的媚药,一直都是医生在药在控制,但是,只能控制,并不能将身体里的毒性全数除尽。

解除毒性唯一的方式就是与男人交欢,老公就在眼前,与他做那种事天经地意,这样子想着,她就不想再压抑自己。

察觉到她并不抗拒,她闪烁的眼神鼓舞了他的士气。

一把将她揽入怀,整个虎躯毫不犹豫就压了上去。剥开她衣衫,唇沿着圆润的玉肩滑落,所经之处全烙印了深深的痕迹!

“焰…君…煌,轻…一点!”“好。”男人退出,可是,女人不许,她汗*,这个时候,怎么可能让他半途而废,她很空虚啊!

“老婆,我感觉你就像一只老虎!”焰君煌扯开薄唇笑开,笑得那么没心没肺!

“那你就是下山化缘的小和尚。”飞儿抬指在他额角轻戮了一下。捏住她的玉手,俯头,在上面较咬了一下,故意留下牙齿印。

“我才不做和尚呢!和尚没肉吃!”和尚一天三百六十五天都在禁欲,他才不干呢!还是做正常的男人好!

日日趴在老婆这块地儿种田,多爽啊!

也许是因为药物的关系,老婆大人兴致很高呀!他快成美味和甜点被她吃干抹净了!

女人挺直腰杆,双手撑在他的强健的胸膛上,头发从脸庞上垂落下来,发梢扫到他肌肤上,不止肌肤,连带着心一起骚痒!

纤长的睫毛卷曲,半阖着,红唇颤抖着,他躺在那儿,随便她怎么弄,让她尝够威风凛凛的女人滋味!

那天晚上,在缅甸城市的宾馆里,他第一次看到了狂野的她,在药物的驱使下,她完全放开了平时的矜持,她的野,她的狂,唯有他能欣赏!

他们尝够了异域风情!不同于中国原始的传统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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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 真凶居然是他!(高潮)

那天晚上,在缅甸城市的宾馆里,他第一次见识了狂野的她,在药物的驱使下,她完全放开了平时的矜持,她的野,她的狂,唯有他能欣赏!

他们尝够了异域风情!不同于中国原始的传统风!宾馆的每一处角落都留下也她们爱的印记,露天阳台,毛毯,地面,浴室,爱的印记无处不在!

火热缠绵的一夜后,焰君煌带着妻儿风风火火回到了京都。

焰府一片热腾,焰啸虎抱着贝贝,不停抱着他猛亲:“亲宝贝儿,亲宝贝儿叫过不停!”

“真是太好了,四哥,真不愧是人民心目中的英雄。”焰天耀激动地奔过去,与四哥相拥,惊险的十几个小时,让多少国人瞩目,飞机上好些乘客家属亲人不知道哭昏了多少次,还好,四哥并没有让大家失望,带着妻儿还有飞机二百多个乘客完壁归来,能不令人兴奋么?

白素宛站在最角落里,光影打在她脸上,表情虽然看得不是很清楚,但是,可以预料的是她那张脸白得如薄纸片,没有一丝的血色。

傅芳菲则修剪着自己的手指,无视于眼前合家团圆,喜笑颜开的一幕。

待焰啸虎与贝贝亲热够了,李凤娇从老公大腿上抱过孙儿,吟吟笑着,双手在他头上四处摸了摸。

“小心肝,让奶奶看看,想死我了。”李凤娇不停地亲着孙儿的额头,不停地说着亲热的话儿,那股亲热劲儿让焰君煌心里十分震动,这才是血脉亲情呀!他知道母亲不喜欢飞儿,对于贝贝的感情显得有些无可奈何,但是,毕竟,贝贝是他焰君煌骨肉啊!爱乌及屋嘛!母亲爱他入骨髓,所以,能不喜欢贝贝吗?

焰天耀望着伯娘与贝贝亲热的境头,也扯唇笑开。“大伯,你不查一查是谁做的么?”

焰天耀真想替侄儿讨回公道,怎么奈何这事涉及的人与事太复杂,而且,好像他这种想法是多余的,因为,有四哥,还有大伯在,他似乎都插不上手啊!

焰啸虎冷然一哼:“你怎么知道我没做?”是的,胆敢伤害他捧上手心里的宝贝孙儿,他就绝对不会放过他们。

他娘的,打狗还得看主人呢!这些人连他焰啸虎也敢惹,当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都给我听好了,要是查出来是谁做的,就只有一条路,坐牢还是轻的。”

说这话的时候,锐利的眸光笔直地扫向了白素宛,随后又兜转到了傅芳菲的脸上,那种似乎要洞察人心思的眸光,带着前所未有的寒气,让白素宛心中涌起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做贼才会心虚,焰啸虎何等老练,早就看出来了,不过,没有证据前,他不会动任何一个焰家人一根寒毛!

他要让他们无话可说!

白素宛不敢迎视焰老爷子咄咄逼人的眸光,微微别开脸,假意看别处,实则是躲避老爷子探究的眸光!

*

警察局里

笔挺军装,英姿飒爽的焰君煌带着警卫员小苏子刚出现在警局门口,警察局局长就带着人马迎了出来。

“欢迎首长大人莅临指导!”

警察局局长笑吟吟地拍着马屁。此时的焰君煌没心情去理他,冲着他挥了挥手,警察局局长带着自己的人自觉地退开。

几步跨入死囚,牢门‘吱呀’被打开,焰君煌踩着军靴就走了进去。

里面的几名犯人,身上穿着灰色的囚服,虽然关押在了一起,但是,每一人都被铁栅栏分隔着,看似连成一片,其实,每一间小栅栏门又是一个独立的个体。

几人正坐在地板上闭目养神,满面木然,听到开锁声全部陡地就从地板上站了起来。

凶狠的眸光扫射向走进来的一干身穿绿色军装的人马。

焰君煌锐利的眸光凝向了离他最近那个银灰色的头颅,贝贝就是被他下迷幻药,现在,都还在叫头昏想吐!

“把他给我带过来。”

语毕,焰君煌旋身走出阴暗潮湿的牢房。

小苏子向警察局局长使了一个眼色,警察局局长也是人精,急忙大手挥出下令。

仅只一分钟,银灰色男人就被抓了出来,拖入一间隐弊的提审室!

提审室窗户是密封的,一丝光亮也不能照入,屋子里有一盏探照灯,只能照亮某些黑暗的角落,提审室办公桌上摆放着许多的鞭子,还有一些大大小小的刑器,那些刑具虽然不及古代的残忍,但是,却足够让那重犯吃一些苦头,特别是在提审重要犯人时就会拿出来,当然,这些玩意儿一般外界是不知道的。

有些犯人顽固的很,警察也有绝招儿呢!

焰君煌立在提审室中央,高大颀长的身形在地板上拖出长长的影子。

单指启开烟合,抽出一支香烟,点燃,徐徐抽着,表面上,是在独自享受着吞云吐雾的快感与乐趣,实则里,他在思虑着一些事。

随着小苏子一记冷喝:“滚进来,跪下。”银发男人被带进来了。

“说,谁指使你这么干的?”妈的,这银毛居然关闭了飞机警报,挟持飞机驾驶员改变飞行路线,让他们花费了那么多人力、物力,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找到了缅甸毒枭基地。

银发男人望向小苏子的眸光有些冷咧,丝毫都不畏惧面觉一干子解放军,天不怕地不怕地回:“费什么话?要杀要刮,随你们的便。”

自古成王败寇,干他们这一行,早就将生死置之度外,如今成了阶下囚,说什么已力回天。

“不说是吧?”小苏子恨死了银发男人倔强脸孔,目中无人的态度,挥起办公桌案上的一根铁鞭,火大地笔直挥下,他早就说过,绝不会放过伤害米妞与宝贝的坏人。

如果不是因为自己是解放军的身份,他绝对会将这拔人挫骨扬灰。

“说不说?”

银发男人咬牙,狠狠地对小苏子道:“为了钱,焰首长那么高高在上,焰家也是权贵之家,我们只是勒索,想弄一些钱到国外生存。”

“你以为我们会相信?”小苏子挥开手臂,用尽全身的力气,‘啪啪’又是两下,对这些不法份子,他绝对不能心软。

银发男人背膀上的囚服被铁鞭打得绽开,破开粗布衣衫口子里,露出了几道怵目惊心的血痕,尽管皮开肉绽,银发男人还是咬着牙不敢一声。

真是一身的贱骨头。警察局长怕打出了事儿,自己担待不起,忙走上来拉住了小苏子。

“苏长官…”

这些虽然都是重犯,但是,国家有法律,这种重犯不经审讯法院也直接判了死刑,可是,还不到执行枪决的时辰,他怕无缘无故死在监狱里,他不好向上头交待,所以,便出身阻此小苏子了。

小苏子正因银发男人一身傲骨气得肺疼,又见警察局长来拉自己,抬起眼帘,瞟了站在封密窗口前的那抹伟岸冷峻的身形,一圈又一圈的烟雾笼罩在他身边上,为他增添一道屏障。

君皇没出声制止,这就无声给了小苏子莫大的鼓励!

“让开。”小苏子用着蛮力一把挥开他,警察局长平时就养尊处忧,天天山珍海味养得一身肥肉,动几下就气都喘不过来,没想到小苏子会推开自己,也没防备,整个踉跄一步四仰八叉倒在了地面上,额头还磕到了地板,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额头上肿了一个大包,影响了视线,虽疼痛,碍于焰首长在场,也不敢喳呼,狼狈从地板上爬起来。

站在小苏子身后再也不敢吭声儿。

首长大人的沉默让小苏子放大了胆儿,他点燃了一支烟头,一把撕开了银发男人身上的囚犯服,露上出了强健的胸膛,然后,猩红的烟头落到了皮肉上,‘波兹波兹’的烟头烧灼皮肉的声音传入众人耳里,空气里即刻飘浮着一种肉焦味儿。

银发男人咬紧牙关,痛得冷汗都从额头上冒了下来。

一双眼眸怒视着小苏子。“你配做身上这身绿色的人皮吗?”扯唇嗤笑。哈哈!小苏子笑开,半晌收住笑。

一皮鞭又挥了过来,这一下不偏不倚打到了银发男人的脸颊上,半边脸颊一边红肿,连眼睛都肿起来了,肿得老高,挡住了视线。

“少拿这种话来讥讽我,告诉你,你是死囚,就算老子这时候一刀一刀割你身上的肉,将你凌迟处死,世间又有几个知道,我大可以说你想逃狱,被我们一枪崩了。”

就么简单,有时些对付坏人要用必要的手段,心狠是针对人的,这些亡命之徒,差一点就让首长大人与妻儿阴阳相隔了,以为碍于解放军的身份就没办法办他么?想得美。

“即然如此,你就一枪崩了我。”银发男人不见棺材不掉泪,仍然一身硬骨头,似乎是打死也撬开他的嘴。

“崩了你,太便宜了你,让你生不如死,老子有上万种方法。”小苏子从腰间摸出一把亮晃晃的刀子。

凶狠地挥到他的面前:“说不说?”

银发男人看了一眼他手上寒光闪闪的刀子,轻蔑地笑了,反击道:“割啊!没被枪决前,老子也是公民,也可以找律师上诉。”

太他妈嘴倔了,完全是挑战他们首长大人的权威。这一下不仅小苏子发怒,连首长大人也怒了,坏人如此嚣张,丝毫都不把他放在眼里,将手上的烟蒂丢到地板上,抬脚拧灭,倏地转身,一把夺过小苏子手上明晃晃的小尖刀。

刀子笔直挥下,凌厉的刀锋刺入银发男人裤档间,银发男人大叫一声,满面苍白,裤档口子被划开了好长的口子,只是口子虽长却不深,可是,那个东西上明显看到了有一道浅显的划痕,如果稍深一点,那玩意儿就废了,这辈子,他就无法享受做男人的乐趣了。

背心划过一阵冷妄,而且,这持刀的男人力道掌握的也恰到好处,如果稍深一点…那个后果,他无法想象,银发男人抬起头,望着眼前这张俊美如斯的脸孔,凌厉的气势,张狂的态度,还有,他脸上几乎没有一丝的表情,那么漠测高深,完全探不出喜怒哀乐,浑身上下散发着骇人气息,这是一个危险的男人,比刚才那个男人不知道危险了多少倍。

他的眼眸很深邃,从他肩膀上俩戴的胸章看来,恐怕在部队里,也是一位位高权重的人物。

如果他想这样子一刀一刀割破他那玩意儿,只轻松动一根手指头,他就会被凌迟处死,而他大可以将一切掩盖。

艰难地吞咽了一口水,银发男人在心中权衡着轻重。

“说。”语气犹如是说着今日的天气,但是,银发男人知道,平淡的话语里蕴含着风暴与危险,如果还是三缄其口,他的手上刀子就会挥向自己裤档,割破他玩意儿。

“不说也可以,姓裴的,要不,我让你老娘来见你。”

薄唇吐出的一句让银发男人彻底慌了神。啐了一口痰:“一向都听闻解放军做事光明磊落,原来是如此插卑鄙啊!”

“卑鄙怎么了?信不信,老子会去挖你祖坟。”小苏子拔出腰间的手枪,枪壳子死死抵住了他的额头,这小子执迷不悟,小苏子怒不可揭。

“去挖吧!反正老子早没脸见祖宗了,无所谓。”银发男人呵呵笑开,态度又恢复到以往的强硬。

“很好,带裴老太。”

焰君煌冷妄的话语刚落,一名白发苍苍的瞎眼老太太就被抚进了审讯室,老太太眼睛看不见了,手里拄着拐杖,拐杖在地板上一阵乱摸,地面上发出‘咚咚咚’的响声。

“儿子啊!说啊!说了会减轻罪的,首长已经答应了我,如果你拱出主谋,他就将你无罪篓放。”

银发男人望着白发苍苍,行动不便,满脸皱成了梅菜干的老娘,心里颇不是滋味。

“妈,你不要信他们,我交待了,也死定了。”

“你不交待也是一个死字,你死了到干净,可怜我这个瞎眼老太婆要承受着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绝世惨痛。你这个不孝子,你说不说啊!”老太太寻着声音摸走过来,持刀的焰君煌怕伤到她,退开一步,老太太也看不到人,感觉自己已经走到了儿子面前,抡起手中的拐杖就往儿子身上打去。

“妈。”银发男人扬手就接住了老太太挥过来的拐棍,才不至于脑袋上挨一棍子。

“我养你这么大,不是让你做这些违法犯事儿的,你想想阿娇吧!她还怀着你的孩子啊!呜呜!”

老太太满面泪痕,不停呜咽,她前世造了什么孽,才生出这么一个不孝子,好不容易替他讨了一房媳妇,眼看着孩子就要出生了,他到好,居然替有钱人卖命,弃她们祖孙三代于不顾。

“妈,有人会替我照顾你们的。”提起媳妇儿阿娇,银发男人眼眶也有些微微湿意溢出。

“我们不要钱,只要你啊!儿子,难道你不知道么?再多的钱也卖不回一条命,为什么你这么傻?”老太太的声音充满了凄凉,还有太多的无奈与伤心。

银发男人的心也不是铁做的,要不是为了老大抽中了生死签,他也不会为这有钱人卖命。

“阿娇要怪就怪她自己选错人了吧!我真不能说,妈。”

道上也有道上的规矩,见他如此顽固,老太太急了,用力扯开他捏握着拐杖,一个劲儿往自己脑袋上敲去,血线从她密密的白发丛林中流淌出来。

从她额角分三股往下流淌,看起来好吓人。

“妈,你干什么?”银发男人吓傻了,当老妈第二棍子再度向自己脑袋上扬时,他立马伸出手臂,强行将棍子抓在手里,死死地握着,指关节处都发了青。

“放开。”老太太怒斥。“如果你不向警察拱出那个幕手主使,老娘就死在你面前,眼不见心为净。”

“妈,我…我说。”

银发男人不忍老娘如此残害自己,泣不成声,花费了整整一个多小时的,终于脱破了银发男人的防线。

*

焰君煌刚带着小苏子走出警察局大门,正准备坐上黑色奥迪,‘当当当’的彩信声传来,抬指打开了收件箱。

“组织有令,经研究决定,委派焰君煌前往缅甸扫除毒枭余党。”

仔细看了一下上级下达的命令,焰君煌打了电话给飞儿,报一下自己的行程,然后,从上衣口袋里摸出一枚菊花钻戒,冲着小花苏子交待:“将这个交给我父亲,我又得出差一次,记住,寸步不离呆在米妞母子身边。”

他不想再让飞儿出什么差错,交待这番话的时候,他表情是凝重的,小苏子心里也自然清楚,他担心什么。

所以,他向首长大人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扬声高喊:“保证完成任务,君皇放心吧!”

没来得及回焰府,焰君煌又带着一帮人马返回了缅甸!

*

小苏子将那枚菊花钻戒递到了焰司令手上,司令大人火速召集了整个焰氏家族的人到客厅开家庭聚会。

“爸,孩子不是寻回来了么?还是这么兴师动众的。”焰天华老婆跟着老公来至客厅,不疾不徐地笑语。

“给老子滚一边儿去。”焰啸虎大手一挥,也不顾这么多人在场,对媳妇动手不合事宜,他焰啸虎向来都不管那么多的繁文儒节。

焰天华老婆猝不及防,险些跌倒。

焰天华见父亲深沉的眸子凝望向自己,眼神喷射出熊熊烈火,那把烈焰似乎想要将他燃烬,烧成灰烬,一把灰也不留。

“爸,怎么了?”焰天华拧一下眉头,用手指梳了一下贴在额角的短发,背心寒毛竖起,因为,父亲从未用过这种目光看望自己。

“父亲,怎么了?”焰世涛也发现了一些不对劲,以前的父亲虽然发怒,可是,从未像今天一样,全身上下都弥漫着重重的杀机。

他想走上前拦阻焰啸虎,却被傅芳菲紧紧拽住了衣袖,不让他上前半步,并向他摇了摇头,他明白傅芳菲的意思,是让他别惹火烧身。

“大伯,出什么事了?”焰天耀将车子停在了花园里,钥匙交给了司机,就急步奔进了厅堂,见焰家一屋子个个面色凝重,不知道又出了什么事儿?

焰啸虎并不理会焰天耀,沉重的步子迈向了焰天华,眸光凛寒冷冽!

“小苏子,我四哥呢?”焰天耀不知道刚从那个温柔乡里爬出来,白衬衫领口敞开着,脖颈处还印一朵红唇印,头发也有些零乱,衬衫的衣摆半截插在裤腰里在,半截落了下来,显得有些狼狈,似乎接到了司令大人的电话,他几乎是甩开身上的女人马不停蹄,十万火急就赶过来的。

“耀少,四少出差了。”小苏子毕恭毕敬地答。“呃!”后知后觉的焰天耀也嗅闻到了空气飘浮的那抹玄冰,一屋子的心心情自然紧张,全都在踩在薄冰上,不知道那一秒钟,这场薄冰就化了,因此而惹火烧身。

“天华,这是你的么?”焰啸虎摊开掌心,将一枚绿菊花钻戒亮到了众人面前,看到父亲掌心里的东西,焰天华的面色如霜打的茄子,一下就没有了血色。

这一刻,他感觉到自己浑身血液都在逆流。“爸,我…”结结巴巴,他不知道该如何说下去,或者说,他不知道该如何向父亲交待?

“天华,还记得《七步诗》么?”“记…记得。”焰天华用着颤抖的嘴唇应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