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人物勾妞成瘾/首长宠妻成瘾/焰少爱妻成狂上一章:第 70 章
  • 大人物勾妞成瘾/首长宠妻成瘾/焰少爱妻成狂下一章:第 72 章

“背来听一听!”见儿子忤在原地,抿唇没遵照自己话里的意思!焰啸虎怒斥一声:“背啊!”

“煮…持作羹,漉豉…以为汁,萁在…釜下燃,豆在釜中泣。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他抖抖瑟瑟念完,背心的冷汗正在一颗一颗地冒出来。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天华,愧你还记得。”焰啸虎眼睛一眯,里面闪耀着危险的光芒。

“为什么要这么做?”焰啸虎额头青筋爆跳,那贲起的青筋就快冲破肌肤爆裂开来,眼睛里喷射出两团熊烈炬焰,还夹杂着一抹痛心。

“父亲,你,你到底在说什么?”惧于父亲大人的威严,焰天华双腿发软,但是,他还在做最后的挣扎,仅凭这朵绿菊花是定不了他的罪。

“老三,我真是小看你了。”焰啸虎见他据不认错,都这种时候了,还在装蒜,冷声喝斥身边的王警卫员。“小王,把枪给我拿来。”

“父亲。”见父亲动真格的,焰世涛也吓白了脸,毕竟是一母同胞的兄弟,在这个家里,只有焰天华与他是一母同胞,亲得不能再亲,他作为焰家老大,不得不维护老三啊!

接过王警卫员手中的枪,‘啪’的一声,将枪拍到了荼几上,荼杯急剧跳跃,张显了司令大人滔天的怒气。

“我早说过,如果谁胆敢谋害我孙儿,我定取他狗命,只是,我没想到,居然是你这个狗崽子,早知道,你如此不争气,当初,生你下来的时候,我就该将你扔尿桶里,淹死也比今天胡作非为强。”

“爸,你可不能听人片面之词啊!我们家天华整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怎么可能做伤害贝贝的事情?”

见枪口已经指向了自家老公,焰天华老婆花容失色,不停地向焰啸虎求着情。

焰啸虎听了媳妇的话,冷然一声。

“就是他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今天,才会让我如此惊奇,老三,你不止精心设计绑架了贝贝,让他喝下了迷幻药,还在两年前,在238战斗机上装上炸弹,在你眼里,你将我当做是什么?你就这么容不下老四么?他可是你亲弟弟啊!”

焰啸虎指着焰天华,数落着他的罪行,令人发指的罪行,他的宝贝孙儿不过才三岁不到,他就歹毒地向他下药,导致现在还有些后遗症,难道说,他疼爱谁,谁就要遭殃么?

焰天华不是在谋害老四,不是容不下老四,这些行为是公然挑战他焰啸虎的权威哪!

“父亲,你不要因为偏袒老四,找不到凶手,就将所有的事栽在我头上。”焰天华为自己做最后的争辩。

“这枚戒指是你的婚戒,与你老婆手上是一对,颜色花色,还有形状都是世界独一无二的,这是你留在现场的罪证,银发男人已经招了,你用巨资去买通人家,见东窗事发,你枉想用钱去堵人家的嘴,承诺只要人家顶罪伏法,会照顾他的妻儿老娘一辈子,老三,你真是让我痛心啊!”

焰啸虎的一席话让所有的焰家惊诧。“老三,原来是你啊!你这个没良心的。”焰天耀第一个听不下去,咬牙扑上来,揪住了焰天华的衣领,一记拳头就挥了过去。

焰天华被打倒在地,从地上狼狈起身,抬手擦了一下嘴角的血丝,凝扫向所有焰家人的眸光不期然就露出了凶光。

擦完嘴角的血丝,冷然发出几声奇怪的笑:“是,大丈夫做事,敢做就敢当,想谋害老四的事是我做的,我两次在他战斗机装了炸弹,老头子,谁让你老是眼睛里只有他一个人,我们也是你儿子,我与大哥还是你原配生的,可是,你的眼睛里就看得见老四啊!自从出生的那一天开始,他就得到了你极致宠爱,无限的殊荣,凭什么?他只不过是一个小老婆生…”

‘啪’,他话都还没有说完,焰啸虎一记狂猛的耳光就扫了过来,打得他牙齿松动。

李凤娇闻言嘤嘤哭了起来,这种话是人都受不了啊!

“给老子闭嘴。”焰啸虎已经气得不知道东南西北了,从荼几上拿起枪,黑洞洞的枪口就对准了焰天华的脑袋。

焰天华见父亲一副嗜血要吃要的发狂样子,仰头哈哈大笑起来,笑里掺着泪。

“有本事你就开枪啊!父亲,虎毒还不食子呢!你真狠毒,真冷血,有本事你就开枪,反正,从小我受的,就是一个从外面捡回来野孩子的待遇。”

“老三,你少说两句。”焰世涛怕父亲真的开枪,也或者说,枪子儿不长眼,万一擦枪走火了怎么办?

所以,他低声暗示焰天华,没想到,焰天华听了他的暗示,情绪更加激动起来。

他冲着焰世涛狂喊,跟疯了一样:“老大,无论你如何努力,在他眼里,就只有一个儿子,焰家的整个江山,都是他焰君煌的,我们都是多余的,你全杀了我们得了。我们将一切都让给老四,免得你生了后,我们还得争家产。”

小苏子知道这一幕再所难免,见焰天华如此执迷不悟,他摇了摇头,视线定定落在了焰天华那张扭曲的脸孔上。

“焰天华,在君皇心目中,你永远都是他最尊敬的三哥,很早以前,有人曾提醒过他,这一切都是你在搞鬼,可是,他选择了不信,或者说,选择了漠视,因为你们有割不开的血脉关系,所以,他包容了你一切,如果是别人,你以为还会完好无整地活到今天么?要不是因为你这次绑架了贝贝,差一点危及到了米妞的性命,他也许不会这么把他推到大家的视野里。只是,你的所作所为真是令人心寒,你真不配他如此待你!”焰天华这个坏蛋,瞅准两次机会,一次是君皇开着战斗机到阿富汗访问,还有一次就是两年前,米妞失踪,君皇惊慌失措,重病间,带伤开着飞机去寻找,两次都差一点死于非命!两次在那种危险的情况下,他靠着过人的毅力与敏锐挺了过来,但是,瞧焰天华今天这架势,人家根本不领他的情啊!

焰天华望着小苏子,再看了看不知何时来至客厅,一脸不敢置信,站在小苏子身后的米飞儿。

焰天华再次冷笑出声,笑里多了几许的疯狂。

“这次的事,不是我做的,戒指是被人偷去的。”

“你以为老子会相信。”

“老三,你这根本就是嫉妒。”久久不曾言语的李凤娇开口了,抽抽泣泣道:“老四是我生的不错,我是你父亲的小老婆也不错,可是,你妈临死之前,是将你父亲,还有你们托付给了我,让我好好照顾你们,几十年来,我也将这个家打理的井井有条,我不敢居功,一天到晚都是小心冀冀的,老三,我一直将你当亲生儿子来看,原来,我从不曾走进过你的心,你爸也重视你啊!可是,你…”

“想说我不是那块料子是不是?想说,我就是一个挑不起焰家的窝囊废是不是?”

“可是,父亲,平日里,你可曾正眼瞧过你一眼,给老四配匹的,是陆上将之女,而我的呢?不过是一个商人的女儿,还是一个没啥名气的商人,居然连蛋都下不了一个,哈哈哈。”

焰天华老婆听了他的话,气得一张脸成了锗肝,平日里,这男人都一副碌碌无为的模样,今天却是要发疯了。

焰天华仰天长啸,将积压在心头多时的委屈与怒火一并全数狂倾了出来。

“是我做的又怎么样?焰啸虎,有本事,你就杀了我,

阴寒的眸光凝向父亲。”拿枪杀了我,还是把我送去警察去?“话里带了浓烈的挑畔味儿。

他就是在堵,堵父亲不敢向他开一枪,堵在父亲心目中,他这个儿子还是一席之位。

可是,他错了,他话刚说完,焰啸虎双眼充血,气得咬牙切齿,食指扣紧扳机,红红的火舌从枪洞里射了出来。

焰天华右脚中弹,整个人再次狼狈倒地,小肚腿上有滚烫的东西在缓缓地流动,用手一抹,是血,鲜红的血,让他嘴角的笑痕扩深。

”从小,你就宠爱着老四,给他的全是最好的,念得也是最好的学校,回到军区,你也把他放到最拔尖的部队里去培养,父亲,手心手背都是肉哇!不过,这是你的权利,我不能强迫你爱我,但是,你最好记住,今天,如果你整不死我,他日,我定会全数向你们一一讨还。“

最后几字,几乎是咬着牙根一字一句说的,说得那么狠绝,凌厉的话锋让焰啸虎手中的枪支开始止不住地颤抖!

他不敢相信,在盛怒中,他真的向焰天华开了枪,望着他那支血流不止的右脚,神情有些愣了。

------题外话------

感谢榜:谢谢jyu19702朵鲜花,云若绯色10朵鲜花。

cr1234567890亲亲一张票子,ja51919亲亲一张票子,fkeffff亲亲一张票子,傷魚座亲亲的一张票子,李梦涵mayueyu2002亲亲各一张票子。

票是越来越少,暮哥一点动力都没有,唉!

想不到吧,凶手居然是话没几句的焰天华!

第104章 米妞的绝地反击!(高潮)

他不敢相信,在盛怒中,他真的向焰天华开了枪,望着他那支血流不止的右脚,神情有些愣了。

这一刻仿若整个世界都静止,画面定格,所有焰家人都不敢相信老爷子居然会野蛮地向自个儿嫡亲的儿子开枪,俗话说,虎毒不食子,没有想到,焰啸虎比老虎还可怕啊!

焰天华老婆见老公脚受伤,心一疼,尖叫着捂着嘴奔过来,扑跪在他面前,泪水吧嗒吧嗒就从腮边滚落。

虽然她们两个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但,毕竟在一起同枕了几年的夫妻,多多少少也有一些感情。

她伸手想抚老公起身,没想到,焰天华伸出手臂就拍开了她的手,用得力很大,大家可以清晰地瞧见她手背上红色的痕迹。

焰天华双眼猩红,吐出一个冷咧的字:“滚。”

要不是这个扫把星,他也不会受到父亲如此冷落,从小,他就比不上老四,风头全都老四抢去了,本来,他把希望全寄托在了老婆身上,希望她能为他生一儿半女,至少能讨老爷子欢心,老大原配并未给焰家生儿子,焰东浩是一个私生子,在老爷子那儿得不到欢心,如果他有一个儿子,那就拥有了焰氏半天边,没想到,他娶的居然是一个不会下蛋的女人。

见焰君煌事来如日中天,在军区的地位越来越高,索性这才狠心下了毒手,焰君煌三个字,就是他心中的一块毒瘤,早就想除之而后快。

现在,他把所有的怒气全都撒到了老婆身上。

女人本来也是千金玉体,虽然娘家在商场的地位不是高,但是,向来她都是父母含在口中的宝贝,自然养成娇生惯养的性格,知道是焰天华嫌弃自己,倏地从地板上站起身,居高临下地望着焰天华。

哼!别开脸,都这个样子,还嫌弃她,她没生也是不是她的错,天生身体就这样了。

焰啸虎望着自己手上的枪支,枪洞口还冒着一缕青烟,证明着他刚才伤害儿子的行为。

片刻后,他的情绪毅然恢复平静,对着身后的王警卫员下令:“小王,叫李医生过来,替这个逆子治伤。”

“不用。”焰天华冷笑的声音如撒旦的魔鬼,笑中掺着恨。“不用焰司令好心。”

“老三,难道你还不知道悔改么?”李凤娇痛心疾首质问着焰天华,她不想焰啸虎这么难过。

“我悔改什么?娇姨,这焰家都快成为你们母子的天下了,你说,我需要悔改么?”

冰冷的话音夹杂着啐了毒的恨意。“老三,我们是一家人。”

“谁给你是一家人,不要脸的贱货。”焰天华最看不惯李凤娇一副温柔的脸孔,在他看来,温柔与体贴都是伪装出来的。

“你…”李凤娇一张玉容气得煞白,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焰啸虎冲着小五怒吼一声:“把他送去警察局。”伤别治了,这小子是不见棺材不掉泪,都这个样子了,还不知道醒悟。“将所有证据交过去,随他们怎么处理。”

“不要啊!爸。”焰天华老婆听了,‘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她不想让一切无法挽回,如果将证据递过去了,她老公就死定了,如果焰啸虎不插手就成了铁证如山,现在不是堵气的时候,她不想这么年轻就守寡。

焰啸虎眼睛细眯起来,眸光盯着三媳妇,冷狠斥责:“老子还没追究你的罪呢?就你这只狐狸精整天与老三吵,老子娶你进门,是想让她好好与他过日子,将他这只阿斗抚起来,没想到,都是一对烂泥抚不上墙。”

骂完,转过脸,对小王冷厉道:“送走。”

“是。”王警卫员也不敢违抗司令大人的命令,这是家事,作为司令身边一个小小的警卫员,他的话也不够份量。

王警卫员拉着小腿受伤的焰天华坐上了车,车子在花园发出一声长啸,疾驶而去!

面对这一幕,焰家所有人都不敢吭半句声儿,在焰府,老爷子就是天,谁都不能违背他的意思。

“玉利,去为夫人冲一杯牛奶来。”“好的,小姐。”佣人领命而去。

飞儿坐在母亲旁边,与夫人一起呆在花园里晒太阳。

春天来了,冰雪融化了,花园里一片勃勃生机的景象!

母亲的皮肤有了一些淡淡的光泽,而且,眼睛里的黯淡光芒也渐渐消失不见了,眸子里偶尔有了亮光,在谷医生细心调理下,母亲正在慢慢恢复中,这次相见,让飞儿欣喜若狂。

今天是星期天,她将贝贝与翰翰交给了阿菊照顾,一个人就偷偷将车子开了过来。

母亲很安静,一双眼睛虽然望着满园子的花卉,但是,绝感觉眼神没有一丝的焦距,嘴角荡漾着一丝若有似无的笑痕。

“飞…儿。”忽然,母亲口吃地呼唤着她,抬手一指。飞儿顺着她的眸光望过去,视线就看到了花园里的一枝杜鹃花,花朵是粉红色,昨夜下了整夜的雨,看起来有几分娇嫩,旁边还有许多初绽的娇蕾。

飞儿从她身旁起身,笔直走向了那朵花,伸手摘下花朵,放在鼻尖处闻了闻,淡淡的清香充斥在鼻冀间。

将花朵递到了母亲手上,米秀芬看着手上这朵娇艳的花儿,嘴角的笑意勾深。

她的笑容是那么纯美,干净,让飞儿看得有些呆了,飞儿一直想要让母亲恢复记忆,但是,一旦恢复了记忆,她知道,母亲再也不可能拥有这们空灵而精致唯美的笑容了。

也许,就让她保持着这种现状,什么也不知,什么也不晓,之于她母亲,也是最大的幸福。

所以,这段时间,她从来都不在她面前提过去的事情,反正,外公已经不再了,她佣有了焰君煌的宠爱,这辈子的人生已经很圆满了,从那天情形看来,她的父亲付笛豪丝毫都不知道母亲的存在,他看着翰翰时,脸上闪现的震惊与愕然不是装出来的。

而且,她提到‘鬼魅’时,付笛豪也是满脸的悔意,好似压根儿不知道‘鬼魅’会害人似的。

他不知道,那么,就是被人利用了,至于,被谁利用,可想而知。

“飞儿,我想吃棒棒糖。”母亲娇弱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拉回了她一些思绪。

看着母亲纯净的眸光,如初生的婴儿,飞儿点了点头,冲着母亲安慰了两句:“好的,妈,我这就进去给你拿。你乖乖呆在这里,不要乱动。”

米秀芬轻柔地点了点头,她指了指大门,催促:“快去。”

“嗯!”飞儿点了点头,仅只两分钟,她就从屋子里为母亲拿来了一包棒棒糖,抬腕看了一下表,中午了,贝贝昨晚还有些微烧,翰翰也刚才医院里出来,而且,焰家每一个都居心叵测,焰天华送进狱,他老婆整天哭成了泪人儿,她怕她失去理智走极端,毕竟,她与贝贝是这件事情的根源。

当玉利端着年奶出来时,她向玉利交待了几句,然后,就匆忙离开了。

火红车身刚驶离了那幢白色房子,一辆黑色的宾利就明目张胆地开过来,大刺刺地在白色洋房的门口停下。

从宾利车里走出来的女人,一身紫色的衣裙,化了与衣裙相衬的紫色妆容,她手里拿了一顶遮阳帽,连步生辉,风姿绰约穿越过庭院,来到了米秀芬的面前。

步伐落定在米秀芬面前,冷冷地斜睨着正在晒太阳,一脸迷茫的秀秀芬。

多少年来,她恨极了这张脸,这张脸是她一生的梦魇,要不是这个世界上有她,她白浅这么多年来也不会受这么多的罪!做了付笛豪情妇整整二十几年。

“想不到昔日高端大气的米秀芬,如今也成了今天这副颓废的样子。”

眼睛浮现的全是鄙夷。

“你要干什么?”玉利听闻到汽笛声,本以为是小姐去而复返,没想到,是一个陌生的女人,她急忙从屋子里奔出来,当看到了女人眼睛里的恨意,她惊慌地挡在了米秀芬的面前,质问着这个女人:“你是谁?我要告你私闯民宅。”

“走开。”黄毛丫头也敢给她叫阵,白浅拽住了玉利的胳膊,一把将她扯开。

多少年了,她早就想给米秀芬对阵了,但是,总是阴错阳差。

“米秀芬,没想到你这么有本事,明明喝了那么多的不孕药,偏偏还能奇迹般怀上了孩子,你知不知道,那些药全是付笛豪给你吃的,当然,你不要介意,他不是有意的,因为,那个蠢男人压根儿全不知道,他不知道那种浣花草是不能随便给人吃的,尤其是女人,就是喝了那种药,你才得了那种病,导致于再也无法生出儿子。”

说到这里,白浅得意地发出一声冷笑,倏地,她的脸孔变得扭曲,她扑上前,像一只疯狗一样,尖利的手指抓住了米秀芬的双肩,不停地摇晃,冲着她咆哮:“可是,我没有想到,你居然还会怀了他的孩子,并且,是一个儿子,你知道吗?你让我抓狂,凭什么,我与素素要承受这么多,要不是你们家有权有钱,付笛豪怎么可能抛弃了我而迎娶你进门,为他失去了这么多,凭什么他要这么对我,难道我娘家穷,出身卑微,就活该要承受这么多么?就活该要沦落到一辈子给人做情妇的命运。”

白浅的神情有些癫狂,米秀芬还活着,就是她心上永远的一根针,她恨,她怨哪!她使尽了一切的手段,甚至不惜牺牲…

“你,你。”玉利见这个女人疯了,使劲将拳头砸到她胸背上,可是,白浅被惹怒了,抬手狠狠甩了玉利一个巴掌。

“连你这种狗也要欺负我。”不过是米家的一名佣人,有什么资格对着她又踢又咬,白浅气坏了。

“疯子,你不可理喻。”玉利被她冷咧的神情吓坏了,急忙掏出手机报警。

“不得不叹,米飞儿把你藏得很好,但是,我很惊奇,你中了那‘鬼魅’之毒,早已奄奄一息,阎王在向你招手了,没想到,你女儿这么有能耐,居然把你从鬼门关里拉了回来。”

“要不是李妈那个贱人,你以为自己还能活到今日。你以为你儿子还能活到今天。”

是的,要不是李妈当年拼死保护那个死小子,哄她说,那孩子死掉了,她也绝不可能留下付笛豪的种,后来她发现了,就派人去追,没想到就在那个时候遇上了米飞儿与骆北城,导致她只能让那个杂种留在了米飞儿身边。

原本以为,米飞儿并不知道那杂种是谁,因为李妈已死,但是,从今天米秀芬完好无整的情况看来,米飞儿应该知道所有的事,那么,她就离自己大限之期不远了。

她自知没能力与权势滔天的焰家搞衡,但是,与这个女人同归于尽何偿不是美事一桩。

现在,她就只等着银发男人不要将她拱出来。

这个女人刚从鬼门关里捡回来的一条命,米飞儿恐怕什么也没对她说过,瞧她一对如小鹿般惊吓的脸孔,她就明白。

“你是谁,我不认识你,你这个疯子,你弄疼我了。”米秀芬凝神听了半天,听不出一个所以然来,在后,她开始挣扎,开始哭喊,因为,捏握着她双肩的女人表情太可怕了,太恐怖了。

“我是谁?”白浅一怔,然后,仰起脖子哈哈在笑几声,笑声渗出了泪水。

“你不知道我是谁?”“是啊!你是谁?我不认识你,我要飞儿,玉利,这个女人好凶,我要飞儿,呜呜。”米秀芬哭嚷起来,声音带着抖颤,一脸的害怕。

白浅眼睛闪现狐疑的光束,看清她一脸的迷茫,与眼神里的清澈光芒不是装出来的,她的心犹如被什么刺了一般。

蓦地,她似乎想起了什么,再次冲着米秀芬冷吼:“你失去记忆了对不对?真是报应啊!前半生,你是米长河的女儿,你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享尽了人间一切的荣华,你说,你怎么就成了今天这个样子呢?”

米秀芬失忆了,她的心智像一个孩子,不成熟的孩子,她说了这么多伤害她的话,却是在对牛弹琴,人间压根儿感受不到那份椎心刺骨的疼痛,原来,一直是自己在自演自说,真是一个天大的笑话。

她要唤醒她,让她感受这份绝世的痛苦,让她清楚当年付笛豪是怎么伤害她的?

让她清楚,明白,在这一场婚姻角逐战里,谁才是最大的输家,不是她米秀芬,而是她白浅!

“米秀芬,你老公从来都没有爱过你,她一直都在利用着你,利用你的感情,你傲人的家世,达到自己攀到权利最高峰的目的,米秀芬,你刚出了事,他就与我走入了婚姻的殿堂,米秀芬,知道不?当你的死亡线上挣扎的时候,你最最亲爱的老公却是与我在床上滚着床单,他不止一次给我说过,你就是那僵冷的木头,他说受不了你的矜持与冷漠,也许,这辈子,你永远不懂抓住一个男人的心,不是高高在上如骄傲公方般的矜贵,而是,温柔与体贴,一个男人永远都不会喜欢将工作视为第一的女人,一个男人不可能喜欢一板一眼,即便是在床上都放不开的女人,付笛豪经常对我说,我在床上比你狂野,正是这份狂野让我才能抓住他的心,这么多年了,尽管他人在你身边,可是,心永远是属于我的,米秀芬,床下是贵妇,床上要是荡口妇才成,然而,这辈子,你就远不可能知道‘贵妇’荡口’这些字眼怎么写?”

她气疯了,已经口不择言了。“你知道不?听到你奇迹般怀上孩子的那一刻,我几乎快气死了,我不能让你生下这个孩子,所以,我设了计,让你永远地消失在这个世界上,不,应该说,不是消失在这个世界上,是让你永远地消失在众人的视野里,我不想你死,你死了,我就没得玩了,也不能再享受那份成功的喜悦,我要让活着,因为,折磨你,最让我快乐的事情就是看着你生不如死,我要让你有一天睁着眼好好看看,你的男人,我已经抢过了手,没有傲人的家世,甚至没有你这么绝容的脸孔,但是,我就是有能耐将他抢过来,你的娇贵,你的身世背景,就是一个屁,我要你好好看看,我今天在他的手尽里绽放,我让他向东,他不敢向西,噢!对了,米秀芬,忘了告诉你,我与他儿子已经一岁大了,是一个儿子哟!长着小的儿子,为了这个儿子,我成了他掌心里的宝贝。

哈哈哈!”话声里有几许的疯狂与满足!

玉利听着这个疯女人的一席话,有一些毛骨悚然的感情,乱七八糟的,她听不懂,可是,她隐约听出了,是这个女人抢了夫人的老公,小姐的父亲,将夫人害成了这个样子,还理直气壮跑过来叫嚣,目的就是要再一次催垮夫人,天啊!这女人好恐怖,好歹毒啊!

米秀芬坐在椅子上,白浅出口的一字一句她全数听入了耳里,本来她听不懂,可是,渐渐地,她感觉自己的脑子开始痛起来,并且,脑海里划过一幕又一幕画面,偶尔滑过了一张男人的脸孔,那男人眼里布满了温柔,每一次,她下班回来,他总是站在庭院前,一脸灿笑着走向她。

“秀芬,这是‘东影’,美国盛产。我特地让人从美国空运过来的,它有催眠的功效,我有一个朋友的妻子也得了失眠症,用了它之后说准备果不错。”

然后,脑海里,那抹绿色的植物‘东影’即刻放大,当年,她欣喜若狂地接受了,还回抱着男人,一个劲儿在他脸上猛亲,没想到,那盆绿色的植物,就是害她的罪亏祸首。

“秀芬,这是‘梨子汤’,中医说,它有清肺的功能,你的肺一直不太好,我在里面加了一味药,你喝了吧!”

然后,那几个月,天天起床,琉璃柜台上永远就摆着一碗梨子汤,在那汤药里加了一味‘浣花草’,当时,男人没有说,她也没有问,对他老公是放一百二十个心,她不想辜负他一番美意,因为,每天早晨,他都是清晨七点就起来为她熬药,他还要经营整个公司。

要说辛苦,并不她轻松,然而,谁知道,掺杂着柔情蜜意的汤药居然是一碗毒药。

记得,她喝了差不多整整两个月,就是那些汤药,让她得了不孕不育症,她好不容易怀上了孩子,从医生手里接过化验单,心喜若狂,拎着化验单,望着‘呈阳性’三个字,她心里有说出不来的滔天喜悦。

坐上车,甚至还来不及将这个天大的好消息告诉付笛豪,一阵金属碰撞声入耳,紧急着,就是一记天眩地转…

蛰伏在心灵深处的记忆,如那打开闸门奔出来滔滔不绝的河水,整个将她淹没。

“不。”她摇了摇头,知悉真相,原来是如此残忍,最爱她的老公昔日上演的全是卑鄙无耻的戏码。

她最爱的人,到头来却是伤她最深的人。

“不。”她开始嚎啕大哭,脑海里越来越清晰的记忆,让她痛苦万分。

然后,她整个从椅子上摔倒在地,鲜红的血从她鼻孔里掺了出来。

飞儿驱着火红色的迈巴赫,腾出一支手,将手机链接塞入耳朵:“喂,小苏子,说。”

“米妞,那银发男人的话是假的,他没说实话,绑架贝贝的事,不是焰天华做的,焰天华没说谎,前面两次对君皇意图不轨的确是他,但是,这一次,他被人陷害了。但是,我们撬不开银发男人的嘴。他只是说,抽中了生死签,他替他老大去死。”

“他老大是谁?”

“一个不知名的人物,应该是黑社会里极有地位的人。”

“好,有电话打进来了,再联系。”飞儿挂了电话,接了来电,耳朵里就袭来了玉利焦急的呼唤声:“飞儿小姐,你快来,夫人出事了,她流了好多的血。你快来啊!”

‘啪’挂断了电话,飞儿火速将车调转了方向,笔直沿路返回,过程里,甚至闯了两次红灯,后面交警抓着她不放,她抬脚狠踩了油门,提速,疯狂驶离,交警居然破天荒地头一次将人给追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