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人物勾妞成瘾/首长宠妻成瘾/焰少爱妻成狂上一章:第 71 章
  • 大人物勾妞成瘾/首长宠妻成瘾/焰少爱妻成狂下一章:第 73 章

刚停了车,飞儿就迫不及待跑进了庭院。

“怎么回事?”屋子里,谷医生早在第一时间赶了过来,为米秀芬处理伤口,此时的米秀芬躺在床上奄奄一息,面色成了薄薄白纸片,气息很弱,她的眼睛紧紧闭着,眼角的泪水不停地往下淌。

飞儿来不及质问玉利,笔直转身转入了客厅隔壁的小房间,房间里为了母亲安全起见,她特别装了一个小小的监控视频,视频可以看到这屋子里的每一个角落。

打开视频,点击了回放,偌大的电脑视频里,就看到她前脚刚走,后脚就有一个女人踩着五寸高跟鞋,摇武扬威踏入了花完中庭。

女人身着紫色的衣裙,手里拿了一个遮阳草帽,她走到了母亲面前,一双眼睛定定地望着母亲。

她嘴里说什么,由于距离太远,看不清楚,直至后来,她疯了似地扑上前,抓住母亲的肩膀又吼又叫,神情有些癫狂。

她不知道白浅对母亲说了什么,在看到母亲面色紫青,从椅子上滚落倒地,鼻孔里流出血汁,再也难压抑,转身跑出小书房,抓着玉利火大地质问。

“那个女人说了什么?”

“她说。”玉利见飞儿小姐如此着急,便原原本本将白浅的话转述给了飞儿。

‘啪啪啪’,飞儿跑回小书房,将书桌上所有东西全数砸在了地板上,十指捏握成拳,妈的,白浅,欺人太甚,欺人太甚了。

她没去找她,她居然亲自找上门来,即然,她找来了这里,那么,这儿也不是安全的住所了。

她立即让小苏子联系了新住处,让玉利收拾行李,火速将母亲转移,办妥一切,她守在了母亲病榻前,整整一天一夜,不眠不夜,因为,母亲受了刺激,始终处于昏迷中不见醒来,到了夜间,还吐过两次。

不过短短一夜的时间,母亲就瘦了整整一圈,好不容易恢复的神色不见了,她不再说话,一句也不说,就连上洗手间,也也自个儿强撑着上。

而且,母亲得了厌食症,玉利给她端东西上去,她吃了两口就想吐,玉利望着夫人迅速瘦下去的容颜,心一疼就忍不住哭了起来。

“飞儿小姐,你得想办法啊!”

飞儿望着母亲百感交集,她蹲在母亲的病床边,紧紧地握着母亲的手。

“妈,我不知道你有没有恢复记忆,不要管白浅怎么说,你越难过,那贱人越高兴,所以,你要振作起来,虽然,你失去了父亲,可是,你还有我,还有翰翰,你还有我们,我们永远在你身边,妈,你好歹吃两口,这么几年来,你知道我是怎么过来的吗?”

她的话是一根又一根的针深深地扎在了米秀芬心窝子上。

缓缓睁开了眼帘,阳光下,飞儿清楚看到有一滴晶莹剔透的泪珠儿从母亲眼角滚落!

“妈。”她惊呼,她已经敢确定母亲已经恢复了一切记忆,她记得她了。

“把翰翰带过来。”她要看看孩子,出生一天,她从未尽过一天母亲责任的孩子。

“好。”飞儿擦干眼角的泪,拿起手机就打给了阿菊,不到半个钟头,阿菊就将两个小家伙带了过来。

“夫…人。”看到病床上面色苍白的女人,阿菊惊呆了,她从来都没有想到过,夫人居然还活着。

“天啊!”她尖叫一声,疾步绕上前,激动地握住了米秀芬的手。“夫人,你还活着,真的…太好了。”

“阿菊。”米秀芬当然认识阿菊,这个孩子在米府长大了,以前,她给过她不少的关怀,她只有一个女儿,所以,她向来都把这孩子当作是亲生女儿来疼爱,飞儿有什么,阿菊就有什么。

“翰翰,叫妈咪。”飞儿将弟弟推到了母亲面前,米秀芬听了飞儿的话,眸光缓缓移向了小翰翰,这张脸孔之于她是陌生的,他的眼睛像极了付笛豪,脸的下半部与她如一个模子印出来的。

这是一个她与付笛豪的综合体,多年前,她一直期待着能有这样一个孩子,长得七分像她,三分像付笛豪,终于如愿以偿了,这期间,却经历了这么多艰难曲折,人世沧桑。

望着眼前这个五岁左右的儿子,她喉头一阵紧缩,根本发不出一个字音,如堵了一团生绣的棉花。

“妈,妈咪。”翰翰一向是一个懂事的孩子,他想问飞儿为什么要见病上这个奄奄一息的女人妈咪?

为什么她不是他妈咪?可是,他问不出口,他隐约能感觉到一些事,一些不好的事。

米秀芬没有说话,只是伸出手臂,用她那颤抖的双手紧紧地抱住了孩子,与她血脉相连的儿子,五年来,她不曾好好瞧过一眼,怀着他,她身体里一直就浸着‘鬼魅’之毒,原本,她认为这个孩子应该是不会健康的,然而,没有想到,这孩子长得如此健康,真是一个天大的奇迹。她多感谢上苍给了她一个完好无整的儿子。

“贝贝,叫外婆。”飞儿将自己儿子推到了母亲面前,米秀芬抬起头,望着贝贝那张漂亮的轮廓,泪眼婆娑。

她哆嗦着唇,心里有说不出来的惊喜,原来,飞儿儿子都这么大了,她到底睡了有多久?

从前,她一直希望飞儿能与焰东浩有一个儿子,没想到,如今,这儿子已经就这么大了,两个孩子的成长,她米秀芬都没见证,如今,只能留下一生的遗憾了。

“你…外公?”“外公在你出事后,郁郁寡欢就去了。”飞儿说起那段悲惨的岁月,有些云淡风清,只是,只有她自己知道,那段日子,她是怎么过来的,母亲走了不到二个月,外公也逝世了,一年不到,她就失去了两个最疼爱她的亲人,受尽了曲折,没想到,还能有与母亲重逢的一天。

她们一家人能够团圆,阿菊与玉利,还有谷医生都高兴得不得了,那天,阿菊与玉利在厨房里忙了整个下午,做了好多可口的饭菜,所有人围坐在饭桌前,大家的心情都是愉悦的。

吃罢了晚饭,飞儿带两个小家伙回家,让阿菊为他们洗澡,然后,自己就走入了书房,第一次,她坐在电脑桌前发呆,今天的事儿提醒着她,她不能再这样子总是处于挨打的位置。

这样子总是让母亲搬家,总不是一回事儿,她得想办法除掉白浅才是,那女人太狠了,对一个病入膏欢的女人也不放过。

正在她寻思办法之际,书房的门推开了,小苏子高大的身形出现在门边。

“米妞,我就知道你在这里。”小苏子将手上一叠照片亮在了飞儿面前。“什么?”

小苏子端起电脑桌上的荼杯喝了一口水,回答道:“为了寻这个,今晚饭都没有吃。”

飞儿拿起照片一看,照片里是一对男女暖昧的身影,晚风中,女人的秀发被风儿吹拂着,女人穿着一袭白色的风衣,男人身着黑色的风衣,黑与白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由于距离太远,也许是偷拍的角度怕被当事人发现,所以,显得有些小心警慎,由于小心警慎,所以拍摄就没那么清晰,脸孔有些小。

抽走面上一张,第二张就呈现在眼前了,第二张里,来了男女脸部大特写,男女在晚风中拥吻,缠绵悱恻,吻得热火朝天,这一张能完全看清楚男女的轮廓,男的不认识,女的则是一张熟悉的容颜。

翻了好几张,最后一张是两人相拥着走进一间五星级宾馆身影。

“她们现在还在里面吗?”

飞儿抬手指了照片上那间五星级酒店的模糊了字眼。

“应该在吧!”“这男人是谁?”“好像说是一个黑社会头目,他应该就是银发男人口里的那个老大,银发男人就是为他抽中了生死签,然后,他承诺照顾他妻儿老娘一辈子,可是,我们没有证据。”

这就是一条死路,没证据,她们没办法将这个人绳之以法。

“好,我知道了,你去厨房弄一点吃的,别把胃搞坏了。”“你要怎么做,可得吱会儿一声。”小苏子就怕她什么也不说,单独行动,到时候君皇回来,他没办法交待。

“好。去吧!”

小苏子刚转过身,飞儿视线在那沓照片上兜转了一圈,然后,将照片丢到了垃圾桶里。

她从书桌上拿起了一包烟,卷曲食指,抽出一支,第一次,她为自己点了一支烟,她觉得太郁闷了,一支香烟燃尽,已经是凌晨一点了,弯下腰身,从垃圾箱里找出一张照片,然后,穿了一件风衣就出了门。

她托人将那张照片递给了付笛豪,然后,就将车停靠在了五星级大酒店的门口,她要观望一出好戏!

她静静地坐在车子里,果然,不到二十分钟,一辆黑色的宾士车就疯狂驶来,然后,车窗外传来了皮鞋砸在地面上发出的‘蹭蹭’声,紧接着,她便看到了一抹冷昂的身躯笔直从宾士地跨出,笔直冲进了五星级大酒店。

飞儿静静地等待着,她本以为会看到男人将女人从五星级酒店揪出来难堪画面,但是,她想错了。

大约过了十来分钟,男人是独自一个人出来的,额角还有些血丝在流淌,满面难堪,他按照匿名人士提供的地址,扑了一场空,他闯进去的时候,那个房间是有一对男女在做着热火朝天的事儿,可是,不是白浅的脸孔啊!害得他被那男人当场拿了一个杯子就砸过来,不偏不倚恰好砸到他的额头上,额头破了,他也没办法说理。

哑巴吃黄莲有苦说不出,这恨极了这个向他谎报军情的人。

飞儿见男人转坐回车子,带着一身愤怒而去,秀眉开始寸寸紧拧,动手拉开引挚,车子缓缓在整个五星级酒店车了一个圈,最后,将车子停在了酒店的背后。

凌晨五点左右,白风衣女人与黑风衣男人嘻笑着从电梯走出,男人大掌还不忘向女人衣领口里探去。

将女人抵在了墙壁上,惹得女人娇喘连连,大骂着:“不是才刚发过情么?”

“还没发够啊!谁让你这腰杆儿细得恨不得将它折断了,你那大腿上的肌肤能掐出一汪水来。”

“去。”女人敲了一下他的头,推开他,整理了衣服。

“我送你回去。”“不用。”女人挥了挥手,拢了拢头发,甩着手袋,踩着高跟鞋走到前面去了,男人望着她的背影,摇了摇头,表示对女人无可奈何,然后,转身步入一辆蓝色的捷豹!

车子向相反的方向开走了,飞儿启动车子,将车开到了女人的脚边停下,夜空之下,清脆的嘎止声让女人吓了一大跳。

“眼睛吓了啊!”女人刚骂出一句,车窗已经摇下,她看到了车子里那张熟悉的脸孔,及时住了嘴,回头,看向那辆已经看不到车尾的蓝色捷豹。

这才缓缓转过头,朱唇迸出:“米飞儿,深更半夜的,你想吓死人啊!”

飞儿不理睬她的怒骂,一双眸子浸着不怀好意的笑。

“浅姨,这么晚了,一个人走在这大街上,不怕遇到乞丐,或者歹徒么?”

“要你管。”白浅狠狠地白了飞儿一眼,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浅姨。”飞儿双手撑在车窗上,嘴角的笑痕扩深。“你真不怕有抢劫犯么?先奸后杀那种。”

“现在是法治社会,米飞儿。”

“噢!也对,有警察嘛!可是,有人根本就无视于法律啊!嗯,浅姨,你脖子上还多朵草莓啊!是不是已经被人奸过了?”

闻言,夜光下,白浅不自禁地摸了摸自己的脖子,那儿是有一些麻疼传来,莫非那死鬼刚才留那了痕迹。

米飞儿知道了,这代表着什么?白浅感觉背后有猎猎寒风袭来,让她打了一个寒蝉。

第104章 想你樱桃小嘴儿!(渐入高潮)

闻言,夜光下,白浅不自禁地摸了摸自己的脖子,那儿是有一些麻疼传来,莫非那死鬼刚才留那了痕迹。

米飞儿知道了,这代表着什么?白浅感觉后背有冷风袭来,让她打了一个寒蝉。

“要奸也是被你爸奸。”白浅漫不经心地应着,抬手望着自己的丹寇指,在心里在飞儿骂了一个遍。

“是么?”飞儿瞟了一眼蓝色捷豹消失方向,嘴角勾出一缕笑意。“浅姨,我爸可没那么多。”

白浅听了她的话,面色一怔,以为自己耳朵听错了,当又一句飘过来时,她听清楚了。

“我爸没那么年轻吧?”话里藏着针,弦外之音浓重。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哼。”白浅不打算再理她,旋转身,匆忙消失在沧茫的夜色之中。

飞儿倚靠在火红色车身上,凝望着女人离开的方向,眼睛泛出绝咧的寒光,掏出手机,拔通了电话。

“小苏子。”“在。”“帮我收拾…”

“这不太…好吧!”小苏子听了她的话有些迟疑,上头已经三令五申,不能滥用职权,尤其是随意调拔军区的兵马。

“你不帮,我就去找其他,出了问题,你首长怎么处置你我就不知道了。”

连小苏子这条忠犬今天也有些吱吱唔唔的。

“米妞,加急,我…帮。”进退两难,米妞的要求小苏子哪敢不应允啊!反正,出了事儿首长知道兜着。

二十分钟后,白浅正哼着曲儿刚走出计程车,只感身后有掌风袭来,然后,她双眼一闭就倒下了。

等她醒过来,就已经置身在一间漆黑的房间,不是已经凌晨了么?为何还没见一丝的光亮?

双眼皮晃动,睁开眼睛,就发现自己全身上下仅穿了内衣内裤,大腿弧度很大,双手套着链扣,只要她稍稍一动,整张床就左右摇摆起来。

面前站了好几抹高大的身躯,这些男人望着她,个个面无表情,感觉全都经历了特殊的训练,眼神空洞,没有一定的焦距,他们这些保镖年纪都很轻,个个虎背熊腰的,而她这种可以当他们妈的年纪,居然躺在这张床上,被他们全看光了,一张脸如煮熟的虾子,倏地就红到了脖子根部。

“你们,要干什么?”她歇斯底里地怒吼。“将你所有的罪行全部交待。”站在窗边的男人,有着高大冷昂的身形,身上穿了一件赫人的西装外套,双排纽扣,成排的纽扣,在夜光灯的照射下闪闪发亮。

白浅寻声望去,觉得这个背影有一些熟悉,又有一些陌生。

“什么罪行?我是良家妇女,不要恐吓我,我不吃你们这一套,你们这是犯法的行为。”白浅毕竟活了五十几个年头,不可能让这帮小子给吓住了。

“白浅,你到底做过什么?你心里清楚。”

“绑架焰贝贝的事,用钱收卖裴姓男人的事,我们都掌握的一清二楚,你最好交代清楚,要不然,你要苦头吃了。”

男人的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冷咧。

“哈。”白浅仰头一笑,笑声张狂。“我即便是绑架焰贝贝,有钱收卖裴姓男人的人,也自有法官去定论,用得着你们来审问吗?”

真是猖狂,男人下巴紧缩,嘴角抽搐,大手一挥,一个男人拿着刀片,向她走了过来,猛然一挥,女人身上的薄薄的衣料被割破了,密密丛林若隐若现,当刀子在一寸寸从她腰间往上,抵达她胸口之时,白浅终于慌了。

“住,住手。”

“终于想通了,说。”男人难得与她废话,简洁命令。“我,我没有,是别人做的。”

“幕后主使是谁?”白浅拧眉,然后,向离自己最近的男人吐了一口唾沫。

“没有什么幕后主使,我要告你们,告你们这帮匪徒。”

见女人如此顽固,男人腮子咬得鼓鼓作响,冷声下令:“拿药。”

话音刚落,门‘吱呀’一声打开了,一个女人脸上蒙着面纱,端着一碗汤药进来。

“灌药。”

男人刚吐出话,女人就将碗端到了白浅面前,白浅望着女人手中那碗黑黑的药汁,吓得整个身体开始抽搐。

“不,不…要。”

可是,男人已经不再给她机会,几个高大的男子按住她乱晃的腿脚,将她乱晃的身子强行固定,有人强行握着她的下巴,尽管她将牙关咬紧,蛮横的力道让她因疼痛而微张开了红唇,就在那一瞬间,蒙着面纱的女人手脚麻利地将碗里的药倒进了她嘴里。

咳咳咳,白浅因不能呼吸只能吞下了嘴里被强行灌下的汤药,一张玉容涨的通红,刚顺完气,她就一开始叫骂。

“你们这帮兔崽子,狗娘养的,老子操你十八代祖宗。”

“操吧!下黄泉去操。”

呵呵!几个男人呵呵轻笑着。“老美女,一会儿你就骂不出来了,只能发出哼嗯嗯的声音了。”

“哥儿几个,慢慢享受,老的最风骚了,到时候,记得拍几张美照下来好作纪念。”

男人发出几声猬锁的笑,然后,带着那个蒙了面纱的女人就出了门,门板合上了,将几男一女关在了里面。

男人站在门外,抬首示意蒙面纱的女人离去,自个儿则倚靠在墙上,悠哉悠哉地抽起烟来。

不多时,屋子里叫骂声渐渐小了,然后,是女人的低吟夹杂着男人浊重的呼吸传来,紧接着,女人的声音渐渐在他耳边放大,有欢愉好似也含着痛苦,响声越来越大,感觉整个地动山摇。

男人站在屋门前,一直不曾离开,那天晚上,他整整抽了五包烟,从早上到晚上,再由晚上到白天,整整一天一夜,女人不知道被多少个男人蹂躏过。

凌晨时分,天刚露鱼肚皮,就在白浅惨叫一声昏厥过去之时,神秘的男人带着几个虎背熊的男人离开。

白浅被人轮口暴了一夜,她撑着裂开的身体从墙壁上站起,一头发丝乱散在肩头,还好,这些人还算有些良心,至少,衣服还没被撕破,这样走出去,她还能保持一些良好的形象。

女人抬手拢了拢秀发,昨天晚上,那几个男人轮着来,不过,也奇怪,她身体需求好似也十分的大,当时居然感觉自己在坐云宵飞车,爽死了,不管是与付笛豪,还是那个死鬼,从来都没让她如此爽过啊!

尺寸真是大,就是吃完后就有些受不了,太大了,让她回味无穷啊!感觉都能撑到她喉咙深处了。

昨天晚上,那些人让她变换着各种姿势,当时,她头昏目眩,而且,承受不住身体*热浪袭来,所以,她自是全部照做。

她撑着如散了架的身体,举步维艰地走出那间阴暗的地下室。

她前脚刚走,后脚就有一抹人影钻进了地下室,从屋角的某个地方取下了一个针孔大的摄像头。

当天下午,一段几个男人与一个女人欢爱的戏码迅速窜红网络。只能看一小段,让人心火难撩,欲罢不能,下面均标着这一样一行小字:“各影像店,蝶片店均有销售。”

为了购卖正版,好多男人掏钱纷纷闯入了影像店,上市的碟片不到半天就被男人们抢却一空。

当然,这些事当事人并不知晓。

付笛豪坐在总裁办公室里,正在审阅一些重要文件,秘书叩门进来,报备了他一天的行程,并告诉他,韩国某社团的社长约他到咖啡见面。

抬腕看一下表,时间快到了,他急忙从椅子上起身,拿着公文包就出了门。

走过大厅的时候,发现大家凝望向他的眸光有些异常,他一直低头看自己的着装,今天的他穿了一套深色的西服,领带也是红格子,与往常没啥两样啊!这些职员是怎么了了?

正在他准备跨出付氏集团门口时,一大群记者不知道从哪儿纷涌而至。

“付总裁,听说令夫人被三个男人强口暴?对此事,你有什么感想?又将会采取什么措施?”

“你说什么?”付笛豪满头雾水,有些丈二和尚摸着脑袋,暗骂眼前的一群记者都是神经病。

见他一脸茫然,如同坠入五里云雾中。

一位女记者好心提醒他:“付总裁,你夫人白浅女士啊!说是强口暴也没太对,毕竟,有些镜头,感觉她是心甘情愿的。”

“是啊!付总裁,按理说,你拥有这么大的一间企业,又身兼石油王国的老总,几乎掌握了这座城市三分之一的经济命脉,你们付家不缺钱啊!难道说,现在的这些贵妇,都喜欢玩这种以一敌三的激情刺激的游戏么?”

“对,付总裁,接下来你会怎么做呢?”

“谁让你们来的?”听出了端倪,付笛豪一下子就黑了脸,这些记者全是来挖人家最丑陋一面的,用人家的痛苦去卖钱,黑心钱。

“这件事情已经闹得满城风雨了,付总裁,你不能怪我们。”

“付总裁,到底是谁想对付你呢?在事业上,你得罪了那些身份重要的人物,所以,才会向你夫人下此黑手。”

“无可奉告。”付笛豪脸上布满了黑线,伸手推开了离自己最近的记者,从人群中走出,然后,有两名年轻的小伙,头发染成了黄色,他们咀嚼着口香糖,站在路旁,其中一个用手指着向同伴道。“就是他老婆啊!好棒啊!以一敌三,三个男人都被她搞趴下了,那媚态,风骚极了,看着就想搞。”

我操!

这一刻,付笛豪感受有无数道鄙夷的眸光向他扫射过来,让他真挖一个地洞钻进去。

他真吐血而亡了。急急忙忙坐上了车,他也没有心情去与韩国某社团的社长见面了,车子火速冲进了自家别墅。

他冲进去的时候,满脸的愤怒吓坏了女佣人,佣人不敢迎视他那双燃烧着巨烈火焰的双眸。

急忙躲进了厨房,白浅才刚起床,一头卷发逢松,穿着一件粉红色的睡衣,腰上系着带子,她正打着哈欠走下楼,低声唤着楼下的佣人:“吴妈,给我弄一杯牛奶。”

没有预期听到吴妈的声音,她感觉有些奇怪,走下楼,就看到了客厅里站的男人,男人脸上弥漫着说不出来愤怒,还有痛苦。

“笛豪,你回来了?”这男人不是在上班么?今天这么早就回来了,真是破天荒地头一遭。

男人凝望着她,双唇紧抿,视线扫到她脖子上的红色痕迹,尽管痕迹已经淡去,但是,还是能清晰可见,付笛豪双眼瞠得奇大,记者的话,还有那两个年轻小伙子的话,一字一句钻入他脑子里,如毒蛇般啃咬着他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