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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他站上前,抓住了白浅一头卷曲的秀发,疯了似把她拉上了楼。

一把将她甩在了大床上,然后,大手扯住了女人睡衣边角,用力一撕,睡衣应声而裂,然后,他就看到了女人肚腹上,还有胸部上的红印子,一朵又一朵,多得手指都数不过来。

“原来都是真的。”这两天,因为忙,他并没有与她同房,可是,这些印子哪儿来的?全是被那三个男人咬出来的。

“你干什么?”见付笛豪面色铁青,白浅做贼心虚也不敢太咋呼。

付笛豪退开身子,从衣袋里掏出一张碟片,按入了影碟机里,几个键按下,然后,墙壁上的液晶电视里即刻就弹出了一个画面。

是一个女人与几个男人欢爱的画面,女人一脸的魇足,如一只吃饱了母野兽,不停变抱的姿势,还有高清晰的拍摄,女人满面通红,仰着脖子,红唇张开,发出一声又一声的淫秽话语。

“不。”白浅望着电视上闪现的画面,惊呆过后就是尖叫,她要疯了,想不到,那些人居然把这拍成了A片,天啊!她真的要疯了。

“笛豪。”白浅硬是从眼睛里挤出两滴眼泪,可怜兮兮地道。

“我被灌了药。”

“灌药?”付笛豪的脸色这时候没有一丝的表情,完全看不出喜怒哀乐,可是,越这样,白浅越害怕,毕竟,男人们没有一个不在乎自己的老婆居然与其他男人发生这种事情。

“我看你很享受的很呀!你说,他们是不是个个都比我大,在你心里,你都暗忖你老公没用吧!尺寸太小,满足不了你是不是?”

“不,不,不是。”白浅吞咽着口水,给她十个胆子,她也不敢说付笛豪尺寸小啊!

“笛豪,我真被灌了药,是他们强行灌的,如果你不高兴,你去找他们报仇啊?说不定是你女儿干的呢!”

“别往飞儿身上泼脏水,白浅,为了你,我成了一个负心薄情的人,你说,这辈了,我什么地方对不起你,吃的,穿的,全是给你最好的。你居然如此对待我?白浅,我真是瞎了狗眼,被你这们耍得团团转。”

大手一挥,男人已经抓了一件器皿砸到了地板上,白色的瓷器碎片在地板砖上弹跳。

全身上下散发出骗人的气息,还蕴含着一缕潇杀之气,他扑上前,将女人按倒在了大床上,这张床上,他与她几经噬骨缠绵,原来,这个女人根本不当他一回事儿,他给了她想要的,给了她一个温暖的家,甚至为了她,不惜将自己亲生的女儿赶出了门,为了她,不惜背负上负心汉的名声,为了她与儿子能过得最好,起早贪黑,日夜打拼,他想打拼出一个更坚固的帝国江山,等儿子长大后,给儿子一个坚不可摧的帝国江山,没想到这女人并不是一心想要给他过日子。

撑起身,打开了抽屈,从小抽屈里抽出那张照片,凶狠地砸在了白浅的脸上,照片坚硬的边角划伤了她,眼角多出一道轻浅的血痕。

白浅捡了起来,低头一看,整个神情立即慌乱,双腿发软,站都站不稳,这是谁给他的啊?

而且,是什么时候拍下来的啊?脑子里浮现出米飞儿若有所思倚靠在红色宝马车身的一幕。

“浅姨,是不是被奸过了?”

“要奸也是被你爸奸。”“我爸没那么年轻吧!”

对,是米飞儿拍的,这张照片不是米飞儿给付笛豪的。

“这个姘头又是谁?”“没,没有。”白浅打死也不会承认。

然后,付笛豪如一座被引烧的活火山,欺身上前,将她死死地按在了大床上,双手卡住了她的脖子。

“你这个贱人,老子今天就杀了你,让你偷人。你这料货。”

付笛豪气疯了,失去了理智了,被人戴绿帽原来是这种生不如死的滋味儿,想到白浅这副身子已经脏了,他心里就狠不把拿把刀将她剁成肉酱。

他把她跌跌撞撞拦理了浴室,打开了花洒,将她的头按压在了花洒下,水流灌进了白浅的嘴里,耳里,让她能受得发慌,感觉整个头就要爆炸了。

然后,她开始挣扎,拼了命地挣扎,她开始呐喊:“他妈的,付笛豪,你居然这样子对我,枉费你跟了你大半辈子,是的,他们都比你大,让我爽死了,你他妈的小得让人找不到感觉。”

“没感觉是么?我让你有感觉。”付笛豪额头的青筋根根贲起,将她一把甩进了浴缸里,然后,大手扯着她的秀发,死劲拉扯,白浅感觉头皮一阵发麻,承受不住头皮袭来的疼痛,她只能仰起头,才能减轻被他拉扯痛苦。

“白浅,你就是一个贱人,一个烂货,猖妇。”他不停将她的头按在了浴缸里,浴缸里是昨天晚上她自己沐浴后的水,虽然飘着玫瑰花香,但,也带了白色的泡沫,‘咕咚咕咚’,喝了好几口,强行灌入的沐浴水灌入她肺部疼痛。

他付笛豪到底都做了什么?为了这种烂货,居然舍弃一个完好无整的家。

他毁,他恨,更怨,这一刻,他把积压在心里多进的委屈与痛苦全发泄了出来,他要为秀芬报仇,要不是这女人,秀芬不出会出事,他也不会被这女人耍得团团转。

白浅喘着粗气,不等她休息一刻,付笛豪就将她从浴缸里拉出来,一把甩到了卧室红地毯上,湿漉漉的头发贴在了眉心,水从她高挺的鼻梁处滑下,一滴又一滴,感觉自己喝水都喝饱了,再想到是自个儿昨天晚上的洗澡水,胃里一阵恶心肆起。

扑趴在地面,干呕了几下,付笛豪点燃了一支烟,站在那儿吞云吐雾,隐身暗处,猩红一明一灭。

“付笛豪,你他妈的发什么火,如果你强势一点,有能力一点,我能成今天这样吗?”

“事情已经成这样了,如果你无法接受,那我们就离婚,犯不着这样子折磨我。”

白浅第一次受这种气,感觉心伤透了,脚心抽着筋,以前,她是他捧在掌心的宝贝,就连着凉了感冒,他也会担心得不得了,然而,现在,这男人的心已经走远了,其实,并不是这一次,就在几天前回来,她就感觉有些不一样了,对,是米飞儿强行将他拉出去那一次,后来,她找人查了他的去向,才知道米秀芬还活着,并且,还为他生了一个儿子,米翰翰。

知道了事实的真相,她气得把屋子所有值钱的东西都砸了一个遍,然后,才找去了米秀芬居住的别墅。

米飞儿,又是你,她白浅现在所受的委屈与落魄全是她害的,米飞儿,我不会放过你的。

“离婚可以。”付笛豪吸了一口烟,向她走过来,将烟吐到了她脸孔上,然后,将手上的烟蒂死死按在了她的胸脯上。

“啊!”随着白浅的嚎叫声,她雪白的胸脯上已经被烙印了一个黑印子。

‘啪’,她抬手甩了付笛豪一个耳光,付笛豪哪里敢这样子放过她,反手‘啪啪’两记耳光回了过去。

白浅气疯了,冲着他又踢又咬,然而,天生男女力量的悬殊,让白浅轻而易举就落入了付笛豪的钳制之中。

付笛豪将手上的烟蒂再烙了下来,不多时,白浅被人弄成了红迹的地方全成了一个又一个焦黑的黑印子,猩红的烟头,让她身体痛得一抽一抽,咬牙切齿。

“付笛豪,咱们离婚。”

“可以,儿子归我,你净身出户。”

付笛豪退开,居高临下地望着整张脸孔气得扭曲的白浅。“想得美,我要你付氏集团百分之七十的股份,而且,儿子归我。”

“凭什么?”付笛豪望着她,冷冷笑开。“白浅,不要以为一切都在你掌握之中,我付笛豪不是一个傻子,我与你的婚姻不过才两年多,法律有规定,五年之内属于是夫妻共同财产,而且,在与你结婚之前,我做了财产公证,事到如今,你已是破鞋一只,你以为我还会要你,将儿子留下,你给我滚。”

付笛豪将手上的烟蒂丢到了地板上,抬脚拧灭,白浅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可怕的付笛豪。

他居然在与她结婚前就去做了财产公证,一场婚姻换来的是遍体鳞伤,一无所有,她今天的下场就正是多年前米秀芬的下场么?

“给你一天时间,给我搬出去,希望我回来时,你已经彻底地从我视线里消失。”

这个贱货,他一刻也不想看到她,他无法忍受世人戮着他脊梁骨骂他是一个绿乌龟,被一个烂女人戴了好多顶绿帽子,他付笛豪没有那么大的胸襟与气魄。

冷妄语毕,付笛豪转身走出了家门,不知道过了多久,白浅这才从冰冷的地面上撑起身,走到衣橱前,挑了一件衣服穿上,然后,她到医院去难了伤,到法院起诉付笛豪使用家庭暴力。

*

飞儿望着贱人视频整个京都满天飞舞,心里真是爽快极了,然后,她想感谢小苏子,所以,就拔通了小苏子的号码。

“小苏子,谢谢你!”

“不谢!”小苏子的话音有些低沉。飞儿心思一向细腻,她嗅闻到了不同寻常的气氛,所以,又甩了话过去。

“怎么了?”

“遇到一点小小的麻烦。”小苏子在另外一头吱吱唔唔了半天,终于吐出一句。

“什么麻烦?快告诉我。”飞儿的心陡地就提到了嗓子尖口。

“我枪被没收了,接下来,可能要面临审查。”小苏子的话有些沉重。“为什么?”飞儿急不可耐地问出。

“米妞,你不要急,他们不敢把我怎么样的,就是要审查,我做了那件事啊!你知道的。”

小苏子有些无可奈何,为了米妞与首长,让他去死,他也不会说一个不字,不过是一些小麻烦嘛!

“你留下痕迹了?”“嗯!”小苏子的话音刻意压低。“不说了,呆会儿恐怕手机都得缴了。”

“好,先这样了,米妞。”

飞儿焦急呼喊了两声,电话已经挂断了,她害了小苏子,可是,这小苏子办事不是一向挺可靠的么?这一次,怎么就出漏子了呢?

她呆在屋子里看书,看了整整一个上午,眼皮跳得厉害,都是左右跳崖,右眼跳财,可是,她双眼皮都在跳动啊!莫不是真有什么事情发生?

知道焰君煌是在与许多亡命之徒斗争,因为担心,所以,她给他打一个长途!

电话刚响了一声就接通了。“喂!”电话里传来了一记性感迷人的男人声音。

“飞儿。”“嗯!你几时回来?”这一刻,她马不得他在自己身边啊!她真怕小苏子出事了,她又没能力帮助他,小苏子还那么年轻,如果真出了什么事,被人抹黑了,这辈子就休想再呆在军区了,也就是说,他的军旅生涯就截止了,前途也就毁了。

“还有两天,怎么了?”电话传来了沙沙的钢笔写字的声音。

“没,想你了,想听听你的声音。”飞儿说得是实话,关是这样与他对话,她就恨不得能投入他宽阔的怀抱里,唯有这样,她才感觉自己是安全的。

男人的顿了两秒,沙沙沙的写字声音也停下来了,话筒里是出奇地安静,男人往椅背上一靠,闭上了双眼,薄唇轻溢出一句:“我也想你。”

“有多想?”“很想很想。”男人说得是实话,现在,他脑子里就浮现着飞儿那张绝色的容颜,想起他们缠绵的无数个夜晚,他想她,要不是那边他无法走掉,他肯定一个人就驾着飞机归来了,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想与他的娃娃腻在一起,分分秒秒都不愿意分开。

“可是,我感受不到。”

“回来,一定让你感受,我那儿装了很多的子弹,绝对发发都不是空炮。”

“焰君煌。”飞儿低斥,脸孔开始发烫。

“我昨天晚上梦到你了,梦到你的樱桃小嘴儿给我那个了。”

“呸!焰君煌,人家给你说正事儿。”飞儿的脸红得如天边的火烧云。“我说也是正经事儿啊!”另外一头的焰君煌感觉自己真是枉冤,这么久没见了,他想她,想与她黑休黑休是夫妻间最正常不过的事儿啊!

“焰君煌,你明天回来好不好?”飞儿的话音很柔,还含着一丝的乞求与希望。

“不行,我这里真走不开,过会儿,我手机都不能开了。”他们是长期执行秘密任务的,一般情况下,他们不会开枪,这也是他为什么不时常给米妞打电话的原因。

“怎么了?”焰君煌感觉有些不对劲,以前的米妞是坚强的,不可能这样子找他哭诉,甚至使小性子。

“小苏子的枪被领导没收掉了,你帮帮他好不好?”

“怎么回事?”焰君煌的声音多了几分冷妄,面色更是一怔,谁敢碰他的警卫员,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他们说小苏子犯了一些事儿,你是他的顶头上司,你不帮他就没人会帮了。”

“好。你别急,我打电话去问问。”

“宝贝,没事的,有我在,你不要担心,照顾好两个孩子,过两天,我一定回来。”

“好。”飞儿挂断了电话,

“小姐,中午是给你端上来,还是下楼去吃。”

阿菊推门进来,毕恭毕敬地问着。“两宝贝吃了么?”她关心的两个孩子,至少她,没啥胃口,这段时间总不想吃东西。

“吃过了,现在与管家在花园里玩。”

“小姐,听说苏长官出事了。”“我知道。”飞儿因为这件事心情有些沮丧,阿菊也有些着急,毕竟,平时候,苏长官对她还是十分照顾的。

“关进大牢了啊!小姐,他肯定是被人陷害的,那么年轻,如果不洗刷冤屈,苏长官想翻身就难了。”

“关大牢,不会吧!”飞儿如惊蛰般抬起头,一脸不敢置信。

“是真的,刚才佣人都传开了,听说是他做了一件出格的事儿,被人写信检举了,他的枪被下了不说,还被关进去了,纪检组正在审查。”

飞儿听到这里,再也听不下去了,她开始给焰君煌打电话,可是,不过短短几分钟,电话就打不通了。

联系不上焰君煌,飞儿急坏了,连外套也没有加,直接就冲出了门。

整个娄家,能帮她的除了老五再也找不出第二个人选,焰天耀当然二话不说,就直接驱车去了军区,只是,上头口风很紧,说是小苏子犯了一些事,正在审查,焰天耀提出要与小苏子见一面,上头严词拒绝。

还说苏长官在审查期间,不能见任何人。

焰天耀把这话传达给了飞儿,飞儿急得如热锅上的蟆蚁团团转,那些人知道焰天耀是焰司令的儿子,都敢这样严词拒绝,可见小苏子的处境,即便是她冲进军区找人理论,人家也只会当她是一名疯子。

但是,小苏子是为了她才被审查的,她不能让他就这样埋没了前程。

“四嫂,你别急,应该没事儿,小苏子能犯多大的事儿啊!”

焰天耀不慌不慢地笑说。飞儿白了他一眼,这个整天只知道吃喝玩乐的花花公子知道什么呀?

看来,靠他是靠不住,飞儿转身回了焰府,凌晨两点,她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心里担忧着小苏子,总觉得是自己的过,为了复仇,如果搭上了小苏子的前程,真的不划算,小苏子是一个好人,也是焰君焰的左膀右臂,对焰首长的忠心日月可表,每一次,在她最困难的时候,都是他受了首长之命将她救出困境,她不能让小苏子坐牢,绝对不能。

辗转反侧睡不着,只得拉开了床头柜上小小的壁灯,起床走下了楼,本来是想去楼下倒一杯水喝,没想到,在楼道口遇上了一个人,不应该说是遇上,准确地说,是那女人倚靠在走道的楼梯墙壁上,嘴里刁着一根烟,吞云吐雾之时,看不出她脸上的面情。

见飞儿走过来,女人起身,将身体拦在了正中央,有意阻挡了飞儿的去路。

“姐姐,借过。”飞儿没心情去理她,不过,她口渴的很必须要下楼啊!而且,这里又是唯一的通道。

深更半夜,像个幽灵一样忤在这儿,看着心里就难受。

“妹妹,小苏子落马了,你身边那条忠犬没了。”白素宛话里大有兴灾乐祸之意。

“他是被枉冤的。”“枉冤?姓苏的帮着你,做了多少的坏事儿,恐怕你心里最清楚吧!怎么,睡不着?还在为他担心吧!其实,也不用担心,兵书上早说过,弃车保帅啊!姓苏的,不过是妹妹手下的一枚棋子,丢也也不可惜,也许,你也并不爱焰君煌吧!与他结婚,不过是看中了他手中的权利,只是,听说焰君煌也联系不上了,他执行的可是保密任务,你说,如果他回来了,你所有的靠山没了,妹妹,你还能在我与母亲面前摇武扬威么?”

白素宛也许已经知道了她母亲受侮的事情,所以,凝扫向飞儿的眸光多了两撇恨意。

“还是管管你男人吧!好久都不见回来了,莫不是死在外面了。”

飞儿反唇相讥。“姐姐,你不惜头破血流也要嫁给焰东浩,哪怕背上小三,破坏人家家庭幸福的罪名,也要嫁入焰家,你的目的又是什么呢?我没你那么胺脏,我爱焰君煌,不像你与你妈,一辈子都在算计别人。”

“米飞儿,你别贼喊作贼,我妈起诉咱爸了,因为你的那叠照片,爸向妈施了暴,真是狠心啊!我妈要不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不会放过你的。”

白素宛咬牙切齿地冲着她低吼。

“你爸打你妈关我什么事?你妈那德性,总是给男人鬼混,给你爸戴了绿帽,被你爸打也是活该!绺由自取。”

“米飞儿,是咱爸好不好?”白素宛纠正飞儿的话。“错,他早将我赶出了门,我早说过,付家的荣耀我沾不边,付家的晦气我也不想沾染半丝,今后,记住一点,最好别再惹我,否则,疯了的话,我会做出什么,我也不知道。”狠狠威胁完,飞儿迈开步伐下楼,不理身后白素宛那么气得发白的容颜。

深夜,白浅踉跄几步从某夜总会里跨出,今晚喝得有些高了,喝完后,又与男人上楼去开了房间,男人在黑道上是一个人物,本来说要送她,可是,她拒绝了,她想一个人走一走,脑子疼痛的厉害,每次宿醉,她的头就会痛。

“我剑,何去何从,爱与恨情与独钟…”

哼唱着歌儿,她心情很愉悦,因为,男人帮她把小苏子送进去了,接下来,要送就是米飞儿了,男人承诺是明天,在焰君煌回来之前将一切都搞定,今后,她就没后顾之忧了。

米飞儿,你最好去死吧!

陡地,一抹车灯打照了过来,她的身影照在了地面上,拖着一道长长和黑影子。

车灯太亮,抬手挡住了强烈的光线,眼睛缩成了针芒一般大小,可是,还是没办法看清楚车子里的是何许人也,这人怎么开车的?还有,这样子把灯打照在她身上,显得很没礼貌呢!

她正想扯唇开骂,没想到,那亮光疯狂向她驶过来,眼睛里的灯光变亮,扩大,女人瞳孔一阵紧缩!

她还来不及发出一声尖叫,车子就将她整个摇摇欲坠的身体撞飞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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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榜:谢谢李建华亲亲的一张评价票,谢谢ja51919一张票子,谢谢云若绯色一张票子,五朵鲜花。

谢谢雨秋妮妮一朵鲜花,么么挞。

亲们全看了霸王文,不过,也怪暮哥写得不够精彩!

不可能章章都来精彩吧!

下一章精彩预告:宝宝,她给我打了好多的针!

第106章 喷你小嘴儿!(不看会后悔!)

她正想扯唇开骂,没想到,那亮光疯狂向她驶过来,眼睛里的灯光变亮,扩大,女人瞳孔一阵紧缩!

她还来不及发出一声尖叫,车子就将她整个摇摇欲坠的身体撞飞出去。

刹那间,女人在虚空中划出一道漂亮的弧度,轻灵地落到了地面上,发出‘啪’的声响!

女人身地落地,车灯下,能清晰看到从她鼻孔里掺出来的鲜血!

整个身体不停抽搐,痉挛,呼吸变得困难,一双眼睛瞠得奇大,好不骇人!

火红色车身在原地打了一个转,摇上车窗,玉指转动着方向盘,火红色车身火速而去!

女人躺在地面,不知道过了多久,一辆路过的车开停到她脚边,发现了地面上有一具女尸,吓得屁滚尿流,怕自己难逃干系,急忙掏出了手机报了警!

凌晨五点,几辆警车呼啸而来,将女人送往了医院,并在女人身上搜出了身份证件以及亲人联系电话号码。

警方急忙通知家属前来,白素宛得到这项惊人消息时,整个人还在梦中,当她得知母亲出了车祸,如今正躺在手术台上生死未卜,她拿了一件大衣穿上身,连头发都还为及梳便直接飞奔向医院。

她赶去的时候,付笛豪已经坐在手术室外的椅子上抽着烟,见他一副不慌不忙的样子,白素宛心里就来气。

“爸,怎么回事?”她口气有些恶劣,有一些咄咄逼人的味道。

“你妈出的是车祸,你冲我发什么火。”付笛豪心头也乱糟糟的,已经决定与这个女人离婚了,她是死是活与他也没有半毛关系,死了还比活着好,死了就一了百子,免得活着还要跟他一起闹着分家产。

“如果不是因为你想离婚,我妈也不会深更半夜还在外面去喝酒。”

白素宛话里含满了幽怨与责备。“素素,你妈到底做了一些什么,你知道吗?她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你又知道多少?”望着白素宛这张白净的脸孔,他都有些怀疑白素宛是不是自己亲生女儿了,毕竟,白浅私生活那么糜烂。

这样一个深藏不露的女人,自己居然与她生活了这么多年,想得付笛豪也是一个精明的男人,原来,他也栽在这个女人身上,真是甘拜下风啊!

“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其实白素宛心里也明白几分,这两天,她呆在焰家,焰家下人总是望着她莫名其妙地笑,就像她身上有什么不干净东西似的,那笑是嘲笑,让她感觉有些芒刺在背,后来,她走在大街上,看到四处销售的碟片,才知道母亲出了事,被人强行抓去拍成了A片,而这种A片还在市面上流通,虽然,已有人成功堵截,但是,母亲已经身败名裂了,出了这种事,不说父亲恼火,她心里也不舒坦,毕竟,那是她的亲生母亲啊!

脸都丢尽了,就是她走在大街上也会遭人白眼,指指点点,更不用说父亲那种有身份地位的男人,他怎么受得了呢?

只是,事情已经这样了,有什么办法呢?

父亲可以与母亲离婚,可是她不能不要母亲啊?

心里虽然明白父亲的想法,但是,她还是有些生气,赌气地转过脸,身体倚靠在冰凉的墙壁上,静静地等待着,在她焦虑的等待中,手术室门打开了,做完手术的白浅头上戴了白帽子,整个人还处在深度昏迷中,她被几名护士推了出来,白素宛望了一眼苍白的母亲,慌慌张张地奔到了医生面前,抓住医生的袖袍急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