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焰贝贝的黑眼珠子骨碌碌地转动!

欧阳妃妃听了,倒抽了一口凉气,妈呀!不会吧!焰首长居然会有艾滋病,可是,这么小的孩子怎么慌艾滋是什么?对了,他一定是唬自己,不想让她嫁进焰府。

“小子,艾滋也不可怕,现在科技很发达,能治好的,我爱你你老爸,所以,我想与他一起生活。”

说完,欧阳妃妃还揉了一下他的头发,小家伙烦躁极了,抬手‘啪’的一声,就将她的手拍开。

“烦死了,你身上的味道真难闻。”

贝贝跑进了餐厅,拿了一个面包咬着,坐躺到了沙发椅子上,翘起了二郎腿,小脚丫一点一点的,嘴里哼着一道儿章歌曲。

欧阳妃妃见这小子这么聪明,有些害怕,可是,她又不能让自己这么多年的美梦汤泡,两年前,的说焰君煌结婚了,她可是躺在背祸里捂着被子,哭了好几个晚上呢。

“贝贝,那你妈咪身上是什么味儿?”

“我妈咪从不擦香水,从不化妆,只有清水洗脸,身上散发出桅子花香,天然的,不像你,就是一种难闻的臭香水味,我的眼、眼、唇,没有一样能比我妈咪,你看我生得这么漂亮,你就应该想到我妈咪有多漂亮。”

不理欧阳妃妃惨白的容颜,小贝贝继续道:“我爸很爱我妈咪,爱得骨子里,他不会娶你,你最好死了这份儿心。”

哼!贝贝从沙发椅子上起身,冲着欧阳妃妃做了一个鬼脸!

狂妄宣布:“我爸是我妈咪的,你不可能得到,哼!”气死他了,奶奶居然给他老爸找老婆,他老爸敢要这个狐狸精,他就拿把刀把他砍了。

阿菊走在楼上,就听到了小少爷威胁欧阳妃妃的一番话,憋得肚子都疼了,又不敢笑出来,只能在楼梯口捂着,弯着腰。

“阿菊,我要去洗白白,给我放水。”

他扯着嗓门儿喊着下人,离开前,冲着欧阳妃妃说了一句:“这空气里味道难闻死了,阿菊,去给我拿清新剂。”

“好。小少爷。”阿菊瞟了一眼站在客厅里,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的女人,带着贝贝上楼后,这才忍俊不禁地大笑出声。

“贝贝,好有爱噢!”阿菊一把抱住了小少爷,嘴里喃喃夸赞,感叹飞儿小姐生了这么一个宝贝,是她毕生的福气也。

小家伙上了楼,欧阳妃妃神情呆滞地站在客厅里,李凤娇换了衣服下楼,见她脸色有些白,便问:“怎么了?”

“贝贝说我没她妈咪长得漂亮。他还说他爸爸焰大校有艾滋病。”

欧阳妃妃想转身离开,可是,她实在不想就这样放弃,所以,只得把这事原原本本告诉了李凤娇。

“这小兔崽子。”李凤娇暗骂,她还以为他真是要与新妈咪联络感情,没想到是来搞破坏的,居然给他老爹抹黑,还自己妈咪抬的那么高,把人家美若天仙的欧阳小姐贬得这么低。

想她李凤娇聪明绝顶也会中小家伙的调虎离山之计!

“妃妃啊!别听他瞎说,君煌不可能有那种病,他一向洁身自好的很,还有,你比米飞儿不知道强了多少倍,赶紧上楼去把自己洗干净。”李凤娇意有所指,让下人带着欧阳妃妃上楼。

小声在欧阳妃妃耳边嘀咕:“君煌还在洗澡呢!你也去洗一下,最好用玫瑰花露沐浴,我儿子最好那种香味了。”

欧阳妃妃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跟随着下人上了楼!

坐在浴缸里,脑海里一直回旋着焰贝贝的话:“你没我妈咪漂亮,我妈咪身上有天然的桅子花香。”

桅子花香?要怎么样身上才会有自然的桅子花香?

掬了一把热水扑打着脸孔,她唤来下人,让她去买了一捆桅子花回来,然后,就把桅子花瓣全部摘下来,洒到了浴缸里,鼻冀间果然就嗅闻到了一片桅子花香,好香啊!焰君煌一定会喜欢的,嘿嘿嘿!

她洗净了身体,穿了一袭干净的衣衫,容光焕发地走出房间,刚走到门口迎头就碰上了李凤娇。

“李姨,我洗好了。”

“好。”李凤娇打量了她一番,然后,悄声凑入她耳畔嘱咐:“他被我拖住了,在浴室里,快去,妃妃,只要你能怀上孩子,还怕煌儿不喜欢你么?”

李凤娇伸手在她屁股上拍了一把:“去吧!努力一点,主动一些。”

她儿子始终忘不掉米飞儿,所以,她设了这场计,她得让儿子习惯其他女人才行,然后,把米飞儿彻彻底底抛到脑后。

不知道是因为沐浴的关系,还是因为李凤娇的这番暖昧之语,总之,欧阳妃妃感觉自己的脸有些滚烫。

李凤娇叮嘱完就下楼了,欧阳妃妃踌躇着向二楼那间宽大的主卧室走去。

门是半掩着的,她捧着一颗忐忑不安的心走进去,房间没有人,香软的大床上放着一套干净的军装,还有一颗红宝石钻戒,红宝石很大,在灯光下发出璀璨的光辉!

她走过去,把红宝石套在了自己的食指上,将食指伸到了灯光下,怎么看都觉是好亮眼,这种权利滔天的男人,如果能得到他半点宠爱,那么,这辈子,她就心满意足了,如果能与他缠绵一番,死也值得,曾经,无数次,她做梦的时候,就梦到了自己正在与他…

瞟了一眼床头柜旁边那个空空如也的杯子,那杯红酒果然被他喝下了,欧阳妃妃在心里暗自称赞李凤娇聪明。

浴室里传来了‘哗啦啦’的水声,肯定是在冲冷水澡吧!放着她这么一个大美人儿不来享受,去冲冷水澡干嘛呀?

她坐在了床沿上耐着性子静静地等待着。

过了片刻,浴室的门终于‘匡当’一声打开了,男人轿健的身躯出现在了门边,头发湿漉漉搭在眉眼处,腰上围了一条白色的浴巾,无数滴晶莹的水珠从他耳边沿着脖子滴落,滴淌到了肌理分明的胸膛,让他整个有说不出来的性感。

出来看到床沿上坐着那个女人,焰君煌俊颜沉了几分,走过去,拽住了女人手臂,毫不犹豫就将她甩开。

“谁准你进来的?”这女人太贱了,居然跑到他与飞儿的房间里来,甚至还大刺刺地坐到了他的床上。

刚才这女人羞答答的样子都是装出来的。

“是李姨让我上来的。”欧阳妃妃鼓着腮帮子,并没因焰君煌怒气而气馁,反正,在焰宝贝宝贝那样对她后,她就有了心理准备,嫁给偶像是项艰巨的任务,任重而道远!

“出去。”焰君煌指着门口,冲着她咆哮,太不要了脸,这女人就这么想爬上他的床么?瞧她都穿成了什么德性,身上只穿了一件火红色的睡袍,腰间的带子系得有些紧,纤腰不盈一握,头发被一根像皮筋扎到了脑后,最要命的是,他嗅闻到了空气里忽然就散发出一阵桅子花香的味道。

“不,君煌,我爱你,我要给你在一起。”鼓起了勇气,在这夜深人静的晚上,欧阳妃妃大胆地表白,橘色的灯光,火红色的睡袍,以及空气里散发出来的浓郁花香,这些都是对一个中药男人致命和诱惑!

所以,她才敢大胆地表露自己内心深处隐藏了几年的情感!

“滚。”焰君煌一把拽住了她的手臂,正想把她丢到门外去,没想到,女人却趁势推了他一把,焰君煌猝不及防,整个身体倒向了香软的在床,女人便飞快扑在了他的身上,红唇迅速压了上来。

“君煌,我知道你快不行了,我也快不行。”欧阳妃妃喘息着,她根本没有喝药,她是装出来的。

“给我。”玉手在他肌理分明的胸膛上摸索,脱去了自己身上那件红艳艳的睡袍,里面是一件粉红色的情趣内衣,大腿上仿若只有一层薄薄的丝纱,看起来性感撩人。

焰君煌被女人这种要吃人的样子气得七窃生烟,伸手想推开她,可是,觉得自己浑身都不对劲,身体变得刚硬了,他明明洗得是冷水澡,走出来时身体又开始燥热,他已经洗了三次冷水澡了,现在,他一直告诉自己,李凤娇是他的亲生母亲,他不可能这样子对自己,但是,事实摆在眼前。

她半个小时送过来的那杯红酒的确有问题,他老妈真是太好了,好到要用这种方法,使这样的手段来逼迫他娶眼前这个军政千金。

咬着牙根,伸手推开了骑在自己身上撒野的女人,这个时候的女人眼睛里,*流转,望着他就好似一头发情的母狼!

跃身而起,随手捞起闲头柜上那个空酒子,凶狠地砸到了地板上摔得粉碎!

“滚出去。”他厉声冷喝,绝不允许这个女人脏了自己的床,这是他与飞儿两个人恩爱的大床。

望着地板上摔破的杯子,满地的碎渣虽然让欧阳妃妃心有余悸,不过,为了自己光明的前程,她还是麻着胆子走上来,一把抱住了焰君煌。

“君煌,李姨下的剂量很大,这种药比西班牙苍绳后劲更足,如果你现在不与女人交欢,会在一个小时之内血脉筋断而亡!”

“闭嘴,告诉你,欧阳妃妃,我就是去找一个小姐,也不会要你。”

焰君煌嘶吼着,剥开缠着他腰际的小手,拿着床上的衣服冲进了浴室,出来时,已经是军装笔挺,冲上前,一把拽住了她的手臂,野蛮地将她拖出了卧室,掏出钥匙锁上了门。

里面的所有家具摆放还维持着原来的位置,他一直在守着这间房,就如守着自己心灵最后一片净土,守着对飞儿唯一的一丝回忆,这个房间,是飞儿当初亲手布置,他不能让这些坏女人来玷污了。

“李姨,李姨,呜呜呜。”几番拉扯,欧阳妃妃身上的睡袍自个儿脱了,里面的情趣内衣又被他粗鲁拒绝时扯破了边角,残破地挂在她的身上,让她玉体整个呈现得太多,当他把她拽住客厅时,佣人们全都跑到客厅来看热闹,看到她那副衣不遮体的模样,个个都张大了嘴。

“好大啊!D罩杯吧!”

“腰也很细,身材不错呢!”

“可是,咱四少看不上啊!”众佣人七嘴八舌地小声议论开。“真是太不知羞耻了。”

“园丁师傅,要不,你上。”阿菊向负责管理焰府朴实园艺工人闪了一个暖昧的眼风。

搞得老实巴交的园艺工人一张脸孔憋得通红!

“都不想在这儿呆了,滚回去。”李凤娇来至大厅,便瞧见了这难堪的一幕,沉着脸冲着一屋子下人怒吼。

见母老虎来了,所有佣人如惊弓之鸟一哄而散。

李凤娇没想到儿子会这么对待欧阳妃妃,他明明身体都中毒了,欧阳妃妃双手环胸,坐在了沙发椅子上嘤嘤哭泣!头发被泪水打湿了,绞成了一团,贴在她的面颊上,让她看起来好不狼狈!

儿子这样子侮辱欧阳妃妃,侮辱一个将门之女,李凤娇愤怒地冲着他大嚷:“君煌,你是不是疯了?”她赶紧脱了自己身上的衣服给欧阳妃妃披上,人家还未出阁,这玉体就被一群下人给看光了。

“妈,是你疯了。”不是他疯了,是他老妈疯了,脑子进水了,要不是她是他妈,他真会上前抽她两个巴掌,居然这样子把女人给他这塞进他房间里来。

“我没有疯,是你疯了,你了那个米飞儿,精神不正常了,妃妃哪里不够好,比米飞儿强一百倍,一千倍。”

长久以来,对于儿子喜欢米飞儿,她一直就压抑,如今,在儿子公然侮辱欧阳妃妃的时候狂倾而出。

“焰君煌,今天,我就把话撂这儿了,别说她死了,就算她米飞儿还活着,也休想再进我焰家这道门。”

“你也跟我听着,这辈子,我焰君煌的老婆就只能是一个,那就是米飞儿,绝对不会再有第二个女人。”

冲着李凤娇冷喝完,焰君煌转身就跑了出去,李凤娇气火攻心追出去,只来得及看到儿子那辆黑色坐骑尾部缭绕的烟雾如在边闪烁的云宵。

这个死小子,中了那么深的媚药,到底要去哪儿啊?

亏她费了这么多心思,把他哄回来,再把拖回家里,这下可好,居然让他逃跑了,真是竹篮子打水一场空!

“李姨,我没脸活了,呜呜呜!”

欧阳妃妃扑进了李凤娇的怀里,可怜兮兮地喊着。

“没事,改明天,我教训那死小子去。”

*

焰君煌风风火火把车子开回了训练基地,冲进了浴室又洗了一次冷水澡,刚走至办公室就感觉身体燥热的厉害,他赶紧脱下了身上的军装,打开了空调,冷风吹了过来,一股凉意涌上心头,身体稍稍舒服了,从桌案上随便拿了一个文件,可是,因为胸口燥热的发慌,所以,他一个字都看不进去。

打电话呼来了小苏子!

“君煌,啥事?”小苏子一边穿着衣服,一边揉着眼睛走进了办公室。

“给我叫个医生过来。”单手撑在了桌面上,另一手抚着额头,他身体的硬度,让他自己也非常吃惊!

明白欧阳妃妃的话不是恐吓,李凤娇给他下的药太猛了,关是用冷水是无法除去他身上的毒性。

“叫医生干嘛呀?”

小苏子不明白,都夜半三更了,焰君煌看起来也瞒正常的嘛!

“我说叫就叫。”焰君煌火大地冲着小苏子怒吼!双眼里燃烧着熊熊火焰,猩红闪烁,那副样子就好似草原上受了伤的野兽!

“好,好。”小苏子不敢惹他,垂着头退了出去,他走到办公室,给一名军医打了一个电话,可是,想来想去总觉得不对劲儿,暗忖君皇身上根本没有伤,而且,他不是回家了么?

忽然想起他一直捏握着那只左手,还有暗藏在肌肤下的怒气,以及不断抽搐的唇角,总感觉他在隐忍着什么,想到他那暗红色的面容,电光火石间,小苏子好似想到了什么。

急忙奔进了屋子:“君皇,你是不是中那个了?”

“滚,出去,滚出去。”一个荼杯甩过来,从小苏子肩膀擦过,笔直摔向了墙壁落到地上砸得粉碎。

“好,好。”小苏子一脸惊疑赶紧退了出来,妈呀!真猜中了,从君皇那怒气滔天的样子,就可以看得出他真媚药了,怎么办啊?

小苏子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君皇正在屋子里受苦,他那么爱米妞,肯定不会去碰其他女人,到底是谁给他下药,该不是夫人吧!

天啊!李凤娇那个女人太狠心了,对自己儿子这么狠,从君皇那副狂怒的样子看来,下的剂量还不小,因为,君皇的毅力是惊人的,但是,这一次,他好像撑不住了,怎么办?怎么办?医生来也许都于事无补。

突然,小苏子眼睛划过一抹亮光,毫不犹豫就走向了女兵的宿命,用手敲了302房间的宿舍门。

“谁啊?”里面传来了警戒的女兵声音。

“米飞儿,首长找,出来一下。”

“苏长官,米飞儿已经睡下了,明天行不?”

“不行,马上出来,有任务,出来啊!”明天去,就只能等着给首长收尸,瞧君皇刚才的样子,肯定会撑不住血永筋断而亡,身为军人,不能为国捐躯,却死到了这种事上头,是军人一大耻辱!

一阵索尼的声音过后,门‘吱呀’一声开了,探出头的果然是米妞那张漂亮的脸蛋。

“什么事?”她用手梳着自己披在肩头的乱发,语气有些冲。

“走。”小苏子不管三七二十一,拽着她手臂就往外面走。

“去哪儿?”米飞儿开始嚎叫,这死男人要把他弄到哪儿去啊?

“到了你就知道。”他把米飞儿带到首长办公室,对米飞儿说了一句:“首长现在很需要,进去,这是政治任务,完不成,明天你就背着行李滚蛋。”

小苏子凶狠地恐吓,他知道自己不能这样威胁米妞,如果首长知道了,肯定会惩罚他,可是,米妞现在在给首长闹别扭,她不可能心甘情愿留下来侍候首长,所以,他就只能来强的,再说,君皇在里面的确需要一个女人来灭灭火,如果再耽搁下去,他不知道会不会出事。

说完,小苏子推开了门,伸手就把米飞儿推了进去,站在办公室门口,小苏子为自己燃起了一支烟,君皇,明天过后,你得感谢我吧!

你们恩爱缠绵一夜后,米妞就会原谅你了,这不是你一直都想要的么?

这样想着,小苏子心里高兴死了,他还觉得李凤娇这药下对了,嘿嘿嘿!吹了一记响亮的口哨声,掏出电话给军医打了一个电话:“刘医生,不用来了。”

挂了电话,小苏子刚走到楼梯口迎面就碰上了一个女人,昏黄的灯光下,女人倚在了墙壁上,抱着双臂,仰头望着天花板若有所思。

“呀!我还以为是哪个女鬼?”小苏子看清楚了女人的脸孔,笑得打趣。

女人垂下头,扬起长睫,瞥了小苏子一眼,冷哼一声向自己的宿舍走去。

小苏子望着她修长挺拔的身影,心里开始蔓延着一种隐隐的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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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1章 激情引爆!(首长,坏胚子!)

“出去。”见有人进来,从娇柔的身形还是一个女人,滔天的怒焰终于爆发,焰君煌抄起桌案上一个文件夹随手砸了出去!

“谁准你进来的?”

文件夹从女人额角擦过去,‘崩’的一声砸到了墙壁再弹跳落到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女人本能地捧住了自己的额头,弯下腰蹲下去,发出一记闷哼声!

“滚,滚出去。”焰君煌并没有因为自己伤了女人而息怒,而是用着更严厉的声音冷喝,他不能让女人看到自己这副狼狈的模样,浑身肌肉硬如钢刀,胸膛里狂燃着一把火,睁着一双血红的双眼怒斥。

“滚啊!”为什么这个女人还不滚?

他快撑不住了,这小苏子是不是不想活了,居然在这个时候给他塞一个女人进来,诚心是不让他好过。

双手撑住了桌案,胸膛不停地起伏着,见女人蹲在地板上无动于衷,他气得抓心撩肺,随手捞了一个烟灰缸里砸出去,烟灰缸砸到女人的脚边,玻璃渣子弹跳开,女人因为是捂着脸,渣子弹跳到她脸上,她吓得急忙直起身,往后退去,张着一对难以置信的眼睛望着发怒的男人。

男人在看到女人的绝代娇颜时,一张脸顿时黑得似锅底,眼角翻起骇人的讯息,气急败坏地冲过来,一把拽住她,怒气冲天地冷问:“你为什么要进来?”

望着她额角的红痕,以及眼角蜿蜒了一道小小的血迹,他急忙把她拉到了办公桌案前,打开抽屈,从里面找出一个小急救医药箱,棉花球沾了磺酒为她擦掉额头上及眼角的血迹。

这女人为什么要进来?现在的他是这么危险,将染了她血渍的棉花球扔进了垃圾箱,拽住她一支手臂,不顾是否会弄疼她,毫犹豫就把她往外面推去。

“放开我。”面对男人一系列的动作,女人终于怒了,拍开了他拽住自己的手臂。

“我自己走。”女人望了他一眼,挺直了脊背!在她森冷陌然的目光里,焰君煌第一次感到了害怕。

“飞儿,我…”他不知道该怎样给她解释?总之,现在,他就是一头危险的猛兽,其实,他多想将她扑到,把她整个吞入腹,小苏子还真是太了解他了,居然在半夜三更把飞儿给他划过来。

可是,心里千百遍地告诉自己不能,如果在这个时候,他如一只野兽一样扑向她,即便是她屈服,可是,事后她一定会恨死自己,他不要一时的贪欢,而让飞儿与自己从此走向了陌路。

在她未决定原谅自己,他绝对不会碰她的,哪怕是身中媚药,身体滚烫到几乎要爆开了,他也不会强行在她身上索欢。

静静地想互对视着,米飞儿隐隐感觉有些不对劲,伸手赶紧在他额头上摸了一下,肌肤的滚烫让她情不自禁地大叫出声。

“你在发烧?”女人惊问。

是,他在发骚,而不是她认为的发烧!

她冰凉的小手触摸到了男性肌肤,男人舒服地申吟一声!

女人从他猩红双眸里闪烁着的欲光,滚烫的肌肤,猜测出:“不,你不是发烧,君煌,你是不是中药了?”

女人一脸心疼地捧起他的脸,唇印到了他的脸颊上,颧骨处,她如蜻蜓点水般的吻哪能浇灭他身体里狂燃的滔天巨焰!

他一直在拼命地压抑着,但是,他努力抑制的那把火在女人如此主动的时候从胸腔里狂鱼贯倾而出。

身体里潜藏的那条欲龙一跃而出,身体变得越来越刚硬,不,不行,他得找个地方灭火才行。

“放…放开我。”男人冷沉地低吼,他想把她抵在墙壁上,就这样一贯穿到底,可是,不行,脑子里唯一尚存的一丝理智告诉他,他不能,他的身体如此刚硬,肯定会伤害她,她看起来是如此娇嫩,绝对承受不了他野蛮掠夺!

“君煌,让…让我帮你。”抬起头,深深与他对视,女人眸光里同样光亮闪烁,只是,这一刻,他们离得是这么近,焰君煌总感觉有一些陌生。

“你,你不想…要了我么?”

女人战战兢兢地问。“想。”薄唇倾吐出一个字。不但想,而且想得要命,他真的想不顾一切,就这样攻城掠池,但是,她如一朵娇嫩的花儿,承受不了他狂风暴雨的掠夺。

为了保护她,他宁愿委屈自己,她好不容易才回到自己身边,他绝对舍不得伤害她一丝一毫!

“让我帮你。”见他咬紧牙根,俊颜已经漫上了一片红潮,全身的肌肉线条已经崩成一张弓,如果再撑下去,说不定这张紧崩的弓弦就会崩断,不忍心他沦为药物所伤,她狂乱地喊出:“君煌,让我帮你。”

然后,情急中,她抖着手指,一颗又一颗麻利解开了自己军装的纽扣!

军装脱去,里面仅只有一件白色的衬衫,当白色衬衫的纽扣刚解掉两颗,焰君煌滚烫的手掌立即就覆上了她的纤白素手。

“为什么?”抬起眼,望入他幽深阴骜的眼底,喃喃轻问,为什么他都成了这副样子,却还在拒绝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