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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焰君煌望着她,似乎是想要望进她灵魂深处,他也想知道为什么,总感觉一切不对劲了,刚才,他看到她解衣扣的动作,觉得眼前的这个女人举手投足间都透着陌生,除了这张脸是飞儿以外,好似一切都不再是他的飞儿了,尤其是她脸上的表情,还有神韵,是飞儿离开他太久,久到让他已经忘记了她的表情,她的神韵…

伸手将鬓发捋于她耳边后,视线缩小到她的耳朵上,那里有一颗如梅花一样的红痣,是他的飞儿啊!

而且,印象中,飞儿最喜欢穿白色,喜欢米色的衣服,包括内衣,现在的她,下身的迷彩裤已经褪去了,雪白衬衫隐约能看到小裤的颜色…

不,他要疯了,明明是他的飞儿,偏偏会感到这么陌生,焰君煌从喉咙里发出一声低吼,然后,一推开了她,捞起了军大衣火速就冲出了办公室。

米飞儿见到高大的身形冲出了办公室,隐没在了黑夜中,她急忙穿上了刚脱下的衣服,几步追出,哪里还有焰君煌的影子?

望着空荡荡的训练场,米飞儿一脸沮丧地打了一个电话。

*

沧茫的夜色中,有一记低沉浑厚的男音响起,在暗黑的深夜中犹如鬼魅!

“多好机会呀?为什么不把握住?”

男人将女人揽入怀中,挑起她的下巴轻问,眼睛一瞬不瞬地盯望着她雪白娇嫩的脸孔。

“我也想啊!他神智不清无法辩别,正是时候,我真的很主动,我甚至都已经把衣服脱了,但是,他却毫无预警跑了出去。”女人伸手把玩男人脖子间的领带,嘟着红唇撒着娇。

“你说,他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女人有些隐隐的担心,男人的眸光瞟向了她耳朵背后的那颗红痣,眼角浮起一缕老谋深算的笑。

“不会,你几乎全身被改造,与米飞儿一模一样,他不可能会发现,除非他不是人,而是神。”

男人很笃定地笑说。“你这招真是高呀!”女人向竖起了大拇指!他居然能想出这种方法来报复焰君煌!

“过奖了,我虽然高,得要你全力配合才行啊!米妞儿,革命尚未成功,同志尚需努力呀!”

说着,他吻上了女人那两片娇艳如火的红唇,一把将她抵至了身后的墙壁上。

女人机警地环视了黑漆漆的四周,然后,扭动了两下身子,轻声呢喃:“别,被人看到了,一切就前功尽弃了。”

“都凌晨一点了,没人会起来,放心吧!”说着,男人便开始在女人身上一阵乱摸…

然后,空气里有暖昧的气息浮动…

*

敖雪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总是辗转难眠,不知道为什么,左眼皮跳得厉害。

“敖小妞,你能不能不要再动了。”寂静的宿舍里,从下面传来了室友极其烦躁的声音。

“对,对不起。”今晚严重失眠,她在上床滚来滚去,影响到了下铺的女兵休息了。

敖雪怕再影响室友们休息,毕竟,明天还要晨练,掀开了绿色的军被,轻手轻脚从上铺跳到地面,拿着衣服就走出了宿舍!

抬头仰望向碧海的星空,天空繁星点点,月光拂照着万里苍穹,世界万物犹如披上了一层薄薄的轻纱!

她披着军装,踩着黑亮的军靴,一步一步地沿着宽敞的训练场行走,影影绰绰的灯光把她的影子拖得细长,越走头脑越清晰,真是的,她踩跺了两下脚,脑子里划过什么,迅速穿过了训练场往一条幽回的小径跑去。

来到春江湖畔,敖雪看着波光鳞鳞的湖面,不觉心旷神怡,高兴之余,赶紧脱下了身上的军装,橙色的裤带,以及绿色的迷彩服,还有白色笔挺的衬衫,用像皮筋将自己齐肩的秀发扎起,身子一跃,‘扑通’一声就钻入了水里。

在英国的时候,蓝隽经常陪着她去游泳,自从被美国联邦组织发出逮捕令后,她就来至了中国,后来又参加了‘陆军野战队’,从未好好地游泳过一次,今天,她就要大展伸手,好好游一回,游累了,好回去睡觉!

游到深水区,感觉有什么东西拽住了自己的脚趾,身体努力往上面蹭去,没有蹭动一寸不说,好像还被搂入某个男人的怀抱,男人铁臂狠狠地箍住了她的细腰,让她顿进惊慌失摸,天啊!水里也会有色狼,不会这么衰吧!

但事实的确如此,男人手掌在她腰上一阵乱摸,她气急了,膝盖屈起就凶猛往上顶去,以为男人会哀嚎出声,没想到,男人的身体移开了半分,后又迅速扑上来,强硬的身体紧紧地贴着她,感觉到自己大腿间抵着一个炙热的玩意儿,敖雪吓得张开了嘴,清凉的湖水猛然灌入肺部!

那支强健的手臂箍着她的腰身,另一支托着她的臀部,‘哗啦’一声,湖面上波光重重划过,水花从她头发上,身体上甩落,顿时,整个湖面水花四溅。

透过雾蒙蒙的视帘,淡淡的月辉,毫无预警,撞上了一对幽深猩红的眼瞳,一张俊美到无懈可击的脸孔,发丝被打湿,贴在了额角,眼角翻涌着冷骇的讯息。

望着这张阴骜遍布的脸孔,敖雪在心中哀叫,怎么会遇上他啊?

眼睛顺着他俊美的脸孔往下游移,才发现他身上根本未着晨褛,这男人该不是在裸泳吧!

“别会错意。”男人望着她眼角闪烁的暖昧,知道她想偏了,出声为自己辩驳,免得这个小妮子又去给室友一阵乱吹。

敖雪想着刚才抵在她大腿边灼热的东西,再看了看他铁青的面色,嘴色勾出一抹灿烂的笑痕!

“焰…首长,大半夜的,你在这儿干什么?”

该不是一个人躲在这种无人的地方,解决生理需要吧!噢!一个大男人到底该怎么解决?该不是…

想到他的那种画面,敖雪居然哈哈哈在大笑了起来。

女人畅快的笑声响彻在寂静的河滩上,刺得焰君煌耳膜生疼,她想什么他当然明白,这妞儿,真是皮痒了。

泡了一个多小时的冷水澡,他还是感觉身体燥热无比,那药真是猛烈,他身体的硬度未减反增,胸膛口那把火又开始狂烧了起来,欧阳妃妃给他说过,这药很猛,必须在几小时之内与女人交欢,否则,他就会血脉筋断而亡,他都已经撑了三个小时了,他必须要撑下去,他就不相信这种东西会真的有这么猛烈!

他要为飞儿守身如玉,由于身体憋得难受,他的脸孔渐渐变得狰狞!

“大半夜跑这儿做什么,快点滚上岸去。”

望着他阴戾的脸孔,肌理分明的胸膛,不知道为何,敖雪居然不舍得移开视线,这男人身体很健美啊!几乎没有一处赘肉,她刚才一阵乱摸之际就已经感受到了,

堂堂军区风云人物,只要勾勾手指就会有大把大把的名媛淑女,豪门千金,军政千金主动献身,为什么他有这种需要,却要来水里泄火,自个儿解决,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是在为他的妻子守身如玉么?真是好羡慕啊!这一刻,敖雪心里超嫉妒那个一直藏在他心里的女人。

这种男人世间上不多了吧!当今这个社会,男们只要有了权与钱,个个都是色胚子,都想玩年轻漂亮的美女们!

这男人到底有多爱他的亡妻啊!

试一试不就知道了,而且,她也付诸行动了,玉指轻轻点在了他的胸膛间,红唇吐出:“焰首长,她们还真是说得太对了,你这体格不是一般的强壮。”

说着,女人的眸光故意往他胸膛下面望去,虽然掩在了深水里,但是,透过朦胧的月光,能隐约看见他掩藏在清水里的某些部位!

她的话犹如一湾即将要爆炸的油田,男人一把扣住了她的下巴,将她拉至怀里,声音暗哑地低问:“你口中的她们指的是谁?”

“自然是那些仰慕你大校威名的女兵啊!她们说你体格如此强壮,应该尺寸比较那个才是。”

陡地,男人的呼吸变得急促,女人听闻着空气里飘浮的浊重呼吸声,心里暗骂了一句:“就一句话就受不了。果然男人都不可能是长情的动物。”

“你说你那儿有多少尺寸?”女人的玉指从他胸膛口笔直划下,就快掩入水面的时候,男人一把捉住了她作弄的手指,凝望向她的眼神变得幽深,胸膛不断起伏,望着她这双眼睛,他就有种冲动,黑眼珠子如浸泡在一汪水晶池里的两颗黑葡萄,精美的五官挂满了银色的水珠子,整张面容如雨后娇艳花朵,清新脱俗,尤其是她脸上的表情,及眉宇间散发出来的神韵,记得从前,飞儿也喜欢用这种表情,这种腔调给他说话。

身体里某种*就快破体而出,视线移到了她那不停颤动的双唇上,唇瓣微微向后上扬,弯弯的弧度与飞儿简直如出一辙,天啊!他是不是疯了,焰君煌在心里嚎叫,这个女人的五官明明不是飞儿,可是,他就是在她身上看到了飞儿的影子。

天咽了一口口水,身体的某个部位猛然抽紧!

“小心,别玩火。色妞!”

“军痞,玩了又怎么样?”敖雪心中十分明白自己不能再火上烧油,毕竟,在他猩红的眸光里,她看到了男人精亮的欲色在不断流转,对于她来说,他就是一头危险的猛兽,再挑逗下去,自己不可能全身而退。

可是,她居然想也不想地脱口而出!

凝望着她倔强的脸孔,男人身体里嗜血的因子复苏,这个女人一定要挑战他的极限吗?

而且,她的‘军痞’两个字叫如此顺畅,脑海里划过一张玉容,女人捶打在他的胸膛,一个劲儿狂喊着:“焰君煌,你就一军痞,土匪,流氓!”

连叫她的神情都一模一样,飞儿就最喜欢歪着脑袋,一脸倔强地唤着他‘军痞!’

脑海的里那张容颜与眼前这个女人重叠,闭了闭眼睛,他是中邪了,才会把这个女人当成是飞儿,飞儿明明就在训练基地,明明见他中了媚药,舍不得他受苦要与他欢好,他偏偏咬着牙根拒绝了。

眼开眼睛,视线落到她漂亮的锁骨处,还有那隐藏在米色蕾丝胸衣里白色的沟壑,天,焰君煌做了一个深呼吸,他曾经看过她的身体,在英国蓝氏浴室里,为了辩别她是不是真的飞儿,他强行闯入浴室,将这具身体翻来覆去看过了,此时,脑海里就浮现了那具令他着迷的身体,呼吸变得困难,理智全然崩溃。

鼻血从他鼻孔里喷出,喷到了她雪白的肩胛上,鲜红与雪白,在他视野里形成了强烈鲜明的对比,让他声音极度暗哑。

“那就别怪我将你焚烧。”嗅闻着空气里散发出来的桅子花香,当他敏感地察觉到是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香味,喉结火速滚动,身体倏地变成了一柄钢刀,理智在女人的逃逗话语中士崩瓦解,再也无法压抑自己身体里的*同

一把将她翻动过来…

湖水飘动,水波荡漾…碰到的障碍让男人眼角翻卷起惊愕…

女人吐气如兰,胸脯不断起伏,没有动…

脑子里一片空白,颗颗汗珠从男人额角沿着脸颊滚落,想抽身,但是,已经太迟了,他终于能够亲身体会那句:“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真正的含义!

女人心里十分清楚,她应该推开他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感觉自己整个全身酸软无力,他喷吐在她脸上的气息,带着一种清爽干净的味道,是她喜欢的味道。

捧起他的脸孔,轻叹一声,她深深地回应着他,她的回应给了他莫大的鼓舞,军痞与色女的气息深深交融。

四唇相触的刹那间,天雷勾动地火,干柴遇到了烈火,再烧一桶油,‘兹嘶’一声在空气里引爆。

狂野的激情全然引爆,湖面浪花拍击…

深水区,礁石边,沙滩上,暖昧的节凑继续上演…

越演越烈,霸道的吻凶猛落下,她的眉、眼、脸蛋上的每一寸肌肤,他亲吻着她,意乱情迷之时,深情地呼唤出:“飞儿。”

他的飞儿终于又回到了他的怀抱,这感觉是如此美好,她们的身体天生锲合,这世间上,再也没有一个女人能适合他的尺寸。

听闻着他薄唇吐出的‘飞儿’两字,敖雪脑海里陡地就浮出一个画面。

“飞儿,我会给你这世间女人仰望的幸福。”

“飞儿,这辈子,我最爱的人是你,这辈子,我焰君煌非你不娶。”

“娃娃,你愿做忠犬,定护你一生。”

“我多想就这样背着你走下去,没有尽头,永远地走下去…”

“飞儿,我多想就这样陪着你,直至天老天荒。”

握在他双肩的玉指狠狠地收紧,渐渐地收握成拳,脑子里零星的片断继续弹跳出来。

女人的改变男人并未察觉,霸道的吻最后落到了她红肿的双唇上,撬开她的牙关,龙舌扫过她一排雪白的贝齿…

湖面上飘浮的米白色的小裤裤以及同色的蕾丝花边无言诉说了焰首长与敖小妞一夜的噬骨沉沦缠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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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章 米妞恢复记忆!(高潮!)

清晨!阳光灿烂的一天!

床上的敖雪是被一阵响亮的哨声惊醒的,睁开眼睛,就见窒友们七手八脚忙着穿衣服。

“敖雪,晨练了,快起来。”睡她下铺的女兵见她仍躺在床上没动静,好心提醒。

“是啊!敖雪,等会儿又要罚蛙跳了。”几个女兵拿着腰带跑出了宿舍。

“敖雪。”睡下铺的女兵瞥了一眼敖雪,一边理着迷彩服下摆,一边轻问:“生病了?要不要我给你请假?”

“不用了。”敖雪道了谢,掀开了被子正欲起身,然而,女兵仰起的头,在看到她的脸时惊叫起来:“天啊!姐妹们,一晚上不见,你眼角咋这么多皱纹。”

外面的哨声更加响亮,直刺耳膜,估计是看到她们还没出去,小苏子故意将口哨声扬高。

敖雪怔怔地望着女兵,伸手摸了摸自己的眼角,原本细致的肌肤是感觉有粗糙刺手,自己的皮肤为什么变得这么粗糙了?而且,昨天晚上她也没干什么呀,除了与焰君煌在春江湖畔做了一晚上运动外,其它真没做什么啊!

莫非做热身运动也会让人显老,不会吧!

“哎哟喂!姐妹儿,我先出去了。你也快点。”女兵手足无措急急忙忙跑了出去,敖雪摸着自己的脸蛋,单手撑着床铺,正欲想跳下床,然而,下身一阵撕裂的疼痛袭来,猝不及防的疼痛蔓延至四脚百胲里,弄得她小嘴儿咧开,纵欲一夜的后果就是全身如撒的架子,昨天晚上,那男人太猛了,完全就是一只失去理智,不知疲累,魇足的野兽,把她这只小白兔吃了一点都不剩。

回想起他那霸道的索取,难堪的姿势,敖雪的脑中犹如被投放了一枚炸弹,崩的一声,脸蛋随着脑海里爆花火速蔓延上一片绯红!

死男人,平时看着道貌岸然,衣冠楚楚的,昨天晚上就一牲畜,尽情地在她身上发泄,好像要泄尽几千年潜藏男人欲火儿。

更奇怪的是,她居然没有反抗,好像是她先煽风点的火,到后来却欲罢不能,沉溺在那双燃烧着浓郁火焰的黑眸中,天啊!真是羞死人了,今后,她到底该怎么与他相处啊?

他不爱她,一直把她当成是他亡妻的替身,却昨晚把她身体蹂躏成这样!

掀开丝被,她甚至能看到自己大腿上,腰腹间青青浅浅的痕迹,霸道的吻痕,昨晚水浮交融的某些片段从自己眼前掠过,这是一个惨痛的教训,今后,千万不要对男人说那种,什么尺寸大小的事儿了,瞧把他激将的,狼不得一口将她吞下,她真怀疑首长大人到底有多久没碰女人了,几千年,还是几万年?

只是,他慰烫着自己身体的时候,感觉他的肌肤滚烫的吓人,凝望着她的眼神深情,迷离,还有一缕矛盾交织着。

忽想脑子里想起一些事,他不会是中了春药吧?

他抱着她时,身体刚硬如刀,表情也冷骇的吓人,嘴唇还泛着一些青紫,如今,细细想来,他好像一直在强撑着,如果他中了药,跑去春江湖畔去游泳就变得合乎情理了,是她倒霉,偏偏那个时候去撞在了他的枪口上,那也就算了,居估还不知死活地去调戏,妄想抱他曾经羞侮自己的一箭之仇,真是欠扁!

‘当当当’的手机玲声在寂静的房间里突兀的响起!

外面已经传来了操练的口号声,然而,却没有一个人来喊自己,正感到奇怪,招指按下了收件箱,一则短信遥入眼帘!

“敖小妞,你今天不用操练了,乖乖躺在床上休息!”

上面显示的是小苏子的名字,短信的右下角还发了一个暖昧的表情!

尼玛,糗到家了,姓苏的果然是焰首长身边的警卫员啊!什么事都不能瞒过他,瞧吧!她一直就说给古代的太监没啥区别!

这也许是焰首长的命令吧!这算个什么玩意儿,昨晚享用了她,然后,大清晨就滥用职权让她不用去操练,不过,还算体贴,她这副身子像裂开了一样,上去操练几下,总会累得趴下!在训练场上丢丑。

他是体贴自己呢,还是怕丑行败露,毕竟,昨天晚上是他强压向自己的,当然,她敖妞也魅力无穷,她不过冲着他说了几句暖昧挑逗的话,那男人就如一只野豹一样扑向了她,最后将她吃干抹净。

后悔?谈不上,欢喜也只是有那么一点点,她不是其他那些女兵,看到焰君煌就如蜜蜂见了糖,不过,她对他真的有某种说不出来的特殊感觉,到底是什么,她自己也理不清楚了。

好吧!即然首长大人要她休息,那她就索性躺回被窝,昨晚,天都快亮了才溜回来,现在可以补一个回笼觉。

手指轻轻地触摸着自己的眼角,感觉眼下面好像脱了一块皮,痒得难受,她伸手抓了抓,然后,手指上居然扯下一块皮,掌心摊开,看着手掌里的皮块,敖雪大惊失色,天啊!怎么会脱皮啊?难道她毁容了?

她急急忙忙从枕头下摸出一把小镜子,照看自己的脸,仔细地察看了自己的眼角,眼角处被她扯下了一块皮,奇怪的扯下皮肉的地方并不见红润,一般情况下,被撕下了皮肉,那地儿就是应该红浸浸的么?不应该如此白皙,光洁啊!

她再伸指沿着自己眼角被扯肌肤的边缘,吖,不对劲儿呀!

一张脸被她抓破了好多的皮肉,奇痒无比,难受极了。忽然,脑子里回旋着一句冷邪的话:“敖雪,记住,你是敌工,为免你的身份不被泄露,所以,我们将你真正的身份隐藏了起来,包括你这张脸,采取了高科技易容术,这是美国新研制出来的易容术,一旦事情败露,你可以提开这层神秘的容纱,看到你自己真正的脸孔,为了能麻痹所有人,不被人发现,所以,你最好别轻易摘下来,记住,不能冷水。”

她一直是用热水洗脸的,从不沾冷水,在英国事情败露后,她居然将这件事情忘记了,洗暖水脸似乎变成了她一种习惯,昨天居然忘记了,还跑去湖里游泳,脸浸泡在冷水里太久,所以,脸上的东西才会脱落。

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记不起自己以前的脸孔,脑子里一点印象都没有,因为,两年前,她在一幢别墅里醒过来,不知道自己是谁的时候?一个头发卷曲,高鼻梁,蓝眼睛的美国佬跑进病房,用着不带一丝感情的声音对她说:“你是敖雪,是我们国家安全局的培养一名女特工,你的任务就潜伏进英国皇室,搞出大不列颠国的机密军事文件…”

因为,她对以前的事情一无所知,也没有一丁点记忆,再加自己拥有一身的武功,所以,她就对美国佬的话深信不疑。

他们为她安排了一切,什么从小随父亲从中国迁居英国,什么父亲生意失败,最后想启用美人计力挽狂澜都是假的,这些都是他们事先安排好的,就等着蓝隽上套!

现在,她已经不是美国方的女特工了,她也想恢复自己本来的面貌,这样想着,她毫不犹豫就跳下了床,忍着下身传来的剧烈痛楚,向浴室泡去,费了好多的劲儿,洗手间的镜子里终于呈现了一张清丽的轮廓,五官精细,皮肤如白瓷,关是用漂亮二字是不足以形容,除了漂亮以外,还有一份女人独有的韵味。

这是敖雪两年来第一次见识到自己真正的容颜,清丽脱俗,虽没有那张人皮美,却多了一份那张人皮没有的妩媚。

敖雪怔怔地望着镜子里的自己,忽然感觉隔壁宿舍有一张与自己一模一样的脸孔,天生女特工的直觉,让她脑中警玲大作,是的,她绝不相信这是巧合,难道自己脸上还有一层皮么?

手指捏着自己的脸颊,清晰的痛楚传来,有血有肉,是真格的,为什么自己长得与那个女人一模一样?这里面到底有什么样的阴谋?

望着镜子里的脸孔,脑子里浮现了一些零星的片段:“米飞儿,是你占据了我原本该有的位置,记住,你有一样,我就抢一样。”

有这样一位女人曾凶狠地对她说过这样的话。

只是,那个女人的模样她记不起来了。

米飞儿?这个名字好熟悉,昨天晚上,男人在与她做火热运动的时候,情到浓时,他不是一直在呼唤着这个名么?

飞儿?米飞儿?天,她做了一个深呼吸,用手捧住了自己的脸孔,拼命在脑子里搜索记忆,可是,越收寻脑神经越疼,脑袋开始眩晕,额角冒出一层密密的细汗,为什么会这么巧?是她长得像那个女人,还是那个叫米飞儿的女人长得像她,或者说,是故意假扮成她,毕竟,以前的事她记不得了。

而且,焰君煌的前妻不就是米飞儿么?一切,风中凌乱了,敖雪理不清这一切错综复杂的关系!

穿上迷彩服,她出了训练基地,去了一间京都技术设备非常过硬的医院。

医生替她做了一系列的检查,拿着检查报告下了定语:“敖小姐,从这张CT上看,你的脑部在两年前的确受过重创,并且,你的身体也被人注射过一种叫XLE新型药物,这种药物会让记忆力减退。”

果然不出她所料,两年前,她从医院里醒过来的时候,那几个美国佬骗了她,她很有可能并不是他们培养的女特工,只是在她受伤之时,被他进救了,然后,他们就利用了她,派她潜进了英国皇室,利用美人计藏在了蓝隽身边长达两个年头。

“医生,我的记忆能恢复么?”

推测出自己有可能不是女特工的身份,敖雪的心情没来由地一阵紧张!

“这个是很难说的,敖小姐,据临床分析,有些人过一段时间就恢复了,但是,有的,甚至一辈子都无法恢复,更何况,你的身体里还被人注射LXE这种药物。”

“这种说不准的。”

拿着她一纸检查报告,敖雪心里乱糟糟的,总感觉无形中有一只黑手在伸向自己,这是一场粗心设计的阴谋,她现在记不起以前的事情,她在明,她们在暗,也不知道害自己的坏人到底在哪里?

她唯一能做的就是继续装扮原来的样子,隐藏自己本来的面目!

她要把害自己,设计自己的人统统都推下地狱!

“帮我易容吧!医生!”

*

‘陆军野战队’训练基地,简易绿皮屋办公室里!

焰首长身体蜷缩在白色椅子里,手指尖夹着一绿烟卷,正出神地望着天花板发呆,明明昨晚发泄了一整夜,但是,身体至今还刚硬如铁,他老妈下得药太猛,一拳砸到了桌案上,办公桌承受不了他的大力摇摇欲坠地晃动着。

给他下药的那个人如果不是李凤娇,他肯定要让她吃不完兜着转,他真怀疑自己到底是不是她亲生的?居然用那种高科支的药物,想逼他就范,他没有让欧阳妃妃爬上床,但是,他却意识不清的情况,错要了一个女人的身体,这是对飞儿最大的不忠,好悔!

可是,昨天晚上,他明明把敖雪当成了飞儿,她的身体与他配合的天衣无缝,甚至激情时,眼睛里焕发出来的盈盈波光,还有,她仰起脖子承受自己霸道索取时表情,简直就是与飞儿如出一辙,所以,他才会身陷她的柔情中,欲罢不能,要了她一遍又一遍,明知她已经筋皮力尽,却仍如一只精虫冲了大脑的野兽,不知魇足,贪得无厌的禽兽,她骂得对,他昨晚就是一只牲畜,禽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