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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有多漂亮?”雷晓按灭了烟蒂,将烟蒂丢到了烟灰缸里,整个人向他挨了过来。

“有我漂亮吗?”

俯下头,一头黑长的秀发从她脸颊上散落下来,落到了他的胸膛上。

虽然,隔着衬衫,可是,还是感觉有痒痒的感觉袭上心头,骆北城伸手一把握住她如云的发丝,深幽的眸光望着她:“与你一样漂亮!”

“你说,你不干这个工作多好?”

好手好脚,多好的一个姑娘,偏偏要出来作贱自己,赚这种青春钱!

“骆先生,没有办法,我妈生了重病,弟弟又在念大学,我一个人扛着一个家!”女人言语间带有几份儿辛酸!

也是,来这种地方工作的女孩子,一般都是家境不好,否则,有谁会上这儿作贱自己,为男人取乐!

“先生,来,喝一杯红酒吧!”

雷晓不知道从哪儿拿来了一瓶红酒,打开了瓶塞,拿来了两只杯子,满了杯,将杯子递到了骆北城面前。

几杯酒下肚,骆北城说话就语无伦次起来,见到这个长得像飞儿的女人,他很高兴,真的很高兴!

反正,今天晚上,他心情郁闷,让她陪着他喝到天明吧!

有佳人作陪,何不是美事一桩?

“你能喝多少?”骆北城挑起了她尖瘦的下巴轻问。女人拍掉了他的魔爪,向他伸了一根手指头:“一斤。”

“白的?”

“当然。”

“不信。”骆北城摇了摇头,他才不信呢,这女人能喝一斤的白酒!

“不信,我们试一试,看我们两个谁先趴下。”

“好。”他是一个军人,不服输是他的逆根性,居然敢给他叫板,他今晚就奉陪到底。

“赌什么?”

“输了就你身上的衣服全脱下来。”

“好。”骆北城是军人受不得刺激,再说,他相信自己会赢,斗这么一个小女人都半不赢的话,他就不要在*区里混了,脱衣服,哼,她一个如花似玉的女人都不怕,他堂堂一个大男人怕什么?他就要看她如何一件件脱光自己的衣服的,骆*大校,你真是好邪恶。

然后,一男一女你一杯,我一杯,不多时就喝得脸颊上红霞飞!

“不行了…不行…了。”五个小时后,骆北城跑向了洗手间,吐了一糟的秽物,脑袋眩晕,他掬了把冷水洗了脸,歪歪斜斜转回客厅,倒在沙发椅子上就睡着了。

“喂…还没喝完?”雷晓结巴着,打着酒嗝儿,踉跄几步走过来,拉着他的手臂,可是,男人再也起不来了。

“喂,骆先生,你输了,脱…脱衣服。”

女人撕扯着他身上的衣物,最后,双眼一闭,整个人倒在了骆北城强硬的虎躯上。

清晨!阳光穿透了云层,梁亮了薄薄的天际!

一缕阳光从窗户外照了进来,灿亮的光芒让骆北城眼皮晃动了几下,然后,缓缓地睁开了双眼。

头痛欲裂!这是一个陌生的世界,陌生的房间,记忆渐渐回笼,一些零星的片断在他脑子里拼凑,忽然,他想起来了,他记得他对展颜说:“如果你愿意,我会娶你。”

展颜冲着他嘶吼:“不需要,我不需你的怜悯与同情!”

然后就跑了,然后,他就让司机把车开到了南城,进了这间PUB,还开了这间包厢,对了,记得有一个女人进来,长得像飞儿的女人,女人是她是陪聊女,还给他赌了一个约。

“输的人要脱下全身的衣服。”

低下眼帘,当发现自己全身不着一缕衣衫时,他吓得魂不附体,天啊!他在心里嚎叫,他堂堂骆*大校被人家脱光光,全身上下仅只有一条内裤遮身,而且,他胸膛上还画上了一朵香水百合,用口红划的,旁边写着几个大字:“给你遮口费!”

还不是让他最惊悚的,最让他震惊的是荼几上有一沓红色人头大钞,下面压了一张纸条,纸条上面写着:“亲爱的,昨晚为本小姐孝劳,辛苦了,将你剔毛留作纪念,谢谢噢!”

剔毛?

骆北城不明白这两字是什么意思,片刻,他反应了过来,拉开小裤子一看,天啊!里面…里面…他的私密处…毛发没了…剔光光了…‘

这个雷晓根本不是陪聊女,就是一个魔女,天生出来挑战他的魔女。

骆北城随手捞了烟灰缸砸到了地面上,烟灰缸里的灰尘全部散落在空气里。

一张俊颜瞬间铁青,雷晓,别让我再遇到你,否则,不整死你,我就不是骆北城,他骆北城发誓,就算掘地三尺,他也会将雷晓找出来,他要狠狠地惩罚她,让他知道她今天羞侮他的下场。

骆北城气得咬牙切齿,浑身都打着颤…

第196章 她是谁的孩子?

“焰君煌,你真不该把骆北城请来。”为了昨天晚上焰天耀与骆北城对峙的事情,已经唠叨整个晚上了。

“我也是好心,我不想让老五与骆子之间心存介蒂。”

这两个男人都是他生命里亲近的两个男人,就犹如左膀右臂,所以,他想解开他们的心结,但,似乎他没有那样的能力,好像把这一切又整得复杂化了。

“雷战南老妈过寿,已经发来邀请函了,你可不能不去。”飞儿整理着衣橱里的衣服,对他说。

“再说吧!单位里,一大堆的事儿!”焰君煌放下了手中的书本,从椅子起上起身,走至了女人的身侧。

伸手在她胸部上摸了一把,低沉的嗓音警告:“我可警告你,离姓雷的远一点。”

飞儿拍掉了他在胸前乱舞的摩爪!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这男人真是醋桶子,她与雷战南就是单纯的朋友关系,她一直当他是哥哥般看待!

“别瞪我,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与他经常眉来眼去的,小心点,最好别给我抓着!”

在这方面,焰君煌丝毫都不畏惧老婆!

“什么眉来眼去?”这臭男人说得多难听啊!“不要想得那么胺脏”

“不胺脏不行,要不,让妈代你去!”焰君煌长臂一伸,将女人捞进了宽阔的怀里,他不想让老婆与雷战南独处,雷战南在军区也是战功显赫,身世背景一点都不把输给他,所以,他没什么安全感,想到自己过的那辛苦两年艰苦岁月,想不到,堂堂焰四少也会害怕!

心里也会有恐惧的感觉!

“战南与我是好朋友,他亲自邀请的我,我不可能不去。”

飞儿觉得不太好,所以,回绝了焰四少的提议。

看来他不推掉应酬都不行,他要跟着老婆大人一起去,他可不想让雷战南钻池空子,那男人的架势有点吓人,看他老婆的眸光能喷出火来,傻子都能瞧出喷火双眼所蕴含的意义。

“好了,该去上班了。”飞儿催捉着他,一天到晚就知道黏着她,像块牛皮糖。

她剥开了腰间的大掌,替他整理着军装的领子,还有衣袖,然后,她把他送下楼,今天她有一些私事要办,所以,不打算跟着他去上班。

她刚送走了焰君煌,电话就响了,掏出来一看,原来是骆北城打来的。

“骆子有事?”

由于骆北城与焰君煌发小的缘故,听多了焰君煌称呼,她不自禁地跟着焰君煌这样称呼骆北城。

“有,飞儿,我有一件事情要给你说。”

“好,欠在南城采虹咖啡厅等我,我马上到。”

骆北城一向不找她私聊的,肯定是有事找她,所以,她毫不犹豫就答应了下来。

南城社区,转角彩虹加啡厅!

里面弥漫着动人音乐旋律,弹得是一首梁祝,优美的音乐琴声让人犹如看到了梁山伯与祝英台化成一对采蝶展翅高飞的漂亮画面。

飞儿呷了一口咖啡,抬头,眸光凝望向对面入座的男人,男人站在那里也好些时刻,却一直盯着她看,也不知道在看过什么劲儿,又不是第一次认识,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也没这样瞧过自己。

“骆子,有什么事啊?”

她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所以,直接问出口。

“呃!”惊觉了自己的失态,骆北城收回了眸光,抬起杯子浅尝咖啡。

暗忖,昨晚那个叫雷晓的女人与飞儿长得真的很像,虽然神韵不像,可是,长相至少有百分之七十的相似度。

“飞儿,你有姐姐或者妹妹吗?”

“咋这么问?”飞儿对骆北城的问话感觉有些突然。

“有没有?”“没有。”

“你再仔细想一下!”骆北城是否不死心!“真没有,我妈就生了两个,一个是我,一个是我弟弟!”

她都三十岁的人了,老妈生了几个子女,她不可能搞不清楚了,那么,她岂不是一个笨蛋了。

“可是,为什么长得这么像呢?”骆北城说着又看了她一眼!

“什么?”对他突来的一句话,飞儿感觉一头雾水,丈二和尚摸不着脑袋!

“噢!”骆北城惊觉自己失言,赶紧转移了话题:“我见到一个女的,长得与你很像,我以为是你的姐姐或者妹妹!”

“不可能,我没姐姐与妹妹,天底下长得像的女人很多啊!”

长得像的不可能都与她米飞儿有关系吧!

“说得也是道理!”骆北城想着昨天晚上与女人拼酒的画面,嘴角不自禁地扯出一抹笑弧!

尼玛,这辈子,骆北城还没这么触衰过,那女人居然把他灌醉了,把他那儿的毛发剔光了,最后逃之夭夭啊!

他发誓要找到她,然后,要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敢挑战骆*校的绝对权威,当真活腻了。

“骆子,你找我出来就是为了这事吗?”

飞儿感到好生奇怪,骆北城太逗了,他把她叫出来,只是因为看到了一个长得与她相似的女人,她还以为他有什么十万火急的事儿要给她说。

“不全是。”骆北城踌躇半天,沉吟了片刻,觉得还是应该将事实告诉她。

“飞儿,上次在英国葡萄庄园,我有一件事没给你讲清楚。”

本来那次他就想告诉她,可是,怕她无法接受,所以,话到嘴边又咽下,可是,他想了很久,总觉得这种大事,她不能被蒙在鼓里,所以,干脆就说出来吧。

“什么?”飞儿见他面色有些迟疑,心里有一种非常不好的预感在升腾。

骆北城从兜里掏了一纸医院证明书。

飞儿接过来一看,当她看清楚了证明书的内容,再看到病人一栏里写着:米飞儿三个字时,一双乌溜溜的眼睛瞠得更大。

“你从哪儿弄来的?”

“飞儿,你不要激动,我去英国出差,抓捕一伙犯人,听说你与老四过去了,本想想去找你们,可是,听到你在寻找那个孩子的消息,我立刻让美国的朋友查了当年的往事,飞儿,你猜得不错,当年,那几个美国佬把你掳走,用你代替了敖雪,你肚子里的孩子…”

骆北城没有接着往下说,他知道凭飞儿的绝顶聪明,再加上手上的一纸医院证明,不难猜测当年发生的事。

飞儿闻言,久久地捏握着掌心的报告书,心情久久不能平复。

谁能够平复?这种事,是个女人都无法接受,当年,她不止被做掉了孩子,她还得了…

她真的没办法接受,可是,她又能怎么样呢?

“放心,飞儿。”骆北城不忍见她如此痛苦,伸手握住了她的手掌,心疼地说:“我会替你讨回公道。”

他会让那几个美国佬生不如死!

骆北城眼里露出见缕凶光!讨不讨回公道,已经无所谓了,重要的是,她得了这个病,已经是无法改变的事实了。

骆北城还说了些什么,飞儿没有听进去,她也不知道自己是何时与他告别的!

总之,回到家里的时候,她感觉自己头重脚轻,回到卧室,整个人就一直站在窗台前,望着窗外的花团锦恕发呆!

“老妈,你到底在看什么啊?”焰骜进了一阵子了,喊了几声老妈,见老妈不理自己,只得上前将她一把抱住。

“噢!”儿子的小手臂环抱住自己,让飞儿感到阵阵温暖划过,她弯下腰身,怔怔地望着焰骜,然后,一把将他狠狠地搂进了怀里,搂得好紧,好紧!

“妈,你抓疼我了。”焰骜也察觉到了老妈细微的变化,她抱得他喘不过气来。

所以,他才不得不出口抗拒!

“儿子,焰螯!”飞儿捧着他细嫩的脸蛋,她真的好想哭。

“儿子,妈妈爱你,以后,不许离开妈妈。”

老妈真是发神经了,真是得了离开恐惧症!焰骜也许感受到了什么,钻进了老妈的怀里,一个劲儿地磨蹭,说:“妈,我不会离开你的,我会一直呆在你身边。”

“嗯!”儿子的懂事让飞儿一颗温暖不已,她亲着儿子的额头,不断地亲着,仿佛怎么也亲不够!

焰螯,她这辈子唯一的孩子!

吃晚饭的时候,飞儿带焰骜下楼,饭厅早已经坐满了家人,只除了焰君煌以外,住在家里的人全部到齐,平时老爷子喜欢让人把饭茶端到房间去,今天破例下了楼!

“宝贝孙子,过来,爷爷抱抱!”

焰啸虎不是一个和蔼可亲的人,可是,只要一见到孙子,严肃的脸孔就一寸寸地舒展!

“不嘛!我要挨我妈嘛坐!”焰骜不怕死地拒绝老爷子,老爷子的脸一下子不黑沉下来。

“焰骜,你可是一头藏獒呢!长大要咬坏人的,咋能一直呆在妈咪怀里,长大了脂粉味儿很浓的!”

所以,焰君煌五岁,他就把儿子与李凤娇隔开,放到部队里去培养,他可不想他焰啸虎的儿子,长大后不像男子汉,却像一个娘们儿一样,一身的脂粉味儿,孙子与儿子相比,虽然隔了一层,可是,他同样不希望孙子长大了万一个娘娘腔,《红楼梦》里的贾宝儿就是一个满身脂粉味儿的男人!每次看电视剧,看到那块玉周旋着美女中间,他就看着心烦!好好的一个男子汉,放到女人堆,长大定会是一个娘娘腔。

“大伯,孩子黏着妈咪很正常,再说,焰骜才五岁不到嘛!这么小,是一个需要母亲的年纪。”

焰天耀扒着碗里的饭菜,替焰骜说情。

“大伯,这磨菇冬笋汤,好喝又养颜,来,我给你盛一碗。”

见焰啸虎表情不爽,焰天耀赶紧放下了碗筷,拿了一个空碗为老爷子盛汤!

将汤端到了老爷子面前,老爷子望着面前的汤碗,重重地哼了一声:“老五,别以为,为我盛一碗汤,我就会让那个展颜进门。”

那种嚣张的女人,根本不配做他焰氏媳妇,展颜比米飞儿还要泼辣,尽管老五不是自己亲生,可是,这么多年过来,他可一直是把老五当成是亲生孩子来对待!

“不是。”扯到展颜,焰天耀就只能陪着笑脸,他虽不是老爷子亲生,可是,父母逝世了,他的婚姻大事还是要焰老爷子做主,再说,他也不想离开这个家,古话说得好,大树下好乘凉,他也想在老爷子的这株大树下乘着凉!

如果他自立门户,生意肯定不会有现在的这么好。

“大伯,展颜人挺好的。”

必须让老爷子同意,那就得改变他对展颜的印象,可是,四哥与飞儿的大婚典礼上,展颜当时骂了老爷子,老爷子心里堵着一口气啊!

“好屁!你当老子不知道,她心里装着骆北城,就是姓骆的玩烂的一只破鞋,老五,你与老四一样不争气。”

都去捡人家不要的破烂鞋穿,他们不害躁,他焰啸虎都觉得抬不起头做人。

“大伯,你说这话我就不爱听了。”焰天耀将筷子拍到了桌子上,他是怕大伯,可是,绝对不能让大伯当着这么多下人的面儿说展颜是只破鞋,在他的心目中,展颜是一个冰清玉洁的好姑娘。

“大伯,你觉得一层膜真的那么重要,那当初伯娘好像也不是雏儿。”

焰天耀的话让身后站立的佣人,忍不住扑嗤一声笑出了口,也让焰啸虎一张老脸黑成了锅底!

“难道我有说错吗?大伯,现在是新时代了,你家种古董观念该改变了。”

焰天耀语毕,赶紧转身跑向上了楼,果然,后面就砸过来一双碗筷,白碗砸到了地板砖上,只差没把华丽的地板砖砸一个窟窿。

幸好老五跑得快,要不然,那碗力道准会砸破他的脑袋!

“爸,你就别给老五一般见识了。”

飞儿不忍老爷子生气,出声劝阻,没想到,老爷子不领情不说,还把矛头指向了她,冷哼道:“一群货色!”

在焰老爷子的心目中,展颜与米飞儿一样,是勾走儿子与侄子魂魄的狐狸精!

都是一群不好意的贱货。

“喂,啸虎,在气什么呢?”随着‘当当当’的高跟鞋接触地面的声音入耳,回头,寻声望去,只见李凤娇身着一身水蓝色旗袍从外面走了进来。

她伸了伸懒腰,打了一个哈欠,把披肩卸下,递给了迎过来的吴妈,并来到了桌子旁边坐了下来。

“奶奶,你今天一点都不漂亮,你不适合穿这种颜色,你的脸好黑。”

由于母亲的关系,焰骜一直不喜欢李凤娇,说得话自然难听。

焰骜的话让屋子里所有人变了脸,焰啸虎冷哼两声:“从明天开始,把焰骜送去部队。”

“不行,爸,我不同意。”儿子这么小,怎么能够让他进陪队里去。

部队里的艰辛,飞儿是最清楚不过,她不会让自己的儿子,那么小就去吃苦头。

“不行也是行,这个家还是老子说了算。”别以为有了你米飞儿,老子说话就不能算话了。

老爷子向来不喜欢别人忤逆他,尤其是米飞儿说这样的话。

飞儿见老爷子态度如此蛮横,吞下了到嘴边的上的话,老爷子的脾气,她还是知道一些,算了,就不给他一般见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