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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是要让他与这个女人睡在一起了。

“吴妈,开门。”他拉大嗓门儿喊,并努力地拍打着门拴。

“吴妈,开门,信不信我把门揣开。”不论他喊声有多大,可是,外面的吴妈却一声也不啃,送完甜品,她应该就一直呆在屋外没有离去,见他从屋子里走出来,一直尾随在自己身后,由于自己心烦意乱,居然破天荒地没有察觉,等他进了这间玻璃房,她就立即扑上来将门锁了,还真是一个周密的计划,陷害他焰骜的周密计划。

尽管他很狂怒,他怒火中烧,可是,吴妈一直就无视他的怒气,因为,这一切都是母亲安排的。

走回房里,他将所有的怒气都发泄到了女人身上。

“你跟我滚,跟我滚出去,滚啊!”

可是,无论他如何叫,如何吼,叶惠心小姐动也动地僵站在屋子里。

只是张着一对圆溜溜,乌俏俏的眼睛凝望着他。

房间里只有一张床,难道这么冷的天,要让他睡地板不成,他虽憎恨这个女人,可是,他向来都有君子风度,不可能自己一个人滚在大床上,然后,让她一个似玉的姑娘去睡地板,他做不到。

在屋子里走了几圈,焰骜急火攻心,捞起一个枕头砸到地面上,也许是有先见之明,屋子里除了一张床,几经琉璃台以外,根本没有留给他任何可以砸碎的瓷器或者家具,他只能拿着枕头发泄着心中的怒火。

“我妈给了你多少钱?”待自己冷静下来,他询问着她。

连这种事情都愿意做,老妈到底给了她多少的钱,气死他了,这个世间上见钱眼开的女人太多了,此时的叶惠心在眼中,就是一个为了钱什么都愿意做的拜金女孩。

“说啊,她给了你多少钱,五十万,还是一百万?”

见女人咬着红唇不说话,焰骜的脾气蹭的一声就上来了,他向她走过去,倾刻间,高大的身形如一座山一样将她笼罩,给了她无形的压迫感。

“说!信不信,我掐死你!”伸手,大拇指死死地按压她的下巴上,白皙细嫩的肌肤迅速入往下陷,他再加重力道,紫青渐渐从她玉润的肌肤边缘漫了出来。

扬起长睫,叶惠心勇敢地直视着眼前这个怒气腾腾的男人!

即将与自己婚配的男人,是的,正如吴妈所说,他长得很帅,一米八七的身高,身材比例相当的好,体魄也很健朗,就犹如从杂志里走出来的男模,也许男模都没有他这般气质!

他的眼睛虽冒着熊熊火焰,却仍然让她感觉如一口枯井,没有尽头的枯井,而她这一辈子也走进去的枯井,这本来就是一桩荒唐的婚姻,荒唐的交易。

“你可以选择,而我无从选择。”叶惠心拍掉了他按压在自己下巴上的大掌。

猝不及防中,她抓起了他的手腕,俯头就狠狠地咬了下去,她知道自己不能这样做,也没权利这样做,目前,母亲还躺在医院里,需要钱救治,可是,她不甘心,凭什么没钱就要受他作贱,他有火可以冲她发,那么,她心里有怒,又该向谁撒,并不是只有他才有脾气。

不去管会有什么悲惨的后果,总之,在看到男人手背上密密麻麻的牙齿印时,惠心的心里涌起了几缕爽意!

“你敢咬我?”

“是你先动手的。”姑娘不怕死地回嘴反击,大不了离开这个臭男人,太不把女人当回事了,居然把她下巴都按青紫了。

主卧室里

飞儿沐了浴,坐在梳妆台上,拿起一个瓶子,将白色汁液倒进了手掌心里。

再将汁液扑在了自己的脸孔上,然后,不停地拍打着。

空气里发出‘啪啪啪’的声响。

“君煌,你知道今晚是什么日子?”美了容,她走至床边,一把将焰君煌手中的报纸夺走。

十八年岁月的光阴并没在焰君煌身上留下多少的痕迹,除了五官轮廓更成熟以外。

“什么日子?”见老婆大人如此神秘,焰君煌暗自在心中猜测:结婚纪念日,不是,他们也没有一个人过生日,在脑子里转了一圈,感觉都不是什么隆重的日子啊。

“你儿子结婚了。”飞儿向他报告了一个好消息。

“今天晚上是你儿子的新婚之夜。”她刚和听了吴妈的报备,心里真是乐坏了,他小子生气了,拍门,摔东西,幸好,她早有先见之明,让吴妈把所有的器皿全搬走了,否则,他那牛脾气,把东西全砸到地板上,他怎么过新婚之夜嘛。

“他与谁结婚了?”焰君煌真是有些好奇,也没听说儿子交女朋友,这项消息如一枚炸弹一样,让他措手不及。

“一个非常懂事乖巧的姑娘。”

提到为儿子挑选的妻子,飞儿有些沾沾自喜,她可是眼睛都挑花了,才从那么多的佳丽中选出气质干净的叶惠心,这几天眼睛都挑花了,累得几乎体力不支,就是在操心儿子的事情。

“她们领结婚证了?”焰君煌觉得事情有些蹊跷,随口问了一句。

“没有。”飞儿灿笑着给凑到了耳边,悄然耳语一阵,本以为焰君煌会高兴,没想到,俊美的脸孔倏地一沉。

“胡闹。”焰君煌厉责飞儿。

“如果没有结婚,就让她们同房,还强行让她们呆在一间房里。

”焰君煌,你儿子的身体你不清楚吗?谷鹏飞说,那玩意儿长不出来了,难道你想让焰家断子绝孙吗?“

见老公不同意自己的做法,飞儿也垮了脸,娘的,她为这个家都操碎了心,还样子吼她。

”也得要人这姑娘愿意才行,这样做是犯法的,飞儿,我们不比其他一般普通的人家,你知道军区有多少双眼睛都望着我们哪。“

他们夫妻可都是公众物,万一被谁抓到了把柄,他们可是满身是嘴都说不清。

他也只是在保护这个家而已,见老婆大人生气,焰君煌只得软下了声音,细心地劝说。

”等叶小姐怀孕后,我就让他们去领结婚证。“

她儿子天生只有一颗那玩意儿,正常男人都是两颗,以前她一直没有发现,直至七岁那年,她才把他送去医院检查,医生给她说,也许后期可以长出来,可是,这么多年了,她让多少的名医瞧过他,让了吃了多少的名贵药,中药,西药,各国生产的,全都吃了一个遍,但,仍旧长不出来,她有什么办法,自从知道自己有这个病,儿子经常郁郁寡欢,久而久之,就愿意与女孩子亲近,女人碰他一下,他就视人家为洪水猛兽一般,这样子下去,他可还要幸福可言,她也是急疯了,才会出此下策。

”可别委屈了人家姑娘,对外声称,骜儿与她是领了结婚证的。“

”知道。“见老公同意了自己的做法,飞儿包着他,一枚又一枚浅浅的吻落至他的额头上。

”叶惠心很静,很柔,我感觉她的柔能克骜儿的刚,如果骜能与她培养出感情,发生奇迹,那么,我死也无憾了。“

”好端端的,提什么死字。“焰君煌最不乐意听到这个字,给了老婆一记深吻,喘气着将一根食指压在了飞儿的红唇上:”我们都要好端端地活着,长命百岁,还要看着孙子出世,孙子的孙子出世,四世同堂啊!“

”去,那不成老妖怪了。“

谁愿意活那么大的岁数,牙齿都掉光了,白发苍苍,就发似一个老妖婆一样,岁数活大了,生活也不能自理,她才不要遭那份儿活罪!

”你老了,我跟你当拐杖!我的手就是你的手,我的嘴就是你的嘴…“

”得,一大把年纪了,你恶心不?“飞儿笑老公嘴贫,没想到,男人一把将她搂进了怀,顺势压上了她身。

开始在她身上乱啃,听闻着空气里传来气喘如牛的声音,一巴掌拍到了男人厚实的肩膀上。

”我在想,再过十年,你还会有没有这样的体力。“

”等着,八十岁也还能将你吃过干净。“

屋子里只有一张床,焰骜站在窗口,窗外慢慢地飘下着雪花,不一会儿,印入眼帘的就是一个白茫茫的世界。

昨天就有天气预报说,最近两天有寒流袭入,可能会降雪,气温突然降到了零下几度,这么冷的天,老妈居然舍得拿走摇控板,甚至还拔了电源,瞟了一眼墙上空调挂机,再把眸不移向了僵坐在床上女人,女人身上只穿了一件粉红色睡衣,早已冷得瑟瑟发抖。

蜡火中,手背上密密麻麻的牙印清晰,可见,这个女人也不是省油的灯。

即然是为了钱同意母亲这种荒唐的交易,那么,他也没必要去怜香惜玉,这样想着,他解开了身上的束缚,踢掉了脚上的拖鞋,转身爬上了床,不理坐在床沿上冻得瑟瑟发抖的女人。

见她快冷成了冰雕,焰骜翻来覆去也睡不着,不知道为什么,房间多少多出一个女人,让他整个人很不自在,身体开始燥热,无比地燥热,明明刚才还感觉很冷,现在却觉得自己的身体如一团火,这团烈火就快将他整个焚烧,刚硬如铁的身体,让他忽然间明白先前吴妈送给他的,不单单只是一碗甜品,应该还掺了其他某些特别的东西,所以,他的身体才会这样难受,好似憋着一股子火,身体里的血液在滚烫,逆流。

真是设计的天衣无缝,他不得不佩服老妈了,居然让吴妈给他喝了那种药!

睁开眼,视线凝向僵直的背影,弧度优美的背影好像在耸动,看得出来,她正压抑着自己的悲伤,女人在哭吗?

她的身体应该是正常,望着她美丽的背影,朦胧的蜡烛灯光,再加她裹藏在睡前中漂亮的身段,都是催情的毒药,渐渐地,额角掺出了细汗,理智在刹那间崩溃!

他从被窝里窜起身,一把将女人拉了过来,如一只野兽一样扑向了她。

他自认为自制力很强,吴妈到底给他下了多少的药,才让他失控愤怒到如此地步!

惠心抬起头,裂开的身体如风中飘零的落叶不断颤抖。

可是,她没有喊,也没有叫,只是咬着红唇承受着。

张开双瞳,笔直地望进了她的眼里,一对如清泉般的双眸,望着她,械冲直撞之时,他喊”这就是你贪慕虚荣所要承受的代价!“

那一刻,一滴晶莹的泪珠从惠心上角没落,仿若珍珠,这滴珍珠毫无预警地砸进了焰骜的心海,无声溅起了片片碎碎的浪花!

那一夜,他如虚索的一匹藏獒,而她不论他如何凶猛,都咬紧牙关坚强地承受,正如承受自己悲苦的命运。

清晨,红光万丈,强烈的阳光从窗户外照射进屋,在窗户下拖出一道道隐隐绰绰的光影!

男人张开眼,没想到女人也在同一时间张开,两人赶紧跃起身,醒来后,居然在第一时间就能看到一张陌生的脸孔,感觉好不习惯,尤其是在经历火热缠绵后!

女人火速起身穿衣,男人望着她纤背上青青紫紫吻痕。

这才惊觉昨天晚上自己有多么禽兽。

”对…不起。“他徐声道着歉,这辈子,他焰骜从没向任何人道过歉!

叶惠心冷冷地白了他一眼:”你是这里的皇太子,无需向一个侍寝的女人说这种话。“

语毕,女人着装完毕,给了他一记冷漠的背影,转身出去了。

没时间哀悼自己的贞节,惠心几乎是逃也似地狼狈离开,她没办法面对这个陌生而又霸气的男人!

皇太子,侍寝?这女人在说什么啊?昨天晚上,他只是喝了药,控制不住自己而已。

被子掀开,意欲起身,看到床单上那抹鲜艳妖冶的红,焰骜整张俊颜表情凝滞!

第3章 焰骜的怒气!

清早!

吴妈进玻璃房收起了床单,见到床单上妖冶盛开的红花,乐滋滋地把床单抱给了飞儿看。

飞儿满意地点了点头,吃罢早餐,开车去上班了。

焰骜想到昨天晚上的事情,心情有些浮燥,书也看不进去,走下楼,扯着嗓子问吴妈。

“叶惠心呢!”

“少爷,叶小姐说回去拿行李。”吴妈望着少爷年轻的脸孔,心里感叹,一缓十八年过去了,少爷都结婚了,如果顺利,过不了多久,叶小姐就会怀上孩子,为焰家再注入新的血液!

“她家住哪儿?”焰骜装着随意一问。

“这个…不太清楚…。”吴妈迟疑地说,心里真是高兴死了,看吧,昨天晚上的合房效果出来了。

夫人知道了指不定多高兴呢。

焰骜没再多说什么,转身上楼,他窝在楼上看了一天的书,等啊等,也不见叶惠心回来,这女人莫不是逃跑了吧。

昨天晚上自己那样对她,难道她真逃走了?

焰骜扔下书本走出房间,楼下吴妈等佣人正忙碌着准备晚餐!

眼瞳在大厅瞟了一眼,没见到那抹美丽的身影,焰骜更加心浮气燥,走出客厅,往偌大的花园走去。

亭台楼阁,白墙红砖,给人非常优美的意境。

他踩着优雅的步子向成片的枫叶林走去,这一片枫树林是他自己亲手栽种的,十七岁时种下这些树,最近两年,这片林子长得越发地茂盛。

钻进了枫树林,映入视野里的是一片火红,落叶萧萧,又到了枫红处处的季节,日子过得真快。

转眼间,他都已经二十二岁了,记得小时候,父亲总爱把他扔进这光秃秃的空地,哪怕天下着雪,或者下着雨,他总是被父亲扔到这里练习一切军事技能,在他心里,焰君煌是一个严苛的父亲,后来,也许因为骨子里逆根性,所以,他把这片空地全部植成了枫树,只是这里却装栽了自己满满的回忆,儿时童年的记忆。

突然,枫树林尽头,有一抹黄色的身姿,黄与火红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她整个人坐在一棵枫树下,托腮远望,眸光怔怔地盯凝着远处,不知道在思量着什么?

原来这女人早回来了,心中有暗喜在慢慢地涌动,毫不犹豫提步上前,他温柔地说:“我还以为你不会回来了?”

焰骜的性格非常直率,向来是想干什么就说什么,丝毫都不会把话藏在心里。

再说,昨天晚上的事情,本来是他不对,即便是母亲设计他,让他喝了药,他也没必要把满腔的怒意发泄在一个无辜的女人身上。

所以,他想向她道歉!

听闻他的声音,女人立刻从石椅上弹跳起来,抬首,只是与他对视一秒,就感觉把眸光移开!

她无法面对这个男人,昨天晚上在她索取了一夜的男人,现在,她的身体如撒了架一般,回学校上课的时候,她都没办法抬头直视同学与老师,因为,她没脸见他们了。

她真的想逃了,如果逃走了,她就不用面对这个霸道的男人了。

可是,母亲的生命危在旦夕,如果真逃走了,她会一辈子不得安宁,她不能让母亲死,对于叶惠心来说,母亲的命比自己的命更重要,所以,尊严与人格又算得了什么!

“焰少爷!”

因为焰家是她的金主,她不能让金主不高兴,昨天晚上,焰骜不过是在行使自己的权力罢了!

她又有什么资格咬人家呢!

见她如此谦卑,看到自己,退避三舍,焰骜心里不爽起来。

“我又不是洪水猛兽!怕我做什么?”语气吊儿郎当,如枯井一般眸子闪耀着玩世不恭的笑意,还有一股子她看不懂的邪气!

温柔的焰骜与昨天晚上相比,惠心更不知渞该如何与他相处。

掀动了嘴唇,不知道该说什么,最后是一个字都没有说!

两个人面对面地站着,毕竟是陌生男女,他需要一个孩子,而她需要一笔钱救母亲,是大家的需要硬把她们牵扯到了一起,除了做那种事外,她们彼此都是陌生的。

尴尬在他们身边蔓延…

一阵冗长的沉默后,女人打破了令人窒息的沉默。

“我会履行自己的承诺,焰夫人说,等我怀孕后,我们就可以领结婚证,生下孩子后就可以离开,不过,我不想放弃学业,焰少爷,能不能转告焰夫人,让我把大学念完。”

还有半年就大学毕业了,母亲在这个时候生了重病,她真的不想放弃四年来的学业,现在的叶惠心很迷茫,她不知道自己为焰家生下孩子,又没学业,以后要靠什么维持生计。

凝望着她白瓷一般的脸孔,焰骜的心里忽然就升腾起了一缕愤怒。

本来他想好好地对待她,没想到,这女人这么早就给他谈孩子,谈分离,目的是这么明确,原来昨天晚上的事人家根本不当回事儿,害他一整天心里内疚死了。

“不用告诉我母亲了,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你可以回学校去上课,你并没有卖给焰家。”

愤怒拂袖离开之前,他又说:“我妈应该把钱打到你账户里,看到账户上的天文数字,很爽吧!”

在他眼中,她就是一个为了钱,可以出卖自己的尊严,人格,还有孩子的拜金女,冷血的女人!

这话如刀子一样切割着叶惠心的心!

鄙夷的眼神,薄唇扯出的讥诮的笑,都让惠心难受到了极点!

淡瞥了她一眼,焰骜转身踩着稳健的步伐离开!

叶惠心站在原地,小手捏握拳,牙齿咬得格格作响,她很想冲上去,一巴掌甩到那个可恨的,羞侮她的男人脸上,可是,她知道自己不能!在这关键的时刻,他是她的财神爷!出钱的是老大,谁叫自己穷呢!

由于飞儿与焰君煌两人都有应酬,焰啸虎几年前开始,一日三餐都让佣人送上楼去吃。

所以,偌大的饭厅,长长的檀香桌子上就坐着两个人,面对面地坐着,光可鉴人的桌面上清晰地倒映着两个埋头用餐的年轻男女。

两个人都不说话,偶尔说了一句,都是要汤,要饭之类的需求。

吴妈站在她们身后,眼神不断地两个年轻人身上瞟。

陡地,一记突兀的玲声打破了饭厅里的沉默,惠心掏出电话。

刚‘喂’了声,便听见一抹焦急的声音袭入耳膜:“惠心,今天下午你没上课,你在哪里?”

“我请假了。”

“你为什么要请假?惠心,见不到你,我心里七上八下的,惠心,你家在哪里,告诉我好不好?”

“…”

李烈平时就粘人的很,在学校时,他就像跟屁虫一样,不过是下午两节课没去上,有这么大惊小怪的么?

这男人讨厌的很,惠心看着他特烦,几十几个问题,惠心也不想去回题,只淡淡说了一句:“李烈,我现在很忙,挂了。”

她打电话的时候,对座的男人就一直僵坐着不动,似乎是在凝神听着她的回话。

“吴妈。”焰骜用餐巾纸擦着嘴,冲着吴妈训了一句:“从下一餐饭开始,把饭给我端上楼去。”

“是,少爷。”

吴妈毕恭毕敬地应答着,焰骜丢开了放下了碗筷,看也没看对面的女人一眼,起身直接上了楼。

“少奶奶,把这个给少爷端上去。”

叶惠心吃完饭,正欲上楼的时候,吴妈端了一碗黑黑的汤药。

“饭后汤药,叶小姐,你应该知道少爷有病,如果他不喝药的话,你是很难怀孩子的。”

他有病,她怎么不知道啊?焰夫人没有告诉她,如果他有病,或者说她很难怀上孩子,那她几时才能离开这座牢笼啊?

尽管心里有疑问,惠心还是接过了吴妈手上的汤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