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叩响了门,随着里面的一声‘进来’,惠心推门而入,将汤药递到了男人的面前。

“吴妈让我端上来的。”

男人正趴在书桌上察看着地图,瞟了一眼她手中的汤碗,薄唇轻掀:“不喝,端下去。”

毫无商量的余地。

“吴妈说,你不喝汤药,我就很难怀上孩子,所以,你还是配合一点好。”

这句话似乎是踩到了某人的地雷区,凝落向她的眸光比刀子还要凌厉几分。

“就这么想要怀上我的孩子?”

这个女人就这么想离开焰家,而且,他的病是隐疾,同事朋友,没有一个知道他有这方面的隐疾,焰府所有的下人,没有一个人胆敢在他面前提这些字眼,这个女人算个什么东西,居然敢端着汤药来劝说他。

自己的隐疾赤果果地坦露在女人面前,怒火在心里恼怒地升腾!

他几个箭步冲到了房门口,冷妄地低喝:“吴妈,给我滚上来!”

见少爷发怒,不到两分钟,吴妈便火速奔上了楼:“少爷!”

“自打耳光三十,否则,扣你增年的工资!”

见少爷面色铁青,又见叶惠心眉心轻拧,知道是自己闯了祸,吴妈这才幡然大悟,刚才那句话真不该说!

她不能让自己半年的工资泡汤,所以,伸手就煽了自己三十耳光!

吴妈的脸颊被自己打得绯红,垂头丧气地下楼去了。

叶惠心火气也来了,将手上的汤碗往桌子上一放,由于放的力道有些大,黑色的汤汁从白瓷碗边缘荡了出来!

“焰骜,你是暴君吗?”

第4章 把皇太子当马骑!

“你说什么?”焰骜的面色冷沉几分,这个叶惠心居然敢挑战他,别以为睡了一夜,他们就是真正的夫妻了。

“我说,你是暴君吗?只要暴君才会这样处理事情。”叶惠心看不惯他对下人这样子惩罚,所以,她开口替吴妈说话。

“她才侍候你几天,你就这样子帮她说话了,叶惠心,在这个家,我是就是皇太子,没人敢忤逆我,想主宰我的命运,我不会让他们得逞,你一心巴望着怀上孩子,生下她后好离开这个牢笼是吧?告诉你,我不可能让你怀孕,一辈子都不可能。”

拉开抽屈,从里面取出一盒药片,扔到她的面前,冷声命令:“吃了它!”

叶惠心低头一看,当她看到药盒上面‘毓葶’两个字,当下就吓得魂飞魄散!

明明她是焰夫人找来专门替这厮生孩子的,看来,这母子俩并没有达成共识,一个要她生,一个不要她生,而且,她看得出来,这男人十分不待见看到她。

心里真是纠结万分…

“我说,把它给我吃了。”焰骜见女迟疑,怒气蹭地就上来了。

“不…”叶惠心咬了咬牙吐出:“不…我收的是焰夫人的钱,我不能吃这个。”

开玩笑,他身体本来就有病,即然常年累月要吃药都治不好,本来就不能生了,还让她吃避孕药,那么,不就一辈子都不能生了,如果生不出小孩,她说没办法离开焰府,焰夫人给她的钱,她已经为母亲交了住院费,所以,她是没办法偿还焰夫人那笔钱的。

再说,焰家这种家庭,当时即然与焰夫人已经签下了一纸签约,白字黑字是自己亲自签下的,现在,想反悔恐怕已经为不及了。

所以,她不会吃这种玩意儿。

“我说,把它吃了。”焰骜见女人违背自己的意思,心里恼怒极了。

音量陡地拔高。

见她仍然静忤着不动,怒气在焰骜心中不断升腾,拿起药盒子,三两下撕开了药盒子,把两颗药丸攫在了手心,从他凌厉的眸光,抽搐的嘴角,叶惠心看出他的目的,转身想跑出房间。

可是,脚刚迈出一步,感觉身后有一股旋风击来,陡地,被卷入了某人的钢铁一般的怀抱。

“放开我。”

“放开…”最后一个‘我’字,她还没有说出口,两颗药丸就顺势塞进了她开合的嘴里。

“呸!”她刚想吐出来,可是,皇太子不许,毫不犹豫就堵住了她的嘴,灵活的龙舌在她口腔里穿梭,死命地把两颗药丸往她喉咙处顶!

叶惠心从来没有受过此等侮辱,愤怒极了,张开唇,想交他,把他的舌头咬破,可是,男人狡猾的很。

龙舌像一条游离的蛇,根本不给她半点儿机会。

她气得扬手想掴他一个耳光,没想到,男人轻松地就制住了她乱动的双手双脚,开玩笑,焰骜被父亲残酷训练了这么多年,制服一个小女人是绰绰有余的。

苦涩的滋味在口腔里蔓延,她尝到了,他同时也尝到了,狠厉的眸光在空气里对视。

终于,由于呼吸不畅,叶惠心只得吞下了两颗药丸,见女人吞下药,男人松了手,女人伸手推了男人一把,然而,男人的身形如泰山一样稳稳地站在她眼前。

咳嗽间,感到舌尖苦涩,还有一些麻痛。

焰骜见她眼泪都呛出来了,赶紧去端了杯温水过来,递到她的面前,没想到正在气头上的叶惠心扬手一拍,他手中的水杯被甩出,杯子在地上滚落一圈居然没有坏,可是,荼水却溅飞了一地!

“你…”

焰骜望着她因咳嗽而潮红的脸蛋,胸中的怒气没有发泄出来,只是咬牙切齿地看着她。

女人狠狠地剜了他一眼,转眼离开。

呜呜呜,这辈子,叶惠心都没有受过此等待遇,虽然家里贫穷,但是,在母亲的心里,她也是一颗明珠,要不是,父亲英年离世,母亲生病,她也是一个快乐骄傲的公主。

她吞下了那两粒药丸就标志着前天晚上所受的痛苦白挨了,自从前天晚上以后,她一直希冀能怀上他的孩子,生下后就可以离开,可是,没想到,她的希望破灭了。

她找出了‘毓葶’说明书翻看了许多遍,七十二小时之类服用,越早效果越好!

掐指算一算,从昨天晚上到现在,应该也没超过二十小时,说明书上说是七十小时有效。

越早怀的希望越小,如果怀不上,标致着她还要承受着被大卡车辗过身体的痛苦。

叶惠心真是欲哭无泪,心里不爽到了极点,她想离开这里,可是,为了母亲,她不能离开,但是,她与那臭家伙相处成了这样,她得找点什么来泄泄愤,要不然,她会疯掉的。

她去向吴妈要了一堆的海棉,还有白色的布块,吴妈惊诧地问她要干什么,她只是说有一点事。

吴妈毕毕是下人,她虽然还没怀上孩子,但是,太子妃的地位已经有了百分六七十,所以,吴妈也不太敢多问她的事情。

她把海棉拿回了房间,将白色的布块缝成了一个巨大的娃娃,再把海棉从口子插进去,再把口子缝好,这一切做好后,又跑去了焰骜的房间,其实,焰骜的房间与她的房间是相连的,如果中间不是隔了一道玻璃门,几乎可以看得见彼此的大床,这是焰夫人刻意的安排,为了能让她们小俩口增养感情,刻意这样装饰的。

“做什么?”

当她偷偷摸摸潜进皇太子房间时,焰骜正坐在玻璃台边,右手端着一杯咖啡,左手拿着一本翻开的书。

头也不抬地问,凭脚步声音就能猜出是自己,真不是一般普通的人。

真不愧是焰君皇的独生儿子啊!

“噢!我…我过来拿想找一些东西,刚才,我有东西掉了。”

说着,叶惠心的身体已经慢慢在向床头柜靠近,因为,床头柜上摆放着他的一个相框。

迅速迈过去,拿起相框就走。

“找到了,我的项链原来在这儿。”叶惠心自言自语地说着,攫着手心里自己刚取下来的项链,将相框藏到了衣袋里转身惊慌地跑出了房间。

惊了她一头冷汗,臭家伙并没发现她偷了他的相框。

回到自己的房间,安全的小天地,她从相框里抽出那张照片,照片里,一身笔挺军装的男人看起来意气风发,气宇轩昂。

脸上的笑容阳光而灿烂,与现在对她的冰山脸完全是判若两人,真想戮瞎他的双眼,让他成眼盲目,这男人太可恶了,居然强行让她吃避孕药,而且,舌尖还抵着她的舌尖,她明显感到了那一阵悸动,心口跳得怦怦的。

拿起剪刀,将下了他的头,再把那一张俊美的笑脸塞进了巨人头里。

做完这一切,望着这个棉布质的巨人,她心里高兴死了。

把巨人甩到了床上,死命地抓扯,嘴里不停念着:“让你欺负我,看我不收拾你,说,说对不起,给我跪下,否则,我打得你屁股开花。”

她自言自语地说着,还一个翻身骑到了巨人的头上,抓扯着他的头部,极其打压之能事。

“教你欺负我,以后,再欺负我,我不会让你有好果子吃。”

想到焰骜向自己求饶的悲惨样子,叶惠心乐坏了,能够把焰骜那个死家伙当马骑,她都乐疯了,嘴里不停地喊着:“驾,驾驾。”

以后,他再敢负她,她就当他当马骑。

“这样是不是心里很爽?”

听闻身后传来的低沉男声,叶惠心赶紧回头,天啊!臭家伙不知何时站在门口,颀长的身形遮去了头顶的阳光,一片光影落到他脸孔上,看不出来丝毫的喜怒哀乐,好像似乎洗了澡,换了一件粉红色的衬衫,衬衫的款式非常特别,面前还有几排珍珠吊挂下来,下身是一条黑色的笔筒长裤,整个人看起来很帅,双手抱臂,好整以暇地倚在门框上,眼眸却笔直地注视着叶惠心。

“我!我!你来干什么?”

她们两个之间不是井水不犯河水的吗?

叶惠心找不到话来回答,只得把话题转移,想把手中的巨人藏起来,可是,它太巨大了,没地儿藏啊!

再说也已经来不及了,焰骜的眸光落到了那只布娃娃脸上,在看到自己的照片笑脸时,眸色一沉,走了进来,一把将它从叶惠心手中扯了过来。

这女人刚才假装去他房间里找照片,实际上是偷走了放在床头柜上的照片,他越想越不对劲,才发现自己的照片不见了,只是想过来看她到底拿他照片干什么,没想到,用他照片做成了布娃娃,还坐在克隆焰骜上,不停地叫,发泄着心底的怒气,把他当马来骑呢!

叶惠心并以为皇太子会发火,没想到,他扔掉了手中的巨人布娃娃。

往她床上一躺,四肢摊到了床上,把整个床都占完了,叶惠心开始叫起来:“这是我的床,我要午睡,你给我下去。”

她动手推拒着他的身体,然而,男人并没有动,大掌在她腰上勾了一下,香软的身体猝不及防就倒在了他的身体上,两个人的身体慰烫着,让叶惠心想起了昨天晚上的画面!

他望着她,她也望着他,两人似乎都想起了昨天晚上的画面,两人的脸孔与身体都渐渐火烫起来。

陌生的情愫在两个年轻人之间荡漾开来!

就在她以为他吻自己的时候,她闭上了双眼,没想到,却感到鼻子被他捏了一下。

张开眼,他笑着说:“别以为我还会要你。”

他推开她,用着冷妄的声音告诉她:“叶惠心,我不会再碰你,你就死了这份儿心!”

他不会燧了母亲的心愿,堂堂七尺男儿不会让母亲这样摆布,操纵自己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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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近来安好?”

“尹婉,到底想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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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去做试管婴儿!

怒吼完,焰骜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

叶惠心却愣在了原地,这死东西,臭家伙,翻脸比翻书还快,刚才明明还晴空万里,一下子就大雨倾盆,让她真是难以适应。

莫名其妙就冲着她发火,真是个不折不扣的皇太子,高干之家的儿女就是不一样,被父母骄惯出臭脾气,还一身的臭毛病。

嘟着红唇,叶惠心弯下腰,伸手抓住了布娃娃的一支胳膊,不费吹灰之力就挥了过来,放在怀里狠狠用手捶打,只是,每打进去一次,虽然布娃娃身体踏陷一个拳窝,仍然让她不解恨。

她只是家里穷一点,没钱而已,答应了焰夫人,现在,她就要受那臭家伙的气。

“王子病,臭家伙!冰山脸!”她冲着手中的布娃娃大叫,大喊!

“少奶奶,你在干嘛啊?”外面传来了吴妈小心冀冀的问候声。

“啊!”吼声都惊来了下人,她赶紧将布娃娃藏在身后,对走进房里的吴妈说:“我,我在唱歌呢。”

说着哼起了最近网络上流行一首歌曲!

“少奶奶,你背后藏着什么?”

吴妈向她走了过来,亲切地询问,脸上蓄满了笑意!

“噢!没什么,只是一个布娃娃而已,我想家了。”

怕吴妈发现去告诉焰夫人,她赶紧把布娃娃从身后拿出来抱在怀里,不停地亲着布娃娃的脸颊,故意不让吴妈看到布娃娃的前面,因为,那里是焰骜的笑脸,如果吴妈知道她这样憎恨皇太子,去夫人哪里打小报告,她就玩完了,她赔不起那一笔巨资,替母亲做手术的钱啊,那么多,她不过才二十岁,从来没有见到过那么多的钱,也赚不到那么多的钱。

焰夫人给她的就是一个天文数字,自己不敢想象的天文数字。

“少奶奶,少爷让你去楼下,他在花园等你。”

吴妈说完,瞥了她一眼,转身疾步离开!

这死家伙又要找她干什么,刚才还恼怒而去!

“冰山脸,又要干什么啊?”她伸指在布娃娃腰上狠掐了一下,喧泄中心中的怒气!

甚至低下头,一口就咬在了布娃娃脸蛋边缘,死死的咬着,撕扯着,似乎是在撕扯着焰骜那张臭脸蛋。

咬够了,这才放下了布娃娃,随手一扔,甚至还踢了他一脚,这才爽地转身走向了门边。

当她下楼来至花园,就看到了焰骜正站在一株桅子花树旁边,如今,正是桅子花盛开的季节,花树上开满了白色的鲜花,微风徐来,阵阵花香迎风扑来。

嗅闻着桅子花浓郁的花香,小跑步来至他身边,低下头,毕恭毕敬地道:“皇太子有何吩咐啊?”

似乎不太喜欢‘皇太子’这个称呼,更不喜欢她对自己这种谦卑的态度。

剑眉微拧,他的心眉拧起了一道刻痕!

“走!”薄唇只吐出一个字,他就从她身边穿越过去。

“喂,去哪里?”由于他腿长,她只能小跑的速度才能跟上他的步伐!

“去你家。”他丢给她三个字。

叶惠心怀疑自己耳朵听错了,皇太子要去她家,去她家干什么,真是莫名其妙,她与他们焰家只是一笔交易,等她生下孩子,她就会离开这座牢笼,而且,她也不太想让焰骜以及焰夫人知道她真正的住所。

所以,她倏地停下了步伐。

男人走出不远,回头,看到女人站在几米远的身后,一张玉容纠结,心里在踌躇吧!

薄唇勾出一抹极浅的笑意!

“喂,叶惠心,我妈早查出你住哪儿了,你别以为你的住所是秘密。”

真是幼稚的可以,焰骜在心里低斥一句:“笨女人一个!”

“切,你们…你们焰家…真…真”那个‘坏’字,叶惠心硬不敢说出来,因为,发现皇太子变脸色了。

“焰家真什么?”

“真好。呵呵。”惠心冲着他吐了吐舌,做出一个十分调皮的表情。

她几步追上前,走到了焰骜的前面,转过身,退着往前走,道:“皇太子,我家穷得丁当响,家徒四壁,我爸死了后,为了给我妈治病,值钱的东西给我变卖了,你要去可以,只是,不要被吓住才行。”

听了她的话,焰骜脸上没什么表情变化。

“你家除了你妈与你,还有其他人么?”

估计他也是知道的,是故意问自己吧。

叶惠心看起来大大咧咧的,其实也不是傻子,心里可有数了。

人家即然敢与她签下一纸借腹契约,当然清楚她的身家背景,身世不清白的女孩他们肯定不会要。

要保证焰家纯种的血统嘛!

“我妈说,我还有一个哥哥!”

对于皇太子的回答,她老实作答。“什么还有一个哥哥?”不太懂这句话真正的意思,焰骜奇怪地问。

“我八岁的时候,他就离家出走了,这么多年来,我们找不到他。”

原来是这样,这么说来,叶惠心的家就只有她与她妈两个人,身世背景挺简单的。

也是,母亲不可能找太复杂的人为他生孩子。

他们说着话走出花园,刚走至焰府大门口,司机恰巧将车开了过来。

打开车门,坐上车,由于不是十分熟悉,两人相互望了一眼,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叶惠心觉得尴尬极了,然后,就没话找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