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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焰骜,我妈没事了,没事了。”

她拉着焰骜的手,不断地重复着这句话,眼里迸射的全是喜悦与兴奋的亮彩。

妈妈没事,她觉得自己中了五百万还有高兴,真的,她太高兴了,她几乎快要崩起来了。

焰骜也被她的好心情感染了,嘴角勾出一弯笑弧,他也真心替叶惠心高兴,望着她那洋溢着青春年轻笑脸,焰骜的心不知不觉跟着她的喜怒哀乐一起起伏。

“叶惠心,这下你可以放心回病房了吧。”

他忍不住抬手捏了一下她的小巧的鼻子。

“嗯。”这一刻的叶惠心由于心情好,一个劲儿地点着头,是的,母亲度过难关,她一定得回病房躺着,不能让这个孩子出任何的差池。

母亲被护士推回了病房,看了一下沉睡着的母亲,叶惠心跟着焰骜回了病房。

“叶惠心,你不准再乱跑了,如果孩子有过闪失,你真担待不起。”

共同经历等待叶母的心情后,似乎,焰骜看叶惠心的眼神变得比以前温柔了,语气也不再似以往那么冰冷,感觉蕴含了一些感情因素,只是不自知而已。

“嗯,我知道,谢谢你,焰骜。”她感谢他,感谢陪同自己一同等待母亲出来。

“谢什么,应该的,我是你老公嘛!”有困难,老公陪着老婆身边,那还不是天经地义的事儿。

这话温暖了叶惠心的心,忍不住又想幻想一下,如果她们是真正的夫妻,那该有多好啊!其实,焰骜不板起脸孔的时候,真的让人感觉不样,让她感觉到了温暖,尤其是他的怀抱,刚才,在等待母亲手术的过程里,她就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全,是的,仿佛依偎在他的怀里,他就能替自己挡去所有的风风雨雨!

“可是,是假的。”

焰骜的脸沉了下去,敲了一下她的头,宠溺地骂出:“叶惠心,人前,我们就是一对恩爱夫妻啊!”

这话叶惠心爱听,心里感到甜滋滋的。

忽然,她给了焰骜一个大大的拥抱,说:“焰骜,你这样子才迷人啊!以后,不要再板着一张冰山脸了。”

“去。”给几分颜色就开染房,焰骜毫不犹豫剥开了围在他腰上的一双玉臂。

“焰骜,我真的好想知道提供种子的男人是谁啊?”

她们的问题又绕回去了,闻言,焰骜的脸拉了下来。

“叶惠心,我不会告诉你的。”

语毕,焰骜转身就离开了病房,又把她一个人丢在这医院里,焰骜真是太可恶了,一不高兴就闪人。

她拿了人家的钱,就得听人家的话,心里烦死了。

本来挺高兴的,又被那臭家伙搞得不爽。

没感觉得到一点儿肚子痛,叶惠心从床上起身,想去一趟洗手间,可是,她手背上挂着吊针,喊了几声护干也没人来,她只得自己提着输液瓶走向了洗手间。

忽然,有一抹身影笔直就窜了进来。

“叶惠心。”

听到有人喊自己,惠心回头,见到来人那张笑脸,惠心嘴角的笑意慢慢敛去。

“安雪平,你来干什么?”

这个女人虽然比自己小两岁,在安家排行老四,可是,从小到大,性情古怪,心里总是怀着鬼胎,对惠心母子也总是不给好脸子看,所以,惠心对她戒心很重。

“惠心,别这样对我嘛,我也是你妹妹。”

安雪平低声下气地走过来,要给她提输液瓶。

“你上厕所不便,我帮你吧!”

“不用。”惠心冷冷地回绝,开玩笑,她才不会让安雪平帮自己,她来这里找自己,一定是有目的。

“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惠心自小就与安雪平水火不相容,这几年,更是难得见一面,总之,对她的感情了,除了憎恨,就是讨厌。

惠心自个儿进洗手间去了,并‘怦’的一声关上了门,安雪平一个人在病房里转了转,见床头柜上摆着许多的水果与点心,走过去,毫不客气地用牙签刁了一块西瓜塞进嘴里。

西瓜特别的甜,还有黄艳艳的芒果,都是甜溺死人的那种水果,上等水果,安雪平觉得吃起来特别有味道,是人的心理作用在作怪,因为,自从先前在楼上手术室门外见到焰骜后,她心里就一直难以平静,凭什么叶惠心会有这种好命,焰骜不仅风度翩翩,气宇非凡,最主要的是他是高干子弟,他老爸在京都的名气可是响当当,她也是刚才去细查才知道的,一个月前,她也有耳闻,叶惠心为了替叶裴华治病,给一个男人签下了一纸借腹契约,不过,她以为对方是一个糟老头子啊,所以,不太在意,今天是因为父亲骂她去夜总会当歌手,丢了安家的脸,她才把叶惠心的事抖了出来,父亲听后发了好大一通脾气,最后让她二姐安雪晴过来送钱,她跟着过来了,没想到,就让她歪打正着碰上焰氏皇太子了。

如果能当上焰家少夫人,这辈子真是吃喝不尽了,所以,她嫉妒叶惠心了,心理不平衡之际,她自然就杀了过来,想看看叶惠心到底在做什么?

惠心走出洗手间的时候,就看到安雪平坐在床沿上,正在静静地享受着水晶果盘里的水果。

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将输液瓶挂在墙壁上,随身坐到了床对面一组沙发椅子上。

“三姐,别离我那么远,我又不是老虎,我可是你亲妹妹呢。”安雪平皮笑肉不笑地说,嘴里还咀嚼着水果片。

“这里不欢迎你,你最好哪儿来滚回哪儿去。”

安雪平也不介意,拍了拍手掌,从床上起身向她走了过来。

“三姐,你真是好福气啊?怎么,傍上了焰氏皇太子,连亲人都不认了?”

叶惠心听不得安雪平带刺的话语,冷哼一声:“在我心中,只有一个亲人,那就是我妈。”

“不管你承不承认,你的身体里始终流淌着安家的血液。”

“对了,三姐,你肚子怀上没有?如果没怀上,你得赶紧啊!我听人说,焰骜挺抢手的,可别让其他女人占了先机,那样,你真是得不偿失,噢,也不对,至少,你得到了一笔巨资,你说,焰家那么权贵逼人,焰骜看起来也精明,睿智,怎么就看上你这种有身材没身材,要脸蛋没脸蛋的女人了呢?”

说着,安雪平一双大眼还不停在惠心身上游览。

她真是不明白,自己长相一流,气质绝佳,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自认为是一个很有才华的女人,为什么焰骜就不能来找自己呢?

要说生孩子,她安雪平也会生,天下的女人都会生,凭什么叶惠心会有这种福气,安雪平心里最气不过就是这件事情。

“哎哟,雪平,你没听说过,长得越漂亮的女人越不会有好福气,红颜命薄啊!”

叶惠心淡定地回答,出口的话之歹毒丝毫都不会比安雪平逊色。

“妹妹,你知道焰骜为什么找我?”

见安雪平不说话,她又径自道:“因为,她们看重的不是美色,而是干净啊!他们说,只有我这种傻里傻气里的女人,才适合生下焰家的第三代,羡慕,还是嫉妒啊?”

安雪平听了惠心反击的话,心里不爽到了极点。

“叶惠心,你还没有怀上吧?就如此嚣张。”

嚣张真不知是谁,人家为别的男人生孩子关她几何事啊!跑到这儿来捣什么乱。

“这是我的私事,你无权过问。”

“爸说,如果你替焰家生下孩子,他就会与你断绝父女关系。”

“求之不得,这不正好,你妈可以扶摇直上,成为正宫娘娘,你与雪晴也可以摆脱私生女的身份,多好啊!”

“啪”,一记耳光声在空气里响起…

第13章 焰骜终极愤怒!

“啪”,一记耳光声在空气里响起…

虽然,长久以来,叶惠心一直不待家人招见,可是,她从小性格倔强,哪里受过此等窝囊气,这么多年来,安雪平与她母亲一直骑在她与母亲头上,早就恨这个女人入骨,偏偏还要来招惹她,不发发威,还当她是病猫子。

由于母亲常年被人欺压,为了保护母亲,她早就养成了谁要是敬我一丈,我便敬人一尺的观念。

‘啪啪啪’连手甩了安雪平响亮的耳光,安雪平被她打得眼冒金星,脸蛋肿胀,耳朵翁翁作响,可见叶惠心用力之大。

“叶惠心,你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安雪平嘴角都气咧歪了。

扑上前,抱住她的腰,凶悍地摇晃着,嘶吼着:“叶惠心,你这个贱人生的孽种,居然敢打我,我杀了你。”

也许在安家所有人疼爱中,养成了养尊处优的坏毛病,安雪平第一次被人打,怎么能咽下这口气呢?

她摇晃着叶惠心,状若癫狂,头发披散,眼睛赤红,这样的模样没吓倒惠心,反而让她笑了。

“你笑什么?”安雪平最见不得人家笑,最见不得别人瞧不起自己。

在自己的眼里,只能允许自己瞧不起别人,绝对不能让他别人瞧不起自己,因为,她是安家人捧在掌心呵护的宝贝,是安家的公主。

“我笑你悲哀,明明自己才是贱种,偏偏要说别人是,你妈一直没有安老头子办结婚手续,你才是一个地地道道的私生女,安雪平,是我与我妈大度,不与你妈,还有你们两姐妹一般见识,明白不?”

“我宰了你。”安雪平眼睛里的红焰更炽,伸手扣住了惠心的咽喉。

惠心没想到这个女人这么可怕,以前,只觉得她刁钻了一点,可恶了一点,她们的矛盾从从出生的那天就存在了,上一辈的恩怨延续下来,明明血浓于水,偏偏手足相残。

没想到她居然有真杀她的念头,好吧!安雪平,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惠心怕她伤到自己肚子里的宝贝,单手按压在平坦的腹部上,另一支手死命去抠安雪平紧紧地卡在自己脖子上的手指。

安雪平的视线瞟到了惠心下意识护肚子的动作,眼角划过一缕冷咧的笑痕。

哈哈哈!原来是怀上了,即然如此,她怎么可能会放过这等绝佳推叶惠心下地狱的机会。

惠心见她眼里划过一缕精光,知道她想对自己不利,及时抬脚向她胯下顶去,如果是男人,安雪平定会受伤,可惜,她是女人,只不过,还是因疼痛松了手,惠心抓住这个时机,反手抓扯住了她的满头乱发,她不能让她得逞,因为,这个女人想要她肚子里宝贝的命。

如果孩子没了,她没办法向焰家交待,所以,她要尽自己最大的努力保护自己肚子里宝贝的命。

“不要扯了,好疼,二姐,我知道错了。”

安雪平见激起了惠心骨子里那股子野蛮劲儿,头皮麻林,千金小姐安雪平疼得跪倒在地板上,双手死死护住了头部,泪流满面地哀求:“二姐,我错了,好疼,你放过我吧!”

声泪俱下的哭诉让惠心终是心软,松了手,她踢了安雪平一脚,疾步向门口奔去,因为,她觉得这个地方不安全,她不能再让这个女人近自己的身体,一寸都不许。

像逃瘟疫一样逃出去,没想到,刚跑至门口,安雪平就追了上来,伸腿往她脚下一绊,惠心一个踉跄倒了下去。

肝子袭来一阵剧痛,痛入骨髓,赶紧用手捂住肚子,额头上全是冷汗!

背心发麻,全身麻木,脑子里一片空白,嘴唇渐渐成了泛出紫色。

不,不要,感觉有一股热流正在从自己那儿缓缓流出,不,不要,惠心摇了摇头,伸手似想要抓住宝贝离开自己的步伐,可是,从她指尖绕过的,只有凉凉冷冷的风儿而已。

不,孩子,你不能走,是妈妈不好,妈妈没能保护你…视野越来越模糊,猛地,她才想起要打急救电话,明明就在医院里,可是,这一刻,为什么四周见不到一个人影?一个护士也没有。

房间里空空如也,早已经没有了安雪平的影子,那混蛋女人闪人了。

惠心身上没有电话,她只能艰难地爬到床前,从床头柜上拿出电话,抖着手指拔一串熟悉的号码。

“喂!”电话里传来了焰骜冷咧的声音!

“焰…骜!”吐字虽清晰,却呼吸困难。

“惠心,你怎么了?”感觉情况不对劲,焰骜已经从屋子里奔跑出来,一边穿着外套,一边奔向车库取车。

“我,我,孩子…保住孩子…”

不论焰骜如何怒吼,始终不再听到她的声音,只有一片清朗的嘟嘟嘟忙音回荡他的耳朵里。

该死的,焰骜捶打着方向盘,一路上,他记不清自己闯了几次红灯,甚至差一点儿出了车祸。

当他风风火火赶至医院里,惠心已经被医生推进了手术室。

焰骜站在手术室外,沉重的心情无法用笔墨来形容,他不停抓着进出忙碌的护士追问。

“惠心怎么样了?”

“焰少爷,你就安心在这儿呆着吧,我们会尽全力的。”

走廊上响起了尖锐刺耳的高跟鞋接触地面的声音,片刻后,飞儿带着阿菊奔来。

飞瞟了一眼手术室门上方不停闪烁的那盏指示灯。

秀气的眉心纠结,声音威严地质问着儿子:“怎么回事?焰骜,请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她期盼了孙子这么久,难道又将是竹篮子打水一场空么?

“飞儿小姐,让我们祈祷少夫人平安出来吧!”

阿菊怕飞儿小姐与焰骜少爷展开母子之战,及时打着圆场。

“妈,事情很复杂,具体怎么样,我也不清楚,我接到惠心电话的时候,她已经出事了。”

“我不是让你呆在医院照顾她的么?”飞儿真是气疯了,这个兔崽子,那可是他的老婆与孩子啊!

“妈,是我的错。”惠心出事,焰骜觉不得自己应该负全部责任。

“好了,飞儿小姐,少爷心里也难受,你就别再骂他了。”阿菊把飞儿抚坐在了长椅子上,三个人静静地等待着。

紧闭的门扉推开了,一群医生护士走了出来。

“医生,怎么样?”

“对不起,孩子没能保住,因为是试管婴儿,胎怀得本来就不稳,并且,在这之前,已经撞过一次了,你们做的是试管婴儿,就应该更万分小心才是,难道医生没嘱咐过你们吗?”

妇产科女医生摇了摇头,带着护士走远。

飞儿听了医生的话,整个人僵在了原地,半晌才找回自己的意识。

“焰骜,原来那不是你的孩子?”

焰骜冷直的唇紧抿,没有回母亲只字片语,因为,他与叶惠心去美国做试管婴儿的事就这样东窗事发,母亲知道了,肯定会炮轰不止,但,这毕竟是事实。

焰骜走进了病房,床上躺着的女人犹如一块透明的玻璃,似乎是一碰即碎。

黑亮的头发披散在枕头上,又似一朵雪白悄然绽放的莲花!

双眼大张着,定定地望着天花板,眼角有泪珠不断滑落,掺进了密密的黑发中。

听闻脚步声,她仍然维持着原来的动作。

焰骜走至床畔蹲下身体,执起她冰凉的手,想放到唇边亲吻,没想到,她的手指紧缩了两下,然后,缓慢地抽走。

“对不起。”良久,泛白嘴唇吐出歉意的话,是的,她没有遵守承诺,她没能保护好自己的孩子,她对不起焰家,对不起焰骜。

他很想大声责骂她,很想冲着她咆哮,很想打她一顿屁股,很想把她丢到海里喂鱼,可是,望着她如白纸一般脸孔,他只能吞下咽间所有想要怒斥的话。

只是紧紧地捏握着她的手,说:“好好养好身子,没了没关系,你还年轻,我们还会有孩子的。”

这时候,她们就如一对正常的夫妻,老婆不幸流产,老公守在床前,柔声安慰:“没关系,没了还可以再生。”

这个孩子本不是他的,她们之间只存在一纸契约关系,能这样安慰她,已是焰骜最大的底限。

看她可怜,所以,他才会这样安慰她。

“焰骜。”叹了一口气,惠心忽然转过脸,幽幽说:“我骗了你,也骗了你妈妈,是的,我的简历全部是伪造的,事实上,我有爸爸,我原本姓安,我的家庭很复杂,我妈是爸的原配妻子,她们一直没有离婚,我爸很风流,不断在外面有女人,我妈是逆来顺受的性格,从来也不争,也不抢,自然比不起安雪平的母亲,安雪平的母亲生下她以后,她们就搬进了安家,我有一个一母同胞的姐姐,她死于一场车祸,父亲因为太喜欢她,所以恨我母亲与我,后来就把我与母亲赶出了家门,很可笑晃是不是?明明我才是名正言顺的女儿,可是,这么多年来,他直让那母女仨住在那座房子里。”

听她语气,安家也不算是太穷的人家,姓安的老头居然把她们赶出了家门,太可恶了。

“是安雪平使坏让孩子流掉的?”

焰骜冰冷的声音穿过稀薄的空气,笔直刺向惠心耳膜,愤怒到了极点,如果是安雪平让惠心流掉孩子,他定不会放过她。

第14章 你与焰家的协议永远存在!

焰骜接到了老妈的电话,电话里老妈的口气很冷,他知道这一次触及到了老妈的底限,从小到大,老妈就对他十分严苛,现在,他与叶惠心之间的事情穿帮了,老妈绝对不会放过他。

马不停蹄赶回家,车子开进了庭院,刚熄了火,福叔就走了过来,向他鞠了一个躬。

“少爷,夫人在客厅里正发着火,你可不能硬碰硬啊?”

福叔是焰家的老佣人,也是看着焰骜长大的,他知道夫人其实是疼少爷的,可是,偏偏却做出这种违逆她意思的事出来。

还不是一般的小事,是关系焰家香火继承的大事儿。

“知道,福伯,谢谢。”焰骜谢过老佣人,把手中的钥匙交给了他,踩着铿铿有力的步伐走进屋子。

“你说,你与叶惠心到底是怎么回事?”

飞儿穿着一套绿色的军装,英姿飒爽,盛气凌人的冲着刚进客厅的儿子嘶吼。

“飞儿,小声一点,别吓着孩子嘛!”此时的焰君煌正坐在沙发看报纸,见老婆对儿子河东狮吼,剑眉微拧,出声制止着老婆。

“都是你惯的。”一个抱枕朝着焰领导扔了过去。

焰君煌俊郎的面容浮现一缕笑影,他们的幸福得来不易,这么多年来,他都一直忍让着飞儿,他知道飞儿的心里,因为,她不能再生育了,所以,他们只有焰骜一个儿子,正因为如此,他才十分疼爱这个孩子,平时,他是挺凶的,可是,也是把对焰骜的爱深藏在心里,巴不得儿子长大后,能成为一条人中之龙。

没想到,飞儿对孩子比他还为严苛,所以,他有时候心里都矛盾的很。

叶惠心进了焰家,见儿子十分喜欢叶惠心,他一直就把那单纯的女孩当女儿来看待,哪知道,儿子与她是联手合演了一场戏给他们俩老看,说不生气是假的,只是,他不想老婆大人因这件事与儿子产生了隔阂。

他们可就只有一个儿子啊!

“焰君煌,你给我闭嘴,最好滚回楼上去。”飞儿见他帮衬着焰骜,这么多大的事情,她不可能就这样算了。

她是存心要让焰骜与叶惠心组建一个完美的家庭,却不料两个人只是合演了一场戏,还跑去美国做什么试管婴儿,想到这个,飞儿就感觉自己气得想吐血,她一心期待的孙子,原来只是一个梦,而这个梦破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