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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我滚上楼去。”焰君煌放下报纸,从沙发上起身,上楼前还不忘向儿子使了一记眼色。

一屋子的佣人对这样的场面已经司空见惯,在单位里,焰君煌是领导,统领着千军万马,在家里,焰大人的领导可变成了米女士,然而,焰君煌却以此为乐,二十年来,从不与老婆生气。

“说话,焰骜,别以为,这样我就会轻意了事。”

见儿子忤在客厅中央,军姿站得笔挺,飞儿满肚子怒火似乎找不到突破口,憋在心里难受得发慌。

“焰骜,你说,我为什么会生下你这么一个儿子?真是给焰家丢尽了脸。”

儿子不曾生育是飞儿心中的硬伤,好不容易千挑万选给他弄了一个姑娘回来,他到好,居然联合起小姑娘来骗她。

“妈。”焰骜憋了憋嘴,终于开口了。

“我不喜欢她,这种事急不来,我又瞧见你那么想要孙子,所以,就…”

这翻解翻有些牵强,飞儿走上前,一拳打在了儿子硬帮帮的胸膛上。

恨恨地道:“你还是不是一个男人?”

这种事也要让别人代劳,真是恨铁不成钢哪!

“我是抱孙子,可是,也是你的孩子才行啊!”这是什么歪论,她想抱孙子,他就可以胡乱去找一个男人替他生吗?

那还是她焰家的孙子吗?

“妈,你别发火,我不想耽误人家姑娘的一生,你明知道,我心里一直记挂着另外一个女孩,你还把她硬塞给我。”

话语显得无比委屈。

“你还记挂着妞妞?”飞儿试探性地一问,脑子里也浮现了多年前那个一身白色洋装,梳着两条小辫子的小女姑娘。

见儿子抿着薄唇不讲话,飞儿淡然地继续道:“儿子,妞妞都失踪了这么多年,你爸派出那么多的人都找不到她的下落,她也许,也许…”

飞儿很不想这样说,可是,这就是事实,这也是焰骜一直不愿意承认的事实。

“不会。”急切地别开脸,想掩饰掉眼里突起的慌乱。

妞妞不会有事的,绝对不会有事。

焰骜在心里祈祷。

“骜儿,叶惠心,是我从千万个女孩子选出的姑娘,她有良好的学识,人品也不错,家世也清白,即然选了她,就得对她负责,你让她去做试管婴儿,这样子同样是糟踏了她。”

“家世清白?”焰骜冷笑,讥诮地回答母亲。

“妈,你真是老眼昏花,千千万万家世清白的姑娘你不选,偏偏选了一个最复杂的。”

“什么意思?”飞儿轻挑秀眉,表示听不懂儿子话里的意思。

“她的妈是他父亲原配,可是,他父亲早大多年前就另外一个女人同了居,那个女人还生了两个女儿,一个叫安雪晴,一个叫安雪平,叶惠心的母亲多年前就被父亲赶出了家门,虽然她的父母并没有离婚,事实上,他们已经分居很多年了,要不是安雪平跑到医院找叶惠心闹,她不会流产。”

飞儿恍然大悟,原来叶惠心是这样子流产的。

叶惠心的家庭还复杂到不行,资料上明明显示说她只有一个母亲在身边,哥哥从小离家出走,音讯全无,父亲早逝,她还找人调查过,好个城俯深沉的叶惠心。

“那你打算怎么办?”

事情已经摆在这儿了,她想听了听儿子的打算。

“还能怎么办?孩子没了,她也没有留在焰家的理由。”

“你跟我老实说,试管婴儿提供精子的人是不是你?”知子莫如母,飞儿太了解儿子的性格,他肯定是这样子去骇叶惠心了,可是,她不笨,她之所发怒,是因为儿子忤逆了自己的意愿,明明让他好好照顾叶惠心,照顾她的孙子,偏偏叶惠心就流了产。

“不是。”焰骜回答的十分干脆,他不想给母亲留一丝的幻想。

“焰骜,你最好不要骗我。”

“我不敢骗你,真不是我的,我吃了这么多的药,也与她同房了,她还是怀不上,所以,我才想了这个一个办法。”

“儿子,你有没有一点点,我是说一点点喜欢她啊?”

“没有。”

话语回复的斩钉截铁。

“你最好诚实一点,否则,你将来会后悔的。”

“我喜欢是的妞妞,这一点永远也不会改变,妈,你如果气消了,我就回部队了,假期快完了。”

“你再怎么拼命,也永远比不上你老爹。”

这句话最近几年飞儿都说了无数遍,也不见儿子生气,在她心里,她一直觉得焰骜是永远比不上焰君煌的。

不知道为什么,这一次,焰骜忽然就发起了脾气。

“是的,我比不上爸,没爸优秀,在部队里,大家都以为我是仗着父亲的能力起来的,事实上,从小到大,我吃了多少的苦,受了多少的累,寒冬腊月,你们剥掉我的衣服,让我光着身子站冰天雪地里做俯卧撑,站军姿,好不容易靠自己的能力混了一个排长当,我的属下们却私人议论,他当官,不就是父亲的一句话?投个好胎,比努力奋斗一辈子强,妈,无论我如何努力,恐怕今生也难达到父亲的境界,父亲锋芒太露,我自然就会光芒黯淡,更何况,在你心里,父亲就是一个传大的神,是照亮你生活的太阳,将来,我找的老婆也不可能超越你,所以,今后,最好不要再说这样的话,否则,我就再也不回这个家了。”

语毕,焰骜从客厅里冲了出去,不顾母亲在后面的追喊,从福伯手中扯过钥匙,独自驱车如一阵旋风般离开了焰宅。

“焰骜,儿子,你听我说。”飞儿追跑出去,就只来得及看到儿子的坐骑消失在转角处的车影。

“父亲在你心里,就是最伟大,能照亮生活的神,将来我所娶的老婆,也不可能超越你,所以,今后…”

字字句句都如一根根又尖又细的针尖,刺得飞儿心窝子好疼好疼。

儿子,我希望你能比你父亲优秀,你怎么就不明白妈妈的一番苦心呢?

焰骜回了医院,回去的时候,叶惠心正在熟睡着,听闻仓促的脚步声,悠悠醒过来,徐徐张开眼睛。

见到近在咫尺的阳刚五官,嘴角扯出一抹笑靥,只是,笑容显得太过于苍白,精神也不太好。

“焰夫人有没有骂你?”

刚才他被焰夫人十万火急召回去,从他满脸阴霾可以看出应该是受训了。

惠心知道,在焰家,焰夫人就是一个说一不二,老公儿子都得顺从的主。

焰鳌没有回答,定定地看了她一眼,然后,转过身,从衣袋里掏出一支香烟,点燃,站在窗边吞云吐雾。

咳咳咳!叶惠心自小就闻不得烟味儿,再加上,她刚流产,身体又很虚弱,自然是对烟味儿更为敏感。

“对不起。”焰骜暗忖自己太过于自私,完全忽略了她现在的身体状况,食指一掐,猩红的烟蒂被硬生生掐断,将熄灭的烟蒂扔到了垃圾桶里。

长指拔开了垂落在额角的发丝,他是军人,做事不能拖泥带水,所以,他干脆地开了口:“孩子没有了,你也该回到学校上课了。”

闻言,叶惠心心里升起了缕浓浓的失落。

“明天我就出院,出院后,我就回学校上课,焰先生,让你操心了。”

女人突来的疏离与冷漠让他心里也缭绕着一缕怒气。

“操你的心,不是我应该做的么?毕竟,我妈买了你的初次,还给你签了那款协议。”

一字一句慢慢在叶惠心心里酝酿发酵,最终凝聚成针捅向她心底的最深处。

“即然,是你先毁约,那么,我不可能赔你钱。”

她没那么多钱赔给焰家,赔给他,她不过是一个上大学的女孩子,母亲又还在医院养病,现在,她真是恨,如果能够顺利生下那个孩子,那么,她什么也不欠焰家,什么也不欠焰骜,安雪平到她们医院来找她的时候,如果她稍稍沉得住气,事情也不会搞成这样,上千万的违约赔款,她到哪里去筹?把自己卖了也赔不起。

在这个女人心里就只有钱吗?

焰骜冷笑,果然是一个见钱眼开的女人。

真是一个地地道道的拜金女,他冷冷鄙夷地说:“瞧你这样子,也付不出巨额赔土款。”

“为什么我要赔?是你想先毁的约?”叶惠心见这个男人一副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高傲的样子,心里就来了气。

她冲着他不断地嘶吼,咆哮:“孩子是没了,我可以再怀,我并没有说中止协议,是你要赶我走,事情搞成今天这样,我是有错,可是,你就没有吗?如果你不给我闹别扭,不离开医院,安雪平也不会得逞。”

女人的吼叫让焰骜怒气腾腾地喝斥:“闭嘴,你还敢怨我,安雪平是谁惹来的,你给她的陈年旧事我管不着,也没义务管。”他抓住她乱舞小手,胸膛不断地起伏,闭了闭眼,努力压抑住自己心头的怒火。

要不是想到她才刚流产,还在小月子中,他真的会拉她起来,痛打一顿屁股。

他居然把他的孩子弄没了。

“女人,你最好给我听着。”食指点在她的眉心上,力道有些重,紫青从雪白的肌肤上漫了出来。

“我不会要你赔违约金,但是,你与焰家的协议永远存在,直至我结婚,真正找到幸福的那一天,这条协议才能完全解除,我已经打电话让吴妈收拾好你的行李,你跟我滚回学校去,最好以后都不要再出现在我的面前,否则,我定撕了你。”

想到孩子的离开,焰骜就怒不可揭。

心情烦躁到了极点,然后,他不再看她一眼,慌乱地迈着急促的步伐离开。

来人来去也匆匆,惠心坐在床铺上,回想着男人临去时的话语,有一种上当受骗的感觉。

什么叫作直到他结婚的那一天,他们的协议才能终止,这么说来,在他没有看上那个女孩,走进婚姻殿堂之前,她都不能谈恋爱,不能结婚,不能拥有自己的幸福,真是一个霸道蛮横,不可理喻的臭家伙。

惠心说不出来自己心里的那种感觉,孩子没有了,她也很难受,再说,那个孩子又不是他的,就算是演戏,假装生气也不用如此逼真吧!

三天后,惠心出了医院,她回焰宅拿行李的时候,见到了焰夫人,焰夫人脸色似乎不太好,可是,也没对她多说什么,看得出来,她是有些埋怨她的欺骗,没责骂她算是庆幸。

“惠心哪!我们没有缘份,你回学校上课吧!以后,有我们能帮的地方,你打个电话就行。”

不骂她,反而说这样的话,令叶惠心十分感动,果真如外界传言,焰夫人也是灰姑娘出身,才能这般体验民间疾苦,如果是其它豪门高干之家,出了这种事,说不定会宰了她。

那还能这样轻轻松松就放她走。

“好的,多谢,焰夫人。”

“去吧!好好学习,毕业后,去报考军校吧!你这气质挺适合做一名军人。”

“行,一定,焰夫人,再见。”

惠心拎着自己的行李,向吴妈告别,不过短短三个月,她与吴妈已经建立了深厚的感情,吴妈眼眶红红的。

“少夫人,希望你能再回来。”

“不会有那么一天了。”她淡淡地笑着回答,因为,她们之间唯一有牵连的孩子没有了,她来焰家的目的就是生孩子,即然孩子没有了,那么,对于焰家来说,她也失去了一定的意义。

一辆出租车停在了焰家门口,回头,望了一眼白墙,红砖,绿瓦漂亮别墅,惠心心中有说不出来的惆怅。

三个月的代孕生活,喜怒哀乐似乎比以前都多。

焰骜,永别了,希望你能找到属于自己的幸福,她不是舍不得那个脸孔冷冰冰的男人,她只是觉得作为权利滔天焰领导的独生儿子,不该那样过着郁闷的生活。

在她的印象里,他永远都好像郁郁寡欢,与他在一起三个月,很少见到他的笑容,永远是一张冷若冰霜的脸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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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更新了,妞妞们还在不啊?实在是舍不得焰太子的故事夭折掉。

第15章 皇太子,快去解救你的王妃!

叶惠心离开了焰宅,拎着行李回到了那一处违章建筑,许久没人居住了,屋子里的各处都蒙上了尘灰,她拿起清扫工具,把屋子打扫的干干净净,哼着小曲儿背起书包上了学校。

刚跨进校门,就感觉同学凝望向她的眸光有些怪怪的,总之,就是与平时不一样,尽管她热心地与大家打着招呼,可是,她们似乎都不待见她,还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

低着头,慢慢地行走着,进了教室,她兴高彩烈地与自己最要好的两个朋友打着招呼,一个是她的同桌裴娜,一个是坐在她后面一桌的李芬丽。

“嗨,娜娜,芬丽。”

把背包放到抽屈里,她想与两个闺蜜唠叨,可是,除了其他同学都用一双惊异的眸光望着她以外,两个好友似乎对她的回归并不感兴趣,都专注地低头看着手上的报纸。

“喂,两个死家伙,我回来了啊!这么久没想到你们,我都想死你们了。”

她亲昵地给了裴娜一个拥抱,右手掌抬起给了芬丽一个飞吻。

李芬丽抬起头,蛰人的眸光从黑框眼镜中扫射而出,笔直落定在她的脸蛋上,脸上的神情是严肃的,在惠心的记忆中,芬丽从来都没有这样正儿八经的表情。

“怎么了?我…有得罪你们吗?”

裴娜性格要比芬丽活泼的多,不忍心惠心再被蒙在鼓里,她将自己手上的报纸亮到了惠心面前,指着报纸版面的一块,说:“叶惠心,看看这个。”

惠心的眸光顺着她手指看向报纸,在当看到报纸上那则关于她的新闻,尤其是‘代孕’两个字时,陡地,笑容就僵在了唇边,而且,心儿怦怦直跳,手心突地就冒出一些冷汗来。

难怪她刚走进校门,许多昔日里的同学都用那种鄙夷的眸光看着她,她不知道这则新闻是怎么上报的,她明明与焰骜约好,这事儿不能外泄,现在到好,搞得人人皆知,同学们知道了她代孕的事情,会怎么看待她。

她没有看向任何一名同学,因为,她无法再承受大家鄙夷的眸光,腾地从座位上起身冲出了教室。

“喂,惠心。”

芬丽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与裴娜不约而同扔了报纸就追了出去。

她们在校园的一个偏僻的走廊上找到了好友。

她蹲在角落里,双手环着肩,虽然她没有哭,可是,晨风撩起她的齐肩发丝,缠绕在她精美的五官上,她的神情是木讷的,眼神有些空洞,芬丽与裴娜望着她削瘦的双肩,相互对望一眼,三人向来是心有灵犀的,明知道惠心有苦衷才会这样做,但是,她们还是想知道惠心到底家里出了什么事?

“为什么要这样做?”

惠心没有回答,只是喃喃地说:“在大家的心中,我就是一个为了钱,出卖尊严,出卖人格的坏女人吧!”

她一直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就算她与焰家签下那种胺脏的交易,只要焰家不说,她守口如瓶,这世上就没一个人知道,包括她的好友,没想到,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啊!最终大家还是知道了,先不去追究到底是谁讲出来,总之,如果她再呆在学校处境就会变得十分难堪。

她没办法承受大家那种骨子里鄙夷的眸光。

“惠心,有什么事可以讲出来,我们可以帮你,为什么要选择这条不归之路呢?”

芬丽家里条件算是她们三个中最好的一个,可是,也仅仅只能达到小康生活而已,想帮她谈何容易。

在李芬丽与裴娜眼中,叶惠心走上这条道就是不归路,因为,她不过才二十岁,正值青春年华,她们还有属于自己的更多的幸福,然而,惠心这样子做,几乎就等于是毁了自己的幸福。

两个女孩子对于惠心的行为十分痛心。

“我妈病了,需要上千万的医药费,没人能帮我。”

这就是惠心愿意为高干焰氏代孕的原因,两个女孩子对于这件于情十分吃惊,心疼之情溢于言表。

“惠心,我们错了,我们不知道你家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知道吗?你消失的这段时间,我与芬丽十分担忧你,你也太狠心了,居然不给我们一个电话。”

“是的,我打过无数次,一直就关着机,没事,惠心,没有过不去的坎,我们永远支持你,爱你,加油。”

芬丽的脸蛋上免强露出笑容,她心里心疼的要死,可是,她不想让惠心再难过。

“这种八卦新闻风一吹就过了,现在虽处在风口浪尖上,不过,过两天就没人再提了。”

会吗?惠心悄声失笑,不可能风一吹就过了,也许对于其它人来说都当八卦看,但是,对于她叶惠心来说,将是永远的阴影,虽说现代社会开放了,没以前封建了,但是,要知道她不止未婚先孕,还跑去跟人家代孕,而且,代孕的人家还是那种大富人家,这是违反法律规定的,而且,在同学们眼中,叶惠心会成为一个为了钱,什么都干得出,不要脸,低贱无比的下作女人,以后,谁还敢娶她,谁还敢追她,想到这些,惠心就郁闷的要死。

但,郁闷归郁闷,她不会寻死觅活,因为,那不是她叶惠心的性格。

她也不会后悔,当时那种情况,她没有第二条路可选,救母亲,那是她唯一必须走的路。

两位好友只是在安慰她,她心里十分清楚。

“惠心,你做好准备,校领导已经知道此事了,他们可能会找你谈话。”

“报上没有把代孕之家写出来,虽然含沙射影,即然没明确地说,你大可以说是受了别人的陷害,这段时间,你消失的这段时间一直在照顾着生病的伯母。”

“对,芬丽这个主意不错。”裴娜跟着附和,她们都想帮惠心解决这场风波。

“好,谢谢你们,我爱你们。”惠心从墙角缓缓站起,张开了双臂,将两个好朋友搂进了怀里,她们三个曾发过誓要,这辈子,要风雨同洲,同甘共苦。

义结金兰的姐妹不是结假的,惠心心里感到十分欣慰。

*

军区办公室!

飞儿看到报纸爆料出的新闻,气得一巴掌拍到了桌子上!

“王秘书,给我把焰排长叫过来。”

王秘书听着直属上司冰冷冷的语气,不敢怠慢,赶紧拿起电话拔打,不到十五分钟,焰骜高大冷峻的身形就闪进了米领导办公室。

“报告,米领导,找我有事?”

“啪”的一声,飞儿直接将报纸砸到了儿子刚毅的脸孔上,十分严厉地斥责。

“这是怎么回事?”

焰骜没有弯腰去捡从自己脸上滑落到地的报纸,低垂眉眼,淡瞟了一下报纸上的内容,在看到叶惠心那张精致的脸蛋出现在报刊杂志的头版头条时,他似乎已经明白了大半。

“报告,我也不知道。”

“焰骜,你到底将我们焰家的声誉置于何地?”

“报告米领导,当初是你一心想要办这件事,即然有这样的事实存在,它爆光了也是理所当然。”

纸终究包不住火,老妈,你都几十岁的人了,这道理,难道要我说么?

“现在就我们俩,别一口一个报告,别一口一个米领导,现在,我不是以一个领导的身份置问你,我是在以母亲的身份命令你,焰骜,你跟我解释清楚。”

“即然如此,我觉得家事还是回家去说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