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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怕,我姐疼我,她才不会生气呢,再说,我也是为她们好啊。”

“我姐夫多爱她,她真是身中福中不知福,我得把她敲醒,都一把年纪了,还折腾过啥啊。”

“郁夜臣,你与你姐的感情真好,我与我哥可没你们这么好。”

“怎么?嫉妒了,告诉你,以后,你也得孝敬我姐,她这辈子真不容易,别看她现在风光,以前,她可吃了许多的苦。”

“知道,你姐不容易,女人都不容易,我妈也不容易。”

“你妈不容易,我可一直把她当神一样供着,她想要什么,只要开口,我都满足她。”

“可别太将就了,以后,万一,我们离婚了,她可没地儿拿了,再说,我也偿还不起你这些人情。”

“谁要你偿还,谁要给你离婚,我宠你妈,是因为谁?”

郁夜臣来了劲儿,得理不饶人,食指紧戳着女人的太阳穴:“女人,你别可太没良心了。”

“唉哟,郁夜臣,你戳疼我了。”梁碧晴哀叫,一把拍开他抵在太阳穴上的磨爪:“你对我妈好,是你的事,与我没关系,告诉你,就算以后咱俩闹拜了,我也不会算债给你。”

谁要你算,我巴不得你不要算,钱账人还是郁夜臣的逻辑。

两人推推打打,吵吵闹闹,终于回到了市中心的公寓里。

“老婆,洗澡,一起。”

入玄关处,郁夜臣踢掉了脚上的皮鞋,给自个儿换了一双凉拖鞋,再拿了一双女式拖鞋,弯下腰身正欲想为老婆大人换上。

梁碧晴却从他手中夺过拖鞋,嘟囊一句:“谁要你换?”

大老爷们儿给女人换拖鞋,不害羞。

“哇靠,女人,这是你做为郁夜臣女人特有的荣幸,你居然不要?”

别的女人想得要命,他郁爷都不会给呢。

梁碧晴冲着他翻了翻白眼,将包丢到客厅沙发里跑上了楼。

当郁夜臣追进了卧室时的候,就听到了浴室里传来了一阵哗啦啦的流水声,脱掉了身上的外套,扯开领导直接推门而入。

进去时,就看到了女人正站在花洒下,连逢头水丝四处飘飞,眼睛在女人身浏览了一圈,眼睛即刻就着了火,全身也开始冒烟,他扑过去,双臂将女人紧紧箍进怀中,不顾女人的尖叫,挣扎,把她按压在墙壁上。

“混蛋。”当女人终于被他松开时,呼了口气,涨红着一张玉容怒骂,她刚才都吃了好几口洗澡水,这破男人跟进来干嘛?

“骂吧,骂吧,男人不坏,女人不爱,我知道你们女人咋想的,越骂越爱,妞儿,来爷的怀里吧,让爷好好疼你疼你。”

“谁让你进来的,不要脸。”梁碧晴急火攻心冲着他啐了一口。

双手捂着重要地方,阻挡他赫果果火辣辣的视线。

“爷哪儿没看过,用得着么?”

他一把将她扯过来,按压在墙上!

“郁夜臣,你会下十八层地狱的!”事后,梁碧晴浑身像散了枯藤的架子,男人吃得她片都不剩。

裹了浴巾出了浴室,她拿了一瓶药,倒了两粒药丸到掌心,刚想仰头把药丢嘴里吞下去。

没想噼哩叭啦的脚步声飞速袭上耳膜,郁夜臣气急败坏地伸手一掀,她手中的药瓶连带着掌心的那两颗药都跟着滚落到地。

“喂,郁夜臣,捣什么乱啊?”

梁碧晴真想揍他了,这男人又在发哪门子的疯,她吃药是很正常的嘛!

“不准吃。”

霸道地说着,郁夜臣已经拿起了药瓶,捡起脚下两颗药丸,转身冲进了浴室,把药全塞进了马桶,看到药被马桶里的雪白水花卷冲走,这才转出卫生间,满屋子到处找同类的药瓶,见再也没发现类似的药瓶,这才松了好大一口气。

“喂,郁夜臣,你理智一点好不?”

梁碧晴不知道该怎么说他。

老大不小的人了,做事像毛头小伙子般冲动。

顾前不顾后的,梁碧晴说不出心头是啥滋味,她形容不出与他在一起的感觉,他不准她吃药,她心头烦,气乎乎地坐在床沿上,不想看他一眼!

“晴晴,我们谈谈!”郁夜臣知道她生气了,可是,他不能让她吃,一来那种药伤身子,二来,他觉得顺其自然。

梁碧晴沉默地望着窗外,日子真的过得有些快,转眼,满树野火花都盛开了,满树的野火花红得比女人身体里的血还要红艳妖冶!一直延伸到天际去!

执起她细嫩的玉指,放在唇边亲吻着。

“别生气了,万一气坏我儿子,可咋办捏?”

“胡说什么呢?”

“郁夜臣。”梁碧晴回过头,一本正红地对他说:“我们是闪婚,没有任何感情基础,我不打算要孩子!”

她挑明了说,她不打算在彼此没有感情时生孩了,一旦决定要孩子,她与他的生活就会从此彻底改变。

听了她的话,郁夜臣面色很凝重!

“我们即然选择生下他,就得对他负责!”

她不想生了孩子,到时,因为孩子而彼此凑合在一起过,那样不幸福的家庭,是对孩子的极其不负责任。

“我们顺其自然可好?”

想了半天,郁夜臣实在找不到可以说服她的理由,只能说出这么一句,顺其自然。

让她们之间的关系,交给老天爷。

“晴晴,你不要听外面的人胡说,我承认自己是有一段荒唐的过去,可是,自从与你结婚后,我再也没去外面鬼混了,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过去,我相信你也有,在你之前,我很荒唐,在你之后,那些荒唐就会成为永远的历史,我保证不会再找你以外其他女人。”

“曾经的过去,我们就河滩坝里写字抹了,从一片空白开始,去描绘属于我们共同的蓝天,晴,我对你是有感情的,从第一眼看到你开始。”

今晚,他向她表白了心中的感情,自从他第一眼看到她,惊鸿一瞥,他就沧陷了。

所以,他才会拉着她结婚,她不愿意,他就先拿下她视利的父母,再一步一步攻陷她的心,这就是他深藏的目的。

“你呢,对我有没有一点感觉。”

赫果果地问这个,梁碧晴有点儿不好意思了,毕竟,她与他只相处了短短的两三个月,才有了密切关系。

她可还算是一个娇滴滴的大姑娘啊。

“没。”她摇头。

“不诚实。”郁夜臣魔爪在她身上一阵乱摸。

“你身体可诚实多了,妖精。”

薄唇贴到她耳窝处,轻声细语:“妖精,刚才,你可是到了,我感觉得到。”

她的两条腿都在发抖,他可是眼睛看到了呢,当时,他都激动得不得了。

这妖精居然说对他没感觉。

那可是最真实的反应。

“你说什么呢。”梁碧晴一张玉容红到脖子根部,小拳头捶打在了男人坚实的胸膛上。

“郁夜臣,你就是色痞一个,你坏…透了。”

还是他坏到骨子里,撩拔她的嘛。

她都不是一个好女人了。

“你…不要脸。”

“郁夜臣,你有时候抱着我,可喊的却是妞妞,还好意思说见到我第一眼,就有感觉了,你说,你的心里有另外一个女人,我又不是很喜欢你,万一哪天,我们拜了,孩子咋办?”

所以,她从不考虑孩子的事。

“你还真是高瞻远嘱。”

郁夜臣酸不啦叽地奉承。

“当然,咱俩可说清楚,现在这情况,也不算啥,我也能坦然面对,不就是跟过你么?你不待见我了,我就打包行李闪人。”

她打了一个哈欠,拉了被子裹住身子躺下。

“睡了,好累。”

“我不会不待见你的。”

男人拍着胸脯保证。

“未见得。睡了,你不累么?”刚才运动量那么大,这男人居然没一点倦意,真是壮得像头牛。

“累啊,不过,你如果还想来,爷可以舍命陪君子的。”

“去。”

满脑了那种虫进脑。

“我真要睡了,你再打扰我,我就把你踢下床去。”

“要不然,去睡客厅。”

“不干。”

郁夜臣才不愿意去睡冰冷冷客厅呢,搂着香艳的老婆睡多美好啊。

赶紧伸手拉炒了床头柜上的台灯。

“老婆,你说这屋子里多冷清啊,如果多一个孩子该多好啊。”

一家三口多热闹,多温馨浪漫,真正的话是想说,郁夜臣想为她靠岸了,梁碧晴这个女人,她没有绝色的姿容,最多说,脾气比其它女人好一些,她纯朴,干工作踏实,不视利,与叶惠心有些像似。

纯如一片白纸,涉事不深,郁夜臣真心觉得,她能让他找到家的感觉,每次与她在一起,都感觉很轻松,心里暖烘烘的,感觉看到她都是一种说不出来的满足。

所以,他飘泊了多年的心想停岸了,让她生孩子,只是想绑住她而已,有了孩子,她想逃也逃不掉了。

梁碧晴是他郁夜臣的,这辈子最后的,唯一的女人,也是他郁夜臣独一无二的妻子。

染碧晴,郁夜臣,他要把他们的名字刻在石头上,让他们生生世世永不分离,真是奇怪,他居然有这种古怪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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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阳会把新文写好的,感觉新文比以往的任何一部都要好,亲们,可不要把暮哥抛弃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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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章 一对活宝!

“告诉你,郁夜臣,你不准给我耍花样。”

望着他脸上不怀好意的笑,梁碧晴有一种背脊发麻的感觉,这男人肯定是在想什么鬼点子,此刻的他,多像一匹腹黑狡诈的孤狼!

“对你,我咋舍得,放心好了,不会,我才不会对使什么鬼点子,老公爱你都来不及。”

“说什么呢?”

这甜言蜜语让她背皮子发麻,骨头都酸了。

梁碧晴倒在了床上了,裹紧了被子,有意识地别开脸,不想挨他那么近,身侧床垫一陷,男人整个就挨了过来,把她扯进了怀里,吻着她的鬓发,轻声耳语:“亲爱的,别离得太远了,我不习惯。”

以前你咋习惯?

她与他有关系不过也才几天时间,这男人也太腻了吧,据外界传言,他可是一个出了名的花花公子,女人对他来说就是一件衣服,即然是衣服是随时可以换的。

“郁夜臣,你说,我与你外面的女人一样吗?”或许是有了肌肤之亲,她居然莫名其妙地提起这个来了。

其实,她不想提这个的,她这样说,郁夜臣肯定以为她在吃醋了,都说女人那儿直通女人的心,看来也许这话是真的。

话已出口便成了覆水难收。

梁碧晴吐了吐舌,冲着天花板直翻白眼。

“你…在乎吗?”

“当然不在乎。”开玩笑,敢给他说在乎吗?如果她那样说,某人尾马还不翘上天。

郁夜臣将头埋在了她的胸口,静静地聆听着。

“喂,小骗子,我在听到你的心在呐喊着,在乎,我在乎郁夜臣,郁夜臣,你胆敢到外面找女人,我定撕裂了你。”

“去。”

梁碧晴真是败给破男人了。

她心会说话,而且,还还能听得见。

“晴晴啊。”男人修长的手指不停在她红润的苹果脸蛋儿上来回游移。

轻轻地抚摸着,暖昧地低语:“咱们是两口子,有了肌肤之亲啊,是真正的俩口子啊,你心里在想什么,我当然知道,至少,我能够揣测,心理学家说过,女人的身与心有很大的关系,如果女人因爱而有性,如果她心甘情愿躺在男人身下,情愿把身体奉献给一个男人,那说明,她对这个男人动心了,至少,你对我有感觉了,是吧?”

“臭美,郁夜臣,你少给我胡说八道,我只是听到一些流言蜚语,说你娃在外经常夜不归宿,一夜能泡很多妞儿,你说,你都不怕得艾滋么?”

“我…”

郁夜臣差一点就脱口而出,我才不怕得艾滋呢,我要的可都是干干净净,纤尘不染的女人,再说,我与她们在一起,都是做了措施的,至今,那些女人在他脑子里都不留任何一丝印象,她们个个都是倾国倾城,可是,他是真没记住任何一张绝代娇颜,反到是眼前这张姿色平庸却像是印在了他脑子里,折磨着他的灵魂,一会儿看不见,心里就痒痒的,反正,他是中了一朵名叫梁碧晴花儿的毒了。

可是,转念一想,这话那能说啊。

如果梁碧晴给她来个没完没了,缠着他讲讲昔日与那些美女们的事,他可不是搬进石头砸自己的脚么?

眼下,她说对自己没感觉,可是,女人那儿直通女人的心,她们有了实质性的关系,如果她一旦与自己较真,自己也输了,再说,就算是她眼下没爱上他,万一他日她爱上了他,再追究往事,他岂不哑巴吃黄莲,有苦说不出。

所以,他还是不能说以前的事儿,除非他是怂包,偏偏他郁夜臣在商场就是一只水里的泥鳅,滑着呢。

“我可没女人,我就你一个女人。”

梁碧晴在他肩上狠咬了一口,冷笑:“那天,我一点都不紧张。”

“谁说的,你不是我,当然不知道我的心理状况,你没发现么?你那么害羞,其实,我也害羞,男人只是害羞在心里,表面上装着没什么,那天,我都激动的差一点就逃跑了。”

他越说越离谱,越说越感觉他真的像是一个未经人事的男人。

可是,梁碧晴不是傻子,她才不相信呢。

“外面关于你的绯闻可传翻了天,你以前在报纸上的光辉形象,我看见过。”翻了个身,为了让自己舒服,她扑在了床上,双脚反起在空中踢跳着。

单手撑着尖瘦的下巴。

“你也不用狡辩,正如你所说,那是未认识我以前的事儿,即便是有,也是理所当然,你也快三十了,我也二十有七了,你有你的过去,这是正常的事儿,你对我没任何承诺,我们也只是住在一起的伴儿而已,即便是你现在去外面花,我也没权利管你。”梁碧晴说得是真心话,她现在对她们相处看待的观点就是,能合则住在一起,合不来,就分。

“没良心的,除了你,我可谁都不会要。”

“有谁说过,男人在床上的话不可信。”

“谁说的,我宰了她。”

“电视上说的。”

“晴晴,电视剧里的台词,你也相信,你也太天真了吧,现在的肥皂剧,只能骗你们小女生的眼泪。”

她才不会相信郁夜臣的干净的,因为,刚与她领证儿时,她就知道郁夜臣是一只林子里的老鸟了,说话总是脸不红气不喘的,都不知道骗了多少的小妹妹。

她这只单纯的花儿不是他的对手。这只魔手摧残了多少朵花儿啊。

她有这份自知之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