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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老婆把脸儿别开,男人捧住了她的头,扳过来面向自己,亲热地道:“在我们领证那天,我就告诉自己,我有老婆了,有家了,与你结婚后,我有一晚不回来么?”

梁碧晴想了想摇了摇头,的确,自从领证儿后,他还真没一晚没回来过?

“这么说来,你是一模范丈夫了?”

“也许离模范两字儿有一段距离,不过,我会朝这两字儿努力,只要你能为我生下一个孩子,这辈子,守着你们娘儿俩,我就满足了。”

“去。”

绕了绕去又回到了原点,这男人真是死性不改。

“你不是干净的男人。”

“我是。”

“郁夜臣,你脸不红吗?”梁碧晴手指放到了脸蛋上,羞了一羞。

“我真是啊。”

郁夜臣这一刻真想把过去的历史全都抹去,可是,过去已经过去了,永远成为历史了,抹不去洗不掉。

如果他知道还有一个晴晴等着他,他肯定不会碰那些女人了。

“我问过我妈了。”

“问了啥?”

梁碧晴嘴唇凑到他耳朵边,低低耳语一阵,然后,她格格地笑开,这下换男人听懵了。

“不会吧,岳母还教你这些啊?”

“也不是教,是我先提的,因为,我好奇嘛。”她别具深意看了他一眼。

她觉得男人太匪夷所思了,她不敢找其他人问,就去问老妈了。

结果,老妈脸一红骂她了:“晴晴啊,亏你还是学医的,没一点儿常识。”

她是学医的没错,可她学肠胃科,再说,一般情况下,看到有不健康的东西或是语段,她都会自动屏弊,因为,她觉得那是一种不健康的思想,看了会把她单纯的心灵腐蚀,看了会让她堕落,所以,她心里自是排斥。

所以,她一般情况下都不会看。

再说,当初在医大解剖男人生理结构时,女医生也避免提到这方面,只说男人什么生理结构。

可没人给她提这些啊。

上高二时,有一次,她与闺蜜一起去看电影,结果,那影片吓了她一跳,出来时,有几个男人看她们的眼神有些怪怪的,那次后,她对这方面有了一些初步的了解。

以前,听到邻居长辈们说,这对儿又结婚了,那对儿又结婚了,觉得结婚生子是理当的事情,却并不知道,原来,结婚还得做一档子事才会生娃,那娃不是凭空跑出来的。

当时,她与闺蜜牵着手跑在了大街上,直直跑了好条大街,穿了好几条巷子,然后,两人站在烧烤摊边相视而笑,气喘吁吁,她不知道闺蜜心头是啥感觉,总之,她只用了四个字形容,萌动的青春。

她就是这样成长起来的。

老妈问她:“夜臣还是干净吧?”

“妈,我不知道。”她脸一热,如实报告。

“我不知道他干不干净,反正,我肯定干净就是。”因为她疼死了。

“男人是干净的话,他是…”老妈当时向她做了一个动作。

这是老妈的原话,她也把与老妈的对话如实像讲故事一样讲了出来,郁夜臣扑嗤一声笑开了。

手指缠上她肩头黑黑的发丝,他娶了多纯的一个老婆啊,都二十有七了,居然连事儿都不知道,还跑去问老妈。

“以后,你有什么事儿,直接问我,你跑去问你老妈,多丢人啊。”

“她是我妈,我没觉得丢人。”

“老婆,夫妻间的事儿就是隐私,老妈也不能讲的,你啥都讲了,以后,我看着你妈都觉得尴尬。”

“你脸皮这么厚,会觉不得尴尬么?”

“当然会。”

郁夜臣其实讲的也是老实话儿。

他再怎么脸皮厚,可是,岳母毕竟是岳母啊,那可是他老婆的妈,能不尴尬么?

“喂,别岔开了话题,问你哪,是吗?”

梁碧晴在他太阳穴位上轻戳了一下。

汗,这问题让他背脊发冷。

“当然是,如假包换。”

“不信,如果你是,我名字倒着写给你看。”

“真的啊,我是…”郁夜臣抱着她,贴在她耳朵旁悄然耳语一阵,然后,她笑开了花。

“你…你没骗我?”

郁夜臣的话让梁碧晴有些吃惊。

“没骗你,亲爱的,我骗尽人世间所有的女人,也不会骗你,我是真的爱你,疼你,所以,才会盖着被子与你纯聊天到现在,瞧,我们都聊了整整一个小时了,明儿还要上班,怕晚了起不来了,睡吧。”

男人拉灭了电灯,屋子里一下子变得漆黑,过了一会儿,窗外的微弱路灯灯光才渐渐地照射进来。

这对夫妻啊真是活宝,在床上都谈了什么话题啊!大伙儿猜猜嘛!

------题外话------

暮哥新文在努力地写,比以往任何一部文都努力,因为,暮哥想写一些有意义的东西。

亲们别抛弃暮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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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章 这种事男人不能大方!

梁碧晴满面春风走进办公室,打扫卫生的阿姨冲着她笑了笑:“碧晴,今儿心情看起来不错。”

“嗯,今儿天色好,故而心情不错。”

“谈恋爱了吧。”

阿姨冲着她挤了挤了眼,指着办公桌上一大捧火艳艳的玫瑰,说:“你粉丝可多了,我都替你挡了两束在外面,一束是骨科的小冯,另一束是外科室的梁小炳,碧晴啊,他们都恨我呢。”

“谢谢王阿姨,没事,我不喜欢办公室摆花,再说单位领导也不允许,等会儿,我要被罚了。”

“这束是外科室张主任送的,我不敢挡,也不敢惹,所以…”领导送的花儿,她一个在医院里打扫卫生的临时工当然不敢惹他送给晴晴的花儿了。

“好,我自己处理,谢谢王阿姨。”

“不谢。”王阿姨拿着抹布笑眯眯离开了。

梁碧晴望着桌上的玫瑰,心头超烦,想把它惹了吧,可是,等会儿万一张主任转过来瞧上了,就不太好了,毕竟是一个医院上班,再说,人家还管着她呢,平时,她只是一个劲儿地回避,再说,她也不知道该如何给他说,每次她一提这个事儿,人家就赶紧把话头避开,她也是大姑娘,总不可能把话儿挑明了说,可这男人老是背地里搞这些事儿,他是领导不是更应该清楚办公室不能摆放花儿的嘛。

梁碧晴不知道怎么处理,便等花继续扔在了桌子上,病人被小护士叫了进来。

“36号,梁珍。”

“来了,医生,来了。”一位老婆婆弯着腰儿,用手死死按住自己的腰胁骨下,走路都有些困难。

梁碧晴赶紧端了条凳子,抚她坐下,拿了听诊器听了一下她的胸腔,感觉没什么不杂乱声音,觉得一切正常才放下了听诊器。

“姓名?”

“梁珍。”

“年龄?”

“45。”

“职业?”

“农民。”

“好,大婶儿,我们都姓梁,婶子,你哪儿疼啊?”

“胁腔下疼,疼了好多天了,以前不是很疼,你知道农村人要干地里活儿,没你们城里人娇贵,有一点儿疼,只要能受得了也坚持着,可是,今儿早晨起床,就疼得我想哭,我挨不住了,所以,打车进城来了,呃,一家人啊,梁医生,你一点都不视利,我是个老实巴交的农村人,你也不嫌弃我,多好的妹子啊。”

梁珍口若悬河,一口气说了一大堆儿。

梁碧晴手放到她胁下按了按,试了几个地方,然后,替她把了把脉,向她提出建议:“先去打一个B超吧,打了B超,才能确诊是什么病。”

刷刷开了单子递给梁珍,然后,梁珍拎着单子道着谢离开。

“37号,顾一鸣!”

“来了,来了医生。”

一位秃顶大约四十左右的男人跑了进来,一屁股坐到了板凳上:“美女医生,我头发掉的厉害,你帮忙看一下。”

“对不起,大哥,我这儿是内科,外面挂了牌子,你要看秃头,得到外面其它科室去看。”

“可是,我找不到嘛。”男人叽哩咕噜不想离开。

“外面有美女小姐向导,你找她们就可以了,下一位。”

梁碧晴可忙着呢,今天听护士说好象病人有点多,再不快一点,等会儿又要存积病人,下午都看不完。

“好,好吧。”秃头男人见她不再理他,只得垂着头出去了。

见下一位迟迟不进来,梁碧晴瞄了一下单子,再念了一遍:“下一位…38号…郁夜…臣。”

哇靠,是不是她看错了,再仔细看几遍,没错啊,小单子上是写着郁夜臣,莫非是与她老公同命?

正这样想着,当当的皮鞋擦着地面的声音就传入耳了。

男人一身笔挺西装意见风发,剑眉斜飞入鬓,满脸笑容让她有一种阴森森的感觉。

“喂,你…怎么来了?”

你男人不上班,跑这儿来干什么?

“美女医生,我胸腔疼。”

他坐到凳子上,解着西装纽扣:“喂,你干什么啊?”梁碧晴吓坏了,赶紧伸手抓住他的大掌,阻此他解衣的动作。

“病人胸腔疼,你得看一下吧?”

男人语不惊人死不休,吊儿郎当地开口。

“喂,你没个正经,去,我还要看病人呢。”

“我就是病人啊,我付了费的,给我看一下胸腔啊?”

“呃!”她与郁夜臣是隐婚,医院里没人知道她结婚了,更别说知道她老公是谁,怕外面的小护士闯进来看到他们在一起,她赶紧拿了处方签,非常职业性地问:“姓名?”

“呃!这是谁送你的花?”男人答非所问,眼睛盯望着办公桌上的玫瑰花儿,脸色有些不太自然,甚至可以说还有一些难看。

“那个…张主任送的。”

“他胆儿可真不小啊。”

男人磨牙,乐呵呵地笑语。

“要不要看病?”

“要。”

“姓名?”

“你老公。”男人大掌勾了一朵花儿放到掌心,长指拈着鲜艳的花瓣,一瓣一瓣地摘。

梁碧晴见他不配合,递了一记大白眼给他。

只得拿笔在处方签上烙下郁夜臣三个字。

再接着写下年龄,职业,知道他不会配合,是故意来捣乱的,干脆就全都自个儿写上了。

“你到底哪儿疼?”

“这儿疼啊。”他站起身,指了指自己胸腔的地方。

还拿了她的玉手猛按放在自己心的地方,嘴里不停地喊:“就这儿,你摸摸,真疼。”

“郁夜臣,你?”梁碧晴不断往门口瞧,深怕外面的人跑进来看着这一幕,她可是死的心都有了,想她梁碧晴在单位里口碑多好啊,是一个冰清玉洁,漂亮落落大方的姑娘,如果有人闯进来了,她的好名声就要毁于一旦了。

郁夜臣见她脸颊绯红,如抹了两撇胭脂,脑子里便升腾起了想逗弄她的念头。

“晴晴,你摸到没有?就那儿,还有这儿。”他把她的手放到了自己腰上,梁碧晴气火攻心,一把掌拍在了他的俊脸上。

这厮太不要脸了,这玩笑开得过份了。

“哎哟,打是亲,骂是爱,我知道这是老婆爱我的表现嘛。”

“老婆,我这儿疼,真疼。”他按着自己的心口:“没看到,它就疼了。”

“夜臣,别闹了,我得工作啊。”

“你亲我一口,我就闪人…。”见她磨磨蹭蹭,他顿时有些恼意:“快点,给你三秒,否则,就把你按在这桌上把你就就地正法。”

“你…”梁碧晴的脸更红了,郁夜臣就是一地痞流氓,家里还没耍够,居然耍流氓耍到她单位上来了。

“郁夜臣,信不信,我咬死你。”

“咬我,我等着呢,叫老公。”他忽然正色地要求,伸手将她箍入怀,把她按压在办公桌上,梁碧晴见他压上来,又惊又急又怕,啐了他一口,在腰上掐了他一爪子:“郁夜臣,让我起来。”

“叫老公,你叫了,我就让你起来。”

他一手揽着她的腰儿,坚硬的胸膛死死抵住了她的身体。

另一手把整束花枝上的花朵儿全摘了个精光,片片花瓣被他狠狠鞣蔺后飘向落于地面。

满屋子的花香盖住了空气中的药味儿。

“老…老公。”

梁碧晴真怕有人会进来,所以,只得妥协,心里想,回去再慢慢收拾他。

“不够,叫媚一点儿。”

“你?”梁碧晴这下腮帮子咬得鼓鼓作响。

“夜臣啊,你到底想要怎么样?”

“我啊。”郁夜臣低下头来,一把勾起了她的脑袋,薄唇印在了她香软柔嫩的粉唇上,给了他一记火辣辣缠绵法式热吻。

吻得她脸红心跳,吻得她心里好狂乱。

她推拒着,可是,男人太强势霸道根本不放过她啊。

“夜臣,等会儿…他们要罚我了,你…快走啊。”

“他们不敢。”郁夜臣似乎底气十足。

“怎么说?”

“还敢不敢收别的男人的花?”

他掐着她的下巴,凶巴巴地逼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