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嘛,是要哄的,如果她们要买饰品,漂亮衣服什么的,心情好,统统都准了。

“老爷,妾身二人是听到市井传言,为了左家名誉着想,所以来恳请老爷不要再让左伊上学了。”张婉儿郑重的说道。

这边柳倾倾也不甘示弱,一同跪下恳求。在左伊的问题上,她们两个平日互不对眼的女人,迅速的达成了一致。

司夫人是怎么样的人,柳倾倾待字闺中的时候就听说过,据说连皇上见到其容颜,都惊为天人的说了句:“后宫粉黛失色!”

不想她居然下嫁一书生。

原本是天一样级别的女子,柳倾倾居然得以共侍一夫,同一屋檐下,神女也成凡人。

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她的女儿,据说这种能牵动京中大人物心的女儿,出生后,却无一点容颜。

让压力颇大的柳倾倾和张婉儿都松了一口气。

产女身劳,再加上心中无望,美人香消玉损,久病床前无孝子,更别提情郎了,多少个咳出心血的夜晚,当年的情深左郎在美妾屋里红袖添香。

这个女儿本应该就是个悲剧。一个连娘亲都抱怨她长相奇丑的悲剧,可是如今居然以另外一种方式,声名鹊起,张姨娘不能忍,柳姨娘更不能忍。

作者有话要说:今日第三更,谢谢亲们支持。

第三十八章:孰轻孰重

左承仕的大好心情,都被两个小妾这一跪,跪没了。

很少有事情,两个小妾会统一战线。平日哪怕叫、床,两人都如商量好的般,绝对不一样。如果柳倾倾说老爷人家要嘛,张碗儿就会喊道,老爷人家不要嘛!

对于这件事,左承仕蹙着眉头,不置可否,冷冷的说道:“什么时候,市井传言都传到了内宅?昨日伊儿做什么,我都亲眼看着的,你们还怀疑我不成!”

“妾身不敢!”柳姨娘和张姨娘齐齐说道。

“妾身虽然是妇道人家,但是也知道众口铄金这样的道理,伊儿是老爷的亲生女儿,人品模样都是没的说的,现在小了还成,再过两年呢?如今又是那般张扬,迟早会惹出事端。”管家的张姨娘咬着不松口说道。

柳姨娘也紧跟着劝道:“这将来那不好的名声传扬开来,老爷就算不为天天和明珠的未来着想,也要为伊儿的将来想,成日和男子厮混,将来要如何找个正经婆家?”

看到左承仕站起来来回踱步,两个姨娘知道老爷心里动摇了,也不多说了,继续跪在下面。

左承仕平日最是怜香惜玉,哪里舍得爱妾如此长跪,此事不表态不好了解啊。

的确,如果司夫人在,女扮男装的事情基本不会发生。可是如今事情发生了,却向另一个方向发展着,不由得他控制。

不说县学程公的喜欢,连钦差大人都对伊儿青眼有加,更是和吴知州以及沈主簿的公子交好,如今更有书法美名传扬,哪一件对左承仕来说都是吸引的紧!

凭良心讲,他不是不爱他的女儿,可是在仕途面前,他犹豫了。对于容貌过于平凡的伊儿,他实在是觉得不可能会被哪个大家给看上,虽然是嫡女的身份。让他觉得不可思议的是,自己两个小妾居然会如此为伊儿考虑,看来以前错怪她们了。

“罢了,这事我考虑一下,你们先下去吧。”左承仕挥了挥手,没有给肯定答案,也没有否定。

一路思考的左承仕实在是拿不下主意。没有想到一到州府,就听到一个极为亲热的声音响起:“哟!同知大人来了,昨日休息可好!大人平日官务繁忙,有空还请赏脸到舍下一叙。”

左承仕抬头看去,却见李大人从前面迎来,正满面笑容的对自己拱手作揖,左承仕连忙抱拳回礼。这李大人,平日向来和知州交好,对自己并不热络,如今这样的作态,倒是透着一股子亲近啊!

如果李大人的亲近让左承仕有所不适的话,接下来吴知州的亲热程度就让他更加惊讶了。

吴知州的夫人容貌很美,但是生出一个小胖子,任谁都不会怀疑不是吴知州的种,因为吴知州本人就是一个大号小胖。

这时候虽然穿的甚是端庄厚重,却看到左承仕来的时候,一把抱了上去,肥厚的手掌使劲的在左承仕没多少肉的背上拍下去,听的到吧唧!吧唧!的肉肉相撞的声音。

左承仕却不能喊疼,龇牙咧嘴的笑道:“知州大人昨日休息的可好!”

“好,翠香楼的李玉儿那身段真是水嫩多汁如蜜桃,多亏了左同知你安排接风的节目好,要是往日,我也不敢冒然前去。”吴知州毫不在意的说着荤话,也不怕别人笑他怕老婆,反正众所周知,同时表示着他对自己人一般态度的亲近。

昨日这个李玉儿正是安排给钦差大人伺候的,没有想到钦差大人烂醉如泥,便宜了吴知州,一个晚上的光明正大的消费,给谁不是用呢,包都包下来,不能浪费。

这也是他平日就比较喜欢左承仕的原因,此人很识趣。

相比一本正经的吴签判,左承仕可讨喜许多。

不仅是吴知州,其他一众平日和吴签判甚好的官员,也都亲热的“左大人”喊个不停。要是平日左承仕一定战战兢兢,可是今天却坦然的受了。他知道这些人这样对他,是看在钦差大人的面子上。

对于同州为官的吴签判,左承仕并不急于做什么事对付他。不是他宽宏大量的不想,他还没有那么迂腐,对于升官之路,挡路着自然是要除之而后快,但是眼前还不是最好的机会。

等到钦差大人到来的时候,一干官员磕头迎接。

钦差大人身穿朱红四品朝服,面色红润,虽是一路跋涉,一夜醉酒,休息的倒是挺好!对昨日的接风想来是满意的。

只见钦差大人,稳稳当当的接受了大小官员的礼,刚刚叫大伙起来,就拉着左承仕的手道:“左同知,我那小友去县学了吗?我还向他讨教一些书法之事。”

左承仕面部冷静,进退有度的引着钦差大人进州府说话,连连客气道:“钦差大人谬赞了,哪里敢说讨教,指教还差不多…”。

一众官员看着钦差大人挽着同知大人的背影,都心存侥幸,幸好,自己知道轻重,对左同知恭敬的很。还有一干官员觉得暗暗懊悔,自己没有早来爬左同知这棵大树,如今他是炙手可热,再来巴结,成本可就是原来的十倍二十倍。

连王安石老爹都受到了不同的礼遇,往日他有事来州府的时候,这些官员个个高高在上,爱理不理,如今却对他恭敬有加,办事效率也超快。

那些当初嘲笑这个新来的王县丞拿了一块名贵的青花子石砚拜错山门的事,如今可不是打自己脸,现在的左同知,你就是携带两块青花子石砚上门,人家也不见得愿意收。只觉得之歌王县丞颇有先见之明,此人不可小窥,况且他那儿子年纪轻轻就有了功名,又得钦差大人赏识,前途不可限量!

不得不说,自从当上了同知,这么久以来,今天是过的最舒爽的一天。左承仕都有一些晕乎乎的,关于爱妾们讨论的让不让伊儿读县学的事情,开始他有些犹豫,可是经过一天的糖衣炮弹,他坚定了想法。

伊儿还这么小,读书又不是什么坏事,能发生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一切等他当上了知州后再说。

打定了主意的他,回去后,直接进驻书房。

话说沈括同学推了左伊一把,一下子按到了一个柔软的位置,对任奇怪事物都抱有好奇心的他,下意识的还用手抓了抓,真的是软的。然后一整天他都觉得两手酥麻,回到家中还是回味无穷。有些痴痴傻傻的一个人想问题,由于他从小常常就这副德行,老爹老娘都见怪不怪,也没有太在意。

其实沈括同学现在最需要人解惑,他就像那些第一次来例假流血以为自己得绝症的女孩一样,需要大人开导。

但是注定这个问题,这个时代是不会有人开导的。吃饭的时候,沈括尤其注意了一下家中的小婢,他坐在那里,婢女们端着菜来来回回,眼睛正好与她们鼓鼓囊囊的胸部平行。

他的眼神跟着那冒出来的胸部走了好久,久到那个丫鬟面红耳赤,身体发软,难道少爷看上她了,她是不是要献身了,好羞人,好期待,少爷长的真好看,一张脸比她都要俊秀。

沈主簿也注意到了这个问题,咳嗽了一声,见儿子还是盯着婢女的胸看,寻思着自己这个年纪的时候,女人是何物都不懂?自己儿子难道天赋异禀,这么小就思春了,心中有些高兴儿子青出于蓝。又有些担忧,这么早就想要女色,会不会影响学习。

沈括老娘也发现了这个问题,心里已经在寻思,是不是要给儿子房里放一个漂亮的通房丫头,开开荤,儿子长大了,心中甚是欣慰,想着沈家开枝散叶的热闹了。

凭沈括那个逻辑思维极强的脑袋,已经出现了一个等式,女人大胸。男人平胸。左轶平胸男人。那自己为什么还会对左兄有那种奇怪的感觉,对着家里的婢女,却一点别的想法都没有。

这个可怜的古代老实男子,第一次失眠了,躺在床上,转来转去,睡不着,第二天早上醒来,却发现裤子湿了!

天哪!情何以堪。看着白白的液体,沈括觉得自己没救了。

他,他居然在梦里对左兄做出了那样的事情,一觉醒来,松了一口气,还好只是梦,是假的,可是不一会,□的凉凉的黏黏的感觉,让他崩溃了,怎么会这样!

一大早折腾的鸡飞狗跳,在老娘暧昧的眼神下,沈括羞愧的去了县学。

“沈括,你小子今天怎么这么晚!”左伊笑咪咪的招呼道。

完了,完了,一看到左兄,沈括就想起昨晚上的梦,一下子脸红了,自己怎么可以这样,禽兽不如,禽兽不如啊!

左伊还不知道沈括这小子今天怎么了,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他居然像弹簧一样跳起来,飞一般的跑掉了!

“胖子,他怎么了?”左伊用胳膊肘子撞了撞胖子满是肥肉的肚子!

胖子现在一靠近左伊就敏感的闻到她身上淡淡的香味,然后他也羞红了脸跑了…

作者有话要说:啥都不说,觉得好看,继续支持,谢谢。

第三十九章:姨娘添堵

自从知道晚歌和老爹那档子事之后,左伊对晚歌同学客客气气。面对一个和你爹有奸情,随时可能成为你小妈的女人,在古代,要么你就弄死她,否则你只能讨好了。

弄死一个人,这种事情离现在的左伊太过遥远。

反正一个姨娘也是姨娘,两个姨娘也是姨娘,再加第三个,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

就如推恩令一般,老爹的姨娘多多,姨娘之间斗都来不及,自然就没有精力管她了,抱着这样的心态,左伊积极的给晚歌同志创造条件。

勾引男人,有条件要上,没有条件创造条件也要上!

除了第一次为小姐送字,晚歌半推半就的把自己脱了一半,和老爱暧昧了一番,之后就少有机会了。

不是夫人们盯的紧,就是老爷有事忙!晚歌每日都坐立不安,老爷这么久都没有碰她了,不会是把她给忘记了吧!

今日她痴痴的守在二门外,看到老爷心情颇好的回来了,却一头扎进了书房,两个姨娘派人来叫,都被打发回去了。

晚歌激动了,这么久了,她的身体上次被老爷撩拨的格外敏感,做梦都在想老爷那只大手在她全身游走的感觉。

顾不得其他,立刻回自己的屋里,梳洗打扮一翻。

还特地打了盆水,洗了洗身子,冰凉的水,冻的她发抖,可是她一点都不含糊,细细的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擦了一遍才停止。

穿上自己绣的红肚兜,上面有一对小鸳鸯,欢快的很。晚歌细细的绑好带子,打了一个一拉就可以松开的结。

腰上用半尺宽的花布裹的紧紧的,不仅腰细的很,连胸也挤的高高的挺起。

对着模糊的铜镜,晚歌咬了咬牙!她要翻身,她不要一辈子做丫鬟!

天微微有些暗了,晚歌敏捷的走在去书房的小道上,因为老爷把人都打发了,所以平日常在周围游荡的下人,此刻都散了,留下左秘书万年不变的站在门口。

姨娘们知道今天早上闹的那一出,按老爷的性子,估计是生气了,呆在书房不出来了。两边的姨娘第一次达成一致,结果都不好意思去请老爷过来,想着等老爷气消了,明天再哄哄就没事了。

左秘书看到迎面走来的羞答答的晚歌,客气的问道:“晚歌姑娘,可是小姐有什么事交代了?”

晚歌正不知道如何开口,左秘书这一问,她就顺口答应了。瞧瞧左秘书做的那个称职,随时随地为老爷创造条件。

开了门,进去。看到老爷居然不在位置上,左右看也不见人,莫非自己来晚了,想到这里不禁一阵沮丧,早知道快点梳洗了。

这时候一个男人的大手居然从后面环了上来,两个大手掌就按在了两片柔软上,就在衣服面上,不停的按压揉搓。

晚歌猛的一阵慌乱,心头扑扑急跳,只觉得老爷实在是太大胆了,怎么能一句话不说就这样呢!

“歌儿,老爷上次见你就想这么做了!”左承仕站在晚歌身后,对着她的小耳垂细细啃咬说道。

晚歌的身子被老爷牢牢抱住,胸前两只白兔被老爷又捏又挤,再听到这一声“歌儿!”不仅身子软了,心也软了。只恨不得马上把自己给老爷。

嘴里却断断续续的喘着气拒绝道:“老爷…别…夫人瞧见了…”

左承仕嬉笑道:“瞧见了又怎样,老爷一并娶了你。歌儿,你怎么这么害羞呢,把手松开。”

晚歌两只手挡在胸前,本来也就是装装样子,这时候早放开了,身子软的全身无力靠在老爷身上,胸前的白兔却越发坚硬挺立起来,不管左承仕怎么揉怎么捏,都是弹性十足。

左承仕一把便把晚歌转过身来,揽在怀里,见她满面娇羞的闭着眼,早就心动的不得了。

用力把她抱起来,放到案上。

兴许是屁股猛的接触到冰凉的案台,晚歌忍不住挣扎起来,喃喃的道:“老爷,这么着不好…论身份…我还是小姐身边的婢女…”

左承仕却被这句话搞的更兴奋了,晚歌也就比伊儿大几岁,正是花骨朵一样的年纪,这身子,还没有别的男人弄过,干净,湿润,细窄。

“只要老爷喜欢你就成,你这个小妖精。”左承仕一边说,一边把她修长的双腿顶开,长棍直抵正中。

“老爷,你,你坏死了,这么硬绑邦的东西顶着人家那里…”晚歌一边说一边扭动着身子,竟是顶的更深入了一些。

左承仕被这一扭动,已是欲焰升腾!如抱婴儿一样抱起晚歌顶着案台,一手抱着她的肩膀,一手撕扯着胡乱解缚!逮着洞口,全身压了上去…

一翻**,两人尤抱着未分开。

最近面临升职压力,左承仕已经很久没有这么畅快的搞女人了!只觉得全身又酸又爽!

晚歌没有动,一句话没有说,眼角却挂上了泪珠。

左承仕没有用手,见她腮边有泪,用舌尖轻轻的舔着问道:“怎么,你不高兴?还是?”

晚歌摇着头,颤抖着身子,说道:“婢女,婢女能得老爷这么疼爱,就是死了也值了…”

“那为什么?”

“可是…老爷…夫人不会饶了我的!”晚歌的泪珠掉的更多了,面带梨花,叫人心疼。

“放心吧,老爷会给歌儿一个名分的。”左承仕在晚歌额头上亲了一口,就起来整理衣服。

看晚歌还坐在那,敞开着衣服,头发散落下来,半遮半露的盖在一对白生生的兔子上,他忍不住轻轻的用手指尖拨弄着,笑道:“生机勃勃,果然是处、女…”

晚歌羞红着脸把老爷的手拍开,笑着起身麻利的穿好衣服,系上腰带,散开的头发也迅速的绾好,整了整衣领,又从刚刚那个放纵的妖精恢复成端庄美丽的俏丫鬟。

她看着老爷,颦眉嫣然一笑,蹲下朝老爷叩拜道:“奴婢谢老爷疼爱…”

左承仕一时间真是心花怒放高兴的很,对晚歌这个行为举止颇懂进退的小姑娘甚是满意,对那一身光滑紧绷的滋味更是满意。

一手把她牵了起来,笑道:“歌儿,老爷喜欢你,初次见你,就喜欢的紧,奈何那时候婉儿刚进门,也不好讨你。如今你要愿意,我就收了你。”

晚歌自是千万般愿意,她所做的一切不都是因为愿意么,只是话到口边却成了:“老爷是仙一般的人物,奴婢能得老爷疼爱,是上辈子修来的福气,只是…只是夫人要是知道了定会打死我的,往后我若能远远看老爷一眼,便也心满意足了。”一边说,一边又忍不住垂泪。

平日这个刁蛮高傲的婢女,此刻柔弱的不行,深深的挑起了左承仕的男人本色。自己连一个女人都搞不定,那还如何升官!打定主意,晚歌他是收定了。

“你那么怕夫人,难道不怕老爷么!”左承仕搂着晚歌打趣的问道。

感觉到怀里的人儿颤抖了一下,左承仕心里暗道,莫非婉儿管家还私下动家法不成!

晚歌一句话没有说,却把老爷抱的更紧了,又加深了左承仕的怀疑。

只好转换了话题,对伊儿这个女儿,左承仕也是极好奇的,忍不住问了问晚歌。

晚歌现在还是左伊身边的丫头,自然知道老爷对小姐并不像外头传言那样漠不关心,相反疼爱的很。

而且自己能不能成为姨娘,还要看小姐那边放不放人,虽然她知道,老爷要发话,小姐也不会反对,只是如今的小姐和当初那个又笨又丑的丫头完全不一样了,连她都要小心谨慎。

此刻听到老爷问起,晚歌忽然计到心上,细细的把小姐日常生活作息都一一的汇报给老爷听。

老爷听的非常仔细,晚歌就像不经意一样,把小姐身藏五两黄金的事也说了出来。

她看小姐平日藏东西,自然是瞒着老爷的,只是说的时候,却是装作以为老爷知道的样子。

果然,左承仕对五两黄金,关注了。一边摸着晚歌的手,重复了两遍“黄金”这个词。

晚歌之前是要跟小姐混的,小姐有钱她自然不会说,但是现在打定主意脱离小姐,跟老爷混了,总是要说出点什么,才显得自己的价值。

他想不到,女儿的小金库居然这么丰厚,看来上次她没有和自己说实话!心里很不爽,有一种被摆脱的不爽的感觉,揉晚歌的手也不自觉的重了点。

左伊不知道,晚歌这丫鬟,刚刚跟了老爷进入姨娘角色,就充分展示了姨娘该做的事情,反过来咬自己一口,居然贪墨上她的钱财了。

如果是别的还好说,这个就不能忍了,断人钱财,断人生路。

那边两个姨娘还在商量着,如果老爷继续让那臭丫头上县学的话,怎么办!

想不到才一夜,居然让晚歌那下贱的婢女有机可趁!看着老爷风光满面的牵着初为女人的娇艳晚歌出来,并当着大家的面宣布,要收她入门!

张婉儿坐在那里手指尖都刺痛了自己。而柳姨娘也慌了神色,本来以为老爷和婢女瞎搞,搞完就算了,没有想到居然这个年纪轻轻的晚歌是个狠角色,老爷居然不顾尊卑要收她…

第四十章:制糖大计

左伊和沈括、胖子三人又招摇到了王氏酒楼!现在他们可是酒楼的贵客,还是那机灵的小二,在一次左伊大方的给了五文赏钱后,只要他们出现,小二在最远的位置都能第一时间赶过来。

“左兄,你最近很休闲啊!日日晚归,你叔父不说你了吗?”沈括好奇的问道,同时他是想有什么办法,骗过他老爹,那啥科举考试背书,真是头疼。

看着沈括这个小屁孩,此刻一脸谦虚的讨教如何偷懒的办法,左伊高深莫测的笑笑,没有吭声,心想,老爹现在内宅失火,乱的一锅粥一样,谁有心思管她啊!总不能叫沈括老爹也去找个小的吧,太不地道了。

胖子却是消息灵通的,拍了一下沈括的头,骂道:“沈兄,你哪来那么多问题,能悠闲一天是一天,别说你老爹,我老娘也是那样,天天指望我考科举。”

说话间小二就把吃的端上来了,每一道菜都吆喝的甚是好听,绣吹鹅,其实就是硬邦邦的鹅块,面上放点绿色的菜盖着。生脍十色事件,换个青菜大杂烩更好理解一些。五位杏酪羊,苦的发甜还盖不住腥味的羊肉。

胖子和沈括吃的甚好,日子都是这么过的,别人白米饭都吃不上的时候,你吃这些东西,已经是奢侈至极了,还有什么好挑剔的。

可是左伊很挑剔,不得不说,管家学校培养了她很多好习惯,然而也惯出了许多坏毛病。

怀念现代那喷香鲜嫩的牛排,那滋味独特的鹅肝,那酱红油亮的红烧肉。特别是最后一样,生为中国人的她,每次在异国吃到红烧肉,那感觉真是无法形容。

这几日姨娘们斗的狠,据说自己马上快有一个新姨娘了,没有人搭理她。闲的发慌的她琢磨着在家能不能做碗红烧肉,后来才发现,自己的想法太简单了。

配料严重不足,别说不知道八角大料是什么了,连基本的白糖都没有。

看着眼前吃的甚欢的沈括,自从他跟着左伊混,貌似开始长个了,面色比初见的时候红润许多,个子也像笋一样,节节高上去。左伊琢磨着,自己真是浪费了人才啊,眼前不就是专家吗?

沈括被左兄这两眼发直的眼神看的,吃菜的动作都僵硬起来,自从上次那个梦,沈括几乎都不敢直面左兄,好几天才缓过来,不断告诫自己,只是做梦而已,梦是相反的,绝对不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绝对不是。

可是今天被左兄这样直直的盯着,沈括身子又发虚了,心也虚了,难道左兄发现了什么?不由得从脖子到脸,慢慢的涨红了起来,脖子上的喉结更是艰难的动了一下。

如果这时候有那句广告语,沈括一定顺口用来:再看我就把你吃掉!

没有人能给沈括解惑,那种被喜欢女孩看的那种激动心情是如何,他只以为自己是个变态,居然对左兄有着不正当的想法,又是这个发育开始的年龄,心中甚是痛苦。

这个对世界充满好奇的孩子,第一次发现自己的生活有了麻烦。却开口问不了为什么,连他老娘都怪怪的塞了一个丫鬟给他暖床!把他吓一大跳,一脚把丫鬟踹床下去了。

然后闻着床上婢女留下的脂粉味,满脑子却是左兄那有些狡诈的笑容…

“沈兄、沈兄!你发什么呆啊?”左伊两手在他面前挥舞着问道。

胖子也推了沈括一把,笑道:“沈兄,不会是思春了吧!”

沈括被推了一把发现眼前就是那修长嫩白的手指,指甲盖更是透着淡红的肉色,莹莹的有着不一样的光彩!一下子又愣住了,完了,完了,他甚至控制不住自己,伸手把左兄那漂亮的手抓住。

一下子,又是那种冰凉柔软的触感立刻传到了他的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