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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知秋却注意到夏颂恩的表情有点不对,“怎么了?”

“早晨起来有点急了,拿了杯凉水就喝了,现在有点胃疼。”夏颂恩眉头紧皱地说道,他这个是老毛病了,上大学的时候为了参与社会活动当校电视台的主持人,在冬天主持节目的时候穿得少条件差,冻了几次落下了胃寒的毛病,喝了凉水就会发作,这两年他保养的不错,两年没发病了,冷不防忘了注意——发病了。

“你助理巧巧呢?”巧巧一向是保温杯不离手的。

“他家里有人生了重病,请了一周的假。”

“小蛮,你去食堂要点姜和糖,要是有红枣、枸杞也要点,我化妆车里有热水壶,你把姜削皮切碎,多加糖多加红枣多煮一会儿,熬好了拿我化妆车里的新杯子端过来。”秦知秋叮嘱道,小蛮听懂之后飞快地跑向化妆车,她又对夏颂恩说,“你等会儿别出去了,我先走一场,你晚二十分钟过来,先在暖炉边用热水袋捂一捂。”

夏颂恩点了点头,看着秦知秋皱眉的眉头,清秀的脸,心里忍不住想着她这样一个女人,心思怎么这么细腻,这么懂关照人——

就算是爸爸,知道他有这个毛病之后也顶多是说教几句,嘱咐照顾是不可能的。

秦知秋脱了大衣,灾民安置点位于郊区,风比市区大得多,虽然今天最低气温零下十度,中午最高气温能达到零上两度,早晨的时候穿羊绒三件套还是冷飕飕的。

幸亏她不用像夏颂恩一样穿裙子,可以在裤子里面套一条秋裤。

她带着工作人员,在众人“欢呼”,“惊讶”的表情中做为特别节目的主持人出现——

早间新闻秀的形象很好,秦知秋现在是非常有国民度的主持人,再加上从头到尾一直关注白松公园,无论是在灾民还是志愿者心中,秦知秋的形象都是极好的,走到哪里都是欢呼一片。

一路跟人微笑点头,就算是被挤得呼吸困难,被推挤过来的工作人员、保安撞了不下十次,秦知秋还是保持微笑,一直到临时搭建的舞台。

因为还没有正式录制,她先说了几个笑话暖场,“刚才我挤过来的时候,谁说要嫁给我?”

下面无数个声音回应,“我!!我!”

她刻意环视一周之后摇了摇头,“不娶。”

全场轰堂大笑。

“我不是第一次来新白松公园了。”安置点已经被正式命名为新白松公园,“每一次来感触都很深,不是因为那些煽情的理由,而是因为每次都能看见大家笑,笑是好事啊,曾经有人对我说爱笑的人命运不会太差。我相信有这样的笑容,白松公园的未来会更好!”

“金古先生!金古先生!”有几个人大喊道。

“说在喊金古先生?你们也是他的书迷吗?”

“是!”有人大声回应。

“来,书迷之间隔空握个手。”秦知秋伸手和那人“握手”,“有人跟我讲自古以来公鸡不下蛋,我说我只在乎鸡蛋好吃不好吃,至于下蛋的是公鸡还是母鸡跟我没有关系。”

全场又笑了起来。

“我不明白为什么总有人计较作者是男人啊,还是女人啊,就算作者是一只狗,能写出你喜欢的文章,让你觉得有启发,你就得尊重他,至于有没有写作团队,谁控告谁举证,我只看见了金古先生拿出一堆证据证明自己是金古先生,却没看见有人拿出实证说自己是写作团队中的一员。说代笔的,麻烦把代笔者找出来!能代笔出楚留香的人,相信自己写的小说也不会差!”秦知秋大声说道。

全场又是爆笑,武侠小说雅俗共赏,金古先生是极有群众基础的,白松公园也有他的书迷,秦知秋的话至少引起了部分人的共鸣,当然了,越是底层大女子主义者越多,也有人频频摇头。

台下的总导演吴馨见此情形不由自主的摇头,这个秦知秋,真的是任性致极,昨天张唯卿刚在节目里用十分钟的篇幅含沙射影地骂乔矢,秦知秋今天就主动站出来替乔矢站台。

秦知秋没再继续金古先生的话题,而是继续讲笑话,“方才在台下摇头的呢,是我们的总导演吴馨,她是我最好的姐们儿,至今未婚,未婚的理由呢往往是因为宗教信仰问题。”

全场一愣——

“那些男孩子刚认识她的时候认为她是女神,接触时间久了才发现她就是个女神经,信仰崩塌,没办法继续了。”

现场又是一阵的笑声。

吴馨也跟着笑了起来,现场导演示意节目时间还有三分钟到,总导演吴馨对着耳返通知秦知秋,秦知秋点了点头,“还有三分钟我们的节目就开始录制了,请大家保持现在的高昂情绪!配合我们!”

她走到台侧边,看见夏颂恩已经喝完茶了,将茶杯交给了小蛮。“你怎么样?”

“还行。”

“能坚持吗?”

夏颂恩点了点头。他抬脚走上了舞台,侧边的台阶是临时用木板搭的,上面钉了红毯,早晨来走台的时候还行,现在却因为棚上化了的积水滴在上面又冻住了,有点湿滑,他的高跟鞋是小羊皮底的,中看不中用,10厘米高的高跟鞋踩在上面,本来又有点失神,脚下一打滑——

秦知秋眼疾手快地抓住了他,“扶着我的手,慢一点。”

夏颂恩脸一下子红了,“好。”他慢慢的往上走,秦知秋的手很温暖干燥,体温透过皮肤渗入他的身体,温暖异常。

这个女人——应该是他的,他一生等的就是这样的人,什么财富、金钱、地位、外貌都是空的,他等的是温暖他的那个人——

秦知秋牵着夏颂恩的手上台,台下的观众——“噫…”欢呼了起来,这两个人是非常有国民度的CP,很多人认为是金童玉女没有比他们更配的了。

“别误会,颂恩鞋跟太高了,台阶上有冰,这才给了我机会。”秦知秋笑着说道,放开了夏颂恩的手。

“分享一个生活小经验,10厘米以上的高根鞋不适合冬季…”夏颂恩说完顿了一下,“实际上在任何季节都不适合穿——反人类的设计啊。”

“啊——导演我们在录像吗?赞助商会疯啊——”秦知秋跟着插科打浑。

帝都电视台最受欢迎女男主播牵手成功。

秦知秋落落大方,夏颂恩含羞带怯,年度最配CP好事将近。

节目过后秦知秋携美午餐约会,又相携离开,餐厅工作人员说两人形影不离。

本□□家新闻,夏颂恩胃病发作,白松公园厨房工作人员证实秦知秋的助理为夏颂恩讨要生姜红糖,秦知秋亲自熬制,温柔体贴甚称国民好老婆。

秦知秋已有长女,请法律专家为大家解读夏颂恩与秦知秋结婚之后,秦家是否会陷入继承人之争——

秦知秋和夏颂恩好事将近?凌峰片场心情不好暗自垂泪。

新闻媒体标题一个比一个暖味,好像她们目击了秦知秋和夏颂恩求婚现场一样。连凌峰都蹭了一波热度替新戏做了宣传。

而最应该在意此事的沈明辉正在乔家提供的免费私人飞机上睡觉。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因为私人的事抱怨了几句,谢谢大家的关心,到了我这个年龄写文真的是一切随缘,写给自己看也写给能懂我的人看。

有这么多读者小天使,足矣。

不速之客

一般人一觉醒来发现手机简讯上满满都是关于自己“前妻”和别的“男人”的绯闻推送, 90%的评论都是祝福时, 会是什么心情?

至少沈明辉的心情和帝都的天气一样灰暗。

在另一个世界他对两个人的关系还是有自信的, 在这个世界——他越来越没有自信。

他太不符合这世界的贤夫标准了,不善打扮也不会说软话, 家务虽然会做但也不会全身心的投入到家庭, 做为另一个世界来的男人, 让他在家里做小男人,他过不去自己心里那道坎。

更不用说他那个遭心的家庭了——

他和秦知秋虽然和好了, 但更深层次的问题没人讨论过, 俩个人刻意回避了复婚这个话题。

一旦复婚, 他必然要面对苛刻的舆论, 面对秦家,面对秦家长女长夫的责任, 面对照顾家庭、照顾孩子、照顾秦知秋, 这些事不要说去做,想一想他都头疼欲裂。

另一个沈明辉尝试过了, 以失败告终。他呢?做为一个在男权世界长大的男人,他能做到吗?

他没有信心。

最重要的是,他怕没有机会。

梅子注意到了他过份的安静,拍了拍他, “她来电话了吗?”

“呃?”

“她来电话跟你解释了吗?”

“没有。”

“那你也不要给她打电话, 她来电话也不要接。一定要她拿礼物亲自来道歉。”梅子冷哼了一声,“她真是吃定你了,闹这么大的绯闻也不来解释一下。”

沈明辉眨了眨眼睛, 这才意识到梅子是在向他面授机宜,告诉他如何拈酸吃醋撒娇争宠。

“我们不是——”

“难不成你们现在只是□□?”梅子瞧着他,“别装了,我知道你不是那样的人。”

沈明辉笑了笑,“也许我就是那样的人呢,根本不想面对她家人,也不想面对责任。”

梅子坐直了身体,正色瞧着他,“那你乐不乐意她娶别的男人呢?乐不乐意别的男人独占她呢?乐不乐意你的女儿有别的父亲呢?乐不乐意你的女儿与继父的孩子争财产呢?大哥,现实点,从来都没有只享受权利不尽义务的,无论嫁谁都要承担。就算她心里有你,秦家也不可能让未来的主夫之位虚悬太久。”

“你呢?”

“我?我不嫁啊。”梅子玩着自己做了美甲的手指,“我知道我做不了人家的男人,所以我谁也不嫁。”

“乔驭喜欢你。”

“你可别恶心我了,她一个有夫之妇,拿什么喜欢我?我可不吃霸总那一款,我就是霸总,不需要另一个霸总来管我。”梅子终于放过了自己的指甲,抬头看向车顶,“你回家还是回律师行?”

“回家。”该处理的已经处理完了,证据他也拿到了,他是律师自然要按律师的方式行事,至于幕后的黑手,自有乔驭去对付。

车还没有停稳,沈明辉就从车窗看见一大一小两个人现两个熟悉的身影站在公寓门前,是秦简和优优。

他与秦简只见过几次面,印象里他还是个孩子,牵着优优的手时,却像个大人,紧紧握着她的手眼神坚毅,警惕地看着过往的行人。秦简本来就不是性子活泼喜欢到处玩的孩子,每天两点一线,除了学校就是家里,外面的世界对他来讲很陌生。

优优好奇的看着周围,对周围的一切都非常感兴趣,手被舅舅穿得紧紧的,穿着亮黄色小皮靴的脚不停地踢着地上的小石子。

沈明辉停下了车子,从车上走了下来——“优优?”

秦简看见了他,这才放开优优的手。

“爸爸!”优优冲过来抱住沈明辉,“爸爸!”

“宝贝,你怎么来了?”沈明辉检查着优优,她戴着姜黄色毛线帽,夹棉驼色羊绒斗篷风衣,姜黄色毛线手套,黑色羽绒裤,黄色的小皮靴,确认她穿得够厚,每一颗扣子都扣得很紧,不至于被风吹到这才放心,“秦简你怎么会带她到这里来?”

“我看过你在这里接受采访,知道你住这里。优优想来找你,我就带她来了。”秦简说道。

“怎么不进里面等?”沈明辉没费力去问秦简为什么通过采访就知道他住在这里,秦简这孩子多智近妖,他第一次去秦家,秦简就通过他不经意说出的一个词说出他的老家在哪里,精确到镇。

“优优坚持在外面等你。”秦简说道。

“你们还愣在这里干什么,快进去啊,我快冻死了。”梅子站在旁边看了一会儿,推了推沈明辉。

沈明辉抱起优优,四个人进了公寓,他抱着优优来到门房,“董先生,这是我的女儿,以后她来的话请您准许她进来。”

门房董先生老脸红了红,“我之前让他们在这里等,可他们不肯。”

“爸爸。”优优贴着沈明辉的脸,“我想你了。我打电话你都不接。”

“爸爸刚才在飞机上。再说后天就是周末了啊,我们又能在一起了。”沈明辉心里一酸,最近他太忙碌了,忽略了女儿,忘了给女儿打个电话。

“我要现在就跟爸爸在一起,我不要回耶耶家了。”优优搂着他的脖子道。

秦简看到这个情形,欲言又止——

“爸爸不是跟你说了吗?你要替爸爸保护妈妈啊。”

“我不要妈妈,妈妈不好,妈妈坏!”优优嘟着嘴说道。

“出什么事了吗?谁跟优优说什么了?”沈明辉问秦简。

秦简欲言又止。

梅子瞪了沈明辉一眼,“我们上去说。”公寓里面住户虽不多,却因为固定,每家个人都知根知底,沈明辉这个新来的本来就惹人好奇,在这里说等于向全公寓广播。

“秦知夏在网上看见了新闻,告诉优优让她乖一点,她妈妈要给她找后爸了,不乖的话当心被后爸扔到山里喂狼。”秦简说道,这个世界同样有不少黑心后爸害“白雪公主”的童话故事,小孩子一听说后爸就害怕。

沈明辉几乎要压不住火气,险些在优优面前吼出来,强压住心中的怒火勉强装出一个笑脸来,“优优,你阿姨在逗你玩呢。”

“没有,她没骗我!妈妈天天跟那个叔叔在一起!都没有天天和你在一起。”小孩子分不清什么是工作什么是电视,她看见夏颂恩每天都会跟秦知秋一起出镜,就认为妈妈离开家就是去找夏颂恩了,“我不要后爸!我有爸爸!”她搂着沈明辉的腰说道。

“你们来知秋知道吗?”沈明辉问秦简。

“我们留了纸条。”秦简低下了头。

“你这孩子,看起来也不小了,怎么可以这么做呢?”梅子打了秦简一下。

“可是优优一直哭,秦知夏一直笑。”秦简低着头玩自己的手指头。所以他才会故意带优优出来——

“我给知秋打个电话。”沈明辉拿出手机给秦知秋打了个电话。

秦知秋正在家里看着秦简留下的纸条生气呢,管家气死了,正在对保父和所有的仆人训话,秦知夏知道自己惹了祸藏在房间不肯出来,暗暗骂秦简混蛋,他一定是故意带优优走,把事情闹大,让她被训斥的。

“是我。”接到沈明辉的电话之前她正要打电话给他。

“优优和秦简在我这里。”沈明辉看着和梅子一起玩的优优,拿着电话走到窗前,背对着三个人,控制自己的语气,不热情也不冷淡。

“我一会儿就过去接她。”

“不用了,我叫辆车送秦简回去,让优优在我这里住两晚,明天就是周五,后天就周末了。”

“你不用上班的吗?”

“我可以在家里办公。”他现在在律师行已经有超然的地位了,再说去陕西出差,如果不是有私人飞机接送,两天才回来很正常。

“那好,明天中午我去你家。”秦知秋还没有意识到沈明辉有点生气了,在她的理念里沈明辉是个大大咧咧的人,绯闻什么的也不是第一次闹了,就是清者自清的事。

明—天—中—午—沈明辉想直接说,你干脆过完年再来…咬了咬牙还是微笑着同意,“好,明天中午见。”

挂断了电话,他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容,“优优,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啊。”

“什么好消息?”优优瞪大了眼睛。

“妈妈同意你暂时住在爸爸这里了!”

“一直住在这里吗?”优优从沙发上跳了起来,跑到沈明辉跟前抱住他。

“是啊,一直住在这里。”

“可是这里好小啊。”优优有些嫌弃地说道,梅子这里绝对不小了,但跟秦家比——确实好小啊——“我们不能回自己家吗?”

“暂时不行。”沈明辉摇头。

“我想回自己家。”优优叹了口气,“为什么不能回家了呢,我想回家。”

沈明辉眼圈一热,几乎要答应她一起回家,想到了他和秦知秋暖昧不明的关系,只能弯腰抱起她,“优优,爸爸带你参观爸爸的房间,这里很好玩的,是很高很高的公寓楼,楼顶还有一个花园,可以大家一起玩。”

秦简侧头看着他,大姐和大姐夫果然不是离婚妻夫的关系,这两人“有情况”,难道这位大姐夫会回归秦家?这真是十分有趣的事啊。

梅子看着他的小表情,点了一下他的头,“小鬼,看什么呢?你穿得什么鬼衣服啊!放假了干嘛还穿得像个学生一样,跟哥哥去哥哥那里,哥哥有几件穿小了又舍不得丢的经典款,你穿肯定合适。”

作者有话要说:快过年了,家在外地的同事把攒了一年的年假用了提前回家,我们办公室包括可怜的闲人在内只剩下两个人,另一位同事也有事忙,闲人现在是超人——

请道歉

“秦简呢?”秦知夏猛地推开秦简的房门, 把在小客厅整理书本的男仆吓了一跳。

“简少爷在书房看书。”

秦家的子女住的“房间”说是房间不如说是套房, 有客厅、书房、卧室、衣帽间、独立卫浴, 秦简的房间最小,也有95平米, 秦知秋的房间最大, 120平米, 秦知夏的只比秦简的房间大5平米的样子,这也是秦知夏一直不满的地方之一。

她气呼呼地推开了秦简书房的门, 见秦简正拿着一本厚厚的书在看, 简直气不打一处来。

走上前去一把夺过秦简的书, “你还有心思在这里看书?”

秦简睁着无辜的大眼睛看她, “我和你一样被禁足了,手机、平板都被没收了, 房间的网线也被拔了, 不看书干什么?”这是秦家对子女的最高刑罚了,叶立本深谙这个时代孩子们的短板, 断了他们的网比打他们一顿还让他们难过。。

“要不是因为你,我才不会被禁足。”秦知夏气得心突突之跳,手都直发抖,“咱们俩个明明是一国的, 你为什么总拆我的台?妈妈讨厌我, 与你有什么好处?你以后嫁了人受气,难道指望以后秦知秋替你做主?”

“根据华夏最新版婚姻和家庭法,我嫁人受气不用旁人给我做主, 我自己能做自己的主。”从小到大秦简就是不张口则矣,一张口说得全是“正确”的话,偏偏能活活把人气死。

“你就作吧!你就闹吧!等有一天妈没了,秦知秋把我们全都扫地出门,你哭都找不着调。”秦知夏被他气得嘴唇煞白。

“呵,根据母亲最近的体检报告,她的心脑血管状况良好,血压、血脂、血糖正常,华夏国上层有爵人士平均寿命是76岁,她还有三十几年好活,你和我要是到那个时候还赖在家里,不用等别人扫地出门,自己羞都要羞死。”秦简冷笑了一声。

秦知夏看着他那张和自己有七成相似脸上嘲讽的表情,气得险些人爆血管,抬起手狠狠给了他一耳光。

书房的门开着,客厅的门不知道被谁敞开了,这一声耳光声,响得在走廊的人都听得一清二楚。

秦知秋看了呆若木鸡的“二爸”一眼,径自进了房间,秦知夏打完秦简之后,看着一动不动,脸上瞬间由白变成红,嘴角破裂流血的秦简,整个人都呆住了。

“知夏,母亲和父亲在一楼的书房等你。”秦知秋语气平缓地说道,她走到秦简跟前搂住了他,“怎么样?疼不疼——”

秦简被打傻了,秦知秋抱住了他才反应了过来,疼——太疼了——早知道秦知夏野蛮的像个没进化完整的猿人,他就不故意气她,让自己皮肉受苦了,看见秦知秋关切的脸和站在门外不知是进还是出的二爸,他哇地一声哭了起来,“大姐!好疼啊!二姐打我啊!”

见此情形二爸再也忍不了,走到秦知夏面前狠狠甩了她一个耳光,“滚!”

秦知夏知道自己惹了祸,不敢喊疼,含着眼泪跑走了。

秦媚的手指不停地敲击着桌子,她知道秦知夏叛逆,也知道身为次女只因为出生晚了些就一无所有让她不服,再加上在学校里不知跟谁学了一肚子所谓“斗争”思想,回到家里处处针对秦知秋。

本来以为只要不过格就不理她,等她过了青春叛逆期懂事了自然就好了,没想到她越来越过份,竟然跑到优优面前挑拔,还怪秦简不肯跟她一国,甚至打人——

这个女儿,不管教真的是不行了。

“阿叶啊,我知道你有顾虑,教养女儿本来也应该是我的事,但是我工作太忙,许多事照顾不到,知夏这孩子不管教是不行了,你觉得当如何?”

叶立本似笑非笑地看她,管教?他管教得了吗?恶人由谁来当?至少他这个大爸是不当的,但秦知夏确实到了非管不可的地步,“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不然咱们让二弟过来一起商量一下?”

“他知道些什么?慈父多败儿,更不用说那些个做小的,整天只知道捻酸吃醋,想些没得没有的事,知夏没准就是让他挑唆坏了,这样吧,过了年把她送去国防预备班,将来从军吧。”

所谓国防预备班,也称国防生预备班,经过一两年的培训向军校输送人才,这些年除了本身是军人世家出身的女孩,被送去的女孩多半是家里管教不了的刺头,到那里接受军队铁与血的纪律约束,秦媚要把秦知夏送去国防预备班,显然是对她失望透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