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轻咬住容恩的下巴,牙齿微微用力,她觉得有些疼。

“啊…轻点…”

南夜爵像是没听到般,双手回到容恩胸前,他力道很大,让她的柔软在自己掌中被搓揉成各种形状,男人回到她唇边,细碎的吻在容恩嘴角轻啄,他不深入,只是配合着手里动作。

他明显能感觉到,容恩并没有像以往那么排斥,虽然不会主动,但至少已经做好了结纳地准备。

他进入时,双手不由掐住容恩的双腿,他用力将它打开,将自己尽可能埋入进去,容恩咬住唇,已经感觉到像要被撕裂般,里对太过充实,这样的结合,总是契合的如此完美。

南夜爵不由轻叹,双手将容恩的腿折在她胸前,里面的紧窒令他差点失控,这世上,也只有这个女人才能令他这般疯狂。

空气中弥漫着暖暖的情欲味,暧昧地交缠,南夜爵将容恩的双腿缠在自己腰际,他喜欢这种体位,又深又紧,她又手紧揪着身下的床单,咬住的嘴角,有她自己都羞于听见的呻吟在细碎逸出口。

南夜爵禁欲已久,自然是凶猛无比。

容恩只觉全身都散架了,到了后半夜,她感觉到小腹处传来胀痛,可是男人毫没有停住的意思,“轻点,好痛…”

她声声求饶听在南夜爵耳中,却更像是娇媚无比地回应,他重重律动,连番几次撞击后,就在即将释放之时,又适时抽离出来,容恩只觉自己小腹处一暖,男人俯下身,躺到了她边上。

情欲的味道很重,双粘又湿,容恩察觉到男人的动作,她记得,以住他都会释放在她体内,不论她愿不愿意,他说,要让容恩怀着自己的孩子。

南夜爵喘息声加重,容恩只觉小腹处胀痛,像是大姨妈要来的感觉,她不由蜷起双腿,男人自始至终没有和她说过一句话,容恩本来想同他说孩子的事,但见他态度这般冷淡,也没有开口,心想等以后有了机会再说,南夜爵去浴室洗过澡后,很快就熟睡过去,早上醒来的时候,就见容恩背对他躺着,两个肩膀轻颤,似乎有些不对劲。

他径自起身,穿好衣服后回到床边,容恩双手按住腹部,脸色隐约透出难看。

“你怎么了?”男人最终没有做到不闻不问。

容恩睁开朦胧的双眼,也没有觉得很痛,但就是整个人不舒服,小腹处更有下坠的痛感,她摇摇头,“我没事。”

南夜爵见她只是捂着肚子,便将她盖在身上的被 子掀开,目光落到容恩白皙光洁的大腿上,他眸子陡地阴沉,“怎么会有血?”

容恩闻言,自已都吓了一跳,她顺着南夜爵的视线瞅下去,果见有斑斑血渍,虽然不多,但是仍触目惊心,而且,她大姨妈已经过了,“我…我也不知道。”

南夜爵折身,从衣柜内将容恩的衣服丢出来,“穿上,我送你去医院。”

容恩坐起身来,就觉得小腹内传来的疼痛感愈发明显了,她什么都没有想,就跟在了南夜爵身后。

去的那家医院,离御景苑很较近,容恩忐忑不安地坐在医生面前,那老中医抬了眼镜,“上次月经是什么时候?”

容恩想了下,回答。

“去做个B超吧,到二楼付钱,五楼B超室。”

这次没有同上次那般麻烦,南夜爵在路上就已安排好,所以容恩很快就拿了检验单回到科室。

男人面色凝重,他想起上次的那晚,说不定,是容恩怀了孕,而这次的流血…

南夜爵眉宇间不由紧拧,医生看了单子,目光从男人脸上扫过,落在容恩的小腹处,“没什么大碍,就是节育环掉了,等下将它重新戴上去就行。”

“什么节育环?”男人嗓音低沉,暗暗地,平仄去暗含波澜。

容恩当初想过将它摘下,但总是拖着时间没有去医院,她双手放在小腹上,垂下头去。

“这…”老中医抬抬眼镜,“这节育环上了电起码有一年了吧,这期间脱落是很正常的,没事,真的没事,别担心…”

他以为南夜爵是担心,便连忙安慰,恨不能拍着胸口保证。

一年。

男人狂狷的眸子内,深沉暗涌,他潭底开始蔓延出冷笑,既然是上了一年,当初,又怎么可能会有那个孩子?在码头,她如此歇斯底里地喊着要让他死了都闭不上眼睛,难道,就连孩子都是她编造出来的么?

“那个…你们打算要孩子吗?是要取下还是继续戴上去?”医生又进来插嘴。

“你喜欢戴着是吗?”南夜爵嘴角浅勾,却是阴肆无比,“那就给她戴个十个八个,容恩,你不想要我的孩子,我告诉你,我也不屑再让你怀上我的孩子!”

他昨晚的行动,就已经告知他的这个决定。

南夜爵豁然起身,扣住 容恩的一条手臂将她往科室外拖去。

“南夜爵,你想做什么?”容恩起身挣扎,却被男人拉住手臂向前拖去,她身子孱弱,怎经得起他这般折腾,“你放开我!”

南夜爵长臂揽住 容恩的腰,将她顺着光洁的地面拖向前,她知道男人是动怒了,“你当时想让我怀上你的孩子,那时候,我满心只有报仇,我就自去医院上了节育环…”

“那孩子呢?”

男人咻然顿住脚步,回过头来,一双眼睛赤红充血,容恩身子被他紧紧牵制在臂弯内,动弹不得,“我…我是骗你的。”

“你们干什么呢?这儿是医院,吵吵闹闹像什么样子?”另一处科室大门被打开,里头的女医生出来道。

容恩感觉到身子被猛地推身前,同出来的医生正好撞个满怀,南夜爵恶狠狠的模样也没人敢惹,“进去,把她的节育环戴上。”

那医生将差点摔倒的容恩搀扶起来,她怔怔站在门口,目光中有难言的复杂情绪透出来。容恩咽下胸口的窒闷,推开那扇门起了进去。

医生还站在门口,南夜爵心烦气躁地坐到旁边的椅子上,双手叉入葡萄紫的碎发中,男人想了想,还是抬起头道,“慢着。”

医生原先转过去的身体又折了回来。

“把那个东西摘了吧。”

女医生走进去,身后的门被砰地关上,南夜爵直起身,将双手打开放在椅背上,他翘起一条腿,神色较之先前,也黯淡了许多。

容恩已经躺在手术台上,医生仔细查看了她节育环掉落的地方,“不要紧张,这种情况也会有发生的,估计是用力过猛所导致,”医生戴好手套,蹲到容恩面前,“你好像还没有生过孩子吧,怎么,是不想要,还是觉得还没到时间?”医生同她说着话,希望能缓解她这时候的紧张。

容恩不知道怎样回答,“当初,就是不想要孩子。”

“其实,选择戴上节育环避孕的大多是生过孩子的人,我还真没见过像你这样的,”医生将容恩的双腿推开些,“外面那位是你先生吧?他让我将你的节育环摘下,所以,我还是要争取下你的意见。”

容恩两手紧张地握起不,听到医生地询问,她怔了下,小腹处的胀痛越发明显,“麻烦您…帮我摘了吧。”

南夜爵在外面等了很久,直到接到一个电话。

他起身时不记吩咐王玲,让她赶快打车赶往医院,在确定容恩不去马上出来后,他这才神色匆匆地离开了医院。

摘取节育环也算是个小手术,容恩出不来的时候,右手捂着小腹,打开门的时候,却并没有看到男人的身影,她无力地靠在雪白的墙壁上,南夜爵定是气恼不过,自已先走了。

“咦,你老公人呢,刚才还在的。”

容恩将身子让开,摆摆手,“我在这等他会,医生,谢谢您。”

“我告诉你的注意事项可别忘了,回去好好休息知道吗?”

“好。”容恩知道南夜爵是不会回来的,她上半身轻弯,希望这样能缓去些痛苦,直到医生走远后,她这才顺着光可鉴人的走廊来到医院外头,马路上川流不息,容恩本想打车回去可一摸口袋,这才发现出来的时候既没带钱也没有带手机。

她在路边站了几分钟,最后还是迈开脚步朝着御景苑走去,反正离得并不是很远,坚持下也能走到。

王玲火急火燎地赶过来,打了车也没注意马路两边,只当容恩是在医院等着的,没成想到了南夜爵嘱咐的地方,竟扑了个空。

容恩走走歇歇,原本20来分钟的路程,她花了将近一个小时也没有走完,王玲在医院四处找着,又回到那个诊室找了医生,这才确定她已经离开了医院。

回到御景苑的时候,容恩在门口靠了会,额头上已经布满冷汗,暖暖的阳光打下来,有种头晕眼花地感觉。

她起得很慢,每一步都感觉是在地方拖,南夜爵是扫到啊元的电话后才匆忙赶回来的,两人在书房内说了很久,出不的时候,神色均是凝重,沉甸甸的像是阴暗的天空即将压下来般。

“以后,堂内的事你多照应些,我想歇歇。”南夜爵顺着楼梯起下去。

“老大,李航是警方的人,但是很奇怪,自从你出事后,他本可以升职的,却临时辞了职,我找到他家的时候,他并没有表现出多么吃惊,好像知道我会去找他,他也知道您回来了,他就住在城郊,没有搬家…”

南夜爵踩着地毯一级级走下去,李航,他就和阿元一样,曾经,不止是南夜爵的手下,更是他得力的臂膀。

男人双手插在兜内,精致绝美的俊脸微微侧过去,“找个时间,约我和他见上一面。”

“是,老大。”

“你先回去吧。”

南夜爵走到客厅,想起容恩还没有回来,他高大的身影在客厅中来回走动,最后还是拿起了边上的外套,走向门口,打开门,就看见容恩站在外面,右手僵着,像是要按门铃的样子,南夜爵视线扫过女子的脸,望向她身后,“王玲呢?”

容恩没有说话,只是用手捂着肚子,粉色家居服的裤子上,有几滴血渍明显透出来。她面色惨白,两条腿不停的颤抖,艰难地咽了口气,劲间滑动下,能看见她额上的冷汗在顺着淌落下来。

“你怎么回来的?”南夜爵难抑冲上来的火气,他眉峰冷冽,话语冰冷地问出口。

第一百三十一章 南夜爵,你恨我吗?

容恩右手抵在大门上,上半身微微弯下去,颊侧的头发湿透了粘在脸上。

这时候,王玲正下了的士车从门口急急忙忙跑进来,见到容恩时,心头陡然一松, “容小姐,我到医院没找到你,吓死我了。”

“我问你,怎么回来的?” 男人提高音调,重新问道。

容恩紧咬住下唇没有开口,身子受不了,正在慢慢往地上蹲去,南夜爵轻叹一声,手掌握住容恩的腰将她拉起来,目光凛冽扫向王玲, “你怎么做事的?连个人都接不到。”

王玲知道南夜爵的脾性,也不过就是发个火罢了,她垂下头, “对不起,先生。”

“不能怪她,是我自己先回来的。”

“你精神很足,是不是?”男人将她拦腰抱起来,容恩双手按住小腹,腾空的晕眩感令她几乎就要吐出来, “你放开,我自己能走。”

南夜爵大掌紧握住她腰侧,王玲在边上将容恩的鞋子脱下来,她便像是个孩子般被他抱往二楼。

“还痛吗?” 男人正迈上楼梯,目不斜视问道。

容恩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是窝靠在男人胸前,鼻翼轻阖,声音也很弱, “痛的。”

闷闷的,由于是虚弱,听在别人眼里,倒像是有几分撒娇的味道。

男人冷毅的嘴角不由勾了下,南夜爵比谁都知道,这个女人他放不了手,要她先跨出一步怕是要比登天还难,他既然做不到抛之弃之,坚持到最后,还是只能丢盔卸甲。

什么摧残、虐死,都只是口头空话罢了,容恩在他手里,南夜爵是半点都不肯伤的。

他想了想,发觉自己纯粹就是找虐,什么样的女人不好找,偏偏找了块石头。

来到二楼主卧,他将容恩轻放到床上,再将被子给她盖上,她要安静地躺在被窝里动也不动,南夜爵回到书房将电脑等东西拿过来,然后也脱掉鞋子上了床,在容恩身边开始办公。

他修长的手指熟练地敲打着键盘,偶尔会回过头去看看她睡得好不好,容恩翻个身,蹙起的眉头感觉到身边的热源后,缓缓收起抚平,她脑袋在枕头上轻轻蹭了下,脸就靠在南夜爵腿边,睡得十分安详。

爵式才刚收回来,南夜爵自然有很多事要做,他单手支起下巴,睡在身边的容恩应该是感觉到冷,她冰凉的双手穿过男人的腿,将它当个热水袋般抱在怀里面,膝盖曲起后将南夜爵的小腿夹在双腿间,这样一来,果真暖和不少。

同她睡了这么久,南夜爵不知容恩还有这样奇怪的习惯,她如今就像是无尾熊般挂在他腿上,睡相也不见得多老实,嘴巴微微张开,唇瓣红润润的。

南夜爵没有动静,伸出手在她脸上轻抚,拇指划过容恩细嫩的脸颊,她轻声嘤咛,小脸在男人腿上摩挲几下。

这种心安,令南夜爵忘记了当初掉入黑暗中的恐惧同绝望,他以容恩对他的仇恨换得了她的重生,也许,他死过一次,这就是代价吧。

这一觉,容恩睡得很久,王玲准备了午饭,期间来敲门她都没有听见。南夜爵睡相安稳,容恩又抱着他的腿不肯撒手,他便让王玲自己下去吃饭,他则留在这陪着容恩饿肚子。

醒来的时候,夕阳西下,已经接近黄昏。

御景苑的位子,不论是看日出还是日落,都是绝佳的,容恩打着哈欠睁开眼睛,黄昏时的阳光透过落地窗穿进来,更加带着种慵懒散漫的气息,她抬起头,就见南夜爵正靠在床头,双手放在笔记本的键盘上,眉头拧着,好像在思索着什么。

男人精致好看的嘴角抿成一条线,越发显得他嘴唇稀薄,鼻子很挺,脸上肌肤透出与其他男人不同的细腻,南夜爵并没有发现容恩已经醒来,她也从没有发现,男人认真工作的时候,会有这样的一面。

人事往往如此,太多东西被自己的双眼蒙蔽,蓦然回首,才会有那么多的感触良深。

容恩意识到自己双手的动作,她的两条腿,还夹着南夜爵的小腿不肯放,方才是睡着了,所以一切都显得自然而毫无意识,这会彻底醒了,再维持这样的动作不免有些尴尬,她又不好一下子抽回去,只得微微松开了手,想要假装翻身的时候,换个睡姿。

“醒了?” 男人醇厚的嗓音在头顶响起来。

容恩两手依旧还抱住他的腿,她抬起头,先将自己的脚收回去, “嗯。”

南夜爵关了电脑,将文件整理好后连同电脑放在床头柜上,他顺势躺下去,容恩也便自然地松开手,男人目光同她相对,两颗脑袋几乎就要靠到一起。

她脸颊枕在手臂上,视线落到南夜爵领口敞开的胸前,左边胸膛上,子弹留下的伤痕踞着没有退去,容恩只觉心头一刺,她伸出右手,将手掌放在南夜爵的心口。

男人没有动,只是敛下目光望着容恩白皙的手臂。

“南夜爵,你是不是很恨我?” 容恩能感觉到伤口的狰狞正摩挲着她的掌心。

她低垂着眼帘没有去看南夜爵的双眼,男人许久沉默,就在容恩以为自己得不到答案时,他却开了口,只是声音不复他常有的轻佻同兴味,有些凝重, “怎么可能不恨,我恨不能一枪蹦了你,恨不能将你的胸口撕开来看看,你那颗心是红的还是黑的…”

容恩喉间哽住,放在他身上的那只手想要抽回去。

南夜爵先一步按住她的动作,并将她的小手从腰际穿过去,直接烫贴在自己伤口的地方,容恩越发觉得掌心滚烫不已,她将手掌握成拳,南夜爵感觉到她的退缩,嘶哑着嗓音道, “你在怕什么?”

“我怕,要是我知道了所有的真相,可你却不在了,我又要怎么办?” 容恩抬起头,目光变得异常灼亮而悲伤,他们之间为什么总是差了一步,就在她好不容易要接受南夜爵的时候,阎越回来了,就算是现在,也像是隔着层纱般,虽然朦胧,却依旧有距离。

“你不是晚上做梦都在希望我死吗?”

容恩抽回自己的手,她对他所造成的伤害已经无法弥补,她想要转过身去,却被男人扳住肩膀,身子靠拢着过去,让她躺在自己怀里。

尽管是如此亲密的距离,她依旧能听到他有力的心跳声,可南夜爵对他,已经做不到先前那般宠溺了。容恩咬着嘴角,心头泛起一种很强烈的酸涩,那种患得患失,正顺着每个毛孔,浸润到身体深处的骨髓中去。

接下来的几天,容恩都在御景苑内养着身体,她睡得很多,整个人越发显得慵懒,走路的时候,脚像是踩在棉花上般,软绵绵的。

南夜爵很早就回来了,相较而言,他精神总是很好。

容恩正盘膝坐在阳台上,她回头,就见南夜爵脱了西装衬衣,正在换衣服,她起身走进卧室, “你要出去吗?”

“对,” 男人套上休闲裤,从衣柜中取出一件深棕色皮衣,样子十分有型, “晚上有个车赛,我去玩玩。”

容恩走到床边,背光而立,整个人被晕圈环笼起来。

“你要去吗?” 男人头也不抬,他知道容恩向来不喜欢那种地方,所以也只是随口问问,并未放在心上。

“好。”

意外的,竟听到容恩说了声好,她走到南夜爵身边, “你等下我,我换身衣服。”

这样慵懒的状态,已经让容恩几乎忘却了曾经燃烧过的那些激情,她整个人自从阎越走后就很颓废,再这样下去,她怕自己就要真的从那个世界中走不出来了。她总是将那扇门关的严严实实,现在开始,是时候敞开条缝,让外面的阳光能穿透进来了。

容恩穿着很简单,上身是白色的毛衣和一件修身短款皮衣,下身是黑色铅笔裤,头发梳理几下后用皮绳扎在脑后,一双长靴套至膝盖上方,也没有化妆,就直接洗了个脸,涂了点润肤乳就出门了。

南夜爵驱车离开御景苑,他的视线不由落到女子的侧脸上,这般精神,就和他当初在欲诱见到她时很像,那股子气息也完全回来了,容恩扣上安全带,视线不由瞥向窗外。

跑车一路疾驰来到赛车场,两边的篝火已经架起来,容恩对那儿并不陌生,先前司芹就是在这上班的。

南夜爵将车子停在最外边的跑道上,比赛还没有开始,他带着容恩下车,不远处,铁珊栏围起来的跑道外聚集了很多人,见到二人,已经有招呼声蹿过来, “爵少,这边…”

香车、美人,还有畅快的极速和掌声齐鸣,怪不得男人都喜欢这种刺激,它的确能点燃人血液中的激情,使它无止境沸腾起来。

容恩跟在南夜爵身边,男人们身边的美女无一不是超短裙加蕾丝吊带,身材热辣喷火,画的妆也是配合了车赛,浓艳无比。两边的篝火正灼灼燃烧,热源喷到脸上,有种令人堕落沉沦的刺激。

“爵少,这是新欢吧?” 外面的人几乎不认识容恩, “喂,妹妹,穿这么多你热不热啊?”

南夜爵手臂自然地搭在容恩肩膀上, “今天赌什么?还是老规矩吗?”

这儿的侍者已经来到南夜爵的车边,将里面一个皮箱取出来,并按照男人的颜色打开,容恩不由望去,只见箱子里头整齐的放着满纍的钱,初算下,也要上百万。

各人将赌资摆在桌面上,有人的视线不由瞥到容恩脸上, “今天我们玩些刺激的,再加点其他有趣的赌资怎样?”

南夜爵嘴角浅勾, “什么?”

那人手臂搂着边上的美女,拉了拉她身上只能裹住胸部的那团蕾丝吊带, “要是谁率先冲过终点,其他人的女伴就要将衣服脱光光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