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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粟宁怔住了,她刚刚才挣脱浓浓的睡意,又被灌了一些酒,意识还不太清醒,现在帝修罗又用这种奇怪的态度说些莫明其妙的话,让她有些反应不过来。

“还跟我装?”帝修罗咬牙冷笑,“你连做梦都叫着龙千尘的名字,你到底是有多爱他??”

粟宁眼神闪烁,明显有些心虚,刚才她做梦的确梦见了龙千尘,因为白天的事,她梦见龙千尘想要亲近她,她很不安,一直在抗拒,没想到醒来居然看到了帝修罗。

粟宁的反应彻底打碎了帝修罗心中最后的侥幸,他刚才虽然火冒三丈,却也及时控制自己的情绪,他不愿意相信粟宁是那种水姓杨花的女人,他在心里反复提醒自己,这只是误会,只是误会,可是她现在的反应让他不得不接受现实!!!

此时此刻,帝修罗只觉得有一团熊熊燃烧的烈火正在焚烧着他的心脏,他全身的血液都开始沸腾起来,前所未有的愤怒,面目变得狰狞可怖,掐着粟宁的脸颊,恶狠狠的逼问:“说,你跟他做过多少次?”

粟宁的脸颊几乎快要被帝修罗的捏碎,她疼得眼泪都快逼出来,她用力推着帝修罗的手臂,企图将他推开,可他的手臂就像钢筋铁骨般坚固,根本无法动摇,她气恼的推着他的胸膛,含糊不清的怒骂,“帝修罗,混蛋,滚开”

“还敢嘴硬?”帝修罗咬牙厉喝,腾出一只手抓住她的双手手腕,另一只手拿起床头柜上的酒杯,将红酒一股脑全部倒在粟宁脸上。

“啊”粟宁发疯似的尖叫,不停摇头,挣扎。

“你给我说清楚,什么时候跟龙千尘在一起的??”帝修罗不依不饶的逼问,“你这次来法国,就是为了眼他幽会是不是?”

粟宁感到怒火中烧,帝修罗连累粟云受到那么残忍的伤害,又为了自己的利益包庇凶手,现在居然还敢这样野蛮粗鲁的逼问她?他有什么资格???

她想要骂他,可是烈酒呛在喉咙里,她根本说不出话来。

“为什么不说话?说话!!!”帝修罗扳过粟宁的脸,逼迫她看着他,“你这次来法国是不是为了跟龙千尘幽会?你跟他上床了是不是?”

“是”粟宁恨之入骨的瞪着他,愤怒的大喊,“我这次来法国就是为了跟千尘幽会,我是跟千尘上床了,我跟他还上了不止一次呢,我跟他做比跟你做有感觉多了,帝修罗,你这个卑鄙无耻、忘恩负义的混蛋,你有什么资格质问我?你有什么资格”

“啪!!!”

粟宁的话被一个响亮的耳光打断,帝修罗的巴掌扬在那里,激动得不停的发抖,他面目狰狞的盯着她,眼中涌动着慑人心魄的杀气:“我对你这么好,你居然这样对我???你真是犯贱!!!”

“你他妈才犯贱。”粟宁彻底怒了,强烈的愤怒冲毁了她的理智,她挥起手就给帝修罗还过去

帝修罗敏捷的避开,可惜他英俊的脸还是被粟宁尖锐的指甲抓出了几道血痕,几道兀然出现的血迹鲜明的刻划在他英俊的脸上,鲜血从伤痕里溢出来,顺着他完美的轮廓缓缓往下流。

“你敢打我???”帝修罗面目狰狞的怒吼。

“你打我,我为什么就不能打你?”粟宁毫不示弱的瞪着他,歇斯底里的怒骂,“帝修罗,我已经忍你很久了,你有什么资格对我大呼小叫,有什么资格质问我??你把云云害成那样,我没跟你算帐就算不错了,你还敢来质问我???”

“粟宁,我看你是活腻了!!!”帝修罗猛的逼近她,魅惑俊朗的脸近在眼前,健硕结实的胸膛紧紧压着她,带着灼热的体温,似乎要将她燃烧成灰。

“滚开”粟宁的双手抗拒的抵在他胸前,想要将他推开,可是他的身体就像铜墙铁壁一样坚固,她怎么也推不开,他的眼神像要吃人似的,额头青筋暴突,拳头握得咯吱作响,她感觉到,他是真的震怒了,可她并不畏惧,她豁出去了,今晚就是要死,她也跟他同归于尽,她受够他了。

“我今天不好好教训教训你,你就不知道天高地厚!!!”10IVa。

帝修罗狭长的眸子眯成一条凌厉的弧线,突然甩掉酒瓶,猛的开始撕扯粟宁身上的衣服。

“你干什么?放开我”

粟宁的话还没说完,帝修罗就狠狠吻住了她,他用手扣着她的脸颊,让她更紧的推向自己,身体像大山一样压着她,一只手搂着她的腰,将她紧紧禁锢在怀中,放肆的索吻。

他的吻凶猛激烈,像凶残的野兽一点一点吃掉嘴里的猎物,用力吮吸她的唇瓣,野蛮的翘开她紧闭的贝齿,探入其中,与她肆意纠缠,连一点喘息的余地都不留给她。

“唔”粟宁皱着眉,用力捶打帝修罗的后背,可是他就像不知道疼一样,无论她怎么打,他都没有反应。

要不个他呢。帝修罗一边激烈的吻着她,一边野蛮的撕扯她的衣物,粟宁的挣扎根本没有用,她突然狠狠咬住帝修罗的舌,一股血腥味弥漫口腔,帝修罗却没有因此而放开她,他忍着疼痛,用力掐着她的脸颊,她便自然的张开嘴,放开了他的舌。

“很好,我不介意这种野性的索取。”帝修罗冷笑着,猛的扯掉粟宁的内衣,还想继续动手,却看见粟宁眼角滑下一行眼泪,他顿住动作,皱着眉,阴沉瞪着她,“你哭什么?你就这么讨厌我的触碰吗?你跟龙千尘就做得很开心是不是??”

第一百五十八章

“帝修罗,你无耻”粟宁愤怒的咆哮,“你把我当成什么了?你的发泄工具吗?要想就要?你放开我,放开我”

“没错,我就是把你当成发泄yu望的工具。”帝修罗气得口不择言,“你是我的女人,我想什么时候上你就什么时候上你。”

“你混蛋”粟宁歇斯底里的捶打抓挠帝修罗,将他的后背、肩膀、手臂抓了很多血痕。

帝修罗已经不想再跟粟宁吵下去,他野蛮的抓住粟宁的手腕,霸道而强势的吻着她,他的吻带着报复性的惩罚,像野兽在啃噬食物,放肆的啃咬着她的唇瓣,将她的唇弄得火辣辣的疼痛。

“唔”粟宁不停挣扎,耻辱的眼泪不停在流,帝修罗这样的行为让她心寒,他怎么可以在这种情况下强要她?这简直是对她的侮辱。如果他真的爱她,就不会这样对她。

帝修罗完全失去了所有理智,此刻,他只想得到粟宁,放肆的占有她,惩罚她。

帝修罗的吻如狂风暴雨般猛烈,带着强烈的攻势,让粟宁措手不及,他像是突然爆发的洪水猛兽,热情汹涌如潮,激烈狂野的吮吻着粟宁娇嫩的唇瓣,大掌探进粟宁衣内在她光洁无瑕的身体上辗转抚摸。

他灼热的大掌猛的覆住粟宁的雪峰,用力揉捏,粟宁的身体不禁一阵颤粟,如同触电般奇异的感觉,让粟宁浑身一阵颤粟,她抗拒的扭动身体,想要终止一切,可是帝修罗的身体如铜墙铁壁般压着她,令她丝毫无法动弹。

帝修罗的爱火已经无法再抑制,他吻从唇畔向下游移,在她纤细的颈项、优美的锁骨上吮/吻啃咬。

他突然掀开她的衣服,头钻入她衣内,在她胸前迷恋的热吻

“不要,帝修罗放开我”粟宁耻辱的哭喊,“你不可以这样,不可以”

“为什么不可以?你是我的女人,我想碰你就碰你。”帝修罗抬起头,眼神迷离的看着粟宁,一只手,已经开始撕扯她最后的衣物。

“我恨你”粟宁愤怒咆哮,用力推他,“你把我当什么了?你今晚敢碰我,我不会原谅你的。”

帝修罗根本不理会她,他将粟宁的双手抓住,提到头顶,不让她乱动,身体压在她身上,疯狂的撕扯她的衣物

“宁宁,发生什么事了?宁宁”外面,粟海焦急的拍着门,粟宁的尖叫声和哭声传出房间,惊醒了隔壁房间的粟海和宁慧,两人慌乱穿衣起床,前来探视情况。

这时,LILY也匆匆走来,看到粟海和宁慧在外面焦急的拍门,立即询问:“怎么回事?”

“LILY女官,你回来太好了,快劝劝殿下吧,他好像,好像在欺负我们家粟宁啊。”修帝上后的。

粟海焦急的拉着LILY,他刚才隐约听见帝修罗的声音,本来不敢肯定,现在看到LILY才确定房间里的男人是帝修罗。

“怎么会这样?”LILY神色慌乱,房间里不停传来粟宁的哭声,她刚才在楼下也听见上面有争吵声,猜想到帝修罗和粟宁可能是在吵架,可是她不敢插手,直到惊动了粟海和宁慧,她才上来询问情况。

“女官大人,你快劝劝殿下啊,他怎么可以这样欺负我们家宁宁?”宁慧急得眼泪都出来了。

LILY抬起手想要敲门,却又犹豫不决,听着里传来激情声音,她不禁脸红心跳,现在怎么好阻止。

“快敲门阻止啊”粟海焦急的催促。

LILY咬着下唇,敲响了房门,忐忑不安的问:“殿下,殿下,您”

“滚”房间里传来帝修罗凛冽的低吼,LILY、粟海、宁慧都吓了一跳。

“粟伯爵,我们还是回避一下吧,这种情况,我们实在不适合插手”LILY十分尴尬,“殿下和粟小姐是情侣关系,他们就算是吵架也很正常,我们还是回避一下吧,以免尴尬。”

“唉”粟海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低低的垂着头,只得跟宁慧一起离开。

房间里,帝修罗已经扯碎了粟宁的衣物,将她的腿抬起放在自己肩上,然后残忍的撞入了她。10IVa。

“啊~~~帝修罗你混蛋”粟宁凄厉的哭喊。

“没错,我就是混蛋,你最好记清楚,现在进入你的不是龙千尘,是我帝修罗”

帝修罗在粟宁耳边轻声低吟,致命的吸引力让帝修罗忍不住再度用力撞入她的身体,他感觉他瞬间填满了她,步步向前,直到彻底占有,然后开始狂野的在她体内狂野的撞击。

“不要”粟宁的手推抵着帝修罗的侵虐,他滚烫的火热几乎快要将她溶化,撕扯、灼热的感觉让她仿佛快要碎裂掉,可是帝修罗根本不顾她的反抗,狂傲的在她的身体里狠狠肆虐起来。

“啊~~~~~~~”粟宁无助的低吟,身体随着他的进犯不停摇晃,帝修罗的双手穿插入粟宁的掌心,与她十指纠缠,激烈的要着她。

“粟宁”帝修罗声音嘶哑的轻唤,目光复杂的凝望着粟宁,只想索要更多,更多

许久许久之后,帝修罗才终于得到一次发泄,他半边身体压着她,腿也压在她身上,让她无法动弹,她用力推着他,想要抽身离开,可帝修罗却不打算放过她,他突然扳过她的身体,让她背对着自己趴在床上,然后从后面压着她,抬起她的臀部,想要从后面进入她。

这时,楼上突然传来“砰”的一声剧响,然后又是凄厉的尖叫声,那是粟云的声音,帝修罗浑身一震,顿住了动作,粟宁猛然睁大眼睛,激动的挣扎:“滚开”

这一次,帝修罗没有勉强粟宁,而是放开了她,粟宁从床上爬起来,迅速穿好衣物,像箭般冲出了房间。

外面还在不停的传来粟云撕心裂肺的哭喊声,那声音带着无尽的恐惧和绝望,让每个人听了都会感到悲伤,帝修罗垂下眼眸,心里很不是滋味,他穿好衣服,跟着出去看看情况。

粟宁一口气冲到三楼,宁慧在外面哭得发抖,激动的想要冲进去,一个女医护死死拉着她,不停的劝她不要进去,不能进去。

粟宁来到门外,看到眼前这一幕,吓得目瞪口呆

房间一片狼藉,落地窗的被砸破,地上到处都是玻璃碎片,还有一把散掉的椅子躺在玻璃堆里。

粟云身上的精神病服被撕烂,身上和头发上还有一些玻璃碴子,双手死死抓着一块尖锐的玻璃片,光着脚踩在玻璃碎片里,杀气腾腾的盯着眼前的梁七少。

尖锐的玻璃碎片将她的手脚都割伤了,鲜红的血液不停的往外流,可她丝毫不觉得疼痛,即便玻璃已经镶进肉里,她还是死死抓着那块三角形的玻璃片,死也不肯放手。

梁七少的身上已经被划了无数道伤口,可他依然在劝粟云:“粟云,听话,把玻璃放下,它会割伤你的。”

“魔鬼,不要过来,不要过来”粟云激动的厉喝,再次挥着玻璃刺过来。

“啊”宁慧惊恐的尖叫,梁七少没有避开,粟云手中的玻璃片直接刺入了他胸膛,他顺势抓住了粟云的手,红着眼,悲痛的劝道,“粟云,我是七少,我是七少,你真的不认识我了吗?”

粟云怔了一下,呆呆的看着他,眼中有复杂的情绪在涌动,可是很快,她的眼神又变得暴戾,突然发疯似的挣扎,想要抽出手,同时不停的尖叫:“魔鬼,魔鬼,我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

她不停的乱动,以致玻璃碎片更深的刺入了梁七少的胸膛,梁七少痛得脸都扭曲了,粟宁激动的大喊:“不要,云云别伤害他,他是七少啊”

可是粟云根本听不进去,她还在疯狂的挣扎,突然低下头,狠狠咬住梁七少的手,梁七少痛得大叫,本能的松开手,她就在他身上乱咬乱抓,将他的伤口撕得更惨烈,梁七少忍不住疼痛将粟云推倒在床上,粟云随手抓起一块玻璃又刺过来

“不要”粟宁不顾一切的冲进去,想要阻止粟云,粟云忽然转过身来,挥起玻璃向她刺来,粟宁骇然睁大眼睛,眼看着那块玻璃片就要刺中她,一个人影突然冲过来,硬生生的抓住了那块玻璃片

粟宁震住,愕然抬头,看到帝修罗邪魅的脸,他的表情是这样平静,仿佛千年不变的死海,没有丝毫涟漪,冰蓝色的眸子却充满了愧疚,深深的看着粟云:“你不可以伤害他们,他们都是这世上最疼爱你的人。”

“放开,放开,放开”粟云用力拨着手中的玻璃片。

帝修罗的手却像镶在玻璃片中,怎么也拨不出来,鲜血从他们掌心流出来,可他却仿佛不知道疼痛般,继续紧握着,他看着粟云这个样子,心里很不是滋味,这一刻,他突然有些理解粟宁,理解她为什么那么怨恨自己

第一百五十九章

帝修罗的手像镶在玻璃片中,怎么也拨不出来,鲜血从他们掌心流出来,可他却仿佛不知道疼痛般,继续紧握着,他看着粟云这个样子,心里很不是滋味,这一刻,他突然有些理解粟宁,理解她为什么那么怨恨他

粟云还在歇斯底里的发狂,帝修罗挥起另一只手往她后颈处劈了一掌,她便软软倒在床上。

爱尔带着医护赶过来,给粟云和梁七少处理伤势,LILY准备给帝修罗包扎伤口,他却微微扬手,示意她退下,LILY只好低头退到一边,不敢多言。

房间安静下来,帝修罗深深的看着粟宁,低声说:“我们谈谈吧。”

粟宁的唇角扬起嘲讽的冷笑,尖锐的盯着他:“你觉得,我们还有什么好谈的?你把云云害得还不够吗?”

“宁宁,有话好好说。”

宁慧轻声劝道,本来帝修罗跟粟宁在房间吵闹,她心里很不是滋味,可是刚才看到帝修罗为了救粟宁竟然用手抓住玻璃片,宁慧又有些动容,无论如何,至少这个行为证明了帝修罗对粟宁是真心的。

“没有什么好说的。”粟宁憎恨的瞪着帝修罗,咬牙切齿的说,“你看到了?云云之所以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完全都是拜你所赐,你不仅不承担责任,还包庇凶手,你以为这个小小的行动就能让我们一家人原谅你?不可能。”

宁慧伤感的低着头,无言以对。

“殿下,您还是先走吧,稍后等宁宁的心情平静一些,你们再好好谈谈。”粟海轻声劝道。

“我的心情很平静。”粟宁的眼泪滑了下来,嘴角却扬起悲凉的笑,“帝修罗,因为你是高高在上的王储殿下,就可以对我粟宁为所欲为;因为你那些红颜知已贵为公主,就可以这样伤害我的家人,还不用负法律责任我受够了,真的受够了。”修帝这有片。

帝修罗看着粟宁悲痛欲绝的样子,心里感到很愧疚,他想要解释些什么,却发现无从说起。

“粟小姐,殿下并不是您想象的那样,他真的为您做了很多”LILY轻声劝道。

“算了。”粟宁摇头苦笑,“殿下,我们分手吧,我一秒钟都不想再跟你一起!”

听到这句话,所有人都震住了,全都不可思议的看着她,没想到粟宁居然敢对帝修罗说分手。

帝修罗的眉头凝起来,冰蓝色的眸子窜起炽烈的火焰,几乎快要将粟宁焚烧成灰,双手紧握成拳,伤口处的鲜血不信的往外流,鲜明的疼痛疼痛直接渗入了心底深处

粟宁不是第一次对他说出这二个字,可是这一次,他比任何时候都疼,十几分钟之前,他还在她身上放肆驰骋,转眼,她就对他说分手,她可以理直气壮的说是因为粟云,但他却认为,并非全然如此。

帝修罗觉得,粟宁要跟他分手,除了粟云的原因之外,还有龙千尘,因为粟云的事,粟宁对他的感情有所动摇,然后龙千尘趁虚而入,所以粟宁才更加坚决的要跟他离开。10IVa。

这才是她最真实的原因。

这个时候,帝修罗心中的怒火纵使再炽烈,也只得压下去,他不想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继续跟粟宁争执,他甚至到现在仍然心存侥幸,希望粟宁和龙千尘的事只是他多心,希望这件事只是一个误会

即便现在粟宁的态度已经摆在眼前,但帝修罗仍然想要给她一个机会,给这段感情一个机会。

LILY实在有些看不下去,帝修罗对粟宁这么好,为了救她,甚至以身犯险,可惜粟宁却丝毫不领情,她忍不住说:“粟小姐,殿下已经为您做了很多事,您也应该站在他的角度为他想想啊,有些事情,不是您想象的那么简单,他也有很多苦衷的”

“闭嘴!”帝修罗冷厉打断LILY的话,冷傲命令,“备车。”

“是。”LILY不敢再多言,低头退下。

帝修罗转眸看着粟宁,用命令的语气对她说:“后天下午二点,我会让LILY来接你,我们必须说清楚。”

粟宁撇开眼,不想看他,更确切的说,她根本不想跟再给自己犹豫的机会,今晚发生这样的事,她对帝修罗感到更加心寒绝望,虽然刚才帝修罗救了她,也平息了粟云发疯的事,可粟宁并没有一点点感激之情,心中更多的反而是对粟云的愧疚和疼惜,因此而牵扯出来的怨恨

“你听见没有?”帝修罗扳着粟宁的下巴,逼迫她看着自己,他的眸子闪烁着彻骨的寒光,带着慑人心魄的威慑力。

粟宁冷冷瞪着他,对视了几秒,她最终还是低下了头。

她知道,自己根本无法与他对抗。

帝修罗放开粟宁,深深的看了她一眼,转身离开。

帝修罗走了,别墅安静下来。

粟宁回了房间,宁慧留在三楼照顾粟云,粟海看着粟宁失魂落魄的样子,心里非常担忧,确定粟云已经昏睡过去,而梁七少的伤势也并不是特别严重,于是下楼去看看粟宁。

粟宁坐在沙发上,眼神空洞的盯着凌乱的大床,心里空落落的就像缺少了一块,她垂着眼眸,看着胸前的十字架项链,眼泪突然就掉了下来,她突然拽下项链,用力甩出去,就像甩掉那段感情

项链砸在墙上,又掉在地毯上,在黑暗中散发着耀眼的光芒,仿佛在证明它的存在。

粟宁怔怔的看着那条项链,心里感到茫然不知所措,她知道,她永远都甩不开这段感情,除非帝修罗先不要她

“咚咚~”外面突然传来敲门声,打断了粟宁的思绪,粟宁回过神来,慌忙擦掉眼泪,低沉的问,“谁啊?”

“宁宁,我是爹地,能跟你谈谈吗?”粟海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粟宁起身披了件外套,走过去将房门打开一道缝隙,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显得平静:“爹地,怎么了?”

“你还好吗?”粟海怜惜的看着粟宁。

“我没事。”粟宁轻声说,“爹地,这么晚了,你去休息吧。”

“宁宁,我知道你现在心里很乱,爹地只想跟你说二句话。”粟海凝重的说,“你与殿下的感情,我希望你以自己为主,不要因为云云和我们影响你的决定,另外,如果你真的不想跟殿下在一起,也要慎重考虑个人问题,千万不要再跟其它人纠缠不清,甚至玩三角恋,这种事绝对不能做,否则只会害了你自己。”

粟宁怔了一下,点头回答:“爹地,这些事我有分寸,您放心吧。”

“我要说的就是这些,你去休息吧,别想太多。”粟海关切的叮嘱。

“嗯,爹地,你去照顾云云吧。”粟宁目送粟海离开。

这一晚,粟宁彻夜难眠,她总觉得粟海话中有话,好像很担心她跟龙千尘在一起,这种感觉,她以前就有过,只是每次问到粟海,他都是闪烁其词,她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龙千尘明明是他的恩人,粟海平时对他也是恭敬有佳,可是为什么会这样防着他?

粟宁越想越头疼,她捂着额头,不愿再想下去

回去的路上,帝修罗闭着眼睛,满脑子都是粟宁,今晚发生的那些事一遍又一遍的浮现在脑海,他知道自己有些冲动,每次只要知道粟宁跟龙千尘有什么瓜葛,他的理智就会被摧毁,到现在,他还在纠缠这段时间粟宁和龙千尘之间到底有没有发生过什么。

他更想知道,粟宁坚持跟他分手,到底与龙千尘有没有关系。

加长版劳斯莱斯停下的时候,帝修罗突然睁开眼睛,对唐箫命令:“将今晚的事放出去,让龙千尘知道。”

“是。”

帝修罗一定要弄清楚,粟宁和龙千尘之间到底有没有发生过什么,必须弄清楚。

深夜,法国皇宫的书房,龙千尘正在处理文件,手机突然响了,有新短信,他打开短信,看到内容,眉头紧紧皱了起来:“殿下,今晚帝修罗来粟家,与粟宁发生争执,粟宁当众提出要跟他分手,帝修罗愤然离开,临走之前说后天接她出去谈清楚。”

龙千尘盯着手机屏蔽,眼中涌动着复杂的思绪,几秒后,他回了一条短信:“继续监视,有新情况马上禀报我。”

“是,殿下。”对方很快回复。

随即,龙千尘删除短信,继续审阅文件,但是看了几页,他就看不进去,又放下文件,拿起手机拨通了粟宁的电话

粟宁昏昏沉沉的躺在床上,头痛欲裂,想睡,却怎么也睡不着,正在这时,她的手机响了,她拿起手机,看到来电显示,心突然颤了一下,犹豫了好久,她最终还是接听了电话

电话那头什么声音都没有,粟宁也在沉默,许久许久,她深深的叹了一口气,伤感的说:“每次感到灰心沮丧的时候,你都会给我打电话,就好像对我有感应似的,千尘,我好害怕,戒不掉你的好。”

第一百六十章神秘来客(新年快乐!)

电话那头什么声音都没有,粟宁也在沉默,许久许久,她深深的叹了一口气,伤感的说:“每次感到灰心沮丧的时候,你都会给我打电话,就好像对我有感应似的,千尘,我好害怕,戒不掉你的好。”

这些话就像一股暖流,传到电话的那一边,龙千尘的唇角微微扬起,目光比外面的月光还要温柔,对他而言,粟宁能够迷恋他的好,就是一种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