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亭赶紧打圆场:“不用,没事,伊忧我没事,你别说了,紫衫被哭了,没事…”

孙紫衫被吼得心里委屈:“不就是一个破手套吗!我赔给你!你当你什么东西!”

伊忧猛然站起来,如果朝云、贺东风在孙紫衫现在能站着就是他们失职!

长亭脸色立即顿变,直接站起来看着伊忧:“闭嘴!你够了没有!这里是学校!收起你的少爷脾气!你要真那么多讲究,麻烦你走到哪里背上贴上伊家四少、任家少主!”

耽杀此刻赶了回来,手里捧着两幅崭新的手套:“少爷,您要的东西。”

伊忧直直的看着长亭,他没料到长亭会反击他,他做错了什么!是孙紫衫先碰他的东西!凭什么不让他发火!她还敢帮着外人说话,当他伊忧是什么人,路边的甲乙丙丁!伊忧冷然的看着长亭:“给她戴上!两双全部戴上!”

长亭现在很气,孙紫衫是她的朋友,伊忧这么做什么意思,明显不把她的友谊当事看!如果他伊大少爷认为自己被冒犯了,那么她们这些平民不屑与冒犯高贵你伊少爷,长亭猛然推开上前的耽杀:“我不戴!谁稀罕跟谁去!放开我!我不戴!”

耽杀瞬间把长亭扣住,手套强硬的戴她手上,他只管执行任务才不管对方是谁!

所有人惊讶的看着他们,被按在桌子上长亭看傻了所有的神经,本来想上去劝架的,看着这架势也没人敢动。

孙紫衫看着挣扎的长亭,搬起椅子开始砸耽杀:“让开!她不想戴你干嘛给她戴!让开!”

椅子砸下来,耽杀安然无恙,手套也已经套在长亭手上,他重新站回少爷身后。

长亭拔下手套扔地上,太过分了,他伊忧的面子是面子,被人的都是纸吗!如果只有自己也就罢了,何况那样对紫衫!还当着自己的面,伊忧想过她以后怎么面对朋友吗:“紫衫,我们走!”

耽杀瞬间站出来拦住她们:“没有少爷的命令谁也不能动!来人!”并不清楚伊忧对长亭喜欢到什么程度的耽杀发布了一个让场面更加混乱的命令。

瞬间教室里出现了十个外人,纷纷堵死了所有的出路,耽杀拿起地上的手套强制性套回长亭的手上,少主子命令套上,他就一定不会让对方摘下来!班里的人顿时傻了,突然冒出的人让这些没被污染过的学生手足无措,冰冷的气氛吓得这里人一动不动。

孙紫衫发现不对劲往长亭背后躲,她觉得伊忧的脸色很难看,那位叫耽杀的很恐怖。

这时候人们想起来了那一天,在操场上被揍的奄奄一息的贺东风,所有人不自觉的向后靠,刚才长亭说的话重新在他们脑子里回忆,“伊家四少”看这阵势,伊忧只能是那个无法无天的伊家四少,众人瞬间安静,那不是他们能介入的事情,有的甚至不敢在看戏,默默的趴了出去。

一个人成功的走了,其他的纷纷的跟着跑,谁还敢看伊家四少的笑话,除非不想活了。

耽杀不懂爱情,身为杀手他也不需要懂,虽然资料显示少主宠爱眼前的女人但是宠爱是有限度的,不包括反抗少主,所以耽杀自认很尽责的给长亭套上,才不管有没有弄伤她。

伊忧看着不断往下摘、使劲往上套的耽杀,眼神越来越冷:“住手!”伊忧一脚把耽杀踢墙上。

血顺着耽杀的嘴角流下,溅到了刚逃跑到门口的同学脸上。

长亭不想跟伊忧说话,扭过头一言不发,手臂上的擦伤隐隐作痛,但还不及心里的失望。

伊忧现在很火,但有气没去撒,他还不舍得揍长亭一顿出气,所以只能把耽杀拎起来往墙上撞:“你TM傻子吗!连长亭都敢打!”伊忧一拳把他打地上,直接一顿拳打脚踢。

耽杀一动不动,其实他也不理解为什么被打。

长亭想劝,但是现在的立场,估计伊忧也不想听到她说好,正好,以后谁也不用跟谁说话!

他伊大少爷也不会再被什么事气到发这么大脾气!何况这里本来就不适合他!

刺客吗,远在伊家别墅的书房内,任阳嚼着薯片,看着传回的影像,鄙视的竖起中指,小孩子就是小孩子!已经闹僵了,直接把长亭拖到没人的地方办了!白痴!他教他暗自隐忍了吗?没有吧,他们任家秉持,痛苦时一定要让别人更痛苦,所有就该来点限制级的,任阳就是没料到,忍了这么多年的长亭是在这点小事上爆发,失策,失策,早知道买两包薯片。

伊家伊事312

简单突然走进来:“你干嘛呢!我说了多少遍了不要在沙发上吃薯片!看你弄得脏死了!”

任阳迅速把电脑合上,赶紧从沙发上跳起来把薯片扔垃圾箱:“不吃了,你赶紧出去!乖听话!”说着任阳把简单往外面推,他等着看激情大战不能错过了好戏。

简单不解的被推着走:“你没事吧?不会是在看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喂…开门…开门!”

任阳把门锁上,赶紧打开电脑看他们进行到那一步了。

简单见他不开门,更坚定了“他在看不雅东西的想法,都这把年纪了连个老婆都没有觅着的也难为他了,简单叹口气刚想转身又拍了下门:“不能在沙发上吃薯片!”

孙紫衫吓得脸色惨白紧紧地拽着长亭的衣袖,耽杀被打,她有直接关系,她怕伊忧真打死他!

长亭很冷静,如果伊忧想人死恐怕耽杀已经不活了,长亭尽量不看伊忧,因为她也怕,这么多年来她从来没有反抗过伊忧,就是不想自己醒了横尸街头。

伊忧停下来,看着长亭,眼神冷漠,表情无波:“你戴不戴。”如果不戴他现在就把手套烧了,他伊忧送出去的东西,从来没被人如此嫌弃过,而且…还是自己喜欢的人,他本以为她会欣然接受,本以为会讨她欢心,想不到却是这样收尾,他的感受呢!有没有人想他的感受!

长亭看着地上的手套,她喜欢的颜色喜欢的款式,再看看地上奄奄一息的耽杀和哭泣的紫衫,长亭拿起来戴在手上,这样就行了吧!谁也不会有事,朋友也不会难堪。

伊忧见状,表情复杂的转身离开,伊忧心里很难受,想不到自己的好意,她接受的如此勉强,他只是想让她开心,她却为了一个外人跟他吵架,她为什么不想想他的感受,他只是想得到认可!结果…伊忧砸下方向盘,他犯贱吗!伊忧甩上车门走出学校,不知道怎么面对长亭。

长亭见人都走了,腿软的松口气,她本以为伊忧会连她一起块打,长亭缓缓地坐回自己的位置,满头冷汗的给家里打电话:“爸妈,你们最近不要出门,小心身边的危险…”

倪妈妈闻言抢过老公手里的电话,肯定的问:“你和伊忧吵架了?!”无言的沉默让倪妈妈担心的喘不过起来,还是走到了这一步,她只希望能挺过去:“注意身体…”

长亭挂了电话,无力的坐在椅子上平静自己的胆怯,她知道伊忧不是小气的人,但是伊忧身边的肯定会给她好看,她今天如此不给伊忧面子,想她死的大有人在。

孙紫衫颓然的坐在长亭身边,她现在还没从自己做的事情中回神,不过是一双手套怎么就惹到了伊忧也害了长亭,紫衫垂下头小声的道:“对不起,我不知道…”

长亭觉得跟她无关:“没关系,伊忧过两天就没事了,你要不要休息一天我帮你和老师请假。”

跑了的同学们陆陆续续的回来,刚才的事都默契的只字不提,只是看向伊忧的空位时有意绕开。

伊忧回来后,把自己关在卧室里谁也不理,他觉得自己很丢人,心里像又什么东西在挠一样难受!他想气长亭又觉得自己太小气,他开着手机等着长亭道歉,一路走回来却连条短信都没有,伊忧更觉得自己丢人,认定的事一件件都没有发生,就像自己在演独角戏,伊忧趴在床上,生气的把枕头、台灯、辈子都踢下去,踢完了发现自己更幼稚,更生气的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她现在需要冷静,至少不该让长亭左右他的想法,更不该如此幼稚。

任阳在伊忧门口趴了很久,纳闷怎么没有动静了,最不济也该放把火把自己烧了。

简单站在楼梯口,一直这么看着,当妈的怎么发现不了儿子不对劲,她看着任阳,小心的问:“怎么样,没有恶化吧?他这是怎么了,回来了一声不吭,真让人担心。”

任阳摆摆手让简单放心:“没事,一时想不开,等想开了倒霉的是别人,你不觉伊忧这样很可爱吗?他回来时伤心的表情太完美了,这才像个十九岁的小伙子!”

简单想想也对,儿子品价格是无法无天现在能让他吃点苦头当然好,可事是这样理解,但是当妈的怎么忍心儿子受苦,简单还是给伊天南打了电话让天南回来看看,别让孩子钻牛角尖。

半个小时后,伊天南、任阳一左一右的守在伊忧门口对视:“怎么回事?”

任阳耸耸肩:“吵架了,你儿子挑起来的,现在觉得自己委屈不知道在里面干嘛。”

“你不进去看看。”儿子都伤心的把门锁了,他就不知道想想办法,就算伊忧再懂事但是他毕竟还小,小孩子面对感情万一想不开怎么办:“你进去看看!”

任阳摊摊手,他当然也想进去,但是伊忧启动了安全模式,现在这个房间固若金汤,他怎么进去,摄像头都被伊忧捏碎了,摆明不想他们看:“再等等,他自己静静,也许就没事了。”

伊天南还是不妨系想你,他是过来人感情的事哪那么容易想开,孩子就算想开了现在心里也一定很难受,没受过委屈的小儿子万一自杀怎么办:“咱们两个一起从窗户进去,你打头阵我掩护。”

任阳见鬼的瞪着自家兄弟:“靠!你有病啊!他在窗口安装了火炮你TM让老子打头阵,你是不是想老子死了!你上!我掩护!老子不抢你风头!你如果死了!老婆孩子我都替你照顾!”

伊天南踢他一脚:“我已经三十年没出任务!你上!这是你当干爹的表现机会!”

任阳不服气,可他也担心伊忧,算了懒得跟怕死的伊天南计较,任阳拿出枪,觉得从正门进容易突破,他记得门上安装了六枚反击子弹,但是在哪忘了,门口进去有地雷,在哪也忘了,任阳擦擦冷汗,豁出去了!任阳刚要闭着眼睛乱扫射一通。

伊诺上来了,他看眼门口的爸爸和任阳不解的问:“你们干嘛呢?任叔,说好家里不带枪。”

任阳指指门内:“伊忧失恋了!弄个好想不开自杀,老子只是想进去看看他死了没。”

“自杀!”伊诺觉得他们有病:“我去看看!”伊诺靠近门边,没等任阳告诉他危险,伊诺已经打开房门进去。

任阳不可置信的与天南对视一眼:“这么简单?”于是他收起枪,刚想学伊诺开门时,全部防护系统瞬间启动,六支自动步枪携带一百多发子弹齐齐向任阳扫射!任阳连滚带爬的撤离。

伊天南见状悄悄退到一边,见死不救的欣赏任阳的特技活该!看他敢不敢替他照顾老婆孩子!

伊诺走进去,很奇怪自己平时活力四射的弟弟真躺在床上装死:“怎么了,小忧。”

伊忧把头埋在被子里不看伊诺,家里的机关即使启动也不会对伊诺造成伤害,以便防止伊诺误闯后不会受伤:“我没事,你出去。”太丢人了,他才不想让别人看到。

伊诺没谈过恋爱,让他安慰他也不会,但看着弟弟使小性子还是第一次:“有什么大不了的!你本来就没脸没皮还怕被扫地出门!如果你想见她,就去见她,她不敢不从!你不想见,直接不搭理她,让她胆战心惊去,怎么说也不该你在这里自哀自怜,倒霉的是对方。”

伊忧蒙着头,声音从被子里传出来:“老子真那么过分吗!老子对她向来很温柔!”

伊诺摇摇头,把被子从他头上拽下来:“别像哭一样跟我说话,你温柔有个屁用,你本来就不是温柔的人,就算你对她是真心的也会让别人觉得做作,甚至不知道你什么时候会发火。”伊诺好奇的垂下头看着老四,惊讶的说:“你真哭啦…妈!小忧他…”

伊忧赶紧捂住他的嘴:“你敢乱说把你扔出去!”伊忧缓缓放开手:“再喊揍死你的阿猫!”

伊诺做了个禁口的手势:“怎么了?莫非她讨厌你,要求跟你分手?也不至于这样。”

伊忧仰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没有,她扔了老子买给她的手套,老子买的她也敢扔!”

伊诺看着伊忧跟着一起躺下了:“不就是扔了一双手套至于吗!咱妈还扔爸给她买的结婚纪念品呢,爸还不是没说什么!你大度点,她是你女朋友又不是你属下,你不能指望她会像神一样供着你!再说了是你喜欢她的,她现在被你困在身边就是你强势的最好证明你还有什么好担心!你还不允许养的猫偶然抓你一下!那样多没意思。”

伊忧不赞同的翻个身:“老子最烦被人骑到头上,你看咱爸明显一副小媳妇样,最惨的是禅让,简直被妈欺负的死死的,分明就是他们太宠女人,结果女人就不把他们当回事!”

什么逻辑,能一块说吗:“你想怎么样,你这样子,是指望她跪着给你道歉,还是抱着你的大腿求你宽恕?再不然哭喊着求和和好,你现实点吧,你是养老婆不是养奴隶!”

伊忧就是想不开!凭什么扔他手套!扔完了也不给他打电话还不道歉,当他伊忧是路边阿狗!

伊诺好心的缕缕这只狗的毛,什么毛病!莫不是跪着的属下太多把自己当皇帝了,要命!“你起来吧,爸爸和任叔都很担心你!”

“不去!”伊忧捞到被子裹自己脖子上,还是觉得自己很委屈,简直就是该死的委屈啊!啊!

伊诺拍拍作茧自缚的茧:“你够了!要不然我给你告诉二姐,让二姐笑死你。”

伊忧伸出脑袋,很委屈的看着三哥:“但是我真的觉得自己很犯贱、很丢人,你不那样感觉?”

伊诺坐起来:“怎么可能,我只能看到一个张牙舞爪乱发脾气不遂的白痴!”伊诺看着又钻进去的伊忧,脸色变得凝重,想不到老四真的喜欢那个女的,老四嚣张,找女朋友也一样嚣张,他本以为长亭是他地位稳固的一种炫耀,想不到这小子也人模狗样的谈恋爱。

伊忧猛然坐起来:“老子现在去道歉,她敢怪老子,老子当场把她废了!”说完戴上刀跑了。

伊诺惊吓的拍拍胸口:“你赶着去死!”就知道这家伙不是善茬,活该被整成这样!

伊天南、任阳、简单看见儿子跑出去,紧跟着也要开车跟出去,简单最先冷静下来:“回去!”像什么样子!有力气跑就说明死不了:“都回去,谁也不准追!”

伊忧把长亭从教室拉出来,空荡荡的走廊里一个人也没有,伊忧看着长亭,想说话又不甘心!

长亭有点不安,可至少现在的伊忧看起来没有那么恐怖:“对不起…我刚才…”

伊忧闻言,心里乐了可是表示还是装酷,他就知道是长亭错:“手套你…”

长亭赶紧伸出手:“戴着呢。”这下总该没事了吧,早知道五百年前就不该请他吃包子。伊忧满意的笑了,他就知道,他这么伟大的人怎么可能有错,勉强原谅她早晨犯的错误,但——不能有下次:“手套不该带着的时候可以摘了,回去上课吧,放学来接你。”

长亭看着伊忧恢复正常的离开,安心的叹口气,无聊的摘了手上的手套,又要重新开始吗?

歌剧并不是现在年青人的主流,它被特定的人喜欢,群体并不广泛,一场好的歌剧也并不是所有人能看得懂,有人拿歌剧趋炎附势、有人缔造一种氛围,自然也有人真的喜欢。

卓可梦是为数不多的一位,她妈妈爱好歌剧,出身优越的她小的时候经常陪着妈妈看,懂的也不少:“谢谢你,这场歌剧妈妈没有订到票,想不到你会有,早知道就送给妈妈看了。”

简法坐在卓可梦身边只是淡淡一笑,他只是走到这里想起还有一张票并不是特意邀请谁。

卓可梦很开心,想不到她只是不甘心往这里转一圈就能进来,而且是这么好的位置,她把剩下的纪念票平整的放进钱包,开心的挽住简法的手,真心的道:“谢谢。”

“不客气。”他爸给的:“你会付我钱。”这是肯定的,而且毕竟付两份。

卓可梦突然笑了,从钱包里掏出一沓钱装进简法的钱包,笑着点点他的鼻子:“这回够了吧,你呀都长钱眼里了。”卓可梦说完目光转向舞台。

舞台的帷幔渐渐的拉开,卓可梦沉寂在演员或悲或喜的情绪中,没有和简法再做交流。

简法不喜欢歌剧,但作为报答他可以浪费时间过来,其实也不算浪费,毕竟可梦给他钱,简法喝着咖啡,无趣看着一楼大厅的人们,众人的小动作尽收眼底,当然还有可梦含泪的眼睛,简法因此特意盯了会舞台,可惜他什么感觉都没有,改为给身边的人递面巾纸。

歌剧结束,已经晚上十点多,卓可梦看着天上的星星,突然不想开车想静静的走一走。

“加钱。”走回去十二点,睡觉时间推迟,自然要加钱。

卓可梦突然笑着摸摸他柔顺的头发:“你还是只认钱啊,那我是不是该物尽所值让你背我?”

简法无所谓,给钱合适他可以考虑:“很好看吗?”他怎么觉得很幼稚!

卓可梦看着星星没有回答,她现在很少与那些人往来,可是她依然养着简法,简法比她小两岁,可很喜欢装成熟,卓可梦查他很穷、学习也不好、也或许是这个原因所以卓可梦没有取消合约,卓可梦不认为赚钱可耻,虽然她对简法赚钱的方式持保留意见:“简法,你想过换工作吗?”

简法毫不犹豫道:“没有。”现在这样很好,能最大限度的把时间转换成金钱,等老妈和老爸去旅行后他可以进驻万向企业,到时候所有金钱都是他的,能提取多少是多少!

卓可梦不赞成的摇摇头,这毕竟不是个好职业会被人瞧不起:“我出钱供你上学,但是毕业后五年内你要在我爸爸的公司上班你能做到吗?”

简法牵住倒走的她,防止她走进快速车道:“我喜欢前面的部分,不喜欢后面一句。”

卓可梦无奈的摇摇头:“你真贪心,想有好处却不想承担责任,如果我免费给你当家教呢?”

简法让她走在里侧:“你给我钱我可以考虑?顺便说一句我不喜欢挥霍无度的千金小姐。”

卓可梦耸耸肩,转过身正面走,现在小孩还真不能理解,她没记得自己十八岁时也如此胡搅蛮缠,但她知道简法人不坏至少那天从纸醉金迷出来,他送自己看了心理医生,虽然昏迷,但是简法没有拿了自己的钱跑了,卓可梦掏出一张纸:“这是我新的住址,你每天放学可以来找我,给钱哦,记得带上你的课本。”她要教会这个男孩,这个世界不是只有钱那么简单。

简法看了一眼,冰河区三个字让他选择保存这个地址,毕竟本省著名的两大别墅区冰河就是其中之一:“我的时间不确定,而且我喜欢无论什么时候都按秒计费。”

卓可梦突然问:“吻你一次多少钱?不是蜻蜓点水而是真正的吻?”卓可梦认真的看着简法。

简法同样很认真的回答:“我姐姐说两百万,你可以试试,现在优惠八折。”

卓可梦笑了:“虽然很贵,但如果在牛郎店里卖,我相信以你的姿色有人愿意出这个价钱。”

简法闻言眉头渐渐的聚拢,有人买吗?他感觉贵的离谱,如果情色店里能卖出去,他是不是考虑去挂个名,毕竟利益很可观。

卓可梦见他神游,不敢置信的摇晃他:“你不会真想那事的吧!简法!我说着玩呢,那种地方不适合你,至少现在不适合,等你大了再考虑,不是,长大了也不能去,总之就不能去!”

简法推开她的手,不喜欢被晃悠的感觉,何况瞎紧张什么,他姐姐不让他卖。

卓可梦回到家,开心的扑进妈妈的怀里:“你猜我今天去看什么了?保证你猜不到!”

桌爸爸咳嗽一声,看看手里的表:“现在几点了,你一个女孩子家怎么这么晚回来!”

桌妈妈见老公生气,也埋怨的看着女孩:“这次似乎你不对,回来这么晚也不打个电话。”

卓可梦吐吐舌头:“对不起嘛,爸爸,你女儿我虽然不懂事但是绝对不会给爸爸抹黑,妈妈,你猜我去看什么了《女佣作主妇》,妈妈你没有看到我看到喽,羡慕我吧!”

桌妈妈立即忘了女儿的晚归,拉住女儿的手问东问西,原本高贵严肃的表情被好奇代替。

桌爸爸无奈的摇摇头,他看着一生最重要的两个女人,只能妥协去给她们倒杯水。

另一边,吴依裹得严严实实的来接简法,看到站在一栋栋高级住宅旁的简法,吴依跟他吵架的力气也没了:“祖宗,你知不知道我很累,我忙了整个晚上你还好意思让我来接你,算了我懒得跟你废话,上车。”如果不是看在他的补习很有用的份上,她才不会这么冷的天来接这位只知道约会的家伙。

简法坐上后座,‘司机’当然是吴依,这个时间没有公车出租车很费钱,如此简单。

简恩还没睡正好看到吴依送简法回来,简恩立即露出狐狸的微笑,有奸情肯定有奸情!

简法上楼时,简恩已经靠在门口不怀好意的看着他:“不错嘛,免费司机。”

简法认可的点点头:“一般般,就是交通工具差了点,速度也不客观,还没有空调。”

简恩踢他一脚:“少得了便宜还卖乖,你老婆对你这么好,心里是不是很美。”

简法停住脚步看着自家姐姐:“未来!小姨还在你家呢?把她赶走,小心惹祸。”

简恩有什么办法:“她现在住二叔叔那,我就算不让她吃饭她也会出去吃,没用,赶紧上去吧,我困了睡了,晚安。”

“晚安。”简法看着姐姐进去,自己转身上楼,他就不明白,有什么好吵的,三姨夫喜欢消费别让三姨看到不就好了,三姨不自己花钱,管好自己的存折就行,何必呢?

简单具体知道简百没有去度假是因为齐玉心,齐玉心没事就生儿媳妇的气,这是齐玉心无意中跟踪儿媳妇听来的,她当然会上报给简单,也没放过简妹就是了。

简单不太高兴,家务也没做给妹妹打电话:“你在哪呢?日子过舒坦了是吧。”

简妹赶紧看看周围,心虚的关好门窗:“姐,说什么呢,我在家呢?”

学会说谎了!“在哪个家呢,是不是要我现在过去看你,你才会说实话!”

简妹见瞒不住只有招了:“在小千这里,姐,这件事你别管,我自己就能收拾欧阳跃!”

“收拾你个头!有你那么欺负人的吗,你跟你老公怎么闹我管不着,牵扯到老人家就是你不对,还有啊,再次闹的时候别把小万和小百牵扯进来,他们不是你压制娘家的工具!如果你没有他们当后盾你自己就不能维持婚姻了吗,不是我说,欧阳跃不错,他对你可以了,你别一天到晚闹脾气,你婆婆固然挑剔,但她这么多年没给过你脸色看,你倒好现在给她脸色看,她可不是省油的灯,你对付她,她当然也对付你,怎么!你以为自己有资本就揪住老人的错不放,你别忘了欧临是她一手带大的,欧临不像她难道像你吗!当时你图了一时轻松,就别怪孩子不亲你,欧临的生活态度没什么不好,你少没事找事!”

简妹不高兴的坐到沙发上:“姐,你向着谁呢!我是你妹!再说我做什么了,是他妈先说咱们家寒酸,说咱们没教养,她有教养她别跟我当小辈的一般见识!”

简单气的肚子疼:“你有理了是不是!怎么着!你还想跟你婆婆过过招看看谁能干掉谁!”

“就是!我告诉你,她要是那样教儿子我就是不回家!儿子是我生的,我想让他怎么着怎么着!”简妹说完直接挂了电话,才不跟她姐废话!

“喂!喂!”简单听着无声的电话,气的直接找上门去,死丫头!想造反是吧!

二十分钟后,简单使劲按简千家的门铃:“你给我出来!没人管得了你了是不是!开门!”

简百听到声音走下楼,一看是大姐,赶紧给里面的三姐打电话:“快点开门,我在呢,帮你拉着姐点,你要真把姐惹急了有你受得。”然后赶紧跑上楼对跟她分房的老婆说:“做做样子,大姐在楼下收拾三姐呢,别让大姐知道咱们在吵架,算我求你,等大姐走了你想跟我怎么闹怎么闹,我什么都听你的,现在就别较真了。”

慕容佳打开房门一点也不意外老公说求她,是因为她大姐,恐怕如果不是大姐,简百根本不会跟自己说话,很有本事吗,有本事自己对付她姐去:“我不舒服,别敲门。”说完直接关上。

简百还想敲但想想算了,下楼去看看大姐和三姐怎么了。

简百下来的时候谢雨也出来了,她拉着大姐好声好语的劝着:“姐,轻点!你会吓到三姐!”

简百也赶紧上前:“就是,三姐就是再不对也是自家人,你先消消气。”

简妹其实怕了,她听见救她的人来的差不多了,才小心翼翼的打开房门,但还是故作姿态的坐回客厅谁也不理,她不认为自己的教育方式有错,既然欧家认为他们家有钱再娶一房老婆!

简单走进来:“你们看看她!她还有理了敢挂我电话!你有气冲你儿子发去,你对付你婆婆好看是吧!你唯恐被人不知道你有个有钱的娘家,就要把你婆家比下去是吧!

简妹双手抱在胸前也不说话。

谢雨揽住大姐,怕她气不过了上去打老三,说实在的,谢雨也认为简妹针对老人不太好,可她知道老公护着自己姐姐,所以她不好说什么,如果让她简妹离开,好像她赶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