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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及此,容静摸了摸袖中的金银珠宝,琢磨着改天去换成银两,就给儿子添置些衣裳,再买些好吃的,寒碜自己都不能寒碜她的宝贝小默默呀。

当然,她才不会一直这么穷,就怕没银子,不怕她捞不到!

思及此,容静笑了,“小默默,你要乖乖等着哦,娘亲一定能当上女史的,到时候就带你吃香的喝辣的,咱也过一把官二代的瘾!”

西府一大帮人是一个家,容静和儿子两人,一样可以是家。

只是,要整起一个“家”,侍卫少不了,管家更少不了。

一宿未眠,容静并没有休息,而是直接去了西府的洗衣坊。

但凡大户人家都有洗衣坊,在这里当差的人都是最下等的人,不是出身不好,便是犯了什么大错。

容静没从大门进,而是跃上高墙。

虽是清晨,但是盛夏的太阳一出来就很毒辣,院子里,所有洗衣奴全都躲在屋檐下的阴凉处,打清凉的井水洗衣,就单单一个年长的妇人被安排在院子中央,顶着烈日,不单单如此,她用的水竟是专人送过来的热水!

只见那妇人满头满身大汗,双手红肿都不像手,却还是面无表情,默默地把手泡入热水中。

“沁姨,不要!”

见状,容静惊呼,冷不丁跳下去,一时间,所有人全朝她看了过来,而那妇人早就站了起来,不可思议,异常震惊地看着容静!

这一声“沁姨”,就只有一个人会喊,从小喊到大的,她太熟悉了!

多少回梦里,都听到她在喊“沁姨”呀,只是转身看去,那瘦小的身影就消失不见了。

妇人衣着简朴,容貌素,此时激动得都不知道做什么是好,傻乎乎地站在那里,片刻而已,眼泪便控制不住盈眶而出。

她是容静的亲姨,是容静生母林心的亲妹妹林沁,不幸遭遇无良夫家休弃,又遭娘家兄嫂弟媳嫌弃,只能投靠姐姐林心,留在林心身旁帮着照顾容静。

当年林心生下容静之后,身子骨一直不好,容静其实都是这个姨带大的。

林心夫妇死后,她便被徐氏栽赃嫁祸,污蔑为小偷关到洗衣坊,几年来,她对容家的一切都一无所知了,最牵挂的,莫过于容静了。

容静箭步冲到她面前,看着她红肿,甚至溃烂的双手,一股怒气便直冲上脑门,一脚踹奔了洗衣盆。

“这是谁干的!给本小姐站出来!”她怒意滔天,生平最痛恨这种虐待妇孺之事。

沁姨不知道昨夜东府里发生了什么,在场的人都可知道,妇人们围成了一团,没人敢出声,洗衣坊的负责人桂妈不得不站出来。

“静…静小姐,这都是夫人…夫人安排的,不关奴婢们的事呀!”桂妈结结巴巴的,关于静小姐的传言昨夜就传遍整个容家,她能不怕吗,只是没想到静小姐会来这里。

夫人交待的?

狗仗人势的叼奴,她见识多了!

容静眸光一冽,随手拎着脚边那桶热水,毫无预兆地就冲桂妈泼了去!

“啊…救命啊!救命啊!”

桂妈烫得鬼叫连连,疯了一样扑到一旁的大水缸里去,容静实在气不过,一脚踹飞了另一个木桶,直接盖到桂妈后背去。

“你们都听好,我姨没偷东西,偷我东府东西的是哪几个贱人,你们家主子最清楚!”说罢,把拉着沁姨的胳膊,往外走。

沁姨又惊又喜,同时也诧异着,静儿长大了,出落得比前几年前更娇美,不像以前那么柔柔弱弱,风一吹就倒,身子骨似乎很硬朗利索,而且性子也同以前大相径庭。

她怎么能到这里来,洗衣坊那些嘴巴厉害,手段毒辣的妇人们为什么会那么怕她,把她当洪水猛兽了都?

“静儿,等等,你…这…这到底是什么回事呀!”沁姬焦急地问道,不用想都知道,容静独自一人在容家,不可能过得好的。

“沁姨,晚点我再跟你细说,你的手要紧,咱们现在就去找大夫!”

这么热的天,沁姨的双手必须马上药,否则发炎就麻烦了,东府没有大夫,更没有药,而沁姨这双手的医疗费,她必定是要算到徐氏头上的。

于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容静拉着沁姨一路穿过长廊,从西府的西边一直穿到东边,一路上遇到的婢女嬷嬷,小厮侍卫,全都主动避让。

昨晚上她赶走赵姨娘的事早就传开了,如今谁敢轻易招惹她?

沁姨是心眼透彻的人,一路上自是看出端倪,她惊喜着静儿的变化,却又担忧静儿到底承受了多少困难,才能蜕变成今日真真正正的静大小姐。

她们一路来到徐氏的榕院,容思勤暂住在这里,容静知道,这里必有好药、好大夫。

容静一出洗衣坊,消息就报到徐氏这边,当徐氏一听到她到门口时,立马从椅子上跳起来,大叫道,“来人,拦住她,不许她进来!”

容思勤昨晚上到现在一直没睡着,情绪都大起大落,大疯起来不得不绑着,这个时候再让她见着容静,后果是什么就连大夫也不敢说了。

如果不是女史殿试这件事卡着,徐氏和容静同归于尽的心都有了。

给读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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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22敲诈一把

徐氏早有准备,容静一到便见大门前里里外外三重人,连几个老妈子都派上场,这是要当人肉墙的节奏吗?

徐氏还不放心,出大门来见容静,生怕她强行进门,“容静,你还想做什么?你别不知好歹!”

看着草木皆兵的徐氏,容静心下冷笑,当娘的能护女儿到这种程度,当初她野外临盆的时候,面对一个小生命,徐氏怎么就那么无情了呢?

容静不记仇,不记在脸上,而是记在心里,她笑呵呵的,拉起沁姨的手,“二婶,我姨的手被你家奴才伤了,我也不怪任何人,就是来讨个大夫。”

这“二婶”叫得越亲切,徐氏就越毛骨悚然,她已经领教过几次了,这个女人笑起来很好看,同时也很恐怖。

只是,听容静的口气不是来找勤儿麻烦的,她心下松了口大气,如今女史一事老爷那边还没有决定,她惹不起这女人,就只能躲着避着。

她识相地顺着台阶下,“下作的奴才不懂事,回头我定好好收拾她们。你先回去,我马上让吕大夫过去!”

“二婶,看大夫是不是得抓药?”容静纳闷地问道,好像真不懂这些事。

徐氏恨不得她马上走,急急道,“到西府药房里抓便可,药房里什么药没有。”

谁知,容静并不知足,叹息了一声,对沁姨道,“沁姨,这么多年来,你可被那帮奴才欺负惨了,这身子骨不好好调养调养,怎么能行呢?”

徐氏不是笨蛋,立马下令,“来人,把我屋里那颗千年雪参送到东府去,还有前几天送来的两匹冰丝绸也一并送去。”

这两样东西,可是正室夫人专用的,周遭众人都觉得容静赚到了,只是,容静要的还不止这些。

她今日,就是来敲诈的!

东府很大,她却身无分,别说其他的,就是吃饭都成问题,这种时候,不敲诈西府主掌财政大权的徐氏,还敲诈谁呢?

于是,容静叹息一声,“雪参好是好,总不能每天当饭吃吧。”

徐氏倒抽了口凉气,压抑不住正要发飙,幸好身旁的老妈子暗地里拉住她的手,她才冷静下来,极不情愿说:“静儿既然回来了,那以后每月的例钱可不能少,李妈,你去安排一下,把这个月的例钱送过去,还有,吩咐火房和帐房那边,日后东府花雨阁的吃穿用度不能怠慢了。”

“是”李妈连忙领命去办。

容静笑了笑,很客气,“真是让二婶操心了。”

“不操心不操心,你沁姨的手要紧,赶紧回去吧,吕大夫应该也过去了。”徐氏分明是赶人。

可是,容静好歹也是书香世家大小姐,懂人情,知礼节,她非常懂事地关心,“二婶,勤姐姐怎么样了,好些了吗?我可是专程来瞧她的,顺带讨大夫的。”

这话一出,吓得容夫人三魂六魄差点全飞灰湮灭掉,她还盼着女儿能恢复,能来得及参加殿试呢!

“不用不用,她睡着了,你赶紧回去,回去!”徐氏连连挥手,脸色惨白惨白的。

“这样呀,那静儿就先回去了哦,改天在来看勤姐姐。”容静相当礼貌,竟还特意欠了身,才同沁姬离开。

这一举一动,看得徐氏心里别说有多堵,她宁可容静同她撕破脸大喊大叫,直来直往,都不愿意看她无害礼貌的笑容,这让她不得不陪着,憋屈着。

离开之后,一直沉默的沁姨终于开了口,“静儿,那么多年不见,你变太多了,总算看到你长大了。”

姐夫的性子内敛胆小,而姐姐活泼狡黠,小时候的静儿像姐夫,长大了倒是比姐姐还多一份狡黠,也多一份胆识。

看着这样的容静,林沁很欣慰。

徐氏倒是没有食言,大夫也请过来,药材和例钱也都送过来。

幸好沁姨的手没有伤及筋骨,调养一阵子还是能恢复的,送走大夫之后,沁姨便等不及问容静这到底怎么回事。

容静一五一十的说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却还是隐瞒了小默默寄养的地方,如今一切都还是未知数,她能在容家一夜之间闹腾了两位夫人,归根到底全倚仗女史殿试这个筹码,除了她自己,她不希望任何人知道小默默的下落。

“那孩子现在在哪里?可安全?”沁姨急急地问。

“寄养在一个朋友家,沁姨你就放心吧。”容静笑道。

“什么朋友,靠得住吗?”沁姨又问。

“很好的朋友,放心吧。”

容静脑海里忍不住浮出那个黑衣男子的惊世骇俗的面容,容静也是信佛之人,佛前相遇是缘,佛前行善是真,她忍不住想,他是谁?他来自哪里?他们有机会成为朋友吗?

沁姨却一脸愁容,“你呀你呀,这孩子…唉!”

“怎么了?”容静不解。

“静儿,一旦被选上女史,你未婚先孕的事情那可会要了你的命的!当今太后娘娘,最痛恨的便是女子不洁!”沁姨很认真。

容静当然也知道这件事,她淡淡道,“那是满门抄斩的事情,所以,我在等容德书拿主意。”

“你的意思…”沁姨疑惑了。

“沁姨,容德书能拿到此次推荐名额,这背后必定不简单,他势在必得,而且只会铤而走险。”

容静很肯定,所以,她才敢单枪匹马来。

帝都是什么地方?

是东靖国所有权势之家的集中地,随便一块砖掉下来都能砸到一个高官权贵呀!

书香容家,并非侯门,不过是名门而已,无权无势,就只有名,却能得到唯一的推荐名额,这背后必定有玄机,指不定女史人选已经内定容家了!

在这种情况下,容家一旦弃权,那便是牵一发而动全身!

然而,在容静和沁姨商量的时候,徐氏和赵姨娘同时找到容德书,一个哭得比一个还凄惨,控诉着容静的种种罪行!

房间里,容德书面容严肃的坐着,浓眉紧锁,他万万没想到容静有本事收买了钱嵘,闹完花雨阁,还闹了赵姨娘母子们,从昨晚上闹到今天早上,连洗衣坊到闹了!

“老爷,才一晚上呢,就闹成这样,过几天岂不得满城风雨!”徐氏提醒道。

“老爷,这个丫头太无法无天了,大逆不道了!她昨晚上还说,她生了儿子,说容家的一切都是她儿子的!”赵姨娘不忘告状,两位夫人难得站在一个队伍里。

这话一出,容德书阴鸷的冷眸又沉了三分,一腔脾气随时都可能爆发,让两位夫人都怯了…

正文 023计在心头

“儿子…”容德书喃喃自语,朝徐氏看去,“你确定她把孩子生下来了?”

“老爷,那是临盆的孩子,她如果活着,那孩子必定是生出来了,至于活着还是…就不得而知了。”

徐氏答得小心翼翼,半晌见丈夫没反应,又怯怯道,“老爷,我看咱们还是弃权吧,容静那臭丫头可不是善茬,让她当上女史,那咱们二房岂不…”

说着,她又偷偷看了丈夫一眼,继续劝,“再说了,身子不洁是太后娘娘最忌讳的,救她的那个蓝衣人知道,劫持她去舞坊的人也知晓,万一那天这件事被捅出来了,那…那…老爷,那可是要满门…”

徐氏说到这里,容德书还是没开口,只是,拳头握得越发的紧了。

徐氏害怕,却依旧天真,“老爷,大夫说了,勤儿也不是没有恢复的可能,指不定三年后,勤儿就好了,咱们就说勤儿突然病了,到时候咱们再…”

对于女史一事,赵姨娘默不作声,心下琢磨着,让容思勤当女史,倒不如让容静当女史。

如果容静当女史,是整个二房的噩耗,而容思勤当女史,便是她一个人的末日,这些年,她仗着有儿子,可没少跟徐氏斗呀!

“老爷,你想想办法呀,容静这臭丫头不管怎么说都留不得!咱们勤儿还能等呢!”徐氏心急了。

“够了!闭嘴!”突然,一直静默的容德书勃然大怒,重重拍案,“等?你知不知道这次殿试欧阳大将军已经全都打点好了,皇太后身旁的位置,非勤儿莫属!等等等!你去问问欧阳大将军愿不愿意!我告诉你,这件事很严重!如果把欧阳将军得罪了,容家在帝都也算玩完了!”

徐氏心下大惊,而赵姨娘眼底掠过一抹复杂,也诧异了。

原来真相如此,两人这才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吓得一个字都不敢说。

比起她们院子里的事来,得罪欧阳将军那才是大事呀!

容德书怒得气喘吁吁的,重重跌坐下来,好一会儿心头上那一口气才缓过神,“退一万步说,就算欧阳大将军不计较,上头那位也不是善茬呀!”

上头那位?

徐氏似乎知道,很忌惮,禁不住一个哆嗦,连忙问道,“老爷,那现在…现在咱们该怎么办?”

怎么办?

有什么办法能不得罪上头的人,又让容静当不上女史呢?

这个问题,容德书可是想了一天一夜。

容德书眼底闪过一抹抹阴鸷的精芒,冷冷道,“加派人手去舞坊查,还有,去把容静叫过来!”

“老爷,你是不是想到办法了?老爷…万一要出事了,咱们…”徐氏贪生怕死得紧呀。

“你不用问那么多,管好你手下那些人的嘴巴就好!”

容德书如今看到徐氏就心烦,如果不是徐氏没有处理好容静,就不会发生这种事情!

幸好容家只是拿到了推荐名额,还未上报推荐人,否则这件事会更麻烦的。

容德书必须尽快找欧阳大将军禀告换人一事,只是,在这之前,他必须先找容静谈谈。

很快,容静便过来了。

她还是孤身一人,笑呵呵地在容德书对面坐下。

“孩子呢?”

容德书开门见山,很干脆,只是,他没想到容静也会那么干脆,她说,“孩子在我夫君那。”

容静可以骗说孩子夭折了,但是,她不乐意。

她希望自己当上女史,也希望孩子能名正言顺回到她身旁,找一个冒名顶替的夫君,还是很容易的,横竖这辈子她也没想带个球嫁给谁。

“只要你把孩子带回来,我什么都答应你!”

在去找欧阳将军谈换人之前,容德书当然会把容静身上所有污点都处理好。他只会慌称勤儿病了,不能参加殿试,他不会让欧阳将军知道那么多的。

推荐的殿试人选如果未婚,在去吏部报道的时候是必须经过贞节检查的,所以,给容静找个冒名丈夫是必须的。

“也不知道我夫君带他去哪了,唉…怪想念他的。”容静煞有介事地叹息道,她才不会那么傻,孩子落到容德书的手上,到时候她即便当上女史,也只有乖乖听话的份。

“你!你夫君是什么人?现在在哪里?”容德书大声问道。

“山野莽夫,四海为家,我还真不知道他现在游走到哪里去了。”容静笑道。

容德书都快被气炸了,咬牙切齿,“容静,你应该知道事态的严重性!这件事容不得半点差池,事关容家的生死,也关乎你自己的生死!”

“我知道呀!所以您老人家找我,我马上就来了呀。”容静眨眼着大眼睛,一副天真的模样,居然在卖萌,萌萌哒气死人不偿命的节奏呀!

“把孩子带回来,我马上替你安排好一切,十日后带你去吏部报道、备考。”容德书死压着怒火,诱惑道。

“二叔,你不用担心,孩子有专人照顾,好着呢。我能放心参加殿试的。”容静笑呵呵的。

容德书缓缓眯起双眸,额头青筋暴跳,“容静,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静儿不敢,静儿惶恐。”容静非常礼貌涵养地…寸步不让。

容德书看着她,浑浊的老眸凶残到了极致,一点儿都没有一个书香世家家主该有的儒,容静任由他看,始终保持微微甜美的笑容,岿然不动。

一老一少,一怒一笑,一个步步紧逼,一个清风朗月,无形之间,她的气场、气度,早就压过了容德书一大截。

容德书深吸了半晌,才不至于被活生生气死,才勉强能理智冷静下来,几乎是咬着牙一字一字挤出来,“好!回去准备准备,十日后,老夫亲自送你去吏部。”

容静波澜不惊,起身来欠了欠身,“有劳二叔了,静儿代爹娘谢谢二叔,静儿先行告退。”

这礼,并非对容德书的敬重,而是容静自己的教养,不给爹娘丢脸。

容静走后,容德书立马一拳头打在桌子上,冷声,“容静,不舍得把孩子押在老夫手里,你就永远都别想当上女史!”

无疑,容德书已经想到既不得罪人,又不让容静上位的好办法,等待容静的,会是什么呢?

正文 024忘了一些事

十天,虽然不长,却也不短。

容静花了七天的时间,将所要考核的科目都过了一遍,也对女史殿试做了详尽的了解。

让她意外的是,东靖国的女史和她了解的有些不一样。

东靖国的女史从低到高只有三等。

下等为白衣女史,伺奉四大贵妃,掌管贵妃宫中内务,虽有官阶,却类等于主事的婢女;

中等为蓝衣婢女,伺奉太后、皇后,辅佐管理后宫事务,如礼仪、祭司,书起草,经费预算等;

上等为紫衣女史,伺奉的便是皇帝,竟可议朝政,可递折子。

容静一直以为的女史,就是中等的蓝衣女史,却没想到还有低如婢女和高如大臣的女史。

要知道,这可是在男权世界里唯一一个能和男人平起平坐的机会!怪不得那么多人头破血流地争夺了。

女史殿试考核有三大科目,依次是女德女戒,才艺女红,内务。

所谓内务,便是协助主子处理日常事务的能力。

前两道题目都是由考官团现场协商出题,而第三道题目则是由主考官皇太后来临时出题。

三大科目,会在一天里完成,并没有什么所谓的三局两胜,而是采用逐局淘汰制,不管前面的成绩多好,只要在后面的科目不合格便会被直接淘汰。

三场科目都合格留下的人,由皇太后亲点,被皇太后点名的,直接为蓝衣女史,分配给皇太后或者皇后,而剩下的人,只能是白衣女史,被四大贵妃领走。

至于最高等的紫衣女史,从来都不是从殿试里点出来的,历史上就出现过两位紫衣女史,全都是从蓝衣女史晋升上去的。

女德女戒不过是背两本书而已,女工才艺,容静不会,可是原主会呀,至于内务能力,这种类似于高级助理的工作,容静相信自己可以胜任的。

这几天,她不仅仅学习殿试的科目,同时也了解了东靖国,极其周边国家的情况。

在第八天晚上,她一颗思儿之心终究还是耐不住了。

她想去看看她的小默默了,无名寺就在帝都郊外,给她一匹快马,夜里出发,天亮之前一定可以回来。

“不行,你太冒险了!”沁姨持反对意见。

“沁姨,你就帮帮我吧,今晚上不会有人来的,来了我也不见,钱嵘挡得住的。我就去一会儿,保证天亮之前一定安全回来。”容静不依不饶地哀求。

“不成!”沁姨还是摇头。

“沁姨,你也是当娘的,你能懂我的心的。”容静哀求道,她离开,要周全就少不了沁姨帮她掩护。

沁姨生有一子,如今也十五了,哪怕她曾经对那孩子有多么好,不要命得亲自照顾,但是,孩子长大了,依旧忘了她曾经的好,被夫家的人几句挑唆,如今只当她是不要孩子的娘,怨恨她,避着不见她,渐渐地变得越来越陌生。

见沁姨眸光渐渐暗淡,容静才意识到自己心急说错话了,正要道歉,沁姨却挥了挥手,“你去吧,我懂的。一定快去快回。”

容静大喜,在心下暗暗告诉自己,不管怎么样,她一定要帮沁姨狠狠地踩那无良夫家的脸,争回孩子,解除母子误会!

这件事,她记在心里了。

容静摸黑出门,一路快马加鞭,很快便到了无名寺。

寺庙不大,找了一轮她便在后院一间独立的房子里找到了她的宝贝儿子小默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