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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进门见陌王也在,吓了一跳,“陌皇叔,你…”

孤夜白瞥了她一眼,没说话。

乐安公主还是有三分惧他的,连忙欠身行礼,“乐安给陌皇叔请安。”

容静抱起小默默坐下,瞥了这叔侄女两人一眼,忍不住翻白眼,皇家的人,就是麻烦。

乐安公主不请自坐,急急就道,“陌皇叔,你也是来请静夫人出镖的吗?我有急事,你让给我好不好,我求你了!”

容静无语,乐安公主果然是一个从头到尾的自恋狂,她说都了,已经有镖在手,这个女人居然还不信,硬要进来,硬要她出镖。

保的也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而是要在过几天的黄花会上贴身不离,保她安全。

这简直是天大的笑话,虽然今年的黄花会提前在皇帝诞辰之前举办,但是,这公主最近也没遇到什么危险,威胁,根本不需要保镖,皇家侍卫都多得没地站了。

乐安公主把她请过去,不过是因为“静夫人”三字在诸国上流圈子里颇有名气,说白了,乐安公主想请她过去,当个长脸的摆设。

这就好比男人带了难搞的名妓名媛出席宴会,绝对的炫耀!

别说容静手上有案子,就算没有,她也不会接。

“本王没要她出镖。”孤夜白冷冷道,明显很烦这个公主,只是并没有马上走。

“那就太好了!静夫人,我这个镖你不接也得接!就这么说定了。”乐安公主一牌桌,敲定了。

容静心下冷笑,脸上微笑,“乐安公主,我刚刚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我手上接了镖,不同时接其他的。”

乐安公主脸上瞬变,又拍案,“静夫人,本公主说得嘴巴都干了,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说罢,径自倒了一杯茶,大口喝。

小默默呆萌呆萌的视线随着她的动作一路看上去,看着她喝完一杯又续了一杯,小嘴角扯了扯,无声无息笑了。

喝完两杯茶,乐安公主双手插腰,高高在上审视容静,“本公主给你一盏茶的时间考虑,你看着办吧。”

啧啧,这情形,不接的话似乎会得罪大公主耶,可是,到底是谁先得罪谁呢?

不许她穿紫衣,女史殿试内定上官浮萍,当众羞辱戏耍她,满堂落井下石的哄笑。

乐安公主,好像是你先得罪了本夫人哦。

“乐安公主,我偷偷告诉你吧,我接的是北阙冥殿下的镖,责任重大,所以…”容静一脸为难,起身作了个揖,“还请乐安公主见谅,千万千万保密。”

容静接镖,绝对私密,这是她第一次透露,她知道,乐安公主绝对会替她广而告之的。

“北阙冥殿下,呵呵,那个穷太子有什么东西需要保的,你退了,本公主加你一倍的钱。”乐安公主好大手笔。

“实在抱歉,保安镖局向来不退镖,公主,时候不早了,请吧

拒绝外加赶人,乐安公主一贯是天之娇女,从来没有被拒绝过,她气呼呼直指容静,“你…你给我再说一遍!”

容静卖乖,很恭敬,“是。实在抱歉,保安镖局向来讲究先来后到,公主,时候不早了,请吧。”乐安公主气结,“你!你!很好!静夫人是吧,没什么了不起的,你给我记住了!”

说罢,连一旁的陌王都给忘了,愤恨地拂袖离去。

“陌王殿下,你也没别的事了吧?”容静转身,问道。

谁知,孤夜白冷不丁扬手,掌风迎面袭去,瞬间就击碎了容静的面具!

给读者的话:

今天还会有两更,8点后来看哦。

正文 067娘亲,为什么

突如其来的掌风,凌厉而精准,将容静的面具击得粉碎,却没有伤到她的脸分毫!

一切,来得太过于突然!

金灿灿的面具四分五裂掉落在地,小默默看着娘亲,目瞪口呆。

孤夜白和陆长陵也都愣了,半晌都缓过神来。

这张脸…

这张脸居然…

“噗!”陆长陵转头就吐,而孤夜白缓缓拢起眉头,眸光暗淡了下来。

这张脸,太丑了,不仅仅长满了包,而且还化脓了好几个,再看下去,必定会好几天吃不下饭的。

狡兔还有三窟呢,容静是只狐狸,比兔子要狡猾得多,有前车之鉴了,能不提防着吗?

见这两人反应,她眼底掠过一抹笑意,立马吸鼻子,抿着唇要哭了。

“堂堂陌王殿下,如此无礼…三更半夜登门这般羞辱,这…这,呜呜…这就是你们东靖皇室的做派!”

容静一边哽咽地指责,一边靠近,“陌王殿下,你太过分了,太无礼,太无耻了!你…你看了我的脸,你要负责,你不能走!”

容静哭着,居然真逼过去,瞬间就同孤夜白几步鼻目相对。

然而,孤夜白却面无表情,任由她逼近,一言不发。

容静有些吃惊,这家伙的反应也太平静了吧,他似乎…心情不太好耶。

她看入他深邃如海的眼,发现自己也分不清他眸中隐着那唯一一抹情绪,是失望,还是失落。

看得她都有些沉溺,而这时候陆长陵忍着恶心,急急就把她推开。

“静…静夫人,不许放肆!”陆长陵低着头不敢看容静的脸,拿身体挡在孤夜白面前。

孤夜白这才起身来,倒还算有风度,知道要道歉,“静夫人,是本王失礼了,抱歉。”

他说着,随手在桌上放了样东西,淡淡道,“日后如有需要,那它来找本王,本王会帮你一次,算是赔罪。”

容静没认真看,装模作样要扑过去,“呜呜…不许走,你居然对我…对我干出这种事,你就要负责到底!”

容静啊容静,你确定不是再调戏人家?

第二次了哦。

小默默不明情况,有些风中凌乱,他径自盯着桌子上的东西看,好熟悉呀。

“静夫人放心,本王绝对保密。”孤夜白淡淡道,转身就走。

容静微微一愣,不知道为什么,看这家伙的背影,无端的就想起早上过来的秦川,有种…突然就落寞了的感觉。

有中邪了吧?

见陌王走了,陆长陵急急就逃,容静作势还要追,吓得他险些摔出去。

见人真走了,容静才哈哈大笑起来,陌王啊陌王,想看就让你看个够呗。

小默默靠在桌边,一手支着下颌,一手捻起一枚极细的医用银针,好奇地道,“娘亲,这好像是你的东西耶。”

“什么啊?”容静还乐着,随口问,转头看去,只是,见了小默默手上那枚银针,笑容渐渐地…渐渐地僵了。

“娘亲,恶魔叔叔为什么会有你的东西呀?”

“娘亲,恶魔叔叔为什么会有你的面具捏?”

“娘亲,恶魔叔叔说你的面具是在他家水池里捡的哦…”

小默默呆萌呆萌地,稚嫩的小脸上充满了好奇。

容静突然变得好沉默,在一旁坐下,小心翼翼从小默默手里捻来银针,放在手里看。

她的东西,小默默都认得,何况是她自己呢?

这是她当初变卖首饰打造的银针,非纯银,所以在容家吃了大亏,身旁还留了几枚呢。

当初,在陌王府帮孤夜白取针的时候,两枚都被他收走了。

又不值钱,藏着干嘛?

又为何要当信物用呢?

小默默满腹疑惑,只是,看娘亲那么认真地想事情,他也不敢打扰,乖乖坐在一旁看。

容静琢磨着琢磨着,随手倒茶要喝,小默默立马喊住,“等一下!”

容静抬眼看去,“干嘛?”

小默默立马下桌,屁颠屁颠去换了一壶茶来,亲手替娘亲倒上一杯,“凉了,换热的。”

“真是贴心小马甲。”容静摸了摸他的脑袋,很欣慰。

小默默乖乖得让她抚摸,低头咧嘴,露出了一个小恶魔式的笑容。

容静随手拿来喝,她当然不会知道,刚刚那三位贵客,此时此刻正在回宫的路上到处找茅厕呢。

容静喝完茶,又继续盯着银针看,小默默守在一旁满怀期待地等,这一回的预感非常强烈…有奸情!

谁知,娘亲随手就把银针丢给他,什么都没解释,只随口道,“不封顶自填支票,收好了!”

“不封顶自填支票?”

小默默想了半天,愣是没明白什么意思,缓过神来时,娘亲已经不见了…

乐安公主办事的效率绝壁比东靖国所有部门都快,翌日,保安镖局接了北冥太子的镖一事,立马传得黑白两道皆知,尤其是几个有名的盗贼门派。

北宫冥在使臣宫花了一宿时间,亲自在底衣里缝了暗篼,藏好佛骨舍利,才刚出门呢,就听到这消息,他怎么都琢磨不明白,静夫人在东靖国的人脉是最弱的,哪来的本事把消息传得比下圣旨还快呢?

而保安镖局这边,还没到中午,一封邀请函便送过来,此时,容静母子正在补眠。

四大彪悍侍卫,一脸憨样,面面相觑,无人敢送,正巧沁姨到了。

四大守卫一见沁姨,一个个手舞足蹈得像个孩子,笑呵呵得鼓掌,一直叫,“沁姨!沁姨!”

这四个守卫,是容静远足漠北荒漠地带石头国,买的奴隶,四人为兄弟,因为受伤撞了脑,后天痴傻,主人要砍了他们的脑袋当头骨装饰品。

容静不忍心,就全买下了,四兄弟吃苦耐劳,忠心耿耿跟了容静快三年了,看是彪悍苍老,其实也都才二十多岁,跟沁姨的感情尤其好,当然,跟小默默更好,至于容静,他们暗地里称她为笑面母老虎,女汉子。

沁姨摸了摸他们的脑袋,宠溺地笑道,“都认真瞧瞧,记住了,这是皇室的邀请函,是要事,要及时通报。吵醒她,她又不会吃了你们。”

四人傻乎乎地嘿嘿笑,表示记住了。

沁姨看着邀请函,纳闷了,怎么才来几天,就收东靖皇室的邀请函了?

她也没耽搁,急急往后院卧房去…

正文 068顺便嘛,不影响

卧房里,容静和小默默母子俩睡得东倒西歪,尤其是小默默,那小腿儿横在容静身上,小脚丫就抵在容静的嘴巴上,四脚朝天,呼呼大睡,被子早被踹到一旁去了。

儿子在身旁,容静哪能睡沉?沁姨轻轻敲门她便醒了。

小心翼翼移开儿子的小腿儿,正准备下床呢,谁知,小默默翻了个身,揪住了她的衣裳,睡得迷迷糊糊的,不让走。

容静无奈,只能让沁姨进来,沁姨小心翼翼开门,才走到床榻边呢,小默默便睁开一只眼睛,抬眼看来,嘟了嘟嘴,有点被吵的恼火。

自小也是沁姨带的,沁姨知道他的习惯,笑着沿着床沿,一坐下呢,小默默就翻身过来,抱着她的腿蹭了几下,就安心闭上眼睛。

孩子就是孩子,真睡着了,完完全全就是个六岁的娃。沁姨取出邀请函来,低声,“在路上就听说你接了北宫冥的镖,不是专程来收拾二房的吗?怎么又接活了?”

容静一边打开邀请函,一边笑道,“顺便嘛,不影响。”

邀请函打开,只见满纸黄花香,竟是诗酒黄花宴的邀请函,就在后日。

气候的影响,东靖帝都的黄花是龙空大陆上开得最早的,夏末秋初就会盛开,所以,这个时候皇室便会举办黄花宴,邀请贵族名流,赏花作诗饮酒。

以往黄花会都是皇后主持,明贤皇后过世之后,太后便把主持工作交给了乐安公主。

贵族名流的聚会,哪一个不是比拼人脉,逐名争利的场子?

“今年东靖皇帝大寿,听说龙空诸国都有派人使臣来?这一回应该会很热闹。”容静说道。

“你才来几天,就招惹上那位公主了?”沁姨无奈地问道。

“顺便嘛,不影响的。”容静又是句话。

沁姨听着却觉得各种怪,猜来猜去猜不到容静的心思,索性就不猜了,反正看小默默那么黑,就知道当娘的有多么黑了。

容静收了邀请函,按照规矩回复了感谢函,这便说明她会去。

接下来的两天,小默默都一大早就出门去找恩人爹爹,俨然把顾家当作私有学堂。

托乐安公主的福,两天的时间,镖局里就来了十来拨盗贼,有单独来的,也有组团来的,忙得容静连好好吃顿饭的时间都没有。

然而,这几日有人比她还忙,那个人就是秦川,几乎是双倍的盗贼光顾秦川。

因为,有人放出消息,秦川要进献的贺礼也是个大宝,同去保安镖局请镖,却被北宫冥抢先请了镖师。

当然,至于是谁放出的消息,看官们自己猜吧。

很快,就到了诗酒黄花宴的日子,这宴会在帝都郊外的皇家园林举行。从帝都通往皇家园林路上,早早的就车水马龙,一派热闹。

一辆辆都是香车宝马,比拼马的品种,比拼马车的木材,也比拼车帘上的字号谁家更响亮。

容静的马车就是押镖的马车,插着保安镖局的镖旗,显得格外醒目,让不少人诧异她也会来。

母子俩在马车里晃呀晃呀,一个昏昏欲睡,一个已经打起了盹儿。

然而,就在他们后面,一辆马车紧随不放,正是容静二房的马车,里头坐着难得一见的大少爷容思贤和二少爷容思成。

容家不是贵族,却也算是名流,书香世家嘛,诗酒黄花宴自然是要邀请他们的。

乐安公主才学极差,最讨厌有女子比她才高,所以,容家每年都派男子参加,一来避免得罪公主,二来也希望能容家子孙能一展才华,结交到权贵。

虽然容思贤因“难言之隐”被冷藏很久,但是,不否认他的才学和酒量都是容家二房第一,要为容家长脸,终究少了不他,而容思成则是容德书更加器重的。

兄弟两人原本在后头,见着保安镖局的旗号立马就追过来,一路紧紧跟着。

“公主怎么会邀请那个女人,粗俗的泼妇一个,市井女人的嘴脸,尤其是他儿子,就是个野种!”

容思成脚伤刚好,当日被数只藏獒扑到之后,又被追着满街跑,名声败落,从小到大,他都没这么还吃过这种亏呢!

容思贤则显内敛多,掀起窗帘探头看了一眼,没说话,却一计上心头。

六年前被废,至今父亲都避而不见,视他为耻辱,在这么下去,按父亲的性格,他迟早就会被踢出容家的。

他必须让父亲看到他的价值所在,看到别人办不了的事情,他办得了。

无疑,诗酒黄花会是个机会。

兄弟俩正各怀上心思的时候,一匹马突然从旁边窜出来,惊了他们的马,幸好马夫反应快,及时勒住缰绳掉转方向,否则必是人仰马翻。

容思成立马掀起车帘,怒斥,“什么人如此莽撞?”

谁知,话音一落,马上那人“啪”一鞭子甩过来,直接甩碎了马车窗户。

容思成吓呆了,半晌都缓过神来。

巨大的动静引来周遭众马车围观,众人纷纷掀起车帘来看,只见西陵太子秦川骑在高头大白马上,火红衣袍随着翻扬,容貌倾世绝美,恍如妖神降临。

秦川是第一次出席诗酒黄花宴,周遭不少人都是第一次见他本人,顿时一片哗然。

“四大美男之首耶!啊…今生有幸一见,我心愿已了!”

“太俊美了,他一定是狐妖转世!”

“哦!他要是能看我一眼,我就心满意足了!”

“除了陌王殿下,他是我心中最男神!”

容静和小默默睡得迷迷糊糊,被喧哗声扰醒,小默默先醒过来,正想坐起呢,突然,走得好好的马车猛地一顿,随即往后仰。

“干嘛呢,有堵了吗?”容静不耐烦地睁眼,谁知,这时候,马车整个往右侧倾了去。

“主人,有人抢道。”车帘外,阿镖很认真地禀告,还是稳住了马车。

“让呗。”容静说着,一边掀车帘。

一见是秦川,只当没看到,继续道,“阿镖,以后遇到赶着去投胎的人,赶紧让路,这是大公德,记住了吗?”

秦川正逼到窗户边呢,一听这话,那倾城绝美的脸顿时黑了三分,已经好几年没有人,尤其是女人能让他惑众妖颜黑掉的了。

他压根就不是抢道,而是故意逼容静的马车。

他找保安镖局的事情,只有这个女人知道,消息不是她传的会是谁呢!

他奶奶的,这两天来,盗贼一拨接一拨,累得他跟狗似的,比当年和陌王府的侍卫打还累。

这个女人,存心的吧!

给读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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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69让别人去撞

容静说要让路,阿镖便乖乖的让路,主动让到了主干道的边缘。

可谁知,秦川还紧逼着不放,继续逼过来,要将容静的马车挤出主干道。

一旁的马车全都停了下来,议论纷纷。

“那个女人是谁?保安镖局吗?怎么从来没听说过?”

“这你就不懂了吧,那是个高端品牌,只做高端买卖,听说这回北阙冥殿下的贺礼,就是她家保的。”

“呵呵,那又怎么样,西陵殿下又不是消费不起。”

“就是,我看那女人一定是得罪西陵殿下的,真不知好歹。…

容家两位少爷这才从震惊中缓过神来,都心慌未定,容思贤探出脑袋去,看了那边情形,心下大喜,“哥,冲那个静夫人去的,不关我们的事情!”

容思贤看着破碎的窗户,碎了一口,“脸都让你丢尽了!也不想想这什么场合,周遭的人是随便能得罪的?”

容思成脸服,心不服,继续朝一旁马车看去。

此时,马车眼看就要被挤出主干道了,阿镖这才开口,“主人,还要让吗?”

容静笑道,“你等等,我问问。”

说着,她又掀起车帘,笑着问,“西陵殿下,你不是赶着去投胎吗?还不走?赶不及的话,你可就永远不是人了?”

“静夫人,这么骂人是不对的哦,会教坏小孩子的。”

他唇畔勾起一抹能迷死鬼神的笑意,如漫天罂粟花开,美到极致,危险到致命。

全场的人全看呆了,妖孽啊!

妖孽连拉缰绳的动作都那么美,他一拉缰绳转马头,直接将容静的马车撞下主干道。

可惜,就是看不到容静生气,她笑嘻嘻的样子能气死人,“阿镖,看样子人家是不想做人了,不用让了,咱们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