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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早不是吩咐大理寺的人弄死了吗?

吕太后毕竟不是省油的灯,她淡定地走过去,在主审席坐下,淡淡道,“陌王,你不是着急吗?想审问容静什么,先审吧。”

吕太后把容静带到乾坤宫里来,原本以为一切会神不知鬼不觉,却万万没想到陌王居然会来,而且竟还带来了大理寺卿和司徒统领,说大理寺问案,要紧急找容静问话。

顾逸和小默默被押在一旁呢,吕太后想隐瞒都隐瞒不了,不得不打开小黑屋。

“郭大人,按东靖律法,待审的疑犯,无法做证人,是吗?”孤夜白问道。

大理寺卿郭大人连忙点头,“按律法是这样的。”

“那还请母后速速审问,容静如果真的有罪,我便不问了,如果没罪,我再问。”孤夜白淡淡道。

不是说急着问容静吗?这会儿却闲适起来。

如果老百姓和皇家人讲律法,那律法便等于零,但是,如果皇家人和皇家人讲律法,那律法便是极好的武器。

吕太后无法可说,只能先审问容静,而众目睽睽之下,尤其是在大理寺卿面前,针对没有定罪的犯人,刑具不过是用来吓唬的,不能真用上。

就在这时候,容静突然大声喊冤,“太后娘娘,冤枉啊,今天即便乐安公主对我上了鼠刑,我也不认!没做过的事情我不认!不能因为秦川殿下一时兴起送我一束花,就冤枉我勾引秦川太子,给我丈夫抹黑,给礼部抹黑呀!”

她说着,大胆地看向孤夜白,继续喊冤,“我也知道帝都最近流言蜚语很多,但是,流言蜚语不能当作证据不是?还有人传说陌王在容家过夜呢,陌王爷你可是当事人,那些流言蜚语是真是假,你心里该有数的,你可得替我作证呀!”

好个容静,要么不开口,一开口就要吕太后的命,这是!

吕太后的脸色越发难看,本来就是欲加之罪,审不下去,容静再这么一喊冤,当着陌王和大理寺卿的面,她怎么审啊!

凤眸恶狠狠朝乐安公主看去,不悦道,“乐安,你审得怎么样了?”

这种形势,乐安公主也明白不能拿容静怎么样了,万一闹大了把秦川也叫来,她岂不又得让秦川记恨?

虽然不情愿,却还是撒娇地道,“皇奶奶,看样子是误会了,回头得好好治一治那些散布谣言的人。”

吕太后立马就笑了,“呵呵,既是误会,还不赶紧放人。”

一旁的太监吓得大气都不敢出,急急就过来替容静松绑,容静自己也松了一口气,虽然孤夜白方才至今都没给她好脸色看,但是,她还是打心底感激这个家伙的!

今天如果不是他,她估计要大闹皇宫一场,然后带着小默默和顾逸逃亡天涯,从此成为通缉犯了。

她起身来,先同孤夜白行礼,不道谢,而是行大礼感谢,“容静给陌王殿下请安,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随后,这才落落大方同吕太后行了个礼,“多谢太后娘娘明察秋毫,还我清白。”

如此不凡的风度,更加彰显吕太后身为一国祖母的斤斤计较,小鸡肚肠。

吕太后都尴尬了,扯了扯嘴角,道,“陌王,既然容静没罪了,就带回去大理寺问吧。”

谁知,孤夜白却道,“无妨,我看母后这小黑屋的刑具蛮有意思的,万一口供对不上,正要可以借来用用。”

话音一落,一旁司徒统领顿是目瞪口呆…

正文 139审起来!

司徒统领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的鼠刑,半晌,猛地就朝乐安公主看去。

乐安公主吓了一跳,立马大声壮胆,“司徒统领,今天皇奶奶和陌皇叔都在,劫持案到底什么情况,你大声说出来。”

她说着,眼底却闪过了一抹警告,司徒统领当然知道真相,只是,到底说不说,此时此刻,看着鼠刑具,他也没底了。

孤夜白一个眼色,大理寺卿郭大人便开始审问,“司徒义,那日皇上派你率兵追查,营救,你如何追查到马车,又是如何营救冥殿下的,如实说来。”

司徒统领战战兢兢地爬起来跪着,迟疑了半晌,才回答,“那日得知此事,我便想既是这个时候劫持冥殿下,那必是冲着贺礼来的,必会劫持到城外去,我就沿着离城外最近的路一路找过去。”

话到这里,乐安公主便插话了,“因为你怀疑是劫持贺礼,所以那天在大殿上,那个太监也误会是劫持贺礼,所以说贺礼丢了,对吧?”

乐安公主这明显是在维护,容静在一旁不动声色听着,似乎想到了什么,狐疑地打量起乐安公主。

“对对!是这样的!”司徒统领连忙承认。

“然后呢?”郭大人又问。

“我追到他们的时候,静夫人正在和刺客搏斗,我便救下了冥殿下,让几个侍卫护送冥殿下先回宫。”司徒统领如实回答。

郭大人点了点头,回禀孤夜白,“陌王,那天在贺寿大殿上,冥殿下也确实这么说,下官昨日特意又问了冥殿下,这口供没有错。”

孤夜白面无表情,点了点头,冷冷提醒道,“接下来的事情,容静和你都在场,如果口供对不上,你应该知道后果。”

司徒统领看了一眼鼠刑具,正要开口呢,这时候,吕太后慵懒懒开了口,“司徒统领,你可想清楚了再回答,万一弄错了,谁都救不了你。”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吕太后这才赤裸裸的威胁呀!

虽然没有证据,但是,容静已非常笃定,劫持案必和乐安公主,吕太后有关系!

她看着乐安公主,眼底掠过了一抹杀意,这个公主,触到了她的底线了,这件事,她绝对不轻易算了。

天晓得吕太后威胁了司徒统领什么,司徒统领竟一开口就狡辩。

“禀陌王,郭大人,那天送走冥殿下之后,刺客全都围攻静夫人,按镖局和江湖规矩,劫镖案朝廷是不插手的,所以,我们并没有马上动手,而是静观其变,伺机抓拿刺客。”

司徒统领说的没错,镖局的事情,朝廷向来不插手的,这的道上的规矩。

孤夜白和容静都没说什么,吕太后倒是装模作样,训斥道,“死脑筋,那帮人劫持的皇家的马车,就冲这一点,你们就该出手!”

“是是!”

司徒统领连连点头,继续道,“下官当时也考虑到这一点,所以看了一会儿,见那帮刺客武功高强,就立马动手协助静夫人!只可惜,属下能力有限,眼睁睁看着刺客把静夫人打下悬崖,桃之夭夭呀!”

宫里头的人,果然一个个都是扯谎的高手呀,容静也不打断,任由他说下去。

“属下立马差人追捕,自己下悬崖营救静夫人,只可惜那深渊太险,根本下不去。”司徒统领说着,竟然还转身朝容静这边看来,“静夫人,实在对不住。”

“你说完了?”孤夜白的声音显得有些不耐烦。

司徒统领微微一怯,点了点头,“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请陌王明鉴。”

孤夜白没有回答他,挑眉看向容静,“是这样的吗?”

容静冷冷瞥了司徒统领一眼,毫不客气,“不是。”

乐安公主一下子就沉不住气,冷声警告,“容静,陌皇叔和郭大人这是在审案呢,你说话是要讲究证据的!”

“乐安公主,这件事又不牵扯到你身上,你不必激动。”容静毫不客气的教训她,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她认真澄清,“禀陌王,郭大人,司徒统领所言,皆是胡说八道,一派胡言,那日在冥殿下离开之后,司徒统领非但没有援助我,而且苟同刺客,听令于那个白发老者,对我放箭。我之所以跌落悬崖,司徒统领要负全责!”

容静清亮的声音响彻整个小黑屋,吕太后和乐安公主都面如土色,尤其是吕太后,狠狠地给了乐安公主一记怒眼,如果早杀了容静,就不会有那么多麻烦事!

这下好了,两方各执一词。

“静夫人,我千万百计营救你,你居然还污蔑我!血口喷人!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女人!”司徒统领立马怒骂,好激动,仿佛真被诬陷了。

乐安公主都不敢看吕太后的目光,急急帮司徒统领说话,“容静,你胡说八道什么呀,你说司徒统领倒戈,你有证据吗?”

司徒统领连忙澄清,“陌王,郭大人,属下和静夫人无冤无仇的,并没有杀害静夫人的动机,而且属下奉皇上的命令,万万不敢违背圣意呀!”

按律法常理来说,在没有其他证据的情况下,唯有说理辩驳了。

容静还是很有信心的,立马反驳,“陌王,郭大人,我并没有说谎的必要,贺礼是我保的东西,已经安全送到。这件事对来说,纯粹是劫镖,再正常不过了。如今货也安全,人也安全,如果不是你们来问我,我也没有追究的打算,只是,既然问了,我便要说实话!”

谁知,司徒统领竟道,“静夫人,是不是实话,你我都口说无凭。不如拿出证据来。”

证据?

她孤身一人,奋死拼搏应对那帮刺客,险些连命都丢了,还顾得上取禁卫军什么证呀!

谁知,司徒统领立马就道,“陌王,郭大人。我有人证,我手下带了二十多名侍卫,死了半数,还剩下十名,他们可以作证!”

这话一出,容静便惊了。

按东靖律法,审案判案有两种方式,一种是理证,也就是凭借一张嘴来说理,辩驳对方;另一种是物证,便是要有实实在在的人证物证等证据,来证明事情真假。

审案其实很多局限性的,人证,其实也存在做假证的可能,但是,律法就是这样。

没有物证的情况下,人证显得非常重要。

容静心下暗道,“完了…”

她连个说谎的证人都找不出来…

正文 140跟陌王扯谎,差远喽

司徒统领要传证人作证。

郭大人看了陌王一眼,等待批准。

“都传过来吧。”孤夜白淡淡道。

一听这话,容静更崩溃,敢情孤夜白真是为调查真相,并不是帮她的呀!

不过,话说回来,这个男人本来就没有帮她的理由。

得到陌王的允许,郭大人这才下令,“来人,把那十名侍卫带到过来。”

其实,这个劫持案,就单单从那辆装有机关的马车看,十有八九是宫里头的人作案,郭大人是有经验的人,心中多多少少有数,只是不清楚到底是宫里头什么人。

自然,他没有那个胆子怀疑到太后和公主身上。

他也摸不透陌王这么较真地追查这个案子,是皇帝授意的,还是陌王自己想查,如今,他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很快,司徒统领的人证便全都到了…

十个侍卫在容静面前一字列开,容静当然认得他们,当日就是这帮人落井下石,害得她险些罹难,见不到小默默。

那日,这帮人如果协助她的话,那个白发老者压根就逃不掉。

形势变得对容静很不利,原本她只是受害者,被传来问几句话而已,而如今,一旦证明她说谎做假口供,按照东靖的律法,她可是会被判终身监禁的!

吕太后老神在在,令人奉茶过来,乐安公主这下子可得瑟了,径自寻了个位置坐下,挑衅地看着容静,一副就算让你知道幕后真凶是我,你都拿我没办法的样子。

容静没空理睬她,垂着眸子认真想,无奈,整件事情就受害者就只有她和北宫冥两个人,当时禁卫军又是在北宫冥离开之后才动手了,她找谁去呀!

突然,她想到了楚风。

可是…

楚风是出了名的江洋大盗,身上还背着好几个案子呢,就算陌王和郭大人原因相信他,他也不会来。

虽然这里不是公堂,但是,郭大人还是按流程来,严肃地提醒十位侍卫,“你们今日说的话,全都会被纪录在案,不管在今日,还是以后,如果发现你们所言不实,那么,按照东靖律法,你们将面对终身关押的惩罚?明白吗?”

“明白!”十个侍卫很有纪律,齐声回答。

“那好,本官现在问你们,劫持案当日,司徒统领是援救了静夫人,还是临时倒戈,追杀静夫人?”郭大人大声问道。

话音一落,立马有人回答,“我们随着司徒统领援救静夫人,不少兄弟都还牺牲了!”

随即,一群人纷纷都发言,全是一样的说辞。

司徒统领偷偷朝吕太后看去,见吕太后的表情没有那么凝重,这才松了一口气。

查案的郭大人和陌王都还没有开口,乐安公主迫不及待下定论,“容静,你说谎了吧!”

容静真心不理她,想破了脑袋都无计可施,郁闷着,难不成她今日没栽在吕太后手上,反倒会栽在孤陌白手上吗?

整个案子什么都没弄清楚呢,找她来问什么话呀!

“你们有谁有不一样的口供吗?”孤夜白寒彻的话,打断了正是说话的侍卫。

一时间,所有人都安静下来。

孤夜白点了点头,瞥向容静,“你还有话要说吗?”

容静无力地摇了摇头,她能说什么,她能说她没有证据,请大家相信她吗?

前一刻,她还很庆幸孤夜白能及时出现,这一刻,她真感觉到现实果然是残酷的。

孤夜白并没有多看她,视线落在司徒统领身上,冷冷道,“你呢?”

“陌王殿下,属下就算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违背皇命,不敢在你面前说谎呀!今日幸好有证人在,否则属下跳黄河都洗不清了!”司徒统领连连大呼。

容静彻底垂下了脑袋,见过很多冤案,然而当自己亲身经历的时候,才能体会到其中凄凉。

谁知,突然“咻”一声凌厉,一道利箭从孤夜白手中毫无预兆飞射出去,正正射在司徒统领的脚边,射穿裤脚,直接扎入地板!

这样的力道,差这么一点点,就会射穿司徒统领的脚骨呀!

众人定神一看,只见那是一把金灿灿的断箭,容静亦抬头看去,只觉得眼熟。

司徒统领吓得脸色惨白,而一看到那箭头上的禁卫军专属的标志,便一下子六神没了主。

这是禁卫军弓箭手专用的金箭呀!

“司徒统领,这东西你应该认得吧?”孤夜白陡然厉声,吓得连吕太后都禁不住心跳一怔,脸色全黑了。

“冤枉啊,陌王,我不知道这把箭是哪里来的!我什么都不知道!”司徒统领连连否认!

“这东西是案发当夜,本王在容静跌落的悬崖中找到!怎么,你下去救人还不忘往下面射箭吗?”孤夜白冷声质问。

在众人的印象中,孤夜白总是冷冷的,拒人于千里之外,自成一个世界,知道他无情残酷,却是第一次亲眼目睹他如此盛怒!

见他这么凶,众人都傻眼了,然而,这一刻,容静却缓缓转头朝他看来,心头流过一股暖流。

案发当夜,那么深的悬崖掉下去铁定没命的,就算不死,要上来都难呢,案发当夜不是皇帝做寿吗?这家伙没去吗?还下悬崖去,是找她吗?

然而,一旁的陆长陵嘴角却一阵一阵抽搐着,那天晚上他分明拦阻陌王,没让他下去呀!

天晓得陌王上哪里找的这根断箭来扯这个谎的。

这帮人跟陌王比扯谎的本事,差远喽!

被孤夜白这么一凶,司徒统领吓傻了,他也不记得自己是否令人往悬崖中射箭过了,跌坐在原地,一句话都不敢说。

“那个白发老者是什么人?是哪个宫里的太监?说!”孤夜白更凶了。

司徒统领一哆嗦,连忙摇头,“我不知道,为什么都不知道!我不知道!”

“来人,上刑!”孤夜白毫不犹豫,也不知道是刻意,还是巧合,寒彻如玄冰的眸子瞥了乐安公主一眼,吓得她立马低下头。

陆长陵亲自把司徒统领押到刑具上去,就像容静刚刚那样,四脚朝天绑着,鼠刑是什么司徒统领是知道的!

他吓得拼命叫喊,“饶命啊!饶命啊!陌王殿下,求求你放过我吧!”

如今,已经不是审司徒统领,而是确定了他有罪,逼他招供同伙呢!

用刑什么的,自然不仅仅是吓唬,而是动真格的。

给读者的话:

撒花,陌王v5

正文 141乐安,你来吧

容静虽然很恶心鼠刑这种变态的办法,但是对付司徒统领这帮人,她倒是觉得鼠刑具是个极好极妙的东西。

“乐安,这玩意你不是刚刚才用,你过来审吧。”

孤夜白真心不是一个善茬,这话一出,乐安公主一下子就从座位上跳起来,掌心全都是汗,纠结着双手,撒娇道,“陌皇叔,我不敢…太可怕了!”

她喊着喊着,眼泪就给掉下来了。

容静听得鸡皮疙瘩掉了一地,孤夜白虽然是乐安公主的皇叔,可是,也没小乐安公主几岁呀,这么撒娇,真的好吗?

这种撒娇,即便是侄女,孤夜白都直接忽略掉,冷冷下令,“来人,还不把鼠笼给乐安公主。”

乐安公主欲哭无泪,朝吕太后看去求助,可是,吕太后此时根本顾不上她,冷冷地盯着一直挣扎的司徒统领看。

万一司徒统领抗不住,说出什么来,那事情就严重了。

陆长陵亲自将关着大黑鼠的铁笼子递到乐安公主面前,乐安公主不接也得接,想想她刚刚威胁容静的时候多神气呀,这会儿却蔫了。

她提着老鼠笼子,颤抖着放到司徒统领肚子上,司徒统领立马挣扎,腰部不断扭动,老鼠笼子根本放不稳,乐安公主松不了手。

陆长陵不介意过来帮忙,拔了司徒统领的上衣,将他的腰部绑在刑具上。

乐安公主急急就将铁笼子放在司徒统领的白白的肚皮上,放稳了便立马放手。

冰凉凉的感觉传来,司徒统领吓得头发都竖起来了,忍不住大喊,“公主,手下留情啊!公主!公主!乐安公主!”

这一声声“公主”,喊得可谓是意味深长呀!

这个时候,不求陌王,反倒求乐安公主,到底是为什么呢?

容静看着孤夜白,打心底欣赏这个男人,他的能力,他的手段,真心让人望尘莫及呀!

听到司徒统领一声声“公主”地喊,乐安公主缩着脖子,恨不得马上离开这个小黑屋,可是,陌皇叔那么精明的眼,在他眼底下逃了,万一怀疑到她头上来,那可怎么办呀!

她不得不硬着头皮待下去。

“乐安,鼠刑就这样的吗?”孤夜白挑眉问道。

当然不是啦!

乐安公主摇了摇头,在司徒统领身旁蹲了下来,小心翼翼开始要抽出贴在肚皮上的铁板。

谁知,司徒统领立马就改口了,高呼,“太子殿下!太子殿下,救命啊!”

这话一出,乐安公主急急缩回双手,起身就往后退,脸色煞白。

孤夜白冷声,“怎么?是太子殿下命你这么做的?”

“混账东西!”吕太后陡然拍案而起,“太子殿下平素是怎么教你们…”

吕太后话还未说完,孤陌白立马便接上,都不给吕太后说下去的机会,他冷声反问,“教出这等混账东西?”

“陌王,太子的为人你也不是不知道,这种欺上瞒下的东西,太子如果知道了,定是不会放过的!”吕太后急急辩解。

就在这个时候,门外传来通报,“太子殿下到!”

容静心下大乐,这下子当真是热闹了,事情似乎闹得非常大。

很快,便见孤啸然急匆匆箭步进来,见了屋内的情形,难掩惊恐,但是,身为太子基本的淡定和冷静还是有的。

“参见皇奶奶,参见陌皇叔。”

“平身吧,你瞧瞧你教出的什么东西,居然吃里扒外,勾结刺客!”吕太后话锋一转,训斥道。

事发之后,自然是吕太后的人去通知孤啸然的,什么情况孤啸然很清楚。

他阴沉沉着脸,看向司徒浩南,再看了看落在一旁的断剑,厉声,“你好大的胆子!”

骂着,冷不丁抬起一脚便要踹,却被陆长陵及时拦住,“太子殿下,陌王严刑审着呢,稍安勿躁,稍安勿躁。”

孤啸然很不情愿地放下脚,怒声质问,“你说,到底是谁让你这么做的,那个刺客是什么人?”

幕后之人就是一旁的乐安公主呀!

司徒统领哪里敢说,见正主来了,多么希望这正主能救他呀!

他只是摇头,什么都不说,不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