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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王什么都没说话,一切如常,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其实,也没发生过什么嘛。只是,周遭的人却全都看傻眼了,要知道,陌王可是有洁癖的呀!最讨厌跟人触碰!

他居然抱容静?

如果他们知道容静曾经在陌王的房间里睡过,天晓得会多震惊。

面对众人诧异的表情,容静扯了扯嘴角,平静地问,“皇上,原来乐安公主是西陵殿下的未婚妻?民女真心不清楚,否则,秦川骚扰民女的时候,民女就可以来跟公主告状了呀。”

容静这话一出,震惊的众人全都倒抽了口凉气!

容静呀!啧啧啧!

她这句话为嘛也太刁钻刻薄了,这硬生生地是踩了乐安公主,甚至是东陵皇室的脸呀!还把自己说得那么无辜。

秦川不曾和乐安有过婚约,乐安居然说秦川是她将来的丈夫!这话要传出去,东靖国皇室要被人笑话的。

太后和太子的脸色相当难看,尤其是太后,那表情真真恨不得当初就把容静给撕碎!本就暴躁的皇帝终于彻底爆发了,冷不丁一脚狠狠朝乐安公主踹去,“丢人现眼的贱蹄子!你…你…”

皇帝气得脸上煞白,又一脚狠狠踹去,“不知廉耻!我东靖国的脸都被你丢光了!”

“啊…”

乐安公主疼得大叫大哭,见父皇又一脚踹来,连忙就爬着躲避,真真狼狈得如同一条母狗。

“父皇饶命!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父皇,饶命啊!”

乐安公主一边爬,一边哭喊,容静冷眼看着,心下冷笑连连,如此下场,只能说她活该。

皇帝真心是气炸了,就像一条喷火的龙,怒不可遏,如果不是薛公公拦住,估计真会把乐安踹死的。

皇帝一被拦住,乐安公主便跑得远远地,躲在吕太后身旁去。

吕太后也气呼呼的,只是,余光分明瞥了容静好几眼。

“皇上,息怒息怒,案子还没问清楚呢。”薛公公一边替皇帝锊气,一边劝说。

全场寂静,好一会儿,皇帝一口气才顺过来,他深呼吸了好几下,终是质问,“逆女,就是因为这个原因,你劫持了北宫冥的马车?”

乐安公主一脸委屈和恐惧,连连解释,“父皇,女儿真的是一时冲动,女儿万万不敢干涉朝政呀!劫持案,女儿是冲着她去的,不是冲着贺礼的!女人只想杀她而已。”

“所以,是你命令禁卫军统领的?”皇帝质问道。

乐安公主幽幽地看了太子一眼,不得不取出藏在袖中的令牌来承认,“这是我跟皇兄借的令牌,是我假传皇兄的命令,让欧阳将军换掉马车,协助陈公公的。”

“陈公公也是被你教唆的?”皇帝再问,脸上分明写着怀疑。

“是…”乐安公主只能承认。

突然,皇帝冷笑起来,“这么说,那份太监名单就是假的,陈公公并没有再几个月前就告老还乡?”

这话一出,乐安公主立马不知道怎么回答了,太监名单那可是皇奶奶签字过的呀!

怎么办?

正文 169回光返照

虽然此时太后没有替乐安求情,但是,乐安也很清楚皇奶奶不能被拉下水,一旦皇奶奶被拉下水,不仅仅她彻底完了,太子哥哥一党也会失去半边臂膀的。

后宫不可干政,但是,后宫的影响力依旧不容忽视呀,后宫的一宫妃子,能撑起前朝一个大家族呢!

怎么办?怎么办?

面对皇帝犀利的审视,乐安公主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然而,就在这时候,林公公站了出来,语气非常坚定,“皇上,奴才敢保证,名单假不了,陈公公确实在几个月前就告老还乡了,至于公主是如何找上陈公公的,奴才就不清楚了,而陈公公今夜为何会出现在宫里,奴才…奴才真的也不知呀!”

“混账,哀家把乾坤宫的一切都交给了你,你居然什么都不清楚?”吕太后立马训斥,主仆两这戏唱得真心生动。

然而,皇帝眼尖得很,他要的是乐安公主的回答,“乐安,你还没回答朕呢!”乐安哆嗦着,听了林公公的话,自然要帮着圆谎,她哭哭啼啼地回答,“父皇…陈,陈公公老早就不在宫里了,是…是我到宫外找他帮忙的,这件事皇奶奶全然不知情。”

审问至今,一切似乎天衣无缝,皇帝转头朝陌王看去,“陌王,你觉得呢?”

陌王没有回答,而是问大理寺卿,“郭大人,你觉得呢?”

陌王这么踢皮球,郭大人都快哭了,就目前的人证物证看,其实,还是有一些细节之处需要细细琢磨的。

他也看得出来皇帝不相信乐安公主,也看得出来太后太子在努力撇清。

要么得罪太后太子,要么得罪皇帝,他只有两条路,太子又是将来的皇帝,于是,摆着郭大人面前的两条路就变成了,要么现在死,要么将来死!郭大人沉默了许久,迟迟都没有开口,皇帝可等不了他,怒声,“说话!”

郭大人心头一个咯噔,不得不豁出去了,将来怎么死的将来再说吧,现在先把小命保住才是王道呀!

“皇上,就目前的人证物证看,确实是乐安公主所为,只是,如今陈公公也在,按理,还是要审下陈公公,才能最后下定论。”

审陈公公?

这话一出,吕太后和太子的脸全黑了,他们之前追杀陈公公,陈公公必定记仇的。

吕太后,手中悄无声息握紧了一抹暗镖,正要打出去呢,却见陌王若有所思地朝她的手看来,似笑非笑,似严肃又不怎么严肃。

这表情,看得吕太后一颗心彻底地凉掉了,一旦她出手,被陌王当场拦截下的话,那就真的什么都不用审了。

吕太后冒不气这个风险,只能握紧拳头,忍住。

“太医,瞧瞧能不能现在就救醒。”皇帝冷声,一刻都不能等。

太医不敢怠慢,急急上前把脉检查,一时间,本就寂静的周遭变得越发安静,众人都大气不敢出,生怕打扰了太医的医治。

容静垂着凤眸,注意力都落在太医手上,在宫外等的时候,陆长陵都跟她说了,陌王也是今天早上才找到陈公公,非常严重的内伤,根本就不醒,陆长陵还忍痛给陈公公服用了一颗护命丹,陈公公才勉强撑到现在还没断气的。

要救醒,估计难了。

吕太后和太子目不转睛地盯着太医的脸上,一颗心都吊到桑门口了,直到看到太医摇头,吕太后那颗心脏才收回去。

救不醒,那便可以结案了!

太医起身来,继续摇头,“皇上,陈公公内伤极重,五张六腑都出血,如今已是弥留之际,估计再过不了多久便会…便会去了。”

“废物!”皇帝怒声,“来人,把太医全都给朕叫过来!

吕太后唇畔勾起一抹冷笑,不以为然,眼前的太医可是太医院最厉害的,叫其他人来,一样无力回天!

一切,其实都已经有了定论,这个时候吕太后才正眼朝容静看去,凤眸凌厉中透着三分冷笑,似乎在警告容静,只要她没有下台,容静将来的日子不会好过!

然而,容静大大方方地迎视过去,笑盈盈地,郭大人怕,她可不怕!今儿个,就是来报小黑屋之仇的!

突然,她出人意料地开了口,“皇上,且慢,不要找其他太医了,我有办法让陈公公醒来。”

这话一出,吕太后的冷笑顿是僵在眸中,太子忍不住出声,“容静,你竟敢在这里吹牛?你又不是太医,都快死的人,你还能救活?欺君之罪是要杀头的,你知不知道?”

“太子殿下,人临死之前,有时候会出现回光返照的短暂时间,难道你不知道吗?”容静反问道。

“回光返照?那可不是人人都会有的,而且时间非常短暂,能问清楚什么事情?”太子殿下说得好像很专业。

“太子殿下,我的意思是,我可以让陈公公一定有,而且,可以延长时间。”容静没有炫耀,而是很平静的诉说。

只是,平静的诉说,却掀起狂风暴雨,在场还从来没有人听说过可以延长回光返照的时间呢!

就连太医都非常惊愕,“静夫人,你…你居然会有这种想法?”

“不是想法,是本来就可以办得到的办法。”

容静淡淡笑着,看向皇帝,欠身道,“皇上,回光返照并非人人都会有,或许,等下去,陈公公会醒来,或许,他会睡着睡着就死去。但是,如果你相信得过民女的话,让民女用针,民女可以保证给你一盏茶的审问时间。”

皇帝蹙起眉头,“静夫人,你会医术?”

“略懂一二。”容静很谦虚,其实她的中医之术,比宫里的太医还要好三分呢。

皇帝竟然没有考虑,直接的答应了。

“谢皇上。”容静大喜,并没有注意到皇帝眸中难掩的欣赏,也没有注意到孤夜白眼底掠过一抹复杂。。

此时,她一门心思都在报仇上,让吕太后再瞪她,她今天非得把真相全都抖出来不可。

容静在陈公公身旁蹲下,手法诡异的凭空取出三枚金针,在场之人全都看过来,尤其是太医,那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想看看容静到底在那些穴道下针。

然而,容静的手法极快,素手一扬,三枚金针全都下好,却没人看清楚金针到底在哪里。

随后,她用手遮住了陈公公的眼睛,在心下倒数着时间,永远都充满笑意的眸子将众人一一扫过。

时间,一点一滴的流逝,一点一滴都似一记撞击,冲撞着吕太后的心,心惊肉跳都不过如此。

忽然,容静毫无预兆地扬起素手,露出了陈公公的双眸,只见这双眸子…

正文 170请她喝茶

只见这双眸子,瞎了一眼,可另一眼却缓缓地睁开了!

刹那间,所有人都瞪大眼睛,乐安公主都忍不住尖叫起来,“啊…啊…”

“堵上她的嘴!”皇帝怒吼,薛公公立马捂住乐安公主的嘴,任由她怎么挣扎都挣不开。

“谁敢说话,朕立马就办谁!”皇帝冷声,箭步走过来,分明是要亲自审问的节奏。

吕太后死死地看着睁开眼睛的陈公公,慌得后退了好几步,险些跌倒,那脸色白得根本无法形容,而太子,更是腿软,差点瘫下去!

陈公公居然真的醒了!完了,一切都完了!

皇帝就蹲在陈公公身旁,陈公公一动不动,但是因为回光返照,从眸光里看就能看出精神很不错,人至少是完全清醒的。

一看到皇帝亲自来,他分明很激动,想起身,只可惜肉体承受不住,唯有精神的有力量的。

“陈公公,告诉朕,你是否告老还乡了?”皇帝第一句话就问到了要害。

陈公公一听这话,立马就知道怎么回事,直接就摇头,“皇上,救命!太后要杀奴才,奴才为太后卖命那么多年了,太后要杀奴才。”

果断是宫里混了那么多年的老奴才呀,一句话而已,就彻底揭晓了真相。

太后要杀他!

这便说明了一切,太监名单是假的,太后知晓劫持案的凶手是谁。

吕太后瞬间就腿软摔在地上,目瞪口呆,迟迟都缓过神来,陈公公的话简直就是一把刀呀,直刺入她的心脏!

太子慌得六神无主,下意识就同吕太后保持了距离,或许,或许陈公公不会供出他来,这件事他也是被拉下水的,他不想丢了太子的位置啊!

“是不是太后派你劫持贺礼的?”皇帝再问。

“是…是乐安公主。”陈公公非常不甘心,努力地转头,在人群里寻找乐安公主,非得看到她不可。

乐安公主摔在太后身旁,吓傻了都,哭都哭不出来,瑟瑟发抖。

“是太后指使你服从乐安公主的?”皇帝再问,所有的矛头都指向吕太后。

然而,不得不说,陈公公这个人,临死之前,还算老实,“皇上,乐安公主让奴才杀静夫人…还让奴才抢…抢贺礼,乐安公主要北宫冥…送不出贺礼,乐安公主要帮…帮西陵殿下。”

“皇上,奴才都被逼的…奴才…奴才罪该万死,皇上…求你看在奴才…”

陈公公的话还未说完,皇帝便甩开他,起身来。

刹那间,全场寂静得非常恐怖,而就在这寂静中,陈公公突然眼眸一瞪大,最后一口气微微一顿,随即便断了,去了…

一切,终于明朗了。

乐安公主是真凶,太后和太子都包庇她。

寂静中,皇帝气喘吁吁的,呼吸声非常明显,时间显得异常的漫长,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皇帝冷不丁怒声,“来人,把乐安公主带到冷宫去,没有朕的命令,谁都不许放她出来!”

冷宫?

连容静都倒抽了口凉气,不过,不得不承认,她非常欣赏皇帝这个决定。

冷宫呀,那可是被贬的妃嫔住的地方,公主被贬去冷宫,还是头一回听说呢,就说皇帝不体罚她什么,冷宫里那些疯女人们就足够乐安公主受的了。

容静并没有内疚感,比起她坠崖险些丢命,险些受鼠刑,乐安公主去冷宫,也该谢天谢地了。

乐安公主一开始没缓过神来,直到被侍卫拖着走了几步,才突然明白过来,当下就嚎啕大哭,“父皇,你不能这么对我!父皇,我没有想干涉朝政,我没有!父皇,我知错了,我知错了!”

“父皇,我母后在天上看着我呢!父皇,母后在天上看着呢!”

嚎啕的哭声响彻整个宫殿,却终究也越来越远去,而在场的吕太后和太子,一个跌坐在地上,一个战战兢兢地站着,他们也不知道暴怒的皇帝,会怎么处置他们。

终于,皇帝朝他们看了过来,冷笑起来,“你们…你们好啊!一个是朕的母后,一个是朕的太子,你们居然勾结起来骗朕,太监名单,告老还乡,亏得你们想得出来!”

太子一下子就跪下去,“父皇饶命,儿臣一开始全然不知晓劫持案的,更没有伙同乐安!是乐安来求儿臣,儿臣才知道,父皇,儿臣和您一样疼爱乐安,一念之差,才会包庇她犯下如此错误,求父皇降罪!”

主动请罪,总比坐以待毙好吧。

皇帝一直在深呼吸,手指指着太子,连连警告,“你,你,你,很好!朕把禁卫军交给你,你…你果然没让朕失望呀!”

“请父皇降罪,儿臣知错了!”太子立马磕了个响头。

“你、你、你给朕滚回去面壁三个月,从今天开始,禁卫军交由陌王管理。”皇帝怒声。

禁卫军!

那可关系到整个皇宫的安危,包括皇宫的进出,只是,太子此时也不心疼了,只要保住太子位置,他已经阿弥陀佛了。

如果父皇追究他勾结后宫势力的话,他今天真就别活了。

太子暗暗松了一口大气,连连谢恩表态,“儿臣一定会认真反思,痛定思痛!”

说着,他都不敢停留,生怕父皇反悔,连滚带爬,狼狈逃走。

终于,剩下了吕太后,陈公公现场指认,吕太后就算有一百张嘴,都脱罪不了。

她瘫在地上,惶恐地看着皇帝,想开口解释,求情,可是,自己一手带大的儿子,她自己最清楚。

“母后…”皇帝顿了许久,似乎有很多话要说,最后却只淡淡说了一句,“母后,我看您年纪也大了,脑子糊涂了,日后后宫的事务,都交给皇后去管吧,您就在这乾坤宫里,好好颐养天年,免得日后后宫再出什么乱子,朕…”

说到这里,皇帝唇畔勾起一抹嘲讽,语气变得更冷,“朕…都收拾不了!”

这话的分量,别说吕太后,就连周遭的人都听得出来,吕太后,吕氏一族大势去了一半呀…

吕太后平静地望着皇帝,一言不发,无言以对,眸中却终究难掩泪光。

“郭大人结案。”皇帝交待了一声,转身便走。

容静暗暗吐了一口气,顽皮地朝孤夜白眨了眨眼,分享胜利的喜悦,孤夜白正要走过来,谁知,都走远的皇帝突然回头看来,大声道,“陌王,带静夫人到花容亭来喝杯茶吧。”

呃,皇帝请她喝茶?

容静狐疑了,却没看到孤夜白戛然止步,脸色很不对劲…

给读者的话:

来晚了一会,捂脸ing,实在困睡过头了…

正文 171喝茶不简单

去花容亭喝茶?

其实,不仅仅孤夜白脸色不对劲,周遭不少人的脸色也都复杂起来。

颓废的吕太后冷冷看着容静,似乎想到了什么,视线突然朝陌王看去,变得意味深长起来。

这一切,容静都错过了,伴君如伴虎这句话她很早就听说过了,此时她就想回家去看看沁姨,才不想陪皇帝喝茶呢!

于是,她转头朝孤夜白看去,目光透着几分恳求,希望陌王能帮她推掉。

只是,孤夜白走过来,只淡淡道,“走吧。”

众目睽睽之下,容静只能跟着他走,忽视了吕太后等人敌意的目光。

虽然皇帝只说让吕太后颐养天年,但是,后续的惩罚是一定会有的,估计这乾坤宫里不少奴才都会遭殃。

这一宫的人,能不恨她吗?

容静觉得自己这辈子估计是不会再到乾坤宫来了,她走在孤夜白身旁,配合他的节奏,步伐并不快,似乎是慢步。

“喂,我家里还有事,能不去吗?”容静怯怯问道,“喂”虽然没礼貌,却连她自己都没有察觉,她和这家伙其实已经熟悉到了可以用“喂”字。

“不能。”孤夜白眼底一片阴影,似乎没有惩处了吕太后的快意,反倒显得闷闷不乐。

容静心下琢磨着,这家伙的目的难不成没有达成吗?他到底想从吕太后宫里捞到什么呢?

“那待会,可不可以喝快点呢?”容静再问。

孤夜白止步,看着容静,似乎想说点什么,只是话到嘴边却又什么都没说。

“干嘛?”容静狐疑了,终于发觉“喝茶”似乎不会是什么好事。

于是,她很干脆地问,“那我今晚回得去吗?”

这话一出,孤夜白突然笑了,哈哈大笑,笑得爽朗开怀,容静还从来没见他这么笑过呢。

“可以,现在就走吧。”他很肯定,笑眸如璀璨之星。

容静正迷茫着,孤夜白便已下令,“陆长陵,送静夫人回去。”

陆长陵凭空出现,眼底隐着一抹不情愿,只是,只是点头领命,什么都没有回答。

容静真心迷茫了,急急问道,“到底怎么回事呢?”

“皇上喝茶要喝很久,你若有事,就先走吧。”孤夜白解释道。

“那你刚刚还说不能走?”容静反驳道。

孤夜白挑了挑眉,打趣道,“你不想走了?那就跟过来吧,后果自负。”

说着,也不管她,径自便走了。

容静不可思议地看了看他的背影,又看了看陆长陵,狐疑道,“他…他是认真的?还是…跟我开玩笑的?”

相处越久,走得越近,她便越发得觉得自己一点都看不透,看不懂这个男人。

陆长陵真心很想告诉她,陌王从来不会跟任何女人开玩笑的,不,确切的说,是从来不会对任何女人笑的。

只是,转念一想,这件事他还是别插嘴了,这个女人真心是个例外。

花容宫可是已经过世的明贤皇后最喜欢的茶亭,打从明贤皇后过世之后,皇帝就再也不许女人踏足那里了。

无疑,今日,连皇帝都给了容静例外。

该说这个女人很幸运,还是该说这个女人很…恐怖呢?

“你家里不是有事吗?赶紧走吧。”陆长陵催促道,其实,心下比容静还不想走呢,他也不知道陌王去了花容宫要怎么跟皇帝解释。

容静对这一切全然不知,她回头看了看乾坤宫大门一边,满意地笑了笑,便同陆长陵走了。

此时,已是半夜三更。

别说帝都,就是宫里头都已经灯熄人睡,然而,此时,帝都中却还有一户人家,灯火通明,热闹喧哗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