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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这边的衣服都脱了。”容静很认真,她刚刚捏了下,这家伙的骨头没什么大问题呀,怎么伤的这是?

正文 255奇怪的伤

容静的“脱”字刚出口,小默默立马蹦跶上椅子,瞪大了眼睛准备看。

他老是觉得场主大人并没有看上去那么老,脸会骗人,声音会骗人,但是,身体是一定不会骗人的吧?

其实,容静心里也是这么想的。

于是母子俩就像是期待着宝箱开启一般,双双满怀期待地等待着。

然而…

场主大人脱掉了灰白外衣,居然露出了一件无袖的底衣,只见这底衣上,上上下下,前前后后居然都是补丁,就算是乞丐的底衣也比他好吧。

容静一直以为这家伙是装抠门,没想到,他里里外外都是个抠门精,对自己都抠这样了,还指望他能对别人多慷慨?

无袖的底衣,挡着了身体,但是,双臂好歹是露出来了。

不得不说,容静和小默默都很失望,不管是从肤色,还是从肌肤的细腻,紧绷程度来看,都很符合这位场主大人近三十的年纪。

容静的眼神朝小默默飘去,意思是告诉他,不用再看了,你懂的。

场主大人似乎完全没有发现这母子俩的眉来眼去,他径自微微抬起手来,却立马喊疼,“就是这样,一抬起来就疼,也使不上劲。”

容静狐疑着,她认真检查了一边,都没有发现伤口,然而,当她认真肩上肩胛骨的时候,却发现异样了!

“场主大人,你是不是受过重压?”

“唉…记不清楚了,上个月打了好几场架,也没注意,就觉得疼,回来就成这样了。”场主大人无奈道。

然而容静却低声,“场主大人,你这骨头裂了,而且你还医治过,想必请的是高人,居然连伤口都没留下。”

一听这话,场主大人眼底掠过一抹意外,只是,稍纵即逝,他笑呵呵道,“静夫人果然是高手。”

“猜的而已。”容静随口回答,早就收起笑容,一脸专注地做检查。

她确实是猜的,她对骨科并不熟悉,只是,她似乎还发现了异样,他这一肩似乎受过非常及时,而且非常努力的抢救。

只是,效果并不怎么好。

“场主大人,你这伤治疗多久了?”容静问道。

“不久,就前几天。”场主大人如实回答。

“伤也就前几天吧?”容静再问。

场主大人笑了笑,“差不多吧。”

这时候,容静才发开他的手臂,坐下来,喝了一口茶,定了定神,神色复杂,道,“场主大人如果没有及时医治,这手估计一辈子都会废了。”

场主大人眸中闪过一抹恨意,表现出来的却是非常着急,“那现在呢?现在怎样?”

“替场主大人医治的专业的骨科大夫吧?”容静又问。

“那当然。”场主大人不明白容静到底想说什么,急急地追问,“你瞧着有救吗?能完全恢复吗?”

谁知,容静放下茶盏,挑眉看他,突然很认真地说,“场主大人,你就别装了。”

场主大人眸中分明掠过惊诧,只是,他的耐性极好,依旧不动声色,没说话。

“呵呵,场主大人,我懂的是针术,对骨科不熟悉,你偏偏在找我,一定是有高人指点吧?”容静笑了。

场主大人微愣,随即也跟着笑,“静夫人果然厉害,呵呵,我那位骨科大夫说了,我的肩胛骨即便恢复了,一旦用力就会疼痛难耐,唯一的办法就是找到懂穴位之人,封锁周遭的穴位,减少疼痛感。”

容静点了点头,这确实是唯一的办法,只是,身为大夫,她有义务和场主大人解释清楚。

“场主大人,我确实可以封住你的穴道,让你在用力的时候,甚至运功的时候感觉不到疼痛,但是,我得提醒你一点,封锁穴位并不代表疼痛不存在,只是感觉不到罢了。封锁的时间越久,将来的后遗症越大,极有可能到了一定的年龄,你的右手会完全废掉的。”容静认真地说。

“总比现在废了好。”场主大人并不介意。

“现在不算废,你只是不能用力,不能运功而已,并不妨碍平常的生活,但是,一旦封锁,那就是真废掉了,你的整个右臂会失去知觉。”容静认真解释。

谁知,场主大人似乎早就想好了,“静夫人,开始吧。”

“你确定?”容静蹙眉。

“静夫人,人呀,真正精彩的也就那么几年,要尽情尽兴,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吧。”场主大人感慨道。

可是这话,就连一旁的小默默都纳闷了。

场主大人怎么看怎么都不像尽情尽兴之人,连件衣裳都不舍得买,还尽情啥呀?

容静笑而不语,正打算取针,谁知,场主大人突然急急问,很严肃,“静夫人,你可得用纯金的金针!”

“我的金针都是纯金的,放心吧。”容静笑道。

场主大人这才露出笑容,很开心,“好好,那你多用几针吧。”

呃…

够奇葩的呀!

败给他了都。

针术,绝对是施救快,见效也快的一门技能,不到半个时辰,场主大人的手臂就完全恢复了,即便骨头没好,他都可以挥手臂,突破疼痛的禁锢。

然而,就在他兴奋地要运功的时候,容静连忙拦住,“场主大人,不急!你还是等骨头都愈合了再运功吧,我保证你不疼痛。现在运动的话,虽然不疼,但会伤上加伤的。”

场主大人立马投来一个怀疑的目光,见状,容静很不爽,“场主大人不相信的话,大可试试。”

她说着,便放了手,场主大人迟疑了一会儿,终究是信了她。

他朝容静勾了勾手指头,示意她过来,容静大喜,连忙凑近,场主大人没有食言,非常认真地给容静指路。

小默默几次凑近,却都被场主大人推开,什么也没听清楚。

说了很久,总算说完了,只见原本严肃的容静,唇畔缓缓勾起一抹自信的笑容,“多谢场主大人,我明白了!”

“嘿嘿,静夫人年底还需要场地的时候,随时欢迎来竞拍。”场主大人也笑了。

容静皮笑肉不笑,心想,虽然买卖还是很愉快的,但是,这家伙不能深交呀。

“年底的话,应该不需要。”容静笑着,便和小默默告辞了。

然而,他们刚出门呢,小默默就拽着她,“娘亲,快跑!”

容静很迷茫,小默默一边拽着她跑,一边说,“我偷了他的衣服了,让他的人生尽情尽兴些!”

容静一愣,随即竖起大拇指,“做得好,走!娘知道怎么办了!”

正文 256秦川?百里千川?

小默默抱紧顺手牵羊拿来的灰色大褂,跟着容静一口气跑回了家,天晓得抠门的场主大人发现自己穿了那么多年的衣服不见了,会是什么表情。

想象一下,小默默就忍不住哈哈大笑,他决定珍藏这件灰色大褂,然后有朝一日拿到竞拍场去拍卖。

“娘亲,场主大人跟你说什么了?”小默默好奇地问。

容静很神秘,嘿嘿一笑,“去,收拾东西,咱们马上就出发去请高人出山!”

如果不是场主大人提醒,容静真真想不到这个办法,不过,这也不怪她,毕竟她对这一行不熟。

她琢磨着,如果顾逸在,或许顾逸也能想到这个办法。

场主大人指的路就是,让她去邀龙空大豪王贺丘出面,这个王贺丘可是个学富五车大人物,就连书院协会那四位长老,都对他崇拜有加。

他的学问,据说至今无人能及,更有传说,他的藏书堆起来能堆成三座大山,他肚子里的学问,相当于是一部百科全书。

如果放在现代,那必是一部电脑了。

如果能请出这个人来当书院的教书先生,不真教,挂个名就可以,书院绝对是会一夜成名的,别说平常百姓的孩子,就算是皇室贵族,拿也得争着抢着走。

要知道,西陵和东靖两国皇帝,都曾经亲自去邀请过王贺丘当太傅,教太子学问,可惜,都被拒绝了。

此时的容静已经无暇考虑书院场地的问题了,她相信能请来王贺丘,容家或许连书院场地都可以没有,也能直接通过考核。

当然,连皇帝都请不来的人物,岂是她说请就请的。

只是,容静没有退路,摆在她面前的只有三条路,放弃书香容家的匾额,求皇室的人,还有就是请王贺丘。

第一条是死路,她自己封死的路,匾额绝对不丢;第二条是绝路,万不得已都不能走,她也不乐意走;第三条则某种意义上来说是行不通的路。

但是,她偏偏就喜欢走这种路,没路就自己开出一条来!

她这辈子从来就不信邪,不信传说。

“娘亲,王贺丘老爷爷是一座传说中的碉堡呀。”小默默背着一个小包袱,带了个大帽子,就像个q版大兵。

“有木有信心攻碉堡?”容静大声问道。

“有!”小默默也很大声,打起了十二分精神,好久木有过这种感觉了,就好像要出镖了。

于是,当日,母子俩便离开了西出帝都大门,骑马一路往西边的太狮山去。

大豪王贺丘就隐居在太狮山的山谷里。

隐居是想图个清静之地,自省以修身养性,可惜他的名气实在太大了,每天都有无数来自天南地北的男女老少来拜见,有请他出山教书的,有请他而孩子取名赐字的,有想求他诗词字画的,甚至还有单纯就想目睹他风采的。

其实,王贺丘换过好几个地方隐居了,可惜每次都被人找出来,后来到太狮山来,实在喜欢这里的景色,就没有再离开过了。

此时此刻,山谷中傍山而建的别院前,大约十米外的平地上,跪满了人全都是有事来求的,但是,出人意料的是,大家都很自觉的保持安静,并没有破坏山谷的清幽。

也不知道这帮人跪了多久,无奈,别院大门始终紧闭着。

然而,别院内,却是另一番光景。

之见炊烟袅袅,只闻肉香诱人,没错,是烧烤的气息!

院子里,一方烧烤专用台,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家和一位年轻的蓝衣公子,相对而坐,都神态专注地看着他们的烤肉,时而刷油,时而上下翻,全神贯注得仿佛全世界都打扰不了。

认真一看,这蓝衣公子腰间上还挂着一个脸色镂空面具,再认真一看,这蓝衣公子生得绝美如妖,倾城倾国倾天下,尤其是那一双狭长的眸,盈盈秋波,魅惑邪佞。

此妖…百里千川是也!

“秦川,孜然放少了,再加点。”老者提醒道。

“大豪,你不觉得百里千川这名字跟本太子比较相配吗?”百里千川问道,眼睛抬都没抬一眼,他明显不喜欢西陵秦川这个名号。

这老者,也正是大豪王贺丘。

他抬头看来,淡淡道,“晚秋喜欢唤你秦川,唉…好久没听到那个丫头追着你喊了。”

百里千川的手微微一顿,也没多大反应,也不说话。

慕容晚秋,那个打小就追着他屁股后面喊的丫头,那个他想忘都忘不掉的女人,好久好久都没有人敢在他面前提起过了。

见百里千川没有反应,王贺丘也没有再说下去。

当年西陵皇帝来请他去当太子,教会百里千川学问,他婉拒了,可谁知这孩子直接闯到他屋里来要跟他比武,突然他输了,就得当他的老师。

王贺丘当然没有比,他是一介书生,不会武功,但是,他却瞧上了这个天资聪明的孩子,私下收他为弟子,顺带也收了整日屁颠屁颠跟在他身旁的慕容晚秋,一个他也不知道是什么来头的小丫头。

无奈,他这辈子唯一看好的孩子,唯一承认的弟子,居然变成了一个流氓。

身为西陵太子秦川,这家伙从来都没有心系过国家,心系过老百姓,即便西陵和东靖正打仗呢,他都可以来东靖游玩。

身为武林第一流氓百里千川,好吧,名号可以说明一切,就一流氓无赖。

突然,沉默着的百里千川然大叫,“来人,拿酒来!”

一听这话,王贺丘就怕了,连忙朝一旁的婢女使眼色,不许去。

这家伙酒量差到可以,酒品也差到可以,一醉起来,那张嘴就没完没了,逮住他说个一天一夜都是有过的。

半晌婢女都没动,百里千川嘿嘿一笑,“等着,我去拿。”

王贺丘立马站起来,可谁知,就在这时,婢女匆匆跑过来了,“先生,东靖第一书香世家容家的家主来求见。”

一听这话,百里千川的两道眉毛齐齐上挑,“咦…他家静静?”

然而,王贺丘却不以为然,“东靖第一书世家?呵呵,五十年前,他们就不配这个称号了,不见。以后再来,也不用通报了。”

话音一落,百里千川立马恶狠狠地看过来,就像看待仇人一般,“老东西,说话客气点,我家…”

可是,百里千川的话还没说完,又一个婢女匆匆跑来,惊声,“先生,陌王…陌王求见!”

正文 257莫名得罪了

婢女说“陌王”的时候,那一脸花痴的模样,看得大豪王贺丘真心郁闷。

不过,陌王亲临,他确实得考虑见上一面,毕竟,陌王也是他欣赏的为数不多的上位者之一。

不得不偷偷承认一下,他曾经后悔过那么一阵子,怎么就收了秦川这不孝弟子,而错过了和陌王接触的机会。

“把陌王请到东边客堂,泡我上次带回来的高山岩茶,就说我马上就过去。”

王贺丘交待着,瞥了百里千川一眼,“你刚刚说你家什么呢?”

这时候,秦川的表情早就变了,复杂难测,孤夜白那家伙带静静来的吗?

见他没说话,眸子贼溜溜地转,王贺丘也懒得理睬,转身就要走。

百里千川一边戴上面具,一边说,“别告诉他们我在这里!”

王贺丘赏了他一记白眼,这种事,他懂。

然而,王贺丘还没到东边客堂呢,婢女又传来消息,“先生,陌王要带容家的家主容静过来。”

王贺丘眼底掠过一抹复杂,没想到容家会搭上陌王,这两人一起来,所为何事呢?

他揣摩不到,但是,陌王还是有足够大面子,让他见容静一面的。

“那就一起过来吧。”他淡淡说。

谁知,不一会儿婢女又来报,“奴婢说了,可是陌王和静夫人一直在外头,迟迟没进来,奴婢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也就是说,他们现在还在外头?”

王贺丘一脸不可思议,天下多少人盼着进他的客堂呀,他一开门,人还不得飞进来,可这两人居然这么久了还在外头?

只是看在陌王这个名号上,他忍了。

然而,王贺丘到了客堂,这一等,居然快半个时辰,陌王和容静都还迟迟没过来。

“岂有此理,难不成要老夫等他们?”王贺丘生气了。

向来都是别人等他,还是在屋外等,哪有他等过别人了?

这事情要是传出去,他的名气岂不得毁了?

“去把门关了,爱来不爱!”王贺丘很愤怒,大豪的骄傲是不容许折损的。

此时,容静和孤夜白确实就在门外,容静怎么都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孤夜白,而且,这家伙几乎是跟她同时抵达。

容静完全不知道孤夜白也要见王贺丘,而且还得到允许,更不知道孤夜白跟王贺丘说了,要带她进去。

换句话说,容静压根就不知道自己没见到王贺丘就先把人得罪了。

孤夜白则完全把王贺丘晾在一旁,放低一贯孤高的姿态,哄着容静呢。

“你跟踪我!”容静很肯定。

“是。”孤夜白居然承认了,今日的他一袭宽袍白胜雪,在如此清幽的山谷别院处,就如同不食人间烟火的修仙尊上。

“陌王殿下,我可请不请你这等保镖。”容静打趣地说,眼底却写满了不爽。

她原本以为孤夜白是个靠得住的人,至少是她见过的男人中,最靠谱的一个。

谁知道,他骨子里比秦川还轻浮呢!

居然跟她说了几次“喜欢”,还欺负了她,却能把她丢在山洞里,去找哄长孙紫夏。

这种男人的喜欢,容静受不起。

“我可以不收你保镖费。”孤夜白淡淡笑了,自己都没发现这是这些天来第一次笑。

“我不需要保镖。”容静的转冷,拉着小默默往一旁的人群走。

她也不知道王贺丘会不会给孤夜白面子,但是,她不想蹭他的。

如果想要他的帮助,她早就去陌王府了。

孤夜白并没有追过去,眼看她都要走远了,他才开口,“容静,我喜欢你!”

又是这句话!

这个家伙知不知道,这样的话说多了,就不值钱了?

她已经不是那种少不经事的少女,会幼稚到把一句“喜欢”当作一切,当作万能的,被骗得团团转。

而高高在上的他,老谋深算的他,岂会有这么幼稚的一面呢?

容静搞不懂这个男人,也没有空去搞懂,只想远离。

“可惜我不喜欢你!”

她说着,牵着小默默大步走。

小默默却忍不住回头看去,只见恶魔叔叔独自一人安安静静地站在那里,整个人都暗淡了,如同一个被抛弃的孩子。

看着这样落寞的身影,小默默突然有种异常熟悉的感觉,却想不明白为何会这么熟悉。

婢女开门出来,见陌王这幅模样,心都给疼了,半晌,才说到,“陌王,请回吧,我家先生说不见客了。”

孤夜白这才缓过神来,立马就恢复冰冷的表情,“为何?”

“奴婢也不知道,陌王殿下还是请回吧。”婢女说着,连忙就关上门,生怕自己会控制不住失态了。

容静回到人群里,见众人都跪着,她知道,这样不是办法,就算跪上三天三夜,王贺丘都不会知道的。

书香容家的名号居然都不管用,有什么办法,见到那老家伙呢?

闯入还偷入都不可行,人的傲气她见识过,逼不来的,越逼他们越逆反,非得让他们心服口服不可。

容静瞥见一旁有人在递诗作,于是,她连忙写了一首李白的将进酒,让婢女一起送进去,

可谁知,王贺丘的眼光居然那么高,连诗仙李白的大作都瞧不上。

于是,容静又送了一手李清照的婉约词,可是,结果也是一样,被拒了。

没道理呀!

她闷闷地盘腿坐在一旁,忽视了一直静默守在一旁的孤夜白。

容静左思右想想不明白,然而,客堂里,王贺丘却拿着她两份作品,连连称赞叫好。

“容家总算又出人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