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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尤其是这一首将进酒,句句金句,字字珠玑呀!正合我心,潇洒肆意,快哉,吾心!”

客堂里都没人,王贺丘却自言自语着。

突然,百里千川的声音传来,“呵呵,好吧?我家静静的才学那可不是我自夸的。”

王贺丘狐疑了,抬头看去,见百里千川倒挂在屋梁上,倾城倾国地笑着。

“你家?静静?”王贺丘真没听明白他说什么。

百里千川一个翻身立马跳下来,魅惑众人一笑,“老师…”

“别,担不起!”王贺丘顿是毛骨悚然,这小子十多年没喊他老十了吧?这一喊,必有事求!

给读者的话:

陌王和容静谁进得去呢?

正文 258和那个女人有关吗

百里千川那一声“老师”,叫得王贺丘鸡皮疙瘩掉了一地,他也不听百里千川后面的话,立马让婢女去准备马车,“老夫要出远门,到外头的人都回去吧。”

“师父…”

百里千川的声音都发嗲了,蹭过去,王贺丘鸡皮疙瘩又掉了好几层,“受不起!受不起!你也回去吧,你老爹要知道你没去战场,非扒了你的皮不可!”

百里千川身影一掠,拦在大门口,“死老头,我有正经事要跟你商量!”

王贺丘挑眉上上下下打量他,忍不住教训起来,“秦川,这些年来,你什么时候正经过了呢?”

“这一回是认真,我瞧上了一个姑娘,想带来让你过过目,帮我参详参详。”百里千川很认真地说道。

王贺丘压根就不相信,冷哼道,“带回你大西陵去,让你爹娘给你参详,老头子我看人不准。”

“哎呀,她生过娃了,铁定是我爹喜欢的类型。”百里千川脱口而出。

这一下,王贺丘立马就愣了,随即一脸暴怒,狠狠朝百里千川脑门敲下去,“混帐东西,为师教你的不学,偏偏你学老爹那种恶趣味,你…你…给我滚蛋!”

百里千川揉着脑门,连忙解释,“她虽然生过孩子,但是没有丈夫的!”

可这话一出口,他自己都后悔了,没丈夫哪里来的孩子呀?

“什么!”王贺丘一脸不可思议,“未婚先孕?啧啧啧,这是哪家的女儿,居然干出这等下作的事情来,该抓去浸猪笼!”

百里千川嘴角抽搐着,急急解释,“不对不对,他丈夫休了她了的!”

虽然顾逸不是孩子亲爹,但是,百里千川此时也只能这么解释了。

肿么,有种越描越黑的感觉呢?

“休了?”王贺丘满脸鄙夷,“你!为师说你什么好呢?你堂堂西陵太子居然瞧上了一个被休的女人,还带着孩子?你…你…你果断是你爹亲生的!”

他说着,狠狠推开百里千川的手,大步就走。

百里千川不死心,又追过去,“老师,你听我解释,那姑娘…”

“被休了还叫姑娘?”王贺丘冷哼。

“那个女人貌美如花,才华横溢,武功了得,你一定得瞧瞧!不瞧你会后悔的。”百里千川不依不饶地追着解释。

“这么好的女人,怎么会被休?”王贺丘不屑地问。

“她丈夫眼睛被屎糊住了呗。”百里千川随口而答,如此粗俗的话语,让王贺丘不得不止步,“秦川,为师跟你说认真的,千万别说你认识我!”

谁知,百里千川的双眸突然暗淡了下,低下头,淡淡道,“老师,我也跟你说认真的,我很想娶她…特想。”

如果王贺丘不了解百里千川,这个世界上就再没有人了解他了。

王贺丘心头微微一怔,推了推秦川的脑袋让他抬头,“你…你…你…”

他迟疑了很久,才淡淡开了口,“那姑娘…和慕容晚秋是什么关系?”

好几年前,有七八年了吧,王贺丘就很明确的知道,秦川这辈子都不会娶妻了,甚至连纳妾都不会,即便,他是太子,肩负着西陵皇室开枝散叶的重任。

除非,那个女人和慕容晚秋有牵连。

身为他的启蒙老师,王贺丘几乎可以拿人格担保,秦川不会再认真了。

然而,此时此刻的他,却是如此的较真,一如他幼年时候的固执,要一样东西,虽然从来不强求,但是,却一定不会放弃。

师徒两人沉默了许久,王贺丘心下越发的纳闷,终是松口,“娶亲不是小事,到底是哪个女子那么有福气,安排个时间来陪老夫吃个便饭吧。”

这话一出,百里千川立马抬起头来,咧嘴一抹欣喜的笑容,“她就在外头,我马上带她进来!”

说罢,也不等王贺丘答应,转身就跑。

然而,王贺丘马上就缓过神来,大叫,“臭小子,你站住!你再不站住,老夫谁都不见,说到做到!”

如此狠话,百里千川不得不止步,朝天翻了个白眼。

唉,怎么就骗不过捏?

“你过来。”王贺丘不悦地命令。

百里千川只能乖乖掉头过来,王贺丘心下掠过一抹诧异,很意外这家伙居然会这么欺骗他,看样子,外头等着的那个女子,还是有点分量的吧。

“说清楚,到底是什么人,见我做什么?”王贺丘问道。

百里千川也不再打马虎眼,淡淡道,“容静,就是刚刚送那两首诗词过来的人。”

“是她?”王贺丘意外了,怎么也想不到会是容静。

“对。”百里千川说着,立马拽着王贺丘的手臂撒娇,可以想象一下,那么绝美如狐,魅惑众生的男子,撒娇起来,那是怎样一副画面呢!

“老头子,你刚刚也夸人家了。是陌王放你鸽子,又不是她,她跟陌王不是同路的,你不能怪罪到她头顶上去,不是?”

百里千川戴上面具,才不怕见孤夜白呢,更不用担心身份,行踪曝光,这墙内墙外的事情,他都偷偷瞧着,听着。

可恶的孤夜白,如果不是他,容静早就凭借这两首诗词,风风光光被请进来了。

“你怎么知道她不是跟陌王一伙的?陌王明明说要带她过来。”王贺丘问道,心下狐疑着,秦川这家伙向来和东靖陌王没有什么交集的呀。

“那是孤夜白死皮赖脸要接近人家,老头子,容静这个人,不仅仅才华横溢,而且有一点,非常难人可贵。”百里千川又解释。

“什么呀?”王贺丘问道。

“刚正不阿,不为五斗米折腰呀!你不知道,几年前东靖女史殿试,她表现最好,结果一场殿试下来,所有人都上榜了,就她一个落榜。因为她没后台,后来陌王要帮她,你猜怎么着,这个女人居然当场拒绝。”百里千川说得唾沫横飞,说书似的,都没注意到王贺丘怀疑的目光。

“哦…老夫想起来了,她就是顾逸的夫人呀!几年前在女史殿试上背了顾逸那部《女诫》”王贺丘锊着白乎乎的大胡子,若有所思。

百里千川大喜,“正是!”

谁知,王贺丘却冷哼,“前阵子关于这个女人的谣言都满天飞了,连我山谷里的婢女都在谈论,这个女人、陌王、东靖皇帝、顾逸、还有你,一个女人四个男人居然能传出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事来。无风不起浪,这个女人的作风一定有问题!要见老夫,门都没有!”

王贺丘说着,愤恨地拂袖而去,百里千川目瞪口呆地愣在原地,肿么会这样呢?

正文 259那个谁居然来了

容静压根就不知道自己因为孤夜白,把王贺丘得罪了一回,又因为百里千川那张胡说八道的嘴,又得罪了王贺丘一回。

此时,天都已经黑了,送进去的两首词一点效果都没有,容静都无法想象这位王贺丘老先生有多高的才学,足以不屑诗仙李白大作。

只是,她也无暇去想象,这个办法行不通,就得想其他办法。

今日已经是初三了,离开十五就只剩下十二天的时间,她来请王贺丘,那完全是背水一战,连书院场地都赌在里头了。

等待的时间里,小默默问了好多人,这帮人居然有来求了两三个月都求不到见一面的。

她可没有那么多时间耗在这里。

“娘亲,这个老头子真难求。”小默默嘟着嘴,明显不喜欢王贺丘。

“默儿,咱们是来请的,不是来求的。”

容静认真更正,一大帮人在这里等着,大家都跪着,就她和小默默是坐着的,她不认为自己是来求人。

有什么办法能让那老头子动心呢?

见一面都那么难了,何况是书院的事情,要让他动心,那就得从他的喜好,软肋下手了。

诗词歌赋是他的喜好,打动不了他,那这家伙有什么软肋呢?

容静起身来,往人群里凑过去打听,不经意间,她余光瞥了右侧一眼,却见孤夜白已经不见了。

心跳,还是那么微微地一顿,只是,终究还是忽略了。

然而,孤夜白并没有走远,他就坐在不远处的大树上,望着王贺丘的院子,眉宇清冷、淡漠,在冰凉凉的秋夜里,显得一点儿生气都没有。

“师兄,你要的东西拿来了。”陆长陵低声,手中拿着个锦盒。

里头装的可是宝贝,是三年前孤夜白剿了一个土匪窝,得到的一块墨砚,为五彩墨砚,能研磨出五种颜色来。

如果没见过这东西,根本不会有人会想到这个世界上居然还会有五彩的墨砚。

“送过去,告诉那老头,这东西换见容静一面,换不换随他。”孤夜白冷冷下令。

陆长陵好心疼呀,只是,他也清楚王贺丘的脾气,强行逼迫,那老头子真会以死明志的。

唯一的办法就是投其所好,最好还能吊他的胃口。

“让他别说是本王送的东西。”孤夜白冷冷交待,转身就给走了。

陆长陵有些错愕,越发琢磨不透这个师兄了,他原本以为他会一直在这里守着容静呢。

居然没有?

难不成,真是一时兴起?只是,又不像呀。

直到看到孤夜白的身影没入在出谷的方向,陆长陵才真的相信他走了。

他狐疑地朝人群里看去,却发现容静和小默默不知道哪里去了,也不在原本的地方。

这两个人…

好吧,如果让陆长陵说实话的话,他会说,他还是希望师兄和九师妹在一起的。

他喜欢九师妹,所以,他希望九师妹能幸福。

陆长陵缓过神来,唇畔勾起一抹自嘲,急急就朝王贺丘的别院去,谁知,他居然撞见了谁都想不到的人!

顾逸!

陆长陵走过去,扫了顾逸的右肩一眼,眸光狐疑。

顾逸认得他,很有礼貌地笑着同他颔首算是打招呼,然后便认认真真地向婢女双手作揖,“在下顾逸携妻子,求见王老先生,还请姑娘通报一声。”

这话一出,陆长陵忍不住问,“顾先生不是休妻了吗?何来妻子?”

顾逸一手扶额,淡淡而笑,“哦。是这样的,前妻和儿子,我心急说错了。还请姑娘和王老先生解释下。”

婢女忍不住想笑,顾先生真是个书呆子。

婢女正要进去,陆长陵连忙拦住,将她拉到一旁去,把锦盒送上,低声耳语。

顾逸好奇地看着,却也没有多问,婢女进门去了,陆长陵才走过来,大手重重往顾逸右肩拍去,而且还是接连好几下。

“顾先生,不是说你告假出游了?这么快就回来了?”

顾逸笑得很书卷气,温尔的,令人怎么看怎么舒服,“府上飞鸽传书报说容静出了点事情,我便快马加鞭赶回来了。”

“这速度,够快的呀!对了,你出游到哪了?”陆长陵再问,手掌一直按在顾逸的右肩上。

“刚到桃源都,两天两夜骑马回来,唉,都还没来得及见容静一面呢。”顾逸很无奈,说着,回头朝不远处的人群看去。

“都休妻了,还这么关心容家的事?”陆长陵笑道。

“毕竟夫妻一场。”顾逸那干净的眸中蒙着淡淡的忧伤,叹息了几声,又道,“如果她愿意,我也还是会再娶她的。”

噗!

陆长陵险些喷了,这家伙真当他不知道他和容静是冒名夫妻呀,居然还能说得这么可怜兮兮,感人心扉。

“顾先生觉得自己能帮上容静什么忙?”陆长陵不屑地问。

这家伙两手空空,就报了个名字,真以为自己的名号就是通行证呀?

“也不知道能帮上什么,能做多少做多少吧。容家出了这么大的事,她身旁总归得有个男人。”顾惜又认真,又谦和,似乎没看出陆长陵的不屑。

陆长陵笑了,“顾先生,不瞒你说,我是替陌王来送礼的,不到一盏茶的时间,王贺丘铁定会亲自出来请容静进去,不信咱们就打个赌。”

陆长陵不是那么轻浮的人,他明显是在试探,说着,玩笑一样,捏了捏顾逸的右肩,却发现这家伙的右肩并没有异样,好似没有受过伤。

难不成,他们真的误会了?

师兄说了,那天晚上黑衣人的右肩一定会废的,陆长陵不相信,陡然加重了力道。

“哎呀!”

顾逸轻呼,居然用力顶开,争夺开他的手。

“陆侍卫,你是习武之人,手劲太大,在下可承受不住。”顾逸认真说道。

这时候,侧门又开了,却见竟真是王贺丘亲自走出来。

陆长陵很得瑟,抢先迎上去,恭敬道,“王老先生,久仰久仰。”

可谁知,王贺丘瞥了他一眼,立马将锦盒塞给他,“陆侍卫,劳烦回去告诉陌王,如此大礼,老夫受不起!”

这话一出,陆长陵就愣了…没有理由呀!这么稀罕的东西,读书人没人抵抗得住诱惑的!

正文 260吐不吐血?

陆长陵拿着宝贝锦盒,傻眼了都,王贺丘果然是个人物呀,这么宝贵的东西居然还不要!

“这位真是王老先生,晚辈顾逸,久仰久仰,今日一见,真是三生有幸!”

顾逸好欣喜,特意整理好衣衫,才作揖行礼,一脸激动难掩,“王老先生,晚辈可是读您的《礼义廉耻》、《醒世箴言》、《为人师表》三部作品长大的呀!”

王贺丘上下看了顾逸一眼,难掩眸中欣喜,锊着胡须赞道,“谦谦君子,温润如玉。顾先生,老夫可是久仰大名了!很早就想见一见你,可惜一直没有机会。”

“不敢不敢,晚辈不过一介书生,在王老先生面前,可不敢自称‘先生’。”顾逸谦虚极了。

“你呀,就差一点,迂了那么一点点,但是,礼迂,心不迂,老夫喜欢!”

王贺丘几乎是一听到顾逸这个名字,就冲出来的,压根就没有打开锦盒,所以他并不知道锦盒里是他最喜欢的墨宝。

不知道孤夜白知道这件事会不会吐血呢?反正,百里千川已经在屋了吐了一地。

顾逸!

这个他都快忘记了的家伙,居然会是他帮了容静。

气味相投的一老一少聊起来,把陆长陵忽视得彻底,如果不是婢女提醒,他们估计会站在大门口一直聊到天亮吧。

话不投机半句多,酒逢知己千杯少呀!

“赶紧进屋去,今夜老夫要好好同你切磋切磋!”王贺丘很欢喜,顾逸这小子本人,比他听说的还让他满意,让他喜欢。

顾逸满心激动,连连点头,“好好!”

好吧,他似乎都被容静忘了,但是,前脚一迈进去,后脚立马停住了,急急有退出来,“王老先生,晚辈的妻子还在外头呢。”

这话一出,王贺丘的笑便僵住了,“你是说…容静母子?”

“正是。”顾逸果断是最老实的人,从来不耍心眼,不说谎,老实巴交地交待,“不瞒王老先生,这一回,晚辈是为妻子来的,也是为容家的事情来的。”

王贺丘蹙起眉头,“你不是休妻了吗?老夫听闻容静的做派…呵呵,可不怎么好。”

顾逸眉头紧锁,一本正经起来,甚至都有些严肃,“王老先生,谣言猛于虎,历史上多少被谣言所杀的女人呀!在您那本《五代列传》中,不就记载了这样的事情?晚辈记得很清楚,您批注说,谣传者与鼠类为伍,偷人名节,是为大害。”

这话一出,陆长陵都张大了嘴巴,而躲在一边的百里千川也忍不住自惭形秽起来。

顾逸这厮,确实很有才,居然能如此引经据典地…拍马屁!

王贺丘听到自己的作品就很爽了,又听顾逸这么引用,岂能不赞同自己写到书里去的观点呢!

他连连点头,“确实确实,呵呵,老夫之前也看过容静两首作品,本意就想见一见她了。”

顾逸大喜,连忙说,“前些年她就想来拜访了,无奈娃娃太小,成日缠着。我这就去把她找来。”

王贺丘点了点头,吩咐身旁婢女,“一会儿把顾先生和静夫人先带去膳堂,老夫要好好款待他们!”

“是!”婢女领命。

王贺丘走了,陆长陵却还是愣着,很快,他便看到顾逸带着容静母子远远走过来了。

他缓过神来,身影一掠就躲了起来,忍不住纠结起来,他到底要不要回去禀陌王呢!

到底要不要???

顾逸这厮的人品,未免太好用了点吧。

容静和陆长陵一样,非常意外顾逸会出现,一路走过来,也问了好多问题,顾逸都耐心一一回答了。

“恩人爹爹,抱抱!”

小默默好久没撒娇了,还是恩人爹爹最好,不愧他一口一个“恩人爹爹”的叫。

顾逸一把就抱起小默默,而且还是用右手,宠溺地用脑门装他的小脑门,惹得小默默咯咯直笑。

“顾先生,没想到你的名字也是通行证呀,你要不来,我都想去竞拍个墨宝来试试。”

容静确实有这种打算去找个墨宝,那种非常稀罕的彩色墨宝。

她曾经在龙空集团一场和高端的酒会上,见过一块五彩墨砚,当然,只是远远地见过。

她不是被邀者,而是被人请去当了一回贴身保镖,顺带在酒会上蹭了一会儿的时间。

上一回在陌院里看到的孤夜白那个收集露珠的精美瓷瓶,也就是在那场酒会上见过的。

容静至今都不知道那是一场怎样的酒会,邀了什么人,但是,她记得清清楚楚自己在短短的一盏茶停留时间里,见识过的所有宝贝,都是稀世珍宝。

顾逸很谦虚,一副都不知道如何回答容静的模样,好矜持。

见他这样子,容静都忍不住想笑,回想起第一次见这书呆子,被她调戏了两句,也是这模样,却还会理直气壮的争。

想见他的时候,他还真出现了,虽然有些晚,但并没有迟到。

“赶紧走吧,小默默都饿了!”容静催促道,她想吃饱了饭,真正的战斗才开始吧!

要请王贺丘出山,就算来十个顾逸,都没那么简单。

眼睁睁看着顾逸和容静母子进门去,陆长陵才从墙边落下。

虽然他很希望陌王能娶长孙紫夏,但是…或许是陌王那六年的寻找,让陆长陵一直都期待着,期待他征服这个女人吧。

这个女人会不会有柔情似水,小鸟依人的一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