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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她是真心的想接受他。她虽不愿没行礼,就与他洞房。

但,既然拓跋人不在乎这些,她定然也无法较真,让他以为她是为了谁,如何如何。

她抬起藕臂,圈住他的脖颈,用动作来告诉他,她愿意…

他的动作一震,随即柔吻变得急促,灵舌强势的扫过她口中的每一处,最后勾住她的丁香,缠绵共舞…

凌无双哪里经历过这么让人窒息的吻,便是连换气也不会,直被他吻得好似胸腔里的气息都被他吸走,她只能靠着他每次度过来的气势维持下去…

而他度过来的气息,带着他特有的阳刚之气,不是皇甫睿渊身上的那股冷香,而是如火般的霸气。

他的热情,让她颤抖的身子,渐渐的火热,融化,原本的冰,就快化成了一滩水,她只能死死的揽着他的脖颈,让两具身体紧紧的相贴,以证明自己的存在。

他原本在她腰间摩擦的手,已经顺着她的曲线上移,却只是在她身侧摩擦,没有进一步的进犯,他在给她适应的时间,也在给她最后反悔的机会。

缠绵的一吻,在她就快窒息时,暂歇。

他悬起身子,双眸染着情~欲的颜色,睨着怀中的人,无奈的笑道:“怎么连换气也不会?”

凌无双本就是个不服输的个性,这会儿听他这般奚落自己,顺口便顶了句,“无双不像拓跋王那般经验丰富,自是不会。”

她本是随口一说,并没有什么深意,可这话听进拓跋飏的耳朵里,却别有一番味道,直取悦得他朗声而笑。

凌无双拧眉看着他开心的样子,实在搞不懂他这又是高兴什么。

“小醋坛子!”他捏了一把她粉红粉红的脸颊,然后俯下身,贴在她耳畔,暧~昧的说:“不会没关系,孤王可以教到你会。”

“腾”凌无双的脸颊再次升了温,心一下比一下跳得快。

而这样的身体相贴,他可以清晰的感觉到,她的心跳。

他将身子侧到一边,一手支着头,一手落在她的胸口处,神情极为专注的问:“无双,这里是为了孤王而跳动吗?”

他明亮的眸子里,坠着闪亮的深情,闪得她的心越跳越快,却也一阵阵的发疼。

她凝着他,沉默了半晌,支起身子,一点点凑近他,贴上他的唇时,她缓缓的落下眼帘,就如为心中的上一场戏彻底的落下了帷幕,而那场戏中的男主角注定与她情深缘浅,注定无法走过一生…

她的生命中,如今走进了另一个男人,她愿试着为他拉开心里那已经落下的帷幕,让他走进她的心里…

拓跋飏因她的主动,高大的身体一震,随即便反被动为主动,抱着凌无双的腰身,将她压在了身下,噙住她的樱唇,吸允着她的香甜。

这一次,得到了她的允许,他不再像上次一般,只在边缘犹豫,大掌直接扯开了她的中衣,亵衣…

046 许她,绑住他心

凌无双的心,越发的收紧,明明已经决定了要接受他,可真做起来的时候,却又不是那么回事了。

原来,心里会下意识的排斥,被这样一个不爱的男人靠近。

可是,她不能推开他。若是她这个时候推开他,便等于承认了他的指责。

她自认不是个性格反复的女人,但奈何人的心是那么的难以掌控,哪怕是自己的心,也终是不能听从自己的命令。

他的手指去挑她的肚兜时,他明显的感觉到她的身体一僵,他的动作便顿了下,似在给她拒绝的机会。

可是,便在同一时间,她心下一横,既然躲不过,那便让他如意吧!

出嫁前,宫中的姑姑曾说过,洞房一事,忍忍就过去了,切勿推拒,坏了相公的兴致。

新婚第一夜,若是将这个男人推拒在了门外,那日后再想挽回便难了。

那时候,她还不懂姑姑的话是什么意思。

人们不是常说那等事是鱼水之欢吗?既然是这般欢快的事情,为何要推拒?

可这会儿,她似乎懂了,即便她理解的,和姑姑说的不是一个意思。

但,她一样不敢推拒他,怕这一时的冲动,日后她需要付出几十倍的努力去挽回她。

从前,她一直觉得,人活着就必须要有傲骨,可原来世事有这么多的无奈,纵使她有一身的傲骨,也必须亲手剔除,再疼也不能说。

鼻子忽然一酸,眼眶便跟着湿热起来,她赶忙调整自己的情绪,不敢再胡思乱想,这眼泪今晚若是掉下来,这男人非要记恨她几年不可。

身上的男人,似乎察觉到了她的走神,在她的唇上拿捏着力度咬了一口,咬得她“唔”的叫了一声后,他悬起身子,定定的望着她的眸子,似要通过这扇窗户望进她的心里一般。

“只准想着孤王!”他将手落在她的心口处,一字一顿,字字清晰,霸道的要求道。

“好。”她未加犹豫,坚定的回他。

他满意的笑了笑,勾起她的一缕发丝,缠绕在他左手的无名指上。

“拓跋有种说法,洞房夜,将妻子的发绕过夫君的无名指,那妻子就能一辈子绑住夫君的心了。现在孤王帮你饶上,许你绑住孤王的心。”

他说这话时,便连眸子里,都是绵绵的情谊。

凌无双觉得这样的情话真好听,可是,又有多少是真的呢?

他将那缕发缠好后,落下左手,用右手抚上她的脸颊,声音哑哑的,透着磁性的说:“无双,孤王一样可以许你天下无双。”

凌无双回视着他,不自觉的就被他那闪动着真情的眸子吸了进去,她想问他,“拓跋王真的懂无双要的天下无双是什么吗?”

只是,她几番犹豫,话才一到唇边,便听门外有人急切的禀报道:“大王,沅紫夫人出事了。”

他们皆是一愣,拓跋飏随即起身,她眼见着刚刚被他缠在无名指上的发丝滑落,听他声音沉重的问:“发生了何事?”

047 阴谋,回来继续

拓跋飏说话间,已经将凌无双扶起,她想躲开他,他却强势的扣住她的胳膊,另一只手帮她揽上衣襟,然后俯身去捡地上的腰带。

他动作间,外边的冀安又禀报道:“回大王,是练舞的时候摔的。”

“练舞怎么还能摔倒?”拓跋飏的眸色又是一沉,手上的腰带,已经绕在了凌无双的腰间。

“有人在沅紫夫人的舞室抹了油。”冀安的声音里,已经含了怒音,即便隔着门板,也清晰可见。

“走吧!我们去看看。”拓跋飏握着凌无双的手,向门口走去。

“这个时候,无双和大王一起过去,恐怕不合适。”凌无双顿住脚步,想要抽出手。

倒不是她担心自己的处境,只是她明白女人在受伤的时候,都渴望那个在意的男人关心,若是那个男人领了别的女人过去,不就等于让她伤上加伤了。

“孤王命令你去。”拓跋飏霸道的沉声道。

凌无双凝着她,无奈的叹了声,坚持道:“我不想去。”

她一再退让,可那不代表她没有脾气,就随便他摆弄了。

大家都是女人,又何必在人家的伤口上撒盐。

“难道,你不想知道,是谁提前替你做事了?”拓跋飏压低声音,在她耳边说。

“拓跋王不是怀疑无双吧?”凌无双同样压低声音,但眸子里却有了怒色。

“瞧瞧,一句话惹得你不高兴,就又竖起刺来扎孤王。”拓跋飏失笑,拍拍她的手,“没人怀疑你,孤王只是觉得这人替你解决了烦恼的事。”

凌无双这才勉强接受他的说法,但还是不忘问:“既然拓跋王相信与无双无关,为何一定要让无双去?”

“后宫之事,孤王不便过多插手,孤王希望你帮孤王查出这事的真相。”拓跋飏知道不为她解惑,就这倔强的脾气,定然是不会跟他去的。

他发现,凌无双聪明就聪明在,她永远知道,什么事情可以拗着他,什么事情不可以。

“王后不是回来…”凌无双的话,还没说完,便是一惊,收住了尾音。

若是她和拓跋飏筹办那场比试,为的都是出征一事,那有人让纥奚沅紫受伤,就极有可能是为了阻止他们的谋算。

“总算还不笨。”拓跋飏捏捏她的手,拉着她向外走去。

两人走到门口时,她刚要伸手去推门,他却忽然俯身在她耳边,呵着热气,哑声低语:“一会儿回来,我们再做没做完的事。”

她听得脸颊燥热,赶忙低下头去,也忘记了伸手去开门。

拓跋飏恶劣的勾唇笑了笑,伸手拉开门,冀安见门开了,刚要上前说些什么,一看凌无双也在,不禁略微皱了下眉心。

凌无双也看出来了,这人对她很不友善。

但,她也只能装作看不见了。

只是,她忍下了这口气,有人却是口气不善的教训道:“这是你见了主子的表情?”

拓跋飏很少给冀安脸子看,这时他不禁心里一惊,刚忙俯下身,“奴才知罪。”

“起来吧!”拓跋飏沉声丢出三个字,拉着凌无双越过他,向无双宫外走去。

048 伪装,看透了她

拓跋飏携着凌无双,不紧不慢的向纥奚沅紫的寝殿而去。

凌无双微侧头,看着他那不露半分情绪的面色,不禁轻皱了一下眉心。

这男人,初初听到消息的时候,明明还很着急,怎么这会儿就闲散起来了。

他蓦地转头,正好抓住她打量他的视线,无奈的道:“孤王在给你时间想对策,你似乎半点觉悟都没有。刚夸了你不算太笨,你就…”

“还什么都没看到,难道自己凭空猜想?”凌无双不服气的反驳。

“有何不可?”拓跋飏轻松的反问。

凌无双眸中的神色忽然一滞,这才明白过来,他为何一直这么轻松。

其实,真相早就在他的掌控之中,所谓让她查,不过是想借着她的手来处理这件事情。

“无双明白了。”她情绪有些低落的应他。

“轻易让别人看出了你的情绪,你就败在了第一步。”拓跋飏严肃的教训她一句,却忽然话锋一转,“不过,在孤王面前,准你做真实的凌无双。”

“那岂不是更危险?”凌无双唇角含笑的回他,好似调侃的话,但话里的另一层意思,她相信他会懂。

“你以为你伪装,孤王就看不穿?”拓跋飏同样唇角含笑,看似调笑的回道。

“难不成拓跋王还练就了读心术不成?”凌无双有些愤愤不平的反问。

“读心术倒是谈不上,只是你的心事尤为简单。”拓跋飏甚为自得的回。

凌无双愣了下,刚想再开口,却发现已经到了纥奚沅紫的寝宫外,只得收声,大力的抽出被拓跋飏握着的手。

其实,也是拓跋飏想松了,要不然她哪里挣得脱。

两人一进门,纥奚沅紫的贴身侍婢立刻迎了上来。

“见过大王。”

“你主子怎么样了?”拓跋飏边往里走,边问道。

“回大王,主子…”小丫头的话还没说完,里边就传来了噼里啪啦的声音。

正好,这会儿两人也走到了寝室的门口,便见纥奚沅紫坐在床上,手里一条鞭子乱甩着,将能甩到的东西,都打在了地上。

拓跋飏看着一地的碎片,当即沉了脸色,小丫头一看情形不对,赶忙绕过纥奚沅紫的鞭子,过去提醒。

“主子,大王来了。”

纥奚沅紫愣了下,收住鞭子,这才看向门口处。

“闹够了?”拓跋飏寒声质问道。

纥奚沅紫本等着他的安慰呢!这会儿一听他的语气,瘪了瘪嘴,便要哭了。

拓跋飏看着她委屈的样子,脸色没有半点的缓解,反而继续教训道:“你可知,三日后出征,有多少人要为了这场战事紧衣缩食?”

“你来就是为了教训我?”纥奚沅紫也上来了小性子,一边掉着眼泪,一边对着拓跋飏大吼。

还不待拓跋飏接话,她的视线又蓦地调向了凌无双。

“还有你,是来看我笑话的,对不对?”纥奚沅紫含着泪水的眸子里,尽是怒意,“知道我要抓紧在夜里练舞的人只有你一个,一定是你在我的舞室搞的鬼。”

049 宫事,难辨真假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凌无双不想解释,在这宫里被谁误会都不要紧,只要她身边的这个男人信她,她就是清白的。

纥奚沅紫本想寻个出口发泄,凌无双这般默不作声,好似藐视了她一般,她不禁更怒,对着她大吼,“你这是默认了?”

凌无双本想等着拓跋飏说句话,谁知道刚才还义正言辞的男人,这会儿一句话都不说了,她只好自己开口。

“沅紫夫人觉得我有什么理由害你?”

纥奚沅紫哽了好一会儿,也没寻出个理由,别开视线,底气不是很足的回道:“你们中原女人,害人还需要理由吗?”

“既然夫人这么说,无双无话可说。”凌无双很明智的选择不和她对峙,纥奚沅紫这个时候明摆着需要出气筒,她还往上凑合干什么?

之前接她一句话,不是想辩解什么,不过是出于礼貌而已。

“行了。”拓跋飏适时出声,呵斥纥奚沅紫一句,又问她的小婢,“御医来看过吗?”

“回大王,看过了。”小婢赶忙回。

“御医怎么说?”拓跋飏总算表现出了些关切。

“回大王,御医说,夫人的脚腕扭得骨头有些错缝了,又伤了筋,至少要一月不能走动。”

拓跋飏终于抬步,走到了纥奚沅紫的身边坐下,劝慰道:“既然伤得这般重,就好生休息。这次不能表演,就留到孤王胜仗回来之时,为孤王跳一支凯旋的舞。”

“恩。”纥奚沅紫这才熄了怒火,委屈的哽咽着靠进他的怀中。

凌无双刚欲转身退出去,视线扫过相拥的两人时,愣了下,才退了出去。

她站在庭院中,略微勾起唇角,玩味的笑了起来。

这宫中的事,真真假假的,果真是难辨啊!

“无双公主,要不要奴才送您回去?”冀安的声音,自凌无双的身后响起。

“不劳烦公公了。”凌无双对冀安温和的笑了笑,她知道他对她有敌意,她就偏偏装不知道。

冀安的脸色一赫,声音里绷紧了怒音的回,“奴才不是公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