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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6 调戏,无赖帝王

拓跋飏这回倒是听话,她说不闹,他便放开了她的手指,埋头吃起了饭。

只是,凌无双却有些食不下咽,总觉得两人之间的气氛有点怪怪的,却又怕被他看出破绽,便只好一小口,一小口的吃着。

但,心跳的速度却越发的快,她甚至不敢抬头再看他。

好在,他没有再起什么新花样,一餐饭在压抑的安静中用完,她立刻起身,收拾碗筷。

“让宫人来做吧!你手伤了不方便,孤王有些东西要送给你。”他拉住她的手,她却如触电一般,当即抽出。

随即意识到不对,才小声解释,“手上全是油污。”

“孤王给你洗。”他满眼宠溺的凝了她一眼,对外吩咐道:“端盆水进来。”

宫人很快进门,他不由分手拉过她的手,就清洗了起来。

只是,原本她只是手指尖染了油污,却被他的手指抹得手背上也是。她气得要抽手,不满的嘟囔,“我自己来,你越洗越脏。”

“好。”拓跋飏抽回自己的手,好整以暇的看着她,大有看好戏的意思。

凌无双看了看自己还浸在水盆中的手,她只有一个手能浸水,怎么洗?

她又看了看果真不再管她的拓跋飏,心里一急,对外吩咐道:“素月。”

只是,喊了半晌,也没人理她。

“不用喊了,素月有事去忙了。”拓跋飏缓缓出声,回答她的不解。

“…”凌无双气得彻底没话说了,她居然连她的贴身宫女什么时候被吩咐出去的,都不知道。

她没有办法,又不想妥协,只好抽出手,对拿着毛巾的宫人吩咐道:“帮本宫擦干吧!”

只是,那宫人小心翼翼的看着拓跋飏,半晌竟是没动。

这回凌无双算是明白了,她在这里没有半点的地位,没有他的允许,也用不动他拓跋的宫人。

她知道,他等着她开口求他,可她偏不。

于是,她落下手,在自己的裙子上,就蹭了蹭。

在场的宫人看得都傻了眼,这哪里像是中原来的,注重礼节的公主啊!

只有拓跋飏居然好心情的笑了,边洗手,边赞道:“这轮你又赢了。”

“是拓跋王又给无双上了一课,做人还是自力更生的好。”她有些恼怒的回他一句。

他笑了笑,抽出洗净的手,宫人立刻递过了布巾来。谁知,他竟是没有擦,而是将魔爪伸向了她的腰间,快速的蹭了两把,把满手的水都擦在了她的衣服上。

“你做什么?”她躲开,气得恨不得跺脚,一个王者怎会无赖成他这样?

他却跟没事人似的,霸道的拉过她的手,“走吧!孤王有东西送你。”

作者题外话:烟火说下更新的问题,之前我在留言区说过,进入一月可能要一更了,但是有的宝贝可能没看到。

但,烟火会尽力两更,不让你们等的太辛苦。

007 保佑,他的铠甲

拓跋飏拉着凌无双出来回了无忧楼,当大殿的门被“吱呀”一声推开,入眼的不再是空旷无一物的大殿,正中央正摆着一个衣架,架上挂着一套铠甲。

“送我的?”她侧头看他,有些欢喜的问。

“恩。”他微颔首,唇畔挂着温和的笑。

她当即抽出被他攥着的手,快步走了过去,仔细的打量起这套铠甲来。

片刻后,她侧头问已经走到了她身旁的他,“这是旧的?谁穿过的?”

“孤王第一次上战场时穿过的,临时做新的,已经来不及了,孤王就让人改了这套盔甲。”他的视线也落在了那套铠甲上,“这是父王临终前,送给孤王的最后一样礼物。他说,这件铠甲是母后亲手所做,带着母后的祝福,会保孤王永远平安。”

“这,这太贵重了。”凌无双有些傻愣的看着他,推拒道。

“收着吧!母后在天之灵一定会保佑你,孤王希望你能平安的回来,与孤王大婚。”拓跋飏将视线从铠甲上,转到她的脸上,温声问:“无双,你怨孤王将你置于险地吗?”

“为何要怨?大王给了无双这么好的一个机会,若是无双能胜,届时一定不难得到拓跋子民的爱戴。”凌无双很是认真的回。

“若是不能胜呢?”他神情凝重。

“有先后的保佑,怎会不胜?”她很是轻松的反问。

只是,她面上轻松,心里却是一阵阵的发紧。

她不怕死在战场上,她只怕她不能为了拓跋打赢这场仗,反而连累翾国和拓跋失和。

他眉心轻皱了下,才应声:“等我们打胜了这场仗,孤王会在鲜于的皇宫里,宣布册封你为妃,昭告天下。”

她微愣,她以为他那夜说破例册封她为妃,只是说说,却不想他还记得。

还不待她接话,冀安的声音已在门外响了起来,“大王,莫邪将军在书房外求见。”

拓跋飏闻声,对凌无双道:“你休息吧!孤王过去看看。”

“恩。”凌无双微颔首,送他到门前,有些出神的目送他挺拔的背影离开后,才将无忧楼的门关上。

她哪里有时间休息啊!明日就是践行宴了,她还要选一支能惊~艳践行宴的舞…

008 对策,流鼻血了

凌无双在一楼空旷的大殿练习了几个舞姿,都找不到她想要的感觉。

她虽然不守规矩惯了,但对于中原一些比较有名的宫廷舞蹈,她还是被逼着学了的。

只是,若只是普通的舞蹈,如何就一定能比塞外的舞美?

中原的舞姿虽优美,柔和,但塞外的女子却盛在大气。她若是想胜,就必须优美有余,大气更胜潇纯。

想了想,她提裙上了三楼,准备好好研究下。

进门时,她微顿脚步,蹙紧眉心,愣了愣,视线落在屏风上,隐约可见两扇没上色的木门,已经将室内和露台隔了开。

她不禁唇角微扬,会心的笑了笑,抬步走了过去,在雪白的屏风前站定,抬手抚上屏风的画布,顺着屏风背后门的雕花滑动。

这世上的事情,本就是虚虚实实,不需要看得太真。

他做这一切,到底是为了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她知道,他不爱她。而他对她越是好,他的目的便也越是明显。

但,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想要的是什么…

她希望拓跋可以胜这场仗,可以与翾国永世为盟,那他怎么待她,便不重要了。

若是,这是一场他主导的戏,那她会陪着他,演下去。

她本也不爱他,带着目的而来,又怎可要求他对她倾心?

即便,她能一舞倾城,惊~艳的也不会是他的心,而他将自己的心,藏得很深很深…

她手上的动作蓦地一顿,胜仗,一舞倾城,她忽然想到了什么,唇角随之扬起,她想到了。

不但能惊~艳践行宴,更能让那些将领对她刮目相看。

她欢快的转身,急着跑下楼,想去寻素月,准备她要的东西,却不想刚一转身,就生生的被撞得跟跄着后退了两步。

“唔!”她疼得呜咽一声,下意识的抬手捂住被撞得酸疼的鼻子,却忽然觉得鼻间一热,有什么流到了手上。

她立刻落下手,翻开手心,置于眼前,鲜红的血滴,便映入了她的眼中。

而鼻间的暖流,这会儿已经流过她的唇,顺着她的下巴滴落下来。

她流鼻血了!居然被撞得流鼻血了!

凌无双立刻又将手捂了回去,愤恨的瞪向来人!

009 打他,登徒子!

拓跋焰烁看着她嘻嘻的笑着,压低声音,说:“对,就这个眼神,我喜欢,太有味道了!”

凌无双被他的话气得有些傻眼,这人是有毛病吗?喜欢别人怨恨他?

一缓过来神,她马上下了逐客令,“不想我喊人将你从三楼丢下去,就马上离开。”

她不想与一个疯子多说,若是这会儿素月在这,她非让素月把他从无忧楼上扔下去不可。

但,没有自己人在身边,她便不想惊动拓跋的宫人,免得落人口实,说不清与这疯子之间的关系。

“赶我走?你不想打胜仗了?”拓跋焰烁笑眯眯的看着她,一语直指她所需。

凌无双看拓跋焰烁笑得尤为得意,微一犹豫,不禁问:“你有办法?”

她知道,拓跋飏肯重用拓跋焰烁,他必然就是个有才之人。

这个时候,不是闹脾气,耍个性的时候。

“你不用先止住血再说吗?”拓跋焰烁看着她下巴尖上低下的血,故作很是心疼的问。

一说起这个,凌无双就气,这人肯定是故意的。

她刚才撞过去的,那感觉就跟撞在了墙上一样。

她那么大的力气,撞在他的胸前,被弹出去两步才站稳,而他却是纹丝未动,他不是故意的是什么?

这个仇她记下了,等打完这场仗,她再报。

“你等我一下。”凌无双恶狠狠丢出一句话,视线在屋里巡视一圈,半点能止血的东西都没找到,只好抬起自己的衣袖,在鼻子上擦了擦。

早知道这么多麻烦事,她应该养成拿丝帕的习惯。对,明天就让素月给她多准备点。

她正在心里愤愤不平,右手的手腕忽然被人扣住,蓦地的扯起举高。

“你做什么?”凌无双刚一挣扎,就听身后的人说:“别动,你那样擦是止不了血的。”

凌无双僵住动作,侧脸看向身侧的他,眼中还带着倔强的怨。

“我哪里知道你那么不禁撞啊!”拓跋焰烁撇撇嘴,有些尴尬的说。

他承认,他刚才是看她转身,故意运了内力上来,坠在原地不动的。

可是,他真没想到,她会撞得流鼻血啊!

“那我撞一下你试试?”凌无双咬得道。

拓跋焰烁微愣,视线不禁落在她的胸前,反问:“真的?真要撞我。”

“腾!”凌无双一张俏脸顿时红了个透,迅速蔓延到了耳根子。她蓦地抽出被他握住的右手,就对着他那张妖孽的俊脸打了下去,“登徒子!”

010 轻薄,小猪蹄!

凌无双一巴掌重重的,毫不留情的就落在了拓跋焰烁的脸上。

而拓跋焰烁焰烁也不知道是来不及躲啊,还是压根就不想躲。

直到“啪”的一声后,他还是笑眯眯的看着她,好似她在“爱抚”他一般。

但,凌无双的表情却截然相反,一脸的痛苦,眉心紧紧的皱出了一座小山,“嘶”的倒抽了一口凉气。

她一气之下,居然用烫伤的右手打了他的厚脸皮,疼死了!

拓跋焰烁抬手抚上自己被打的脸,咬了下下唇,得意的说:“你看看,我就在想,红烧小猪蹄怎么可以打人呢!果真打不了!自己遭罪了吧?”

“你…”凌无双气得又抬起了手。

“还想试试?”拓跋焰烁故作惊讶的反问了句,落下抚在脸上的手,将左脸凑了上去,“打吧!”

“神经病,你是个神经病。”凌无双愤恨的落下巴掌,咬牙道。

“啧啧啧!”拓跋焰烁顿时发出了不赞同的声音,“等以后你就明白了,不正常的是你们,不是我。”

“本宫没有时间与你在这废话,你若是有事就说,没事就给本宫出去。”凌无双指着门口的方向,怒声下了逐客令。

她没兴趣再与一个无赖纠缠,纵使她有退敌之策,她也不会任由他轻薄。

“你看看,才说两句话就发脾气,还真是公主脾气。不过,你最好也这么对拓跋飏,免得以后会后悔对他太好。”拓跋焰烁笑眯眯的说了句,知道再逗弄她,她就会亲自动手将他丢下去了,才识相的耸了耸肩,对她道:“如果想胜,就想办法让莫邪将军入你麾下吧!”

凌无双眼中的怒意微滞,不解的看了他片刻,蓦地恍然顿悟,“他就是大王想请的人,对不对?”

若不是拓跋飏都请不动的人,谁入她麾下,何须她想办法?

“对,还不笨。”拓跋焰烁赞赏的应了句,随即一盆冷水泼了过来,“不过,不要高兴的太早。”

“为何?他身为将军,本就应该保家卫国。”凌无双低声求教。

“小丫头,国是拓跋飏的国,可不一定就是别人的。他是将军,可并不一定是他想做的将军。”拓跋焰烁轻笑着回。

“他喜欢纥奚沅紫?”凌无双大胆的试探着猜测道。

拓跋焰烁摇摇头,回她,“那人你是猜不到的,就不要再去猜了。不过,你若是想让他帮你打赢这场仗,不如先挫挫他的锐气。”

011 诡异,来去无踪

凌无双微抿眉心,细想着拓跋焰烁说的话,竟是一时间忘记了自己流鼻血这一茬了。

血嘀嘀嗒嗒的从她的柔荑下滴落,她却没有功夫去顾这个,只想着如何才能让这个莫邪将军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