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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丫头,你不要命了?”拓跋焰烁无奈的道。

“恩?”她不解。

“你这血再流下去,就没命了,将右手举起来,一会儿就好了。”拓跋焰烁无奈的说。

他忽然有些担忧起这丫头来,看似聪明,但在自己的事情上,太笨了。

“你刚才…”凌无双面色有些窘迫的看他一眼,之前还以为他是想轻薄于她,原来他是想帮她止住鼻血。

“没关系,我大人不记小人过。”拓跋焰烁又没皮没脸的笑了起来。

“你才小人。”凌无双狠狠的瞪他一眼,这人的嘴一定要这么贱吗?

她背过身去,才将右手举了起来。

沉默了会儿,她才虚心的问:“你有办法吗?”

她虽然不喜欢拓跋焰烁的那张嘴,但是却一直相信,这人是个奇才的。

只是,她放下面子,请教于他,他却半晌没给她回应。

她不禁愣了下,缓缓转了身,才发现屋里已经没有半个人影,那人就好似没有来过一般。

她落下高举的手,若不是鼻间还有些血液的粘稠感,她真的会以为刚刚不过是她的幻觉。

今日在书房门前,拓跋焰烁那么容易就被素月制服了,武功应该不算高。

可刚刚他是怎么离开的?她怎么半点声音都没有听到?

她正百思不得其解,楼道里忽然传来了脚步声,由远及近,明显是上楼的声音。

这无忧楼,一般人是不能上来的,她约莫着是素月。

她正想出声,来人已经伸手将门推了开。

“素…”她唇畔刚吐出一个字,整个人就僵在了当场。

怎么是拓跋飏?他不是去见莫邪将军了吗?

蓦地,她恍然顿悟,难道刚刚是拓跋焰烁的调虎离山之计?

拓跋飏看她掩在鼻口上的手,染了血,立刻快步走了过去,一边急切的将她的手拉下来,一边问:“哪里受伤了?”

“没事,只是流鼻血了。”她尴尬的看着他,直想要躲闪,这会儿她都成花猫了,多狼狈啊!

“怎么会忽然流鼻血了?”他拧眉凝着她,怒声问道。

012 丹青,坚贞不渝

凌无双尴尬的笑笑,回拓跋飏,“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就是忽然就流了。”

拓跋飏拧眉盯着她,好似并不相信她的话,她怕他胡乱猜测,立刻又道:“你看,现在都不流了,没事的。”

“弄的跟花猫似的。”拓跋飏无奈的责备她一句,走到床边,抬手握住一根白色的丝绳,拉了两下,才松了手,那根丝绳便又掩进了帘子里,若不细看,根本看不到。

随即,楼下便响起了脚步声。

“楼下有铃铛?”凌无双走过去,看着那条丝绳问道。

“是。”拓跋飏点点头,调侃着又道:“要不然你以为,孤王吩咐人做事,要在三楼大喊不成?”

“不是,我以为你会隔墙传音。”凌无双对他眨眨眼,反驳道。

“你啊!”拓跋飏无奈的摇摇头,若是别的姑娘将自己弄的跟花猫似的,早就躲起来了,她居然还能笑得这般开怀,还真是半点都不在乎自己的形象。

“我怎么了?”凌无双不解的刚问了句,就听门外传来了宫人的声音:“大王有何吩咐?”

“打盆水上来,给公主梳洗。”拓跋飏随即吩咐了句,便向桌边走了去。

凌无双也抬步走了过去,视线落在桌子上的那副丹青上,上边画的居然是无忧楼。

她细细打量了一番,忽然道:“这画上似乎少了点什么。”

“少了点什么?”拓跋飏颇有兴致的转头看她。

“本来还不觉得,但从这画上一看,无忧楼却显得格外凄凉。若是这里再种上些花,门前站着一对相视而笑的璧人,那就真的像是无忧楼了。”她伸手指向大门左边的一块空地,微昂头,笑着对他又道:“再加之丹青两色不易变色,丹青不渝,坚贞不渝,多美的寓意啊!”

拓跋飏闻言愣了愣,视线有些恍惚的落在她的脸上。

她微抿眉心,与他对视片刻后,忽然问:“有人这样对你说过吗?”

他蓦地回神,断然否定,“没有。”

只是,他虽否定的这般坚决,她却越发的觉得,自己猜对了。

但,她知道,这话题若是她再纠缠下去,只怕会惹怒他。

“对了,大王不是去见莫邪将军了吗?怎么会这么快就回来了?”凌无双赶忙转移话题。

她要摸清楚这个莫邪将军的底细,才能想办法拉拢他。

再加之,她也不知道拓跋焰烁是敌是友,所以她也要慎重点才行。

作者题外话:忽然想写安以墨的番外了,有人想看没?你们踊跃点让烟火看到你们的心声,想看的人多,烟火就写,O(∩_∩)O哈哈~

013 子慕,爱慕的慕

还不待拓跋飏回凌无双的话,宫人就打了水上来。

他侧头看了一眼身边的小花猫,叹了声,亲自走到门前,接了水盆和布巾进来,并没让宫人进来看她这会儿的糗态。

凌无双没心没肺的冲着他笑,心里却是感激他顾全了她的颜面。

他无奈的瞥她一眼,将水盆放在桌角,沾湿布巾,动作很轻柔的擦在她血迹斑斑的脸上。

他这会儿的神情很专注,她不禁有些失神的望进他的眼中。

拓跋飏清洗了几次布巾,终于将她的小花脸,擦得恢复了原样。

只是,他却蓦地皱紧眉心,视线静静的锁在她的脸上。

“怎么了?”凌无双被他盯得有些心慌,不禁问道。

拓跋飏没有搭话,抬手按在她发红的鼻尖上,用力一按。

“嘶…疼…”她下意识的叫了一声,后边的尾音却生生的哽住。

“有话对孤王说吗?”拓跋飏收回手,负手而立,已经没有之前的温情脉脉,而是一脸的沉冷。

“是撞的。”凌无双低着头,小声坦白,又怕他继续追问,赶紧抱住他的胳膊,笑眯眯的讨好着说:“我不是怕你骂我笨,我才没说实话的吗?你不要生气了,无双知错了。”

“孤王看你不像是知错了。”拓跋飏不为所动。

“怎么会呢!”凌无双勉强的笑笑,忽然问:“那副丹青是你画的吗?”

“是。”拓跋飏点点头,心里跟明镜似的,知道她在转移话题。

“那落款的名字,你打算写什么?拓跋飏?”凌无双知道自己有点此地无银,但也好过向他承认拓跋焰烁来过。

她拉着他,走到桌后,好似很认真的看着那幅丹青。

“要不然你觉得孤王应该提什么?”拓跋飏微侧视线看着她,大有看她能搞出什么花样的意思。

“你没有取过字吗?”凌无双立刻追问道。

“你当孤王是你们中原人?”拓跋飏好笑的反问。

“舞文弄墨的雅事,并无国界之分。”凌无双很有气节的驳了他一句,不待他接话,便又兴致勃勃的道:“要不,我帮你想一个吧?”

“哦?说来听听。”拓跋飏似被勾起了兴致,也忘记了她刚刚骗他的事情。

凌无双看他来了兴致,才在心里松看一口气,认真的思量了一下,才献宝一般的回他,“子慕,仰慕的慕。寓意万民敬仰。”

拓跋飏勾唇而笑,不急不缓的问:“那可否解释为爱慕的慕?”

014 智慧,无害人心

凌无双忽然发现,和拓跋飏说话,总是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

“大王这般的丰功伟业,英雄盖世,这天底下的人,都会秉着一颗虔诚的心,去仰慕大王的。”凌无双故意略微他的问题,红着脸回了一句话,立刻又道:“对了,大王还没说,去见莫邪将军怎么这么快回来了?这次他会与我们一起出征吗?”

“他是来向孤王辞行的。”拓跋飏也不计较她转移话题。

“辞行?”凌无双有些惊讶的反问。

“怎么了?无双视乎对莫邪很有兴趣啊!”拓跋飏目光锐利的打量着凌无双,似要看到她的心中所想。

“无双只是觉得,拓跋正值用人之际,她一个将军忽然辞行很是奇怪。”无双合理的掩饰过自己的震惊和急切。

“难道无双不知,他并非孤王麾下的将军?”拓跋飏笑得反问。

“难怪我没听说过他。”凌无双这才明白过来,为何她所了解的拓跋飏麾下的大将,没有这号人物。

也不待她再追问,拓跋飏复又道:“他是纥奚部落的将军,这次过来,不过是与孤王和沅紫叙叙旧的。”

“那他是不是很厉害?”凌无双饶有兴趣的问道。

“无双似乎对他很有兴趣?”拓跋飏不答反问,笑吟吟的样子,让人看不透他的思绪。

“无双只是在想,能与大王相交的人,都定然不是凡人,若是他能助无双一臂之力,那无双是不是更容易打胜这场仗些?”凌无双索性直接说出自己的目的,免得被他继续猜度。

“无双倒是会选人。”拓跋飏赞赏的点点头,“孤王也想用他,只可惜他生性孤傲,不肯为拓跋效力。”

“那大王放弃了?”凌无双觉得放弃就不是拓跋飏的性格。

“孤王留了他参加完践行宴再走,若是无双有办法,可以试试。”拓跋飏很是大方的满足了她的心思。

“那无双在这里谢过大王了。”凌无双开心的展露笑言。

她永远是这般,痛的时候努力坚强,开心的时候,展颜欢笑,这样的女子有大智慧,却无害人的心思。

“不是子慕吗?”拓跋飏好笑的反问她。

“恩?”凌无双先愣了下,随即明白过来,故意欠身一拜,“那无双谢过子慕了。”

作者题外话:下章践行宴,宝贝们猜猜无双会跳什么一样的舞呢?

015 演技,喜欢她笑

这一夜,凌无双与拓跋飏还是双双宿在了无忧楼。较之昨夜,两人这一夜都睡得安稳了些。

天还未亮,拓跋飏便起了身,去上早朝了。

他依旧是下的二楼梳洗,凌无双因昨夜就没睡好,所以这一觉睡得特别沉,以至于拓跋飏什么时候离开的,她都不知道。

下边的宫人有了拓跋飏的吩咐,都安静的守在门外,直到日上三竿,里边传来了动静,素月才带着一批宫人进来梳洗。

梳洗过后,凌无双吩咐素月去帮自己准备一身轻便戎装,以及一些特殊的材料。

自己一个人在三楼,练起了晚上要用的舞来。

因为明日就要出征了,所以拓跋飏这一日很忙,连午膳也没同凌无双一起用。

凌无双因为要练舞,也乐见他没有回来打扰她。

一直到接近晚宴的时间,凌无双才让素月为她梳洗。

她毕竟是翾国的公主,而且这一次不只是出征的践行宴,更是她与送嫁将领的辞行宴。所以,她一定要盛装出席,才能让翾国体面。

从此,这片土地上,旦夕祸福,便只能靠她自己在这片塞外的土地上挣扎了。

素月的手很巧,动作很利落,不多时,就给刚刚还一张素脸的凌无双,画了一个精致的妆容。不会太妖娆,亦不会太素净,端庄大方的不似平日那个有些俏皮的凌无双。

凌无双看着镜中的自己,不禁失笑,“素月,镜子里的人,有些不像本宫呢?”

“公主本来就该这个样子。”素月不赞同的回道。

“为了不辜负素月的一双巧手,本宫今晚尽量少说话。”凌无双对她眨眨眼,正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就听门口处传来一道莫可奈何的声音,“这身衣服,这个妆容,孤王看着还真不习惯。”

“看吧!有人想法和我一样。”凌无双满眼笑意的站起身,提着裙子向拓跋飏走去。

拓跋飏看着向自己走来的满面笑容的小人,不禁有些失神。

这会儿的她,好似开得正盛的白莲,美丽,干净得让人不忍去碰触,既怕碰坏了她,又怕碰脏了那不染尘埃的纯净。

他喜欢看她这样笑着,去始终不明白,为何一个出自皇宫深院的女子会有如此干净的笑容!

难道,真的是她演技太好,是他低估了她?

016 恨意,为一女人

他执过她的手,温暖的掌心,裹住她微凉的手时,不禁侧头问:“担心?”

“无双好些年没在人前献艺过,怎会不担心?”她并不介意将自己的心情告诉他。

“别怕,孤王信你。”他将她的手,攥得更紧了些,与她并肩向楼下走去。

她忽然想起了什么,便问道:“大王不用去接王后吗?”

“她身子不舒服,今夜不过去了。”拓跋飏淡淡的回。

凌无双轻皱了下眉心,没有言语,心里却在为周清漪轻叹。

今夜种种,就好比周清漪当年前来和亲一般,触景伤情不说,最伤的是周国覆灭,这个男人竟是未伸予援手。

多年夫妻,那时候,她该有多伤?

她不禁也跟着感伤起来,他如今待她这么好,若是以后他成为塞外的霸主,再打起仗来,他是否会对翾国伸予援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