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美男跟着她有什么不好,就为了孩子,她就要委屈自己去北魏,那实在不是她花凤凰干的事儿。

“既然你对我的安排不满意,那你自己说你想怎么办,只要在合理范围内,我尽力办到。”赫连璟满怀诚意道。

她可以不管不顾,但身为一个男人,对她对孩子他不能做到视而不见,不负责任。

花凤凰闻言睁开眼睛,淡淡说道,“你就当这两天什么都知道,你做你的北魏皇帝,我和我儿子过我们的,大家互不相干,这就是我要的,听清楚了?”

赫连璟怒火又被她给挑起来了,面色冷沉地反对道,“这不可能。”

花凤凰冷冷地笑,侧头睨着他笑道,“那么魏皇陛下,是准备给在下封个什么妃呢?”

开什么玩笑!

她花凤凰从来不是依附男人生存的人,过去不是,将来更不会是。

“你现在身为人母,还想像以前一样打打杀杀?”赫连璟浓眉紧拧地瞪着他,强压着想要掐死她的冲动,“我照顾你们母子,又有什么不好?”

他从没见过一个女人这么不识好歹,他已经一再退让至此了,她到底还想他怎么样?

“我不需要,我的儿子也不需要。”花凤凰截然拒绝了他的好意,一字一句说道,“你想要孩子,魏宫里多的女人想要跟你生,犯不着抢我这一个,我花凤凰天生就是活在刀口上的人,也只有那样的生活才让我觉得痛快,永远也不可能做了你魏宫里的金贵妃子。”

赫连璟怔怔地望着她,目光中似有痛色,他真的不知道要怎么样才能改变他们这样争锋相对的局面,若是她是别的条件,即便艰难他总还有办法办到。

可是,她要是的让他远离,是让他永远不要再接他们母子。

“花凤凰,你终究是个女人,就算你这么多年像个男人一样活,也改变不了你身为女人的事实,为什么非让这么倔强不可?”

“我是个女人,但我不是为男人改变自己,为男人而活的人。”她决然说道。

“我没要你改变,我只是…只是希望能照顾你和孩子。”赫连璟道。

花凤凰望着他的眼睛,不动声音转过头不再去看,“我要说的都说了,你自己看着办。”

她想,他所说的这番话,放在这世上任何一个女子身上都是让人心动的,可是她却是做不到,她一生依靠自己,相信自己,早就没有了去依靠别人的习惯。

她很清楚,他们之间只是互相欣赏,即便已有数次肌肤之亲,已有一个孩子,但还不到情爱的地步。

他是北魏皇帝,她没有那个勇气和决心折断自己的羽冀,去做一个北魏的深宫女人。

贪欢

西楚与北魏的和谈结束,西楚对大燕的第二步作战计划也开始,西楚王带兵亲赴前线御驾亲征,花凤凰原以为那天一番谈话之后赫连璟会回北魏去,哪知那厚脸皮的男人还赖在岐州不走,且还霸占了她的房间。

花凤凰赶不起,索性也懒得管了,她就不信他一国之君能在这里一直赖下去,即便他不想回去,北魏太上皇和那一般朝臣也非把他绑回去不可。

同行的北魏朝臣,眼看着自家皇帝已经在岐州逗留近两个月还不见动身回国的意思,不由有些着急了一个接着一个往楚宅跑着劝谏,可他们的皇帝陛下却只顾着天天跟儿子嬉玩,完全当作耳边风。

花凤凰等人正用早膳,北魏太上皇大约是接到了有人密报的消息,派了亲信大臣来了岐州请赫连璟回国。

“皇上,你已经离国两月之久,不能再耽误下去了。”来人是两朝元老,说话自是极有分量的。

赫连璟望了望一旁蹄髈啃得满嘴流油的女人,一本正经地说道,“朕还有事要办,迟些时日再回国,你回去禀报太上皇,朝中上下就请他多费心了。”

“皇上!”老丞相一见不由沉了脸。

他有事要办,可是他们听到的消息,他在这里不是混吃混喝,就是天天给人带孩子,这叫有事要办吗?

花凤凰吃饱喝足,擦了擦手,直接将花美男抱起,“儿子,咱们去找你干娘玩去。”

她一走,沁儿和蝶舞也跟着跑了,于是饭桌上便只剩下赫连璟一人,望了望门口站了一排的北魏臣子,沉声道,“你们先回去吧,朕何时回国,自有打算。”

“皇上,当以江山社稷为重!”说着,一排人齐齐跪在了门口,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

他们再怎么迟钝也看得出皇帝和飞凤将军之间的猫腻,可是魏宫后妃个个貌美如花,柔情似水,为何皇帝却非抓着这么一个男不男女不女的花凤凰不放,实在让人想不通。

赫连璟头疼的揉了揉眉心,花凤凰那里油盐不尽,他这一回国怕再有机会到岐州来,所以才想将他们母子接到德州照顾,奈何那女人根本不领情。

“皇上!”一众臣子殷切望着年轻的皇帝道。

赫连璟面色沉沉地起身,在屋里来回走了走,见一伙人还跪着不肯走,“朕知道了,朕会看着办,都出去,出去!”

老丞相与一干臣子相互望了望,虽然皇帝没说何时起程,但比起之前的几次,这已经是让步不少了,毕竟是一国之君他们的不好逼得太狠,只得见好就收地退了下去。

赫连璟头疼地在屋内来回踱步,他不能在岐州久留,花凤凰又不肯带着孩子去德州,这到底要他怎么办?

花凤凰才懒得管那些烂摊子,带着儿子在王宫里晒太阳,花美男很喜欢跟白二爷玩,因为耗子总是有层出不穷的新花样,小家伙虽然还不会说话,却也每每被逗得呵呵直笑。

花凤凰将儿子放小椅子里一放,让他看着白二爷耍拳玩,自己则在边上躺在逍遥椅中睡起大觉,全然不曾去想某人因为他们母子此刻正苦恼不已。

“花姐姐,你真不去北魏啊?”蝶舞跟花美男玩了一会儿,扭头望了望闭目养神的花凤凰问道。

“我干嘛要去北魏?”花凤凰冷哼道。

她在这里过得正逍遥呢,吃饱了撑的跑去北魏看人脸以过日子。

“北魏皇帝一直在岐州不走,不就是想带你和花美男去德州吗?你们儿子都有了,你去德州跟他成亲也是应该的。”蝶舞不明白她为什么就是死活不愿意。

“生了儿子,不代表我就要跟他去德州,这根本就是两码事。”花凤凰道。

“可是你不愿意跟他成亲,干嘛要跟他生儿子?”蝶舞挠了挠头,越想越糊涂。

花凤凰睁开眼瞪了她一眼,语重心长地教育道,“小丫头,你知道什么,花美男纯属意外,等你到了爷这把年纪,也就知道什么叫女人三十猛如虎…”

她只是那天跟他在酒窖里喝酒喝得有点晕,突然间发现眼的男人有点睡眼,恰好他那时候也醉眼昏花的看着她有点顺眼,然后就顺床上去了。

有了第一回,就有了后面的几回,只不过自己一时贪欢忘了会大肚子,这才冒出个花美男。

“还是不懂。”蝶舞望了望一旁的沁儿,问道,“小师姐,你懂了吗?”

沁儿正在瞅白二爷,白了她一眼道,“她的想法不是常人能理解的,你就不要费脑子想了,反正也想不明白。”

她想,也许花美男对赫连璟是有好感,有欣赏,但她更爱自由,更爱她现在的生活,那个男人在她心中还没有到能让她舍弃一切的的分量。

即便,他们的关系已经亲密得不能再亲密。

“哦。”蝶舞听了,也不再去追问花凤凰了。

“行了,别说我了,倒是你们两个小丫头,不去追你们的男人,还赖在岐州干什么?”花凤凰饶有兴致地瞅着两人打趣道。

“我也想啊,可是墨银不准我去江南,我见都见不到他。”蝶舞说着,小脸一垮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那还不简单,瞅准机会逮到他,直接吃干抹净了就行了,有些东西得不到就心心念念的,也许你把他睡了就觉得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花凤凰神采飞扬地传授着追男大法。

“真的吗?”蝶舞一听眼睛便亮了,连忙问道,“那怎么吃?”

沁儿一巴掌拍上她的头,望了望花凤凰道,“花姐姐,你别误人子弟行不行?”

这么个女人,她真为花美男未来的人生担忧,怎么担上了这么个娘亲。

蝶舞摸了摸头,没有追问,却又觉得花凤凰说的颇有些道理。

花凤凰在王宫里用了晚膳,方才同玉溪几人一道回楚宅,原以为赫连璟也该回去了,结果还是赖在她房里,丝毫没有走的意思。

花美男在路上就睡了,她将儿子放到摇篮里,赫连璟便出声道,“用晚膳了吗,我让厨房备着了。”

“不了,我吃过了。”花凤凰到屏风处脱了外袍,便上床蒙上头睡觉去。

赫连璟一个人简单用了晚膳,一如往日扑爬上床在外侧睡下来,花凤凰起先打过踹过,赶不起便干脆懒得管了。

花凤凰迷迷糊糊地感觉到某人的爪子搭在了自己腰上,阴恻恻地睁开眼,“把你的爪子给我拿开。”

对方置若罔闻,花凤凰一咬牙便准备拿刀,手刚一动便被给制住了,两人额头相抵,四目相对,呼吸交缠。

“死开,爷今天没心情睡你。”花凤凰骂道。

“我有心情。”赫连璟咧嘴一笑,说罢一低头便封住了她的唇舌,极尽挑/逗之能事。

花凤凰从来不是羞怯胆小之人,早已尝过鱼水之欢的身子很快便有了反应,心念一动便回吻起来,似是要这样较个高下一般,直到两人都呼吸困难方才松开。

赫连璟喘息着低笑,颇有些得意的味道,“看吧,你还是想要我在你身边的。”

花凤凰面色潮红地剥着他的衣衫,喘息不定地道,“爷要没反应,你就不是男人了…”

话还未完,赫连璟已经一口咬在她的肩膀,恶狠狠地警告道,“再让我听到这个爷字试试,我今晚就让你好好见识下,我到底有多男人。”

花凤凰正想反驳,自己的寝衣已经嘶啦一声被撕开了,丰满有致的身体被剥了个精光,她恨恨一咬牙,一发狠把他也给扒了个光,然后挑衅地扬了扬眉。

赫连璟迫不及待的吻上泛着奶香的身体,大手揉捏着丰满的浑圆,花凤凰皮肤不同一般女子的白晳柔美,是特有小麦一样的颜色,力与柔都恰到好处。

花凤凰微仰着脖子,恣意地享受着这一刻的欢爱,手摩挲着男子肌肉健壮的胸膛,笑道,“你别的没什么好,不过床上最让人满意。”

“除了我,还有哪个男人能这么满足你。”赫连璟重重地压了下去。

花凤凰长臂一伸勾住他的脖子,笑得妖媚,“一个不行,可以两个。”

“你敢?”赫连璟手上一使力,挺立的红梅便沁出乳汁,他挑衅地瞪着她,低头舔了干净,火热的唇舌爱怜地吻上诱人的尖端。

“无耻!”花凤凰再是大胆,可是一想到平日里她儿子吃饭的地方落到了他的口中,便羞恼难当。

赫连璟唇间爱怜着娇嫩的红果,手已然流连而下探向尚还干涩的幽谷,修长的手指辗转爱抚,勾勒出缕缕湿滑,沙哑地低笑,“想要了?”

花凤凰剧烈地喘息,长腿勾上他的腰际,磨蹭着火热肿胀的某处,“废话,快点…啊!”

话还未完,他已然如她所愿地狠狠顶了进去,丝毫不给她喘息之机便由着自己的需要地连番又急又重地冲撞,便是她呻/吟着颤抖也不管不顾…

花凤凰怕会吵醒孩子,只得咬着被子免得自己会崩溃地叫出声,一年未曾尝过欢爱的滋味,此时便格外的兴奋刺激。

一番酣畅淋漓的缠绵,她躺在凌乱的床上喘息未定地侧头望了望身旁的男人,“你后宫的女人真是有福。”

赫连璟原本的怜爱之意顿时化怒火,咬牙切齿地又要压上来,“这福气现在全是你的。”

“好了,别闹了,我不想动,别惹我。”花凤凰连忙投降,已经连战回,她不想再折腾一回。

赫连璟难得地没跟她对着干,只是长臂一伸将她给搂在怀里,花凤凰不喜欢这样的亲昵,挣扎着推开他却被恶狠狠地警告道,“你再动下试试,这么有力气,再来一回。”

花凤凰懒得跟他掐架,便由了他去。

“你不愿去德州的话,我让人在西楚和北魏边境的地方置处园子,你带孩子住在那里,若是到西楚也方便,我从德州看你们也方便。”赫连璟幽幽说道。

花凤凰半睡没醒地应了应声,根本没听清他在说些什么。

——————

节操什么的,喂狗去吧!

换颜

次日用早膳的时候,赫连璟便说自己准备起程回德州了。

花凤凰当时有些不高兴了,这混蛋从德州跑来,在这里赖了两个月不走,难不成就是为了再把她睡上一回,昨晚一得逞了,今天就准备拍拍屁股走人了。

于是,心里不由暗中问候了他祖宗十八袋,并诅咒他以后不举。

显然,她是没有听到昨晚某人的最后安排。

不过,走了也清净,所以她也没有多说话。

沁儿几人不由打量着花凤凰的神色,最近这些天两个人同吃同住的,带着个儿子过得跟夫妻一样,这会要走了怎么就不说两句挽留一下。

北魏一干臣子巴不得他回国,不出一个时辰便打点好了行装等着他出发,花凤凰想着毕竟是花美男的亲爹,还是意思一下地送到了城门口。

赫连璟上了马,勒着缰绳望了望母子二人,郑重说道,“别忘了你答应我的话。”

说罢,打马扬尘而去。

“花姐姐,你答应他什么了,他这回这么爽快地就走了。”蝶舞好奇地问道。

“谁知道他抽什么风?”花凤凰皱了皱眉头,将花美男往腋下一夹,大步便朝着军营走,“儿子,咱们去看看还有谁在营里。”

沁儿恨铁不成钢地叹了叹气,原以为她这一年来不打架不动手是转了性子了,现在看来压根没一分改变,这会儿八成是手又痒了。

诸葛无尘正在军营里安排新兵的训练计划,白二爷远远看到花凤凰一行便飞奔而来了,虽然与花凤凰几个玩不来,但花美男却是极好玩的。

这世上,第一次有这么能欣赏它的人,它自然是欢喜又骄傲的。

因此,花凤凰时常自己睡大觉的时候,就把花美男往那一放,小家伙就能跟它玩上一两个时辰。

花凤凰扫了一圈营里,没什么能过手的人,郁闷地带着儿子在树荫下坐着,“对了,韦昭宁回北燕了吗?”

韦昭宁离开岐州的时候她快要临盆,便也没有去关心那些事,如今也有好几个月的光景了。

“她啊,我听樊将军说是跳进赤水江了,大约是溺死了吧。”沁儿说道。

她对于韦昭宁印象不深,但听到消息还是有些难过,毕竟…大燕与西楚的恩怨,本就不关她一个女子的事,最后却让她落到那样的结局。

“死了?”白二爷一听愣了愣,喃喃道,“怎么死了呢?”

“喂,白耗子,你该不是暗恋上人家了吧!”花凤凰笑语道。

白二爷懒得甩她,挠了挠头道,“爷应该是认得她的,明明就该是认得的,怎么就想不起来了。”

“你又来了。”花凤凰白了它一眼,笑道,“从她来岐州,你就念叨这句话,爷想大约你们是前世有姻缘,所以你才会觉得熟悉。”

“不是这个。”白二爷气得大叫,为什么一个个都不相信它的神力呢?

“不是这个,那是哪个?”沁儿问道。

白二爷着急地挠头,说道,“反正爷感觉就是见过她的,而且…而且似乎又有点像…”

“像什么?”花凤凰饶有兴致地等着他接下来的话。

“像凤缇萦。”白二爷眸光一亮,说道。

结果,话音一落便被花凤凰和沁儿一人拍了一掌。

“你脑子进水了吧,她从头到脚哪里像缇萦姐姐?”

“白二爷说你傻,你还真傻到如此地步,这样的话也敢说。”

她们谁都知道那个女子已经不在了,如今就葬在岐州城外的凤凰山上,永世长眠。

白二爷捂着头,气呼呼地走了。

与此同时,神域天宫,楚荞的孩子已经快半岁了,关于女儿是姓楚还是姓燕,她与燕祈然抗争了数月方才取得胜利。

昭宁在老酒鬼的悉心救治下,伤已养好了,只是面上的伤已然毁了容貌。

她坚持要离开,却又一再被楚荞给挽留了下来,两人渐渐熟识却也俨然成了姐妹知己一般。

只是楚荞的丈夫,一惯对人冷淡严厉,她实在难以想象这两人人是怎么成为夫妻的。

这里虽然很好,但终究不是她能久待的地方,她又一次向楚荞提出辞行,却又一次被她给拒绝。

天宫大殿,没有楚荞和她丈夫的口令,她是连天宫都出不去的。

“我现在伤已经好了,再留在这里,不甚方便。”昭宁道。

“有什么不方便?”楚荞抱着女儿一边哄,一边望了望她。

昭宁有些哭笑不得,她就没发现自己天天呆在她这边,她丈夫天天那张醋意泛滥的脸是什么样吗?

她虽然也很喜欢这个地方,但也不想打扰别人的生活。

“荞荞,她是说爹爹,爹爹每次过来都冷冰冰一张脸,就像跟谁有仇似的,肯定吓着姨娘了。”聪明的燕禳提醒道。

荞荞虽然每天往这边跑,但都是与他和一一在一起的,可是她爹爹就常常把他和一一交给照看的仙童,一个人霸占荞荞。

相比之下,她还是希望这个姨娘留在这里的。

楚荞闻言皱了皱眉头,燕祈然那别扭性子确实没几个人受得了他,不过现在西楚与大燕还在交战中,她回去只怕还会遇到杀身之祸,倒不如留在她这里,等她寻到能让她回去又无性命之忧方法,自然也会放她回去。

“你脸上的伤还没好呢,等我和老酒鬼商量好,医治了你脸上的伤再回去也不迟。”楚荞笑语言道。

其实,她已经想到了办法,只是老酒鬼却不愿意帮忙,所以才让昭宁的归期一拖再拖。

“这样,也没什么大碍。”昭宁淡笑道。

她能捡回一条命已经是万幸,这张脸毁了便毁了吧。

“怎么会没大碍,等治好你脸上的伤,我自会让你回去的。”楚荞不容她拒绝地说道。

燕胤脑子是打仗打坏了吧,让人跳进了赤水江,若不是她现在的身份不好再去露面,她真得把他们一个个也扔到赤水江洗洗脑子。

“可是…”她正说着,燕祈然已经从正殿过来接人了。

楚荞连忙抱着女儿起身,说道,“事情就这么定了,我明天再过来。”

燕祈然将女儿接过去抱着,瞅了瞅她皱着眉头的样子,“又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