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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上眼睛,想起了方默川,没有了先前的那么纠结,可能是因为挨了他的一巴掌吧。这一巴掌挨的,阿年怔住了,而后,对方默川流了眼泪,却是感谢,打,骂,真的真的都可以。

管止深没有动阿年,阿年的心情不好,需要静一静,好好的睡一觉,脸上,额头,胳膊,都伤了。他在楼下收拾完东西,点了一根烟,走到外面去抽的。有了阿年在这里,格外注意了,他的肺部很不好,一直,想过戒烟,戒不掉。抽完一支烟,进门上楼没有打开卧室的门。

去洗澡了。

洗完澡出来,推开卧室的门,阿年已经闭着眼睛睡着了。

管止深俯身,吻了一下阿年的鼻尖,很匀很轻的呼吸,还好,很平稳,也没有皱眉。

次日清晨。

阿年醒来的时候,卧室里空荡荡的。

一看时间,居然是中午十一点了!!

懒死了,立刻下床,这种毛病要改要改必须改,不然上班总迟到丢死人!下了床洗漱去,小跑到洗手间,想起昨晚睡觉都快凌晨2点了,11点起床,所以,这,算不懒的人。

释怀了。

可是,为毛听见了管止深说话的声音?

匆忙洗漱完毕,下楼,他在家中,穿的休闲牛仔裤,衬衫,款式稍微特别,衬衫下摆一半掖在腰带里,一半没有。简直是活衣服架子,穿什么都有型,好看。

他在跟人通话,说一些股票的事,阿年听不懂。管止深示意她上楼,该干什么干什么,没睡醒再睡一会儿。阿年站在楼梯口,不懂他比划的什么意思,也不敢出声,一只手扶着楼梯扶手,往下走了两步。

管止深无奈,走了过来,伸手攥住阿年的手,带到了餐桌前,让阿年坐下。他去了厨房,阿年愣愣地看他,耳朵和肩膀夹着手机,两手在弄早餐了。

阿年瞬间开窍了。

走到厨房,拿过他手机,帮他搁在他耳边,让他听。他弄早餐,阿年垫脚帮他拿手机。虽然管止深这样侧俯身真的很累,不过,他深邃的眼眸漾满笑意,幸福。

吃完早餐,管止深说今天带她散心。

Z市很大,阿年没去过的地方很多。

主要是,><钱包太紧张啦。

奥迪Q7在Z市的大街上随处可见,今天遇到的红灯比较少,开出市区往A大那边走,畅通无阻,阿年也没有晕车。

车上,管止深忽然问阿年:“你喜欢方默川什么。”

“”

阿年无语,在我和方默川刚分手一夜之后,你提起他,还是问这种问题,>0<真的不是故意的么?

这个问题,阿年是回答不上来的,因为本身喜欢这个东西就是毫无理由,无法口述,无法递交书面报道,瞎掰道:“因为他是当兵的。”

“我也曾是”管止深意外地道。

当过一年左右的兵,他转头,眼眸神色非常认真:“你的兵哥哥,是我。”

╮(╯﹏╰)╭阿年摊手,无奈,管止深你能不能再不要脸一点?

管止深落下车窗,今天是个阴天,不热,他看阿年:“我和他在你心中,区别是什么,说说,我不及他的。”

他问,知道自己身上的缺点,及时改。

阿年思考,呃,“你比他老==”

就是这个了,你能不能改。

管止深莞尔,眉头舒展。是比方默川老,大了九岁的表哥,大了阿年十二岁的老公。他心里所想是:愿意为了你,变得,幼稚一点。

心中这样想,他嘴上却在逗阿年:“我老?一样能满足哭你。”

男人实力,毋庸置疑。

阿年不懂,“我怎么就哭了?”

五秒钟的发愣,之后,阿年懂了。脸上一红,鼓腮是阿年掩饰心情的一种惯性动作。管止深的一只手伸过来,认真开车,也攥着阿年的一只小手,捏,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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抵抗隐婚老公,早晚这身体会憋出问题【5000字】 元旦快乐O(∩_∩)O~

管止深带了阿年出来玩儿,真的真的很好玩儿,好玩儿的她都睡着了><。

中午出门,开车到郊区外的一片草地,两人聊到了下午,直到阿年倒地睡着。再醒来已经五点多了。

上了车,离开。

算作约会吗,阿年觉得这个不算。

两人没有选择在市区内玩,繁华地段的街上和商场,管止深都不太喜欢逛,34岁的他尤其不爱人多喧闹。可能他跟多数男人一样,不太喜欢陪女人逛街於。

管止深了解阿年总是比阿年了解他多。阿年不喜欢逛街,出来买东西一定会当任务一样,买完了必须买的,快速撤退。他记得在南方小镇上,阿年外婆常常唠叨阿年——怎么去了一趟外地,玩一趟只花个路费?

阿年说:我没什么买的,就不花多少钱。

外婆叹气:看看别家姑娘,周末找你逛街,你也不去,女孩子衣服鞋子要多些才好,家里供的起你执。

管止深在想:这姑娘太好养了。

来Z市之后,阿年一样节省,舅妈给的钱多了一点,理由是,阿年你上大学了,用钱的地方会多。

可是阿年很不懂,家中没有年纪小的男孩子未来用钱,舅妈和舅舅没生孩子。家中拆迁,房子会得到很多钱,舅妈操持家务非常节省,舅舅开的水果店赚的也不太少,长辈干嘛这么节约的生活着,却对她用钱上一再放松?

在z市,阿年用钱的地方不多,没有业余用钱消遣,4年整,攒了不到一万块。存了起来不想动,到外婆66岁大寿这年拿出来。刚好是阿年毕业的这年。原本打算在外婆66大寿和方默川一起回小镇,带着给外婆和家人的礼物。

成了泡影。

阿年很爱外婆,外婆一直对舅妈念叨“不能苛待了阿年”。这话从阿年去到南方小镇上,记事开始,外婆念叨到了现在这么大年纪。阿年不喜欢买很多的漂亮衣服,生来喜好如此,对许多街上女生穿的好看裙子,名牌,没什么大的兴趣,攀比没有必要,没有乐趣。钱,都攒下了。

奥迪Q7驶入市区,阿年说,回家吧?

方云打过来一次,让管止深带阿年回去吃个饭,阿年摇头,死活不去,这张脸的尊荣,不能见人。

管止深说,这没什么,一样不丑,消肿了,看上去脸色很红润。阿年压低了声音,被打成猪头和脸色红润一样吗你究竟什么眼神?

“好,不去了。”管止深怕再逼阿年,阿年就直接在车里打滚儿了。

回家。

管止深想跟阿年以这样的相处方式走下去,未来的路还很长。他愿意,在诸如去哪里吃饭这样的小事情上,为难一下阿年,然后,阿年一个可怜的眼神,一个委屈的乞求与说服,都能让他松口,点头,去依着她的决定和性子来。

在以后的以后,不管发生什么,管止深希望阿年能记着他的好,即使有另外一个人一样惯她,宠她,也复制不了他管止深的这份好。

管止深和阿年没有请保姆,白天有一个钟点工来收拾房子里外,一般在下午三点左右,每天一次。管止深打算,和阿年在外面吃的次数尽量少些,有时间他就给阿年做,他如果出差了,什么事耽搁了回不来,阿年可以自己做,实在不愿意做,就去母亲那边吃。

两个人的生活,不愿意其他人入侵。

阿年想吃炒饭,没有什么苛刻要求,唯一的是,多给她放一些胡萝卜丁。

管止深脱掉了衬衫,光裸着结实性感的上身,在宽敞明亮的厨房中忙碌,挺拔颀长的身型阿年看呆。在他旁边,只够资格打下手><帮他切胡萝卜丁。

管止深说:“我不知道你具体要吃多少胡萝卜丁,所以,你自己切好备用。”

阿年乖乖的切胡萝卜丁,再次好奇,他怎么不说黄瓜丁和别的丁,偏偏说了胡萝卜丁。

阿年记得,最好吃的炒饭是舅妈给做的,高中那几年学习紧张,外语不好,总补课,晚上回来的晚,常吃炒饭,为了营养,舅妈放了很多肉丁和蔬菜,阿年唯独爱吃胡萝卜丁,很爱吃。

切完了整整一根胡萝卜,管止深又给她一根

阿年,“”

“一根够了。”阿年看他,推过去。

切完胡萝卜丁,阿年出去看电视,他一个人在厨房中。娱乐节目,阿年趴在沙发上。

管止深炒饭,把一小碗的胡萝卜丁,全放了进去。

回头看了一眼客厅,他只看到阿年在看娱乐节目笑,笑着笑着,阿年的表情就淡了,睫毛动了动,拿过手机,看了几次,放回去。阿年时常会有这样的举动。从昨晚在医院中处理脸上的伤,到现在,管止深已经数不清自己发现多少次了。

管止深清楚,阿年惦记方默川。

背着他偷偷看手机,看完,心情压抑。管止深心情复杂,不知这是嫉妒还是什么。阿年和方默川刚分开一天,阿年心中的愧疚多,他理解,告诉自己理解,却一样会嫉妒。

贪得无厌,一个男人通常都会有的霸占心理。

闻到了饭香,阿年回神儿,悄悄放下了手机在一旁,心中担心方默川怎么样,也许方默川需要平静一下,沉淀。可是这份担心阿年压不下去,阿年不想让管止深知道,怕他多心。

阿年不知道,她自己真的不善于撒谎,不善于掩饰,一点一滴,都在慌张的动作里,闪烁的眼睛里,表达了出来。

管止深摸了摸阿年的头,把勺子递给阿年,炒饭放在茶几上,阿年和他同吃一盘,囧,阿年尴尬,为毛不装成两盘啊。

近距离的一起吃东西,阿年不自在。

阿年吃炒饭跟在南方小镇上还是一个样子,一勺米饭里,必须要有一颗两颗胡萝卜丁一起,所以,吃掉一盘子胡萝卜丁也不是问题。

晚餐后,阿年琢磨,管止深是不是打听什么了?上次去南方小镇上,问了外婆还是舅妈了?先前,他似乎知道她爱吃胡萝卜丁,阿年只是怀疑他知道。刚才,看着盘底放的大片荷叶,阿年更确定了。

心里想的是,以后回去小镇上外婆家,要问一问,是谁告诉管止深她爱吃胡萝卜丁,吃炒饭喜欢盘底放两片荷叶,吃荷叶那股清香味道。一定,有谁告诉他了。

不然管止深这个以前她都不认识的人,怎么会知道她喜欢什么的这些小细节?

“在想什么。”管止深问阿年。

“胃口会被你养刁。”阿年说。

他拿了遥控器,回手按了一下,合上了家中的窗帘,阿年在沙发那边看电视,管止深在这边工作,把手提从书房拿了出来。一把椅子,手提搁在茶几的另一侧,距离阿年很近,管止深抬起头,也可以看到电视屏幕。

电视剧中,一个女的调侃另一个女的,提起了男性的器官,和牙签可以比较。管止深认真工作,阿年赶忙换台。好几个台都是广告,等到再换回那个台,那个镜头和话题终于过去了。

“少看这些不健康的东西。”管止深突然道。

阿年:“哪里不健康了==”

不就是讨论了一下那个啥么,再说,也是电视里的人讨论的。

“别的男人是牙签还是什么,跟你没关系的不要看。”他蹙眉,手上在忙碌,一心二用的男人。

“这是电视剧,情节就刚好这样”阿年说。

管止深依旧是不抬头,声音低沉:“一个人物说了这种话,其他人物品行也好不到哪里去,不健康的剧——”

阿年无语,你投资拍a片,><这已经是不健康之最了好不好。

管止深这种自己的什么都好,别人的什么都不好的性格,和方默川很像很像,阿年不禁又想起了方默川,皱了眉,低头。

“”

管止深感觉很静,抬头,见阿年这样,以为是被自己说生气了,手指停了,看阿年道:“牙签,和男人的器官,都有一个共同点,是什么你知不知道?”

阿年抬头。

管止深你能不能不要把器官二字讲的这么直白?

共同点,什么?阿年摇头。

跟他探讨这种问题,阿年会有不好的预感,怕吃他亏。

果然,管止深蓦地一笑,样子极好看,薄唇微动:“都能放进你嘴里”

阿年:“”

拿起抱枕,用力扔了过去!

“放到你嘴里——”

管止深接住抱枕,一脸笑意,躲过阿年的追打,站起身来点头:“好好,放我嘴里,都放我嘴里,别闹了。”他走过去两步,把发火的阿年顺势扯在怀里,蹭阿年敏感的脖颈,抱的牢牢的,身体重心依附在阿年身上,身后是沙发,两个人叠着倒进了沙发里。

管止深蹭着阿年:“把什么放进我嘴里,嗯?”

声音,温柔的阿年心头一颤。

身躯覆在阿年的身上,很沉,很重,动作着蹭阿年的小身体,着火了一样烧的阿年很热。缩,只能在他怀里缩一缩。

正经一天会不会死啊><。

每到这个时候,管止深的眼眸中就溢满情愫,他跟阿年说,那是男性的荷尔蒙在作祟了,他说男人的身体就像一个拥有系统的活机器,上次流了鼻血,那是某些内部问题和外部原因导致机器出了问题。

内部问题,他爆发的荷尔蒙。外部原因,阿年那天若隐若现的胸。

管止深还说,已经在控制了,阿年,早晚这身体会憋出问题,走在你这个限速路段上,它久了就失去了刹车功能,小心——我用身体撞碎了你。

阿年:“”

一席话,染得阿年脸烫,差点把持不住

次日清晨。

阿年洗漱完照了镜子看,脸上恢复差不多了,胳膊上的一小条烫伤没有碰水,也结痂了,第一天很疼,现在已经不疼,有一些痒,估计会留下淡淡的疤痕。管止深问烫伤的原因时,阿年没有隐瞒。

她是跟方默川在一起,这烫伤也找不出别的理由蒙他。做饭烫伤属于不经意,也不关方默川的事。管止深只是双眉紧锁很久,心疼。

自己不舍得使唤一下的人,去给他人做饭,还烫了一下。

几天,阿年就在快乐,和独自看着手机发呆中度过。

7月6号,阿年和影子一起报道。

管止深让阿年自信一点。

可是,自信这东西是说有就有的吗?阿年不自信,即使下定决心让自己自信一点,还是会担心。

吃了早餐,阿年等他。

管止深送他到了一条街上,便让阿年下了车,他不打算领着她去公司,在一起一个星期了,阿年对他的依赖,他很满足。可是,工作上阿年需要自己冲破一些胆小,外加一直不敢面对的。

自己,昂首挺胸,走进那个你男人掌控的公司。

他这样说。

被管止深狠心丢弃在了大街上,看着那辆奥迪Q7开走后阿年就抓狂了,又不不知道这个狂具体怎么抓,马上要迟到了的说。

><决定再也不搭理他了。

拦了一辆空的出租车,公交车根本找不到在哪,上了车,堵车阶段很没辙,阿年打给了影子,问她到哪了。

影子说,已经到了。

好吧,果然比她有速度。

由于GF投资集团的办公大楼位于市区的繁华地段,附近也是上班族们的聚集地,开车上班的居多,星期一早上这个堵车时间,阿年和出租车以蜗牛的速度挪到了公司门口。和以往来的感受,太不同了。

站在公司楼下,阿年就觉得自己是个蚂蚁,别人都是打扮精美的宠物。

公司的员工,除去领导职位,其他人都要统一着装。阿年和影子换了衣服,不太合身,不过看着也还好。被带去了人事部,登记,填写协议,没有面试之类的繁琐程序,也不用等消息,都是张望交代过的。

分配工作,阿年和影子都被分配去了‘业务辅助管理’这个部门。

阿年和影子都不懂这个部门是干什么的,不过工作应该是她们可以胜任的,初来乍到,懂得毕竟是少。

去了之后,听部门的人讲了。

这个部门负责的一样很重要,她们两个暂时还涉及不到什么重要工作,就是完成一些公司交办的‘其他任务’。

出去时影子就无语了,对阿年吐槽:“其他任务是什么?就是每天干什么都有可能了?我们打杂来了?”“刚才那个人说,涉及对外签署有关法律文件的审查,你和我不懂怎么审查,先打杂,再听安排”阿年逆来顺受的态度又上来了。

一个同事给两个人安排座位,问了一句:“你们是什么人安排下来的?”

阿年:“”

闭嘴为好,管止深不希望他的员工都极其市侩,不看重人才培养,只培养有关系进来的人。阿年一个字不敢说。

“我哥认识你们管总。”影子说。

安排座位的同事微微一笑,对影子点了下头。

那人离开后,影子说:“要这样的,不然我怕会被欺负”

电脑开机,按照手中那张纸上写的,更改密码,影子在旁边座位问阿年:“今晚没事吧?我们请乔辛和向悦吃饭怎么样?”

“好啊。”阿年点头。

半天,阿年忍不住了,问影子“影子,你知不知道方默川最近在忙什么?”

“卖了车之后,听说一个人出去旅行疗伤了,谁也不让跟着——走了有一个星期了,我哥说你们吵架了,原来是真的?”影子把QQ先上线。

登陆上了,看来公司不管这个。

方默川离开Z市,一个人去旅行了。

阿年头疼。

有一种模糊的感情存在阿年与方默川之间,一路青春,不是白走过来的,分开了,依然会牵肠挂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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