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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一向从容的管止深来说,阿年,是会让他慌乱的唯一。

害怕摸不准阿年的小脾气,所以心上颤动,这叫做怕失去。

面对阿年的质问,管止深整个人,表面上没有一丝的慌乱,甚至他眼眸里的那十分铸锭,可以说是很真的。

因为他的人和心,无愧阿年熨。

他此刻在斟酌,该怎么去回答阿年这问题才合适,一直以来,都不曾想过刻意的欺瞒阿年,但往往有些问题,有些事,他无法直接的对阿年说出口。

第一,他从来没有想过,在自己已经拥有了阿年的同时,去想尽办法把默川置于一个被阿年瞧不起的境地。

方默川不是一个外人,是被他从小看到大的亲表弟,他希望默川能成长起来,默川可以有生活上的辛苦经历,但不要多次被感情伤害,投入感情,再离开,本就是一件伤元气的事,怎么可以再因感情被打击的一蹶不振秸?

正因为心里痛恨姑姑不知亲情为何物,所以他格外珍惜这份亲情。

在管止絮和外甥去世那年,方默川才18岁,他27岁,亲眼看到默川跪着不起,把头要磕破了,哭得伤心,替他母亲跟去世的亲人致歉,那份悲伤,实在不假。

在他眼中,默川和姑姑的性格有七分相像,会因为金钱和地位而目中无人。剩下的那三分不相像,便是默川懂得人情世故,懂得什么是亲情,会尊重他该尊重的人,骨子里存着心软和良善,一直未被姑姑扭曲。

未满20岁的年纪,不论默川什么原因去南方小镇追求了阿年,那可能都是付出了单纯的喜欢和爱,并不龌龊,感情不是人所能控制住的。现在他一样从表弟手中抢了人,这行为,它并不高尚。

管止深算是阅人无数,经历较多,他所见的人,即使年龄和智慧皆无比成熟,也会偶尔守不住底线,凭感觉做了也许不该做,也许该做的,结果却有对有错,那都不是不可饶恕的,凡事没有定数,人总会凭己意,他认为自己本身也有错。

他得承认,自己当年只是喜欢阿年,想要在合适的机会下,认识阿年,并追求阿年,他自己有一个打算,是想和阿年永远在一起,那不是冲动,是站在窗子边看着阿年,然后心里沉淀了数次的想法。

默川对阿年接触的那个时期,说到底阿年身上没有贴着他管止深的标签。

期盼一家人能一直圆满,不想阿年和表弟默川之间再有一些别的不好发生。

若是这个曾经横刀夺爱的人不是默川,是其他的男人,他一样不会说什么。

横刀夺爱?谁是谁的爱?

你爱她,她那时爱你吗,不爱,甚至从不认识。

今天阿年是爱上了他,不因过去而爱上他,他庆幸这爱的基础打的是如此坚固。

若今天阿年没有爱上他,坚持默川,那么即使你管止深拿着DV,以死相逼声泪俱下,做尽一切幼稚感人的事,在阿年眼中,不还是叫她瞧不起的空气?

单恋一个人,表白被拒绝的比比皆是,当年管止深设想过,自己会不会到了阿年面前,也成为这样一个被拒绝的人?

也许是的。

所以此刻他只看现在,只看未来,从来没有想要拿过去说事,企图给自己加分的这类目的。

如果那一年小镇上的珍贵回忆,是用来俘虏阿年的,就显得不再珍贵。

他希望俘虏阿年的是他这个人,是被他呵护的感觉。

那份被他遗失的DV,和小镇上的所有经历,如果今天成为了打破阿年质问的一份证据,因为一个江影紫,是不是太糟蹋了?

他是这样认为,糟蹋了,那是他一个人整理的美好记忆,封存在了心里,脑海里,即使丢了DV,曾经的阿年也在他心里,根本跑不出去。

甚至他不愿意说出来给任何人听,不愿意给任何人看到那份曾经,因为在他心中很珍贵,所以一直想私藏、独吞。

默川现在的紧张,是怕管止深一句话道出一切,让他在阿年眼中,变得一文不值,变成再也不是一个能接触的人。表哥了解他,但他不了解表哥。

酒吧里的人,来来回回,左正他们走了过来

没有靠近。

阿年脸上微微潮红,有点醉了。

“回家去说。”管止深看阿年。

阿年唇色惨白,不愿意。

管止深蹙眉,看着阿年那双死死瞪着自己的漂亮眼睛,迈前一步,俯身,轻轻按住阿年的肩,在她唇上轻吻,拂了一下便离开。修长手指,把阿年身上的西装外套正了正,他说:“跟我回去,我都告诉你。”

管止深看了一眼默川,默川紧张。

心情复杂,同居了吗已经在一起住了吗

表哥说,回家

什么家,他和阿年的家在哪

默川攥紧了拳头,骨节泛白。

只听管止深对他说:“默川,你也出来。”

方默川点头,愣住。

管止深迈步走出酒吧,深邃视线,一扫而过那群人。

站过来的倒也没几个,所以比较好认,乔辛,向悦,管止深都认得,另外一个长相好看的,跟方默川大概同龄的男人,有着方默川身上同样未脱的年轻男子气质,应该就是给他打电*话的那位了?

左正被打量,双手插在裤袋,迎上了管止深的视线,并不惧怕。

管止深不免双眉紧锁,他和这人并不熟悉,从来没有过交情,为何这人背后帮了他一个忙?

管止深一时很费解。

阿年头疼中

为毛他说回家说就回家说?为毛他说出去她就出去?这岂不是被他牵着鼻子走了吗?可是,他都没有牵她鼻子啊,连手都没牵啊,他一个人出去了啊,让她一个人跟他后头走啊,有一种很丢份儿的感觉。

不过,这些都是阿年第二天醒酒后锤头后悔的想法。第二天,毕竟是第二天了,后悔莫及,追悔莫及,总之,全莫及——╮(╯﹏╰)╭。酒吧外,管止深打开车门,回头,等阿年上车。

方默川站在了酒吧门口,鼻息间喘着粗气,那是一种什么心情?是嫉妒么,却要用理智压抑下去的嫉妒!

他就这么看着管止深耐心哄阿年,让阿年上车等他。

因为对方是表哥,一辈子不到死就割不开的亲情,这种嫉妒,要延续一辈子吗?表哥34,他25,计算下来,好像要真的看一辈子了?

可不可以选择早死。

最后,他见表哥走了过来。

“如果我想提以前的事,一开始就说了,没说,以后也不会。”

方默川心中石头落地,视线移开:“谢谢。”

双手插在裤袋,望着别处,他宁愿这样尴尬的欠表哥,也不愿让阿年用鄙夷的眼神看待他。

和阿年,或许一定做不成情人了,但至少,他还可以换一种方式继续在阿年身边。朋友,也许阿年一直是这样对他的,大概自己从来都是单恋,他给她压力,把她逼来了z市而已。

阿年和他分手,他好奇,是否就跟阿年即将和乔辛分开一样,阿年单是难过,不会绝望?而他,失去阿年,对爱情已经绝望。

他明白,自己始终不及表哥会算,不如表哥那么稳得住。

压制住他方默川嚣张性格的是什么,并非是阿年的不爱,并非是表兄弟亲情,方默川就是一个混蛋他自己也承认。

那场火灾表姐去世,在长辈们眼中,仍旧是一场纯粹的意外,只有当事人知道,到底谁欠了谁的。

表哥一直隐瞒,顾虑了家人,如今表哥不对阿年提过去,不对阿年提他生活过那个小镇,他的表哥用这份隐忍,挑起了他的愧疚,自己的这份愧疚,又成功把自己一贯的尿性,全部镇*压住了。

越能忍的人,越有谋?

“总不能这辈子都不回家,既然要回,那就早回。”管止深说。

他觉得默川还小,差了九岁,想法会不一样,曾经自己二十几岁,管止深一样不认为家有多重要。可当亲人去世,经历过悲痛和不舍,会自然珍惜那个家,会珍惜日子,会想多回家陪伴亲人,哪怕家人一起的一顿晚餐,也是愉快的。

方默川眼眸里闪着水光,压下。

蹙眉低头,“我不回去,我妈就摸不着我踪影她只顾着找我了,她以为我跟阿年闹矛盾了,还没有去留意过阿年的动向,不过瞒不住多久了吧?我姐,她你不用担心,她最近自己烦心事一堆,惹上一男人的正妻了,被我妈教训呢,都没空理我。”

“可我一旦回家,我妈就没事可做了,一旦没事可做,她就操心我的未来,整天想东想西,去帮我争抢。我不愿意要那些方家的一切都是我姓方的,我会留意,而管家的一切,那自然是姓管的所有,我不会拿。外公无奈,也许想过给我一部分,那我也要看外公是以什么姿态给我,我也得想想,我要以什么姿态去接住?外公是迫于我妈这个女儿给的压力,对姓方的在施舍,我能接么?即使我接住了我会用么?我不是做大生意那块料,生在大富大贵的权势家庭中,我的唯一作用,好像就是在败家,让家人整天因我为难”

“不可以这样看低了你自己,每个人能驾驭的领域不同,默川,有时间来找我吧,我们聊聊。”管止深敛眸,伸手拍了一下方默川的肩膀。

转身离开。

上车,他见阿年蒙着他的西装外套,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黑色奥迪Q7驶离,阿年依旧是一动不动的在他西装外套下,不出来,倒很安静。

这一路上,管止深时不时的看她一眼,也没见她有什么。他不担心,所发生的他都想的到,比预期的还晚了点,这更好拯救了。江影紫那个女孩,不稳当。这件事,他总会面对,阿年心底是信任他的,如果不信任,早会冲上顶层骂他了。

二十几分钟后。

“到家了。”

管止深停车,叫副驾驶上或许睡着了的人。

阿年动了动,拿下盖住自己的西装外套,很精神的样子,下车。

管止深:“”

原来,阿年没睡么。

一前一后回了家,阿年走在前面,男人在身后跟着。这是史无前例的一次,反队形回家,以前都是他在前。

阿年手里甩着他的西装外套——管止深蹙眉,这是跟他耍倔了西装扔在地上让她踩半小时都可以,甩,小胳膊小腿儿的,别被西装把她甩出去

进去家门。

管止深站在玄关处,对阿年说:“家事不要在外人面前说。”

“”阿年回头。

管止深看她,那眼神,有多真挚。

“江影紫说的话,你不要全信,大二结束,大三还没开学,是,那个时候我认识你了,偶然下,见到过你。”

“你让影子接近我,留意我和方默川的一举一动,这是真的?”

“让江影紫接近你,目的是随时让我知道,有没有男生追求你。我意外那个人是默川我想看你顺利毕业,这期间不要恋爱。毕业以后,在你同学的建议下,你能来到我的公司工作,我一直都是对你这样说的,希望你相信。”

“信你就出事了——”阿年把他西装外套扔到了他的脸上。

管止深本能一躲,皱眉,伸手接了住!

“去你公司工作,以便你近水楼台耍流氓么!影子负责把我推到你身边?管止深,你确定你不是为了报复默川才接近我?!”

“我确定。至于那个,近水楼台耍流氓它其实是一件很辛苦的事情。”管止深说,目光流转。

阿年吸气,对我放电也没用!

><岂会没出息的吃他这套

阿年被酒精弄的有点迷糊,努力想着问题,说:“那你第一次见我,到底是什么时候?”

“很久了,久到记不得。”管止深简单叙述。阿年呼吸渐热,生气:“你说话的时候多跟我说几个字,会死啊?”这话阿年憋了很久了,终于在今天借着酒劲儿说出来了!

“咱爷爷说,话少的人多半一生富贵。”管止深说。

“我不认识你爷爷”阿年嘀咕。

你爷爷准是瞎掰的!

管止深上前一步,双手捧着她潮红的小脸儿,俯身说:“阿年,过些日子跟我一起去见见爷爷?我们总要一起面对。”

“”

阿年呼气,“也许结果很糟糕。”

“即使没人支持,我也会一直坚持。”他说,字字真诚,阿年觉得,这声音最好听了。

她说她难受,先上楼睡觉,等明天醒了再琢磨阿年一副想不通的样子,转身上楼,一边走一边拧眉想着。

管止深薄唇紧抿,见爷爷,她必须去。

关于大二就认识她这件事,阿年此刻信没信,他无所谓,阿年软性子,他没有做过亏心事,阿年顶多疑惑一阵子,大概也就消除了心中的疑虑。

而他,在阿年心存疑虑这段时间,需要做的事情有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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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

“管止深——”阿年一声尖叫从床上跳了起来,手中一个大枕头,直接朝迅速下了床的男人,用力扔了过去。

管止深接住,尴尬。

在阿年气愤的脸色难看时,他试探地走了过来,把大枕头小心的搁在了床边缘上,好看的嘴唇微勾,似笑非笑,跟阿年道了歉:“我错了,我会暂时打消这个念头,sorry,是我太心急了。”

“不准你上来睡觉了!”阿年恼着说熨。

管止深重新上了床,拽阿年的手,让阿年躺下。

“才五点半多。”管止深说。

阿年呼吸,“知道是才五点半多,你还打扰我睡觉?!睫”

“不会再有下次了。”管止深把阿年搂进了怀里,一起重新躺下。

管止深尴尬,从未有过的尴尬,安抚阿年。

管止深看着枕在自己手臂上,闭着眼睛睡意朦胧的阿年,半支起身体问她:“这么快,又睡着了?”

“嗯,睡着了,别说话!”阿年。

“阿年,以后不能跟我这样发脾气了,你忘了昨晚我给你熬粥喝了?我对你好不好?你摸着良心对我说一遍。”

“不好——”阿年气愤,还不忘擦了擦嘴,嘴巴,碰到了某物。

管止深蹙眉,“那是你没摸着良心说,来——我帮你摸摸,你的良心在哪儿”说着,男人大手伸到了阿年的睡衣里,向柔软的胸部揉捏了去,身体随即覆了上去,喉间一阵粗喘。

“啊——”阿年叫了一声,拳打脚踢就是不行。

早上,他过分的举动,让阿年心理有阴影了。

她真困了,迷糊中。

不能让她把怀孕生孩子当成专职工作啊,即使生孩子是工作,也要合理化办公==!

考虑到了做这种事,不应该存在对一方强迫的进行,所以,管止深及时住了手。

虽然早晨感觉很强烈,想要一次。

他被阿年为难了,回头还得哄着阿年,生怕阿年脑袋一空下来,就问她大二大三之类的这些问题。

“阿年,我好的地方,你都要记得。”

管止深给阿年灌输着:“我会给你做美味的早餐,午餐,晚餐甚至夜宵,这样对你好的男人,你还能遇到第二个?”

“管止深。”阿年动了动,半醒不醒的。

他挑眉。“嗯?”

“你太狡猾了,专门挑早晨给我讲你的好。”

“什么意思。”

阿年咕哝:“一日之计在于晨”

咳,管止深亲她脸颊,记住了就好,我没使计。

阿年眼睛还没睁开,一只手搂着他的腰,迷糊地说:“你每天早晨都醒的这么早,是不是因为你老了,你睡眠变少了。”

“所以,在我真的老了之前,先给我生个孩子”管止深说。睡眠少,是心事多吧,如果阿年现在怀孕了,他相信,自己的睡眠自然就会好了,并且可以带她见所有家人。

距离新年还有不到六个月,他想看到一家人在一起,过一个团圆年。

聊着聊着,阿年被聊饿了,想起床了,可是身体无力。

她捏了捏管止深的肋骨,小手在他身上摸来摸去,管止深蹙眉,小腹紧绷收缩,阿年摸他随便,他碰她就不行,不公待遇。

不过阿年每每对他的身材赞不绝口,他都过分开心。

阿年处在了自己的白日做梦中,蚊子声蚊子气的嘀嘀咕咕:“你要是变成了一块排骨躺在我旁边的盘子里多好,我醒了饿了,抓起来就放嘴里吃。”

管止深:“”

七点二十分,阿年起床了,洗漱完毕下楼。

洗漱完毕这会儿彻底清醒了,早上半睡半醒的那些记忆也都模糊不清,有的她都不知道是做梦发生还是真的事情。

昨晚喝的不多,可是头真的疼了。

早餐的餐桌前,阿年看着一盘子排骨,手指点了点数了数,一共九块,“一大早上,怎么就吃排骨?”

管止深抬眼,看阿年,她想吃排骨想的,都要直接把他给当成排骨吃了,这会儿,阿年可能忘了?

“吃吧,晚上去妈那边,还有排骨。”管止深说。

阿年无语了,有人给你们家送礼专送排骨吗,有一种要掉在排骨堆里的感觉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