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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头,目光就不饶阿年了,揽着阿年腰的那只大手,稍稍用了一点力道,把她箍到了他的身前,他轻轻的呼吸,带着浅浅好闻的烟味。阿年恍然想起,以前在投资集团办公室上班,听女同事们闲说,香烟的味道分许多种,那些游走在社会权贵男人间的厉害女人们,味觉敏感,闻烟便能识人,有些男人,抽烟,也是很讲究的。

阿年不讨厌烟味,只是认为吸烟太伤害他的身体,一个肺部特别不好,抽烟多了总咳嗽的人,有什么资格吸烟?阿年听放放说,去年春天有一段时间,管止深抽烟,抽了便会咳嗽不止,住院治疗了半个多月,管止深先前非要出院,说死不了,方云害怕的哭了,他才答应老实住院治疗。

方云拜托过阿年,一定要慢慢劝他把烟戒了。

这么近的距离,他的气息都喷在了阿年的脸上,阿年小声的说:“以后不要抽烟了,行不行。”

“那抽什么?”他笑。

管止深低垂眼眸,温柔的吻住了阿年,箍着阿年腰的那只手,又往他身前紧了紧,阿年趴在了他的身体上,热吻中,阿年的手从他的脖颈,滑进了他的衬衫领口,手指,一寸寸的伸了进去,攀住了他。

他的结实臂膀,每一寸肌肤都格外热硬,阿年呼气,管止深低头含住了她的胸,双手握着,用他的掌纹细细摩挲,揉,阿年咬住了他的肩膀。

寂静夜里,男人解开皮带的声音,衣服离开身体时,细微到几乎不可听见的声音

管止深喜欢不按规矩办事,办这种事,细数一数,在床上的时候也真的不多。

他那让人能娇喘不止的大东西,缓缓律/动,他在她耳边舔了一圈,“不抽烟了,抽,你这里抽不够”惑人感官愉快的性感声音,带了那么几分情/色的味道,夜晚本是周围吹过凉风,可空气却逐渐热了起来。

后来阿年总结,跟他冷战的时间之所以每次都不会持续很长一段,大抵是因为,事情真的微不足道,没有那么不可原谅吧。

杂志社那边要的“青春主题”稿子,还有不多的准备时间了。舅舅说舅妈在娘家,不回来,舅舅骗外婆,说老婆娘家的人生病了,需要她回去照应一些日子,这算勉强的瞒住了老太太。

事情多,阿年的心情始终恢复不起来,所以也就写不出感觉对的东西。管止深经常见她晚上静静的坐在电脑前,不让人打扰,一会儿带着耳机听歌,一会儿摘下来搁在一旁,阿年心情不好时,不会跟人发脾气,顶多就是话变的少了。

9月10号,管止深要去三亚出差几天,张望同行。

他叫张望多订了一张机票。

阿年知道他要带自己一起去的时候,低头了,管止深见她最近心情不好,才想趁着出差的机会带她出去散散心,他说,心情好,也许写稿子也容易的多,对于出去散心,阿年既期待又失落:“我还不如回去外婆家看看。”

管止深的五官沉了下来:“首先,你是我妻子。”

“”

阿年觉得,他是生气了,也察觉自己有点在糟蹋他的好心。

爷爷这边,有方慈和方默川轮番探望,病情基本稳定,但方云说,不要出院,在医院这边观察半个月,真的稳定了再出院。

9月8号是星期日,管止深实在太忙没有时间,抽不开身,阿年就和放放一起去买的出行装备。9月10号早上,阿年睡到自然醒才跟他一起去的机场,被管止深攒着手走向司机打开车门的车时,阿年听见放放说:“哥!记得在路上要给小嫂子买防晒霜啊,昨天我给忘记了”

管止深回头看妹妹,点头。

阿年摸了摸刘海,最近睡得不好,记性不好,惭愧

到机场的时候,阿年叫他:“管止深。”

他紧攥阿年的手,往里走,“嗯?”

由于张望跟在身后,所以阿年小声的踮起脚,拽低了管止深的一边手臂,在管止深耳边说:“到了三亚之后,你能不能找个有很多人裸泳裸晒的公共海滩,让我参观。”

“”

管止深摇头,“不行。”

阿年极力说服:“你也不亏的,我看男的,你可以看女的”

“见到裸泳裸晒的人,我会举报,你想观摩一下,他们是怎么裸着身体被三亚市公安局执法人员宣传教育的?”管止深挑眉,虽然他戴着墨镜,看不出此刻眼色如何,但从声音听,是不高兴了。

飞机上,阿年不甘心的嘀咕:“你拍A/片都没人教育你!”

“已经不拍了,那边的朋友在接手,以后跟我没有关系。”他说。

阿年转头,他的神色如常,但他这话和他的表情综合,不像开玩笑。可是,他什么时候开始放弃这一行业的?干了这么多年,就忽然想通从良了

抵达后,阿年出机场就被管止深送上了一辆黑色奔驰。

管止深和张望一起离开,去忙。管止深回来的时候,已经晚上八点多,张望阿年没见到,阿年换了衣服,和管止深一起出去走走,吃一顿晚餐。阿年看管止深,说,“送我来这里的司机说,你以前来,带了女人!姓李!”

“”管止深看她。

阿年上下打量他,眼神要剥了他一样。可能是阿年让人不拘谨,那位司机在路上跟阿年聊了起来,问阿年,和管先生什么关系?

阿年说,他的妹妹。

既然是妹妹,阿年问什么司机就说什么了,不会顾忌。

那位司机说,管先生两年前彻底伤愈后来过一趟三亚,是和他国外的几个朋友,一共七个人,都是年轻人,同行其中一定有某个人自驾的私人飞机。这位司机听命开车去的凤凰机场接机,凤凰机场近年来接待过许多这种对三亚慕名而来的国外富豪,司机记得,其中只有管先生和身旁那位李小姐是东方面孔。

司机还说,管先生这种男人,和那种温柔的女人真是太般配了!夸完李小姐,司机还问阿年,李小姐是你嫂子吧??

嫂子?阿年恨不得一拳打飞奔驰挡风玻璃!

管止深把阿年搂进了怀里,莞尔的解释,顺毛,安抚着:“阿年别乱吃醋,醋吃多了也不好,我带你去吃比醋好吃的东西,你知道,她英语特别好,真的只是来当翻译的”

“跟你翻译雅/蠛/蝶吗?”阿年踹他。

管止深完全妻奴模式,摇头:“没有过,你叫的最好听。”

“你英语也好!需要什么翻译?”阿年纠结。

管止深蹙眉,“认识你之前,我内向,不爱跟人说话。”

阿年:“”

死一边去!

阿年觉得管止深就是不想说实话,他口中的话真真假假向来如此,回答个问题也是惯性的模棱两可。

这一趟三亚来的失策,管止深惆怅,女人吃起醋来也很可怕。吃完东西,管止深说,我们回去造人,阿年摇头,今日心情不佳,不宜造人。

“如果我一年心情不佳,一年都不宜造人”阿年黑脸,好想告诉他,爱造人跟你的左右手回房造。

可是,那样是不是显得自己太没形象了??

心情不好就狠狠的买东西,花他的钱,是不是要这样做?可阿年不太擅长花钱,阿年买了一堆,花了有两千多块了。

阿年看着管止深替她拿的那些东西,心在滴血,没有一个是有用的,走这一路被商贩骗了一路的钱,阿年觉得唉,败家==

走的累了,终究还是要回去。

第二天早上,管止深要带阿年出去见他的朋友,他已经上车了,阿年刚要从另一侧车门上车,看到了在整理后备箱东西的那位司机,关上车门跑过去迅速的问:“知不知道他们上次来,花了多少钱?”

“各种娱乐消费,加在一起,有将近百万”司机说。

管止深立刻打开车门,下了车,这个司机!!!!!靠!

当他下车,阿年已经问完了

都上了车,阿年一想到自己昨晚花了两千心还滴血,就愤怒了,那一百万里,管止深究竟给李秋实花了多少?十万?一万?一千?一百?十块?一块的话,阿年还觉得差不多可以原谅他

中午,管止深带阿年去了海滩上,阿年对这边不熟悉,放眼望去,真的没有裸泳裸晒的人

刚怀疑管止深骗人,就听管止深说:“那有一个裸的。”

“哪呢哪呢哪呢”阿年激动的看过去,什么,就是一个光着身子的几岁小男孩子。

阿年晒黑了,但她一向是个不太在乎外表的人,不怕太阳,也可能是没谈过被男朋友嫌弃外表那种恋爱的缘故,所以自我感觉一直都还算良好。

下午,玩着玩着,阿年说累了,困得想睡觉,管止深一样也想睡觉了,阿年其实不是想睡觉了,主要是好多罩杯凶猛的美女,阿年自卑的同时,时刻关注管止深的眼睛,他往美女胸上瞄没有?

狡猾的家伙似乎跟她对着干,戴上了墨镜,到底他偷偷看没看美女,阿年不知道

管止深趴在海滩上,阿年给他捶捶背,叽咕:“管先生,捶背一百万”

“阿年,不要生气,这些年,我一直一个人生活”他说。

阿年顿了顿,说“没有认真的生气,我跟你闹呢。”

管止深笑。

阿年在一旁给他捶捶腰,老了,要多捶捶对吧。阿年继续说:“如果以后我生的是女儿,我们两个一起闹你。”

“宝贝有可能会跟我一伙儿。”他说。

“为什么?是我生的”

“她的爸爸太帅。”

“”

阿年和他精神很放松的享受这一天,总有路过的美女看他,阿年说,我想在你背上睡?管止深‘嗯’了一声。

像个小壁虎一样牢牢黏住他的身体,张开双臂抱住了他,趴在他宽厚结实的背上睡,阿年不多时就被舒适的阳光给晒的困迷糊了

阿年的活泼,总能掩埋管止深的深沉,晚上在房间里,管止深打开手提,处理事情,等他处理完了,阿年说,我上一下QQ,问郑田一点事,管止深没有站起来,拉过阿年坐在他的怀里,阿年被他抱着,专心的上线跟郑田说事情。

处理完正事,阿年叹气,拿起白天跟他开玩笑的一百万酬劳,一张支票。阿年苦恼:“管止深,我要花掉这一百万,不知道怎么花”

“你可以存起来,慢慢用。”他说。

阿年想起司机说的,不到十天,管止深他们消费百万,摇头:“不行,我在三亚要用完。”

“”

今天,管止深很温柔,阿年一扭头,她的唇角刚好碰到了他的,不经意的一吻,管止深目光灼灼的看阿年,闭上眼睛重吻阿年,“嫖我”管止深抓住她的手,拿开那张支票,手臂揽住阿年的双腿膝弯处,抱起阿年起身,吻着把阿年抱去了大床上。

嫖管止深一次一百万,阿年><。

三亚的第三天,阿年上线跟苏宇阳聊了一次。

苏宇阳问她谈恋爱的心得,阿年敏感的觉得,苏宇阳有点不对劲,但不是对自己有好感那种,是觉得他在侧面打听什么。

阿年又怕是自己想多了。

苏宇阳听郑田说的,阿年来Z市是因为方默川,而管止深是方默川的表哥。阿年不想跟别人解释什么,误会就误会,不太在意。好听的故事三句两句也讲不好,讲走调了,跟歌走音了一样给人的感觉。

阿年自己也觉得如同梦一场,在A大北门见到管止深,从他的言行上,俊美的五官上,怎么能看出他心中藏着那么多不为人知的温柔过去?

计划中,这是两个人在三亚的最后一夜。

深夜里,管止深的手机响了,他接了,阿年也醒了,缓缓睁开了眼睛就听见他说“先打120”阿年不知道因为他刚睡醒声音才如此黯哑,还是情绪影响?他挂断了,阿年问他怎么了,他没说。

“谁怎么了叫救护车?”阿年怎么睡得着。

管止深搂过阿年,躺下,额头抵着阿年的额头说:“李秋实,她手术的地方突然疼,疼哭了,她朋友CC赶过去了,打给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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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管止深接完了CC的来电,听CC说手术刀口把李秋实疼哭了开始,一直到天亮,这个漫长的时间里,阿年根本就没怎么睡。

像是睡了一样安静,她感觉着身边的人有没有睡着?感觉着管止深是否也在醒着?感觉着他是否心里也有一份惦记而无法入睡?阿年不放心,也不敢睡,她怕自己睡着了之后,管止深会一个人辗转反侧,为了李秋实老师而辗转反侧。

偷偷的没有安全感,不敢表现出来。

这一晚上,管止深一动不动,但他是背对着阿年的,阿年不知道是自己困了迷糊着疏忽没发现,还是管止深真的不在乎李秋实老师,再或者,就是管止深真的很善于掩饰自己,来时的路上,阿年听司机说的那些,可以想象到管止深和李秋实老师之间的关系。

…砝…

次日清晨,Z市市医院。

江律是CC一大早叫来的,江律很不理解,所以问CC:“怎么回事?李秋实有没有事跟我有什么关系?我的确紧张朋友的病情,但我怎么是第一个被叫来医院的人?就算非要找一个来缴住院费的人,也找不到我这里吧?你打给了我,通知我来?这是什么意思?”

“你是管止深的朋友啊,他不在,当然找你。”CC理所当然的说遒。

江律不羁的笑:“现在最好别这么说了,容易给别人的和谐感情造成恐慌,管止深身边有人。CC,我把秋实当朋友才说这话,这次她从上海回来治疗,我也以为她还有机会,会和管止深重修旧好,不过她的那个时期在管止深心里已经过去了,不要干偷鸡不成蚀把米的傻事。这住院费,当是我的一点心意,跟管止深没有牵扯,你也别打给管止深了,影响别人的稳定感情不是什么好事。”

“对一个普通朋友,这么慷慨?”CC冷笑。

“不算什么慷慨。”江律想了想说:“管止深是我哥们儿,我们两个三十来年的交情,平日喝他的酒就不知道喝了多少钱的,反正是欠他的,小钱上向来不会分出彼此,今天有地儿还人情,这也是好事。不过下次我不会来医院,缺钱可以打我电话,我会派人来缴费,不过,我会要票据。”

江律别有深意的看了CC一眼,然后离开。

CC不可思议的骂了一句:“什么东西!”转身抱着手臂轻踢开了病房的门,走了进去。

三亚。

早上九点多了,阿年还没有起床。

管止深知道阿年醒了,可是阿年在床上不言不语,也不起来,这很奇怪,管止深去叫她:“怎么了?你早餐还没吃,转过来,说话。”

半天,他才听到阿年小声说:“我还不想回去。”

“”

管止深的手搁在阿年的头上,摸了摸她乱糟糟的头发:“为什么不想回去?没玩够?”

“嗯。”阿年在被子里点头。

“没玩够就先不回,别在被子里闷着,出来”管止深掀开被子,阿年上身穿着一件男士衬衫,她带来的一套睡衣在两个人激/情过度时不小心弄脏,不能穿,只好穿他的白色衬衫睡觉。

自己的人自己总是投以欣赏目光的,管止深视线扫了一遍阿年的身体,最后大手拍了一下阿年的臀:“起床,带你游泳。”

阿年很瘦,小腿尤其的细,游泳时在水下钻到了他的怀里,缩成一团,跟他亲吻到咳嗽不止,被他抱上岸。

阳光洒在管止深健硕的身体上,每一寸肌肉都紧绷的那么匀称,阿年说不看他穿四角泳裤,要看他穿三角泳裤游泳,他满足她的眼睛,管止深站在那里,浑身都是湿淋淋的,性感,格外有看头的身材。

张望先回去了,阿年和管止深改签了机票。

中午,阿年午觉时睡不着,反省自己,是不是太小气了,太任性了,居然怕他回到Z市之后会接触李秋实老师。回到Z市,管止深会一个人去集团里忙,她不能在他身边,那时他还会不会接到李秋实老师的来电?接到了,他还是会拒绝?跟有她在身边时是一样的冷漠反应?

晚饭之后阿年悄悄叹气,让管止深停留在三亚一天,两天,多天都能做到,但总不能把管止深一辈子留在三亚这里,所以,玩了一天下来阿年就提议回去了,回去的机票比来的机票好订许多,阿年在订。

阿年的情绪时而高昂时而低落,管止深的视线几乎整天都在阿年的身上,阿年的心情好坏他能感觉到,她从什么时候开始不对劲?他心里有数,是因为他接了CC的电/话吧?所以,阿年的要求他在尽量满足,她说再呆几天,就呆几天,感觉到阿年的在乎,他很开心。

回了Z市,管止深带阿年先去了一趟集团,处理一点事情。

在集团门口,阿年先打开车门下了车,管止深从机场到市区这一路,都在边跟人讲电话边用手提处理事情,路上,他忙碌的没有时间跟阿年说话,看阿年一眼都没时间,他大概还得几分钟才能下车。

“我找了你很久——”

忽然,跑过来一个人站在阿年面前。

吓得阿年往后一缩。

定睛一看才认出来,是地下停车场出口那个保安!

“我辞职了啊!”阿年笑嘻嘻地说。

“辞职了你怎么不告诉我?我每天都留意下班往出走的人,人太多了,我没见过你。问了别人你的手机号码,可是没人知道你在哪一个部门,知道你的看我一眼,没告诉我号码就走了”保安脸上带着微笑。

阿年脸红,这个号码真不能给。

关键是没有什么联系的意义,要是女生,阿年就交了这个朋友了,男生不太好交朋友,管止深会生气?会不会??

此时司机下车,叫阿年:“管总说,让您上车。”

“上车?”阿年转身打开车门问他:“你不下车?”

“”管止深。

没有搭理人。

保安看了看车,看了看管总,敬礼!跟阿年是一样的待遇,被冷漠的人无视,司机对阿年咳了咳,阿年上车。

身边的人,冷死。

他没有在跟人通话了,但管止深依旧修长手指在手提上忙碌,神情专注。

可怜了车外的保安,酷暑难当,站在车外不知何去何从看上了车的阿年再也没下来,保安猜测,管总认识阿年?阿年是管总的亲戚?

“放下车窗。”管止深吩咐。

阿年深呼吸,司机听了立刻放下了车窗,阿年又看到了保安,保安也看到了车里的阿年,两个人微笑--传达友谊。

可是,车内的冷气在消失,外面的热气扑脸了。

“要不要我把他叫上车来,和他谈谈。”管止深的声音冰了几度。

==阿年反应了十几秒钟。

司机大叔都四十多岁了,已经秒懂,从后视镜看阿年,无奈摇头。

“他、他可能不想跟你谈的”阿年声音越来越小,手指摸着车窗子,看司机大叔:“王叔,麻烦你帮我把车窗子弄上来吧,热,太热了,呵呵,天气太热了。”

当车窗子一点一点的上来了,阿年心跳稳了,才见到管止深交叠的双腿,动了一动,他的表情也开始逐渐的多云转晴。

一起回家,管止深拿了结婚证,就在他西装上衣的左边口袋里揣着。

他问阿年,你的哪里去了?

阿年说,当时在民政局外就撕了,扔你满脸你忘了?

“你生气没有?”

“没有,难得有个人在我面前撒野。”

阿年当他是夸自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