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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家门口了,阿年为了以后在别人面前有点面子,直言说:“以后别吓我,保安也不经吓,从A大跟你见面那次开始,你就吓我,之后你一直在吓我哄我之间来回折腾,天气冷热交替,会流鼻涕,人若冷热交替,会流眼泪。”

“不对,三亚之前你对我冷热交替,我流的是蝌蚪”说完,高大身影走进了管家的院子里。

抵抗隐婚老公,肚子里快快长一颗小肉球【二更】

回到家里,阿年和管止深分别洗了澡,换了衣服,没有休息两个人就去了医院看爷爷。

车在路上,阿年问开车的管止深:“要不要打过去问问,都谁在医院?”

“不用。”他说。

阿年点头,不问就不问吧。

医院里,阿年最怕碰见的人就是管三数和方慈,可是一想,似乎也没有必要怕,都是她躲不了一辈子的人,她们也吃不了人泶。

到了医院,管止深一直走在前,阿年跟他身后,推门进去病房。

“”

阿年站在那儿铟。

病房里的人非常齐,如果事先打了电话问了都谁在医院,阿年听完,非得吓得不敢上车同他来不可。

她和管止深进来的同时,病房里一美人刚好走出,阿年认得,就是上次方默川带到管家去的那位,和方默川同去南京游玩一周的那位,此时这美人眼圈儿红,要哭,和阿年擦肩而过,推门出去

这个情况,阿年有点反应不过来。

病房里的气氛不对,也许在她和管止深进来前,病房里正说着什么事情,在被管止深推开门的一霎那,戛然而止。

“什么时候回来的?”方云问。

“有两个小时了,中间去了趟公司。”管止深说。

爷爷靠在病床上,眉头紧皱,已经能坐起来了,爷爷让阿年先出去。如果这话是别人说的,阿年可能不舒服,但爷爷说的,阿年就没有不舒服,没有爷爷把自己当外人的心理产生,反而觉得爷爷是为了自己好。

不过,和爷爷接触才不久,阿年也不确定自己是不是自做多情了。

听爷爷的声音很精神,管止深怕阿年难过,回头伸手捏了一下阿年的脸,他笑,阿年囧囧的出去了。

阿年关上病房的门,就听红着眼睛的美人对自己说“能下楼去聊聊吗。”

“可以”阿年还能说什么。

对于阿年来说,这个美人就是一个陌生人,见过两次,她是方默川的新女友,阿年都没有问过她叫什么名字。

“你对我很冷。”美人说。

阿年站在阳光温暖,甚至是有些热的外面,回头对美人说:“没有,你不要想歪,我就是话少。”

“不,我没有想歪,我看得出来,你对我一点都不热情,有些敌意?”美人审视着阿年的眼睛,五官,那么无害的样子,可是心呢?

“这话怎么说,我为什么要对你有敌意?”

美人一双好看的大眼盯着阿年:“因为你和方默川在一起过,为什么分开我不知道,但你对我一直表现的疏离,是嫉妒我和方默川在一起?既然你们分手了,你精神上就不要霸占着他了!我对他的第一印象很好,我很喜欢他的为人简单,不被利益所扭曲,我觉得我找对了人,去了一趟南京,我看到他在阳光下笑,我被他迷住了。他身上有我喜欢的太多东西,无关金钱,我喜欢他身上没有被钱堆出来的那种俗气,但他身上又有被金钱惯出来的矜贵,他是我心中梦寐以求的天之骄子类型!”

阿年无语,天之骄子?太抬举方默川了,这美人长得很接地气,妆化的也很接地气,可是找‘天之骄子’这不怎么接地气,时间久了,接触的多了,真的了解了,缺点优点总是两面都有的,会发现人人不过都是血肉百姓。

阿年说:“我对你没有敌意,我在精神上也没有霸占他,我希望他能过的好,我不会看不上任何喜欢他的人和他喜欢的人,可能这两种人会有很多,但是,他喜欢的他接受的最后只会是一个。”

远处是一身护士服的刘霖,推着一位坐在轮椅上的白发老太太,有说有笑,阿年一直觉得刘霖的护士服很好看,白的耀眼,袖口和领口的边上是青草绿的。

刘霖的父母都是哈尔滨人,阿年觉得,刘霖长得比这位美人漂亮多倍。

阿年收回视线,对美人说:“我没有对你故意疏远,我只是没有把你当成朋友,也不想交你这个朋友,不是我傲气对你这样,相反是我很自卑对谁都这样。我来Z市四年了,交的朋友五个手指头就数得过来,至今为止交了四个最好的,两个离开了,一个绝交了,还有一个刚认识不久。”

“”

美人错愕。

“你就当我交友方面是先天残疾吧”阿年说完,转身走向了刘霖那边。

刘霖早就看到了阿年,没有过去打扰。

见阿年过来了,刘霖问:“没事吧?”

“没事”阿年摇头。

阿年和刘霖在外面一起赔着老太太溜达,老太太今年六十八岁,下半身瘫痪了,十几分钟,刘霖把老太太送了回去,再出来跟阿年走一走。

感叹的聊起老太太,刘霖说:“到了这个岁数,身上有病,真是太遭罪了。”

“儿女孝顺的还好点。”阿年说。

刘霖摇头:“老太太儿女的孝顺,都体现在愿意给老太太花钱上了,可是她们钱本身就多,没地方花,这算不得真正的孝顺,等我老了,生活难的心里打结活不下去了,我一定自杀”

“悲观不好吧,再大的心结我觉得都能打开的。”阿年被刘霖这话吓到了,阿年开不起这种死不死的玩笑,而且刘霖说时的样子那么严肃。

阿年不太了解刘霖的过去,方默川没说过,管止深根本不知道,只说刘霖是管三数带回来的,挺惨的一个姑娘。

阳光下的草地上,阿年和刘霖随地坐在一起。

毕竟还都年轻,心也年轻,忧愁来得快忘得也快,不多时两个人就聊得欢声笑语一片,阿年捂着脸对刘霖笑:“我觉得也是,我们俩电视剧看多了吧?遇到类似情敌找谈话这种,就先想象着自己会不会挨一巴掌,还好,那个女的没打我。”

“如果打你了,方默川饶不了她。”刘霖说。

阿年低头看草地,想了一会儿,鼓起勇气问:“刘霖,你问你你别生气,你对方默川,有好感?”

“没有资格。”刘霖坦然。

自卑的人,遇到了比自卑的人更自卑的人。

事后阿年问过管止深,爷爷那天在病房里都说什么了,阿年不是八卦,只是在担心。可是管止深什么不说,只说,家里的事情比较复杂,三言两语说不清楚,你专心写稿子,长肉,两大要事。

最想,肚子里快快长一颗小肉球

爷爷是在中秋前一天出院的。

早上管止深开车去医院接的爷爷,阿年没时间去。

阿年早上要去杂志社见苏宇阳和郑田,她只有一个上午的时间,因为下午管父会回来Z市,她要和管止深还有放放,一起去机场接机。

办公区阿年穿梭自如,马上要成为这里的一员了,可以自由,也是爷爷打了招呼,所谓的朝中有人好做官,社中有人好行走吧。

阿年要去会议室见郑田和苏宇阳,经过《Z市教育》的一间办公室,听到她们其中一个说“宇阳那篇跟踪了小半年的报道,确定浪费了,上面下了严格命令不准刊登,所有书面的资料也全部销毁了,不知道因为什么。”

“有权有势的人就是残暴!宇阳跟踪一篇报道付出多少辛苦?我记得还被殴打到住院过吧?”

“”

阿年拧眉,走向了会议室那边。

苏宇阳的话突然有些少,尤其是看阿年的时候,阿年感到不自在,心里藏不住问号,就问,声音稍显胆怯:“苏宇阳,你没事吧?”

“抱歉,状态不对,我出去抽根烟。”苏宇阳起身离开会议室。

问郑田,郑田什么也不知道,由于苏宇阳状态一直一直不对,阿年拎着笔记本回了家。

明天中秋节,但管家有个规矩,中秋前一晚也就是今晚,要全家人一起吃饭,包括管三数方慈,方爸爸和方默川,全部在内。阿年紧张,在大街上拦出租车的时候,几次手软的笔记本差点掉地上,摔坏了就没钱买了。

抵抗隐婚老公,可不是因为阿年怀了孩子止深才给她名分!

阿年在拦出租车的时候,打给了管止深,问他在哪?

管止深接了爷爷回家,电/话里他让阿年不要急,拦不到空的出租车就不要拦了,找个地方呆一会儿,等他去接。

附近只有一家星巴克可以等人,外面天气很热,阿年进去,点了一杯拿铁,找地方坐下后手托腮看外面街道,心里想晚上一定不要说错了话,也不要做错了事,不要让气氛因自己而变得尴尬。

将近半小时,管止深到了。

时间差不多了,所以直接去的机场,路上,管止深开的速度不快不慢,放放一直在跟阿年聊天砝。

聊得内容大多是一些无关紧要的,放放好奇大学生活是什么样的?放放说着急上大学了,一定要去别的城市上学,无拘无束没有人管多好。

阿年不知如何说,总不能鼓励放放吧?

管止深对他妹妹说:“哪里也不能去,A大很好。遒”

“我不”放放的声音很小。

本是聊得开心,这会儿放放吓得不敢说话了,被管止深从后视镜那凌厉的一眼给看的。

阿年瞥他,也许不怀孕就是管止深给吓得--,

“放放,你想去哪里读大学?”阿年问。

“我哥不让。”放放低头。

阿年恶狠狠的看开车的管止深,管止深察觉,转过头去看阿年,阿年接触到他的眼神,下一刻也吓得转过头去。

“在想什么。”他问。

“在想你以后会不会每天都把孩子吓哭小孩子都不喜欢严肃脸吧?”阿年对他说。

管止深想到孩子,笑了,“我会抱他,哄他睡觉,他会很听爸爸的话。”

“”

放放心里期盼,侄子你一定要给小姑姑争气一点!如果是你的妈妈带你,你就乖乖的,如果是你爸爸带你,你就哇哇哇哭起来!

抵达机场,时间刚刚好。

管父今年比往年早回半天,往年都是晚上的航班抵达Z市。

车从机场开往家的方向,放放在车上拽着爸爸的胳膊不停说事,以后要去外地上大学,长这么大一直在Z市生活,很没意思。

管父点头答应了,不知是认真还是敷衍。

管父宠小女儿,算是老来得的这一女,自从大女儿去世之后,管父对小女儿就更加倍的宠。

方家的人来的很早。

阿年看到刘霖也在。

管止深说,刘霖每年过年过节都会跟管三数家人一起,管三数姑姑把刘霖当成干女儿一样,但是没有认下,就是各方面非常照顾。

方云让阿年和刘霖还有放放,上楼呆着去,楼下太吵。不管怎么说,方云盼着儿媳妇怀孕,总以为儿媳妇现在肚子里也许就孕育着一个,只是没到日子还没发现,所以别闻这些男人抽的二手烟。阿年的肚子,一个月一个月的过去,一次次失望,但方云还是一次次重新期盼。

刘霖被阿年和放放带上楼。

“我来过这里很多次了,过年,中秋节,还有元宵节,最近给爷爷检查身体也常来,但我没有上楼来过。”刘霖说。

阿年带路。

老爷子本想介绍阿年给自己的儿子认识,这是他的孙媳妇,儿子的儿媳妇!孙子的媳妇儿!

“路上认识阿年了?你这个儿媳妇,不错!”老爷子对儿子说。

老爷子满意这个孙媳妇,当宝贝孙女一样一视同仁喜爱。可老爷子担心自己孙子管止深不善待阿年,担心儿媳妇方云这个婆婆不善待阿年,担心这个一年回不来几趟的儿子,阿年的公公,不懂得欣赏这个阿年的优点!

相反,家中每一位都是。

管父没有回来之前,一样也担忧,一辈子把面子看的比任何事都重要的老父亲,对孙子管止深找了一个刚毕业的丫头,毫无背景,有没有什么意见?管父一直以为,老父亲会叫人给孙子介绍一个地方高官家里的千金,或者高官家中的妹妹。对方和儿子止深的年龄,也得相符合,三十一二岁往下,二十六七岁往上。

方云每次在这个家里的客厅经过,就特意听听公公和丈夫是怎么说的阿年,满意不满意?一走一过,听见丈夫刚回来就谈论抱孙子的这件事,方云赶紧拦住话:“给默川打个电/话,他和他爸怎么还没到呢?”

管父随便拿过茶几上的手机就拨了。

问了到哪儿了,然后挂了。

老爷子继续谈论抱孙子的话题,对儿子说:“孙子什么孙子?不张罗结婚的事谁给你们白生孙子?咱们管家又不是娶不起媳妇儿!这大喜事得抓紧提上来办!我就等着中秋人聚齐了要单说一说这事!不能等阿年怀着了再办,到时候生了孩子一算日子,传出去这是个奉子成婚,让人议论着不好!咱们家是真心待阿年这孩子,可不是因为阿年怀了孩子止深才给她名分!”

“是,爸,我知道。”管父看向了外面。

管止深站在外面,接电/话接了几分钟。

方云生怕丈夫说走嘴,对老爷子说儿子和儿媳已经领证了。有事吃饭后再说,吃饭之前还是别让老爷子盘问,而且儿子也没主动说出来,那估计年轻人心里头另有打算。方云这会儿心里头也藏着事,一颗心完全提着,当姑姑的也不知道方默川这小子,现在对阿年是什么心?知道阿年已经登记结婚,会不会

管家地位和钱有归有,但多年来也有个不算规矩的规矩,家中保姆就王妈一人,不管家中招待多少客人,都是王妈一个人主厨,其余人帮忙一起忙活。今天管三数和方慈来了,也都要到厨房伸一把手,这是老爷子的夫人在世时,给家里留下的习惯。

去世的管止絮,家中大小家务都会做,跟着奶奶一起生活过,学的也多。放放几岁的时候奶奶就已经去世了,放放现在家务也会做一点,平时不是饭点儿,渴了饿了,放放自己能弄东西吃,不一定好吃,但放放就是总故意装不会,叫一个懒。

到了过年过节,管三数过来帮着下厨房,管三数这时不会有怨言,也能想起来自己去世的母亲。

吃饭时,阿年见到了方默川的父亲,一个爱笑的中年男人。

一家人坐在一桌上,阿年和方默川的父亲打了招呼,这个桌上,只有阿年一个,是今年管家添的新人。

而让阿年意外的是,方父知道自己的名字后,第一反应是看了看方默川。

方默川不自然的笑,低头。

阿年白天所担心的那些,没有发生,晚餐和阿年想象中的不一样,非常和谐,爷爷,管止深的父亲,还有方默川的父亲,方默川和管止深,在座的男人们在聊,边聊边喝酒,啤的白的都有。

管三数和方云不插嘴,时不时的去填一些菜。

桌上爷爷喝多了,拍着桌子催促管止深尽快结婚,娶阿年,婚礼一定要得办的轰动整个Z市!

阿年听了,不敢抬起头,这种心情绝不是高兴。

关于结婚,只有爷爷和不知情况的管父在起哄,希望小一辈的不要再拖!方默川一口白酒喝的不对了,起身咳了起来。

刘霖拿了纸巾过去,拍了拍方默川的背,问他:“没事吧?”

“咳——咳咳——”方默川咳的脸通红,桌上全是空的酒瓶子,都没少喝,包括管止深也有点醉了,在桌上点了一支烟,他没有看方默川。

爷爷说,把默川扶到楼上休息一会儿。

方默川却一把甩开刘霖,扑向了阿年,阿年心跳加速的站了起来,管三数立刻站了起来扯住儿子!转身对刘霖说:“让他去楼上休息一会儿。”

方默川大口呼气,被刘霖扶着,上楼,这次他没有挣扎。

“酒这东西要少喝,默川这是喝懵了。”管三数说。

方云松了一口气。

几分钟之后,刘霖站在二楼的楼梯口,“阿年,上来一下,我找你有事。”

“”

阿年明白,是方默川叫自己,爷爷和管父都在看着,她没有理由不上去,刚要起身,一只手却被管止深攥住,他攥的用力带了脾气,阿年如果站起来就在家人前露了,阿年转头小心的看管止深,他闭着眼睛,另一只手夹着一支香烟,他用拇指揉着太阳穴,似乎喝醉了。

抵抗隐婚老公,管止深做的幸福儿子梦

爷爷的样子和话,也带了几分醉意。指着自己孙子开口:“让阿年先上去,刘霖这孩子在等着呢。”

又对阿年说:“不用理他,阿年,上楼!”

爷爷严肃的锁眉,看出了阿年是在询问管止深的意见,所以爷爷在桌上发号施令。而管止深依旧闭着眼睛,他抽了口烟,薄唇动了动,却没有理睬任何人的意思。

阿年纠结,这种情况下怎么上楼?

桌子上的人大概谁也不知道,也根本看不见,桌子底下,管止深的大手攥着她的手,攥的用力砝。

阿年手被他攥的,很疼。

“头疼,陪我出去吹一吹风。”他说,声音沙哑,他起了身。

楼上也许真的是方默川在叫她,可是眼下离开餐桌的管止深也叫她,阿年挣扎了片刻,起身离开,跟在他身后,也许刘霖站在楼梯口看她,觉得她很残忍,可是不要怪她选择跟管止深出去,这种选择,早在很久前她就做了,否则,当断不断只会更乱遘。

刘霖吸了一下鼻子,转身回去。

放放的房间不大,刘霖把地上带着血的水果刀扔进了放放房间的垃圾桶里,用其他垃圾埋了上。

“都结束了,你现在是干什么呢?”刘霖问他。

方默川的手心在流着血,眼泪不可抑制的流下来,他仰头的姿势躺在放放的床上,手上的血淌在了放放的被子上,他的声音极低:“我知道不能改变什么了,我给祝福,我希望她好,可是,我快要不能喘气了,刘霖,你会不会治病啊?怎么回事,我感觉好像有一口淤血,憋在心上流不出去。”

刘霖的手,被他轻柔的攥住,捂在了他的心口。

“我不是医生,我是护士!”她大声说,眼泪掉下来。

她从他手中抽出了手,起身去找东西,方默川是喝醉了吧?是喝醉了!如果和这样的他相比较,刘霖还是宁愿看到他清醒时,装作一副早已不在乎感情的样子,继续和别的女人出双入对,说着那些女人比阿年好。

他说,这世界上,比阿年好的姑娘多得是。

刘霖拿过了纸巾,胡乱的抽出许多张,眼泪簇簇往出掉,用纸巾捂住他流血的手:“心有淤血,也不能用刀子放血治啊。”一滴滴的眼泪掉在方默川的手上,刘霖低头,知道方默川说的那些都是假话。

这世界上,即使比阿年好的姑娘多得是,他,也只看得见阿年一个。

方慈上了楼来,敲门。

来找弟弟方默川。

天已经很晚了,外面黑了,月亮孤独的挂在空中,阿年跟在管止深的身后,一步一步的走,不知不觉,距离家有点远了。

他的手机响了起来。

手机在阿年的手中拿着,他出来本是什么也没拿,阿年出来时顺手就帮他拿了。她叫他:“是你爸打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