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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年和管止深约好了晚上吃饭唱歌的地方,管止深找的陆行瑞,负责把陆行瑞带过去。

阿年说,为保稳妥,事先还是不要告诉陆老师了吧?骗一下他?如果不是乔辛真的难过,要阿年帮忙,阿年还真的没这个胆子做这种事。

她也以为,管止深会说她在胡闹,不要帮朋友这种事,可他没有说。

陆行瑞和管止深抵达,进去包厢,女生们还都没有来,两个人分别点了一支烟,打火机用的一个。

“我来,毫无意义。”陆行瑞说。

管止深走到桌子的边缘,修长手指无聊的转了转桌上的烟盒和打火机,而后推到一旁,吸了一口烟,抬眉看他:“阿年第一次求我办事,你算给我面子,露一面,有个交代。对你学生,你如果真有心思,何不迈出一步?”

“”陆行瑞。

阿年她们来的时候,见到两个男人都在。

郑田和向悦坐在一起,察言观色,阿年站在那里没动,乔辛一眼就见到了陆行瑞,陆行瑞走到她面前:“出来。”

酒店外面,乔辛说:“其实没有回北京过节吧?你骗我干什么?”

“你很爱我?”他问。

乔辛点头,眼圈儿红:“爱!不爱我来干什么?不爱就不会不甘心!”

“爱我,怎么爱我?”陆行瑞伸手,手指摸上她的脸颊,表情严肃:“爱我就跟我去开/房,你敢在我没有给你任何保障的情况下,跟我发生关系?乔辛,你敢吗?”

乔辛冷笑:“开/房过后,你要给我一个缠住你一辈子的理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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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房里的人,等了二十几分钟,没等到人回来。

阿年打给乔辛,关机。

管止深打给了陆行瑞,也关机了。

向悦问:“事先安排的?”

“没有。”阿年摇头。

“不会给拐走了吧?那个陆老师一看就很不单纯的,个人品质在没有保障的情况下,切勿近距离接触。”郑田说。

管止深:“”

向悦咬唇:“本身陆行瑞就不单纯好不好,三十多岁的男人但凡优秀一点的,还能有几个是好东西?”

管止深:“”

“对哦。”阿年点头。

管止深:“”

一个黑脸的34岁男人,0(:з」∠)0躺枪中。

先前点的东西都上来了,两个主人公却消失了。

大家都很迷茫,管止深作为陆行瑞的朋友,只能说,有陆行瑞跟乔辛在一起,不用担心,不会有任何危险。

向悦嘀咕:“就是有他,才危险。”

阿年也纠结了,就今晚这种情况来说,危险的还真的不是大晚上乔辛一个人在外面,危险的是身边有个男人。

向悦和阿年她们乖乖吃饭,管止深一下都没动筷子,不太习惯跟一群女生用餐。

而且,向悦那完全是在和郑田抢同一盘菜的架势,管止深看着觉得有趣的同时,心里替阿年着急,他很想把那一盘菜放到阿年面前,阿年完全抢不过人,可是又不能那么做,早知,该多点几盘那个菜。

桌上的酒,向悦和郑田在干杯着喝,阿年准备怀孕,碰不得酒。

期间郑田出去了一次,去洗手间,说自己一个人可以,然后,就再没回来。

这顿饭,是在郑田冲动之下打了一架,把一个男人打的脑袋出血后结束的。

那个男人喝多了酒,动手打女人,被去洗手间的郑田看到了,郑田的继父总对郑田的妈妈家暴,所以郑田13岁开始学散打,男人对女人暴力这一幕,刺激到了郑田,她就不客气的动手了,纯属为了发泄对继父的不满!

保安制止后,郑田也挨了对方的打。

阿年只能拜托管止深,帮忙一下。后半夜,苏宇阳和郑田的亲属来了医院,管止深和阿年才撤。

出去医院后,阿年皱眉。

到底怎么回事?苏宇阳在医院里见了管止深,直接走过,没有开口打招呼,一个字都没有说,脸色也不好看。管止深则是深深的看了一眼苏宇阳,眼神中是什么?警告?反正就是那个感觉就对了。

阿年实在搞不懂,为什么他们看对方不爽。

管止深开车离开,严肃的告诉阿年:“以后你和这个动手打人的郑田,除了工作,私下少接触,尤其不可以晚上出来跟她吃饭。”他怕郑田总冲动,动手打人,阿年如果在一旁,会不会一起挨打,那样他来了也晚了。

“她今天是被刺激到了,平时没事。”阿年小声解释。

“真有病?”管止深疑惑。

阿年点头:“是啊,心理问题,她自己也承认了的,受不了男人动手打女人,她妈再婚重组家庭,给小时候的她留下的心理阴影,看过心理医生,没用。”

“心理医生是干什么的?治不了一个病人?”管止深冷笑:“我问问言惟,他自称是心理专家,考验他能力的时候到了。”

“”阿年。

阿年和管止深,都不知道郑田送进的这家医院,是李秋实住院的那家医院,江律没有通知管止深,认为没必要。

CC买了夜宵上楼,放下:“秋实,你猜我在楼下看到谁了?”

“看到谁了?”

“管止深,和他那个小嫩女友”CC嘴角讽刺地扬起。

“他来医院干什么?”李秋实挑眉。

CC打开夜宵的打包餐盒,摇头:“我不知道,两个人离开了,估计是来看什么人的,总之不是来看你的就对了,你说,这个男人怎么这么绝情?真不是人!还有那个江律,我今天找他,他不来,在电/话里直接说,说什么当年你有‘情’,管止深有‘义’,管止深不是有恋爱意思的意,而是‘义’气的义!如今你的情在,可是他的义却到头了,你没有必要揪着不放,应该寻找下一段恋情,开开心心生活!”

“是,如果不是我照顾了他几百个日夜,他连‘义’都不会有。”

李秋实叹气:“可是我喜欢他。对了,不要找江律了。”

“我想勾搭他行不行?说你的事情吧,你明天出院有什么打算?”CC坐到她的床边,劝说:“你如果感情上真的没有机会了,那套别墅还是要着吧,不要太可惜,你妈还以为你恋爱中,你怎么也要给你妈一个交代对不对。反正他妈答应过给你,你放下自尊去要,得了一套别墅,也挺好的。”

李秋实皱眉,突然捂着动过手术的地方:“又开始疼了。”

CC紧张:“忍着点,我叫医生。”

医生很快来了,李秋实的肝区疼痛二十几分钟才得到缓解,她脸色变得不好,浑身乏力的躺在床上,小口喘气CC和医生一起走出去,身影渐远,听着医生说的话,CC频频点头。

抵抗隐婚老公,非法集资被判刑的内幕【5000字】

中秋节过后,马上迎来的就是十一长假。

小镇那边,舅舅和舅妈的关系一直没有见缓和,阿年知道舅舅嘴笨不会哄人,去了舅妈家,估计也说不出什么中听的话,又都不敢让外婆知道,如果全都指望舅舅一个人,这关系八成就真的没救了。

阿年想回去小镇上一趟。

中午王妈给阿年装的饭盒,荤素搭配的午餐,两个饭盒,家中司机送阿年去的投资集团。阿年抱着饭盒下车,关上车门,微笑地跟司机叔叔说拜拜。

车开走,阿年转身,此时集团旋转门出来的两个女人,是蒋雅,和李秋实砝。

看到阿年,她们也是一愣。

“阿年,到这边来”

就在阿年要上前去打个招呼的时候,张望在几米远处及时叫住阿年逶。

阿年对那两个人点了下头,蒋雅笑了笑,李秋实没有什么表情。阿年转身朝张望走了过去,其实可以真的任性一点,不喜欢的人就直接无视,可总要为管止深考虑一些,他的妻子,年纪小也就算了,再显得很不懂事,私下会被人议论他的眼光有问题。

张望带阿年进去。

转头淡淡的对阿年说:“不要理会蒋雅,如果她对你说过什么不好的话,你可以无视,不要深想,如果她没有说过,就更好了。李秋实以前在集团这栋大厦里工作,蒋雅和李秋实成为了很好的朋友,职场里善交际又懂得拿捏待人虚假分寸的,一般都受欢迎,再加上李秋实和管总私下认识,就更加没人排斥她。李秋实刚来集团上班那年,迅速的掌握了管总的交际圈子里都有哪些内部高层职员,并成为朋友,这是阿年你做不到的,也应付不了的。”

“是啊。”阿年点头。

进去电梯,张望对阿年笑:“所以,不要听李秋实朋友的话,朋友会站在朋友的角度上说话想事情,但是那个角度在别人的角度上,不会是完全对的。”

阿年觉得张望真是一个好人。

连续一个星期,午餐都是阿年带来集团跟他一起吃,外面的东西不能经常吃,且不一定健康。

阿年对管止深说了,在楼下遇到了蒋雅和李秋实一起出去。

“我不知道她来集团,没有联系。”管止深立刻撇清自己。

“我知道。”

阿年低头吃白米饭中。

不多时阿年抬头又对管止深说:“张望真是一个好人,安慰了我从一楼到这一层,张望说,蒋雅的话我不要听,即使听了,也下一秒就无视,对了,张望月薪有多少钱?比蒋雅高还是比蒋雅低?”

管止深唇角上扬:“老板娘要给员工涨薪水?”

“不是啊,了解一下行情嘛”阿年低头。

某男沉吟了几秒,故意问道:“那我还是不说了,你也不需要了解,总之,她们的薪水有很多钱。”

“哦,也对,我和她们不是一个领域的,我已经不想了解了”阿年吃了一小口白米饭粒,掩饰自己脆弱的好奇心。

“不是你们涉及领域的问题,是我担心她们薪水的数字会打击的你,爬不起来。”管止深朝阿年的心口上补了一刀,毫不犹豫。

“多少啊==”

阿年闷闷的问,会有一点不服。

“你自己现在存了多少个人资产?”管止深问。

阿年拿出手机,查看了一下上次她取钱95588给发来的提示消息,再加上自己唯一值钱的东西——笔记本电脑。不对,笔记本是管止深给买的,不该算在自己的个人资产内。然后阿年算了算,觉得自己的存款只能叫小余额,叫资产会侮辱了‘资产’这个上档次的富人专用破词。

管止深一直看着阿年,等待她给一个数字

“我们有结婚证,也就是说,我的就是你的,你的都是我的,我们俩的如果加在一起,就多了。管止深,结婚之后,你的钱我都不知道具体有多少,你是不是该尊重一下我?一般不都是女主人管钱的。”阿年说,努力转移着话题。

“嗯,你说的对,我尽快给你一份资产统计表。”他说。

阿年心虚中

吃完午餐,江律来了集团。

进来了,可是跟管止深打了个招呼就准备出去,因为阿年在。

“有事直说,阿年一时不会走。”管止深挑眉。

阿年看江律

江律尴尬,笑的僵硬,看向了阿年,然后对管止深说:“你们集团的高层,每年都有十一组织出去旅游的福利,今年也有对吧?算上我一个,刚好我一个人出去玩很没意思,家人今年又都不打算出去散心。”

管止深想了想,说道:“类似蒋雅那种的女高层,都是大龄女强人,嗯,我算算,有几个是带着孩子的,未婚生子,你懂。还有一些眼光高的,在等待五十岁以上高龄的大老板离婚或者丧偶,她们趁机嫁入豪门。这些当中,你到底看上哪一个了?说,我可以单独帮你安排。”

“”

江律是第一次听管止深说高层女人的情况,非常惊讶,他并不了解这个投资集团内部的高层漂亮女强人们,都是怎么个择偶标准,他也从没关注过那些女人。难道,迟迟不嫁的都是这种择偶标准?

阿年云里雾雨中,迷迷糊糊的。

“我先出去。”江律拧眉,转身大步出去。

阿年和管止深继续着被江律进来打断的话题,管止深说:“张望的男朋友死了,我跟你说过。她的男朋友跟我是同学,跟蒋雅我们都是同学的关系,蒋雅曾经主动追求过张望的男朋友,没有成功。蒋雅一直不喜欢张望,张望也不喜欢蒋雅,即使人已经死了多年,两个女人为了一个深爱过的男人,还是处在水火不容的状态里。蒋雅虽然有了孩子,但她没有跟那个男人结婚,也分开了。张望自从男朋友死了,整个人就变得很偏执,容不得蒋雅用这种不嫁方式对死去的人表达爱意。”

“不嫁,不一定是在对死者表达爱意吧?”阿年皱眉。

管止深点头:“嗯,她说只是还没有遇到值得嫁的人。”

阿年唏嘘,抬头看他:“你们集团里有这么多漂亮的女人,你能忍到34岁才结婚,是一个奇迹。”

管止深认真的回答她:“在这个圈子里时间久了,我对以上几种类型的女人自然心生恐惧,可以做朋友,哥们儿,可以试着理解她们未必正确的择偶观,但我绝对不会考虑和她们中间任意一个发展成暧昧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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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望的办公室里。

“你有事吗?”张望抬头,问站在她旁边很久了的江律。

江律探身,张望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本能的往后躲了一下。

江律把管止深说的那些话,对张望讲了一遍。

张望听完,皱眉:“这有什么?跟我有什么关系?”

江律解释:“张望,我们是老朋友了,从你到管止深的集团工作,我们就是朋友。作为朋友我忠心劝你一句,嫁人还是嫁个身家清白的年轻一手男人比较好。当然,离过婚的有宝,但也有杂草,女人光看钱和财产的光环,能看出多少幸福?而且,也不是每一个年迈的富豪都无子无女,指望丈夫死后争一笔遗产而过人上人的生活,这是白痴心理,世上哪有白捡的巨额财产?”

“江总,你跟我说这些干什么?”张望看他:“无论是年迈的无子无女富豪,还是身家清白的年轻一手男人,我都没有半分兴趣!还有,我是个二手女人!一个不打算再找人的二手女人!”

“”

二手女人?江律皱眉,转过身去,在张望办公桌上的手,手指骨节攥的泛起了白色,弯起的手指关节用力磕打她的办公桌面,手指砸的疼,他恶狠狠的看张望,讥讽道:“亏别人都说你很聪明!原来,什么也看不穿——”

张望低头继续工作,眼睛盯着手提屏幕,无视了愤怒离开的人。

有些事,心里明了,但是,宁愿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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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年跟管止深商量,十一假期她要回南方小镇上,看看舅妈,不能陪他出去玩了。

管止深说,也去。

就那么决定了,十一假期,两个人一起回去小镇上。

管止深让阿年这几天安心写杂志社的稿子,到十一了就不用带着工作走了,否则会很累,因为稿子分心。

机票管止深叫人提前订了,一切妥当。

十一假期的前几天,阿年都在杂志社泡着,空闲的时候,去医院看郑田,郑田还要几天才能出院,人其实没事,就是跟对方杠着私了之后钱多少那一回事。阿年和苏宇阳在苏宇阳的办公室里工作,阿年没敢对管止深说,是和苏宇阳两个人单独一起工作,阿年说还有别的杂志社同事,以免管止深吃起无名醋

9月29号,阿年和管止深一起去了医院看郑田,管止深把自己的心理专家男同学,言惟,带了过去。

阿年是征询过郑田意见的,郑田不是一个事多的女孩子,是一个比较好说话的人,也不拘小节,不矫情不做作。郑田从来都不会回避自己心理有问题的这个事实,对陌生人熟人,都是如此。

郑田自己说的,需要心理医生,但是郑田不知道,会不会又是和以前一样,白白的浪费时间?以前那些心理医生都没用。

病房中,阿年介绍完,郑田膛目结舌:“心理医生,男的?”

“是啊。”阿年点头。

“可不可以换个女的?”郑田尴尬。

主要是,有些遭遇过的事情,不好对男的吐露。

言惟是这行的专家,喜欢挑战有高难度的一些心理病人,他走到病床边,伸出手对郑田邀请,握手,认识一下:“你对男人排斥仇视,我想你其实很需要一个男性心理医生,如果我们在沟通中有任何障碍,你不妨把我当成女的来用。”

郑田本不打算跟他握手的,可是,都真么说了,就试试吧。

再加上阿年的鼓励,她最终伸手,握了一下手指白皙细长的男人手:“你好医生,我真的会把你当成女人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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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末的早上,早起准备刷牙的阿年,照着镜子,忽然一直男人手伸了过来,一张表格,阿年举着牙刷,放进嘴巴里,问他:“什么。”

“你要的资产统计表格,要不要记下来?怎么给你管理这是个值得研究的难题。”他说。

阿年说:“我就是随便说说而已。”

牙刷在口中,阿年眼睛直直的盯着表格,手指抬起数了一下钱数,一长串数字中间分了那么多个点点点,数着数着,数字让阿年越数越乱,本就对十万块以上的小写数字很迷糊——嗓子忽然不舒服,受不了的咳了一声,弯身,不停的咳!

“怎么了?”管止深拍阿年的背。

阿年要哭了:“牙膏吃进去了”

管止深安慰,漱漱口,没事,吃了牙膏应该没什么问题,牙膏没有毒。手轻拍着阿年的背,让她快点漱口

“没有大额不明支出就行。”阿年说。

“什么意思?”管止深不懂。

阿年说:“你的账单上,没有大额不明支出,就没问题如果有大额不明支出,你又解释不出来,我就我就怀疑你在外面包/养人了!”

管止深咳了一声。

阿年从镜子里看自己,咳得眼泪要出来了,不过,管止深出去之后,对着镜子叽咕:“我不是傻瓜我不是傻瓜”

管止深开车送的阿年,上午九点抵达《Z市教育》杂志社。

他驾车离开,阿年上楼。

苏宇阳打给阿年,说他会晚一点到杂志社,路上堵车。

阿年一个人在他的办公室中,先修改了一下稿子,而后起身,阿年拿了自己的杯子,去接水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