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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霖低头很久,心里酸了,他这些话是在委婉地拒绝她吧,可是刘霖觉得,自己一直没有表现出喜欢他的。

还是不小心的泄露心思了吗?

刘霖很想问他一句,你知道我喜欢你了?真的知道?

方默川看她,心里在想,刘霖你真的知道爱一个人是什么感觉吗?你那会不会是错觉?毕竟你是个性格孤僻的女生,也许一切都是错觉?

两个人都很不想明说什么,此刻的感觉是陌生和熟悉交织在了一起。

突然之间,告别的话不知道怎么说出口,抬头间,方默川不经意地看到路边站着一个人,从摩托车的镜子里清晰看到。

他不知道李晓婉怎么有这能耐,能找到这里来。

“让我吻你一下,当做礼物,以后当我的好妹妹。”方默川迈开腿下车,一手拎着头盔,一手揽过刘霖柔软的腰肢,垂首在她唇上轻轻地吻了一下,只沾了一下嘴唇,两个人的唇齿都紧闭着,似羽毛一样拂过,他没感觉。

刘霖抬手,想要搂住他的腰却手指发抖得不敢,最终垂下了双手,她想要逃开却被他搂的更紧,她觉得腰要断了。

方默川低声,开始吻她,没有任何深入的动作,只是额头抵着额头,故作碰在一起的样子,这对他来说不算一个真正的吻,他想要让李晓婉看到,他很不专一,离婚是唯一的选择。

他不知道,这对于刘霖来说是吻,他叮嘱她路上小心,然后,他说再见,最后他上车呼啸离开,剩下刘霖一个人麻木的站在大街上。那时有车经过,她鼓起勇气上前了两步,她背对着街道,她想一转身就死在车流里,感到开心,因为是死在了生前最幸福的一瞬感觉还未消失时高一那年,乃至以后的几年,她都告诉自己最好的结束是死亡!

此时,她再一次认为最好的结束就是死亡。

番外——方默川(7)

济南夜晚,城市大街上的一片噪音里,清晰地掺进了李晓婉的声音,她问:“方默川,他刚才是在吻你么?”

刘霖蓦地睁开了眼睛,停住后退的脚步,有车鸣笛从她的身后快速驶过。刘霖盯着突然出现的李晓婉,觉得李晓婉这句话就是一道题,她答不上来,是否要心虚地说一句:“李晓婉,真的对不起膛”

刘霖不知道,被方默川吻了一下需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也许挨打,李晓婉要一巴掌打过来也毫不过分,也许挨骂,所有难听的字眼砸在头上,然后,变得更加不敢抬起头,年轻人的脊背,再也挺不直。

“你为什么不看我?”李晓婉问。

刘霖不看,低头镰。

爱上了一个不能爱的人好难。

刘霖等来的,不是李晓婉愤怒的对她动手,不是李晓婉一声声粗鲁骂人的言语,但是,李晓婉清楚地说:“刘霖,你要记得我是谁的女儿!你是谁的女儿!其他男人的爱情也许可以无关家世身份,可方默川他不行!他需要人指引人生方向,他需要人和势来扶持他!你不要讨厌我揭你的伤疤,我猜也许你已经没有父亲了,你是一个孤儿?我不知道你的事,可你的一切都在向我说明,你这个对手我丝毫都不用畏惧!”

“管阿姨护着你,管阿姨喜欢你,可你为什么这么久都没能成为管阿姨的儿媳妇?理由你懂!管阿姨非常势力,我妈妈给我查过曾经管阿姨为方默川介绍的每一个女朋友,家世条件皆是Z市一等一的!刘霖,你凭什么?一开始的你对他来说不可能,最终的你对他来说仍不可能!”

李晓婉每一个字的发音,都很用力。

“你是阿年的朋友,你是管阿姨护着的类似亲人一样的人,这情况下我不想和你真的敌对起来!你必须离方默川远远的,否则你别怪我全都告诉管阿姨,你也别怪我用我的办法让你在Z市一天都生存不下去!如果喜欢过苦日子那你就尽管的来惹我!我一定说到做到。还有,我不觉得我对你说这些话很过分,我是方默川的妻子,我无所不用其极的捍卫我的婚姻我没有错,错的是你,天真美丽面孔下那无耻的心!”

李晓婉走近了刘霖几步,抓住了刘霖的手,微笑地说:“刘霖,你喜欢他这样一事无成的公子哥类型?我也喜欢。我们两个之间不同的是,你没有纵容他胡闹的资本,他这性格,如果他没有钱和势,早就被人弄死或者是自己弄死了自己,而我有纵容他继续这样生活的资本,我的父母,会为我尽全力帮他摆平一切。”

刘霖低着头,眼泪止不住地掉了出来,滴在李晓婉的手上。

心里下起了雨,滂沱之势。

刘霖听见李晓婉又说:“你可以去找一个你喜欢的人,我会帮他,只要你能离方默川远远的,我可以给你打造出另外一个公子哥儿。你说好吗?”

刘霖抬起了头,眼泪就在眼睛里徘徊,李晓婉清楚看到,可她真的仁慈不了。

李晓婉把她拽向马路上的安全岛里,她第一次知道,原来自己也会变成这样的女生,虽然已经严肃的侮辱了刘霖一番,跟刘霖对比了一番条件,但她知道,自己现在要换一个方式了,温柔的,小声的,对刘霖说一些软语好话。她知道自己是一个豁出去就不管不顾的女生,她怕刘霖也是一个豁出去就不管不顾的女生,那么,刘霖也许会胜利到最后,因为,悲哀的是,方默川从没有像是主动吻刘霖那样吻过她啊。

说话的时候,车已开走。

刘霖走不了了。

刘霖忘记了时间在一分一分地过,也忘记了李晓婉在转身离开时最后一句话说的是什么。

头很沉重,她弯下身体轻轻抱头蹲在了马路的安全岛里,嘴唇动了动,想说一些话不知道要像谁说,她想起阿年,她唯一的珍贵的朋友。紧抿着唇,被吻过的感觉已经逐渐泛亮她知道,感觉最终也会消失的。

她并没有讨厌李晓婉,因为,李晓婉是他的妻子。

说什么,做什么,都是正常的。

如果报复自己,不要安生,对方默川爱下去呢?不可以,绝对不可以。

她又一次住进了来的那天住的旅馆,不同的是,今天她并没有怕什么,夜里有声音也不睁开眼看,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反正,该来的都躲不掉,也许是上辈子做错了许多的事,这一辈子注定经历坎坷,幸福是摸不到也到不了的不属于她的终点。

凌晨两点,她被手机吵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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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没有过暗恋一个人的经历,他的手机号码显示在手机的屏幕上时,心里的激动与兴奋是能叫人瞬间清醒的。

打开灯,拿起手机,心跳加速的不知道该怎么接。

如果接了,要说些什么?

刘霖接了,没有主动说话,怕开口就泄露自己的情绪。

他问:“到Z市了没有?”

“我没回去。”她说。

“没回去?为什么没有回去?”他问。

刘霖没有说话,在想,该怎么解释一下。

方默川问:“是我的影响了你?”

“吻”字,他省略了,不知道为何就说不出口。

“不是。”刘霖瞎说:“我把高铁票弄丢了,被风吹跑没抓住”

这理由真叫方默川不知道说什么好,他说:“拿你的身份证查询补办,一般都有你购票的身份记录,可以补办。”

“晚了,我当时不知道可以补,不要说票的这个问题了,我明天早上就走。”刘霖说。

方默川叹气:“我没有赶你走的意思。”

“我明白,晚安。”刘霖有挂断的意思。

“晚安,注意安全。”方默川说完,先在那边按了挂断按键。

接完方默川的来电,刘霖失眠。

第二天早上起得比较晚了,出去旅馆,提着行李箱先去窗口买了便宜早餐,一边拿在手里吃着,一边提着行李箱往站口走。

等待中,她接到方爸爸的来电。

方默川他从墙上跳下来摔重伤了。

又一次的买了票,没走成,但是刘霖不敢去医院看他,李晓婉在医院,她只能重新返回旅馆,等方爸爸传来方默川的消息。

这家旅馆的前台接待都认识刘霖了,三番五次退房又再要房间。

刘霖低头拿出身份证,脸红起来,把证件递给了前台接待的姑娘:“我要一间房,还是原来的那一间。”

“遇到什么事了吗?”前台的姑娘跟她聊了一下。

刘霖点头:“是呢,不过没什么大事。”

“那就好,一个人在外地要小心呀。”前台姑娘给他开了那间。

刘霖接过,罕见地微笑说:“谢谢。”

她一直低头鼓捣着行李箱开心微笑到自己的房间,被陌生人关心的滋味真好呢,有点相信了,其实还是好人多。

在旅馆听方爸爸打来电/话说,管止深来了。

刘霖放下了心。

一直到听说李晓婉哭累闹累离开了医院,她才去探望,他醒的时候她在床边,她没有多说什么尴尬的话题,只是他说了一点奇怪的话,他说什么绿色裙子的女生,刘霖听完,往心里去了,不动声色地把他的话装心里去了。可表面上,刘霖好像把自己恢复了出厂设置一样,忘了错误的吻,相处和对话上也表现的比较自然。

接着救护车带方默川回了Z市的GF医院,刘霖不是跟这些人同路回去的,担心李晓婉再多心。

在高铁上,刘霖一个人看车外的匆匆风景。

方默川在救护车上打给刘霖,问她:“为什么不一起回去?”

刘霖大概可以知道,他一旁的李晓婉此时该是生气了的,她简单地回他:“早上买了高铁的票,不想浪费噢,先不说了,我好像看到了泰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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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所有当了妈妈的亲爱们:母亲节快乐,[花束],[满汉全席]O(∩_∩)O~

番外——方默川(8)

方默川回到了Z市的GF医院,刘霖也要回医院正常上班。

管三数终于是盼回了儿子,她时时刻刻都担心儿子在济南跟爸爸一起,再也不要她这个妈妈。方默川身上带着不轻的伤回来,但管三数并没有多么的伤心难过,从小方默川就爱惹祸、闹事,身上大小伤基本就没断过,管三数已经习惯了儿子这样的状态。

管三数工作的周围,总有一些爱说三道四的人,儿子住院期间,儿子和儿媳妇闹离婚的话题很快就传进了管三数的耳朵里,她不喜欢这个儿媳妇归不喜欢,可她非常喜欢李晓婉的家世背景,也从没想过让儿子和这个李晓婉离婚。

以前,她总想着找一个家世背景好的儿媳妇,对婆婆又要言听计从的这类儿媳妇,如今只满足了她一点,那就是李晓婉的家世背景足够好,甚至比以前她给儿子物色的那些姑娘的家庭背景更胜敦。

为了儿子的将来,她越来越将就这个儿媳妇!

吵架管三数吵不起,闹大了,别人得说她这个年过半百的婆婆无理取闹,跟一个娇生惯养的官员家宝贝女儿斤斤计较。

管三数知道,管止深给的那三分之一资产儿子不要,她当妈的单方面也要不来那笔钱,她看着那个巨额数字眼馋不假,一想起来她火气就大,光因为这笔钱只能看着揣不到自己腰包里,她就找茬跟管家那头的人闹了几回,都以为她是在闹那头的老父亲,其实她是在闹那笔不属于自己的钱。

管止深这笔钱明确给的是他表弟方默川,让表弟用来创业,即使第一次创业栽了,赔了本金,几乎也不用担心,因为那笔资金只要合理利用,即使前几次赔了,还足够有后几次供他买教训试水,况且当表哥一定会在事业上会扶持表弟。

这笔钱除了方默川,管止深并不是给别的哪个人,儿子方默川的倔强,管三数自认自己这个当妈的掰不过来,身为富家子弟,将来像样的事业总要有一个,没了表哥那边的金钱,管三数就认准儿子需要李晓婉的父亲李书记给铺路,指望管家老头子自己的老父亲,管三数觉得大概是指望不上了。

管三数心里很清楚自己的儿子,玩世不恭,到了官场上也许真的不行,但她仍然希望儿子能走进官场,趁着有人罩着这个阶段,锻炼自己。她这小半辈子都在跟别人比儿子,管止深商场上厉害,她就希望儿子有朝一日在官场上厉害,不输给谁,奈何儿子晚熟,不是一般的晚熟,对事业问题任谁替他着急成什么样,他都不急。

经过再三考虑,管三数决定在对待儿媳妇这个问题上妥协,不去招惹。

方默川住院期间,李晓婉一直陪在一旁,悉心照料,但两个人通常是一个小时都说不上一句话,管三数看在眼里,急在心里,生怕儿媳妇李晓婉受不了这种精神折磨,一狠心就答应了跟儿子离婚。

与此同时,管三数发现刘霖从济南回来后的状态也不对。

管三数把刘霖带在身边几年了,觉得她一个女孩子挺可怜的,早已把她当成亲生女儿一样对待,管三数记得,以前无论儿子方默川受了多大的伤,住了医院,都是习惯性地有刘霖照顾在一旁。

刘霖照顾在一旁,一开始就是管三数自己安排决定的,儿子脾气不好,一般的护士受不了他,还有,管三数更怕院里护士们对儿子有别的心思,她怕儿子爱上哪一个护士,而她绝对不可能接受一个护士当自己的儿媳妇,即使这个护士的家庭条件不错,身家清白,条件不错和大富大贵,在管三数眼里这两者之间差别巨大。

刘霖自身是什么情况管三数了解,这姑娘自卑,绝对不可能爱上她的儿子方默川,因为刘霖的生活圈子里,唯一知道刘霖过往难堪的就只有她管三数,这样的情况下,刘霖哪敢妄想她的儿子方默川。

管三数也真的想让刘霖和方默川能像亲人一样照顾对方,姐弟关系也好,哥哥妹妹关系也好,总之,只能是亲人的关系。

以前方默川受伤,刘霖一边照顾在一旁,一般能开导他,两个人在相处上一直都非常和谐。管三数观察过,儿子有了女朋友这消息她们都得知,刘霖的脸上很平静,很开心,会打听一下对方女孩子什么样,一点吃味的感觉都看不出来,因此管三数极其放心。

唯一不同的,这一次刘霖从济南回来Z市,开始很少去方默川的病房。

管三数觉得蹊跷,儿子要和儿媳妇离婚会不会是因为刘霖这丫头?管三数又怕自己多心冤枉人,她抽出一天的时间观察,这一天内,刘霖就连一次方默川的病房都没有去,下班没有留在医院,准时离开。

这让管三数心里就此

tang压了一块儿石头。

趁李晓婉不在医院里,管三数去问了儿子,方默川的回答是您想的太多,刘霖没事,很正常。

这件事管三数从来都没有跟刘霖谈,因为没证没据,就不好再去伤害一个曾经受过巨大伤害的孩子。

接下来的很长一段时间,刘霖和方默川依旧没有任何接触,除非是一些场合不得已碰见,比如爷爷召集所有家人说事,但是那次,管三数记得特别清楚,儿子抬头看了外公病床旁的刘霖一眼,刘霖立刻就说了一句“爷爷,我先出去了,突然想起等会儿还要见一位病人家属。”

管三数觉得,儿子和刘霖之间一定有什么事情她不知道。

在刘霖和李晓婉之间,管三数还是偏心刘霖,她不舍得去逼问刘霖这孩子,就问了问李晓婉,她也希望儿媳妇能坦承说出来,让婆婆知道怎么回事,也好想出一个解决的办法。

李晓婉没说,一个字都不说,她不觉得这个婆婆是站在她这一边的,她也认为自己应该高傲起来,不屑这个婆婆,她和自己老公的事情她会自己解决掉,包括一个又一个的男女第三者们。她始终认为,自己嫁的只是方默川一个人,不是嫁给了方家这个麻烦的奇怪家庭!

离了婚的婆婆,李晓婉更加的瞧不起。

一个人孤军奋战,李晓婉也怕,怕自己失去方默川这个老公,其实方默川什么样子对她来说根本不重要,她能接受他一直放荡不羁下去,有了麻烦,那她就让老爸摆平女婿的一切麻烦事情,对她来说这些都还OK,小事情一件,至于方默川将来会不会长大成熟起来,她不知道,毕竟方默川和她一样,才这么小的年龄。

她的愿望是方默川爱上她,两个人手紧紧牵着对方的手,环游世界。

方默川提出离婚的这件事情,李晓婉没有跟自己的父亲说,怕父亲从此讨厌方默川,她更加没有对母亲说,因为母亲一直都不喜欢方默川这类型的女婿,母亲一直希望,女儿能找一个像父亲一样精明稳重有地位的人。

李晓婉对朋友们说了,住在同一栋公寓不同楼层的死党们。

大家研究起了刘霖这个人。

朋友们给她出招,告诉她,要么和刘霖成为朋友,要么让刘霖成为你的傀儡,只有这两种办法。

朋友们分析的是,刘霖是方默川前女友阿年的好朋友,当然,晓婉你也是阿年的好朋友,可是你别忘了,刘霖认识阿年比你认识的要早,人家把你当成真正的好朋友了吗?朋友等等级,你不要轻易信任她们,也许她们表面朝你笑,背地里却合起伙来盼着你和方默川早一点离婚呢。

朋友们说的也有理,李晓婉回去自己总结,究竟该怎么办?

有了朋友们指点的话,李晓婉不敢太对阿年交心了,她怕出卖,怕极了,她输不起一个方默川,她觉得自己很难再遇到第二个方默川,真的很难再遇到这样一个满身缺点却仍然高傲的坚持不爱你的方默川。

朋友们说她有受nue倾向,李晓婉点头,是的,爱我的人我都不爱,我只爱不爱我的男人。

朋友们问她,那如果方默川爱上你以后,变得对你一心一意照顾有加,再无刺激,那时的你,会喜欢那种安逸的生活吗?

李晓婉被问住了,现在这个年龄她知道自己还没玩够,喜欢挑战生活里的新鲜感觉,喜欢驾驭不属于自己的人,至于以后,她想,自己也许会跟方默川一样,长大懂事成熟,然后希望生活能一直安稳,那个不再是今天的年龄,可能都经不起了任何的刺激。

无论是在他的家里住,还是在她的公寓里住,更或是在医院里住,李晓婉都试图勾yin过方默川,但是,他的定力她撼动不了。真的要相信,不是所有的女人尽到最大的努力了都能成功俘获男人身体的。

Z市正式夏天,方默川出院,李晓婉也把头发染成了纯黑色的。

在方默川养腿伤的漫长时间里,刘霖再也不接触方默川,离的他远远的,除了听人说起方默川的事时会转头认真听一会儿,再无其他。

唯一的沟通是有一次在医院,帅气的方默川狼狈的拄着拐在医院走廊里偶遇刘霖,对她说了一句:“你,有点儿瘦了。”

“夏天了嘛。”刘霖说。

很快刘霖就有事,有人叫她过去,然后两个人错开身谁也没说什么。

方默川担心自己在济南的举

动让刘霖耿耿于怀,如果是因为这个刘霖疏远他,他应该道歉,解释清楚,让刘霖不要多想,以后正常的心态面对他,因为他没有一刻喜欢过她,犹如一刻都没有喜欢过李晓婉那样。

也许是家庭氛围问题,导致方默川从小到大不知道对女性的亲情为何物,母亲不像母亲,姐姐不像姐姐,对刘霖,他真的想像对待亲姐姐妹妹一样对待,但他找不到对待姐姐妹妹是一个什么感觉,没大没小?三句话没说完就吵起来?

不是,对刘霖那样他好像有点儿不舍得,舍不得喊,舍不得吵,刘霖经不住别人那么对待。刘霖和母亲管三数,姐姐方慈,是完全两种性格的女人。

方默川想过,自己对刘霖的感觉像对放放一样吗?类似,但又有一点儿不同,很纠结的一个感觉,唯一可以确定的它绝不是对阿年的那种爱。

出院的那天,他依旧没有见到刘霖。

李晓婉开车来了医院,她笑着搂住他的腰说:“默川,我染了黑发。”

他看了一眼,没表情。

她死死地搂着他的腰,抬头问:“不好看吗?”

“还行。”这是他的回答。

方默川长了一双无法分清女人美丑的眼睛这是为什么?他总会听左正向东他们说,哪个姑娘长得真丑,哪个姑娘长得真他妈漂亮,简直***!可是他看过去一眼,摇头,觉得都一样,一个鼻子俩眼睛。

阿年的美,他也不记得是美在哪里了,时间太久,他忘了最初的最初那一眼,究竟是什么从眼睛迅速入心,是阿年柔软的发?是阿年笑起来清澈到眼底又那么温和的眼睛?还是阿年见到陌生人看自己时那懵懂无知又害怕的模样?

李晓婉和他离开医院,管三数派了司机送方默川回去。

没有办法,李晓婉只能把自己的车停放在医院,上了有方默川的那辆车。司机一路的开车,外面阳关正好,李晓婉和他坐在车后座上,他让司机落下车窗,闭着眼睛枕着双手随意地躺在了那里。

阳光和树影从他脸上一道道经过,李晓婉凝视他,他却在笑。

她问:“你笑什么呢?”

他的那样子那么开心,唇边漾着几许温柔。

“想秘密。”他说。

李晓婉头疼,原来爱上一个不爱自己的人是这样折磨人的,要么自己闷着偷偷痛苦,要么被对方当头一棒这么明着痛苦!

方默川又一次想起了阿年,在这样时常想起阿年的现在,怎么接受别人?怎么能爱上别人?努力了,真的做不到。

不能打扰阿年的生活,阿年再有几个月生宝宝了,一定可爱。

他在心里想起自己和阿年在小镇上的事情,回忆仍然美好,无论隔了多久想起来都还是很美好,他想,表哥一定不知道,阿年很纯,当年小镇上17岁的阿年纯的他都不敢吻,有一次出去玩儿,回来时赶上下雨了,他和她站在屋檐下躲雨,那里到处都是屋檐可以躲雨,Z市却很少有屋檐。

阿年站在他身前,他站在阿年的身后,两个人身体贴着身体,下雨就冷,他伸手用手臂圈着阿年的脖颈,绕过胸前搂住了阿年的肩,圈住了她的整个瘦小上身,他问了一句:“什么时候才能雨停?”问完才趁机把嘴唇贴上阿年的发丝,弄成他不是故意的样子,嘴唇贴上阿年的发丝他就再也没离开。

“还不知道,我昨天忘了看天气预报。”阿年抬头看着雨,不看他的。

阿年的状态是在跟他谈着无比青涩的恋爱,纯的让他舍不得动,让他找不到机会吻她,有时候,阿年和他走在一起,两个人看到谈恋爱的同学在街上接吻,方默川期待阿年心动的转头吻他一下,但是,他等来的只有阿年拔腿就跑,比兔子还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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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默川出院这天,跟李晓婉回了她的娘家吃饭。

一桌子丰盛的菜都是家里保姆做的,方默川爱吃什么,李晓婉有交代给自己家里的保姆阿姨,她不交代,丈母娘是绝对不会为女婿方默川想一下的,她夹在中间,要负责缓和丈母娘和女婿之间的问题。

即使是方默川爱吃的,在这里,方默川也吃不下去,倒是能很老丈人喝一点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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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晓婉的父亲很欣赏方默川,从他掀杜雨宁父亲的桌子那一刻起,李父认为方默川这个性情,只要有人带着引路,在他三十而立之年一定也能是个不错的年轻人,李父有心扶持方默川这个年轻人,更加有心把女儿嫁给方默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