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将来是可以忍一些东西,可憋出病来找谁去?

原主曾柔不就是憋死的?

百忍成钢,还有一句话是,等二皇子功成名就了,曾柔可能都被憋屈死了,二皇子那份富贵不晓得会便宜谁。

曾柔更不会去见太后娘娘,向太后娘娘说安宁王的不是,曾柔纯粹是在找死呐。

乾清宫,皇帝皱眉问道:“二皇子妃…曾氏?”

皇帝对曾柔的记忆有些模糊,只在她选秀赐婚时,皇上见过一面,倒不是他不够重视二皇子,而是他身为君父时常注意自家的儿媳妇,事无巨细的关注儿媳妇,像什么样子?

他并不缺宫妃侍寝,秉承礼教的皇帝自然也对禁忌之情没兴趣。

况且曾柔在诸多皇子妃中表现实在是说不上突出,平平淡淡的,很容易让皇帝忽略了她。

虽然每年宫中有不少的宴会,但皇帝对曾柔的关注度一直不高。

如果不是皇帝将二皇子当作太子的候选人之一,皇帝可能连曾柔的名字都记不住!

“是,二皇子妃侯在外面,说是,今日无论如何也要见陛下您。”

“哦?还懂得威胁朕?”

皇帝深沉的眸子闪过一抹光亮,低声道:“去外面打听一番,朕要知晓京城有什么新鲜事!”

“二皇子妃…”

“让她在外面跪着!”

皇帝见回话的太监面色有点不同,他一贯对儿媳妇都是避而远之,也不单单让曾柔跪在外面,只是曾柔方才的话,太过强硬,皇帝觉得意外,顺便身为帝王打击一下曾柔的傲气!

“朕不能让她跪着?”

“不。”

太监垂首,低声说道:“二皇子妃还说,您若是让她跪着,她…会很失望,她说此番进宫是为陛下您而来。”

皇帝坐直了身子,比方才认真了许多,“她真这么说?”

“奴才不敢欺瞒陛下。”

“她能想到朕会让她跪着…”皇帝琢磨了一会,道:“看来朕有点小看了她,你让她进来!朕亲自看看朕忽视了这么多年的老二媳妇。”

“遵旨。”

太监退到乾清宫外,对站在外面的曾柔躬身道;“皇上让您进去!”

“公公辛苦。”

曾柔向太监感激的一笑,微微提起了裙摆,迈过了门槛,曾柔进宫是来告状,给谢倾城,安宁王,二皇子上眼药的,她可不是来跪下受罪的。

皇帝目光快速扫过在自己面前请安的曾柔,清清淡淡,文文静静的,实在算不上是绝色,不过他给皇子赐婚的正妃人选大多如此,稳重,端庄,贤淑,安静,甚至略带平庸是皇帝选儿媳妇的标准。

后宅的女人太能干,她们的野心就会膨胀,会想着插手前宅的事情,会想着影响皇子…儿媳妇出身大多是勋贵列侯,累世官宦人家,她们主持中馈不会让皇帝失望,见识稍微差一点,也有利于内宅的稳定。

因此当年的谢倾城绝对不是皇子妃人选!

太后费劲心思给安宁王求娶谢倾城,皇帝只不过是故作为难罢了。

皇子正妃不需要绝色美人,也不需要炫耀才情的女子,才行啊,美貌啊,是侧妃小妾需要具备的,这一点皇帝分的很清楚,也希望他的皇子们能够明白,妻妾的本质区别。

皇帝目光落到捧在手中的茶杯上,平淡的问道:“有何事非要见朕?”

“回皇上的话,儿媳只想同您说两件事,第一件,二皇子想做太子,并且为了做太子…没少暗中生事。”

“…”

皇帝绷不住了,茶水似噎在喉咙一样,怎么都咽不下去,此时他不顾身为公公的戒律,认真的打量端详着面前的儿媳妇,她是傻子么?是蠢货么?

有这么卖了自己夫婿的女人?

曾柔平静如常,继续说:“第二件是安宁王妃谢倾城欺骗了儿媳,借着同儿媳的亲近关系,同二皇子不清不楚,安宁王对此置之不理…全然当作看不到,儿媳本准备同谢倾城彻底的决裂,将被谢倾城交好的奴婢送到她面前…儿媳今日得了消息,那群奴婢都被仗毙了,是在安宁王府!”

皇帝勉强咽下了茶水,“你是想告诉朕,那群奴婢里有你派去的人?”

“皇上英明。”

曾柔微微低下了脑袋,皇帝果然是疑心安宁王的,看来当年上一任安宁王的死并不简单,皇帝既然这么想,曾柔自然是承认了,她才没兴趣找二皇子同谢倾城勾搭的证据呢。

“她们是不是看到了什么?朕想知道她们是不是有人给你送回过消息?“

”谢倾城下手狠毒,直接仗毙了他们。“

曾柔心中的笑意越来越大,低声道:“儿媳也不知到底怎么回事,谢倾城可一直是善良的,贤惠的,这一次…她过反常了,儿媳不知该同谁说,便进宫来找您了。”

皇上今年不过六十,龙体还很健康,曾柔进来后从面上可以看出皇帝是长寿之相,呼吸绵长且平稳,曾柔那些制造毒药的金手指被废了,但略同医术的她,还是能从一个人的外面看出是不是有隐疾的。

见不健康,看脸色!诊脉的望闻问切,望是必不可少的。

皇帝如今有八位成年皇子,对朝政的把握力度便是几个皇子合伙都奈何不了他。

他并非非得选二皇子继承帝位。

曾柔不想在这界面上停留太久,她着急同阿逸相聚,自然不想同他们多墨迹。

再也没有比当着皇帝的面揭穿二皇子的野心,谢倾城的精神出轨,对他们更大的打击了。

当今皇帝足以摆平一切,曾柔想不出更直接有效的办法,迂回什么手段,见效太慢,万一二皇子以后限制她人身自由怎么办?

皇帝眉头拧紧,怔怔的看着曾柔,“你怎敢?你就不怕朕听了你的话,治罪你丈夫?”

“他们把儿媳当傻子耍,还不许儿媳找您告状么?”曾柔抬头,眸子清澈见底,“哪个皇子不想做太子?不想做太子的皇子不是好皇子!二皇子若是没有也野心的话,也辜负了您这么多年的培养,不是?”

“朕看你是不想做皇后!”

“做一个纸糊的皇后有意思么?二皇子的心和灵魂在谢倾城身上,儿媳实在是累了,也不敢爱了。陛下宅心仁厚,最是心疼儿子不过,二皇子如今并没做下天怒人怨,不可饶恕的大错,陛下您便是不让放弃了他,也会给他一个王爵,儿媳对您是忠诚的,对二皇子也是不离不弃的,您总不会因为儿媳说了几句实话,就让他休了儿媳吧。”

皇帝一听这话,哑然失笑,“朕是可以确保你二皇子妃的地位,朕甚至可以保你的性命和让你儿子做老二的世子,但朕无法命令老二宠着你,你可知…今日后,你就是独守空房的命儿?”

“儿媳焉能不知?以后在您的维护下,独守空房比现在他们将儿媳当作傻子耍,当作白痴玩弄要好得多!”

“以后独守空房,儿媳只不过是少了夫妻之间的亲密,但现在…儿媳连身为皇子正妃的尊严都没了,交友不慎,是儿媳眼盲,可儿媳不甘心让她这么随意的侮辱儿媳!灵魂伴侣…陛下,您相信他们若是有机会的话,不偷情么?”

曾柔不稀罕二皇子□的那根黄瓜,没有房事,女人也死不了,何必为了房事取悦,委屈求全?

她更在意一个妻子和女人的尊严。

想做男人心里白月光,朱砂痣的女人,实在是太恶心了!这比主动在男人身边做小妾还让人恶心!

“尊严,很重要?”皇帝眉梢挑起,“你为了尊严到是什么都敢做。”

“儿媳以为不知自重尊严的人不配为人,一个人没有尊严,得过且过活着等同于死了,一个国家没有尊严,必然会被外人欺辱,一个民族若是没有用尊严的话…这个民族还会存在么?民族的尊严,不就是每一个个体的汇总?“

“也许旁人受得了,但儿媳不能忍受,世上的人有千千万,每个人的活法都不一样,儿媳不强求旁人,但能明白自己应该怎么活着,应该做什么事儿!”

皇帝的眼里闪过一抹的赞赏,眼前这个儿媳妇到是让他大为意外,以前是不是错看了她?

那名让曾柔进来的太监再一次悄声走到皇帝身边,压低声音回禀:“二皇子在宫外候着…京城最热闹的事是…”

太监看了一眼不远处的曾柔,将声音压得很低,“二皇子府的奴才状告安宁王妃蔑视人命,无辜仗毙奴婢,还是…属于二皇子妃的奴婢。”

“状纸,你给朕抄一份过来。”

“是。”

皇帝看了太监呈上来的状纸后,后背惊出了一身的冷汗,难怪京城衙门收下了这份状纸,难怪这件事这么快就传遍了京城,这哪是状纸啊,根本就是檄文,鞭挞谢倾城,暗示安宁王凌驾于二皇子之上的檄文!

“这是你写的?”皇帝向曾柔扬了一下手中的纸张,“若是你不来见朕,没有说方才的话,朕不信你能写出这份状纸,眼下嘛…”

“儿媳随便写的。”

“随便写?”皇帝自嘲的笑道,“朕都写不出来啊。”

“术业有专攻,您能做好皇帝,能安抚天下百姓。”

曾柔劝解了皇帝两句,虽然自己也能做个好皇帝,可这话不能同皇帝说啊,曾柔还指望着万一她离去,原主苏醒,原主需要皇帝的照顾,还有逸远…二皇子再厉害也不可能敢同皇帝对着干!

皇帝对太监吩咐:“传朕的命令,命京兆府尹审问此案,转告京兆府尹,王子犯法同庶民同罪!朕不想让天下人议论朕残忍。”

“遵旨。”

“也该让勋贵贵胄们明白,奴才的命也是性命!”

“陛下英明!”

曾柔见缝插针的恭维了皇上一句。

皇帝嘴角勾起,“朕曾经想过册老二为太子,今日你来得好,先不说他的野心,他被安宁王妃迷惑,朕就不能册他,好在朕的儿子不少。”

“罢了,你回府等圣旨吧。”

“遵旨。”

曾柔扶了扶身,转身出门,身后的皇帝问道:“你将来可会后悔?”

“落子无悔,真丈夫,儿媳虽然是女子,然也知晓,举手无悔的道理。”

“好!”

皇帝朗声道:“让二皇子进来见朕。”

曾柔出宫时,正好碰上了面色凝重的二皇子。

“你同父皇说了什么?”

“说了该说的话。”

曾柔被二皇子拽到了一旁,轻轻整了整他的衣领,“陛下还等着您呢,您保重。”

二皇子心底的不安更重了,甚至隐约觉得有什么东西失去了,她该说的?她不会傻到什么都说了吧?见曾柔唇边的笑容,二皇子更多了几分的茫然…

曾柔,怎么变了呢?

他在她眼里再也看不到失落,只有对他的冷漠和淡淡的嘲讽,“你是爷的正妃,爷倒霉了,你也跑不掉。”

“我一直记得同您福祸与共,是您的正妃,可惜啊,您在谢倾城面前,把这些忘得一干二净。”

第一百三十五章 古代卷

天上的太阳不热,二皇子听了曾柔的话后,只觉得胸口沉闷得难受,仿佛在心上压了一座大山一样。

“你同爷比?”

这点尤其让二皇子难以接受,曾柔凭什么在自己面前要求公平?女子是男人的附庸,曾柔也不例外,即便是对待颇得自己心思,聪慧,美丽,善良的谢倾城,二皇子不否认她让自己着迷,她理解自己配合默契,然二皇子也从没将谢倾城放在了平等的位置上!

曾柔耸了耸肩头,面对气势十足的二皇子,淡淡的说道:“您不明白,我也不想让您明白,您还是快点见陛下去为好。”

她又不想二皇子幡然悔悟,又什么可说的?

曾柔从附身的那一刻起,就没想过同谢倾城比魅力诱惑拉拢住二皇子,更没想过让二皇子明白谢倾城的本质,被谢倾城迷惑的二皇子,是需要教育,但二皇子又不是自己的儿子,这种事还是由皇帝来j□j为好。

二皇子不值得曾柔费心!

曾柔入宫告状,只为了打碎二皇子为帝的美梦,揭穿谢倾城的虚伪,她从来没有j□j渣男,最后同渣男花好月圆的心思。

在彼此的婚姻中,错了就是错了,再如何弥补都无法修补破碎过的痕迹。

犯过错的男人,曾柔稀罕么?

同谢倾城比拉拢男人,比证明自身价值,曾柔会觉得很丢人!

曾柔见二皇子不肯撒手放开自己,嘴角勾起,“说句冷艳高贵的话,谢倾城凭什么同我比?同她相提并论都让我觉得是耻辱!我在不好,也没占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我再心狠,也没勾引好友的老公,用闺蜜的不幸衬托自己的幸福!”

“好,你不为爷着想,难道你不为你儿子着想?”

“喝。”

曾柔嘲讽般的喝了一声,“正因为我为逸远着想才会进宫,难道您看不出,逸远对谢倾城是法子内心的尊重?他将我的一片慈爱之心狠狠的践踏了!母爱是无私的,可母爱也容不得儿女如此践踏,您以前想来对逸远亲近谢倾城乐见其成,您以为我教导不好儿子他在谢倾城的关爱之下会比在我身边更好,您是不是忘记了,没有人可以取代生母,即便谢倾城钟情于您,难道会全心全意的教育照顾逸远?”

“况且您有信心谢倾城对您一心一意么?”

二皇子握着曾柔的手不由得一松,有信心么?没有!

“逸远亲近她,将来没准会长成些谢倾城和安宁王窃取权利的工具,在您眼里,身为亲生母亲的我得不到您的信任,您竟然信任谢倾城和安宁王,您让我怎么说?”

“您不是陛下,陛下再宠爱后宫妃嫔,照样会给皇后应该有的体面尊容。”

“即便您将来有朝一日坐在龙椅上,没有陛下约束,以您素来的言行看,宠妾灭妻,您不见得做不出来,当然您若是宠妾灭妻的话,会做得比寻常男人更漂亮,显得您更无辜,我被赶下台是罪有应得,是愚蠢头顶!”

“您一准会当着所有人的面,宠着谢倾城和某位酷似谢倾城的小妾来打我的脸面,您别说您做不出来,因为您还没做太子呢,已经这么做了!只是因为顾及陛下,还不大明显。”

“您问我为何进宫告状,在陛下还健在时,若是我不说出委屈,保住逸远和自己的性命,将来…我能依靠心和躯壳都不再我身边的您么?”

“逸远…如今会做您的世子,会继承您的王爵,将来我可就不敢保证了!”

没有皇帝的压制,指望大臣约束劝谏登基为帝的二皇子,根本不现实!

曾柔入宫前,将前前后后都考虑的很清楚。

朝廷上的大臣是重视妻妾之道,以嫡妻嫡子为封建三妻四妾的根基,但给他们发银子,赏赐他们富贵的人是皇帝,而不是曾柔!

曾柔不想再在这个时空浪费几十年颠覆江山,保住逸远的性命。

眼下谢倾城是不会身体出轨,将来呢?一旦二皇子做了皇帝,谁能保证谢倾城真正的红星出墙?

以二皇子对谢倾城的信任来看,安宁王未尝没有打奇货可居的主意!

曾柔愿意将安宁王想得更坏一点,似笑非笑的捅了二皇子最后一剑,“前有吕不韦,后有安宁王,如果谢倾城有孕,说是您的骨血,您信还是不信?”

“谢倾城纯粹,痴情,温柔,善良,您会不相信她的话?呵呵…谢倾城的儿子,在您眼里比逸远贵重百倍吧,哪怕她说是安宁王的骨血,您依然会认为她的儿子比逸远更好,在您眼中,谢倾城才是最会做母亲的,逸远身上留有我愚蠢的骨血,哪配继承您的位置?”

曾柔手指点了点仿佛被雷劈了的二皇子,“您以为给安宁王一顶绿帽子戴,没准您会成了安宁王心中的肥羊!淫j□j女,妻女必淫,看来我得多注意一些了呢。“

“给别人戴绿帽子,思念别j□j子的时候,您是不是先看好自己家的篱笆桩子扎得是不是稳当?”

曾柔后撤一步,轻轻福身后,撇下不知想什么的二皇子,转身离去。

他们在皇宫内,聊天有一刻钟,自然会有人将他们聊天的内容一字不漏的告诉给皇帝。

其实二皇子只想责问曾柔,可是啊,二皇子的历练在经过几世轮回的老妖婆曾柔面前根本不够看,身为律师,曾柔还无法掌握住谈话的主动,她得回去好好的反省了。

即便方才对皇帝,她也一直悄无声息的将想说的,该说的,夹带着的私货都同皇帝说了。

从两场谈话的效果看,曾柔认为一定达到了目的,皇帝算是认可了曾柔,二皇子呢…可是最好的搭子,曾柔故意停留,让二皇子主动同她说话…

毕竟在皇帝面前,有些话不好说,可有了二皇子的配合,曾柔取得的战果是辉煌的,可以说大获全胜。

二皇子是被皇帝派过来的内侍叫醒的,“二皇子,陛下等急了。”

皇帝听了曾柔和二皇子的谈话内容,半晌没说一句话,老二娶了一位了不得的妻子…高端,上档次,冷静,理智,甚至是残酷无情的…曾柔不适合做皇后,到时合做帝王。

皇帝可不想祖宗的基业断被曾柔给篡了。

二皇子彻底被划出了继承人的名单之外,无法借助夫婿上位,曾柔自然没有办法做女皇,皇帝是不会给她任何参政议政的机会的,以曾柔的理智来说…皇帝暗自摇了摇头,她怕是也没想颠覆皇朝,要不然她也不会这么直接就跳出来!

曾柔走出宫门后,小桃忙迎上来,见她气色极好,面颊红晕,问道:“主子?”

“以后我有轻松日子过了,二皇子…”曾柔扶着小桃的手上了马车,“皇上会将我和逸远留在京城,但是他会被发配苦寒之地呢。”

“陛下没责怪您?”

“怪我?”

“您可是二皇子妃啊,您同二皇子夫妻一体…除了您之外,哪家命妇这么大的胆子?”

小桃的胆子也逐渐大了起来,作为曾柔新提拔起来的丫鬟,曾柔也没太隐瞒她,“您不晓得,奴婢在皇宫外担心死了,奴婢见二皇子气势汹汹的进宫去了…不管怎么说,二皇子也是陛下看重的儿子。”

曾柔拍了拍小桃的手臂,笑道:“如果我将二皇子出卖给旁人,皇上定然饶不了我,可我是在皇上面前坦诚的,对他是忠心耿耿,皇上如今权势正盛,对诸位皇子掌控最严的时候,二皇子再多的准备在陛下面前都翻不气风浪,小桃,要抱大腿就要挑最粗的抱,再过几年,二皇子羽翼丰满,陛下渐老,我再入宫告状那就是找死了!”

“所以说,时机的选择很重要,同时…”

曾柔指了指脑袋,智商同样重要,曾柔可以称得上是老奸巨猾,老妖女一个,谢倾城两世为人,在她面前跟小孩子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