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月华郡主气了个倒仰,“你…你你你…居然说我没教好我儿子?”
月华郡主啐了一口:“我呸!一个被人睡过的丫鬟,也只有你们这种人家,才把她看成儿媳!肃成侯府不来也罢,简直脏了我女儿的眼!女儿!我们走!不跟这种下三滥的人一般见识!”
侯夫人气得一把冲过去,揪住了月华郡主的头发:“你给我把话说清楚!谁下三滥了?啊?”
“你…你个疯婆子!给我放开!”月华郡主转过身,反手抓住了侯夫人的头发。
柳绿踩住沈柔的脖子,不屑嗤道:“你打我婆婆,我就揍你女儿!”
反正她看沈柔很不爽了!拿水泼她,还污蔑她,害她被乔英折肿了手腕。
世子妃说的好,家丑不可外扬,不管内部矛盾如何激化,当外敌来临时,都必须紧抱成团,绝不叫对方看扁了!
柳绿被弄了个大红脸。
半夜,乔英结束了与大哥的谈话(其实是听大哥发牢骚),回屋一看,柳绿已经躺被窝里睡着了。
乔英决定——
她蓦地回过头,撞入一双闪动着绿光的眸子,那贪婪的**清晰可见,像一簇火苗,将周围的温度,一下子烧了起来!
番外结局(下)
她们俩是乔英的通房丫环,每天都会过来请安的。
绿芝微微一笑,说道:“二爷让她们搬到西院去了。”
柳绿不明白乔英为何把二人送走,只能归功于世子爷给乔英下了紧箍咒,想想世子爷之所以这么帮她,应该还是看了世子妃的面子,心中对水玲珑越发感激。
柳绿算是怕了他了,不由地纳闷,以前的沈芊芊,该不会就是被乔英给“做”死的吧?
翌日下午,柳绿练字时,太困,趴在桌上睡着了。
是夜,乔英依旧晚归,正要推门而入,乔琏从廊下走了过来。
五岁的孩子,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正是可爱的时候。
然而乔琏在心智上较同龄孩子成熟太多,一般情况下,乔英并不会主动去抱他。
乔琏闻了闻父亲身上浓厚的酒香,小眉头一皱,说道:“父亲你最近总是喝酒,喝到很晚。”
呃…
原来是…那个欺负啊,这孩子,才几岁便讲出这种话来了?
乔琏又道:“你该不会是爱上她了吧?”
一个风和日丽的午后,正值休沐,许久未见的朋友约了他画舫小聚。
所谓画舫,所谓小聚,无非是风流才子俏佳人。
画舫轻轻漂浮在丽湖中央,层峦叠翠,湖光十色,别有一番令人心旷神怡的韵味。
可她们也明白,乔英是这群公子哥儿里为数不多,从不招妓的男人。
不为别的,只因他实在爱惨了他的亡妻。
她自恃美貌异于常人,也不管众姐妹缘何不上前“招待”乔英,便自个儿笑眯眯地走了过去。
他揽住了女子的腰肢。
女子很是配合地将头贴在了颈窝。
乔英被盯得略微不自在,女子瞧出了他的异样,美眸一转,笑道:“乔公子,外头风大,吹得奴家头都痛了,公子扶奴家回屋里歇会儿吧。”
这个柳绿喜欢,高高兴兴地收下了。
二人练完字,乔琏又盯着她吃了一整晚血燕和一盅薏米粥。
柳绿挑眉:“乔琏,你才五岁吧?你就知道什么叫幼稚了?五岁…正是玩爆竹的年纪啊!我八岁了还跟在我爹后头点爆竹呢!”
“告诉张公子,我去他家放爆竹。”
柳绿进门,行了一礼:“二爷。”
乔英斜斜地躺在软榻上,眼神阴沉而暴戾,修长的手指解开领口,露出脖颈处一线润白肌肤:“过来。”
她的嘴唇特别柔软,像随时能够吸进去似的,然而更软的是她小巧的舌头,带着清甜的香气,让人怎么尝都尝不够。
乔英霸道地吻着她,吻得她连换气都忘了。
感觉到怀中的人逐渐软成了一滩水的模样,乔英才不舍地松开那被他吻得红肿的唇瓣。
柳绿红着一张脸,怔怔地看着他,一双美眸里,有着被**熏出来的薄薄水气,好像聚满星光,随时要溢出来。
谁料,乔旭听了这话却好像没有会过意来似的,依旧邪笑着:“要事,当然有要事了!”
乔旭坐在一旁,衣襟大氅,满脸酡红,一副完事儿后恨不得来点儿事后酒的**样子。
“你个王八蛋——”
乔旭当场被打破了嘴皮子,趴在地上,呸呸呸呸地吐血。
乔旭痛得差点儿断气了!
“有话好好说?你做了什么混账事儿,还指望我与你好好说?”乔英的眼底布满红血丝,仿佛再瞪一下就会喷出血来了。
“柳绿是我妻子,是你弟妹!朋友妻还不可欺,你是我大哥!你怎么可以对她做出这种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