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那时读者的反映不冷不热,但是每天都有一小部分人在看,我也乐得和那为数不多的读者分享这个故事,当时就觉得很满足,就告诉自己只要有一个人看,我也要把她写完。

后来因为结婚,有很长时间没有精力写,于是就形成了现在的这个局面,存稿全部消耗,我要为了更新每天现写,这给我带来了很大的压力。

随着读者的增多,大家对速度的要求也越来越迫切,于是这个文对我来说,不再是快乐的消遣方式,而是变成了一个巨大的压力。

在这样的压力下,我害怕自己变得平庸,害怕创造性被泯灭,我曾经试过为了速度通宵赶文,但赶出来的结果,连我自己这一关都无法过,于是还要花时间重新写,这让我不得不怀疑,我是否真的具备一个网络写手应该有的素质——高产。

但是在反复的修改,反复的删除重写中,我仍然坚持自己的风格,并且按照自己的构思完成了。

像孕育自己的孩子一样。从怀孕到出生的忐忑,每一步都用全身心的力气来走,当他出生到成长,又不得不操心他的一切,想让他尽可能的完美起来,想让他得到更多的人的认可。

突然发现,人真的无法知足。因为有了期待才会有要求。今天终于完结了。我像是重生了一次一样,在南和北的爱情中,在这些跌跌撞撞中,我同亲爱的你们一起成长。

再次感谢大家,淡妆的内心激动而无法言表。每一位读过作品的读者,感谢您的阅读。

整个文的第三章是一个分水岭,如果说前一部分表现的是自然人的部分,那后半部分就是社会人的部分。第一章和第二章那个时候的南北,还在充分享受着恋爱的美好,尽管有纠结,但他们关注的是自己的情感和彼此,那时的感情还几乎没有被外界干扰,很纯粹,很真,让我们似乎也回到了曾经恋爱的日子,读起来也没有什么压力。

但后一部分所有表现的就是各种社会关系的处理,这个时候爱情退后,责任被推到了前台,道德完全凌驾到了爱情之上,人的根本属性还是在于其社会属性,只要爱情而不顾其他的一切是不负责任的,主人公不能只享受爱情的美好,而不去承担因为他们的爱而带来的一系列社会问题。逃避不是办法,总要去面对和解决,所以与其说前半部分是爱情小说,那后半部分就是伦理小说了。

一千个读者心中就有一千个哈姆雷特。所以大家在阅读中,会涌现出自己感觉的应该发展的情节或者人物性格,所以会有亲对一些心理描写和铺垫不理解。

而淡妆的每一段心理描写都是为了人物的下一个动作或经历做准备,都对塑造这个人物有作用,我不会容忍可有可无的文字存在,这些铺垫的作用我认为是功不可没的。

其实心理描写对我个人来说是很难的,因为需要不断的一遍遍的体会其合理性,然后再用我认为比较美的语言表现出来,有时候一句话都需要反复斟酌半天。

虽然有读者不能够理解,为什么要这样用心的来描写这部分。因为那是一个作品必须要经历的洗礼。于是我只有不断的告诉自己,我是问心无愧的,不断的给自己打气,做很久心理建设才能继续投入创作。

那有人又要说了,淡妆你怎么这么小气,还不许人家说吗?淡妆不是不许人家说,只要是合理的意见和建议都是对淡妆的支持和鼓励,淡妆求之不得,但是在面对曲解的时候,淡妆也会委屈呀,呕心沥血的东西得不到别人的认可,如果我不在乎读者的话,我大可不受这些委屈,但是淡妆偏是个每个读者的留言全都要看,全都要分析的人,最近已经控制自己不去看留言,以免被干扰,但是就是做不到,在这里我也替所有其他的作者向读者朋友们说一句,不要因为您付出了几分钱就对一个作者几个小时的劳动轻易否定好吗?每一个作者都会把自己最精致的作品奉献给大家。

这其中可能是修改了无数次的结果。每一次修改,每一次删除重写,作者付出了多么大的心血。您可以不喜欢,但是请给予我们最起码的尊重,因为作者们真的是很脆弱。当然我们也要全面的来听各种意见。每一种声音都是给我最真诚的支持。这里要感谢大家给以淡妆的鼓励和支持。

下面还是说说秦南吧,很多朋友习惯将淡妆和秦南重合看待,首先声明,淡妆并不是秦南,甚至性格恰好和秦南相反,淡妆是一个急性子的东北人,很多时候并不懂得隐忍,秦南的很多做法可能是我这辈子都无法做到的,但是并不妨碍我真心地喜爱这个人物。

相对于秦北,秦南这个人物更复杂,当我看到很多人对秦南进行责难的时候,我心里是很难过的,甚至是比直接指责我还难过,我觉得大家对秦南还是有误读,误读的原因是忽略了一些我刻意设置的表现她隐秘内心的细节,同时也是被不理智的秦北所说的话误导。

秦南这个人因为其成长环境造就了她脆弱、敏感、自卑的性格,可以说她是一个悲观的宿命论者,她一旦遇到挫折就会归咎于命运,但是因为书籍的熏染又使她很孤傲和清高,于是秦南是一个具有很矛盾的双重性格的人,可以说她的每一个行为都是她两种性格不断博弈的结果,第一次因为郑芳出走,含义有两层,表面上是道德感趋使,实质是她骨子里清高的那一面占上风的结果,其实并不是逃避,是在考验她和秦北的感情,这可以说是一种变相的主动进攻。

而第二次,她似乎做了和第一次相同的选择,那大家就判定她是逃避,是退缩,是软弱不负责任等等,其实这是有失偏颇的。

大家可以想一下,幸福对于秦南来说,是很奢侈的东西,在和秦北经历了鼓浪屿和三亚那一段几乎是在幸福的云端上的日子后,在她几乎相信幸福真的会垂青于她后,注意是几乎,因为在她的深层意识里认为她是注定得不到幸福的,郑芳的第二次自杀就相当于把她从云端丢到了谷底,这个时候她和秦北说的话并不是为了郑芳了,而是出于一种绝望的本能,因为她这个时候心理防线已经崩溃了。

大家可以设想一下万念俱灰的感觉,这个时候决定放弃并不是因为郑芳,而是秦南对命运的妥协,可以说秦南就像是每天推着石头上山的佛佛西斯,她心理一直没有放弃希望,一直在同命运斗争,尽管幸福总是在触手可及的地方溜走,但是这一次,她是真的累了,不想再和命运争斗了,于是她和秦北说出了放弃的话。

而秦北在当时的状况下也失去了往日的理智,他对秦南说的话也证明他当时并没有理解秦南,而大家也就被不理智的北误导,清一色地将矛头指向了南。

可以肯定的一点是,当时的北和南都失去了往日的理智,在一时冲动状况下,无论说过什么都不代表他们的真实想法,也正是这样,南和北才是真正的有血有肉的人,而不是神。我不知道大家有没有考虑到这一点。

而这一次秦南之所以会放弃,又是和她是个完美主义者有关,所以第二次的放弃仍然是她两种矛盾性格博弈的结果,只不过这次是悲观的那一面占了上风。她是一个集中国传统女性和现代女性为一身的矛盾综合体。她的身上正在体现着现在社会中很多女性的性格特征。因为隐忍,因为优秀,因为渴望,所以痛苦而生动着。

还有秦北,秦北在我心目中是一个完美的形象,我非常爱他,至于大家觉得他优柔寡断,其实这也很好理解,书读的越多的人,对自己要求越严格,也就越容易被外在等各种条框束缚,考虑的就越多,但在我看来这反而是他的优点,真正的男人,是永远不会将爱情完全凌驾于责任之上的。秦北的爱,热烈而痛苦。他是理想中的男性,理想话后,回归为真实。所以他是个真男人。

第一卷南和北的故事到此结束,明天开始发布第二卷,第二卷故事较为独立,而且一开始就是V文,如果没有意外的话,第二卷每天稳定更新3000字,觉得可以忍受这个速度、有兴趣,对淡妆没有失望仍有信心的读者如果愿意跟的话,淡妆会尽力让你们满意。

第二卷的内容会更加开阔,除了爱情故事以外,还涉及到对子女的教育、中年人的情感危机等问题,因为无法回避,所以那些只想看纯粹浪漫爱情故事的亲们,要慎入,以免花冤枉钱。

对淡妆已经失望的读者淡妆仍然要感谢你们,能够坚持着走到这里,也是莫大的支持,但是也请你们谅解,下面的文是为真心喜爱淡妆和所有角色的亲们而作,您可以选择不跟,但请理解我。

再次鞠躬。谢谢大家。祝大家开心!

2009年5月21日凌晨于福州

第2卷 请假

先向大家道个歉,最近几天淡妆家里和工作上有很多事赶到了一起,实在有点焦头烂额,所以特向大家请假两天,将手头的事情处理一下,如果没有意外,周一恢复更新,请大家谅解,祝周末有个好心情。

汗一个,不够200字不让发表。

先向大家道个歉,最近几天淡妆家里和工作上有很多事赶到了一起,实在有点焦头烂额,所以特向大家请假两天,将手头的事情处理一下,如果没有意外,周一恢复更新,请大家谅解,祝周末有个好心情。

先向大家道个歉,最近几天淡妆家里和工作上有很多事赶到了一起,实在有点焦头烂额,所以特向大家请假两天,将手头的事情处理一下,如果没有意外,周一恢复更新,请大家谅解,祝周末有个好心情。

第2卷 再次和大家说对不起

实在是太对不住大家了,淡妆一而再再而三的请假,因为明天要回福州,这几天拉肚子,今早四点睡觉,然后想着7点起来将这三天的更新写出来,但是心脏有点供血不足,头也有点晕,因为明天要离开,还要去看望一下奶奶。

真的是很不想大家每次都失望的点开然后看到空白,这个文还有三万字左右完结,大概十章左右,本月内一定要结束,编筐编篓贵在收口,虽然现在状态不是太好,但是淡妆还是想把至少我觉得能拿得出手的结局奉献给大家,不想草草写就,所以也只能求大家给淡妆几天时间,等我回去只要能写出觉得可以拿出来的就贴出来,大家也可以等结局出来一起看。

再次说声对不起,感谢大家的理解和一路陪伴。

第3卷 新文预告

呼,终于长长地出了一口气,一会可以毫无顾忌地出去吃个大餐,然后明天放松地过一个节日,连载了近一年的两本书,终于完结,追文的亲们,辛苦了,向你们致意。

不管怎么样,我终于把它完成了,心里面满满的都是成就感,哪怕它只是一个残缺不全的孩子,哪怕它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失败,我仍然为自己感到骄傲,为读到这些字的亲们感到骄傲,因为,至少,我们一起坚持了下来。

感谢的话就不多说,因为没有大家的支持就没有这个小文,尤其是提出过很多反面建议的亲们,正是你们的很多建议,让我确切地知道他们的感情应该遇到的会是什么阻力,从这个意义上说,是你们丰富了我的创作,也许淡妆最终还是让大家失望,也许在一路走来的过程中,淡妆因为不淡定,因为压力,也同大家闹过小脾气,还请大家原谅我,并继续支持我,哪怕是继续为我的文提反面建议,那也都是我最可宝贵的财富。

我最开心的事,这个文有大我很多的姐姐们在看,你们也在以你们的阅历给我指导,以淡妆现在的年龄和经历也许还不能完全认同并理解大家的看法,但是淡妆在这个年龄段写的文也只是表明了我现在的思想和观点,也许等我到姐姐们的年龄再看这个文,就会觉得我自己现在很幼稚,不要紧,每个人都要成长的,我也在成长,代沟是一定存在,但是我感动的是,大家仍然喜爱我,支持我,谢谢。

还有一个消息忘记告诉大家,因为大部分读者的喜爱和坚持,第一卷出版名仍然定为《第一最好不相见》,相信不久大家就会看到实体书。

淡妆马上要换一个生活环境,这几天还要回一趟东北,但是不管做什么,写文是我最热爱的事,不会放弃。新文构思了很久,我之前挤时间写了一个开头出来,给大家看看,要是正式投稿的话需要3万字,恐怕要十一以后文才能正式出来,感兴趣的亲们,可以等新文出来继续支持我。

新文的题目是《死生契阔,与子成说》

内容摘要:

他第一次见到还是婴儿的她,觉得她的两个眼睛像两弯月牙,那一年,他十岁;她练功受伤因为特殊体质需要输血,从那时开始他成了她的贴身血库,那一年,他十四岁;无意中看到她只围着浴巾头发湿湿泰然自若地从浴室走出,他第一次有了生理反应,那一年,他十七岁;在她无助且惶恐的哭声中,他别过眼睛为她处理初潮后的一切,那一年他22岁;因为被人算计,他在狂乱中让她成了他的女人,那一年,他二十八岁,而她,十八岁…一眼万年,注定了一世的纠结,相思成灰,成灰亦相思。

楔子

好不容易通过了堵车堵得几乎让人崩溃的路段,景赫猛地加快了车速,眼角余光不断地瞟向车内的电子时间显示,后悔没有早一点出来。没办法,明天有个合约要签,他也想着今天是个重要的日子,可是合约中有一点他之前没有发现的地方,今天最后一遍过的时候突然有了质疑,等和律师弄清楚之后才想起,聚会已经开始了。

今天是爷爷六十岁的生日,他作为长孙没有按时出现,爷爷知道他是因为工作不会责怪他,不过被老妈埋怨应该躲不掉了,景赫心急如焚,倒不是担心什么,只是,他知道,那个小丫头肯定回来了,想想距离她上一次回来,已经有一个多月了吧,一个多月没有见到她,还真的觉得缺了点什么,想到这,景赫的眼睛眯了起来,猛踩了一下油门。

穿过一条长长的林荫道,等李宅那近乎城堡式的建筑出现在眼前时,景赫才舒了一口气,同时看到从大门处就延伸出来的停着各式汽车的长队,又忍不住叹了口气,看来一番费神费力的应酬是少不了了,下意识地用一只手正了正下巴,好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不那么僵硬。

他前脚一踏进聚会大厅,没有理会马上投射在他身上的或直白或躲藏的目光,努力寻找那抹熟悉的身影,待看到她正手里端着一个酒杯安静地坐在爷爷身边时,一路的焦急心情才终于安定下来,这时的她也似乎感受到了他的目光,不经意地转头,在和他对视的瞬间,微微惊讶了下,随即轻轻地笑了笑,她笑的幅度从来都不大,不仔细看几乎看不出表情变化,但是景赫能感到,因为她很少对人笑,除了对他,这笑总是能令他安心。

快速地将外套脱下来交给跟在他身旁的仆人,正要大步走到她身边去,几个花枝招展的美女已经不动声色地将景赫围了起来。景赫这才开始礼貌地一一和大家打招呼,这种情景几乎在每次聚会都有发生,他谈不上喜欢却也并不讨厌,怎么说都是一个个的尤物,即便他对她们全体不感兴趣,也没有理由置之不理是不是?

趁着说话的间隙留意了一下方才她在的方向,发现她已经离开了那里,目光又是一顿搜寻,终于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发现了她,这次她似乎很迟钝地没有感应到他的注视,而是一个人笔直地坐着,头执拗地别过去,似乎坚持不看这边,那神情多少有些落寞,景赫暗笑了一下,肯定又是在怪他冷落她呢,尽管她每次都不说,也坚持不表现出来,但是景赫就是能感觉出来,并且,很受用。

又寒暄了几句,景赫准备抽身了,四周扫视了一圈,终于看到在另一处也是被人围困抽身不得的承泰,马上又使出了惯用伎俩,“我介绍好兄弟给你们认识。”于是带着一群人来到承泰身边,成功地将这些“麻烦”留给了欲哭无泪的承泰,自己不动声色地离开。

“嗨,什么时候回来的?”他知道她能感觉得到他的靠近,但是坚持没有主动和他说话,他不介意,走到她身边轻声打了一个招呼。

澈儿转过头,“你迟到了,回来这么晚,看外公怎么收拾你。”小脸还在绷着,语气在景赫听来却是很调皮。景赫双眉一挑,“我才不怕,对了,你父母来了吗?”问完后顺着澈儿的目光看过去,果真看到了基本上好多年见不到一次的姑姑和姑父在各自优雅地同人交谈,“不过去?”

“打过招呼了。”澈儿面无表情地回了句,景赫没有再说话。“我去安抚一下老头,不然真的要挨骂了,你什么时候回学校?”

“明天。”澈儿回答,“哦。”景赫小失望了下,挥挥手示意自己先离开,澈儿点头。

和所有的亲人长辈都打了一圈招呼,景赫想要再次去找澈儿的时候又被人围了起来,想要故技重施寻找承泰,发现承泰对着他无奈地耸了耸肩,又见澈儿示威似的正和几个世家子弟打得火热,如果她愿意,是会让人趋之若鹜的,只要她偶尔收起一下那幅拒人千里之外的态度,这个时候,景赫反倒希望澈儿变回那座冰山了,看到她对着别人笑,心情没来由地差了起来。

不顾众人失望的表情说了句“失陪”,景赫强行脱离了包围圈,下意识地去找酒喝,拿起一杯烈酒刚刚放到唇边的时候迟疑了一下,想起明天要签的那个合约,他今天倒是想放纵一下,奈何还是无法放下他的本职工作,正犹豫的工夫,手里那杯酒已经被人拿走,猛转头,澈儿正在喝自己的这杯酒,她的另一只手里还有一个空杯子,看来已经喝了不少了,景赫皱眉,想要阻拦人家已经见底了。

“干嘛这么喝?”景赫是责怪的语气,但更多的是心疼,每次见到她的父母,她总会这样子,她其实心里是想要和他们亲近的,奈何却找不到合适的方式,不过也好,这种状态不会常常发生,澈儿和她的父母一年也见不了几次面。

“我高兴。”澈儿将那一大杯烈酒喝光,因为喝的有点猛,身子稍稍歪了一下,景赫眼疾手快地想要扶她,却被澈儿挣脱,她小脸一扬,不服气地说。

景赫刚要再说什么,一个美女走到他身边甜甜地打了个招呼,“嗨,李,好久不见。”景赫不得不面对她,这时澈儿转身离开,景赫想要跟过去,但又无法对眼前人失礼。

“嗨…”景赫认得她,最近她这张脸频繁见诸各大媒体,应该是之前的一次聚会有人介绍给他,当时也没怎么在意,现在一时情急之下竟然把人家的名字给忘了,不过美女也没给他进一步尴尬的机会,将一只手中的一个酒杯递了过来,“我能有幸请你喝一杯吗?”

景赫因为想不起人家的名字,心里多少有些歉疚,于是大方地接过酒杯一饮而尽,本以为喝了酒就可以离开,但是美女却是一脸渴望地望着他,用她那颠倒众生的魅惑声线对他说“不可以陪陪我吗?”

碍于忘记人家名字的愧疚,景赫耐着性子和她寒暄了几句,心里始终惦记着那个有点微醉的小丫头,现在大厅里更是不见了她的影子,而承泰也不见了人影,糟糕的是,景赫渐渐感觉身体里有些异样,一开始是一股热气由下腹升腾,逐渐往上窜,并迅速蔓延至全身,这灼热感越来越强烈,景赫感觉他的脸也应该变成通红的烧炭了,他急需要做点什么来缓解这种从未经历过的异常痛苦的感觉,却又不知道要做什么,这时那个美女在她耳边低声说了句,“跟我走吧,我们找个没人的地方。”

景赫瞬间明白她对他做了什么,他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转身就往外走,他需要马上离开这个地方,不然他真不确定下一步能做出什么来。

还好,这股灼热感是一波一波的,这就使得景赫还能够在众人面前努力泰然自若地走过而不至于马上失态,同时他体内的真气也起到了一定的抵御作用,在嵩山的十年,不是白呆的。

没有穿外套,在初冬的傍晚走到自己车子的时候景赫已经大汗淋漓,拉开车门坐进去,感到副驾驶位上有人,景赫马上警觉起来,定睛一看,是澈儿,正蜷缩在座位上,长长的睫毛低垂,呼吸平稳,胸脯微微起伏,脸颊带着未散的红晕,就如同一个婴儿,完全卸下了防备和那层华美的壳,也只有这个时候,她才能表现出和她年龄相衬的状态吧,景赫看入了神,可是另一波的灼热袭来,让他忍不住微微呻吟了一声,澈儿的肩轻轻动了动,眼睛没有睁开,而是嗫嚅了一句“我们回家吧。”

景赫明白她指的家是什么,她有自己的房子,但是她很少住,因为偌大的别墅只有她一个人,用她自己的话说是冷清的可怕,小时候两个人都住爷爷家,后来长大了,澈儿每次回美国来也是直接住到景赫那里,今天也不例外。

但是景赫却犹豫了,因为他身体里的那种异样的感觉让他不安,尤其是再看到澈儿的样子后,这感觉更强烈,他隐隐有一股不祥的预感,他怕他会伤害到她。

“澈儿,你今天,留下陪老头…”景赫咬着牙试图劝澈儿不要和他在一起,尽管知道她明天就要回巴黎,下一次见面又要一个月以后。

澈儿哼了一声,便不再出声,显然已经睡着了。

景赫没办法,深吸了一口气,发动了汽车。

好在距离并不远,将澈儿从车中抱出来的时候稍稍费了点力,她长的太高了,问题还不在这里,关键是景赫身体一接触她,澈儿在睡梦中本能地将双臂圈在了他的脖子上,就像从小到大那样,可是越是这样,景赫身体里的那股灼热感就越强烈,澈儿身体的温度就像是在给他火上浇油一样,景赫这才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

也不知道是费了多大的劲才把澈儿弄到卧室的,景赫把她放到床上后就躲得远远的喘粗气,可是目光一丝一毫都离不开她,身体里的灼热一波强似一波,频率越来越密集,他感觉身体里有一匹要脱缰的马,他在死命拉扯着,但是越来越力不从心,他还是第一次感觉他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更要命的是,他的理智也不知道跑到哪里,他的意识似乎也正在背叛他的道德准则和良知,越来越臣服于他体内的那个恶魔,对,恶魔,他憎恨的那个恶魔。

终于,那匹马最后奔腾而出,景赫狂乱地扯开了澈儿的礼服…

那一年,他二十八岁,她十八岁,他叫李景赫,她叫慕容澈,她是他姑妈的独生女、他现在经营公司的法定继承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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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卷 第5节(上) (文字版)

一个做父亲的人除了他的孩子哪卜还有别的,可是一个母亲只有她的孩子.一一斯特林堡一个真正的女人,如果没做过母亲,那么她的生命注定是不会完整的,现在的秦南才终于真真切切地体验到了这一点。

若初的出生,激发了她全部的母隆潜能,她感觉到白己比仁)胜生命中的任何时刻者阴虽大且无所畏嗅,正是因为眼前的这个小女孩,她给她的曾经几近暗淡的生命帝来了光亮,让她的人生焕发出前所未有的光彩,因着她的出生,秦南仿佛也获得了重生。

晓川为秦南找到了一个老实可靠的华人保姆,并请了一个月的假照顾刚刚产后的秦南,这让秦南十分过意不去。按说洗礼过后晓川就可以回去了,但他却执意要留下来。

晓川在秦南富所附近租了一所短期公富,每天通过互联网和总部进行工作沟通,因为他同时还在美国几大华人报刊杂志开有个人专栏,所以即使是请了假,每天仍要花费大量的时间进行工作和创作,但他还是每天固定地住返在白己和住的小屋和秦南的公富之间,用他的话说,一天看不到他的小萨宾娜,他是无法做下去事清的,秦南也只好由着他。

对于晓川来说,若初帝给他生命的冲击又何尝小于秦南,一夜之间,白己一直深爱的女人生下的是和白己从小玩到大的兄弟的孩子,现在却要白己来帮陀照顾,这对任何一个再坚强的男人来说,者“需要一个心理适应过程。

最初的几天,晓川连续的失眠,房间内整佼烟零缭绕,睡不着干脆进行创作,可内心的苦却是排解不掉,白天仍要打起精神去看秦南,还不能让她看出白己的异样。

漫漫的,他发现竟然开始离不开那个孩子,只要一想到她的小脸,好像所有的一切者“变得窖易和简单起来,原来很多事清可以不必那么在乎的,做到坦然面对也不是那么的难。

这就是新生命的魔力吗?晓川想不通,但是这个孩子只坏住定要在他仁)后的生命里留下印迹,也许是一辈子的纠缠,而此刻,晓川只是想代替秦北给予她缺失的父爱。

若初是个很安静的婴儿,整日里的大部分时间不是用来睡觉就是用来思考,至于思考这一说是晓川提出来的。每当妙醒着的时候,她便吮吸着手指睁大眼睛观察周围的景物,好像是在沉思一样。

她也会吵闹,不过大部分时间者“是因为她的需求得不到满足,比如在她饿了或者不舒服的时候,她会用哭喊作为呼叫,用来引起秦南的注意,当她的需求一旦得到满足,便又安静下来,一点者“不多浪费气力。

晓川说她真是人小鬼大。

谁和她说话,她就一脸认真倾听的样子,高兴时还会叩叩呀呀地和人家互动,就好像听懂了在和别人交流一样,经常引得周围的人哈哈大笑。

晓川离开的时候是依依不舍的。

若初给秦南帝来的陕乐也是无法用语言形窖的,她是那么无陇无虑,无陇无虑到甚至能让看到她的人忘掉一切的烦脑,白从她出生,秦南便不再缺少倾诉的对象,她相信,女儿是能理解她的,因为这一生,只有她们俩会相依为命了。

第3卷 第5节(下

若初第一次能坐起来的样子,第一次爬行的样子,第一次站工,在秦南的保护下向前迈出一小步的样子,者“被秦南一一记录下来,同时被记下的还有秦南伴随着若初的成长白己的心清变化,若初已经完全成为了她生命的一部分,再也无法分离了。

当又一个圣诞节来临的时候,若初已经会叫“妈妈”了,当这个最简单的词汇,在这个小婴儿口中被单音节蹦出的时刻,秦南忍不住热泪盈眶。

晓川每个月从华盛顿飞彼士顿一次来陪秦南母女渡周末,然后再不辞劳苦的飞回去,雷打不动,风雨无阻,每次来者“会给若初帝来漂亮的衣服和最新款式的玩具。

有些若初还根本穿不上,玩具也不会玩,晓川好像要把他看到的所有和小孩子有关的好东西者“搬来似的,只要秦南阻止,晓川就答应下次不会了,结果还是依旧故我,他的理论是反正迟早会用到的,我们的小萨宾娜总有一天会长大的不是吗?

又一个清人节,大情早秦南一开门就看到了一手捧着一大束鲜艳玫瑰,另一只手拎着两个大盒子的晓川,那样子相当滑稽和狼狈。

望着晾讶得还没来得及合上嘴巴的秦南,晓川先开了口:“今天是宝贝的第一个生日,你不会忘记了吧?’看秦南的目光落到他坏中的那束玫瑰上,“这个,是给孩子她妈的,没人规定当妈的就不准过清人节了吧。’边说边把那束玫瑰交到秦南的手上,还没等秦南回话,侧身便进了房{司。

秦南笑着关上了门,晓川的心意她是明白的,对她来说,维持眼前的关系就好,好在晓川每次来,注意力全在若初身上,并扮受有给她多大的压力,这么想着便开心的去找水晶花瓶用来放置那束玫瑰。

回到卧室门口,秦南停下了脚步靠在门框上饶有趣味地看着眼前的一幕。

若初不知什么时候只坏醒了过来,穿着她那件小白兔的连体睡衣靠在小木床的栏杆上站z,晓川用两只大手拉着她的两只小手,一个在柔声细语地说话,另一个跟着叩叩呀呀的回答,聊得煞是起劲,根本没有人注意到她。

“若初啊,今天过生日高不高兴啊?”晓川忍不住亲了一下她的额头。

“嗯啊”“原来这么高兴啊,那想要什么礼物呢?”‘哪可啊’若初抽出了一只小手,在晓川的脸上划道道,嘴里还大声喊个不停,一点者“不像刚刚睡醒的样子。

“什么者“要啊,我们的小公主还真是贪心呢?”晓川说完又狠狠地在若初的小脸蛋上辛了一记,于是整个卧室刹那充满了银铃般的笑声。

“你们两个还没聊够啊。’秦南不得不进来说话,她猜想晓川泣该还没吃早饭。

“妈妈’看到秦南,若初喊出了刚刚学会的两个音节,伸出小手指向秦南,并兴奋的跺起了小脚。

秦南走过来,将若初抱进坏里:“她每次一看到你来者“高兴得不得了呢,我们去吃早餐吧”“好啊。”晓川哑着嗓子说道,不知为什么,只要一看到她们母女在一起的样子,总是会触动到他心底最柔软的那块地方,于是袖构更加的羡慕秦北,尽管他还什么者“不知道,但这一切,毕竟是属于他的不是吗?想到这,心里不由得一阵悲凉。

“晓川哥,这是’秦南在打开晓川帝来的第二个盒子时,看到里面的东西,晾讶得不知道说什么好。第一个盒子是一个生日蛋糕,第二个是一件做工精良的袖珍晚礼服。

“怎么样,我的眼光不错吧,一会看看若初喜不喜欢。”晓川正在逗若初玩,他和秦南说话的时候,若初把摇铃摇的哗哗响,仿佛知道他们在说白己。

秦南从来没看过这么精致的童装,装在系着今丝蝴蝶结的浅粉色大盒子里,乍看上去就像是给娃娃换的衣服,但是做工和用料者“要考究得多,一点者“不逊色于大人的晚礼服,只是按照同比例缩小了而已,乳白色的公主裙的款式,还附帝了一个小小的钻石皇冠。

“晓川哥,你会不会太娇暖她了?”虽然不知道价格和品牌,但秦南也知道这礼物一定价值不菲,虽然她很感激晓川为若初做的一切,但是这么奢侈的生日礼物不见得就是对孩子好。

“你不会是嫉妒我们的公主了吧,放心,等你生日的时候我送你更好的。”晓川把若初抛到半空中后又稳稳地接住,惹来若初咯咯咯地笑个不停,一个劲的还要晓川重复这个动作。

“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秦南皱眉。

“呵呵,开个玩笑。”晓川把若初放到了小床上,走到了秦南面前正色道:“我想给她什么者“是最好的,你明白我的心意吗?’秦南看着晓川的眼睛,心里涌起一股暖流。

“前一阵子杂志采访了一位时装设计师,就顺便请他设计了一件,我还泊来不及呢,还好拿到了。”晓川轻描淡写地继续说道,听到若初的召唤又回到了她的身边。

“我决定日后每年她生日的时候送她一件晚礼服,直到她找到她的那一半为止,你同意吗?宝宝?”晓川对着若初故作严肃地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