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牢还能到外面呼吸一下新鲜空气呢,她现在却连新鲜空气都呼吸不到,人家坐牢,她也“坐牢“,怎么差别这么大?

五天来,她除了送饭的那位阿姨之外,就只能见到那两个预防她逃跑的男人。

她一直问了五天,都是相同的问题:仇阳究竟是什么王?可惜的是那位阿姨只是笑,并不跟她解释,让她既生气又好奇。有时候好奇到心都痒死了,可是那位阿姨还是只字都不肯透露,让她差点想大哭了。

这里的女人心都跟石头一样硬。

水星月在心里气怒地想着。

仇阳到底是什么身份的人?

如果她死在了仇阳的手上,不是连自己死在一个到底是什么身份的男人手里都不知道吗?到时候到了阎王殿,阎王问她得罪了什么人,被什么人所杀,她怎么说?说得罪了一个男人吗?被一个男人所杀吗?天下那么大,除了女人就是男人了,如果她这样回答肯定会让阎王生气,一气之下不把她打下十八层地狱才怪呢。

水星月拍拍自己的前额,都什么时候了,她居然还想那些好笑的问题。

呆坐了一会儿,来回数了一会儿手指头,终于听到了开门的声音。

水星月立即自地上爬起来,把双手放在衣服上擦了擦,磨着牙,准备吃饭了。

门开了,进来的还是那个中年妇女,不过今天的饭菜却让水星月直流口水,她都以为自己眼花了,更认为自己是饿死鬼投胎。

中年妇女手上除了捧着满满的一大碗白米饭之外,还有一只大盘,大盘里装着两只肥肥的鸡腿,两只大大的鸡翅,还有很多肉,更让水星月流口水的居然还有一块龙虾肉。

拼命地吞着泛滥成河的口水。

她水星月活了二十四年还从来没有吃过龙虾肉呢。

水星月没有错过中年妇女眼中的笑意,但是她顾不得了太多,磨着牙,准备“大开杀戒”。

“你的口水都快泛滥成灾了。”一声低沉带笑的嗓音蓦然传进水星月的耳膜。

有点耳熟!水星月终于稍稍地把视线从那些饭菜上移开,抬眼看向声音的主人。一张年轻英俊的脸映入了眼帘,仇焰整个人站在她的面前了。

“你怎么来了?”她愣愣地问着。本来以为他会来救她的,结果她还是被关在这里五天了,而他也没有来看过她,让她明白自己跟他本来就是过客,他不可能对她有什么感情可言,哪怕他吻了她两次。

现在的男女对接吻根本不当一回事,而且接吻也不能代表什么,水星月倒没有感到失望。对于仇焰,她只是觉得同龄人,有一种亲近感而已。

“怎么?不希望我来吗?”仇焰轻轻地笑着,脸上的硬线条在看到她完好时,柔和了下来。他真怕自己那天晚上与二哥起了争执,二哥会让大哥把她给杀了。

这几天来,他除了替人打官司之外,就是小心地对两位兄长赔着笑脸,让他们直怀疑他有病。

地狱王国的焰少主居然整天挂着笑容,不把外面那些人吓得掉落大牙才怪。很多人都知道,他们三兄弟都有一个共同点,扬起似是无害的笑容时,就是大开杀之戒之时。

“你来也救不了我出去。”水星月又把视线调回饭菜上,不等中年妇女把饭菜放下,就抢上前把饭菜接过来,正想用手抓着鸡腿吃的时候,却被仇焰阻止了。

水星月小心地看着仇焰,眼里还带着警告,警告仇焰如果不让她吃饭的话,她一定会跟他拼命的,但是她却小心地问着:“你今天来这里不会是想阻止我吃东西的吧?”

“你看你的手,脏得像乞丐了。”仇焰眼里净是嫌恶,语气相当不悦却又隐含着关心,“这样吃会容易生病的。兰姨,替她打来一盆水让她洗手再吃,免得生病了还要我们出钱替她请医生。”

明明是关心的话,听起来却让人相当刺耳。

中年妇女笑着点点头,然后离开了地牢。

兰姨?原来中年妇女叫做兰姨呀。

水星月偏头看看那两尊大佛,又看看仇焰,发觉他正用深沉的目光紧盯着自己看,她不由自主地就脸红了。任谁被一个吻了自己两次又帅得冒泡的男人盯着看,也会脸红的。哪怕她长得的确好看,被男人盯着看已经习惯。

“其实你不如外表一般,也不是真的不多话。”仇焰冷不防扯动嘴角,意味深长地开口。

水星月蓦地抬眼看着他,脱口而出:“你怎么知道?”随即她就懊恼地低声骂着自己,这样说不是坦白自己一直很虚伪吗?一直以来她只是被男同事们纠缠到害怕的地步,被女同事嫉妒到头皮发麻,才不得不用这种虚伪的假象来掩盖一切。

天可见怜,她不是存心欺骗世人的。

大眼定定地看着仇焰,这个男人会不会因为她的欺骗而怪罪她?

她可没有忘记这个男人也是有权有势的人,是她小小一介市民得罪不起的。

水星月下意识地把视线调到眼前好不容易改善的伙食,心想就算仇焰要怪罪她,不会把这些可口的饭菜抢走吧?她是很没用的,受不起吃的诱惑,尤其曾经差点饿死。

水星月把视线重新调回紧紧地盯着仇焰看,只要仇焰一有所动作,她就来个饿狗扑食。

仇焰淡淡地笑,当然没有忽略水星月的下意识,他淡淡地说道:“如果我想知道一件事,容易得很。”他一个电话打出去,她从出生到现在所有的大大小小事情都被整理成一小本摆到了他的面前。

水星月没有再追问。这里如此的神秘,而他是什么焰少主,自然有着不可低估的权力,相信她的祖宗十八代,他都能查得出来。

兰姨端着一盆清水进来了。

“你们先出去吧。”仇焰冷着脸吩咐。水星月结舌,他刚刚对她说话还带着笑意呢,一转眼就冷得像冰块了。

水星月发觉这里的男人几乎都是冷冰冰的,似乎这是他们的特征似的。

兰姨投给水星月一记带笑而莫测高深的眼神,就离开了。

等到地牢里只有水星月与仇焰两个人时,仇焰立即把水星月的双手拉放在清水里,替水星月把双手清洗干净,边洗嘴里边不太高兴地吐出话来:“这几天你都是这样吃的吗?这里潮湿又暗,你吃得又不卫生,没有生病算你走运。”

“这里是牢房耶。”水星月从他手里拉回自己的手,就开始狼吞虎咽起来。三天来,这是最好吃最丰富的饭菜了。

仇焰静静地看着她吃,还不时轻声说着别咽着了,慢点吃之类的话语。好像她不是一个二十四岁的大人,而是一个才四岁的小孩子似的。

虽然他进来到现在没有说过太多的话,但是水星月还是能感受到他的关心。

终于吃饱了。

“你能不能…”水星月看一下他的身后,确定没有人之后,才小声地问着:“能偷偷地放我走吗?”她想,她被抓来算算时间也有一个多星期了,所有人都以为她失踪了,如果她再不回去的话,那么警方在找不到她的情况下,肯定会说她死了。

“可以…

“真的?谢谢你了,真的谢谢你了,真想不到豺狼虎豹堆里还有一只羊。”水星月立即一副终于摆脱了的样子,三两步就想跑出地牢。

一双有力的大手从她背后伸来,把她拦腰搂住了,她被强行带进宽大而结实的怀抱里,头顶上传来仇焰的低笑:“我还没有说完呢。我是说‘可以才怪呢’。我只能来看看你,却不能把你放出去,更不可能让你离开地狱王国。”他们只能把这个错误永远锁在地狱王国里,才能保住地狱王国的名声。

“放开我!”一听到还要继续在这里“坐牢”,水星月立即气呼呼地朝后用力一脚往仇焰的脚上踩去。

仇焰连眉也不皱一下,只是淡淡地道:“你还真是带刺的玫瑰。”他更喜欢!

“又没有叫你摘。”水星月用力地想把腰身上的那双大手扳开。她心里有气,仇焰这家伙总是占她的便宜,她又不是三陪小姐,任人搂,任人占便宜。

“如果我说我要摘呢,而且是一定要!”仇焰沉沉地说着,大手把那纤腰搂得更紧了点。

水星月呆了呆,在仇焰怀里转过身仰起头看着他,他眼里有着不知名的情愫,有着坚定。

漂亮的女人就能轻易得到男人的青睬吗?而且还是一个帅气而冷漠的男人。

嘿,难怪平时女同事们都对她嫉妒不已。不过她真的有点冤枉的,容貌是父母给的,男同事们要缠着她,又不是她愿意的,女同事们何必跟她过不去?何必嫉妒她?

美女注定不能过平静的生活吗?

美女注定没有真心的好友吗?

美女就一定会成为祸国殃民的祸水吗?

美女何其无辜呀。

暗叹一口气,水星月不知道身为美女的麻烦何时能离她而去。她没有太大的心愿,只希望过上平静的生活。

只是就目前的情况来看,老天似乎不愿意成全她呢。

第十八章仇焰的吻

水星月自顾自地叹息,根本没留意到仇焰的眼神越来越炽热。

“丫头。”仇焰轻喃着低下头来,正想吻上她的红唇。

“不许占我便宜了,我都成了阶下囚了,你为什么还要来欺负我?”水星月一回神立即用双手抵着仇焰结实的胸膛,不让他吻她。

她又不是他的什么人,他凭什么亲吻她?

初吻被他强行夺去,她都还没有跟他算清帐呢。

没有得偿所愿的仇焰双眸一沉,对于水星月的再次反抗感到不悦,好像她不应该反抗,而应该主动地送上自己的红唇似的。

他算什么东西呀?不就是一个比普通男人要帅一点吗?我为什么要有这种表现?并不算笨的水星月自然明白仇焰的神情是什么意思,她不满地在心里嘀咕着。

何况她还是无辜地被抓来这里的。

水星月在心里偷偷地替自己争辩着。

“外面的女人无不奢望我能吻她们,而你却把我的吻当成了占便宜。怎么,我的吻技很差吗?”他可是从十八岁开始就破了身,吻过不少女人,练就了一嘴好吻技呢。冷冰冰的女人在他的双唇下,也会软成一滩清水,这个女人居然老把他的吻当成了占便宜。

“本来就是占便宜,我是你的女人吗?你没资格这样对我。”水星月不悦地瞪着他。外面的女人奢望着,他为什么不去吻外面的女人,却要来占她的便宜。男人有时候也是犯贱的,得不到的就是宝,得到的就是草。

仇焰盯着水星月的红唇,眼神更显阴沉,让水星月有点害怕。

水星月知道这个男人不是绅士,他会用强的。她下意识地抬起右手捂住嘴巴,防备地看着仇焰。

仇焰扬起一抹嘲笑,笑得让水星月很想痛扁他一顿。

猛然,仇焰把水星月用力地推到墙边,把她用力地压靠在墙上,然后拉开她的双手,强势地压上她的红唇。

“不要…

仇焰移开了唇,当水星月以为他终于良心发现,不会再强吻她的时候,却听到他冷冷的警告声:“如果你再敢咬我的话,我保证就地要了你,别忘了你还是我的全职佣人。”在作恶之前还记得自己要非礼的对象可是带刺的玫瑰。

“我只负责打扫卫生那些活,可没答应你的过份要求,唔…”可恶的男人!水星月恶狠狠地瞪着近在咫尺的俊脸,双唇被他温厚的唇瓣紧紧含住。她真想狠狠地咬断他的舌头,可是她又怕他真的在会一气之下就地要了她。

可能她咬得很大力,他觉得很痛吧,所以才会在“作案”之前先对她下了警告令。

水星月在心里无奈地想着。她并没有回应仇焰,没有感情又不是她自愿的,她是不会回应仇焰的。

仇焰发觉自己对她的唇着了迷一样,只要一碰就会上瘾,哪怕她一点反应也没有,任他唱着独角戏,他依然不想放开,依然想着好好地品尝。想他的吻技那么好,而这个女人居然一点面子也不给他,吻了三次了,还是一点反应也没有,她的定力真是好到没话说了。

炽热的双眸闪了闪,箝制她双手的大手悄悄地往上移,定在她不算太丰满的酥胸上。

察觉到他的意图后,水星月吓坏了,顾不了他的警告,狠狠地咬着他的唇瓣,在他吃痛地松开她的时候,她立即弓起一脚,朝仇焰的腹部踢去,趁着他躲闪之机,立即以有生以来最快的速度往外面逃去。

她在心里庆幸着,刚才兰姨离去时没有把牢门关上。

“该死!”远远地,水星月听到了仇焰的低咒声。

水星月以为自己能逃出去的,可是当她被仇焰扛回牢房里,扔在地上时,她才知道自己就像孙悟空一样,别想逃出如来佛的手掌心。

看着一脸阴沉的仇焰,水星月知道自己要倒大霉了。

她惨白着一张俏脸不停地往后挪退着,做着无谓的逃避。

仇焰拭去唇上的血,逼上前来把她自地上揪了起来,怒火适数喷在她的俏脸上,凶狠地吼着:“该死的你!你又咬我!”该死的女人,居然把他的警告当成了耳边风!

“我…”仇焰没有再让水星月说出话来,直接用嘴狠狠地再次堵住她的口,又是带着惩罚的吻。

“唔…”

他该不会真的就地要了她吧?

水星月担心地想着。

头有点晕了,气有点不顺了,他到底要惩罚到什么时候?

看来长得漂亮不见得就是一件好事。水星月不禁在心里抱怨着。

如果她长相普通平凡,她会接二连三地遭到强吻吗?

脑里记起以前曾经有一个嫉妒她的女同事诅咒她,诅咒她有一天被人强暴,怀着野种嫁不出去。当时她不知道那个女同事为什么如此诅咒她,后来才知道原来那个女同事暗恋的男人也喜欢她了。

有的女同事也说她是祸水。

她明明把自己伪装起来了,不让自己多说话,让自己率真的个性隐藏在文静的外表下,可是还是被人诅咒了。

难道她真的是祸水吗?

好不容易仇焰才结束这个惩罚般的吻,他的大手捧着水星月的小脸,定定地看着她,问着:“你是觉得我的吻技太差,还是你是个冷血动物?为什么一点反应都没有?“

水星月觉得自己遇到了疯子,为什么一个强吻她的男人老指责她没有反应?难道她该有反应吗?她没有当场吐都算给他面子了。

“为什么不说话?又打算用沉默来指责我吗?”仇焰捏着她的下巴,逼着她正视他。

水星月无言以对。

仇焰眼里闪过挫败,定定地看着水星月,也不再开口。

他们两个人就这样你看着我,我看着你。

很奇怪似的。

直到眼前罩上了阴影,水星月才知道这家伙又吻她了。

水星月闭上了双眼,心想这是一只没有断奶的小狗在舔着呢,不必在意。

好困呀,吃饱了,应该睡一觉了。

水星月暗想,如果她被关在这里一辈子的话,到她死去的时候,一定是一个超级大肥婆。

发觉到怀里的人儿没有了动静,仇焰疑惑地移开了唇,一低头立即哭笑不得,这丫头居然在他极尽缠绵的吮吻当中睡过去了。

上次她昏了过去,现在又睡过去,下次又会怎样?

大手轻轻地抚上她的睡容,这就是她的与众不同,他才会对她有好感,才会这样挂心她的安危,这些是两位兄长不知道的。他也希望他们永远也不知道,免得他们也对她动了念头。

水星月,你会是我仇焰的女人。

仇焰轻轻地在她耳边低声喃着。

二十四年来,头一次遇上了对眼的女人,哪怕她跟尹静云长着相同的面容,也丝毫不影响他想要她的念头。因为他非常清楚,她不是尹静云,她的眼神太清,她的个性太真,永远也不会变成跟尹静云一样可恶的女人。

拇指爱怜地拂过她红肿的唇瓣,都被他吮吻到红肿了,而她居然还是一点反应都没有,在他吻她的时候,她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仇焰忽然很好奇她心里是怎么想的。

再次在她的红唇上印下轻柔一吻,仇焰才把怀中的人儿轻轻地放到一块较为干爽的地面上,深深地看一眼熟睡中的她,他暗暗在心里发誓,一定要求得大哥把她放出去。

这里是地牢,就算她的身体再好,长期被关,也会受不了而生病的。

一想到她病怏怏的样子,仇焰就莫名地心痛。真是见鬼了,只不过是用想的,就让他心痛了,看来他对她真的是一见钟情了,而且来得又凶又猛,都是她的眼神迷住了他。

第十九章仇炎二度探寻(二更)

当仇焰走出地牢时,却在不远处看到一身黑衣,双手环胸的仇炎正冷冷地看着他。

仇焰略皱眉头,二哥这个神情,这个动作,摆明了就是在监视他。他虽然没有接手地狱王国的主宰权,但他好歹还是个少主,在自己家里,也要被人监视吗?而且监视他的人还是他亲亲的二哥。

二哥担心他冲动之下把水星月从地牢里放出来,从而得罪大哥吗?

他还没有那个胆量敢在大哥头上动土。他只不过趁大哥今天到飞阳集团去开董事大会,他才跟着兰姨送饭给她吃,顺便偷偷香而已。

“律师界最有名最年轻最英俊的律师失宠了吗?大白的天也不用出庭吗?难道你没有生意可做了吗?”仇炎冷冷的声音夹枪带棍,并不因为是自己的弟弟而稍微和善。兄弟之情不是没有,而是做不到正常人那样兄友弟恭。

仇焰扯动嘴角,露出一抹讨好的笑,那笑虽然很灿烂,但是仇炎还是从他眼里看到那抹笑意未达仇焰的眼眸深处。

分明就是假笑,用假笑来讨好他,只为了一个陌生的女人,一个跟他们都憎恨的女人相同面容的陌生女人。

做兄弟也有二十几年了,想不到自己的弟弟居然在短短的几天里就被一个女人的美貌收买了。

不错,他也承认水星月是个美人。但是他们兄弟都不是普通的人,而是黑道上最强势的三个天之骄子,什么样的美人他们没见过,为何自己的弟弟偏偏对水星月感兴趣?

那个水星月到底有何不同?

仇炎冷冷地看着仇焰,这个比他小了四年的弟弟,这几天来总是用笑容面对他和大哥。大哥不知道小弟因何而笑,还以为他撞邪了。可是他知道小弟因何而笑,笑得那样的假,那般的讨好,实在不应该是地狱王国的焰少主该有的笑容。

一想到小弟是为了地牢里那个被大哥关起来的女人而对他们露出讨好的笑,仇炎对水星月就莫名地厌恶。

小弟对大哥笑,是想用笑来逗大哥开心,然后想趁大哥开心的时候替那个女人求情。对他笑却是希望他不要把小弟对那个女人的特别全盘告诉大哥。虽然大哥对于那个女人出现在焰居感到好奇,却没想到小弟会对那个女人特别到曾经想半夜找大哥,只为替那个女人求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