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毅堂只呻·吟一声,忍不住险些泄了身子。

原本往外抽出了一半的物儿又忍不住猛地往里狠狠地撞了进去。

“嗯···”

春生亦是被撞得一阵呻·吟。

听在沈毅堂耳朵里,只觉得一阵蚀·骨的滋味,只忍不住又就着开始缓缓的抽·动了起来,只这一下动作放得很轻很轻,不敢在大动。

春生抓着拳头去狠狠地捶打、砸他,沈毅堂一只大掌就抓住了她的两个小粉拳,张口便将一个往嘴里塞,吓得春生抽了回去。

沈毅堂轻轻的笑了一声,只凑到春生耳朵边含糊不清的呢喃着:“爷要出来,是你咬着不让爷出来的,这可不能怪爷···”

春生只觉得一阵委屈,忍不住便又哭了起来。

沈毅堂忙亲着她脸上的泪道着:“爷不动了,不动了···乖···你莫哭了,不然爷又要忍不住了···”

说着,只小声的道着:“爷就放里头,保管不动,给你松一松,不然往后还得遭罪受的···”

一时说完,只搂着春生翻了个身子。

顿时,原本沈毅堂与春生的身体换了个位儿,原本压在上头的沈毅堂抱着身下的春生往床榻里侧一翻,就变成平躺在了床榻上。

而原本就被压在身下的春生顿时到了上面,生生的趴在了沈毅堂的身上。

只是他们的身体仍然相连,因着这动作,一时让两个都不受控制的呻·吟了下。

却见那沈毅堂忍着身子的颤抖,只将被子一拉,将盖在了两人的身上。

沈毅堂伸手紧紧地搂住了春生的背,在她耳边轻轻地道着:“睡觉···”

一时,果真没有在动了,只自顾自的闭上了眼。

春生浑身都在打着颤,只觉得身下一阵发麻,发烫,只觉得体内的那物儿越来越大,一阵一阵的还在抖着,好似随时在叫嚣着要破体而出似的。

可是,这一整晚,经历了如此惊心动魄的一遭,无论是身心还是身体都已受到了极大地摧残,她只觉得身心疲惫。

便是再大的动静惊不起她的任何波澜了。

没过多久,春生便趴在了沈毅堂的胸膛上渐渐地没有动静了,不知是睡着了,还是昏了过去,已是不省人事了。

春生这边方一没了动静,身底下的沈毅堂便慢慢的睁开了眼。

沈毅堂哪里睡得着。

他心里头爽快。

只觉得胸腔里一阵一阵的捣鼓着。

虽然身体有些累,可是心里头却是说不出的舒坦。

其实,他的身子已经素了有好长一段时间了。

早些年生性风流,喜欢胡作非为,常随着一众狐朋狗友外出胡闹,便是闹起来亦是不管不顾的。

他经历过的女人是不少,无论是府里头的还是府外的,不过彼时人的性子还有些跳脱,大多皆是玩玩,寻欢作乐而言。

这两年倒是渐渐地收起了性子。

自从三年前的那件事儿后,对于那档子事儿倒是渐渐地淡了下来。

除了有一回喝醉了酒差点将屋子里头的蝶艳收用了,这两年来,偶尔到袭云屋子里歇过两回外,倒也好久不曾如此的爽快过了。

只觉得···

只觉得这一回与以往的任何时候都有些不同,除了身体上蚀骨的畅快以外,便觉得心下亦是,一波接着一波,一种异样的情绪缭绕于心。

沈毅堂也说不上来那是一种怎样的感觉,只想着、盼着时间永远的就停止在这一刻便好了。

微微抬着眼,看着趴在自个胸膛上的小人儿,却是如何都瞧不够似的。

一时,身体里头的火热还没有消散,只轻轻地将春生的身子往下按压着,慢慢的磨着,却不敢太大的动静,只一下一下轻轻地耸动着。

春生的身子趴在沈毅堂身上,随着他轻微的动作随着上下缓缓地起伏。

没多久,便听到沈毅堂闷哼一声,总算是泄了身子。

却见便是昏睡过去的春生亦是忍不住随着呻·吟一声。

沈毅堂紧紧地搂着春生,缓缓地呼出了一口气,又低下头在她的头顶上亲了一下,一手搂在了她的背上,一只手置于身侧,握住她的小手,这一晚上,才总算是渐渐地消停了下来。

却说,蝶依等人还候在外头,便是厨房也还有着婆子候着,随时等着叫水呢。

可是等了又等,已是到了深夜了,还是没有等到任何吩咐。

其实,蝶依中途便抽了功夫过去瞅过一眼。

只是还将走到厅子里,便听到里头的动静,只听到床被一阵阵大的力道摇的嘎吱作响,期间还不断夹着着女子的哭泣声儿,及男子柔声的哄声儿。

待到了卧房外头,借着缝隙只瞧见那里头的罗汉床被撞得一晃一晃的,窗幔随着来回晃动,床榻上的纱帘被发放了下来,里头的动静瞧不清楚,只觉得在妖精打架似的。

蝶依只粗略的瞅了一眼,顿时羞红了脸,便立马快步退了出去。

她亦是个未经人事儿的小姑娘,只当场羞红了脸。

这会子等了一遭又是一遭,厨房的婆子都过来问过好几回了。

蝶依这一茬却是不敢在乱瞄了,只侧耳听着,却是半点动静也听不到了。

思索片刻,寻思着里头应当是安歇了。

便出来吩咐厨房派个人继续守着,然后明早多备些热水,然后让小蛮先去歇着呢,自个领着个小丫头在偏房守着。

一夜无事。

第二天一早,已是到了日晒三竿了。

五房的斗春院外头已是渐渐的热闹开了,丫头婆子已经等候多时,便是厨房那头备好了早膳,已经派人来问过一遭又一遭了。

正房的屋子却是关的严严实实的,半点动静皆无。

里头是个什么样的动静,外头这些皆是心知肚明。

便是不知情的,昨晚那么那的动静,院子里又人多口杂,便是昨晚不知道的,今儿个一早起来,定是人尽皆知了。

只是,心知肚明,面上不显罢了。

却说其实沈毅堂早早的便醒了,他一贯习惯早起,每日习惯在同一个时辰便自发的起床。

这会子已经醒了一个时辰了,昨晚一阵劳累,可是这会子却是精神焕发,神采奕奕的。

只仍躺在床榻上未见动,见身上的小丫头睡得香甜,他便又搂着人眯了会子。

早上的身子是最敏感的,睡得并不踏实,尽管有些难受,可是一早怕吓着她,便一直隐忍着。

不多时,便瞧见春生闭着眼不自觉的低吟两声,随即,在他的胸膛中磨蹭了几下,便悠悠转醒了。

春生只觉得浑身酸痛得厉害,身上的骨头、经脉皆断了似的,眼还为曾睁开,身体上的酸痛便提前传来。

具体也说不上哪里,浑身上下没一处完好的。

一时睁了睁眼,一眼,便瞧见了身下是一具赤·裸·裸的身子。

春生一顿,这才发现自己是赤·身裸·体的贴身躺在了上面,她忙撑着他的胸膛想要起来,挣扎间,便觉得身下···

感觉身下的人在抽气。

春生小脸一白,只忙停住了动作。

沈毅堂只搂着春生,一翻,就将人复又压在了身下,缓缓的,咬着牙,总算是从她的身体里磨着出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哎,这一段总算是写完了,感觉心力交瘁。

第144章

春生只觉得身体内有一股热流随着他的动作正源源不断地倾巢而出。

浑身酸痛不已,下身更是如火烧一般,钝痛得不行。

她只挣扎着想要起来,又发现自个一时赤·身裸·体的,便又缩回了被子里,只将被子紧紧地裹在了自个身上。

春生浑身打着颤,只紧闭着双眼,抿紧了嘴唇,踉跄的将脸埋在了枕头里。

至始至终,未曾开口说过一句话。

沈毅堂只有些怜惜的凑过去,隔着被子拥着她轻声的哄着:“好了好了,都是爷的错,爷昨晚确实是有些忍不住了,这才一时没了轻重,爷保证往后定会轻些,不会再伤着你呢,可好?都过去了,小丫头,别在跟爷闹性子了可好?”

见缩在被子里的身子微微轻颤着,却是一动未动,沈毅堂默默地瞧了一眼,微微的叹了一口气。

末了,只往地上随手捡起了件衣裳披在身上,高声吩咐着叫水进来。

蝶依从昨个一直候在了外头,按理说到了这个时辰,她早就该回去歇着呢,可是因着昨晚里头···蝶依到底有几分不放心,只与归莎打了声招呼,是以,这会子便一直守在了外头。

左等右等,好不容易听到了里头的动静,只赶忙吩咐着一众丫头婆子将昨晚就备好的热水给抬了进来。

蝶依自个端着银盆,身后的小丫头提着一个长嘴银壶,几人小心翼翼地往里走着。

一眼便瞧见散落在地上被仍得满地皆是的衣裳,床铺上似乎也有些凌乱,床尾的被褥有一角都将要落到了地上了,床榻上的帘子被掀开了半边,隐隐瞧见里头被窝里微微供起了一个小包,分明还有人躺在上面呢。

而一走近屋子里,立马就闻到了一股不同于以往清爽暗香,而是一股浓郁勾鼻的靡靡之音。

而那沈毅堂正衣衫不整的立在床头,下身只穿了条裤子,身上随意的披了件外袍,露出赤·裸的胸膛。

蝶依几个不敢明目张胆的往里瞧,只眼观鼻鼻观心,轻手轻脚的端茶递水,伺候梳洗。

蝶依往床榻里头瞧了一眼,只以为床榻上的春生还未曾醒来呢。

正走近了几步,却见那沈毅堂指着蝶依手中的那个银盆道着:“将温水备好后放这里就行了,你们几个且先退下,待会子在进来伺候。”

蝶依只有些讶异。

一时又往床榻上瞧了一眼,只领着几个丫鬟退下了。

见下人们退下以后,沈毅堂又回到了床榻前,只伸手将帘子都被拨到了两旁,自个坐到了床榻一侧,盯着被子里隆起的那一片瞧了会子。

末了,又直径起身,拿了块干净的帕子往银盆里打湿了,然后又搅干了,又往床头的小暗格子里寻了一支药膏,便又重新坐回了床榻一侧。

只伸手去扯春生身上的被子。

轻轻拉着一掀,就将春生下半身的被子给揭了起来。

埋在被窝里的春生一惊,只觉得身下一凉,她浑身顿时猛地绷紧了,只扭着头惊恐的看着一侧的沈毅堂。

却见那沈毅堂握着她的大腿,就凑近了要往腿心里瞧。

春生慌忙的合上了自个的双腿,她都已经这样呢,不知道他究竟还要对自个做些什么。

可是她浑身上下已是难受得紧,便是动弹一下都觉得疼,只咬着牙做无声的对抗。

沈毅堂见她死死的咬紧了双唇,紧紧地闭着眼,顿时一愣,忽然明白了过来,只一时无奈的笑着道:“你放心,爷不动你,爷是替你擦拭身子,替你上药了,你莫要怕···”

见沈毅堂这样说,春生只垂着眼,半晌,却见她双手抓紧了身下的床单,哑着嗓子低声的道着:“我···我自己来···”

沈毅堂瞪了她一眼,道着:“你自己如何上药,乖乖地躺好便是,爷今儿个亲自伺候你···”

顿了顿又小声嘀咕了一声:“爷还是打头一回这样伺候人呢?”

说着,也不去看春生的脸色呢。

只伸手将她的双腿掰开,便探着眼看了过去。

只瞧见整个腿心一阵泥泞不堪。

沈毅堂一怔。

只见双腿间那朵含苞待放的花骨朵此刻早已被蹂·躏得一片红肿不堪,周身的那两片薄薄的花瓣已经肿得老高,一看,便知定是伤得极重。

沈毅堂小心翼翼的探着手指轻轻地抚了上去,只才轻轻的触碰了一下,却见春生整个身子都在乱颤着,沈毅堂瞧了有些心疼,不免为昨个自己的疯狂感到后悔。

早该知道的,她这样娇嫩,如何承受得住自个的暴风骤雨呢?

自个是舒坦呢,可是眼下的小丫头怕是遭了罪,心底指不定恨死自个呢。

这般想着,只愈加放轻了手下的动作,只将巾子轻轻地往她的腿心一下一下的擦拭着。

又见花瓣中间那张小嘴殷红一片,许是昨个自己放在了里头放了整整一夜,只见那小嘴中央已被撑开了一条小小的缝隙,连合都合不拢了,沈毅堂边擦拭着,边见里头不断有玉浆从里头流出了。

那些可都是自个的···万子千孙啊!

沈毅堂瞧得双眼一暗,只有些口干舌燥。

一时,只伸出了手指头往里头抠弄着,只想要将里头的玉浆都给抠出来,好上膏药。

却见春生全身都在乱颤着,只浑身都绷了起来,嘤嘤的抽泣着:“不要你上药了···我要蝶依过来···不要你···”

顿了顿,又心慌意乱,胡乱的道着:“我···我自己来···”

沈毅堂哑着声子道着:“你面皮这样薄,除了爷,这地方怎会好意思让旁人瞧见呢···乖···爷马上就好了···不要乱动···”

说着,只一时咬着牙关,摒弃了心中的杂念,快速的将她体内的东西都清理了出来,又换了几道巾子,将她的腿心仔仔细细的擦拭干净了。

末了,便又抹了药膏伸入了里头,反复的按压着涂抹。

春生只咬着被子。

额头都冒出了细细密密的汗水。

她的脑海中一片空白,就这样不知道过了多久,才听到耳边有些低哑的道着:“好了···”

沈毅堂说着只将被子拉了下来,替春生贴心的盖好。

顿了顿,便又凑过来亲了春生一口,对着她道着:“爷去吩咐人将早膳送进来,你先吃些东西在躺着休息,爷待会儿还得出一趟府,晚上再回来在陪你···”

沈毅堂说着便吩咐着下人们进来伺候。

蝶依等人将早膳直接摆到了卧房里头,她瞧见沈毅堂正在屏风后头沐浴清洗,自有旁的丫鬟过去候着呢,她一心只将心思都放到了春生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