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生只有些欲哭无泪,都这样了该如何说话。

沈毅堂紧紧地搂着春生,埋在她肩头的脑袋凑近她的脖颈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只强自忽略着身下的胀痛,转移着自个的注意力,喃喃的道着:“爷想好了,待你明年生辰的时候,爷届时再为你大办一场,届时再将你风风光光的抬进来可好?这半年的时间,你就安安心心的待在爷的屋子里,待在爷跟前伺候着···”

顿了顿又补充着:“爷只想日日将你搁在爷的跟前,哪里也不让去才好,你就安心的守在爷的屋子里,咱们日日夜夜待在一起,嗯?爷过段时间会有些繁忙,估摸着得出一趟远门,不想将你的事儿匆匆忙忙的给办了,你如今年岁到底还小,待明年开春的时候正是适合,好不好?”

春生听了猛地一愣。

沈毅堂只以为她有些委屈,忙道着:“你放宽心,爷会吩咐下人们将你当做正经的姨奶奶伺候着,莫要觉得委屈···”

顿了顿又絮絮叨叨的道着:“你的事儿爷其实早早的便放在了心里头,爷都琢磨好了,你不是还有个弟弟么?爷瞧着是个伶俐的,那小脑瓜子灵活得紧,嘴甜腻腻的,比你可招人待见的多,往后爷将你弟弟接到咱们沈家的族学里头让他跟着夫子读书认字可好···”

春生闻言听了瞪大了眼睛,只有些不可置信。

沈毅堂见了她这幅小模样只觉得可爱得紧,不由凑过去往她小脸上亲了一口,继续道着:“爷届时会将你的家人都接到元陵来,安排个院子给他们住着,你的家人,爷定会善待的。”

说到这里,声音忽然止住了,过了好长一段时间,才轻轻地在春生的耳畔呢喃着道着:“小丫头,你已经是爷的女人呢,你就乖乖地跟在爷身边,好好地,心甘情愿的跟着爷好不好···”

沈毅堂一直知道她是有些不情不愿的,他原本是个非常骄傲的人,哪里会这样轻声轻气的对一个女人这样摇尾乞怜的。

只是,他这几日确实是觉得心里头快活,便有些贪念这样的日子。

他自小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可谓是只有想不到的,还从未有什么是得不到的东西,日子过的潇洒快活,可是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其实,偶尔也会觉得空虚、孤寂。

说不上来的感觉。

兴许是人到了一定的年纪便会如此吧。

他已是到了而立之年了,可是上与妻并不和睦,中与一众妾氏亦是无甚可心的,下尚且仍并未孕有子嗣。

尽管家族昌盛,且他是家族中的幼子,尚且并无孕育子嗣,传宗接代的压力,可是尽管如此,终究不算和美。

他从前哪里想到过这些啊,只图着自个快活便是呢!可是,随着年纪的增长,时间的流逝,渐渐地便觉得从前引以为乐的事情其实也不过尔尔!

吃多了酒,听多了曲儿,阅多了人,渐渐地一切不过是镜花水月,如同雾里看花,只觉得看不真切。

这几日日日着家,甭管在外如何奔波劳累,可是不管多晚归来,晚上歇息时温香玉暖在怀,便觉得整颗心里都是都落到了实处,仿佛被填满了似地,踏实。

沈毅堂心知,她人小,但性子却极倔,典型的吃软不吃硬,若是按照寻常的性子,只有旁人巴巴的哄着他的,哪里有让他腆着脸哄着旁人的份啊!便是他心中在如何喜欢,也是绝对拉不下那个脸面的。

可是现如今,沈毅堂搂着怀里的人儿,许是她还这样小,他原本还想着再要养上两年的,冷眼瞧着在自个的眼皮子底下长大的,由着一个瘦瘦小小的跑腿丫头长成了这样俏生生的女孩儿,又由这样俏生生的女孩儿在他的身下辗转变成了个娇媚的小女人。

脸上、身子、各处其实还是有些稚嫩的。

他比她大了一轮。

沈毅堂心中满是止不住的柔软、怜惜。

他想,便是仅仅因着这一点,他也是要必须待她好的。

第147章

怀里的春生原本紧绷的身子随着沈毅堂的低哄呢喃不自觉的松软下来。

她的心中万分复杂。

身后那人一贯爱调笑她,逗弄她,回回见了两只眼珠子就直勾勾的粘在她的身子了,让人心生惶恐,要么就是抱着她动手动脚,紧紧的纠缠着她不放。

春生哪里经历过这样的阵仗,她回回见了他,下意识的便是忍不住的想要躲。

在春生的眼里,他始终将她是当猫儿狗儿一般的逗着,喜欢就肆意调戏,不喜欢就冷着脸色欺凌,伴着几分轻浮,几分玩乐,未必是有是真心的,春生哪里敢当真?

她还小,情·事是何事她尚且还未来得及触及,可她打小就在围着他转悠了,深处在这高宅大院之中,连回家的次数都屈指可数,本就没有接触过任何男子。

除了家里的爹爹、弟弟以外,日日夜夜接触过的男子就唯有他了。

其实,平心而论,她对他···并非厌恶的,更多的只是害怕而已。

他是名成年的男子,浑身散发着雄浑之气。

而她起先不过只是名九岁的跑腿丫鬟,他是主子,是天人,便是光杵在他的跟前都是会令人胆寒的。

他越是这样横行霸道,步步紧逼,她越是止不住的想要躲,想要逃,仿佛对他的害怕,已经成为了一种习惯,一种下意识的举动,深入骨子里呢。

春生是个心软的人,向来是吃软不吃硬的。

旁人若是对她看不顺眼,她也不是个好欺负的,她不会委曲求全,她必是冷眼相待的回敬着,可是旁人若是敬着她,待她好,她面上不说,私下却也是十倍百倍的回敬回去的。

她已经是他的人呢,尽管并非自个所愿,可是这已是个不争的事实。

她的心中有些不知所措,一下子还完全不能够适应这样的转变。

她日日昏睡着,想要借此逃避现如今这样的现状,她的心一瞬间仿佛被抽空了似的。

而今,他却这样温柔低语,如此耐着性子,处处为她考究、打算。那样骄傲不可一世的人,曾几何时竟会为了一个丫鬟如此乞哀告怜。

春生从他的语气里仿似乎听到了一丝祈求的味道,不知怎地,眼眶没来由的就那样一红。

沈毅堂感受着怀中的女孩儿的松软,一时不由愣住,只忍不住去掰春生的小脸,只见她双眼通红,他看过去的时候,她眼睛有些躲闪,只将脑袋往被子里钻,一副心虚的模样。

沈毅堂心口跳得厉害,忍不住将她整个身子板了过来,将脑袋凑了过去,额头抵在她的额头上,伸手去摸她的脸,嘴里不住的道着:“丫头,丫头,看着爷,看着爷···”

春生紧紧地闭着眼,脑袋直往后缩着,躲着,不敢看他。

沈毅堂只觉得心都快要从嘴里蹦跶出来了,内心一阵狂喜,他迫切的想要问个清楚明白,他觉得,他觉得自个心心念念的人并非对他是全然不在意的,他待她的好,她亦是看得清楚明白的。

沈毅堂只觉得胸中又酸又涩,他觉得自己激动地有些语无伦次,只将怀中的人儿不断地往怀里搂着,揉着,仿佛要揉到心尖上去。

可是身下的小丫头如此的害羞,不敢抬眼,压根不敢与他对视,像只可爱的猫儿一样缩着,卷着。

沈毅堂心里头觉得有些好笑,又有几分无奈,只捧起春生的脸左看右看,怎么都看不够似的。

言语不能够表达的,肢体就下意识的行动了。

只捧着春生的脸,嘴里不住的念叨着:“傻丫头,爷的傻丫头,爷好高兴···”

说着忽然就吻了上去。

只捧着她的小脸,一下一下的往眼睛上,鼻尖上四处轻啄着,动作又轻又柔,一下一下的,嘴里情不自禁的呢喃着:“就在爷身边待着,好不好,好不好···”

那一遍一遍的呢喃,夹杂着生生的情意,一时缠绵悱恻。

春生整个人都有些懵懵的。

不知怎地,见他好好地,说着说着又开始动手动脚起来了。

只觉得他的手又开始往衣襟里探了进去,那吻又快又急,吻着吻着,只觉得又要变了味。

沈毅堂只有些情不自禁的顺着春生的脖子舔吻了下去,轻咬她的耳垂,双手又开始不自觉的的去拨她的衣裳,吻顺着来到了胸前。

春生只惊得忙挣扎了起来,双手忙护在了自个的胸前,睁着一双湿漉漉的眼儿看着沈毅堂,嘴里道着:“别···”

顿了顿,又小声的道着:“求您了,我还···疼···”

沈毅堂原本就要往她胸前啃咬的动作猛地一停,半晌,只将春生紧紧地摁在了怀里。

春生只觉得快要被他勒死了,才听到耳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咬着牙道着:“爷也好疼,爷想你想得浑身都发硬发疼,丫头,怎么办,救救爷,爷想你想得快要死了···”

春生只觉得自己的小腹下被硬邦邦的抵住了。

她知道那是什么,那东西已经叫嚣了一个晚上了,春生只有些不知所措。

又见他十分难受似的不住的往自个身上蹭着,春生只伸手去推他,又急又羞,连话都说不利索了,只结结巴巴的,带着哭腔道着:“你···你别这样···”

沈毅堂只埋在春生的脖颈里,他本是不会动她的,只是这会子觉得这小丫头没有原先那样抗拒他的,便止不住的想要与她多亲热亲热。

男人的表达亲热的方式往往只有这最简单,最直接,最粗暴的一种。

恍然间,只猛地抬起了手,双手猛地抓住了春生的小手,眼里有发红的趋势,只亮晶晶的看着春生,看得春生心头一跳。

沈毅堂忽然间又发红了眼,呼吸渐渐的便粗了,只哑着嗓子一瞬不瞬的盯着春生,粗声的道着:“丫头,帮帮爷好不好,帮帮爷···”

还未待春生回话,便立即低头,快速的将春生的嘴给堵住了。

一只手紧紧地握着春生的手就探到了他的身下,紧紧地握住了他的粗大。

春生只惊得瞪大了眼,一个劲儿的想要抽回自个的手,却被他紧紧地牵制住了,他的大掌紧紧地包裹着她的手掌,而她的手心,隔着里裤,紧紧地将他的身下握住了。

她的手心发烫,只觉得手掌里的东西像条活物似的,一下一下的在跳动着,一圈一圈的在变大,在变硬,在肿胀,她根本就握不住了。

春生只觉得快要哭了。

沈毅堂只喘息的去亲春生的嘴,去吻她的脸,她的眼,嘴里含糊不清的对着她耳语着:“用些力,再重些,握紧它···”

春生已经呆愣住了,只随着他的动作,不停的揉捏,上下移动,脑子里一片空白,一时忘记了挣扎。

只忽的极疼似的,只听到耳边的人“嗤”的一声,忽然间呻·吟出声,吓得春生忽然之间醒悟过来了。

却见他不知何时,已经将裤子褪下了,春生的手心直接触碰到了那个吓人的东西,吓得她一用力,他就在她的身上呻·吟着,发颤着。

沈毅堂只觉得痛苦又舒服,那一下,滋味忒销·魂,险些让他泄了。

沈毅堂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咬着牙凑到春生的耳边喘息着道着:“小家伙,爷的命根子都要被你给掐断了,爷差点就要死在你的手里了···”

顿了顿,又柔声道着:“继续,帮爷弄出来,让爷爽快爽快···”

话音刚落,又握着春生的手快速的套·弄了起来,嘴里直道着——

“重些,力道再重些···”

“嘶——轻点轻点,爷要死了——”

春生又羞又燥,只觉得手指已经发软发酸了,嘴里已经带着哭腔。

夜已经极深了。

弯弯的月牙已经爬上了枝头。

整个沈家大宅已经笼罩在一片静谧当中。

主子丫鬟们各自都已经歇下了,各房各院早已经落了锁,熄了灯。

唯有斗春院的卧房里,还留有一盏晕黄的灯。

外头守夜的丫鬟们七倒八歪的倒在了偏房的炕上打着瞌睡,已是人事不知了。

而那卧房中,还在细细碎碎的传着女子不停的轻声啜泣着:“呜呜,你···你好了没···”

间或男子抽着气儿的轻哄声:“忍着点儿,爷马上就好了,唔···嗯···”

沈毅堂大半夜里又叫了一趟水,外头丫鬟们猛地被惊醒了,好在厨房时时刻刻的备好了水,只手忙脚乱的抬了进来。

春生已经累得沉沉的睡了过去。

沈毅堂清洗了身子,替春生换了一条亵裤,又用帕子帮春生将她手上的浑浊擦拭干净了,一时握着她的小手,左右瞧着,只觉得有些神奇,这样小小的,肉肉的手掌,竟然让他这般舒坦,一时竟丢不开手。

沈毅堂握着春生的小手不断的放在自个的掌心里揉捏着,又忍不住放在自个的唇边亲了一口,只伸手与她十指相扣,这才轻手轻脚的揭开了被子躺了进去。

春生躺在了里侧,沈毅堂由后将人搂在了怀里,渐渐地拥着人睡了过去。

一夜无梦。

第148章

第二日一早,沈毅堂难得留下来用了早膳,将春生拉到了厅子,指着一旁的凳子对着春生道着:“往后就坐在这里陪着爷一道用饭···”

春生早起的时候发现自个身上的亵裤被换了,裤子穿在自个身上有些大,显然不是自个的,又一时想到了昨晚的那一幕,只觉得羞愤不已。

一早起来,她的手指发酸发软,将手放到了鼻前轻嗅着,只觉得有股子怪味。

一抬眼,便瞧见昨晚那肇事者正大汗淋漓的推了门进来,昨天晚上嚷着要死要活的人,这会子却是精神抖擞着。

只见两鬓长发被束得高高的,一派威风凛凛,满面红光,额头上满是细细密密的汗珠子,两襟衣裳都被汗湿了,该是早起去院子里打拳去了吧。

一进来,见春生醒了,双眼发亮,嘴里噙着笑,就大刀阔斧的走了过来。

春生往日里瞧见了沈毅堂便不自觉的有些害怕,可是自打见识了他晚上可憎的面目后,才觉得白日里这会子衣冠整洁,仪表堂堂的模样,原来已是顶顶无害的呢。

春生回到了自个屋子里换衣梳洗,出来后那位爷老神在在的歪在了太师椅上,正等着她出来伺候着重新换衣洗漱呢。

春生一步一步慢慢的挪了过去。

这回倒是没有怎么为难自己,规规矩矩的举起了手让她侍奉着,只眼珠子一直勾勾地盯着她瞧。

春生埋着脑袋,装作视而不见。

只穿戴好了之后,只笑眯眯的地凑过来在春生的耳边小声的说了一句:“今晚还要。”

然后极快的在她脸上啵了一下。

春生的脸一热,只埋着头忙不迭的转身出去了。

厅子里伺候的人多,身后围满了,却是静悄悄地,没有一个人说话。

早膳的膳食很是丰盛,沈毅堂兴致好像极好,用勺子往碗里搅了搅就将勺子扔在了一旁,单手端起了碗里的粥就大口的喝了起来,一口下去,就去了小半碗,又举着筷子吃了几口凉菜。

见春生低着头,拿着勺子在碗里搅动着,要吃不吃的。

想着她的身子骨忒淡薄了,人又小,尚且还在长着身子呢,不由举起了筷子一连着给她夹了几个鲜饺及灌汤包,吩咐着必须都给吃完。

又往后左右瞧了一眼,最终将视线落到了候在春生身后的蝶依身上,随口吩咐着:“往后吩咐厨房每日早起的膳食备得滋补些,还有爷上回从宫里带回来的上好的血燕,爷记得库房里还留了些,等会子让归莎去取了回头给炖了···”

虽未曾指名道姓的,可是大家皆是心知肚明到底炖给谁吃。

蝶依闻言忙应着称是。

春生见了碟子里一连堆了座小山似的,哪里用得完。

见那沈毅堂眯着眼审视着她,只得用筷子夹着,小口小口的吃了起来。

她多少有些不习惯,坐在这里用餐,名不正言不顺,尽管他曾明言···往后如何云云,可现下自个到底仍只是名婢女,屋子里大家明面不说,私底下怕是唾沫星子满天飞了吧。

所幸再如何说道,还是不会当着她的明面去议论的,春生只作不知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