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人还想做什么,还有什么花招吗?

紫晴见她脸色铁青模样,唇畔忍不住微勾,她没想做什么,她就想起身罢了。

这时候,其他两名裁判也终于给了评判,都是毫不留情的哭脸,三个哭脸,无疑宣布了寒紫晴垫底的名次!

轩辕昭汐一脸的不悦,她就知道,这个女人除了勾男人的本事外,根本没有什么真材实料,她哥哥的名气可白白被她作贱了呀!

然而,她并不知道她的哥哥此时正远远地看着紫晴,唇畔扬起的宠溺浓得化都化不开。

而直到这时候,楚飞雁才真真正正松了一口气,小脸上渐渐露出欣喜的笑容,她赢了!她赢定了呀!

这个时候,该是沁妃娘娘上场了…

☆、207耍阴,慢慢来玩(6)

这里毕竟是南诏,沁妃毕竟是女主子,当她扭动着妖娆的腰身,缓缓站起来的时候,一时间所有人便都自觉地安静了。

紫晴慵懒懒地靠着在椅背上,双臂环胸,闲适欣赏,沁妃娘娘的琴艺如何,还是令人很好奇的,毕竟,她明知道三族裁判不会手下留情,也明知道参赛的高手不少,却还是报名了。

可不是每个女人都想紫晴那么有“自知之明”的呀,沁妃敢报名,必定是不怕当众丢脸!

然额,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沁妃娘娘并没有走出来,而就站在原地,谦虚地笑道,“本宫早就说过了,不过是来凑个热闹,没有参赛的准备,所以刚刚才留到了最后。这场大赛,得以听到这么多美妙的曲子,见识这么多精湛的琴艺,我和王上都倍感欣慰。呵呵,本宫就不多耽搁大家的时间了,三位族长,公布比试结果吧。”

这话一出,众人顿是失望,却无人敢议论,如果说之前还没有看出端倪,那么现在沁妃娘娘如此委婉谦虚地退赛,意思再明显不过了呀!

以沁妃娘娘的性子,方才楚飞雁和轩辕昭汐可谓是出尽了风头,她若拼得过,岂会不拼尽全力力压呢!

她这是没有把握拼过呀,与其落得一个败名,还不如索性退赛,反正她是妃子,她有的是理由可以大方谦虚,给自己台阶下呢,何乐而不为呢?

现在才恍然大悟,沁妃娘娘之前那番如此真实诚恳谦虚话,全都是假的呀!这个女人要面子要得紧呀!

轩辕昭汐顿得倒吸了一口凉气,禁不住朝楚飞雁看去,不自觉暗自庆幸,幸好幸好,赢的人不是她!

楚飞雁虽同轩辕昭汐一样贵为公主,却一直被西楚皇帝纵容,宠爱着,远远不如自小就被东秦女皇带在身旁手把手教会的轩辕昭汐来得城府。

如果她之前还看不出来沁妃的秉性,那也是情有可原的,可是再怎么没城府,也是皇室里长大的人呀,现在总该看明白了吧!

可惜,此时此刻,她早被胜利的喜悦冲昏了头脑,方才至今就眨眼都不眨得盯着紫晴看,直到沁妃说了那话,她才转头朝三位裁判看去,心中早已欣喜若狂,等待宣布结果!

谁都不知道她苦练了多少回,就等着这一场比试,就等着有朝一日把寒紫晴彻底踩到脚底下去!

就是因为文选和武选输了,她才不能和亲到大周了,才不能嫁给君北月的!

这只是她反击的开始,她发誓,一定会有那么一天,她会在君北月面前再狠狠地把寒紫晴踩下去!比这一次更狠!

药族族长起身来,笑道,“既沁妃娘娘退出,那么老夫这就宣布比试的结果了。”

沁妃非常大方地打了个请的动作,这才懒懒坐下,低头的刹那间,余光朝正得意的楚飞雁看去,冷眼阴鸷得骇人!

“王上,沁妃娘娘,诸位,此次琴艺大赛,西楚长公主楚飞雁得到三个笑脸,无人能及,为胜!”

药族长亦宣布完结果,兽族长都忍不住站起来,笑道,“长公主琴艺非凡,今日一睹风采,实是尔等三生有幸,不知长公主方才所奏之曲,名叫什么,出自何人之手?”

楚飞雁这才缓过神来,连忙站起来,谦虚道,“飞雁不才,让诸位长辈见笑了,此曲名《临阳遗恨》,是飞雁所作。”

这话一出,紫晴的脸顿沉,临阳,这正是大周帝都的故名,好个楚飞雁,竟是记仇记到这份上。

“长公主所作!”鲛族长也站了起来,顾不上探究这曲名的意义,连忙道,“长公主好才华呀,竟能将高低,抑扬,沉亢处理得如此之绝妙,太完美了!”

“鲛族长谬赞了,这不过是雕虫小技罢了。要说到绝妙,完美,岂能同天下第一琴师轩辕公主相比呢?”

楚飞雁听似谦虚,实则狠狠打了寒紫晴的脸呀,连耶律芊芊都听明白了,立马嘀咕,“寒紫晴你不会就这么点本事吧!”

紫晴没理睬,保持着微笑,见南诏王忍不住也开了口,唇畔的笑意便神秘了。

“呵呵,长公主琴艺…”南诏王说着,顿了顿,捋着山羊胡子,又笑道,“太出乎本王的意料了,好!非常好!”

他说着,立马带头鼓掌,一时间,所有人立马全跟上,纷纷叫好!

“长公主,不知道可否邀你到净水圣地,奏大典礼乐?”南诏王认真道。

这话一出,他身旁的的沁妃都抗不住,往后跌了两步,这大典礼乐,本该是她来奏的呀!

“王上!”她娇滴滴地低声,小手偷偷扯了扯南诏王的衣袖。

可是南诏王只不知道,看着楚飞雁的那一双眼,都发亮了。

楚飞雁大喜,朝紫晴挑衅地瞥了一眼,立马上前欠身,“南诏王上盛邀,乃我西楚荣耀,飞雁之荣幸,飞雁定当尽力而为!”

“爱妃,乐谱在你那里吧,回头送给长公主瞧瞧。”南诏王这才搭理沁妃!

沁妃眼底掠过一抹阴鸷,却也大方应答,“是,王上。王上,之前说好的彩头呢!长公主如此精湛的琴艺,那冰蚕丝可非她莫属!”

南诏王毕竟是王,沁妃娘娘毕竟是妃,岂能万事都能顺着她呢!

南诏王该如何伺候着,沁妃娘娘心中自有一杆秤的。

“瞧瞧本王这一高兴,险些给忘了,必须赏!”南诏王说着,大手一挥,下人立马双手呈上那匹冰蚕丝来。

沁妃娘娘看得心疼,却抢在了南诏王面前接过冰蚕丝,笑道,“长公主,恭喜呀,你年纪轻轻如此造诣,前程必定不可估量,可得勤加练习呀!”

楚飞雁连忙欠身道谢了,这才双手收下冰蚕丝。

“呵呵,毒水河这一程长远,本王还以为会苦闷呢,没想到长公主如此令人惊喜,看样子本王这一路不会闷了呀!”南诏王打趣道。

虽是玩笑话,但是话中的意思,在有心人听来,却另有一番含义!

沁妃娘娘立马就附和了,“长公主,若是得闲,可得长到王上和本宫这儿来,一路若有你的琴声解闷,这一趟比会令人流连…忘返的呀!”

沁妃娘娘说着,握住了紫晴捧着冰蚕丝的手,竟是忍无可忍暗地里陡然掐紧,一下子惊得楚飞雁心跳险些停止,这才发现哪里不对劲!

可惜…已经晚了。

☆、208被妒,你也尝尝

在别人地盘上得到男主人的觊觎,却被女主人戒备着,这会是怎样的一个后果呢?

偏偏这个男主人和女主人都不好得罪。

打从琴艺大赛之后,楚飞雁可是一刻也没有闲着,南诏王三天两头邀她喝茶,对弈,抚琴,甚至刚刚还说要跟她学琴!

而沁妃娘娘不不止是三天两头找她麻烦,几乎是每天都能找出点茬儿来,要她小心应对!

楚飞雁一离开南诏王上的船舱立马大步往自己的房间走,一进门立马一拳头重重打在茶桌上,一下子就将茶桌打破了!

“老不死的,恶心!癞蛤蟆想吃天鸸肉,也不撒泡尿自己瞧瞧!什么东西嘛!”

“贱人,要不是在这里,老娘一定撕了你的皮,狐狸精!老娘哪里招你惹你了呀!”

楚飞雁气打一处出,南诏王和沁妃娘娘两人轮流着骂,祖宗十八代都骂了好几遍,可怜的茶几也彻底粉碎。

她终于重重坐了下来,气喘吁吁!

却随即,她像疯了一样,猛地一脚踩空前面的椅子,怒吼,“寒紫晴!你这个贱人!”

都是寒紫晴,所谓的琴艺大赛就是寒紫晴给她下了一个全套!

她都还未来得及享受胜利的喜悦,便被沁妃娘娘那一掐,掐得彻底清醒!

好个寒紫晴,给她招了个如此大麻烦!

“走着瞧!”楚飞雁又怒声,可是如今她都自身难保了,根本无暇估计寒紫晴,她都好几天没有见过寒紫晴了!

就在楚飞雁愤怒之际,外头却突然传来了通报,“沁妃娘娘驾到!”

总是这样,她前脚才从南诏王上那里回来,沁妃娘娘后脚就到,这一刻,楚飞雁终是生了回西楚的心,可是,她面子上却又拉不下来。

如今回去,且不说会丢西楚的脸,就是西楚那边,也不好交待呀!而且,她没有理由回去呀!

南诏王的爱慕之意虽然非常明显,可至今都没有明确跟她说过什么,更没有在众人面前表现过什么,她连拒绝的机会都没有!

而沁妃娘娘,表面上早就同她姐妹相称了,每每过来,都是打着学琴的幌子刁难她,她根本就没有怨言的机会!

楚飞雁正怒着,敲门声立马传来,“长公主,沁妃娘娘就在外头等着了,你赶紧得。”

楚飞雁凤眸愤怒,心下咒骂,“老娘又不是你婢女,要随叫随到!”

可是,再飞扬跋扈的她,人在人家屋檐下却也不得不低头,平复了心情,终究还是堆砌了笑容迎了出去…

琴音大赛之后,最清闲的莫过于紫晴了,之前南诏王还会偶尔找她去,问问君北月的情况,现在,却连见个面都难了。

紫晴落得清闲,此时闲来无事,正琢磨着司徒城主给的那密函背后的地图,毒窟离开毒水源头,也就是明净湖非常近呀,脚程快的话,一日的时间便可来回。

“顾惜,十两,你们的行动取消。”紫晴低声。

一旁顾惜和十两仍忙着各自手中仆人的活,看都没有多看紫晴一眼,更没有询问为什么,只淡淡应了一声,“是。”

这是紫晴的谨慎,尽管楚飞雁如今无暇顾及这么多,但是她不得不提防,盯着她的人,还有一个轩辕昭汐,甚至,还有一个轩辕离歌呢!

“你想让我去?”司徒浩南低声。

“不,我自己去。”紫晴淡淡道。

“你疯了,你知不知道他们一旦找不到你,后果有多严重,进入南诏之前就有约定,你们的活动范围是有限制的!”司徒浩南认真道。

寒紫晴的身份不同,一旦出事,那代表的便是南诏,失踪这种事可不同于耶律芊芊那种公然违逆,使者一旦失踪,无疑另有目的,这目的必会令人联想到设计国家安全!

南诏这么个封闭的国家,对这种事情尤其重视,到时候就算是君北月的面子也不顶用了呀!

“泼水盛会之后会有晚宴,一夜的时间,来回足够。”紫晴淡淡道。

“你不知道解毒需要多久!”司徒浩南立马提醒。

“我体内的毒发作了也不会出大事的,不是吗?我想确定是这毒到底怎么解,我身上到底有什么秘密。”紫晴认真道。

“我替你去!”司徒浩南亦是认真。

“你身上可有魅香?”紫晴淡淡反问,一句话就堵了司徒浩南,确实时间和情况如此紧迫的情况下,紫晴如果可以自己走一趟是最好的。

而就在这时候,紫晴突然回头朝他看来,温软的嘴角微扬,露出了一个甜美无害的微笑,那明净如高山湖泊般清澈的双眸直接看入他的眼睛!

司徒浩南立马就怔了,心,不自觉扑通扑通加速跃动,他最受不了的莫过于这个女人的眼,还有她的笑!

司徒浩南看待了,脑海顿时一空白。

“交给你一个任务,那天晚上,把大伙都灌醉了!”紫晴笑道,这才起身要走,可谁知,一转身呢,就看到耶律芊芊大老远地盯着他们看。

紫晴微微一怔,并没有去在意,转身便走。

“你等一下!”耶律芊芊却冷不防大吼,紫晴戛然止步,而司徒浩南也终于缓过神来,一见耶律芊芊二话不说掉头就跑!

“司徒浩南,你要是敢在走一步,本公主就把你看见本公主洗澡的事情说出来!”

这话一出,司徒浩南终于是止步,而紫晴忍不住替他们观望周遭,幸好没人呀!

“干嘛呢干嘛呢,你不要脸,本少爷还要脸呢!”司徒浩南不悦道,快步折回来。

“你再躲我,我一回去就告诉我父皇,让我父皇找你爹爹去!”耶律芊芊哽咽道。

司徒浩南立马就惊了,立马双手合十拜她,“我的老祖宗,公主大人,求求你别,成不,放过我成不,大不了我让你看回去,我说过很多次了,我真心不是故意的!”

“只要你回答我一个问题,我就不再追究这件事!”耶律芊芊认真道。

“好好,十个问题都回答你,赶紧问!”司徒浩南终是松了口气。

“不过十个,我就问一个,你老老实实回答我,我知道了,就不再天天缠着你了!”耶律芊芊说道。

“问吧问吧。”司徒浩南无奈扬手。

耶律芊芊深吸了口气,大声问道,“你是不是喜欢上寒紫晴了?”

☆、209动弹,可有奇迹

喜欢?

耶律芊芊一本正经,非常较真,倔强地盯着司徒浩南看,手指却指向了一旁的紫晴。

问完这话,她便渐渐地咬了牙关,等待司徒浩南回答。

司徒浩南愣着目瞪口呆,不自觉缓缓转头朝紫晴看去,迟迟都没有开口。

而紫晴,秀眉紧锁,盯着耶律芊芊的指尖看,她本不想停下来的,却不知道为什么还是止步吧,或许,是不伤害了这个单纯的小丫头吧!

“耶律公主,你想太多了,有点无聊。”紫晴淡淡道,正要走,耶律芊芊却冷声,“我没有问你!”

紫晴又止步,背对着他们两人,总觉得自己得解释些什么,却又觉得没必要,终究还是离开。

“说啊!”耶律芊芊怒声,那语气似捉奸一样,令人司徒浩南非常不愉快,见紫晴走,他终是吼来回去,“你发什么疯啊!你知不知道她是谁?啊?她是我兄弟的妻子,是我嫂子!你神经病啊你!”

这吼声,大得远去的紫晴都听得清清楚楚,她想这又会是一场无疾而终的吵架了,每每这个时候,她总是特别想念司徒浩南那个兄弟,君北月。

她想,如果,离开南诏,还没有他的好消息,就去找他吧…

此时的留仙道刚刚下过一场暴雨,正是雨过天晴的时候。

孤氏家主后山的山洞外,围满了人,顾太医,影子,华大夫,还有孤夫人,还有君北月名义上的两位姐姐。

他们已经在这里等待了整整五日五夜的时间,孤家族应该带君北月出关了呀!

君北月因为为保护这条命而动用内功护住心脉,却导致了经脉大乱,内功日渐,终是形成内伤!

他虽不在孤氏,但是内力的浑厚程度在孤氏估计除了孤族长之外,无人能敌,能救他的人也就孤族长一人了,而且,这必定要耗费掉孤族长不少内力的!

此时,所有人都担忧而焦急地等待着,若是日落时候,孤族长还没有出来,君北月怕就真的危险了!

“老顾,这事情…有把握不?”影子禁不住低声,他们到留仙道来,为的正是这份孤氏内功呀!

“这时唯一的办法,成不成…我也拿不走!”顾太医握着胡须,老眉紧锁,方才下雨的时候,若非影子强拉,他都还一直站着洞门前不走呢!

没有人敢出声,眼睁睁看着时间一点点流失,静默地等待着。

这时候,一个二十五六年纪的男子突然悄然从一旁走来,站在孤大小姐身旁,这不是别人,正是孤大小姐,孤梅婷的丈夫,孤氏家族的大女婿,江臣。

江臣出身留仙岛上一个很普通的家庭,堂堂大男人为人处事却比女子还小气量,若非孤梅婷执意要嫁,且先斩后奏了,孤氏是断然不会接受这个女婿的。

无奈孤梅婷非常得孤氏夫妇的宠爱,又成婚之后并没有搬出孤家,就连江臣也住了下来,帮着管理孤家产业,如今在孤家地位还不低,也日渐得孤氏夫妇接受,加之孤梅婷两年前又诞下一男孩,对于无男丁的孤氏夫妇来说,这虽然是外甥,却也打心眼里疼呀,从此更是器重大女儿和女婿。

“还没出来?”江臣低声问道。

“嗯,眼看时限就要到了,急呀!”孤梅婷焦急低声。

“如果不成,让岳母去把岳父大人叫出来吧,别被拖累了!毕竟是个外人。”江臣低声。

这话一出,孤梅婷立马就怒了,冷眼瞪来,“你说什么?”

江臣倚仗的毕竟是妻家的势力,只要不是大的事情,小事情他还是都让着孤梅婷的。

“那是我弟弟,是我爹的亲生儿子,是孤家唯一的男丁!外人,你这两字若是让我爹娘知道了,小心你的脑袋!”孤梅婷冷冷训斥。

“孤梅婷,你真把君北月当亲生弟弟了?你娘也真把他…”

话音未落,孤梅婷打断,“是!我娘是什么为人,你很清楚的!又没让你出力,你计较那么多作甚?”

江臣砸了砸嘴,没再说话,孤夫人的度量极大,一直为生不出男丁问对孤氏一族歉疚,对君北月她自是非常上心的,虽然从未见过,却一而再打听,当自己亲生儿子来对待,而这两位姐姐,她平素要多有教育,亲手足必须相互帮助,团结爱护。

当然,这种后娘的好,这种从未有过交集,利益冲突的好,只凭借一个男丁的身份维持着,到底能好到哪里去,至少在君北月还未醒来之前,不能下结论的。

就在孤梅婷和江臣低声怯语时候,孤夫人突然开了口,“臣儿,这里就属于你内功最强,你进洞去瞧瞧,万一你岳父需要帮忙呢!”

“去!”孤梅婷似乎很了解自己的丈夫,立马就低声。

可惜,江臣却是迟疑着,一脸为难,想拒绝,却不敢,站着没动。

江臣什么性子,孤夫人也清楚,若非万不得已也不会唤他帮忙,无奈又道,“你进去瞧瞧,你岳父大人还能亏你不成?”

只是,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江臣还是不动,一句话都没说,低着头,用沉默来拒绝。

孤梅婷看了自己的母亲一眼,隐隐有些为难,自己的丈夫什么脾气自己最清楚,这个又怕死又小气的家伙,还不是害怕要损耗自己的内功。

孤氏的内功并不修炼,更不好恢复,要恢复可不仅仅需要时间,还需要大量的补品。

这件事江臣这态度摆明了不想帮,若强求,夫妻俩回去铁定会吵架的。

孤梅婷还在迟疑,孤夫人便淡淡道,“罢了罢了,我去吧。”

“娘!”二小姐孤素颖立马唤住,娘的内功仅次于江臣,但是娘这些年身子一直都不好,不能动太多内功呀!

然而,就在这时候,山洞门却轰隆一声,开启了!

只见抱着依旧昏迷的君北月大步走出来,那脸色,惨白得令人怵目惊心,顾太医和华大夫立马都怔了,这样的脸色,他们当大夫一眼就看得出来,怎么回事!

孤家主的内功,顶多就只剩下三成!

而反观君北月,虽仍旧昏迷却面色红润,气脉十足!

顾太医实在忍不住,急急上前正要执起君北月的手,去惊见君北月的手指,动了!

给读者的话:

四更如时送上,晚上九点加一更,临近月底,深情召唤下你们账号里的月票君…

☆、210家族,孬种女婿

动了!

君北月的手指居然动了,这是顾太医最最熟悉的小动作呀!

是他右手的食指,曾经戴了蝎形戒指数年的食指,那蝎形戒指不仅仅是身份的象征,是君北月手下所有兵的总虎符,更是一枚致命的武器呀!

只要君北月这食指轻轻一动,杀人于无形的致命暗器便会瞬间飙出。

他竟在做这样的动作!

这意味着什么。

顾太医惊得不瞪口呆,张了张嘴,什么都说不出来,王爷这是要醒来了吗?

王爷吉人自有天相呀,一旦经脉稳住,内功恢复,就能醒来了吧,不会陷入无期限的晕迷!

顾太医的动作,立马引来了所有人的关注!

“动了!”影子禁不住惊呼,顿是欣喜若狂,“主子动了!主子要醒了!”

所有人皆是欣喜,然而,就在这片刻。

“老爷,北月动了,北月动了!”顾夫人大喜,一时间都忽视了丈夫的脸色。

然而,孤夫人一手抚上孤家主的臂膀时候,孤家主眼前顿是一黑,双手一软,竟瞬间摔了君北月,而自己亦是同时倾倒而下!

“老爷!”

“主子!”

“爹爹!”

如此变故,引得惊叫连连,孤梅婷和孤素颖连忙上前搀扶,而影子和顾太医的动作更快,一人搀扶孤家主,一人抱起了君北月!

“老爷内功消耗太多,元气大伤,赶紧搀他回房去。”华太医急急道。

两个小姐也顾不上君北月,立马同下人们护孤家主而走,江臣跟着孤梅婷离开。

孤夫人两边为难,却还是留了下来,“北月怎么样了?是不是恢复了,是不是有醒的迹象?”

顾太医当下就把脉,又惊又喜,“夫人,喜讯呀,王爷的脉象稳定,内功竟恢复了九成,王爷一切都正常了,孤家主确实厉害!”

孤夫人心下叫苦,老爷这是拼尽了全力,天晓得他需要多久才能恢复内功,这万一君北月醒不来,那相当于是孤家没了顶梁柱呀!

留仙岛上不少家族这些年来都不断壮大势力,觊觎着没有男丁继位的孤氏家主呢!

这消息一旦走漏出去,孤氏家族必定麻烦不断的!

思及此,孤夫人瞥一眼君北月已不动弹的手指,低声问道,“刚刚那…可是快清醒的预兆?”

顾太医欲言又止,按常理来说,手指都能动弹了,那说明至少是有意识的呀!

可是,方才至今,还摔了那么大的动静,主子若是清醒,早该醒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