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着,自言自语,声音低沉得可好听了,“小晴晴,很快很快,我就可以带你回家了。”

给读者的话:

看到榜上好多打赏,必须鞠躬感谢一下姐妹们慷慨支持!

☆、603孩子,血统!

南诏王虽然一贯是个息事宁人的主儿,只要不涉及孤岛,一切都好商量,尤其是面对君北月!

可是,一旦涉及到孤岛,那么所有的事情必须严肃起来!

当然,即便是严肃,南诏王也不是个笨蛋,他当然不会轻举妄动,一下子就下了定论,和大周撕破脸!

毕竟,至今都没有找到强有力的证据,表明东秦和大周海战一事,鲛人有参与!

而且,即便是找到了鲛人参与的证据,也不能证明到底是哪一方面的势力!

离战场最近,最有可能的是留仙岛琴瑟海谷的鲛刹,虽然鲛刹否认,但是为了安全起见,南诏王已经更换了人马,让鲛刹回到自己身旁了。

他给了君北月一个下马威,一来是试探君北月的态度,二来,也是表面自己的态度,三来,便是要和东秦女皇谈一谈。

大殿里,一片寂静,参会者除了耶律辰毅和东秦女皇,就只有南诏几个最核心的人物,南诏王,三族族长,还有几个大臣,就连沁姬娘娘都不在南诏王身旁。

“君北月将东秦公主的尸体送到你西荆?这又是为什么?”

了解了海战的大致情况,南诏王对耶律辰毅更感兴趣,东秦和大周的海战,怎么就牵扯到远在内陆的西荆了呢?

“这也是本太子想知道的,这份大礼是君北月在祭沙大典上送的。”耶律辰毅冷冷道,话不多,却字字都是关键。

他向南诏王抛出这个问题,无疑,要南诏王去问君北月!

西荆和西凉一战,在所难免,耶律芊芊和司徒浩南已经逃到大周境内,以司徒浩南的能耐,耶律芊芊怕是找不回来了!

西凉虽比匈奴开化,却远远没有中原的文明,为了复仇,哪怕是倾尽一国之力,同西荆玉石俱焚都在所不惜!

西荆面临的是灭国之灾,是君北月最极端的复仇,那么,他还要顾忌什么呢!

此行,南诏,正是同东秦女皇一道来揭穿君北月的!

即便西荆灭国,他也要拉着大周陪葬!

要乱,就让整个龙渊一起乱吧!

听了耶律辰毅的话,南诏王眼底闪过一抹狐疑,朝东秦女皇看去,“女皇陛下,你认为呢?”

“朕?呵呵,朕不知道,朕只知道是你南诏鲛族的人助纣为虐,害了我女儿性命,害了我东秦皇位唯一继承人的性命!”

原本平静的东秦女皇,被南诏王一问,立马又激动起来,猛地拍案而起,“南诏王上,大周侵犯我海域,杀我皇储,如果没有你南诏鲛族,必定不会有今日这种后果,朕不管你有什么解释,君北月有什么解释,这件事,南诏也必须给我东秦一个交待!”

这…这都上家里来讨说法了呀都!

“南诏王帝,这件事,我也希望能在这里,得到曜王爷的一个解释,问问他这是什么意思?在海上杀了人,送我西荆这里来了!”耶律辰毅说着,可以顿了顿,再道,“还专门选在祭司大典的时候,鸣沙山对我西荆皇室的重要性,想必南诏王上也是知道的吧。”

南诏王原本想先大发了耶律辰毅,毕竟,君北月把东秦公主的尸体送给西荆,这是东秦,西荆和大周之间的事情,与南诏无关,即便是东秦女皇带耶律辰毅来的,那也说明不了什么!

可是,当南诏王听到耶律辰毅后面半句话,立马狐疑了,他当然知道鸣沙山对西荆皇室意义重大,但是,他更清楚,鸣沙山对南诏王室的意义更重大,那可是孤岛最最重要的遗迹之意呀!

原本听闻西荆芊芊公主逃婚,而惹恼了西凉太子,两国爆发战争,南诏王还为此拍手叫好呢!

如果,鸣沙山不是西荆皇室的神山,不是西荆最高的信仰,不管用什么手段,他早就毁了那座山的一切了!

那个图腾再现的时候,南诏王室排除的黑鲛军,第一批就是去鸣沙山,不为别的,只因为那里是重中之重!

那里的遗迹守护者,都还不知道那里的真正秘密呢!

那个秘密,只有他知道,就连三族族长,就连朝中要臣都无人知晓!

而他,将来也只会把这个秘密,传给皇位的继承人!

面对愤怒的耶律辰毅和东秦女皇,南诏王迟疑了片刻,无奈挥手示意高公公,“去把曜王爷请过来。”

他说着,还是安抚两位贵客,“二位,远道而来也辛苦了,要不到别宫休息片刻,待曜王爷到了…”

话还未说完,东秦女皇便冷冷打断了,“多谢南诏王上美意,都等那么久了,也不差那一会儿,我们就等曜王爷过来吧。”

她原本就是直接来告状的,直接来揭发寒紫晴的身份,揭穿君北月的秘密的!

可是,耶律辰毅却偏偏要君北月自己来说。

也是,一个问题,足以为难死君北月了!

“为何,要把轩辕昭汐的尸体送到西荆去!”

他们不怕把颜紫捅出来,更不怕把耶律辰毅和颜紫的意图捅出来,他们早就做好了玉石俱焚的准备!

就等君北月和寒紫晴来!

就东秦女皇和耶律辰毅所说,南诏王原本还想同几位族长商议商议,东秦女皇不走,他也不得不陪着,只得催促高公公赶紧把人带来!

然而,这时候,天才朦朦胧胧,君北月和紫晴刚刚回到使臣大院呢!

一回来,为了保险起见,君北月立马让顾太医验血。

“怎样?”他虽平静,可语气中的焦急还是藏不住。

“恭喜主子,贺喜主子,魅香真的接了!”顾太医大喜,连连道贺,影子也乐了,竟没头没脑地说了句,“太好了,我们能有小王爷了!真的太好了!”

这话一出,原本热闹的屋子一下子给安静了下来。

也不知道紫晴是听见没听见,低着头在一旁看琴谱,而君北月挑眉看了影子一样,基本是面无表情,天晓得他怎么想的。

而顾太医眼底则掠过一抹复杂。

虽然,可以有孩子了,但是,这孩子岂不还是孤岛的血统,这孩子可未必要得呀,?

顾太医迟疑了片刻,正要开口,这时候门外的侍卫通报突然打破了尴尬的气氛。

“主子,宫里来人了,请您马上过去。”

☆、604我都愿意!

与其说这话打破了尴尬的气氛,还不如说是解救了影子!

他乐呵呵笑着,“主子,南诏王找你了,天晓得东秦女皇和耶律太子在他老人家面前嚼什么舌头呢!咱们赶紧过去吧。”

然而,君北月并不理睬他,朝紫晴看去,“一宿没睡,累了吧,该休息了。”

这话,如果是平常说,那也算正常!

哪怕是在南诏王邀的情况下说,也是正常,他家主子赏脸不赏脸,从来都是看心情的。

可是,在魅香刚刚解了之后,这话说出来,似乎…有点暧昧呀!

不知道紫晴那边怎样,反正她低着头,什么话都没说!

但是,影子却忍不住坏笑起来,转身拽着顾太医便要出去。

然而,顾太医却眉头紧锁,要劝,“主子,老奴要提醒你一…”

可惜,话还未说完呢,便被影子猛地拽了出去,啪一声还给关上了门!

顾太医一站稳,便怒声,“你这是做什么?”

影子至今还乐呵着,哪里会像顾太医担心那么多,乐呵呵看着顾太医,贼兮兮笑道,“那啥,春宵一刻…值千金,懂不!”

“值万金咱家爷都不稀罕!”顾太医冷声。

影子一愣,随即急急将顾太医拉到院子里,低声,“你什么意思呀!有你这样坏人家兴致的吗?亏得我把你拉出来!”

“你!”顾太医气急,也不多解释,立马要去敲门,影子连忙就拽回来,“你干嘛呢!要干嘛呢!你信不信你去敲一下,立马会被主子遣送回大周去的!”

“他们俩…他们俩…他们俩不能有孩子!”顾太医怒声,对主子他不敢这种态度,对影子他可不藏着掖着。

打从上一回寒紫晴刺了主子一刀,他就一直耿耿于怀,虽然后面寒紫晴为救主子,付出了不少,他也谅解了!

可是,在除夕夜上,主子为了她,得罪了整个帝都的百姓,后来又为了她得罪了整个天下,再后来,孤岛的秘密揭穿,人蛊的秘密揭穿!

他对寒紫晴的印象越来越不好,不得不承认,如果之前他还有些迟疑,那么,现在他便是完全站到八贤王那里去了!

孤岛的血统,那是罪恶的血统,那是人蛊的血统,怎么可以那孤岛的血统来玷污了主子尊贵的血统呢?

如今看来,主子这辈子就只会有这么一个女人了,也就只会有这个女人的孩子了。

无疑,从今往后,主子的血统,孤氏的血统,大周皇室的血统,都会和孤岛脱不了干系的!

这,是多么严重的一件事呀!

孤岛的血统,本就不允许存在的呀!

听了顾太医的解释,影子也迟疑了,只是,他立马又道,“你怕什么,之前不都误会主子是来和南诏王摊牌的吗?现在看来,未必!主子一定会有办法的!不就是养人蛊嘛,只要保守好这个秘密,应该…不会有事吧!”

顾太医却是冷笑,“不会有事情?我告诉你,主子非得不是来摊牌的,主子还铁了心要找出孤岛,讨寒紫晴开心呢!他这个时候本该在做什么的?西荆和西楚的大战他错过了,现在西荆和西凉大战,西楚乏力,东秦女皇又到南诏来,现在他本该在东秦的战场上的!他居然到这里来了!”顾太医愤怒斥责。

“主子已经在备战了呀!就区区东秦,三大虎将杀过去,足矣!”影子很不屑。

“足矣?呵呵,如果,这一回他回不去呢!你该知道,孤岛的事情一旦被揭发,南诏王室就真敢把人囚在这里!”顾太医冷声。

说到这里,影子都不由得担心起来,看着紧闭的大门,心下琢磨着,王妃娘娘对于王爷来说,似乎真的是一场灾难呀!

不得不承认,如果没有王妃娘娘,如今王爷早就榻上征战天下的征程,说不定,也早已想出了对付匈奴之策了呀!

可惜…他如今心里就只有一个“孤岛”!

见影子也迟疑了,顾太医便趁机挣开他的手,急急冲上前去要敲门,“爷,高公公等着呢!”

影子要拦都拦不住,索性也不管了,隐到一旁去守着,原本还欣喜着,此时却是一脸愁容。

女人,天下,孰重孰轻呀!

任由顾太医连连敲了好几下,催了好几声,屋内都没有人回答!

屋内,一片寂静,顾太医的催促声显现更清晰响亮。

然而,屋内的两个人似乎真的没有听到。

君北月拦腰抱起紫晴,正小心翼翼将她放在榻上,随之倾身而下,就欺在她身上看她。

如果没有影子那一句话,或许,紫晴真没有想那么多,就想着赶紧进宫去瞧瞧情况如何呢!

可是,影子那句话,提醒了她,也立马就羞红了她整张脸!

而此时此刻,眼前这个男人的眼神,更是令她心跳加速,这样的深沉略带迷离的目光,她见过几回的。

她很清楚,他要做什么!

之前,好几回,都戛然而止,以紧紧的拥抱取代。

而如今,似乎…可以了,似乎…被允许了。

迎上这样的目光,近距离看他,感受着他特有的男人气息,越发觉得这个男人真的俊得人神共愤,也越发的紧张了!

她都不知道自己费了多大的劲,才让自己在他盯着猎物一般,要吃人的目光下,不紧张,可是,这一回,她又控制不住了!

心,砰砰砰跳得好快好快!

他在缓缓靠近的,炙热的男人气息洒在她红扑扑的小脸上,越来越近,越来越热,紧张中,他精炼之躯贴上了她玲珑曼妙的身子,触碰到了!

“嗯…”

她禁不住溢出一声娇声,也不知道是太紧张,还是怎么了,她都控制不住自己。

却不知道,这娇声,胜过任何言语,轻易就可以击碎这个男人最强悍的防线,他无声无息,一双深邃的黑眸中噙着的精芒,真的像是要吃人,要把她啃得干干净净!

然而,就在紫晴的紧张中,他第一个吻,还是最先落在她脸颊上的面具上,随后才沿着那面具,一寸一寸啃噬啄吻而下…

有些东西,是天性,是难以自制的!

如果,有男人愿意为你忍,那绝对是真男人,为了他,又有多大的委屈,不能忍的呢?

紧张中,紫晴胆怯的眸中渐渐盈上一层水雾,小手圈上君北月的脖子,在他耳畔轻声,“我愿意…”

我愿意,哪怕最幸福。

我愿意,哪怕最不幸。

我愿意,哪怕活下去,哪怕马上死去!

☆、605曜王爷的架子就是大

原来,这才是最亲密!

完全的拥有,完全的相容,紧紧地联在一起!

原来,拥抱都算不上什么!

眸中意义上来说,国色天香那一夜,是记忆模糊的一夜,是血腥的一夜,是不堪回首的一夜!

而这一回,则是第一回。

紫晴从来都不知道,原来和另外一个人,还可以有那么近,这么近的距离!

原来,这才是真真正正拥有和被拥有的感觉!

窗外,已经日出日落了,此时正满天繁星璀璨,一片寂静。

她枕在君北月臂弯里,慵懒懒地半倚着,被耨拉得很高,却难掩那迷人的锁骨,还有那令人看都都忍不住会面红耳赤,心跳加速的红印。

别说这锁骨周遭,就这被耨下面,冰肌雪肤上,可全都是这个男人留下的霸道印记!

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霸道起来,真的非常霸道!

相较于紫晴的拉高的被耨,君北月在大大咧咧多了,后背靠在床榻上,慵懒懒的靠着,难得见三千墨发垂落,他上身赤luo,古铜色的肌肤上至今都还沁着汗水,令人不敢想象方才到底有多么激烈!

他仰着头,双眸闭着,唇畔却勾起邪佞的坏笑,很满足,也很坏,大手轻轻摩挲着紫晴至今都还发烫的脸颊,唇畔的笑意更浓了!

此时的他,跟平素完全不一样,如果说平常他是一个堕天使,那么此时的他,就是个恶魔!

又坏,又痞,放荡不羁,肆意放肆,却偏偏令人又爱又恨,哪怕视线稍稍离开一会儿,都会不舍得!

一室寂静,他的呼吸都还有些重呢,紫晴听得很清晰,枕在他臂弯里,靠在他心口上,他的强有力的心跳,紫晴听得更清楚!

她累极,整个人都要被这个男人折腾垮了,天晓得这么一年里,夜夜同床共枕,他隐忍了多少!

他简直就是一头饿坏了的狼!

只是,再累,紫晴都睡不着,避开他大手在脸的轻抚,她怯怯地抬头朝他看去,而此时,君北月也正低头看去,一见紫晴那娇红的小脸,胆怯的双眸,忍不住就爽朗大笑起来!

见他笑,紫晴终于忍不住了,小手狠狠捶过去,“还笑!”

她不说还好,这一说,一打,君北月笑得更大声,却冷不丁翻身而来,他那么高大,轻而易举就将她欺负在身下,整个人都给包围了。

“天亮…不,天黑了!”她都有些语无伦次了。

“呵呵,你说你得还我多少?”君北月挑眉问道,痞痞的,哪里像平素那个冷酷腹黑的王,简直就是个流氓,可偏偏又不让讨厌,那么下流的话在他嘴里说出来,反倒理所当然,天经地义了。

紫晴正无语,门外停了一天的敲门声终于再一次响起,这一回,不是顾太医,而是影子。

“主子…那个…高公公等一天了,药族族长亲自来请,就在外头大厅侯着呢,说是南诏王和东秦女皇,耶律太子全都在宫里等您呢!”

没有君北月的首肯,即便这里是南诏,都没有人敢闯进来!

原本趾高气扬的高公公不敢,忧心忡忡的顾太医不敢,影子,也不敢!

哪怕是药族长亲自来了,也得在外头侯着!

虽然南诏王当众给了君北月下马威,但是,并不意味着这南诏的地盘上,君北月就不敢还回去!

他敢来,就什么都不怕!

这一点,南诏王心中也清楚,否则,不会差药族长亲自来请人了。

被打扰了,君北月眼底闪过一枚不悦,冷冷道,“让他回去告诉南诏王上,就说本王车徒劳顿,还没有休息够呢!”

这话一出,影子顿时大惊,杵在门外,都不知道怎么是好!

现在的形势不妙呀,主子居然还和南诏王杠上了,他到底想怎么样呀!

而紫晴,双手抵在君北月文理分明的胸膛上,脑海里也一片空白,不知道这个男人到底想怎样,她怯怯问道,“真不去瞧瞧?”

“当然要去,不过…现在没空。”君北月笑着,似乎完全不把这事情放心上。

听了这话,紫晴双手力道一重,又紧张了。

见她这小样,君北月乐了,轻轻揩了揩她的鼻尖,笑道,“累坏了吧,好好睡一觉,我等你,不着急。”

说罢,他轻轻在她唇上落了一吻,便很绅士地起身放开她。

人一走,紫晴反倒有种失落感,只觉得一直环绕在周遭温暖的保护圈突然消失了,她微微一愣,看着君北月拿了高枕,就依坐在一旁,心头暖暖的,有种说不出的安心感。

君北月替她掖了掖被耨,并非玩笑,而是认真道,“睡一会儿吧,让他们等,没事。”

紫晴原本要问的,可是见他的温软的目光,也不多问了,还真得承认,她疲着呢,几日车途劳累,又一宿没睡,最重要的是又被他折腾了一天,能不累吗?

紫晴侧躺着,安安静静地看着坐在身旁看密报的君北月,很快便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这边,一室温馨,夫妻俩在一起那么久,这还是头一回那么安安静静的温暖过呢。

而皇宫那边,刚刚收到恢复,南诏王的脸色可一点儿都不好看。

“南诏王上,曜王爷还真是好大的面子,难不成,要朕亲自去请吗?”东秦女皇冷哼。

耶律辰毅突然起身,笑道,“曜王爷架子再大,也不能女皇陛下亲自去邀,还是本宫去吧。”

然而,他正要走,南诏王却拦住了,“既然曜王爷休息,二位,不如也休息片刻?”

南诏王也不知道君北月到底主动来南诏做什么,只是,他很清楚,君北月至今还敢端架子,势必有所准备的!

这件事,东秦女皇和耶律辰毅所说的,似乎也不过是一面之词而已!

见南诏王的态度,东秦女皇和耶律辰毅都心知肚明,南诏王对君北月还是隐忍着的,他们如果一味等下去,只会自讨没趣!

“呵呵,也好!”东秦女皇起身,不得不妥协。

两人一走,南诏王立马闭门开会,第一句便问,“药族长,君北月到底在做什么?你确定人在屋里?”

☆、606底气,动摇人心

原本君北月要来觐见,南诏王在城门口当众给了个下马威,先见了东秦女皇和耶律辰毅!

如今,要召见君北月,却迟迟都见不着人!

君北月,到底哪里来的底气呢?

他是有足够的底气,在南诏端高架子,还是他在拖延时间,另有所图?

南诏王负手驼背,在大殿上来来回回的走,看得在场所有人都眼花缭乱了,却没有人敢打断他!

如果今日在使臣大院休息不出来的,换成是别人,南诏王也绝对不会这么客气的!

虽然,来者是客,可是,毕竟尊卑有别,王爷再怎么尊贵,也终究不如一国之尊,君北月这是一点点礼节都不讲呀!

可惜,偏偏是他,南诏王不敢轻易过分得罪了!

城门口那个下马威,他可是捏了把汗下的呀!

终于,他止步,看着药族族长,“寡人再问你一遍,你确定君北月就在屋里?”

“属下确定,外头的侍卫头听到王爷的回话了,原话回的是说,等他休息过了,自然会来见。”药族长连忙回答。

“休息够了?这么说…”南诏王说着,止步转身看来,继续道,“他的意思是在记仇喽?记本王不见他的仇喽?”

药族长虽然也是这么想的,却不敢直说。

南诏王冷笑起来,“他小子底气很足嘛,他哪里来的底气,他没瞧见东秦女皇和耶律辰毅都告状告到本王这里来了吗?”

鲛族人迟疑了片刻,还是开了口,毕竟这件事,和鲛族脱不了干系,“王上,难不成这件事真的是误会?”

见南诏王没有像之前那么愤怒的否认,他便壮大胆子继续道,“王上,你想想,咱们至今没有证据,只是找到了船队的残骸,虽然可以看得出来是鲛人所谓,但是…也不能百分百看定,不是?再者,东秦女皇质问到这里来,她不也没有拿出什么证据嘛,就凭借推测,连个目击的证人都没有,女皇陛下就搅得天下人皆知是我南诏为虎作伥,那未免也太过分了吧?”